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何说起呢? 就从那一年我回老家的时候开始说吧。 那个时候我毕业没多长时间,找了个工作,刚刚度过实习期,成为正式工,也正赶上春节放假。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喜欢回老家,只是父母去世后都埋在那,我得回去。 母亲在我刚考进大学的时候得了病,胃癌,之前叫她去检查检查,就是不去,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父亲的话,是在我大三那年,清明节坐客车回老家,结果司机疲劳驾驶,撞得很厉害,没有人活。 听起来有些扯,但……算了,说得有点远。 所以,每年春节的时候,我会回老家,主要是为了祭拜父母,而且他们还在自己的地上建了栋四层房子,扔着也不合适,虽然现在有些破旧了。 买了动车的票,两个小时就到了。 每次坐列车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以前爸妈带我回家坐的绿皮车,自己不买票,坐在妈妈怀里,坐上七八个小时,屁股生疼。 到站后叫了辆出租车,车只开到村口,他们一般不会开进村子的小路,而我也没有要求。 原本的黄泥路已经完全修成了水泥路,以前车子往里开,总是会被颠得头撞到车顶。我每年都会回来一次,这些变化看在眼里,也不会感到什么惊奇,倒是路两边的灌木和田地没变。 沿着道路,走到了一排排水泥房中间的一栋,就是我在这里的家。 “开开!” 坐在旁边屋子门口戴着棉帽的老奶奶向我喊道,“开开”是我的小名。 “诶,奶奶。” 她是奶奶家里最小的妹妹,我以前叫她小奶奶,是老一辈里唯一在世的了。 “放假啦?” “对啊。” 小奶奶用方言问我,而我是用普通话回得她,她听得懂。 “过年在这边吃哦?” “好。” 小奶奶对所有的小辈都很好,而且其他亲戚也对我挺好,对于这个我觉得我是幸运的。 我之前说我不愿意回家,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也许是个归属感比较弱的人,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可以待得安心。当然也可能是我比较懒,不喜欢来回跑,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就不想再走动了。 用十年前的钥匙插入孔洞,有些生涩,门生锈了,原本用的是不锈钢,但时间确实有些长了,而且这里的气候也比较潮湿,我基本不回来住,倒也没在意。 喀喀喀~ 被锈蚀的铰链,旋转、摩擦。 迎面来的是带着水气的霉味,今年尤其的湿。 压合电闸,开启电灯,客厅用的还是白炽灯,不明白为什么还没坏,照得房间昏黄。 卧室的是LED灯管,舒服许多。 东西都被装进布袋里,原先是为了防潮,只是今年的环境恐怕起不了作用。 我打开袋子,果然,有一些发霉了。 “开开!” “啊,诶。” 小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被子发霉哦?” “嗯。” “去我那里睡?” “不用,还有一些是好的,床也是好好的。” “开开窗,透透气。” “嗯。” 说罢,她就出去了。 回老家的日子是晴天,所以我不觉得糟糕。 装的两床被子,有一床还是好的,便拿出去晒了,床也搬了出去。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太阳照进卧室,顿时感觉湿气少了许多。 窗边是木制的书桌,我把抽屉里的全家福拿了出来,摆在桌上能被阳光照到的地方。不过桌子的位置不太好,光仅能照到照片里,被挤在中间,只到爸妈胸口的我。 噜噜噜~ 外边传来了货车发动机的声音。 “开儿!” 车子停在了我的窗前,车窗摇下,探出一位扎着头发的中年妇人,是我的婶婶,应该是跟叔叔去城里采办过年的东西。 “诶!” “回来啦?” “嗯。” “中午吃过咯?” “吃过。” “晚饭到叔叔家吃。” “好。” 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我到楼上几层看了一下。 真奇怪,很干净,像以前总是会有的蜘蛛网和老鼠屎都没出现。 一层也是,除了比较潮湿外,还是挺干净的,没有灰尘。 没有更好,省得麻烦,也许是亲戚帮忙打扫过,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就没再纠结。 很快就到了傍晚,我出去把床和被子搬回了卧室。 “晚饭好嘞!” 一个小女孩跑进房子叫喊,我认得,是叔叔家堂哥的女儿。 “叫我什么?” 我蹲下身,拉起她的小手,她没抗拒。 “唔……叔叔!” “诶!” “吃饭咯。” “好,好。” 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到了隔壁叔叔家。 “开儿,坐着。” 叔叔已经坐在位置上,指着旁边的凳子。 “喝酒吧?” “不喝不喝。” “哈哈,要学会喝酒啊。” 我只是陪着笑。 “堂哥、嫂没回来?” “还有事做。” “哦。” “放假几天?” “八天。” “工作比读书辛苦哦?” “嗯。” 婶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 “菜不多。” “够了够了。” “帮你盛饭啊。” “我来。” “坐着!” 接过婶婶手里的饭,便动起了筷。 桌上菜很丰盛,鱼、红烧肉、卤鸡爪……大多是荤菜。 小侄女坐在旁边的小桌子边用小勺吃着饭,她还没开始长个子。 “过年在这边吃啊?” “奶奶说在她那边吃。” “哦,那也好。” 小奶奶住在堂伯父家。 “多吃点,不要客气。” “嗯嗯。” 菜烧的很好吃,我也是扒拉了四碗饭。 “明天也来这边吃……” “明天过年!” 叔叔提醒道。 “哦,哈,瞧我这脑子,那再多吃点,要不然浪费。” 我太难了。 在叔叔家呆了好久,吃撑了,站了许久才舒服些。 床上,我手垫着脑袋,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 半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在看我,兴许是老鼠吧,随后便沉沉睡去。 咯喔喔~ 鸡鸣声把我唤醒,到大年三十了。 不过天色昏昏沉沉的,是阴天,倒也没什么奇怪,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房间湿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些。 而且这种时候变得很冷,让人不想起床,想要一直躲在被子里。 “开开!” “啊?!奶奶。” 小奶奶突然出现在窗户外,满是皱纹的脸朝向我,我总会被她吓到。 “起床咯,去拜下父母。” “好。” 有了命令,我迅速就穿好了衣服,洗漱完,跟着小奶奶到后山。 家族里的坟墓一般都建在一起,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爸妈的墓。 在墓前,点燃起准备好的黄纸和香,摆好猪肉、鸡肉等祭品,向他们拜着。 小奶奶在旁边手里抓着香,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什么求护佑的话吧。 爸妈的墓边,有三座特别的墓碑,并不是家族里的,而是爸爸好朋友一家的。 爸爸以前有位很好的朋友,情如兄弟,听他说我们两家还订过娃娃亲。 那时管的不严,父亲的朋友很轻松从医生那得知自己妻子怀了女孩,就跟当时也在母亲肚子中的我订了娃娃亲。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最终那女婴生下来就夭折了,救不回来,不久后夫妻俩也悲伤过度,得了重病,走了。 父亲是这么跟我说的,只能说很不幸吧。 以前也总是会跟着父亲来祭拜,可见他们的感情是极好的。 中间的墓碑就是那个出生后就夭折的女婴的。 若是她健康长大,或许我现在就不需要找女友了吧。 哈哈,我当然知道这是借口,自嘲地露出笑脸,手不自觉地抚上墓碑顶的杂草。 “嘻嘻嘻~” 嗯?我急忙缩回手,是错觉吗?竟然听到女人的笑声。 我转头看向小奶奶,她还是手抓着香,低着头,嘴里仍念念有词,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样子,看来是我的错觉了。 在小奶奶插完最后的几束香后,我们便离开了。 端起祭品,又发现不对的地方,好像少了几只鸡腿? 又看了看小奶奶,她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不会吧?是我记错了? 我挠挠头,顺势让开身子,让她先走。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让我的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 回到家里,接下来就是等着伯父他们烧好年夜饭。 打开带着的笔记本电脑,看着下载好的电影,直到半下午。 说是年夜饭,但在我记忆里似乎从来没在晚上吃过,基本是下午一两点开始,一直吃到将近傍晚,晚上饿了的话,就煮些饺子吃。 到了过年的日子,在外的人都回来了,堂哥、堂姐什么的…… 小奶奶家,也就是堂伯父家,围着大四方桌坐得满满的,大人聊着天,小孩叽叽喳喳抢夺饮料。 我话不多,他们也知道,我吃得也快,所以很快就下桌了,回到家里,外边除了时不时的鞭炮声,便只剩下安静。 发呆了一会儿,我又打开电脑,敲打起键盘,这应该算是我的兴趣吧,把一些无聊的想法用无聊的文字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噼噼咔咔~ 我轻轻伸展身体,它又在抱怨了。 快七点了。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还会陪他们看看春晚,而现在自然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嗯?” 房间里的灯开始变得闪烁,是年久失修了吗? 我无奈摇摇头,洗了个澡后就躺到床上,关掉了灯。 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但还有浅浅的一些意识,这似乎是我工作以来睡得最早的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丝不对劲,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记得被子没那么重啊。 房间里的湿气也更重了,下半身有凉凉的感觉。 我挣扎着,想要动下身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 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是醒着的,却不能动,睁开眼也是漆黑一片。 难道是鬼压床?大年三十给我整这出吗?搞什么。 嘻嘻~ 是那个熟悉的笑声,我又产生幻觉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脱了下来。 一种虚无、柔软的东西包裹住我的肉茎,很刺激。 “啊~” 我舒服地叫出了声,太怪了,我很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动不了。 我的肉茎被弄得直立了起来,被子好像也不见了,胯下被什么压着,但不重,轻飘飘的。 不会真见鬼了吧? 嘶溜~ 那个东西似乎又开始舔我的龟头,不过好像有些生涩,小心翼翼的,虽然我以前没感受过,没资格说就是了。 啾~呣啾~ 这么还发出了声音,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哈啊~” 好舒服,那个柔嫩的、湿润的,像是舌头样的东西,舔弄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茎皮,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哈~哈~” 可恶,我要忍不住了,而那东西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更加剧烈。 嘶溜~哧溜~ 甚至吮吸了起来。 咚咚! “开开!” 卧室的窗户被敲响,传来了婶婶的声音。 束缚我身体的力量消失了,我自由了。 噗噜~ 也是这一瞬间,我射了出来,那个东西的动作同时停下。 “婶?” 我迅速坐起身,按住被子,外面还是有些星光,房间里不是完全黑暗,这反而让我更加奇怪了,而且我明显感觉到被子里是有其它东西的。 “睡着啦?” 没等我多想,婶婶就又开口了。 “啊。” “饺子好了,来吃咯。” “好。” “快点哦,等下被那些小兔崽抢光了。” “嗯。” 说完,窗户外的影子消失了。 呼~ 不知为什么,我松了口气,手上的劲儿也小了些,顺手开启床边墙上的电灯开关。 而在光亮起的瞬间,被窝里也有了动静。 “开!” 被子被顶开,从里边钻出一个长发人头。 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脸凑到我跟前。 “啊!” 我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去,撞到床背,而它如影随形般紧跟着。 退无可退,我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头瞥向一侧。 “你,你……” “开!” 它扑到我的怀里,我双手举得高高的,尽量减少与它的接触。 什么情况啊?! “开!” 它一边喊着,一边搂住我的腰,并没有很用力,或者说它本身就没多重。 心跳逐渐平稳,我也慢慢回过神来,腰间真实的触感表明我确实是在现实当中。 我手缓缓放下,放在它肩膀上,微微用力。 它似乎明白我的用意,松开了手,被我推开,跨坐在我腿上,我的裤子已经被它脱掉了,肉棒在射精后耷拉下来,贴在它腿上。 它歪着头,表示疑惑,那表情,应该是疑惑吧。 直到这时,我才有心情和足够的视野看清它……不,应该是她? 她的手搭在我的肚皮上,头发是纯粹的白色,眉毛、睫毛也是,全身皮肤更是惨白,听起来不是很好,总之就是很白很白,唯有樱色的嘴唇和幼红的乳头尤为显眼,点缀在如白瓷一般的身体上。 她光着身子,正对着我,嘴角带着笑容,还有一些溢出的精液。 “开!” 她又开口说出那个词,这应该是我的名字。 “你……是鬼?” 我试探地问出口。 “?” 她歪着头,手指抵着白净的脸蛋,而后又点点头。 “额,那你有名字吗?” 还是歪头,不懂我说的什么吗? “我,开。你?” 我比划着,尽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嘻嘻!” 笑什么啊? “心!” 她又说出一个字,这难道是她的名字? “心。” 我手指着她,复述了一遍。 “嗯!开!” 她又一下扑到我怀里,脸蹭着我的胸膛。 什么情况,真的是她名字吗?还有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又把她推开,打算起身下床,这次她却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挂在我的身上,委屈地看着我。 她阴部那里也很白,我不经意看到……好吧,其实是故意看的。 虽然她样貌很奇怪,但非常漂亮、纯洁,尽管那只有眼白的眼睛有些瘆人。 她不重,虽然完全挂在我脖子上,但感受不到一丝负担。 这真是鬼吗?也太怪了吧。 我用力想要把她从身上推开,却不动分毫,反而她的双脚勾住了我的腰,浑圆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仅从触感就能知道它的柔软。 “那个……心,先从我身上下去怎么样?” 她假装没听见,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一动不动。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抱着她去叔叔家吗? 话说,如果是鬼,他们看得到心吗? 我只能先穿起裤子,往大门走。 “开儿。” “啊,婶婶。” 一出门就见到婶婶,她好像没发现异常。 “有点慢。” “哈哈。” 我挠着头,往叔叔家走。 “衣服都皱了。” “啊?” 我急忙低下头,发现穿着衣服被心压得有些皱,不过好在是袄,不是很明显。 而心听到后,也动了动,没再压着衣服。 果然听得懂人话啊。 我开始有些佩服我的胆量,居然就这样出来了。 叔叔家门口的黄狗见到我后,汪汪地叫起来。 “叫什么,自己家人也叫!” 婶婶虚踹一脚,狗子呜咽着跑走,我嘴角抽动,莫非被看到了?幸好不会说话。 我坐在长凳上,心夹在我和桌子之间,导致我的姿势有些怪异。 “不舒服?” “没有,坐久了屁股有些疼,哈哈。” “真是的,要多起来站站走走。” “嗯。” 婶婶端来一大碗饺子,心还是一动不动,我只得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吃。 我另一只手沿着她后背抚到她光滑的屁股上。 “唔~” 她娇吟出声,我急忙抬头,看着周围,没人听到,不对,有人听到才不正常吧。 屁屁很嫩,还有一种飘渺之感,奇妙无比,我的手指可以轻松陷进肉里。 “唔~唔~” 她身体开始颤抖,不断向我贴来,手上、脚上的力气明显变大。 叫你一直抱着我,不好受吧?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恶趣味,手挪到股间,伸出食指寻觅孔穴。 “啊~” 原来鬼是有正常生理结构的吗,不过肉壁很干净、滑嫩,所以鬼应该是不会拉屎的吧。 食指深入孔穴里,勾弄、搅动。 咕叽咕叽~ “啊~开~啊~” 心身体扭动,嘴中呼出的气喷到我脖子上,只不过那气是凉的,让我打了个哆嗦。 尽管如此,我还是乐在其中。 这时的我丝毫没觉得一边吃饺子,一边抠屁眼有什么奇怪。 有惊无险,顺利吃完了饺子,心仍然挂着,与我回到了家中。 “呜~” 心鸭子坐在床上,瞪着纯白的眼眸看向我,鼓着脸,似在埋怨。 “抱歉抱歉。” 我只得道歉,毕竟确实是我不对。 “哼~” 没想到还会发脾气啊。 她伸开双臂,朝向我,带着笑容。 “啊?” “抱抱~” 我还没没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已经稀里糊涂地把她抱了起来。 “开~开~” 她开心地叫着我的名字,在我脸上蹭着,凉凉的。 若是在夏天应该会很舒服,只不过现在是冬季,有些冷,让我瑟瑟发抖。 “嗯?” 她察觉到我的异样,抬起头,贴上我的脑门,渐渐地,冷意消失了。 “谢谢。” “哼哼~” 她似乎只会用些简单词语。 “你会说话吗?” “?” 她又歪着头,果然不会说,不过可以听懂我说的是什么。 “唉,你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啊?而且对我这么亲近。”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她还是光着身子的,趴在我身上,双手交叠在我胸前,笑嘻嘻地看着我。 洁白娇躯上点点嫩红,不断挑逗我的神经,没想到我竟然对一只鬼产生了性欲。 我侧过身,她窝在我怀里,伸手就可以碰到她柔嫩的双乳。 “嗯~” 纯白女鬼嘤咛着,并没有抗拒我。 轻松把她压在身下,我一口把她的桃色乳尖含入嘴中。 十分奇特的口感,该如何描述呢? 绵软,嗯,绵软,就像不会融化的棉花糖,甚至有甜味。 “开~” 她叫着我的名字,抚摸我的后脑勺。 “好…吃…” 我嘴中装满了她的乳肉,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啾~呲~噗呲~啾~” 我用力吮吸,抬头,乳团跟着嘴被吸起。 啵~ 而又松口,落下,弹动两下,像个果冻。 “啊~哈啊~” 心又叫出了声,幸好她的声音不会被外人听到。 我都要怀疑这会不会是我的幻觉了。 “开~” 纯白瞳孔看着我,我可以读出其中蕴含的喜爱之情。 我把她翻了个身,刚才抠她屁眼的时候就想试试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了。 “开?” 她的语气里有疑惑,显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是舒服的事哦~” “唔~” 怎么感觉我更像个恶鬼。 我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显露出底部孔穴,确实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任何污物、杂质。 我抓起早已挺立起的肉棒,对准她的屁眼,直直刺入。 “啊!啊啊!” 心有些痛苦地叫出了声,鬼也会怕疼吗?我感到有些不忍。 就在我想要拔出的时候,她肛门收缩了,是不让我拔出去吗? 她微微侧过头,眼角闪着泪光,嘴角却是带着笑容。 怎么会这么让人欲罢不能啊! 她身体被我托起,呈跪着的姿势,上半身伏在床垫上,屁股撅起,白发四处散乱。 “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我俯下身,贴在她后背上,双手伸入肉与布的夹层中,抓握住那对棉花糖。 “嗯~” 她勉强地回应我。 我一边揉搓着乳房,一边在她的肛门里抽插。 阴唇中分泌出透明淫液,被我涂在孔穴四周,沿着缝隙渗入其中。 咕啾~咕啾~ “哈啊~好紧~” “开~啊~啊啊~” 我不断摆动着脑袋,摩擦她柔顺的白发,呼吸她身上的香气。 “心~” “开~” 我们呼唤对方的名字。 啪啾~咕啾~ 啪嗒~啪嗒~ 臀肉在撞击下如云般扩散,又似受到引力往回收缩。 卧室里充斥淫靡的水渍声,原本潮湿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 噗噗~噗噜~ 我忍不住,射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拔出来。 在我拔出瘫软下来的肉棒时,心顺手用手指堵住了屁眼,不让精液流出来。 “你,怎么……” “嘻嘻~” 她侧着头傻笑着。 这是个什么鬼啊? 我一头倒在枕头上,搂着她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父母,他们居然说曾经订了娃娃亲的那个女孩来找我了,我只当是梦。 …… 第二天,大年初一。 还是没太阳,这个春节的天气不太好啊。 我心中这般想着,早已养成习惯的作息让我不得不起床。 一睁眼,床上只有光着身子的我一人。 果然是梦,还是个春梦,倒也不赖,因为那体验真的很棒,我这样想着,但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我穿起短裤,披件棉袍,踩着拖鞋,往厕所去了。 在经过厨房的时候,我看到了个人影,她在用灶台。 “嗯?” 纯白的发丝,惨白的肤色,我十分确信我已经醒了,不是幻觉。 “心?” 听到我的呼唤,她回国头,是只有眼白的双眸。 给我的不是害怕,而是惊喜、温暖。 “开~” 她温柔地回应我。 我冲过去,搂住她,居然是真的吗? 她的身体还是轻飘飘的,给我感觉却无比真实,是真的。 眼泪似乎从我的眼眶流了出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开~心~” 她转身环抱住我,轻抚着我的后背。 我愣住了,回想晚上的梦,爸妈的话。 我抱起她,不顾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棉袍,打开后门,往后山跑去。 来到了父母的墓前,指着旁边那婴儿的墓,看向身边的心。 “嗯!” 她重重点头,紧紧抱住我,头在我怀里使劲蹭着。 是这样吗? 我手抚上墓碑上的杂草,那感觉就跟她的发丝一样,原来那时的笑声也是她吗? “那几个鸡腿也是你吃的吧?” 我按住她的脸,揉搓起来。 “呜~” 她低下头,有些愧疚的样子,那样子,好想欺负。 所以我没停手。 “以后要照顾好她哦。”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急忙转过身,是小奶奶。 “奶,奶奶……我会的。” “嗯。” 小奶奶满是皱纹的脸没有表情,但语气里似有着欣慰。 “不要辜负了他们……” 小奶奶转身离开,嘴里念叨着不知是什么意思的话语,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在离开坟墓前,我给心烧了几件衣服,她则向自己的父母拜了拜。 这之后,小奶奶没再说什么,没有解释,只是坐在自家门前,静静地看着大家。 上午,洗漱好后,亲人们聚起来围坐一圈,一圈嘎吱作响的竹椅,外面是围着跑的小孩。 由于天气,中间放了一盆燃着的火炭。 心穿上了衣服,是红色连衣裙,这是她自己选的,就当是过年要喜庆些,不过当我看到后,我后悔了,如果在她脸上加点番茄酱,妥妥变成电影里厉鬼的模样。 她坐在我的腿上,靠在我的肩上。 “小开,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问话的是堂嫂,我就知道这种时候逃不掉,这也是我不愿回来的原因之一。 “哈哈。” 我只能尴尬地笑着,同时拦住张牙舞爪的心。 “就知道没有,你这总性格啊……要不要嫂嫂给你介绍个?” “不,不用。” “不要害羞,我认识的那些小姑娘都挺漂亮的。” “哈哈,真的不用。” 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注意,心挣脱了我的束缚。 她走……飞到了堂嫂背后,伏在她耳边。 我对着心使劲摇头。 “小开,摇头做什么?” “啊,活动一下,呵呵。” 心对着堂嫂的耳边吹了口气。 “嘶~怎么一下这么冷?” 堂嫂一下歪头,双手环抱身体,哆嗦着。 “感冒了吧?” 婶婶说着,从房间里取出大衣盖在她身上。 “真邪门,刚才我还好好的。” 堂嫂口中碎碎念,心飞回到我的身上。 我瞪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朝我做鬼脸。 “啊~” 她的一侧屁股肉被我狠狠掐住,我的另一只手揪住乳尖。 “开~” “哈啊~” 一边听着亲人们聊天,一边玩弄怀里的小女鬼。 “我去走走。” 说着,我从椅子上起身,心附在我背后。 村子中央有块池塘,那里还有棵四人环抱粗的樟树,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 像这种空闲时候,这里总会坐满老头老太太,还有中年大妈,聊着各个家的八卦,所以,这里也算是小道消息的交流中心。 我为什么来这? 主要是因为听这些人聊天很有意思,虽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总会让我有种轻松的感觉。 我随意挑了个台阶坐下,静静听着喧闹,手中把玩、抚摸心身体的各个部位。 捏住幼红的乳尖,扭一扭。 拨开白嫩的唇瓣,搓一搓。 抓住洁净的脚丫,摸一摸。 她也很配合我,任由我弄着,还时不时亲我的脸。 我居然这么就接受了她,这可是鬼怪啊。 我无奈摇头,心中吐槽。 但我是个很懒的人,想不明白,便不会去想,哪怕这是假的,也已经足够。 心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捧起我的脸,把自己的脸贴了上来,蹭着。 “你看那个大哥哥好怪哦。” 旁边有小孩指着我,差点忘了别人是看不到心的,我做的动作在他们眼里怕不是对着空气做。 为了避免更多人发现,我带着心急忙往家跑。 小奶奶坐在自家门前闭目养神,听到我的脚步睁开了眼,我憨笑着回应,她慢悠悠地闭了回去。 “呼~” 一回到卧室,我就倒在床上,心则是骑在我肚子上。 “啾~” 她俯下身亲住我的嘴巴,有着白色睫毛的眼皮扑闪,看起来很高兴。 “去把窗帘拉上,把电视开起来,还有卧室门锁起来。” 我捏捏她的脸蛋,她听话起身在地上飘着,照我说的一一做着。 “呣啾~” 她又趴回我身上来亲我。 “哼,这次让你自己发挥。” “啾~” 她听懂了我的意思,把小舌头伸进我嘴里。 “唔~唔唔~” 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让我不舒服。 “没关系,想做什么,就做。” 我抚摸她的白发,顺着抚到她的臀部。 “嘻嘻~” 她嘴上的力气开始变大,沿着脖子往下亲,同时手上开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哼~” 我的衣服被脱光,她坐在我肚子上,双手叉腰,挺起胸脯,那白底映衬的红珠尤为晃眼,而脸上的表情似要等我夸奖。 “嗯,乖,接下来要自己动。” “唔?” 我托起她的身子往胯部放去。 “唔~” 她明白过来,腿跪着撑起身子,用手拨开洁白的花苞,展露里边那身体上为数不多粉红,对准我的龟头,往下坐。 “啊~” 她咬着嘴唇用力,可是却进不去,有些紧了,也可能是太轻了,可是之前抱着我的时候很有力气啊。 “呜~” 她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坐起身,压住她的腿。 “唔~啊~“ 咕啾~ 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 “开~” 她勾住我的肩膀,上下耸动起来。 “啾~” 我俩激吻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我与她的身体猛烈碰撞。 “啊~嗯~啊~” “哈啊~哈啊~” 我喘着热粗气,她吹着冷气,交融在一起,化作水珠,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中,沾在我们的皮肤上。 噗啾~噗~ 温热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第一次有了红润,变得通透,我好像可以看到那液体在她的小腹里翻滚。 “开~啾啾~” …… “记得多回来看看啊。” 在出门前,亲戚来给我送行,小奶奶还是坐在自己的门前,遥遥地望着我和心。 “会的。” 我笑着,转身离开,如以往一样。 只是,生锈的铁门被换了,昏黄的白炽灯被取下,我的背包里多了几张不曾带过的照片。 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心很熟悉我的工作,熟练地帮我整理资料,她一直在我身边。 她还偷偷摸摸给自己弄了个身份证,所以说,当鬼也有当鬼的好处(确信)。 心又在掐我了,她变得活泼许多。 在她出现在我面前后,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六年,上个月她有了实际肉体,两种状态可以随意转换。虽然我无所谓,但她还是坚持,怕我在外边跟她一起的时候尴尬。 但又与常人不同,皮肤还是那样惨白,不对,是白皙,还是只有眼白,有些瘆人,不不,是可爱。 “唔~心,我跟你说,就算你亲我,也不能阻止我的双手……” “哈哈哈,你别挠我啊。” “啊~啊~” “啾~呣啾~” “心~你小穴还是这么紧~” 呼哧呼哧~ 肉棒在充满淫水的小穴中抽插,精液飞溅,溅到了显示屏和键盘上,差点报废。 好在结果是我赢了,尽管这并没什么实际意义,此刻她缩在我怀里,舔舐、清理我身上的液体。 这是我的小鬼妻啊。 我的最爱。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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