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23日首发于sexinsex
第一章一个淫贼的诞生 1 “咚!咚!咚!”悠扬的钟声在少室山的群峰间响起。落日的余辉下,渺渺的炊烟从山间的一座宏伟寺庙中徐徐升起。 身着灰布僧袍的和尚们三三两两的向寺中的积香厨行去。虽然这少林寺中的戒律精严闻名武林,但到厨上用膳的都是些个年轻弟子,练功打坐了一整天,此时还是有些欢声笑语自宽大的饭堂中不断传出。 “觉远师傅怎么没来啊?”一个役工打扮的少年望着正埋头大嚼的众多僧人问道。 “愚儿,你到好心!”一个胖大和尚抬头笑道,“那书呆子现下仍在藏经阁中看书,今晚这饭看来他是不用吃了。” 这少年李愚只十一二岁年纪,本是山脚下的乡民,其父母亡故的早,他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寺里长老见他可怜,便让他在积香厨帮忙,实则是赏他口饭吃。 这李愚却是心性纯良,在厨上帮忙时极是勤力。寺中达摩院的一名长老一日无意中见了李愚,大为惊奇,直呼他是天赋异禀、练武奇才,要收他为关门弟子,不料这李愚性子憨痴,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家里三代单传,不能当和尚,便是当俗家弟子也不成。 那老和尚又好气又好笑,他乃寺中有数的高人,等闲之人连得他点拨一二的机会都不多。他当下也不强求,只待这少年年纪再大一二岁时再来劝说,同时也好细细观察他的心性人品。 这李愚却是一派浑浑噩噩,每日只是勤力干活。此刻他见那觉远今晚就要饿上一顿了,心中不忍,便拿起一个粗陶碗胡乱盛了些米饭咸菜之类,匆匆向那藏经阁行去。 到了藏经阁时已是金乌西坠、暮霭沉沉了,喏大的阁楼中只门口还坐着个老和尚,此外便是那寺里有名的书痴觉远了。 “觉远哥,我给你送饭来了。”望着眼前那名清瘦的年轻和尚,李愚俊秀的脸庞上满是笑意。他对这个温文尔雅,书卷气极浓的和尚向来极有好感。 “哦!是小愚啊!真是多谢了。”觉远见到李愚抵到面前的陶碗,忙放下手中那卷封皮枯黄的经卷,向李愚躬身致谢。 “行了觉远哥,每次都这么客气。”李愚笑着摆了摆手,转眼见到那卷放在一旁的经书,一脸好气的道:“看什么书这么用心啊?饭都不吃了。”手上却早已拿起那卷经书。 借着一摸黯淡的夕阳余辉,李愚看清了那发黄的封皮上写着“楞伽经”三个大字,便即随手翻看起来。他虽是乡野孩童,母亲却是从他那当私塾先生的外祖父那里学了满腹诗文,自他五岁起便开始堆沙为盘,折枝作笔的教他习字了,此时他已是识得三四千字了。 “咦!这书中怎地还另外有字啊?”李愚见那满纸的梵文间的空白处写满了蝇头小楷,不由一脸诧异的问道。 “这个吗,想是有那位前辈在读书时心有所感,随笔记了下来。”觉远忙放下饭碗,闻言答道。 “行了,你接着吃吧,我自己随便看看。”李愚一时倒起了些兴致,便点亮了油灯,在灯下细细看了起来,之见其上写满了什么经脉,呼吸之类的,他顿感没趣,便丢在了一边。 不过他随即又想起往日到阁中时见过一幅人体经脉图,他乃少年心性,好奇心极重,便跑去翻检了出来,就着那经书中开头较简明的部分比对着读了起来。 但这书中所写着实枯燥晦涩,虽然他性子极聪明,但看了一会便觉头晕,刚好觉远吃完了饭,他和觉远闲聊几句便收起碗赶回了积香厨。 这天晚上李愚不知怎地,睡梦中傍晚时分看的那些个字句于朦胧间流过心田,体内不知不觉间竟自丹田处悄然涌出一丝热流,随着他模糊的意念慢慢游走于经脉中。 第二日清晨,李愚起来之时只觉浑身舒爽,精神健旺,他也不以为意,只当昨晚睡得好,便如往日般忙着干活了。 这天晚间李愚如往常般安睡,朦胧间丹田间的那丝热流又开始在他的经脉间慢慢游走了。隔天起来后他只觉似乎体内多了些什么,精神似乎也更健旺了一分,他此时仍旧是浑浑噩噩的毫不在意。 接下来的数日皆是如此,这天午间忙完手中杂务后,他就着暖暖的日头依着长满青苔的墙根打盹,丹田中的热流又开始顺着经脉缓缓流动起来。 李愚于朦胧中突然惊醒过来,他此刻不比晚间睡得极沉,体内一有异样便立时察觉了出来。等他清醒过来时,那股热流立时又消逝不见,他微一定神,又在心中默念那日记下的经文,那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的经脉中流动,只是这时他全然清醒着,这热流涌动的感觉和方向都十分清晰,他心中一动,想到莫非那日看到的经文就是常听寺里和尚们所提到的武功秘籍。 他自到了这少林寺中,时常看到寺中高手习练轻功时的高来高去,习练掌法时的威势惊人,其实心中极是羡慕,但他早听寺里的和尚说过,那些个俗家弟子只能练些个粗浅功夫,真正的高明武功要剃度后才能修习。李愚年纪虽小,心气却高,心想要嘛就学最好的,要嘛就干脆不学,因此那达摩堂的老僧才莫名其妙的在他这吃了瘪。 此刻他见自己无意中看到的经文竟可能是武功秘籍,当下便急不可耐的跑到了藏经阁,向那觉远兜头问道:“觉远哥,那楞伽经中文字可是什么武功秘籍?” 那觉远此刻正在整理阁中藏书,闻言愕然道:“什么秘籍,那些个文字不过是让人强身健体、明心见性的心法罢了,小僧也是见之内容渊深博大才偶尔钻研一番,又怎会是什么武功哪?” 李愚也是一愣,但想起此人乃寺里有名的书呆子,只怕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当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翻检出那本毫不起眼的楞伽经,仔仔细细的开始记诵起来。 从这天起,李愚便开始按着书中所载修炼起来,每日得空便往藏经阁跑。本来藏经阁乃寺中重地,等闲不得擅入,但一来李愚年少,二来寺中众人怜他身世又喜他性子纯良,便从不如何拘管于他。 那经书上的心法着实高深,李愚多半不懂,但那觉远却不愧书痴之名,李愚每有疑问,他都能旁征博引的细细解说,而李愚又是天赋奇高之人,因此这深奥心法居然就一直稳稳的练了下去,而寺中众人也从未察觉此事。 那达摩堂老僧又来找过李愚两次,被他更加干脆的拒绝了,直气的这修为高深的老和尚大动无名,吹胡子瞪眼的,从此再也不到积香厨了。 2 春去春来,花开花落,不知不觉已过了五年时光了。李愚已长成了一个身材高大、容貌俊秀的少年,只是眉宇间的稚气依旧未曾尽退。 这五年来他对那楞伽经上所载的心法习练不辍,不但早晚打坐修习,日间里一有空更是时时默运心法。因此他的进境极速,还远在觉远之上。 这天傍晚,空山夕照,寺钟鸣响。李愚踏着满地余辉,又向藏经阁行去,只是少年那俊秀的脸庞上却带着几分烦恼。 自一年前他年满十五之后,每日清晨起床之时,他胯下的分身便昂首怒目的高高挺起,他原也不以为意,可近来这分身每当练功时便时常暴起,极不安分,而且那分身的尺寸是越来越大,每当暴起之时便是青筋毕露,样子很有几分狰狞吓人;便是日间软垂下来之时也是累累垂垂的好大一沱,将他的裤裆塞的满满。 他心中不安之下,便借入厕之际偷眼打量他人,却见旁人那胯间之物大都连他的一半都及不上,所见最大的一具也不过有他的六七分而已。他心中越发不安,非但如此,近日里体内更时时有股燥热涌动,每每让他口干舌燥、坐立难安。 他也曾问过觉远,觉远却一脸尴尬之态,吐吐吞吞的说什么此乃男人之天性,而李愚本就是天生亢阳之人,而那楞伽经上所记的心法名为九阳真经,也是走的阳刚一路,因此李愚体内的阳气重一些也属寻常。 觉远还脸色郑重的说他勤习九阳真经之余,还应多修习佛法,以收束心神,明了那色即是空的至理,到时他体内的亢阳之气自会化去云云。 李愚听的是似懂非懂,但佛经他无论如何是看不进去的,至于那色即是空是何意,他问觉远这色是否就是指女子,那个空字又是何意。那觉远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底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阵晚风拂过,少年的脸上现出几分惆怅之色,他这五年来听惯了暮鼓晨钟,看淡了花开花落,每日里只是一门心思的钻研那九阳真经,此刻忽然有了一丝厌倦。 来到了藏经阁前,那在门口当值的老僧淡淡一笑,向他微微颔首,知道他又来找觉远了。李愚进了二楼的藏书之所,却见觉远正在将那成百上千的经卷从书架上拿下堆在地上,说明日要将这些经卷放在向阳处晒晒,让他自己看书。 李愚独自上了三楼,点亮了油灯,拿起那已看了千百遍的几卷楞伽经,正要打开,却一眼瞥见木桌旁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其上布满了灰尘。他微感愕然,以往在这从未见过此物。转念一想,应是觉远今日收拾书库时拿上来的,他随手拿起木盒,却突然浑身一整。 那盒上以蝇头小楷写着几个字,笔迹他再也熟悉不过,正是那在楞伽经中写下心法之人所书。他再一细看,那其上写着:凡本寺弟子,不得开启此盒,切记,切记。 李愚这在明白,觉远正是因为此才将这木盒拿到楼上,想必是准备找个隐秘之处收藏吧。李愚做个鬼脸,轻轻打开了木盒,他在心中可从未把自己看作寺中和尚,自也不会对那前辈之言有何顾忌。 一阵淡淡的霉味自盒中升起,想是这木盒已历时很久了。里面只有几卷看外表十分陈旧的书册。 李愚拿起最上面那一本,翻看一看,上面密密的写满了蝇头小楷,看笔迹就是那位写九阳真经的前辈所着,内容也是有关内功心法的。 李愚心中大喜,这五年来时时修习这九阳真经,他和觉远都对这名创出神功的前辈极其倾佩,但就连觉远这等博览寺中藏经的人也不知这位前辈究竟是何人,因为寺里没有任何关于此人的记载。 此刻见了他的着述,李愚欣喜若狂,当下细细研读,却越看越是心惊,原来这其上的心法与九阳乃一脉相承,但却是男女双修之法门。再往后一翻,李愚不禁面红耳赤,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原来这卷书的后面部分绘满了行功图谱,每一式皆是一对男女相拥,上面密密的以红线绘出了经脉穴位,每一式上男女相拥的姿势都各不相同。 虽然这些人物都是简笔白描,连人物面貌都未描绘,纯是行功图谱,但李愚在寺中呆了五年多,连一个女子都未见过,此刻一见这些以简洁线条勾勒的赤裸女体,仍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胯间的分身自是早已高高昂起,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 李愚又拿起其余几本匆匆翻阅一遍,心中又是大大的震撼了一番。原来创下九阳神功的那名前辈早年竟是一名纵横天下的采花大盗,这几本书中就有一本乃他早年的内功心法,也是走的阳刚一路,只是须得以诸般采补手法盗取女子元阴,再以元阴滋养本身真阳。 其余的几本却都是详细记述着这位前辈早年的采花生涯。这位前辈本身武功极高,眼界自也不凡,这厚厚几本书册上却只记述了十余位女子,无一不是当时武林中着名美女,其中更有一对母女和一对孪生姐妹。 这位前辈想来当时记述下这些内容时一定极其得意,因为他在上面极详细的记录他如何制服这些美女,又是与之欢好,对这些侠女们的容貌体态等也一一描述了下来。 李愚看的是血脉贲张、如痴如醉,胯下之物更是硬的隐隐生痛。李愚又重新拿起那第一本翻看,却又是一阵惊骇。原来那前辈后来不知何故突然遁入了空门,那楞伽经上的九阳神功就是他以早年的功法结合佛门心法所创立的,完全摒弃了采补之法。他到了晚年忽又有了新的领悟,又以九阳神功为基再创出一门新的双修功法,此功法虽也女子为练功鼎炉,但对男女皆有裨益,乃双修法门中真正的王道功法。 当月上中天时,李愚终于放下了手中书册,心中终于有了决断,他不知那位前辈为何忽然放弃早年那多姿多彩、香艳无比的淫贼生涯,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凭着那位前辈苦心孤诣所创的王道心法,他一定能作个比那前辈更加厉害、更加成功的淫贼。 当觉远忙完活计走上三楼时,却见李愚早已不在了,那木盒也不见了。幽幽冷月下,只有一张便条躺在木桌上。 觉远拿起一看,却是李愚告诉他自己已决定下山闯荡江湖了,请他转告寺中诸人。觉远虽是入了空门之人,但和李愚相处五年余,见他突然离去,也免不了喟然长叹,对那木盒不见一事却全然未放在心上。 3 李愚此刻已背着一个小小包裹站在山下,回首望着山上少林寺那沐浴在溶溶月华下的重重屋舍,眼中终是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意。 默然呆立半响,他猛然回身,大步向山外奔去。 其时正值蒙古、南宋隔江对峙之际,那少室山所在之地南阳十余年前南宋、蒙古联手灭金之时正是战场之一,本就累经兵祸,近年在蒙古人的治下更是不堪,昔年人烟稠密的繁华所在现今却是十村九墟,殷殷白骨随处可见。 李愚一路行来倍觉凄凉,这日到了一处县城,倒是还有几分昔日的繁华气象,李愚东瞧西望的颇觉新鲜,待到想吃饭时才发觉此处不必野外有山果野味可以果腹,他虽然在寺中呆了多年却并不是全然不通世故,于是等到半夜偷偷溜进了一家大户,很是取了些财物。 这些年李愚并未学得什么武功,但他勤修的九阳神功乃当世的绝顶神功,虽然他自己不知深浅,但这么多年修习下来,他身轻如燕,力大无穷,单以内力论已是江湖一流了。因此他当这梁上君子虽是外行的不能再外行了,但凭着超人身手,居然轻轻巧巧的就得了手。 第二日他施施然的走进一家酒肆,点了些好酒好菜开怀大吃起来。这时他忽听得旁边一名汉子正口沫横飞的讲些个江湖故事,什么这个大侠,那个镖师如何如何的。 李愚心中一动,忙开口邀那汉子过来同饮。那汉子本是此地一闲汉,眼见眼前少年穿的虽敝旧,但适才出手却极大方,当下也就坐了过去,接着吹嘘起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江湖故事起来。 李愚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道:“却不知这江湖中有那些着名的侠女事迹,大哥可否为小弟讲讲。” 那汉子先是一愕,随即更加来了兴致,一拍桌子道:“说起当今的女侠来,那就首推当年相助丈夫守襄阳的丐帮帮主、女侠黄蓉了。”随即他一面大口喝酒吃肉,一面滔滔不绝的讲起一些江湖中的知名女侠来。 李愚听了半天,虽然他初入江湖,年纪又轻,却也知道这汉子的讲述大多夸大不实,更有许多荒诞不经之处。听了这许久,他也只记下了黄蓉和李莫愁这两个女侠,尤其是那黄蓉,据说还是什么江湖第一美女。 李愚出了酒肆,原本就想直奔那襄阳而去,不料转头瞥见一家药铺的招牌,心中顿时想起一事,于是便留在了城里。 当天夜里,城里最大的药铺济世堂中忽然闯入一蒙面大盗,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逼着老板拿出许多药材包好,然后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城中就传开了,说城里前天夜里来了飞贼,昨晚又出了个江洋大盗,却是抢了些个药材却没要钱,真是咄咄怪事。 那药店老板却一早就跑到县衙击鼓,向县太爷哭诉被抢了什么鹿茸、麝香、虎鞭之类的珍贵药材,请大老爷定要捉住那大盗云云。 那县太爷昨日刚得了些稀罕春药,搂着新纳的小妾折腾了大半夜,此刻正是头晕眼花、昏昏欲睡之际,听他在堂下不住的唧唧歪歪,当即火起,一拍惊堂木道:“给老爷把银子送上,自然会为你做主。” 此言一出,堂下立时鸦雀无声,那县太爷随即醒悟过来,咳了两声道:“本大老爷是说,你把被窃之物的名目、还有所值银两数目奉上,老爷自会替你做主。” 见堂下众人还呆呆的看着他,他又是一拍惊堂木道:“看什么看,难道本老爷是那等公然索贿之人不成。退堂。” 他随即迈着四方步走入后堂,猛然间想起那药店老板所报的药材名目,不禁捧腹大笑起来:“原来那大盗却和本老爷一样,是个喜用春药之人。” 那药店老板愁眉苦脸的回到店里,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向那大老爷送上银子。 这天晚上正自唉声叹气间,却见那蒙面大盗忽然又闯入店中,逼着那老板收拾起一应炮制药材的器具,随后那老板和那包器具被那大盗两手提起,在老板娘和伙计们的惊呼声中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老板被大盗提在手里,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如腾云驾雾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又被重重的放在了地上。那老板定睛一看,却已到了一处破败的小庙,那蒙面大盗取下了面巾,却是一个只十六七的俊秀少年。 原来李愚那日见到药店招牌,想起那前辈书中专门提到一种极品春药的配方。 本来以春药助战乃下乘之道,但那前辈却博览古今药方,自创出一种春药,不但可催发女子春情,更可潜移默化的改变女子的体质,端的是非同小可。那前辈还专门记述了他如何以此来对付一对名满江湖的母女,让对方乖乖的做他的鼎炉。 李愚便想也先配出一些来用用,毕竟自己初出茅庐,可能还得用此物来帮忙降伏女子。因此便连夜抢了些药材,不料那书中虽有详细的药方,但这炮制药材实在是门学问,李愚动手时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会,只得在第二晚又将老板掠来,逼着他照着方子配药,李愚也在一旁用心学习,以便将来能自行配药。 那老板见自是要自己配药已是略微放下了心,待见到那方子,登时动容。他是识货之人,自然知道这方子非同小可,于是也尽心竭力的用心炮制起来。 那老板在破庙中忙了三天才配制好一批成药,李愚早已找来一只公狗和一只母狗,在狗食中随意放了些成药,只见那药果然厉害,片刻后那公狗已压在了母狗背上狠干了起来。 两人还以为大功告成,不料那公狗竟干的那母狗口吐白沫,自己也是双目赤红,显然已是有些个发癫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配的不对。”李愚一时有些目瞪口呆起来。 那老板也在纳闷,以他的经验,此药高明之极,决非寻常虎狼之药。他心念一动,对李愚道:“你适才用了多少?” 李愚一愕道:“你给我的那包全用了。” 那老板顿足怒道:“那包足可够两人用一个月的,你一次全用了,如何不出事。”随即他又醒悟过来,自己前面可是个江洋大盗啊,不由又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李愚却淡淡一笑道:“好了,你可以走了。”随即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 那老板先是一呆,继而一喜,随即又望着李愚犹犹豫豫的问道:“不知大侠可否告知此药之名?” 李愚转身走出庙门,回头一笑道:“此药名为‘露滴牡丹开’,今次算是便宜你了,此药方尽可抵你的那些个药材而有余了。”随即迈开大步向外行去。 第二章:初试啼声 1 “吱呀!”随着厚重城门缓缓开启的刺耳声响,等着进城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喧哗。随即在旭日光芒的映照下,大队的行商客旅开始鱼贯而行,缓缓入城。 一个身着黑色锦袍、背负行囊的俊秀少年随着人群走进了这座位于宋蒙对峙前线的雄城襄阳。他入了城后信步游荡,东看看、西瞧瞧,很是悠闲模样。不料早有见人他衣着不差,年纪又轻,已是盯上了他。 “唉呦!”一个瘦削男子和少年撞了个满怀,刚要开骂,不料正探入少年怀中的左手猛然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握住,不由又是一声惨呼,这次却是货真价实的痛叫出声了。 旁边早有几个地痞混混模样的男子涌了上来,口中还不住的嚷嚷道:“打人了,打人了。撞了人还耍横。” 一旁的路人远远的避在了道旁,纷纷议论说那少年眼见要吃大亏了。这俊秀少年却是脸色镇定,右手扣住先前那偷儿的左腕,望着那几名抢上前来的地痞不住冷笑。 那几个地痞见同伙痛的呲牙咧嘴却始终挣脱不开,那少年又是一幅嚣张模样,皆是大怒,不由齐齐挥拳向那少年打去。 “唉呦!”“啊!”的几声掺呼,旁观的路人只觉眼前一花,那几个地痞已是齐齐飞出数丈,倒在地上呻吟呼痛,半天爬不起来。那手被揪住的偷儿大张着嘴,已是惊得呆了。 那少年摇头一笑,丢开那偷儿的手正要离去,心中一动便又一把揪住那偷儿,望着那几名正自勉力爬起的地痞道:“你们几个,跟我走。” 那几人见同伙不住告饶着被少年揪着一路而去,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跟在了两人身后。那少年却并未前去官衙,而是随便找了间颇为气派的酒楼,上了二楼后点了一桌的好酒好菜,摆手让那几人坐下。 这几人正自面面相觑间,却听那少年微微一笑道:“我初来贵地,想听听一些江湖上英雄人物的故事,特别是那女侠黄蓉之事,还请各位好汉细细讲来。” 几人又是一愣,那偷儿最是机灵,见少年脸上并无恶意,当即打着胆子开口道:“这位小爷,那女侠黄蓉的故事这襄阳城中可是无人不知啊,不过今日我们几个冲撞了小爷,却不知” “好好给我讲讲这江湖人物就没事了。”那少年淡淡一笑道。原来他正是离开了南阳府的李愚,自那日听那闲汉所讲的武林侠女,特别是那个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黄蓉,心中起意,便径自往这故事中女侠助守的襄阳而来。 那偷儿见少年这般说了,当即打起精神,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他口齿便给,将十年前那郭靖、黄蓉如何得知蒙古人欲偷袭襄阳,如何相助那吕大人守城等一一道来。 李愚又细问那郭、黄等人是何等模样,那偷儿大将那郭大侠如何威猛高大、那黄女侠又是如何的美若天仙,临了却道这些年来虽然蒙古人时时骚扰宋境,但襄阳还算安稳,那郭、黄二人却从此再未到过襄阳了,现今也不知二人如何了。 李愚正感有些失望,旁边一个地痞喝了几碗酒后来了精神,接口道:“那黄女侠乃当今乞儿帮的帮主,我前些天听个老乞儿讲那黄女侠夫妇住在东海一个什么桃花岛上,还有了个女儿,现今也已八九岁了吧。” “东海桃花岛?那是在那里啊?”李愚自小在那少室山中长大,虽然下山这月余眼界大开,但听到东海这等遥远所在,也不禁大感头痛。 “这个我也不知。”那地痞一听也是傻了眼,随即一拍自个脑门道:“是了,那老乞儿说那郭大侠老家在南湖嘉兴一带,他夫妇二人这些年也偶尔到嘉兴一带走动,兴许在那能见到他们也不一定。” “好!”李愚心中一喜,一拍桌子道,“喝酒!” 出了酒楼后,李愚独自在这街头漫步。虽然襄阳靠近前线,但这市面上到还算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其中也不乏一些美貌的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李愚每每看的心痒难耐。 虽然下山时日也不算短了,李愚也立志要做个大大的淫贼,但时至今日他却还是童男之身。这到绝非他这一路行来未曾见到令他动心的女子,实际只要一见到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又或是那体态妖娆点的妇人,李愚这本就天赋异禀,又身怀至阳神功的少年总是难免心头蠢蠢欲动,胯间那躁动的巨大分身更是令少年不得不时时扭腰躬身的,好不尴尬。 但李愚想到那前辈纵横江湖数十年只采得十余名女子,却无一不是绝顶美人,更兼那前辈在记述中虽以淫贼自居,但对那等饥不择食、精虫上脑的同行们极是不屑,还道这等败坏淫贼声誉的家伙他是见一个杀一个,毫不手软。 李愚心中以那位无名前辈为榜样,自也心气极高,心道自己不采则已,要采的起码也得是真正的美人儿才行,因此一路上也就咬着牙苦苦克制,倒是比那等时时装出目不斜视状的君子们更加倍的辛苦了。 第二日清晨,李愚早早的就在江边搭了条大船,一路顺江而下,往那传说中山温水软、人物风流的江南而去。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只见一路行来,那岸边的山色愈发的苍翠,沿途的之人的语声也日渐轻柔,所见的女子却也是越发的肌肤水嫩,身段窈窕了。 这一路之上,同船的客人们时时见到李愚弓着身子站在船舷边,咬着牙、双目如同喷火般盯着岸上的女子,那样子即古怪又骇人,还道他有甚毛病,一路上都远远的躲着他。 李愚这一路行来,那当真是忍的十分辛苦,心中郁积的滔天欲焰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之态了。这天船行到了太湖附近,李愚忽听人议论太湖的风景如何美丽,女子又是如何水嫩,心中一动,心想到了嘉兴也不一定能遇见那黄蓉,干脆先到太湖去逛逛,兴许能遇到什么江湖上的美女人物。 当晚他就另外搭了条船,一路向太湖行去。 2 这日午后到了太湖,李愚只见眼前烟波浩淼,碧波沉沉,胸襟不由为之一畅。 他在岸边信步走着,忽听湖边一个娇柔的女声道:“这位小哥,要不要坐船啊?”这声音软软糯糯,婉娈娇柔,让李愚一听之下身子立时酥了半边,腿间那话儿也有些探头探脑起来。 李愚回头一看,却见湖边停着一艘乌篷小船,上面一个持着长篙的女子正盈盈俏立。绚烂的阳光下,只见这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生的极是标致,虽然肤色微黑,却是细腻莹润,穿着粉色儒裙的身段也是玲珑浮凸,和着眉梢眼角的妩媚风情,直有勾魂夺魄之能。李愚一见之下立时呆了眼。 “咯咯咯!”那女子一见他的呆样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那胸前一对高高耸起的玉乳随着她的笑声剧烈起伏着,荡漾出阵阵醉人的波涛,李愚见了更是眼都直了,胯间立时高高顶起了个大帐篷。 “扑哧!”船头又响起一声清脆的娇笑,却见自那舱中又出来一个女子,望着李愚的傻样掩嘴轻笑。这女子只十五六年纪,眉目与先前那女子极为相像,只是更显娇憨,那白皙的肌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儿来。她上身穿着件碧绿半袖衫,露出一节白生生的小臂,在阳光下粉光致致、耀眼生花。 李愚听到笑声后回过神来,转眼又瞥见那小美人儿,登时又是一阵颠倒迷醉。 在两个大笑美人的娇笑声中,李愚一跃上船,与那年长些的女子问明了租船之费,也不讲价,摸出一锭约摸十两重的大银锭塞给那女子。 那女子拿着那锭银光闪闪的大银锭一阵发愣,租用这条小船三日只用五钱银子,而这少年一出手就是十两,还一个劲的说不用找了。 她愣了半响才收好银子,转眼却见自家妹子正红着脸不住偷眼打量着那少年。 她笑眯眯的又瞄了那少年俊秀的脸庞一眼,用力一撑长篙,小船立时慢悠悠的向湖中飘去。 李愚在船舱前坐下,看着那女子收起长篙,轻轻摇起橹来。那船橹在碧绿的湖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小船轻快的在水面上前些着。李愚见那女子手臂起落间胸前那对耸挺的乳峰更显饱满怒突,直欲裂衣而出一般,他的眼又有些发直了,刚刚安分下来的分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喂,你是那里的人啊?听口音不象本地人啦。”一个清脆的声音忽在舱中响起。 李愚回头一看,却是那小美人正走到他身边坐下,红着脸问道。他正待回答,目光却突地一滞,却见那少女下身穿着的葱绿绸裤的裤腿高高挽起,露出光洁的小腿和一双小小的脚丫,那如玉雕而成的精致小脚丫在阳光下白皙的仿佛透明一般,那小巧的趾甲上还涂着粉红丹油,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你这人真是的。”那少女见他如此,脸上一红,将雪白的玉足向后一收,撅着嘴娇嗔道,“怎么尽发愣啊!” 李愚脸上也是一热,很有些发窘。他此生还从未和一个年轻女子这般亲近过,虽说已立志要做个大淫贼,但到目前为止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呐呐了半天才说自己是北方人,到江南来游历的。 “你家里是作怎么营生的?”那少女一脸好奇的问道,“瞧你这般呆头呆脑的,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的。” 那摇橹女子只笑吟吟的望着两人,并不出声。李愚微微一愣后眼睛一转,说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 那少女显是稚气未脱,连声追问他做那些药材生意,又是往那里发卖等一大堆问题。好在李愚此刻心思已清明了起来,将与那药店老板一起炼制药物时学到的些许皮毛讲的是头头是道,听的那少女不住点头。 李愚口中不住的与那少女说话,眼睛却在两女身上转来转去的,只觉一个妩媚风流,一个清纯明艳,虽说还算不上那等倾国倾城的绝色,可也都是极难得的美女了,他心中蠢动,拿不定主意是否就以她二人作为自己淫贼生涯的开始。 这时湖面上一条乌篷船慢慢靠了过来,那摇橹的是个精壮汉子,远远的就叫嚷道:“张家嫂子,怎地今日跑到这北面来了。” 那摇橹女子眉头微皱,还未答话,那汉子已一眼瞧见了坐在船上的李愚,脸色一变,嘿嘿冷笑道:“我还道如何那,却原来是有了相好的了,莫非张大嫂耐不住寂寞,想要再嫁不成?” 那女子柳眉倒竖,将橹一放,叉腰骂道:“刘老三,老娘再嫁不嫁干你何事? 论得到你来教训老娘。” 此时那船已行到近旁,那汉子见她翻了脸,忙又陪着笑道:“我不过说笑而已,张嫂子千万别当真。我也是见你突然到了这北面讨生活,一时高兴了才如此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此时那少女却撅着嘴道:“刘老三,我爹爹近日里生了病,姐姐才来帮着我跑船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那汉子见船头女子依旧板着脸,对他不理不睬的,就陪笑着对那少女道:“初荷妹子,我也是一片好意。我对你姐那是一片真心,只要她嫁了我,日后你家有甚难事,自有我来帮忙,就不用你们两个女子这般辛苦了。” “呸!”那女子一脸不屑的向那汉子啐了一口,冷笑道:“我现下自个也是每日在船上风里来、雨里去的,若嫁了给你就不用再跑船了不成,还不是一样得日晒雨淋的。” 那汉子登时语塞,转眼又见到李愚一身锦衣,容颜俊秀,满腔妒火登时发作起来,冷笑道:“你张嫂子自不比我等,有的是客人找你。难怪有人说你,嘿嘿,我原还不信那。” 那女子粉面登时涨的通红,眼眶也微微红了。她是这湖上出了名的美人,一年多前丈夫死后很多人打她的主意,但她在不想再嫁于湖上讨生活的人了,因此都一一回绝了,有些人怀恨在心,便说她明着跑船,暗里作那等皮肉生意。此时听这汉子这般说,她如何能忍耐的住,正想开口叱骂,却见李愚站了起来,朗声道:“这位大哥,这嫁娶乃你情我愿之事,既然别人不愿,你又何必出口伤人。” 那汉子早被妒火烧昏了头,恶狠狠的拿起船桨,便待靠过来教训李愚。李愚脸色一沉,衣袖一挥,只见船上忽地涌起一阵劲风,那汉子猝不及防,大叫着被这股极强劲的怪风吹落湖中。 船上的两名女子早看呆了眼,半响后那少女才一把拽住李愚的衣袖道:“哇,原来你这么厉害呀。”娇美的脸上满是崇拜钦慕之色。 李愚何曾被女子这样看过,登时有些飘飘然起来,待见到船头女子那含情脉脉的如水眼波,更是骨软筋酥,分身也涨硬了起来。他心头拿定了主意,决定再不放过这两名女子了。 3 李愚既已拿定了主意,便安然坐在船上,一面观看这浩荡的湖光山色,一面与二人闲聊,得知这两女乃是姐妹,姐姐叫许红菱,丈夫过世了年余,现下在湖上独自过活;妹妹叫许初荷,今年才十六,尚未许配人家。 几人说说笑笑间不觉已是日暮时分了,那许红菱便唤妹妹摇橹,自己走到舱中取出家什,在船尾放好火炉,开始做起饭来。李愚心中一动,便走到她身旁看着。 那许红菱手脚极是麻利,片刻已煎好了两尾鱼,又煮上了一锅粥,这边已回身在舱中摆好了桌子,又拿出几样小菜放上。李愚却乘她二人不注意时取出那露滴牡丹开,在锅里放了少许,还偷偷用木勺搅匀了。 不一时粥已煮好,许初荷将船停在了湖中一处小岛边,三人便在夕阳余辉的映照下谈笑着吃了起来。李愚借口不喜喝粥,只是吃煎鱼和小菜,许氏姐妹也不在意。 饭后几人又闲聊了一阵,见天色已黑便早早歇下了。 一轮明月渐渐悬上了中天,白日里波光眩目的湖面此刻却是银鳞闪动,水波迷离。 李愚和衣卧在舱中,借着透入舱中的月光,见两姐妹在舱中另一头睡的十分安稳,心中正自诧异,暗道是否当时怕出岔子,放的分量少了些,因此这药效难以发挥。 他心中纳闷,胯间分身却是早已高高挺起,硬的如同一根铁棒般,支起老大的帐篷。他正想是否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时,却听那许红菱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偷眼看时,见她脸上微微现出一片红晕,小巧的鼻翼开始不住翕动着,一只小手更是已悄悄的攀上了饱满的乳峰,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哦!”随着小手越来越剧烈的揉动,许红菱的小嘴中发出了低低的呢喃声,那轻柔婉转的低吟让李愚听的浑身血脉贲张,直欲就此扑上,但他想看看这药的功效到底有多厉害,因此就勉力忍耐。 许红菱的手忽地扯开了衣领,露出被丰满玉乳绷的紧紧的粉色抹胸。她的手隔着抹胸上下抚弄着,另一只手却已伸进了两腿之间,只是隐在了阴影中,看不清手的动作,只是她的喘息呻吟越发的响亮了起来。 李愚被那荡人心魄的娇吟弄的欲火如焚,正欲暴起扑上,却见许红菱忽然坐了起来。如水月华照亮了她的脸庞,只见她粉面潮红,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那秋水般的明眸此刻却媚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许红菱痴痴的望着李愚胯间高高顶起的帐篷,一只手仍按在酥胸上,另一只手却颤抖着向李愚伸来。 “呼!”李愚忽地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许红菱的小手已猛地握住了他的分身。虽然隔着裤子,李愚还是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涌遍全身,登时浑身酥软,分身却更加火热硬挺了。 许红菱只觉手里的物事又硬又烫,还不时在她温软的掌心微微脉动着。她的神智此刻早已被体内翻涌沸腾的情欲烧的一片模糊,只是本能的想要追逐快乐。 她哆哆嗦嗦的解开了李愚的裤带,连着内裤一把拉下。 “好、好大!好怕人的物事啊!”许红菱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遽然弹跳而出的火热巨龙,那青筋毕露、昂首怒目的粗大分身在幽幽月光下份外的狰狞凶猛。 许红菱的双手悄悄抚上了巨龙,轻轻的上下撸动着,她的小手温热绵软,掌心中却有着因常年劳作而生的硬茧,套弄巨龙时的那种奇异感觉让李愚浑身爽的直欲大声高呼。 “喔!”李愚长长的呻吟了起来,许红菱红滟滟的小嘴已含住了硕大的龙头,李愚只觉龙头进入了一个火热潮湿的所在,那软软弹弹的小香舌在其上不住的撩拨卷动着。 由于许红菱的小嘴太小,而龙头又太大,她的小嘴中被撑的满满的,晶亮的口水自嘴角沿着龙身满满淌下。 许红菱眼波越发迷离,忽然用贝齿在龙头上轻轻一咬。 “啊!”李愚低吼一声,只觉身体猛然间似乎炸开一般。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双手抓住许红菱凌乱的衣裙用力撕扯了起来。 在许红菱的惊叫声中,她的衣裙化作片片碎布,如无数色彩缤纷的蝴蝶飘飞在舱中,一具赤裸的丰腴女体被皎洁的月光映照的如同玉雕般横陈在舱中。 虽然此刻神智模糊,情欲高涨,许红菱依旧本能的双手护在胸前,两只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微微侧过身子,小嘴的喘息呻吟却依然剧烈。 李愚红着双目用力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双手,将之按在两边,只见一对圆滚滚、颤巍巍的硕大乳球正在眼前傲然挺立着,那种饱满丰隆让李愚直欲疯狂,更难得是大概是由于许红菱常年劳作,这对豪乳不但尺寸惊人,更是极为结实坚挺,虽然是躺着,依旧高高的挺起。那上面一圈铜钱大小的乳晕色泽粉嫩,峰顶的一对紫珠虽然颜色微深,但此刻已肿涨成了小指节大小,在月色下极其诱人。 李愚的双手猛然握住了这对丰隆乳球,那种饱胀丰腴,却又软腻柔滑的美妙触感李愚只觉此生从未体会过,当下手掌用力挤压搓揉,一低头盖住了许红菱那微微翕动着的温软小嘴,用力吸吮亲吻起来。 虽然李愚的动作又粗鲁又笨拙,但许红菱早被情欲烧的迷糊,此刻从李愚的手上、身体和大嘴中传来的那种强烈到极致的男儿阳刚之气更让她如痴如醉,圆润的双臂已缠上了李愚的脖颈。 一阵热吻纠缠后,李愚猛然坐了起来,抓住许红菱修长浑圆的大腿用力往两边分开,双目喷火的盯着那芳草萋萋下高高隆起的花房,口中喃喃念叨着:“果然是露滴牡丹开啊!嘿嘿,那前辈确实厉害,嘿嘿。” 明亮的月光下,一对其形如蚌的饱满花瓣微微翕张着,一股白腻浓稠的花蜜自其中漫溢而出,将紫红的花瓣和萋萋芳草弄得黏稠沾湿,闪动着淫靡的光泽,那不住颤动的花瓣缝隙间更隐隐现出一点极鲜嫩的娇红。 他的分身此刻已是硬的无可再硬,那前辈在书中描述的那些挑情手法、慢火煎鱼什么的早被熊熊欲焰烧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把握住火热的巨龙,将那紫红发亮的硕大龙头挤开肥厚湿热的饱满花瓣,向那点娇红用力顶去。 “啊!”许红菱蓦然发出一声掺呼,迷离的眼眸中现出一丝清明,她小手一把握住粗壮的龙身,颤声叫道:“阿愚,你的东西太、太大了,姐姐怕是抵受不住。” 李愚只觉那龙头已挤入一个火热湿润,绵软滑腻的所在,那种紧密包裹、膏腻酥润的销魂感觉实让他欲罢不能,他鼻息咻咻的喘息道:“好姐姐,忍忍就好。” 说着他拉开了许红菱的小手,猛力向前一耸。 “啊!”许红菱又是一声凄厉高亢的掺呼,纤巧的下颌高高的扬起,俏脸痛的煞白。 李愚却觉龙身如被一只绵软湿滑的滚烫小手紧紧握住,还不住的抽搐收紧着,他低头一看,巨龙不过挤进了三分之一罢了。 眼见许红菱脸色惨白,额头见汗,李愚心中怜惜,忙停住身子,俯身在她的小嘴粉颊上不住的密密亲吻着,一只大手又悄悄抚上了她饱胀的乳球,用力揉动起来。 过了好一阵后,许红菱的脸色又红润起来,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开始轻轻扭动着,小手又环上了李愚的脖子。 李愚也觉巨龙所处的花径越发湿润温腻起来,当即身子猛然一挺,那巨龙劈波斩浪般遽然顶进了花径深处,李愚感到龙头触到那软中带硬、让人酥酥麻麻的一处所在,想必这就是书中所述的女子花心了吧,他只觉那处酥腻柔滑,似乎隐隐吸吮着龙头一般,那种奇妙的快感比之女子小嘴又另有一种奇趣。 许红菱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口中又不住的嘤嘤呼痛。李愚又是搂住她一阵亲吻搓揉,好一阵后,许红菱那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却悄悄盘上了李愚的腰间,还轻轻的厮磨扭动着。李愚登时兴起,那插入大半的巨龙缓缓后退。 不想这进去艰难,这退后同样不易,那火热紧窄的花径将巨大的分身裹缠的十分紧密,龙头边沿的棱角在退后时不住刮蹭着花径那细密柔嫩的褶皱,让李愚爽的直欲升天,而许红菱却又哼哼唧唧的呻吟呼痛起来。 李愚此时再也耐不住性子,身子大起大落猛干了起来,只觉体内那充盈雄浑的九阳真气翻涌澎湃,那在湿润花径中进进出出的分身越发的滚烫坚挺。 许红菱起先的呻吟中还带着几分痛楚求饶,到后来却是狂呼浪叫,销魂蚀骨的靡靡嗓音越发的高亢婉转。 李愚耸动不过百余下,许红菱就开始狂呼:“啊!死了……死了……”纤细的小腿绷的笔直,一双玉臂死死的楼住李愚的脖子,身子一阵哆嗦抽搐,随即又如同没了骨头般软软的摊在了舱中。 李愚只觉那紧紧包裹住巨龙的柔腻花径猛然抽搐痉挛起来,自花心中喷涌出一股温软浓腻的水儿,直打在龙首上,一阵清凉的气息顺着龙身徐徐流遍全身。 李愚在遍体舒爽中察觉到体内雄浑真气中隐含的燥热亢阳随着这股气息的流转明显舒缓了几分,不禁对那前辈所创的神奇双修功法大感倾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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