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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恋歌集】(下完)(加贺、纯爱)作者:污鸦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污鸦  战争结束的世界,又是什么呢?   厨房正飘出香气,哼唱着的歌曲是熟悉的战时歌谣,男人则结束一天工作后慵懒地休憩。   从欧洲来的舶来摇椅晃动着,电视机里是正在台上高歌的国民偶像,男人正抱
作者:污鸦







  战争结束的世界,又是什么呢?

  厨房正飘出香气,哼唱着的歌曲是熟悉的战时歌谣,男人则结束一天工作后慵懒地休憩。

  从欧洲来的舶来摇椅晃动着,电视机里是正在台上高歌的国民偶像,男人正抱着两岁大的女儿,而已经要准备上小学的儿子此时坐在地板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彷佛在寻找什么一样突然拿起遥控器转台。

  还等不及男人阻止,原本的歌唱节目突然被切换到新闻节目,随即又切换至政论频道,皱起眉头想要制止儿子这样胡搞瞎搞,然而孩子却在喝斥出现前自己停下脚步,兴高采烈地说着。

  「啊,爸爸出现了!」

  「爸爸,爸爸?」

  女儿含煳地学着自己哥哥说过的话,同时也让男人停下想要制止自己儿子的动作,皱着眉头看着记录人类战胜那一刻的影片,自己也于有荣焉地出现在这一隅。

  「……于是,在战区做出决定性战役的指辉阶层与优秀的前线指挥官成功地以及小伤亡换取重大......」

  充满了谎言与战胜者的政治宣传。面对孩子们看着自己出现在画面一隅的纪录片,男人并不想去解释些什么,只是静静地把频道转移到财经新闻上,关注着接下来可能的投资标的。

  然而儿子还是有些吵闹着跟还不懂事的妹妹说着,甚至还手舞足蹈地讲述那些被渲染过度的故事。

  「我长大后,也要进行一场伟大的战争......」

  「别开玩笑了,饶了我吧……什么伟大战争啊。」

  彷佛对儿子的愿望感到深切的讽刺一样,脸上露出无奈表情的指挥官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财经新闻,彷佛对过往那些事情都不再关心一样,只剩下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全身心钻研与学习。

  在裁军中选择退役会不满意么?指挥官并没有太多情绪在那件事上,毕竟那也是没办法的,或许还应该庆幸自己因为成为模范家庭的模板而获得不少可以兑现的国债与股票,日子反而在这重建时代里过的比一般人还滋润。使劲这样想的同时指挥官也努力将自己脸上那抹愁绪收敛去,一点也不想让孩子们看见。

  最想念的只有海军大食堂的咖哩啊。这么想的男人一边闻着饭菜烧好的味道,就连看都没看就猜到今天吃的料理是什么,那是带点焦香锅巴的米饭与热腾腾的海带汤,里面会有萝卜与鱼肉,自己与妻子是一尾长长的盐烤秋刀鱼,而孩子们则是汉堡排。

  「比较想吃咖哩啊......」

  「海军的生活还没放下么?」

  「呜啊!」

  不知何时自上方看着自己的妻子正张大眼睛面对自己,那有些过于锐利的蓝眼珠还是一样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心灵,同时也伸出手摆弄着自己的脸颊,丝毫不介意两人都半大不小了一样。

  「开饭了。」伸出手揉捏着指挥官的脸颊,系着围裙的白狐狸就这样自上方看着男人的脸庞,随即抱起女儿并关上电视:「稍微准备一下吧,前‧指挥官大人。」

  「……不需要这样寻我开心吧?加贺。」

  面对有些狼狈的爱人,女子只是轻声窃笑着,随即便转过头去不理睬缓缓从座椅上站起身的指挥官,一边吩咐着儿子帮忙摆放碗筷,宛若一位平凡不过的贤妻良母。

  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啊。指挥官面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看着眼前如日式定食一般摆放的晚餐,静静地起头率先宣布开动,一家人也在这安逸和谐的氛围中开始温馨飨宴-除了儿子在翻开汉堡排时脸上突然皱起的苦瓜脸之外。

  「不喜欢青椒,不喜欢!」

  「不可以这样,无论是什么都要好好吃完。」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啦!」面对父亲有些微怒的语气,儿子却像是还没有发现问题一样,稚嫩的孩子还只处在依靠眼泪博取同情的年纪:「只要我成为伟大的军人就不用......」

  「……胡闹,餐桌上能这样子失礼么!」

  砰!桌子随着掌心拍下震动着,就连指挥官都有些讶异于自己突如其来的心烦意乱,而看着孩子彷佛被这一下拍桌吓到一样发抖着,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男人也立马振作起来收敛躁动的情绪,一边思索着是该用温和的语气还是比较认真地告诫自己孩子时,一旁的加贺却已经打了圆场。

  「这么挑食啊......孩子的爸小时候也是这样么?」

  「还真敢说,我们可是曾经被围困着连老鼠都吃过啊。」看着寻自己开心的妻子让指挥官有些恼火,甚至想要说出点反抗的语句出来:「那时候我可还直接把......呜!」

  一双筷子突然出现在指挥官嘴边,那里头夹着一块肥美的秋刀鱼肉,对面则是彷服嫌自己话太多的妻子,正用不可质疑的态度将鱼肉送了过来,一旁的孩子彷佛没有注意到一样开心地吃着汉堡排。

  「战时只是不要求美味,并非失去对生活的追求。」轻轻用筷子捻起鱼肉,那双锐利妙目此时却正直盯盯地看着指挥官:「选定目标便倾尽所能击溃,无论是战场还是厨房都是如此,掉以轻心是不能原谅的。」

  「就连喂我吃饭也是么?」

  「如果我说我的确如此希望呢?请好好品尝味道吧,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真的跑去抓老鼠的话我会很头痛的。」

  「……啊。」

  有些羞耻地接受妻子那带点强势的喂食,用力咀嚼着加贺亲手烹饪的秋刀鱼,指挥官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红润,却又在下一秒将脸转开,不想看见加贺脸上自信无比的笑容。

  「好吃啊......」

  「毒也要吃,营养也要吃。」一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孩子的脸颊,加贺的脸蛋上是那般温柔却又坚毅:「如此,我的孩子跟男人才能够身为一个健全的大人成长。」

  「呜……」

  说这句话时又瞥了一眼一旁想要偷偷将青椒混进浓汤里混水摸鱼的儿子,发现被抓包的孩子面对母亲展现出的决断,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仍盯着桌上的青椒,紧接着彷佛受到鼓舞一样,用力地舀起眼前所有的青椒一口用力地吞下。

  「呕……呜呜呜!」

  「慢慢来吧,不要噎着了,我的孩子。」

  望着眼前的一切让指挥官有些说不出话来,彷佛没想过生活中会迎来这么安逸的一天一样,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结束,最终又复归宁静。

  在夜深时刻,男人像是睡不着一样看着眼前的电视愣愣地想着某些事情。

  平静的生活,贤慧的妻子以及正在成长中的孩子。彷佛意识到自己也从那个充满血腥味的战场中彻底脱离出来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男人翘着二郎腿,不自觉地随着电视里的画面唱起歌来。

  而加贺也在,做完家事的妻子只是静静换上居家服作在自己身边,白狐狸就这样静静在跪坐在一旁静静休憩着,彷佛没受到叫唤就只会这样守护在男人周身,一如共同作战的那些岁月中一般。

  已经没有那些由外来生物引发的战争,也因此时间一瞬间多到让自己彻底不知所措,要忙着好好过生活,要忙着成为一名好父亲,要忙着适应这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望着眼前的加贺,指挥官反而有时候会不知道该如何与妻子达成生活共识,彷佛自己才是那个走不出战争阴影的家伙。

  而就像知晓自己深爱之人在烦恼什么一样,娉婷曼妙的武士张开妙目凝视男人问道。

  「在烦恼什么呢?」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你会想说这样的世界太无聊之类的呢。」在那双眼皮子底下没法做出任何谎言,只能坦诚相告的男人看着眼前连自己都有些不敢想像的安逸生活,忍不住喟叹道:「没想到会有战争暂时消失的一天呢,这种平头百姓的小日子生活……我们居然真的开始这样学着过过来了。」

  「不好么?」

  「怎么可能不好呢。」

  苦笑着否认了自己对现在生活有任何不满,那带着某种喟叹感的气息中,指挥官静静看着眼前这安宁祥和的一切。

  并不是不好,而是太幸福了,幸福的让人害怕。意识到是自己脑子深处某个地方还没全然松懈下来而让自己在好几年后还处在紧绷状态,指挥官一边咒骂自己的不中用,一边却抬头看着轻巧巧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加贺。

  没有多说些什么,白狐狸只是露出一如既往温柔却又自信的笑容,伸出手用力搂住指挥官的后颈将之抱在怀中。

  「说吧。」

  「你曾说过为战而生的人就应该随着战争的消弭而死去。」用力搂住妻子身体的指挥官还是一样想起某些往事,嗫嚅着:「但我们活下来了,真的活......呜啊!」

  就像不想男人继续说话一样直接跨坐到椅子上深情地亲吻自己心爱之人,强硬地阻断指挥官的纠结思绪时也献上最强硬的温柔,那舌头主动探入指挥官嘴中深处,肆意地搅拌舔弄着,充斥着妻子的爱语不容质疑的强势。

  一直到满意为止,才肆意地舌头收回,看着因为被自己偷袭而一脸狼狈模样的丈夫,白狐狸脸上表情显得有些狡黠,调侃道:

  「反应太慢,你疏于锻鍊呢,指挥官。」

  「那也由不得我啊......这可不是舞刀弄棒的年代了。」

  「我懂,是要靠你那些所谓的国债跟股票生活的时代了。这叫什么,投资行为么?我从其他太太那里听来的,他们可夸你了,虽然我还是更喜欢你把各种心思用在对付我身上就是。」

  「唉......」

  面对这多少带点不满的态度,男人还是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然而随即只看见压住自己的白狐狸露出坏笑。加贺直起了上半身,双手开始不安分地解开自己的一身衣物,甚至也拉动着男人的衣领,示意对方把脱光,而这一切就在指挥官完全来不及反抗的当下被完成了大半。

  「等,等一下啊,加贺!」

  「你会想要我么?即使在这个时代里也会想要么?」只穿睡衣的白狐狸似乎对这问题感到兴致盎然一样,自衣物底下解开的,缓缓蹭过去的同时那一身令人舒爽的香气也随之传来:「还是......厌倦了我这黄脸婆了?」

  「完全不可能吧......」

  「是么,那就好了。」

  一边说着,两人的舌头再次交织在一块儿。彼此都感受着如往日一样的温度,一样的香气,抱紧对方时试探性地交换着唾液,还是一如既往都想要取得性爱中的主导权,双手都用力抚摸着对方的脑袋,探触着那股自战争时代就熟悉的体温,此刻却是更温暖更温柔,几乎要让人忘却一切的烦恼沉浸其中。

  用亲吻代替言语,用爱抚代替宽慰。摇椅不停地孜嘎作响,跨坐在指挥官身上的加贺侧着头,双手甜腻却又不容反抗,抱紧指挥官脑袋深深地亲吻着,下身也有条不紊地来回扭动着,大腿磨蹭男人股间的同时也让热度逐渐传递到股间,就像在带动指挥官去进攻一样,这让男人显得有些难堪,只能更加卖力地反抗着,彼此的舌头互相在湿润温热的口腔中进攻彼此,急促的呼吸在零距离间互相吹拂对方肌肤,不时发出的一两声唾液交流声也显得匆忙,彷佛两人都无暇顾及到那些一样。

  想要爱着对方。这想法就像在内心深处扎根了一样,然而连话都懒的说的两人只是继续亲吻着,赤裸着上半身的两人亲昵地磨蹭对方的身体慰藉着,指挥官只感觉着加贺的身体烫的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拥抱过成百上千次的妻子此时还是那样勾引着自己去进攻,去击溃她好整以暇的防御,这更令人恨得牙痒痒。

  漫长的吻缓缓地在气绝后消失,唾液搭乘的桥梁此时在两人嘴边连结着,同样都在喘息的,彼此的手指比之刚才更加不安份起来,内心深处想要对方的那股躁动感再也压抑不住了。

  「住手啊……小鬼们会被吵醒的。」

  「那就认认真真地阻止我不好么?」看着还有些迟疑的男人,直接咬上他脖子的家贺感受着在肌肤下因为紧张而逐渐加速的血流,忍不住轻声笑着,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指挥官的身体,双手也轻轻捏着男人敏感的乳头,就像在逗弄自己的猎物一样:「喜爱的话便放声呻吟,难受的话就努力反抗,我们不是正用这种方式活过来的么?」

  「这可不是战场......呜!你这家伙......」

  感受着妻子这样强势主动地想要玩弄自己,指挥官也是打起精神来反抗着,面对眼前那一截纤细颈子同样咬了上去,感受着对方身体此时也正躁热着,那股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欲此时还未消散开来,随时随地都要让妻子变成把自己吃乾抹净的野兽。

  「真是......让人怀念啊。」彷佛对被咬上自己脖颈的动作感到亢奋一样,加贺的身体随着那股啮咬亢奋起来,喘息中带着强烈的欲望:「如此狂野,真好......好让人怀念那个你啊。」

  「你啊......别太得意忘形了啊。」

  「呼呼......那是自然了。」

  一边享受着被男人轻咬,手指却已经抓紧还在裤裆中的肉棒缓缓磨蹭柔弄着,感受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指挥官,那股不同于平日意气风发的紧张模样让白狐狸有股别样的愉悦感,看着那伸出的颈子同样亲昵地咬了下去,而指挥官也不甘示弱地揉弄着加贺的屁股。

  「「呜!」」

  几乎是同时颤抖着,紧闭着的眼睑微微颤抖,粗大肉棒与坚挺翘臀同时被对方的手掌给用力抓握套弄着,指挥官闭起眼感受着那股柔软却又带着强韧弹性的肌肤触感,至今仍保留粉嫩触感的身躯一点也不像两个孩子母亲,手指间触碰而过时只感觉一阵强烈的颤抖,伴随着下身同样被套弄时带来的快感,忍不住感到一阵心神荡漾。

  「唉呀,这样就不行了么?这可不行喔。」彷佛是察觉到指挥官脸上的表情而调侃着,主动抱上去的加贺甚至一边揶揄着男人一边更加大胆地靠了上去:「好久没有做了的话,可不能这样就在妻子面前失了威望啊。」

  「你......别真的觉得我什么都不行啊。」

  「那就证明......呜!有,有一套呢。」

  喘息着,女人看着并没有让自己说完就主动爱抚着,亲吻自己身体的指挥官,当含住乳头亲吻时只感觉着柔软的触感扑面而来,感受着妻子就在自己身上颤抖、呻吟,抱紧自己后颈的动作似乎又牢固不少似的,那矫健纤细的身体似乎正因为自己这样温柔地舔弄着而亢奋地扭动起来,就像一头真正的野兽一样,甚至还能听见加贺的喘息声在自己耳边传来,不停地撩拨着情欲。

  「哈,哈啊......真是宝刀未老啊......明明有一小阵子没做......还是这样熟悉呢。」那就在自己耳边传来的声音无比湿润,一阵温暖的水气就喷在耳边,似乎都能想见妻子媚眼如丝的画面:「过分的家伙......是设圈套的......呀啊......不能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呼呜!」

  「你这家伙......作弄得太过头了!」

  「呼呜......这次可,可没有啊......明明这可是你真正的......呜!」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更加热烈地亲吻着乳头,使出浑身解数的男人轻柔地沿着粉嫩的乳晕一圈圈滑动着,刺激着乳头在那股骚痒中逐渐挺立起来,然而麻痒感却令加贺有些欲求不满地喘气着,闭起眼睛就像在忍耐一般,然而紧接着,就像偷袭一般精确地用舌头使劲地欺负着已经勃起的乳头,在那间硬的小点上舔弄着,吮吸甚至用牙齿啮咬,手指也有条不紊地玩弄着加贺不停摇摆晃动的臀部,感受着妻子的忍耐不住地惊呼出来,全身上下都用力地打颤着,用力抱紧自己身体一边喘息,彷佛被欺负似地痉挛。

  小穴也出了大量的水,手指配合着在双乳间舔弄着而缓缓侵蚀进狭窄紧致的小穴中,硬生生地撬开了那粉嫩小穴中,男人一边来回拨开进而继续交错着探触每一寸熟知的弱点,肆意地侵犯着加贺的身体,感受着随着手指抽插而逐渐清晰起来的稀哩哗啦声,女人的身体也愈来愈柔软,就像是彻底屈服了一样任凭自己摆布,却又在某一刻突然用力地摆弄着自己的屁股,喘息声也愈来愈清晰。

  「哈,哈啊......真,真是不得了啊,没想到你还......呜!居然......我居然......呜!」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下,原本还抽插在小穴中的手指被大量大量爱液给喷湿,发出一阵犹如狐鸣般清丽呻吟的妻子高高扬起脸庞,双手用力地抱紧指挥官的脸颊塞在胸前,颤抖着,喘息着,享受着男人所给予的高潮快感。

  「加贺......」

  「还没结束喔......呼呼呼,接下来应该换我来帮您呢。」

  然而正当男人想要温柔地抚摸妻子时,白狐狸却用手指将指挥官的身体推回摇椅上不肯让他起身,那抬起的脸上是一抹飒爽的笑容,却又自己滑落到男人双腿之间,看似是无力的身体却精神奕奕地抓紧了那跟同样勃起难耐的肉棒,望着加贺那对蓝眼珠时指挥官脸上表情也是只剩一抹苦笑。

  「果然还有馀裕啊......」

  「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没想过你居然还保有那样的侵略性与技巧。」缓缓靠在男人肉棒旁的脸颊上还有饱满精神,脸颊缓缓磨蹭着肉棒带来一抹麻痒,轻声说着:「那么,稍微做些平时不常玩的把戏吧,当作你稍微赢过我的奖励。」

  「等,也不用......」

  「傻瓜,未免太生疏了不是么?」面对男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加贺却像没有那么排斥一样,自己轻巧巧地将肉棒夹在双乳之间缓缓磨蹭着:「这种事情你很少会对我提出呢,明明都会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身体。」

  「呃……」

  「我从来不会觉得让你快乐是一件感到屈辱的事情啊……傻瓜。」看着眼前就在自己乳沟中不停跳动着肉棒,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弄着龟头的同时,爱怜的眼神与湿润的吐息都令指挥官欲罢不能:「你一直以来啊.......都是被允许做这些事情的呢,亲爱的。」

  说完,并没有继续去理会还再喘息的丈夫,手自乳沟下方轻轻握紧了指挥官的蛋袋揉捏着,酥麻麻的触电感瞬间让还坐在摇椅上的男人发出喘息声,然而向下面对那张露出笑意的脸蛋却又倔强地不想认输,只能截立忍耐着那股快感。

  绵密的乳压还在不断增加,磨蹭时不时会自加贺嘴中留出一点唾液涂抹在肉棒上,润滑着同时也发出更加黏腻淫靡的声音,配合着女人那自下而上看着自己的表情,一阵又一阵快感都令指挥官愈来愈难以忍受这刺激,甚至自己主动晃动着屁股用力地抽插着这丰满的乳沟,缓解着这欲罢不能的情欲。

  「哈......真是努力呢,乖孩子,乖孩子呢。」殷红的龟头来回在乳峰中不停地进进出出,就像在面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低头露出慈爱的表情,沾上唾液的手掌缓缓地磨蹭着,挑逗着更加躁动的肉棒:「不受控制也可以,我会接受这一切的,放马过来吧亲爱的」

  「等,等一下,你这样子用力的玩弄的话......」

  「说什么呢,这都还没好好的让你享受呢。」

  话音刚落,原本绵密的乳压突然沉重起来,用力摩擦着男人肉棒同时也加大晃动速度,来回上下搓揉的同时那双蓝眸子也看着呼吸声愈来愈强烈急促的指挥官,白狐狸索性将头再次对准肉棒并深深地亲吻着,一阵阵湿润的吮吸声不绝于耳的传来,对准马眼舔弄着,像要把精子全都自蛋袋中挤压出来一样热烈,而这股强烈快感几乎在一瞬间就让指挥官差点缴械,他试图想要伸出手去拔开加贺吮吸肉棒的小嘴,然而那张慧黠的脸颊却微微一偏将手挪开不让指挥官放松,反而是更加刻意地加强吮吸动作去进犯着。

  「等,等一下加贺,这样真的会太,太快----」

  「没关系,全部射进来也可以喔,无论如何我都会接下来的......呵呵,反抗吧。」

  就像在挑战男人的忍耐极限一样转而去舔弄着龟头的菱沟处,舌头细腻地抚弄着男人下体的每一寸,唾液随着柱身缓缓落入乳缝中随即又变成磨蹭时的润滑剂,一上一下,不停发出了黏腻的声音,听在指挥官尔中只是令他呼吸愈来愈急促,下身的晃动随着喉头间那股强烈的躁动感一同喷发而出!

  呜!浓浓的精液随着龟头抖动喷射出来,最终全都在这雪白肌肤上飞溅洒落,有些疲惫的指挥官身体摊在摇椅上不想动弹,刚想说话时却又立刻感到下身一阵剧烈吮吸力道,却是加贺连尿道里的最后一点精液都不想放过一样深深地吸吮着,那带着下流感的声音令心跳扑通扑通跳动着,一直到白狐狸满意了才看着的脸颊露出笑容,却又随即朝着一旁的水杯到了点水在嘴中洗漱一下才吞下。

  漱个口啊。意识到这个动作意思的指挥官挑了一下眉,而这动作也在加贺目光所及范围内被捕捉,笑盈盈的狐狸自信地站在还坐在摇椅上的男人,率直地开口。

  「我可不想等等某个接吻魔感觉嘴里臭臭的跟我抱怨呢。」

  「才没这么做过吧?」

  面对这种莫须有指控忍不住挑眉,而这种反抗情绪明显又把加贺给逗乐了,欢乐的白狐狸用力地将指挥官拉入怀中,两人就这样踉跄地倒在地上,彼此又再次深深地亲吻起来,彼此也在这湿润燠热的夜晚交换着彼此炽热深爱对方的情绪。

  舌头彼此纠缠着,却又倏地分离开来,就像不用继续说些什么一样,彼此都开始互相丝扯着对方,在这个情欲肆意流淌的氛围中让自己的动作如年轻时一样不受控制地奔放起来,互相慰藉着的两人很快就摆成了互相爱抚慰藉的姿势,彼此都玩弄着对方的私处。

  「每一次总会这样度过呢......呼呼,我们似乎很少在这个体位上分出胜负啊。」

  「哈,这次也要比试看看么?」

  那可不见得是能让你开心的提议啊。一边轻笑着应下指挥官的约战,双乳继续用力地夹紧眼前的肉棒,看着在自己乳沟间用力晃动的存在开始有条不紊地上下搓揉着,同时小穴里也传来一阵清晰的刺激感,男人的手指与舌头都用力地蹂躏着、侵犯着自己的身体,爱侣如此渴求着在自己身上获得快感这点让加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饱满的屁股此时也继续晃动着,诱惑着指挥官。

  「你不是很喜欢么?那就放开来吧,傻瓜。」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肉棒就在妻子嘴中吞吐着,就像对这种动作没有丝毫嫌恶一样闭起眼睛吞咽着粗大的肉柱,加贺的手指同时掏弄着指挥官的卵蛋,被轻握着时带来强烈刺激感让男人呼吸逐渐急促,才刚刚射精过的龟头在那温热口腔中再次被爱抚的直挺挺起来,伴随着加贺的玩弄蛋袋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雪白的翘臀也摇动着,不时就压在指挥官脸上,感受着那股温热的触感,妻子那白净的肉穴此时就在自己眼前,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抽插爱抚着,拨开原本就已经湿润的小穴,再次奋力地抽插着,让那具白皙饱满的躯体同样也颤抖起来,却又在下一秒整个下身感受到妻子的乳口交都便的彻底狂暴起来,就像在回应自己的挑衅一样。

  真好,如此放开一切地渴求彼此。感受着久违的性爱生活,彼此都亢奋着,彼此都饥渴着。爱抚的力道愈来愈大,彷佛都要将最激烈的情感交代在彼此身上一样,加贺的小嘴用力地吮吸着,小穴也被那不停搅弄的舌头搞得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无法遏制自己的情绪,呼吸逐渐急促猛烈的两人不想再保留分毫,只是啃噬着对方的身体,肉棒一次次撞击着白狐狸柔软却又强横的小嘴,而加贺的爱液已然滴淌满男人身体,丝毫不留情面地凌乱这身躯。

  「加,加贺……」

  「哈阿……我,我也是啊,不要保留了,一起,一起去吧!」

  伴随着对彼此身体的摆弄来到最高潮,一阵强烈颤抖下白狐狸用力地含紧指挥官的肉棒,被肆意舔弄的龟头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点刺激,只是轻轻一阵晃动,大量大量的精液就遏制不住地射入加贺嘴中,而同时间那湿润爱液也不柱地自颤抖超朝的狐狸小穴中溢出,男人也将之全数吞入皆入嘴中。

  哈啊...…

  哈啊...…

  一阵阵剧烈颤抖与喘其声传来,彼此都将对方的爱液吞入一样,感受着加贺原本有些凌厉的气势随着一次高潮后开始疲软下来,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此时也微微扫到指挥官的脸上,经历过这样挑逗与连续射精的男人此时喘着气,却也感觉到身下肉棒还远远没有到极限,只看着自己的妻子就这样跨坐在身上,夜色之下那曼妙的身体衬托着已经彻底发情而昂首挺立的乳峰,肉棒也被紧紧抓住,对准了湿润的穴口缓缓磨蹭着。

  没有太多言语,随着一阵紧实的触感自龟头传来,一点一点挤压着加贺的小穴将之拓展开,最终强行撑到最深处时用力地敲打在妻子身体之中,白狐狸没有丝毫犹豫地立刻开始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上下有条不紊地大力狂甩着,每一次都用力地碰撞着指挥官腰际,双手也同时玩乐一般爱抚着男人的乳头,享受着肆意操纵驾驭男人的乐趣。

  「哈......真是怀念呢,一如往常......亲爱的你果然还是最棒的。」

  「说......说这么多......你才是火力全开到极点啊!」

  这可才是二胎生下来后的利息啊。彷佛调侃着男人一样,故作游刃有馀的白狐狸脸颊上同样范着潮红,每一次用力地扭动着腰际,肉棒在那紧实湿润的小穴中研磨着肉闭的每一寸都令她满头大汗,喘息着发出甘美呻吟声,却又不肯放弃地挤压着更大力,就像要迅速将指挥官的一切全都榨出来一样激烈用力。

  「可,可恶啊......你今天也太卖力了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呢......」

  就像听见一个有趣的问题一样,双手转而握紧指挥官的双手,下身一边缓缓贴合在男人身上扭转着肉棒的加贺喘着气,眼里却只有对眼前之人的恋心。

  「可能是看着孩子的爸今天有些反常吧?所以要好好告诉你我会爱着你,守护着你的。」双手握紧双手,那不停摇晃身段的女子脸上还是那般飒爽却又温柔,看着身下自己心爱的男人,随着腰身不停摆动而继续倾诉着自己的爱意:「你的精液,你的爱抚,你的渴望都会被我保护管理着,懂么,亲爱的。」

  「我可不会这样就输给......呜!」

  「呼呼......那就证明给我看吧。」话才刚刚说出口就被加贺用力扭腰给打断,同样亢奋的妻子此时脸上也是春意荡漾,双手按鸦着指挥官的复部上下用力地起伏着,同时也发出剧烈的喘息着:「爱着你,啊......我也爱着你啊,喜欢的要命,想要就这样跟你在一起直到永远......呼呼呼,过了这么久才终于能理解自己想对你说什么呢。」

  「那样的话,我也是啊!」

  喔?原本按压着男人腹部支撑身体的双手被紧紧抓握着,有些诧异的加贺看着眼前男人那略显吃力的表情,随即就被用力抱在怀中,两人嘴唇再次亲吻着彼此,同时指挥官下身的撞击力道也变得主动且侵略,让加贺的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用力抱紧加贺的后脑,强硬地转身将心爱的妻子用力压在自己身下,肉棒也用力地在那强硬榨取自己肉棒的小穴中用力抽插着,彷佛要将妻子的防线全都击溃一样,丝毫不给与加贺放松的空间。

  「有一手啊......哈......就这样子进攻吧,指挥官。」被那股力量给抽插着也微微痉挛起来,感受到指挥官的气势时令白狐狸喘息的频率更加频繁,用力抱紧男人脖颈的动作也丝毫不肯放开,双腿夹住了指挥官的腰际,彷佛要将男人整个搂进自己怀抱中一样:「很好......就这样子继续吧......我的丈夫......我心爱的人......」

  「我也一样啊,加贺。」用力抱紧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剧烈喘着粗气同时,男人用一种近乎咆啸般撕心裂肺的低吼说着,下身同时用力抽送着:「想要跟你再一起,想要站在你跟孩子面前保护你,而那根本毫无原因,就因为我是男人啊!」

  「……嗯,我知道啊。」看着那脸庞中带着的迷惘,女人的腰际动的更大力:「你是个好男人呢......就是不该在做这种事情时一直说话!」

  「咕呜!」

  小穴用力一夹紧,原本还坚持着的指挥官再也按捺不住地发出喘息声来,肉棒在小穴里一阵剧烈颤抖,指挥官一边挣扎着喘息,一边看着身下同样喘气着的妻子,彼此的嘴唇用力地贴合着,彼此都不肯放弃对对方的主导权,既是怜爱却又是斗争,扭动着身子贴合对方交媾着,不曾放弃,不愿放弃!

  冲撞着,肉棒用力地刨开妻子小穴里每一寸,所到之处穴肉那强韧却又温柔地包裹着将肉棒用力地绞住,抽插的频率愈来愈低,每一次都要花费更大的力气,也让指挥官不住地喘息着,整张脸再次埋进妻子的胸口之中,享受着那股滚烫却又香气四溢的女体,下身却也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撞击着加贺的小穴,弄得同样亢奋的白狐狸身体止不住地乱动着,那原本还保持冷静的脸蛋此时也浮现出更深层的欢愉。

  「就,就是这样子了,不要犹豫地......更用力地进攻吧,我爱的人,喜爱我的人,亲爱的......由你喜欢的方式发泄吧。」

  「可恶,可恶啊!」

  彷佛是满腔抑郁怨念在心头无处可发,那张开嘴用力喘息着的表情是狰狞的,咬弄着加贺的乳头时只感觉到白狐狸的小穴与双腿收得老紧老紧的,丝毫不给人一丝丝空间去挣脱,肉棒只能在这狭窄空间里继续像前,用力地探触到小穴最深处,轻轻坠吻着花心处戳弄着,一瞬间却又带起一阵阵蠕动,加贺的身体随着这样深层的抽插明显亢奋至极,男人的背嵴与腰际同时感到细微刺痛感,无法逃脱的力量与妻子那彻底放纵开的欢愉笑容,都在在显示着加贺正享受着这一切。

  真是......可不能就这样结束啊!一边努力想着,就像在认奋地刨挖着身下沃土一般奋力地干着那紧实小穴,而白狐狸则是看准男人毫无防备的瞬间,轻咬着那青筋都浮现的颈子,锐利齿牙就这样咬弄着男人的肌肤,下头的血管也被压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紧张感与刺激感同时传递进指挥官脑海中,肉棒也止不住地跳动着,彷佛求生殖本能般地让龟头跳动着,几乎要彻底失控!

  最终,在一次用力地抽插之中,伴随着龟头再次被抽插进小穴最深处,跳动着肉棒再次喷出大量大量的精液,而同样也被插得痉挛颤抖的小穴也紧紧地包裹住肉棒,彷佛像是镶嵌在加贺体内一般难以拔出,只能被收紧着挤压出最后一滴精液,而早已经大汗淋漓的两人身体只是抖了一抖,彼此都没有说出任何抱怨的话,只是身身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享受着那股温暖的性爱气息,彷佛连夏昼的燠热都因此被赶跑了一样。

  「哈啊......啊啊..….」

  感受着下身正逐渐平缓下来,妻子刚刚使劲地抓紧自己的力道也开始消失,两人彷佛又复归平静一样只是倒在地板上深情地看着对方,在气绝时将嘴唇分开,彼此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身身的倦怠,以及少许意犹未竟。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呢,亲爱的。」

  「想到了战争的时候那些事情,说来真是惭愧,儿子那一副天真烂漫憧憬战争的样子,真的在那一刻让我气不打一处出。」并没有否认自己今天的失常,脸上表情显得有些遗憾的男人只是缓缓将内心话说来:「真是讽刺,我原以为我会比你早走出来呢......呜!」

  「没有人走出来,我只是刚好今天没有被戳到点上而已。」彷佛理解一般整个人用力地抱紧身下男人,在男人身上眷恋地享受爱人气味的狐狸并没有说出假话,那双眼睛正笔直地看向指挥官的脸庞,同时腰用力一扭晃动一下还在自己身体内的肉棒:「傻瓜......没有人会那么快就走出来,也没有人能在那么小的年纪理解这一切的。」

  「是啊......明天再好好跟孩子说声抱歉吧。」

  最后还是先跟孩子服软了呢。轻声笑着,那脸上表情显得格外惬意,面对指挥官那无奈的表情,再次直挺起身子,在男人有些狐疑的目光中再次摆动起身子,肉棒也随之继续磨蹭着小穴,逐渐受到刺激而增温起来。

  「等,等一下,加贺!」

  「我们是家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看着底下有些惊异的男人,白狐狸那表情里显得无比畅快:「想要跟喜欢的人更多温存一点不是很正常么?」

  「你啊......」

  「我会保护你的,正如同你一直以来想保护我一样。」用力地抱紧男人的身体,彷佛在抚平那其实被深深掏空的男人:「你是我的猎物,亲爱的。要是你的生活变的逊色会令我也感到难受的。」

  「真是有你风格的安慰呢......」

  战争还是刻划在男人内心深处直至今日都没完全散去,这对于原本应该才是作为战争而出生的加贺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也因此她更加用力地感受着自己心爱之人每一次用力地抽插,肉棒用力地贯穿紧实的小穴舒畅着肉壁,身体里作为女人的快感令双腿一阵嗲唆,汩汩流出的爱液随着指挥官用力抽插而不停流出,原本挺拔柔软的酥乳此时也被男人胸膛给挤压着变形。

  彼此都在索取着温暖,彼此都在渴求着救赎。彷佛要在对方身上获得什么一样不停地亲吻撕咬着,小穴与肉棒也不停地激烈撞击拍打着对方,没有谁先落下风的样子,一直到加贺觉得够了,才用力地站起身来,挺拔的肉棒此时也缓缓从那小穴中被拔了出来,交和处此时早就是湿泞泞一片。

  「哈啊......真是弄得乱七八糟了。」看着同样缓缓起身的丈夫,满脸满足的白狐狸只是用力地抱住指挥官的身体,先是亲了一下后随即自己转身坐在指挥官刚刚坐着的摇椅上,只是此时那对白净修长的美腿张开,底下是刚刚才尽情抽插过的肉穴,正随着白狐狸高昂的情绪而微微开合着:「不要留下任何馀裕吧,我们也好久没有这样子发泄一回了,就跟年轻时一样一口气做到底吧。」

  「真是......你可也真是给我留了个过分又无法拒绝的邀约啊。」

  把内心话说出来后终于是露出了笑容,男人看着在摇椅上张开双腿的妻子还是那般诱人,就像在主动诱惑自己一样伸出手来等带着被拥抱住,甚至是在自己靠近时主动用双手抚摸着肉棒对准那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浑身散发出性费洛蒙的雌性此时正喘着气,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肉棒再次插入小穴深处用力地撞击着。

  「呼呜!」

  轻微的嘤咛声传来,那股强烈的撞击力道毫无保留,指挥官一次次地用力抱紧了加贺的身体去抽插眼前的小穴,任凭摇椅发出孜嘎作响的声音也不管不顾,两人就这样奋力地拥抱彼此,任由心跳加速,放纵大脑泄欲。

  用撕咬证明爱意;用饥渴代替甜蜜。即使不是初相识时一样却仍彼此好斗着想要驾驭支配对方,肉棒在那紧实狭窄的小穴中不停地冲撞着,来回挺动的力道让摇椅晃动的更加大力,同时也轻轻啮咬着男人胸口的加贺更不肯放过这个契机,再次用双脚死死夹住指挥官的腰际,用力地让男人死命撞击自己的小穴,带来一波又一波剧烈无比的高潮。

  「哈啊......果然......果然不可以掉以轻心呢,居然还留了这么多体力,亲爱的。」

  「这,这话也原封不动......原封不动还给你啊。」

  仍是那般激情地摆动腰身,彼此都热烈地亲吻对方嘴唇不想放开,明明只是一如既往的一次性爱却让两人感到格外畅快兴奋,肉棒在小穴中抽插时都能带出一阵又一阵清澈透明的爱液,彼此的身体用力交织在一块儿不曾分离,就像是第一次品尝禁果的青少男少女一样激情,彷佛两人的爱不曾在这么长久时间里质变。

  热爱着一切,用最深沉的方式喜爱着眼前之人。肉棒每一次抽插进去最深处都会感到剧烈的幸福感,加贺的小穴蠕动着将一切全都吞入,死命地包裹着男人肉棒的同时也用力挤压着,不想要放开。

  用力地抽插着,两人的气息都逐渐变的紊乱,紧闭着的眼睛彷佛青涩的羞于看见对方一样,却又能准确地找到对方弱点用力地亲吻吮吸着,此时的两人身上早就已经凌乱一片,充斥着吻痕与抓痕的模样没有人会猜不出正经历着怎样激情的性爱,而毫不保留的两人此时更加大力道,疯狂地渴求着对方身体,肉棒一次次撞击着小穴最深处,死命地挤压,挤压,丝毫不管自己是否到达忍耐边缘地渴求着对方身体!

  「--------!」

  随着一阵强烈的颤抖传来,两人都不再有之前几回合的馀裕,而是全心全力地抱紧对方身体,感受着那抹炽热情绪,喘息着宣泄自己一整夜的疲劳与满足感,用力地紧抱着对方,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品尝着那抹永远不曾变化的浓情密意。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温柔,比任何一次都还浓郁,白狐的双腿用力地夹紧男人腰杆,感受着那抹灼热的温度,汗水与贺尔蒙的气息交织混杂成一抹独特的气息,引导着两人深深地,深深地亲吻着彼此的嘴唇,也让这个炽热的夜晚留下一抹浓浓情欲。

  战争带走了很多人,很多认识的人,很多友好的人。一起冲过澡后的两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月色,这似乎是用来打发性爱后还睡不着的时间一样,又或者说在缅怀过往。

  并不需要太多言语,又或者不需要说话地陪伴着就好,两人偶尔会这样望着天空看着那轮明月,品尝一下一直以来都很缺乏的两人时间。

  「五年?」

  「才没有那么久,三年而以。」

  「那也不短了。」

  「有多少认识的人死了来着?上百个?」

  「我认识常来家里走动的至少走了五十来个,算上上下关系的也差不多亲爱的你说的数了,或可能更多。」

  指挥官听着加贺替自己校正了记忆中应该已经远去的战争岁月,望着此时同样凝视月亮的妻子,手指缓缓握住那毫无防备的掌心,感受着那股性爱后仍炽热火烫的温度,静悄悄地一同看着眼前一片岁月静好。

  大半岁月都奉献在战争中的男人,为了战争而打造的女人,时至今日都还在努力学习着怎样过起「凡人」的生活,也在克服着过去那些战场上留下的恶习,时不时也会因为想起那些在战场上不那么「光辉荣耀」的事情而打了个冷颤。

  「今天看到那纪录片才又好好地意识到了,活下来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不能活下来只是因为太过弱小了。」并没有正面否定指挥官所说的话,静静靠在男人肩头的白狐狸缓缓摆动着自己尾巴,脸上表情却像在缅怀几个特定的人一样:「但有些具备潜力的人还没变强就死了......运气确实是无法靠自己掌握的一种实力啊。」

  「是啊......」

  「今天真是多愁善感呢......延迟性地将战场上的愁思发泄出来了么?」

  这个问题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指挥官心想着的同时也直面加贺那张有些调戏自己意味的脸蛋,却在端详一阵子后忍不住地露出宽慰笑容。

  加贺活下来了,放弃身为军舰的一切后来到自己身边,自己也努力地在战后找出这个家庭应该要展现出的新样貌,时至今日也有了一点点微薄的基础出现。指挥官只感觉这样的生活比起自己曾经攻克过什么样的敌人都还要令自己感到开心与振奋。

  「除了小孩最近那种言论让我有些挂心之外,其实还是有点其它问题的。」面对妻子时感到这是个好时机一样,指挥官有些吞吞吐吐地问出一个埋藏许久的困惑:「我曾经一度害怕对你而言那个世界会比现在这里还要有价值,是不是我自私地把你绑着,毕竟……」

  「其实你说的有点不对,指挥官啊。」

  「咦?」

  「嗯,没有了需要我战斗之后的世界里…...该说在战争时我的确没想过会活到这时候么?这样的问题我也确实在那个当下想过,就算在那阵子跟你有了孩子,我也确实在担心着战后我能不能好好地当位母亲,或更残酷的,我会不会在战争中活下来呢。」那双带着抹促狭意味的苍蓝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男人,彷佛为了男人这突如其来有些伤感的情绪作了注解:「作为老式兵器的极限已然被穷尽,同样的在和平未来等待我们的只剩下被取代的命运,与其在承平时代衰老封存不如在这片海域的某处为了某种使命奋战致死还更好......不过多亏了某个人的努力,我也好好地在这个没有存在必要的世界里活了下来不是么?」

  「……没有你不需要活着的世界啊,加贺。」难得地在白狐狸面前展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看着躺倒在自己怀中的妻子,感受着那股炽热温度的同时也必起眼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着:「我一直都需要你啊,一直都是......」

  「……噗,亲爱的也真是很容易就上钩啊。」

  「喂喂,不要笑出声啊……」

  然而白狐狸并没有看在指挥官露出困扰表情的份上停止自己的笑声,甚至一个俐落的翻身把指挥官推倒,伴随着一阵错愕的叫声传来,女子温柔地让被自己翻倒的男人躺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同时伸出抚弄着那张脸颊,露出满脸宠溺。

  「真的是很认真呢,你啊......」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

  「放心吧,想化身为战鬼死在战场上的我还活着,但......」那只手缓缓抚弄着男人的脸庞,跟自己一同精力的一切都成为疤痕刻划在这张脸上:「想要守护在你跟孩子身边的那个我......现在,确实是更强,还是强很多很多,足够让我即使在某天光靠着想起你们就能努力活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当白狐露出笑容的当下,男人彻头彻尾地愣住了,指示下一秒立刻收敛这种被女人攫取心神的失态,一咕噜地从那怀抱中爬起身不享给妻子看见自己的失态,却又被强硬地转过脸去直视那凛然的娇颜,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热烈地吻住,作为妻子的加贺并没有任何一丝想要让指挥官佔据优势的机会,一直到自己主动放开男人为止都保持进攻,甚至还调侃着男人。

  「一如既往的刚直,还是那般美味呢。」

  「你也是不知道含蓄地进攻过来啊。」

  那么要趁机多增加家人么。似乎对刚刚的性爱还显得意犹未尽,然而意识到家庭开销而露出恐慌表情后的指挥官却马上拒绝了,这点也看的加贺哈哈大笑,整个人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惬意地依靠在男人身边。

  有多久没有这样彼此互相无言地享受这种安逸了呢?白狐狸的眼睛眨呀眨,彷佛对眼前世界感到有点陌生,却又感到格外熟悉,最终无声地笑了出来,对着身边那个把这种生活带给自己的男人缓缓伸出手握紧对方手掌。

  「以后也继续指教了,亲爱的。」

  「嗯,多多指教了。」

  夏夜流萤扑朔,点缀着这寂寥的战后世界,曾为兵器与军人的夫妻在这里笨拙地探索长享安宁的道路,纵使长路慢慢,也绝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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