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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马芳华】(3-5)(女奴)作者:聂清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06 08:5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聂清风  第三章被捕获的母马   没有主人的野马是不允许进城的,所以自从成为母马之后赵柔就只能在郊外转悠。为了尽快让自己适应新的身份,赵柔这三天以来一直都待在这片树林里面没出过去,偶尔在树林里看
作者:聂清风





  第三章被捕获的母马

  没有主人的野马是不允许进城的,所以自从成为母马之后赵柔就只能在郊外转悠。为了尽快让自己适应新的身份,赵柔这三天以来一直都待在这片树林里面没出过去,偶尔在树林里看到有人经过都会赶紧躲得远远的。虽然人是已经做了几十年,但是母马这个新角色牠才做了没几天,见到人多少有些怕生。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牠现在是一匹无主野马,无主野马的定义就是身边没有主人骑着或者牵着;项圈上没有连接任何绳子或者锁链并且栓在任意柱子或树干上,这两个条件符合任意一条都会被视为无主野马。如今赵柔身边既没有主人,项圈上也没有任何绳子或者锁链,别人只要一看到牠就知道是一匹野马,按照规矩任何人都可以尝试将牠驯服。

  驯服野马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在母马清醒的状态下骑在牠的背上坚持一个时辰不被甩下来就视为驯服成功,母马就必须臣服牠的新主人。当然,如果母马瞧不上那些妄想骑在牠背上的人自然是来一个就甩一个下来,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一分钟都不行。

  驯服的过程之中人可以用手打、用脚踢或者拿鞭子抽母马的屁股来让母马安分下来,但是绝对不可以用其他东西打甚至攻击母马,母马也绝对不可以攻击人。一旦人动手打了母马除屁股之外的地方,或者母马先用脚踹了人,那对方也就不用再遵守规则,甚至可以直接下死手。

  这是一万多年以来人与母马之间约定成俗的道德守则,不遵守的人或者马,最后都付出了代价。因此,人们驯服母马,但是母马不愿臣服的话一般都只是将人甩下来,然后逃跑。但是也有不死心的人就会用绳子做成索套将母马套住,又或者用绊绳埋伏好将母马绊倒,再乘机用绳子或者锁链连在母马的项圈上,那母马就不可以再逃跑了。母马可以不服从还未成功驯服牠的人,但是必须服从项圈上的绳子或者锁链,因为那条绳子或者锁链就是牠的半个主人。

  只要有人牵着绳子或者锁链的另一端,母马就必须跟着那个人走,如果绳子被栓在柱子之类的东西固定住,那母马就只能在绳子的有限范围内走动。很多人对面烈性难驯的野马都是用这种方法,先想办法在母马的项圈上连接绳子或者锁链,然后把牠牵回自家马厩,锁在马厩里面饿牠两天,除了一小部分宁愿饿死也不臣服的烈马,大多数野马都会被驯服。

  赵柔担心的就是这个,牠在河边跪下来喝水的时候看过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头金色的长马尾配上一身漆皮铮亮的白色皮革母马套装,可真的是一匹难得的骏马。牠现在作为母马都有点想驯服自己的念头,若是被别人盯上了那牠就麻烦了。最近几天树林里穿梭的人不知为何增加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为了以防万一,赵柔只好赶紧离开,朝着北面进发。

  但是很多时候都是越不想遇到什么,就偏偏会让你碰到。赵柔在经过一片山区底下的马道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东西向自己飞来,但是因为项圈太紧的原因牠无法转过头来确认,基于作为一匹母马的本能,赵柔现在想到的就是赶紧逃跑!然而牠刚一加快脚步,前面的路上就拉起了一根绳索,直接横亘在了牠面前,绳索的高度只到牠膝盖的位置,而且距离只剩不到两步。赵柔想抬起脚跨过去,但是因为马靴太紧无法抬脚过高,牠的脚刚抬起就被撂倒了,整个马身往前摔了出去。不过赵柔怎么说也是保留了玄阶修为的母马,这一摔并不能伤到牠的皮肉,但是因为双手锁在身后用不了,双腿又因为长筒马靴的原因很难弯曲,这就导致了牠现在摔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只见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从赵柔的两边走出来,一脸淫笑地看着牠。“你们两个,别光顾着流口水,赶紧拿锁链给牠锁上,要是让这野马逃走了我打断你们的狗腿!”喊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刀疤的男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六个人。

  “是,老大,我马上就办。”赵柔左边那人应声回答,然后走近赵柔身边将她从翻过身来,然后拿着一根大约两米长的锁链用一把小锁锁在了赵柔的项圈上。当听到锁口合上的那一瞬间,赵柔心想完了,牠被捕获了。

  眼前的这一伙人个个贼眉鼠眼,满身匪气,一看就是这一带山区的山贼,不过除了那个满脸刀疤的山贼老大有黄阶初期的修为以外,其他山贼全部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但是因为长期盘踞山中,个个都好像色中饿鬼一样盯着赵柔暴露在外的阴道和一对巨乳。

  所有母马的套装都是没有遮蔽私处的,这也是为了母马可以排泄方便,再加上赵柔本就是天生白虎,一众山贼直接就能看到牠粉嫩的耻丘。不过就跟不能主动攻击对方的规矩一样,如果未经驯服就想把母马上了,那母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动手了。

  想和敢是两回事,在山贼老大的威严镇压之下,那些山贼在把赵柔从地下扶起来的时候也只是用手捏了几下牠的屁股而已。但是毕竟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山贼,除了盯着赵柔的阴户,也有人看上了赵柔身上的“钱财”,只见一个山贼走出来:“老大,我们这是捉到了一只高级货啊,这身行头肯定很值钱。”说着,那人便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要摸一下赵柔乳链中间挂着的半块玉佩。但是那半块玉佩是赵柔现在马生之中最重要的东西,除非是那位大哥哥,否则谁也别想拿走这半块玉佩,碰一下都不行!眼看着那只脏手就要伸过来,赵柔剧烈地抖动身体,用真气将那人的手弹开。

  反应过来的山贼老大立即呵斥道:“住手!不知死活的蠢货,这匹母马不是你们能动的,赶紧给我收起你们的歹念!”吃了亏的山贼再被山贼老大这么一骂瞬间就怂了,赶紧躲到了远处。

  经过这么一出,那些山贼也开始知道好歹了,看来山贼老大也是驯过马的人。看到这些山贼现在这么守规矩,赵柔也不能用修为反抗,只能无奈地被他们用锁链牵着走回,途中还有一个山贼在他们老大的授意下拿着一块坐垫给赵柔安装在了后背。给自己装了坐垫却又不骑上来尝试驯服牠,赵柔明白山贼老大是打算把牠牵回去栓好饿个两三天再来驯服自己。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赵柔也没办法,自己现在只是一匹母马,项圈上的锁链被他们牵着自己就得暂时乖乖听话,只能到时候再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机会可以逃跑吧。

  第四章一奴一马,奴马芳华

  就这样被一个山贼牵着自己项圈上的锁链,自己却又不能反抗,这明明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赵柔的心跳却一直在加速,一对巨乳不自觉地变得坚韧挺拔起来。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牠走过的草地上,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颗水珠滴落在草叶上。

  伴随着心跳的加快,赵柔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本还想着要怎么逃跑的牠已经变得无法思考。牠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主人以外的人牵着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感觉会这么奇妙,这难道就是做一匹母马的感觉吗......

  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路,赵柔却感觉走了很久,以致于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锁在马棚里的。当牠意识到的时候,只看到身边是简陋的草棚,除了两面是土墙,几根木柱撑着顶上用干草搭起来的棚顶,自己项圈上的锁链就被锁在其中一根木柱上而已。

  抬眼望去,周围也就只有几间泥砖屋,外围用黄泥砌了一堵围墙,然后就没有了。赵柔不禁有点难以置信这就是那群山贼的窝?这就也未免太穷了吧,难怪他们看到自己就像饿汉看到肉一样。

  然而让赵柔觉得奇怪的是,这群山贼把牠带回来之后就没管过牠,只是隐约看见其中一间屋子外面好像有人在排队做些什么,接着就是一大股酒味传来,想来应该是在喝酒庆祝吧。也对,赵柔自问自己作为一匹母马还是很俊美的,现在他们捕获到了自己,要好好庆祝一番也是理所当然。

  一直到了深夜,屋内嘈杂的声音终于静下来。赵柔却忽然听到“哐啷哐啷”的声音响起,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锁链的响声,但是赵柔并没有动过自己项圈上的锁链,这怎么会有锁链的声音呢?那群山贼也是光顾着喝酒了连根蜡烛都没点,周围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听声音似乎是在往自己身边靠近的,赵柔警觉地挪动脚步,把身子转过来,牵动了项圈上的锁链,所幸因为转身的幅度并不是很大,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嘘——”,赵柔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影,透过微弱的月光,赵柔隐约能够看见这是一位女子。她一只手抬起手指竖放在嘴唇上,另一只手也跟着抬起放在胸前,双手之间似乎有东西连接着,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亮眼的银光,结合之前锁链的声响,这似乎是一副手铐!

  那位女子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揉了揉赵柔的肥臀,轻声细语道:“马儿乖,奴家也是被这群山贼抓来的,今晚奴家已经把他们都灌醉了。”女子抬起头与赵柔四目对望,“奴家的身体锁着手铐脚镣走不快,所以奴家想让你带奴家逃走,如果你愿意的话,奴家就把你的锁链解开。答应的话就点一下头,如何?”说着,女子拿出一把钥匙在赵柔的面前晃了晃。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赵柔始料不及,若是换成以前,牠肯定会思考这会不会是那群山贼为了驯服牠而出的计谋。但是现在成为了母马,牠已经不想也不能考虑那么多了,牠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只做主人的母马,也许牠的主人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牠,所以牠不能在这里耽搁,牠愿意相信这位女子的话,或者她真的只是与自己一样同病相怜被山贼抓回来罢了。

  点头!赵柔没有犹豫,果断地作出应答。女子得到回复之后便开始为牠解锁,但是她并不是把赵柔脖子上的整条锁链解开,而只是把绕在木柱上的锁链解开,然后又扯了几下锁链。这些赵柔都看在眼里,不解开就不解开吧,先逃出去再说。

  只见赵柔弓着腰,催动修为用身子在女子的小腹上一抬,便稳稳地将女子抛落在后背的坐垫上。女子侧着身坐在软垫,感觉有些得意,手里握着缰绳往后一拉,轻声一喊:“驾!”

  听到前进的命令,赵柔这匹母马立即启动,快速地迈着马蹄。看到障碍物就跺,看到没路了就绕开,除了奔逃还是奔跑,没错,就是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在快速的奔跑中甚至来不及思考,甚至能忘记一切的烦恼,如果不是背上还有一个人,赵柔甚至都不想停下马蹄。

  赵柔已经在奔跑中进入到了忘我的状态,很难想象这几十年来牠的内心到底积压了多少不可与人道的压力,在这一夜之间都释放了出来。只是可怜了牠背上的女子,别说坐稳了,她早就已经被迫松开了缰绳,直接用锁着手铐的双手跨过赵柔的脖子抱着牠,这一路上她与其说是坐着,还不如说是被吊着。中间她都不知道喊过多少次停下了。

  终于,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赵柔意识到自己已经跑出很远了,才在一处周围没人的河边停了下来。当赵柔把那位女子放下来的时候,她的双腿夹在一起,呼吸十分沉重,看来是累得不轻。

  透着阳光,赵柔此时才终于看清女子的模样。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女子的身上锁着手铐脚镣。手铐和脚镣的链子都很短,只有30厘米,脚镣除了中间有锁链以外,后面也连着一条大约一米的拖长链,光是手铐脚镣就已经让女子的行动十分不便了,她的脚上却还穿着一双12厘米的金属细跟高跟鞋,赵柔尝试用马蹄碰了一下,发现触感硬邦邦的根本不适合穿着走路。不过最让赵柔吃惊还是女子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有一套贞操套装。只见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金属项圈,看款式和赵柔的项圈很像,都是完全包裹着脖颈,中间有一个圆环。胸部是一副银色的金属胸罩,胸罩就像是两个金属圆壳一样将一对乳房整个笼罩在里面,一点边缘区域都没有露出来。

  只有乳头位置专门留了圆孔将乳头从金属胸罩的束缚之下暴露在空气之中。但是乳头并没有就这样被放过,两枚乳环穿在了乳头上面,乳环之间还有一条很短的金属细链连接着。女子的下体是一副银色的金属贞操带,不仅是阴户,连后庭也完全被包裹在贞操带里面,只有一条淡紫色的透明珠链从贞操带的后庭位置露了出来。这怎么看都像是拉珠啊,赵柔看着好奇,稳不住用马蹄的前脚掌踩住往外拉了一下。

  却听女子传来一声尖叫:“啊!别拉!”然后原本有十几厘米从后庭露出来的拉珠竟然在赵柔的拉扯之下触发了原有的弹性,一下子缩了回去,只剩下末端的圆环因为尺寸太大无法通过那个贞操带上的小洞缩回后庭里面。拉珠的这一伸缩,却让女子的身体一阵痉挛,至于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感觉,也只有她才自己知道了。

  透过散落的黑色长发,赵柔大概能够看出这是一位美人不会错的,但是这一身束缚绝不会出现在一个寻常女子身上,而且无论怎么看,赵柔都觉得眼前的女子是一个女奴,而且是一个性奴。

  第五章女奴悠兰

  良久之后,女子的身体终于恢复平静。只见她双手撑地,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牵着赵柔项圈上的锁链走到了河里面。“奴家看你奔波了一晚风尘仆仆的,奴家带你一起洗一洗吧。”

  走到河的浅岸里面,河水漫过赵柔的膝盖,不过女子可不比赵柔那么高,水面都快高过她的臀部了。赵柔心想自己也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虽然这套母马装有一定的自洁能力,而且凭牠的修为基本上不会出汗,但是哪有女人不爱干净不爱美的,洗一洗总是好的,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女人了只能算是一只雌性动物。

  赵柔站在女子身前背对着她,感受着一道道水波从大腿内侧划过,女子的一双玉手沿着赵柔的一双玉足轻轻往上轻拭,倒是有几分恰意。

  “呜!”但是女子的双手并没有这么安分,她右手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赵柔不经意间往赵柔的蜜穴里面一捅!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赵柔稳不住叫了出来。然后女子的两根手指在赵柔的蜜穴里面像蚯蚓一样分开两头不断地乱动乱刮。

  不行,那里不行,那里是属于主人的,谁也不能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赵柔想走回河岸上,摆脱女子的魔爪。但是女子却用左手抓住赵柔腰间的马尾,把牠拉住:“马儿别跑啊,你刚刚弄得奴家舒服了这么久,奴家也得让你舒服一下不是吗?”说着,女子的手指开始了上下抽插,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女子的手指甲还不时在赵柔的蜜穴内壁有节奏的刮拭。这女子明显是报复刚刚赵柔踩到她拉珠的事情!

  赵柔内心也矛盾,感觉告诉牠这确实有点舒服,毕竟女子的手真的很灵活,但是理智告诉牠那里除了主人谁也不能碰,包括牠自己。看着胸前开始晃动的半块玉佩,就这么一定神的瞬间,赵柔的理智战胜了欲望。牠用力往前一冲,女子因为穿着高跟鞋站在河底本来就重心不稳,被赵柔这一冲,握着马尾的手被带着往前跌了过去。最后,赵柔的半个身体倒在了河边上,那个女子则倒在了牠的身上。落地之后的赵柔立即反应过来,用一双玉足将女子蹭开,然后自己在地上转身拉开距离,接着夹紧双腿,两排牙齿咬着口中的金属圆棒,龇牙咧嘴地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看着同样倒地的女子。

  然而女子没生气也不怕,反而笑了出来,“你这匹母马真是有趣,好了奴家不逗你了。”说着便缓缓地从河边站起来,继续走回去河里面接着洗澡。

  女子虽然戴着手铐脚镣,但是手脚都还是有一定自由的,所以跌在地上要站起来其实也只是慢一点费些劲而已。赵柔跌倒之后想要站起来可就难了,双手锁在背后用不了,双腿穿着长筒马靴因为太紧导致膝盖很难弯曲,腰上又绑着束腰和锁着腰封,没办法用腰部发力,在河边折腾了半天就是起不来,看得在洗澡的女子都忍不住笑了。

  看着赵柔在地上打滚,既生气又喘气的样子,女子觉得确实好笑,刚刚发生的事情她也就不计较了,她走到赵柔的身边:“这样吧,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凶奴家,奴家就扶你起来,而且保证不捉弄你,怎么样,你答应吗?”

  看着女子诚恳的样子,又想到自己现在确实无力从地上站起来,赵柔只好认命地点了点头。看到赵柔终于向自己妥协了,女子高兴地摸了摸赵柔头顶上的翎毛。不过以女子那娇弱的身体想要把赵柔扶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又是推又是拉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赵柔这匹高头大马从地上扶起来。

  然后女子在赵柔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手抓住赵柔项圈上的锁链,“走吧,小母马,你可是答应过奴家要好好听话的哦,可不许反悔啊。”说完,女子便牵着赵柔往外走。

  好吧,虽然答应的时候其实也没说清楚,但是自己现在也没办法说话来反驳,谁叫自己现在是母马呢,现在项圈上连着锁链,被谁牵着也是牵着,在遇到主人之前先将就一下吧,毕竟自己是母马嘛,还学人那样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也许是就这么牵着马有点无聊吧,女子主动找了些话题:“相遇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奴家的名字吧。”女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赵柔,“奴家叫做悠兰,以后请多多指教。”说完居然还给赵柔来了个鞠躬。但是赵柔面对悠兰的动作不为所动,心想你说名字出来有什么用,母马又不能叫你的名字。

  悠兰仿佛可以听到赵柔的心声似的:“虽然你没办法叫奴家的名字,但是你可以在心里面默念啊。嗯,奴家也不知道你应该怎么称呼,要不,奴家给你取个名字吧。”

  不行不行不行!这一点绝对不行!母马的名字只能由主人来取,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女奴一样的女人来给母马取名字,不行!你不配!然后悠兰就看到赵柔在项圈允许的有限范围内拼命摇头,甚至怕悠兰看得不够清楚,连乳房也跟着摇了起来。

  无奈之下悠兰也只能放弃给赵柔起名字的念头,“好吧,那以后还是叫你小母马吧。”听到这里赵柔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悠兰牵着赵柔在这荒山野岭里面不断地找能够行车的的大路,因为如果附近是连马路都没有的话,那就说明这一带都是无人地区,总不能在无人区里面一直待下去吧。而这些天里面,赵柔因为不能说话,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牠在听悠兰在讲她自己的故事,悠兰什么事情都说,她也不怕赵柔这匹母马会把她的秘密说出去,毕竟会说人话的母马,那得多恐怖啊,反正悠兰是没见过。

  不过这也让赵柔了解到了悠兰,真的是一个女奴。原来悠兰的种族叫做女奴族,跟自愿为奴和被迫为奴不同,她们都是天生的奴隶。她身上的项圈,手铐脚镣以及金属胸罩和贞操带拉珠这些全部都是一出生就伴随着她的,那些东西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不会有钥匙可以打开。女奴族对男人的体液,包括精液、唾液、汗液都有着发疯一样的着迷。而且女奴族十分渴望性交,如果身边没有男人还好,只要身边有男人就会变得欲望高涨,但是因为女奴族的身体锁着贞操套装,所以她们也只能用嘴和手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来满足别人和满足自己,除非是遇到自己的主人。

  当她们彻底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成为她的主人,每一个女奴族的族人一生都只会有一位主人。只有主人可以打开女奴族的金属胸罩和贞操带,不过项圈和手铐脚镣就算是主人也无法打开。当主人用意念打开贞操套装的禁锢时,它们会暂时变成一条看起来像是金丝做成的绳子一样,以龟甲缚的形式绑在女奴的身上,当使用完她们的身体之后就会重新变回金属胸罩和贞操带。

  悠兰说这些其实她现在也不是太关心,毕竟她现在还没有主人。只是后庭的拉珠和蜜穴里面的东西太折磨人了。蜜穴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悠兰自己也不知道,毕竟她自己也解不开贞操带,也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感觉到好像一根条棍状的东西在里面,平时软软的也不会很难受,但是一旦自己排出尿液或者淫水,那根东西就变得坚硬如铁,死死地顶着自己不说,还会不断上下左右不停地蠕动,甚至有时候还会放电。

  而拉珠会吸收悠兰的排泄物,平时没有排泄物的时候拉珠有很大一部分都会露在外面,但是一旦有了东西可以吸收,或者被人在外面一拉,就会好像弹簧一样瞬间缩回身体里面然后开始震动。所以当初赵柔踩到悠兰的拉珠,让悠兰大清晨就被拉珠折磨她才会生赵柔的气。

  至于女奴族的来历,悠兰自己也不清楚,据说是很多年前有一国皇室为了淫乐而花了无数的天材地宝制造出了一批女奴族,而女奴族与主人所生的孩子同样还是女奴族。悠兰的母亲也是在她的主人死后才将她们姐妹遣散出来各自寻找主人,然后她自己交代说她会去一个地方,那里是女奴族人失去主人之后的归宿之地,也可以说是女奴族的大本营。

  至于那个叫什么,到底在哪里,悠兰的母亲说等她找到主人之后就会知道了。而悠兰和赵柔一样,也是在寻找主人的途中被那群山贼捉走了,虽然以女奴族的体质,悠兰嘴上再怎么不承认,身体还是会很诚实地乐在其中,但是悠兰始终觉得那群肮脏的山贼不配做她的主人,所以在看到赵柔这匹无主野马的那一刻,悠兰便决定了要借助牠逃出来。就这样,同病相怜的一奴一马,便在命运的安排下相伴在一起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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