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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7-18)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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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2019年12月8日发表于:Pixiv  第17章星辰下的约定【安洁莉娜】   安洁莉娜:出身叙拉古的少女,曾经的高中生。在不幸成为感染者后,选择成为天灾信使,短暂单独承担过情报运送、货物运输等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2019年12月8日发表于:Pixiv







  第17章星辰下的约定【安洁莉娜】

  安洁莉娜:出身叙拉古的少女,曾经的高中生。在不幸成为感染者后,选择成为天灾信使,短暂单独承担过情报运送、货物运输等工作。后在罗德岛的延揽下加入,成为其中的一名干员。然而当被询问为什么选择了罗德岛而不是其他组织的缘故时,却总是守口如瓶。

  少女一直有一个愿望。那是从来没有想别人倾诉过的,深埋在心底的小小祈愿。

  再见那个人一面,再见那不灭火焰般的男人一面。

  夜深人静,灯火将熄,大多数灯光熄灭后的罗德岛陷入了几乎毫无生机的沉寂中。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长久的失眠让我辗转反侧。

  罗德岛号将要离开乌萨斯的地界,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龙门。如死人一般在切尔诺伯格被捞起来的我,在这一段时间内利用空余时间拼命地浏览自己曾在罗德岛留下的影像记录。幸运的是,丧失的许多记忆就如没有被遗忘的战术指挥能力、知识和常识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回到空虚的大脑中。

  通讯器突如其来地传来一阵响动。我从宿舍的床上翻身起来,在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烁之后,看着上面那一则简单的的信息,那比黑夜还要黑暗的房间再也勾不起我的睡意。

  “博士:

  请到甲板上来,我在等您。”

  署名是安心院安洁莉娜。

  阿米娅告诉我,她是在切尔诺伯格的行动之前不久才被延揽入罗德岛的信使。根据她的说法和我粗糙的回忆,目前罗德岛的干员们基本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所谓的老近卫们,不少是格罗茨战役前就被已经在罗德岛的老资历,也有与作为罗德岛执政的三头同盟【我、阿米娅与凯尔希】关系匪浅之人,比如夜刀带领的A4行动组,一同见证过罗德岛起航的暴行,被我推荐加入罗德岛的华法琳等等;第二类则是与罗德岛建立了合作关系的诸多组织派遣来的寄骑与合作者们,比如黑钢的四位和谢拉格的那位银灰;而第三类则是我离开后的督政会时期到现在这一段时间内罗德岛新招募与吸纳的成员,被称为新参众,比如从整合运动处倒戈卸甲以礼来降的伊桑——他们和老近卫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是否与回归之前的“博士”有过相处的经历。

  而在我印象中的这位少女信使,属于新参众。换句话说,她跟我应该没有什么工作之外的交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要见我呢?

  想到这里,我却突然感到浑身一个震动,瞳孔瞬时间放大了几分,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头脑中仿佛缺了什么的空虚,让我如被泼了硫酸一般慢慢开始腐蚀朽烂。想要想起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是自己丧失的记忆吧,我默默地想着。在切尔诺伯格,我甚至连阿米娅都忘记了。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呢,说不清楚。拼命去窥探,却感觉好似隔着毛玻璃看风景一般,连轮廊都难以看清。

  原本想着不去搭理她,但在暗夜中本就难以入眠,外加那份奇怪的空虚感开始渐渐如毒品一般侵蚀着我的内心,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同时,一个景象在我的脑中浮现出来——那名沃尔珀族的少女在漆黑的夜空中孤身来到罗德岛的甲板上,身边只有冰冷的钢铁和凌冽的夜风,孤零零地等待着发去短信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坐不住了。麻利地穿上了自己的那一身黑色的风衣,快步出了房间,乘坐着电梯,隔着一层玻璃望着罗德岛巨大的内部空间在我面前不断下降,我躁动的心脏却像电梯一般急速地上升着。

  在抵达顶层,电梯门打开之后,我一路小跑着。夜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簌簌地让人十分凉爽;而甲板上栽种的植被也令人心情放松下来。四周皆为一片沉默的安详,洁净的弦月横挂在夜空中,星光闪烁着,将整座甲板染成了银色的湖水。原本急促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被这意境触动,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夜风的抚摸里,我信步在这顶层庭院中彳亍着,夜色更浓了,视野中仿佛也升起了一丝纱雾,然而心里却已经感到一阵难受。那似乎像一个孩童,忘却了自己最宝贵玩具那般的心绞。

  这个夜晚,注定是要失眠了。

  “踏,踏。”

  轻快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我的心也愈发地不安起来。在转过头的瞬间,我望见了那微笑着向我走来的少女。夜空之下,她年轻的美丽被烘托到了极致。木色的秀发被整齐地梳理为了两条马尾辫垂落在身后,肌肤白如月光,五官澄澈而精致,长长的睫毛下,一对赤金色的眼瞳犹如繁星一般,映衬着我的倒影,一裘洁白的外套和简单的内衬,隐约中勾勒着那已经发育完全,凹凸有致的身材。如此景象,让我忍不住失了神,而在这个时候,她却仿佛被什么驱使着一般,脚下加速,飞扑到了我的怀中。

  鼻孔中传来了一阵清幽的香气,那在夜风中滚热的肌肤也缓缓传导到我的身上。

  “对,对不起,博士……”

  月光下的甲板,为她泛红的面颊画上了淡妆,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份感情,已经,忍耐不住了呢……”

  “只是……”等了许久,我才缓缓张开了口,“为什么。”

  “是吗……”

  少女没有言语,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

  “已经,不记得了啊。”

  泰拉世界从来不是安宁的乐土。

  在意外成为矿石病的感染者后,原本喜爱着自己生活的少女,那个喜欢着小饰品与流行小说,还有电台中少见的复古音乐的高中生,在得知自己感染的那个夜晚,默默地收拾了行囊,没有留下对亲友的道别,黯然地消失在了自己曾经熟知的世界里。然而所能依靠物品仅有那一把从家中带出来的法杖的她,却只能在逐渐远离故土的大地上徘徊着。天灾信使们最终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少女,为其提供了成为信使所必须的培训——说是培训,其实只是简单的常识课罢了——随后便给予了她任务,任由毫无经验的少女堕入纷乱的世界。

  那是她作为信使的第一次任务,从故乡叙拉古出发,运送简单的信件到拉特兰附近的伊特鲁里亚城邦。一路上,西西里人的帮派如影随形,少女只能小心翼翼地使用着自己并不熟练的源石法术,穿梭在建筑高楼之间,避开一切的冲突。然而就在伊特鲁里亚,长久的相互不满和敌对最终造成了帮派间的冲突火并。在那个时候,恰好被困在了街上的她,只能抱着头,瑟瑟发抖地蹲在街头的角落里,希望那些穷凶极恶的黑帮不要盯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然而事与愿违,几个杀红了眼的黑帮就这样拿着铳出现在了她躲藏的角落里,也没有显示出对她有什么兴趣,只是用手中的枪对准了蹲在角落哭泣的她。

  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被谁紧紧地抱住了,就像幼年时候被父母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般。随后是一阵枪响,再之后刀剑刺入肌肤的声音。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摸到自己的脸上有些浓稠的液体,那是淋漓的鲜血。而放眼往街头看去,黎明将至的时分,那里已是惨不忍睹,到处布满硝烟和猩红的血迹,黑帮成员临死前狰狞的面目以及苟延残喘者绝望的喘息。升阳如血,衣服上沾满了血迹的灰衣男人手中的长剑滚落在地面,他捂住自己身上的伤口,四肢发软地跪坐在她的面前。

  “哈哈……让人看笑话了呢,居然中了好几枪。”

  男人自嘲般地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心院安洁莉娜。”

  “好长的名字啊……就叫你安洁好了。没问题吧?”

  少女啜泣着,点了点头。

  “别误会,你也是天灾信使吧,只是不想看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横死街头罢了……你是要去哪里?”

  “就在,这里……伊特鲁里亚移动城邦,只是……”

  “好吧。不嫌弃我的话,就让我陪你走最后一段路好了。”

  她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再一次点了点头。

  实际上,最后一程并不算长。仅仅不到一天,她便完成了所有信件的运送。而之后,在已经昏暗的天空下,她和简单处理了自己枪伤男人做着道别。

  “……要走了吗?”

  “啊啊。”寡默的男人似乎不善言辞,一天也没说几句话,“我要去拉特兰。”

  “是吗……”

  想要出言挽留的少女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是啊,这个同样是信使的男人,也一定有着自己的任务吧,但是他却陪着自己走完了这最后,艰难的一天。不过,她还是怯生生地,向那个男人提问着: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啊……”似乎不愿意提起一般,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才回复道:

  “真名不方便说……非要一个称呼的话,叫我‘黑火’吧。”

  之后,沉默了半晌。

  “那个啊。”在那个时候,男人突然伸出了满是血污的手,扣住了少女的那小小的手心,“这么年轻还是感染者,成为信使一定有你的过去吧。答应我,在这个腐烂的世界里——”

  少女抬起已经涌出泪水的双眼,注视着那个穿着灰色风衣,满脸都是沧桑的男子。

  “全力活下去。哪怕声嘶力竭地呐喊也好,拼命地活下去。只要有一颗火星,就决不能放弃重新燃烧的希望——这样,才能在未来好好嘲弄这个残酷的世界啊。”

  她没有言语,甚至难以理解那一番话。然而,她还是紧紧地回握着那不灭火焰男人一般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一定可以的。如果可以的话,到那个罗德岛去找我吧……那个罗德岛制药公司,那艘方舟。相信将来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矿石病的。”男人笑了笑,有些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戟指对着夜空中的星辰里一颗明亮而孤独的星星,“看到那一颗星星了吗?”

  “嗯……”

  “以那颗星辰作为见证吧,我们一定可以在不远的将来在罗德岛上再会的。在那之前,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到时候,要给我讲你的故事啊。”

  “安洁。”

  有些不知所措,但少女还是自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她慢慢地,将小指伸到了男人的面前:

  “能拉钩……吗?”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丫头。”

  嘴上这么说着,男人还是把沾满血污的手伸了出来。指尖传来奇异的质感,拉过勾之后的少女,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那一天,她跟那个男子许下了一定会重逢的约定。在拉钩的时候,她笑了,在星辰的照耀下,笑着哭了。在印象里,那个男人也颤抖着嘴角,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所以,她才拼命地在乱世中挣扎着。所以,她才带着那份星辰下的约定,走到了今天。

  少女喜欢那个男人。

  起初,是他离去之后,内心不知名的酸楚。在离别之后的那段时间中,只有那份思念仍旧清晰地保存在了心底,但在随后的岁月中,那份思念一点点地发酵,最终变成了日思夜想的喜欢。所以当后来,来到那个人告诉自己他曾经的所属之后,比起其他的所有事情,最优先做的就是询问那个人的去向,内心忐忑地期待着重逢,甚至偷偷在口袋里放好了眼药水。

  在做完体检后,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向那名显得很冷淡的医生询问那个男人。明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明明,只知道他的一个代号和他说的那个组织的。但是少女依旧相信着,自己能跟他再见面,因为——那是在星空下的约定啊。

  然而……

  “那个人已经死了。”

  白发,带着一堆猫耳的医生,冷冷地将这句话,如吐痰一般喷到了她的脸上。

  “……什么……”

  “不明白吗?”医生看了一眼她递交上去的档案,“安心院安洁莉娜。你问的那个人,‘黑火’——真名是迪蒙诺.克拉克斯,曾经是罗德岛的最高领袖。他已经不在罗德岛,也没有他的消息很久了。所以,大概的确是死了。”

  少女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医生打断了。

  “华法琳,带她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安排好工作。”

  “是,凯尔希医生。”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死的……

  明明,是如不灭火焰一般的男人啊……

  在被那苍白色皮肤,血红色眼睛的萨卡兹医生带着回宿舍的路上,那是内心支离破碎的少女唯一的思索。

  自从离开家之后,天灾信使的组织,现在的罗德岛,在这个世界上,安洁莉娜一直觉得,似乎已经没有哪里是她的归宿——即便跟随着罗德岛走遍了大大小小的移动城邦,即便无数次想念着叙拉古的过去,她却始终觉得,自己一直是孑然一身。在进入罗德岛之后,她拼命地向前辈们询问着那个男子的一点一滴,在公开档案中呆呆地盯着他的履历整整一天,只为了排解心中的那份苦闷。

  或许这一辈子就在这里平淡度过余生了吧,她这么想着。活下去,这也是那个人与自己在星辰约定啊。

  直到再一次遇见那个男子。

  那是安洁莉娜事先不知道的一次行动。罗德岛的最高领袖阿米娅亲自带领着无数资深干员深入切尔诺伯格,在回归的时候却损失惨重。有些罗德岛的老近卫告诉她,这次行动的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曾经的格罗茨战役——她对那场惨剧没有什么概念,只听说那场惨剧让威望如日中天的“博士”,也是她一直想要再见一次的那个人被放逐出了罗德岛。

  但是在她看着参加行动的成员们遍体鳞伤地回到方舟上时,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瞳孔霎时间放大了好几分,沉寂了许久的内心,止不住地再次狂跳起来。是他……是他。

  是他啊。

  一袭没什么变化的灰黑色衣袍,带上了几分不知所措的厚重面颊,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火焰般的男人。

  匆匆走上前去问候,然而那个人的回复,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不好意思……我失忆了,忘了很多东西。所以抱歉,我不认识你。”

  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各种各样的人追问一般,那人无奈而熟练地解释着。

  “什么……”

  “那个,安洁小姐,可以让博士稍微休息一下吗?刚刚从切城回来,博士已经很累了。”

  “不是吧,骗人的……吧……失忆了……”

  喃喃自语地让开了通路,安洁莉娜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难以言表的情愫所撕裂着。她回到宿舍里静坐着,想要努力不去想那人粗糙的脸,想要遗忘他低沉的嗓音……然而没有用。她不知道这算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在离开故乡之后经历了许多,少女也不是天真的感情用事者。然而只有在这一点上是个例外,一个赤裸裸的,让人难以忍受的意外。

  在不知道煎熬了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之后,她取出通讯器,向着那个自己朝思夜想的男人,发出了信息。

  “博士:

  请到甲板上来,我在等您。”

  我惊异地看着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的少女。主动的女人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安洁莉娜明显不应该是这样的类型。在等待她解释的时间里,她紧闭着双眼,抬起下巴。

  “安洁——”

  还没能说完她的名字,话语便被直接的封住了。唇齿间洋溢着酸橙味一般甜美的感觉,在瞬间让我的大脑舒爽得麻痹起来。少女主动踮起脚尖,在星月的照耀下,向我奉上炽烈如火的热吻。良久,双唇才慢慢分开,嘴角的银桥依旧让我们相连。她拥抱着我,将头靠在我的心口,让自己的心跳传递到我的身中。

  “甲板上的视野很好,很适合观赏星空呢。看到那颗孤零零的星星了吗?据说总有一天,它会等来自己的伴星,拥抱,起舞......但,那要等上多久?我又要等上多久,星星......才会明白呢?”

  再一次讶异于这隐晦的表白,然而就在那一刻,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斗,脑子没来由地开始剧痛起来。在那个电光火石般的瞬间,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有许多话想要从口中如连珠炮一般涌出:叙拉古,伊特鲁里亚,黑帮火并,矿石病,生存,还有……

  星辰下的约定。

  这一副再现场景,让我那深埋的许多记忆,又苏醒了几分。

  “安洁。”

  轻轻地回抱了她,抚摸着那木色的秀发和小小的尖耳,叫了她的名字,少女抬起头,用水灵的眼睛望着我。

  “抱歉啊。那个约定,一度被我忘了呢。只是刚才,才想起来啊。”

  她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却如利剑一般,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口。

  “真是……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人啊。说好的星辰下的约定,自己先忘掉了。”

  少女拼命地摇动着头,两条小巧的马尾辫迎风摇晃着:

  “不,不是的……能够想起来,真是,太高兴了……”

  耳边响起轻轻的啜泣声,胸口的衣服被打湿。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什么的我,只能这样拥抱着她,任由时间从我们身侧溜走。

  “那么,我们,再来许下约定吧。”

  “嗯,嗯!”

  我松开了手,安洁望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世界投下的阴影中,在这艘方舟上——活下去,无论未来是什么样子,一起活下去。这是我们在星辰之下,新的约定。”

  “那么……嘿嘿。”破涕为笑,直视着我的她,俏皮地伸出了小巧的手指,让我的心跳忍不住漏了半拍,“再拉钩吧?”

  “真是……和以前一样麻烦啊。”

  闪耀的星辰之下,两个人再一次将小指拉在一起,许下了新的约定。

  我们肩并肩地,坐在甲板的长凳上。回味着方才拥吻的余温,回想起刚才做过的事情,我就忍不住感到了几分躁动。

  “那,那个,博士……”安洁略带害羞地轻笑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今晚可以……一直陪着我吗?我想到博士的房间去。”

  她低垂着眼睑,星光勾画着她美丽的侧脸和那修长而微微颤动的眉毛。

  “当,当然可以。”

  我在说些什么啊,这个时候应该稍微掩饰一下吧——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安洁突然转过身,侧躺在了我的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我忍不住向后微微倾倒。随后,小手的手指很灵巧地钻进了我的指缝,十指紧扣,传来一阵女孩子所特有的气味。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着,想要再呼唤她的名字,然而却交不出一个字。她只是静静地靠在我的身上,并没有说什么,感受到的只有互相之间噗通的心跳。

  “只是,真的好吗?”

  那样的话所具有的的含义只有这个意思了。然而今晚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如梦似幻,只有那一份温暖让我知道,这不是梦境。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安洁抱住了我的手臂,用了用力:

  “我,不行……吗?”

  “怎么可能不行啊。”

  在那瞬间气血上涌,我脱口而出。安洁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地向着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重新坐上电梯,回到了我的房间。似乎是有些害羞,安洁没有与我牵手,而是抓着我的衣角,慢慢地走着。等回到房间后,她只是轻轻地说,希望先去沐浴,便借走了我的浴室。我坐在床沿,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脸,那份火热的质感告诉我,现在我处在无可置疑的现实中。然而仅仅是这么等着,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的下半身就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

  “啪嗒。”

  浴室的门开了。传来了脚步声的同时,我的脊背猛然地颤抖了一下。慢慢地,安洁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还是原来的那一套衣服,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床前。

  “话,话说那个,可以,把灯关掉吗?有点害羞……”

  “啊,啊,当然没问题。”

  这么说着,我向着灯光的开关伸出了手,屋内顿时进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些许星光从窗外渗了进来。在那同时,传来了在地面上走路的声音。几秒后,一阵温暖的感觉从我的身前传来。这一次是安洁从正面拥抱着我,用手环过我的背部,紧紧地将身体贴了上来。被那份温暖刺激到的我,也将手伸到她的背后,抱住了那娇小的背。安洁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抱住我的后背的双手突然加大了力度。

  “安洁,谢谢你,我很高兴。”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我说着宽慰的话语。或许她现在,正拼命压抑着恐慌的心理吧。对此,我也只能用言语来缓解她的紧张。

  “嗯,我也……非常高兴。最喜欢博士了。”

  她在黑暗中向我道出温暖的心声,滋润着我的心房。

  “……橘子吗?”

  “啊,是,是的……看到浴室里的橘子味沐浴露就忍不住用了。”

  “真好闻啊,安洁……头发也很漂亮柔顺啊。”

  轻轻抚摸着那润滑如流水的头发,我忍不住感慨着。

  “嗯哼哼……我有秘诀的哦。”

  在我的怀中,她嘻嘻地笑了。不知道何时,眼睛已经慢慢习惯了黑暗,渐渐看清了她在黑暗中的微笑。在目光重合的时候,她合上了眼睛。

  “嗯……”

  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的我,吻上了她轻启的,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再一次的相吻,我比刚才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安洁,而她也稍微用力地搂住我的后背。忍不住地张开了嘴唇,让舌头滑进了她薄薄的嘴唇内。似乎是受了一惊,安洁的身体在我的怀中颤抖着,但是仍然鼓起了勇气般地,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和我相互缠绕着。比起很多流行小说里的描述,我很难描述这种互相缠绕的感觉是否为舒服,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动作让我感到兴奋,那份温柔而细腻,又带上些许粗涩的感觉,让我兴奋,让我越发地渴求她。

  “啊……”

  在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硬挺起来的下半身顶到了安洁的秘处。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她紧张地吸了一口气,修长的眉毛微蹙——只是,她并没有叫出声,也没有逃离,而是更加紧密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没有问题吗?”

  “很,很紧张……”她小声地回答着,“但,但是,请和我一起,做到最后吧。”

  “嗯……到这边来吧。”

  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轻轻地躺在了铺好的被单上,随后再一次地亲吻。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相戏时,把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个瞬间,安洁舌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很快又重新开始索求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我一边与她舌吻嬉戏着,一边用手慢慢地,如确认形状一般地抚摸着她半圆形的胸部。

  “真软啊……”

  我再一次认识到了这理所当然的事情,手掌开始隔着那一层衣物轻轻地画着圆圈摩擦着。在指尖触碰到中间那小小的凸起时,安洁轻声地呻吟着:

  “嗯,嗯嗯……博士……”

  每当磨蹭到那凸起时,她的身体就会不由地抖颤,双耳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在这个时候,双舌也终于停止了纠葛,分离开的唇与唇指尖搭起来的鹊桥啪嗒一声地断开,一声声娇艳的吐息从安洁的口中喘出。她喘息着呼唤我名字的声音,让我越发地兴奋,下体也躁动着,催促着我让她展现出更多的娇态。顺着衣领,我直接摸上了她柔软的肌肤。安洁口中发出低低的娇喘声,但丝毫没有要拒绝的样子。我于是得陇望蜀般地,将手滑进了衣服里,触摸到了没有戴着胸罩的乳房,温暖而柔软。配合着我手慢慢抚摸的动作,那份凸起摇摇晃晃地摆动着。

  “啊,呀啊……那里……不要啦,博士你干什么啊……”

  那份微不足道的抗议,在我看来却好似欲拒还迎一般。我直接开始刺激其那娇嫩的凸起。每一次抚摸,安洁就会发出可爱的叫声,身体一动一动地磨蹭着我。一边轻柔着抚摸仿佛稍微用些力气就会崩坏的柔肤,一边用大拇指与食指同时在两边以指尖将已经发硬的凸起夹着拉起按压,让她发出格外大的娇喘声。

  “啊,啊啊,博士……”

  “稍微,脱下来可以吗?身材挺好的,我想更多地欣赏你……”

  “不要说,不要说了,好,好害羞……”

  “没关系……这里很黑,看不清的。”

  我的话自相矛盾了。洒进来的星光,让我们能朦胧地看清对方的样子,所以其实不存在看不清楚的问题。况且,如果看不清楚,我也说不出那样的话吧。

  “……嗯……”

  但是,安洁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也应该知道这亮度是足够看得清的吧,只是,依旧用这样理由作为遮羞的借口,静静地承受了我的欲望。见此我忍不住想要更加戏弄她了:

  “如果能开灯那就更好了。”

  “唔,博士,欺负人……我要生气了……哦?”

  “哈哈哈……你脸红了啊,真可爱……听话,让我看看吧?”我笑了笑,轻轻亲吻了她的面颊,“开玩笑的。”

  用手抚上了衣物,慢慢地提起衣角,在安洁的配合下很顺利地自下而上脱了下来。此刻已经散落开来的木色长发,被我脱下来后放到一边的凌乱衣物,敞开的胸部在星光的映衬下显露出纯净的洁白。那不仅仅是魅力,而是虚幻一般的娇艳,是无法用文字、图画甚至视频来理解的。被这样一幅美丽的图画所吸引的我没有打招呼,直接亲吻上了她的右胸,自下往上舔尝着味道,感受着柔软的同时,左手再一次捏着左胸揉动着。

  “哈呜,嗯……!”

  在我的舌头碰到淡粉色乳头的那一刻,安洁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柔软的胸部里,面部被那份波浪埋没的感觉让我头脑一空。直到她缓缓地将手腕的力度放松了下来,我才再一次开始重新用舌头上上下下地绕着那一圈粉红舔着凸起,转动舌头舔着那硬硬的感觉,用唇轻轻地咬合,然后吮吸着。同时,用左手自外向内轻轻挤压着左胸,将食指攀上乳头处不断挑逗着。在仅有星光,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安洁甜美的娇喘声。

  偶然地将视线向下看去,安洁的脚在不安地动弹着,大腿扭扭捏捏地互相摩擦,右腿外侧体表的源石结晶散发着暗淡的光——感染者的象征。我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左手轻轻抚摸着那原本不属于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棱角分明的坚硬感提醒着我她的与众不同。

  “啊……博士,那里,感觉变得很热。”

  “源石结晶?”

  “是,是的,越来越感觉感觉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提到这个话题,她的语气里便少有地流露出几分害怕。我慢慢地将抚摸从大腿的外侧转移到内侧,然后轻轻地挂着她牛奶一般的面颊:

  “是吗……不过现在,先好好做好准备吧。”

  看着安洁犹豫地点了头,我的手慢慢地向上滑了过去,脱下那纯黑的热裤,然后隔着那一层淡色的内裤,慢慢地开始抚摸起来,用指尖在其上描摩着。

  “交给我吧,不需要害怕的。”

  另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洁无言地点了点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将身体交给了我。隔着那一层布料我的手顺势而上,在抚摸到秘处的尽头时,少女漏出了有些大声的喘息。意识到那是敏感部位的我慢慢地动着手指,在那接近尽头的地方感到了柔软的凹凸不平,接着慢慢地顺着缝隙,将指尖滑了进去。

  “……亲,亲我,可以吗……?”

  “嗯。”

  面对那轻声的恳求,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将脸凑了上去。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忘记掉羞耻心一般,安洁主动地伸出舌头缠住了我;而我也呼应着她的这份主动,带领着她,品尝着舌头那绝妙的,柔软而带着润滑唾液的触感。在兴奋中我将指尖缓缓往下走去,很快就传来了稀疏的草丛的质感,然后将手伸进草丛中,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湿润的气息。在那最里面,发热的入口处流出了湿滑的液体,手指稍稍一用力便毫无抵抗地陷了进去。稍微动一动手指,湿热的液体便粘了上来,把我的手指吞进火热的内壁。而只要稍微深入一点,安洁的大腿内侧就会夹紧,用那柔软的质感磨蹭着我的手。想要看到她更加主动的我让手指更加深入,磨蹭着那个红豆一般的小小凸起。

  “呀嗯嗯……!这是,这是什么啊……?”

  稍微一碰,安洁就如触电一般地紧紧抱住了我。眼看着她反应激烈,我就稍微舒缓了一下动作,先是再一次用亲吻封住她的嘴唇,然后慎重地不让手指过于深入,又拿捏地恰到好处地轻揉慢捻着那颗红豆。每一次手上的玩弄,她都会十分老实地做出反应,气息慌乱,舌头用力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尽管已经被浴火灼烧得难以忍耐,我依旧克制着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的下半身的欲望。破瓜的痛苦不是我轻易能分担的,能做到的只能是一边爱抚,一边用细语让眼前清纯的少女安下心来。

  “安洁,尽情地舒服起来吧。”

  “啊,哈啊……博士……好……害羞……唔唔……”

  手指给予着刺激的同时,安洁漏出一声声甘美的娇喘,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相互热烈地亲吻着。与此同时,我将指尖深入私处,摩擦着入口处的腔壁,发出啾啾的水声。为了更多地听到安洁被刺激时的娇声,我一次次地深入着动作。被激烈地刺激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同时混乱地摇晃着脑袋,夹紧了双腿,仿佛是要让我手的动作停下来一般。然而这样的动作只是刺激了我继续爱抚她的欲望,将指尖压住了阴蒂画着圆圈,让她身体几次地抽搐,大腿死死地合了起来,喘息也愈发激烈。

  “啊,哈啊,博士……有什么,要来了呼嗯嗯嗯——!”

  突然,她的大腿使劲地合拢起来,用前所未有的力量紧紧地搂抱着我。在声音达到最高点之后,又失去力量一般筋疲力竭地松开了手。那对饱满而雪白的胸脯随着慌乱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密密的汗水从额头与肌肤上冒了出来,喷出的淫液沾湿了我爱抚的手和早已湿透的内裤。

  “安洁?”

  “啊,啊……感觉眼前都发白了,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我的法术一样……”

  果然是高潮了么——因为爱抚而让女孩子高潮,这一点让我感到了莫名的兴奋。

  “而且,那个……很,很舒服,的……”

  安洁最后将头埋进我的胸膛处,仿佛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表情。那小声说出的话语,让原本就难以忍耐的我感觉已经到了极限,下体的前端在隔着两层布料磨蹭着她大腿根部的柔软中溢出了先走液。

  “抱歉,安洁……我想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嗯……来吧,我没关系的,请让我更多地感受您……

  回应着那份有些害怕的期望,我脱下全身的衣物,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从正面将她推倒,将肉棒慢慢地贴上了那密缝。温热的感觉中,深处不断涌现出粘稠的液体,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艳丽足以形容的场面,那具星月下的胴体,堪称是美术馆中的艺术品。

  “不,不要看了……快,快点……”

  看着上上下下端详着她的我,安洁发出了娇嗔的抗议声。然而那副声音反倒让我感觉她在引诱着我一般,脑部一阵发热,慢慢地将肉杆刺入了早已湿透的缝隙中,进入内腔时挤压出的爱潮在房间里发出下流的水声。知道破处将会十分痛苦的我放缓了动作,抚摸着安洁润滑的头发和耳朵,让她稍微能安下心来。

  “好,好疼……呜……”

  “——如果受不了的话……”

  “不,不要。”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安洁吸了一口气,乌央乌央地摇着头,“这份疼痛,是我们约定的烙印,就这样进到里面吧……博士。”

  没有再拒绝她的理由。我抱起安洁柔软苗条的腰部,再一次动起腰腹,慢慢地向里面挺近。在挺近时感觉到了阻隔的那一刻,我猛烈地向内刺去。

  “呜……!”

  伴随着小小的悲鸣,安洁抱住了我的背部,修长的指甲扣住了我的背部,一阵疼痛随之而来。

  “啊,啊啊……博士的……进来了,好,好高兴……啊……”

  深入之后便感觉到,那内部许多的褶皱犹如一层层登上天堂的阶梯,赋予着我强雷的刺激,如在一圈圈的内环中运动,紧密炽热而黏滑的质感让我剧烈地喘息着。而安洁的感觉却跟我完全相反——破瓜的疼痛让她打着哆嗦。尽管这样,尽管结合处冒着鲜红的血液,她依旧坚强地向着我展露着微笑,让我内心生出无尽的怜爱。所以,我放弃了猛烈抽动的想法,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肉棒完全插入,同时不断重复着抚摸头的动作——尽管我也不知道,这能减轻她多少的痛苦。

  “已经可以了,已经完全插入了哦,安洁。”

  “是,是吗……结合到一起了,呢……真的,感觉好高兴,真的……”

  为这一事实感受到了喜悦的安洁,赤金色的眼瞳中,落下来闪着光的泪水。作为那份回应,我凑上前,温柔地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甜蜜的回吻。静夜之中,时间缓缓流逝。

  “那,那个……博士。”过了一阵,安洁用着稍许抱歉的表情呼唤着我,“已经……可以了,请动起来吧。”

  “不,其实现在我已经足够舒服了哦?”

  这一点并没有说谎。火热的内壁将我的肉杆整根窟住,不停地蠕动着赋予着我快感,即便不动起来也已经足以令人陶醉。

  “没,没事的……我想,做到最后,和博士……”

  望着正视着我,那份坚定地眼睛,我找不出拒绝那样的心意的理由。慢慢地,我重新动起了腰部。肉壁紧密地缠绕着我,每一次突进都好似被捆住一般。稍微动了一下,安洁的脸就疼痛地扭曲起来。然而那副勉强起来的笑容却告诉我,希望就这样做到最后。想要在那同时减轻她的疼痛的我,将手伸向结合处,在阴蒂处进行着简单的抚摸。

  “啊,嗯嗯……那里,酥麻着,感觉好,好舒服……感觉,不,不痛了……”

  漏出了娇喘的同时,安洁害羞地想要用手遮盖住自己写满了快感的脸。我继续爱抚着,用手指在凸起处画着圆圈,安洁的背就弓了起来,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伴随着逐渐动听起来的声音,结合处湿润的蜜水在我的刺激下满溢着,安洁也渐渐没有了痛苦的迹象,慢慢地开始享受起来。

  “动的快一点了哟。”

  在快感中她迷离地对我电话点了点头,稍微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安洁就发出连续不断的喘息。花腔依旧紧紧地压迫着我的肉感,但不断涌出的爱潮已经足够湿润,那份抵抗渐渐地变小。那份快感对我而言却还有些不够,像百里者九十一般。

  “请,博士,请尽情地动起来吧,如果博士能够舒服的话,我也会高兴的。”

  我点了点头。只是,我依旧不想让她痛苦,想让她因为自己而舒服。所以在抽动中,我依旧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头,爱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尽可能地放松下来。在这之中的动作不断激烈,慢慢把腰向后仰去,当肉杆快要整根被拔出的时候,再一鼓作气突入最深处,然后在最深处搅动着。深浅结合的姿势让我在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感受着柔软而紧缩的肉壁的摩擦和紧密的缠绕,令人麻痹的快感随着血液不断扩散开来,背脊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每一次的抽插,安洁便会发出甜腻的娇喘;每一次腰部撞上她如棉花一般的臀部,便会响起水花飞溅的声音;每一次抽出腰,便会从花径中带出香甜的蜜水;每一次,都会让她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

  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顾虑了。想要更多地感受她,想要让她爽到极致,从身体内爆发喷涌而出的欲望,让我完全放任了身体,腰部的动作也不再遵循要领,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安洁的最里面。

  “啊,啊啊……!博士,摩擦着肚子好舒服,在里面,在里面……!”

  每一次磨蹭到肉壁的侧面便让安洁失神地叫出声来,捕捉到这一点的我改变了插入的角度,转而突刺着刺激腹部的里侧。而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安洁的肉壁就紧紧地缠黏着,让我舒服得欲罢不能。房间内响彻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我们两个人甘甜而慌乱的喘息。

  “博士,博士,感觉身体好轻像漂浮在空中……下面好舒服,好舒服,有什么要来了啊……!”

  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两人共同向着顶峰而去。安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那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伴随着抽动摇曳的香艳的胸部,醉人的汗味,一切的一切,令我惊异而沉醉。在那个瞬间,我脑部感觉被人一抽,那是即将到达极限的性讯号。

  “唔唔……!安洁,要上了……!”

  “嗯啊,啊啊啊,博士,快点,我也要,我也要……!”

  叫出了声,我连续不断地,如打桩机一般地抽动着腰。安洁同样也叫着我,身体颤栗起来,用前所未有的的力度紧紧地舒服着我的下半身。在那快感袭来的瞬间,精液透过肉棒,倾吐到了她的最里侧。阴道紧紧地缠了上来,贪婪地渴求着那份甘泉。一次,两次,三次,在身体颤抖的同时,欲望从震动的出口处喷出,

  “呼,呼呼……博士……非常,舒服呢……真是太好了……”

  安洁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摇曳着,被汗水浸透的雪白映衬着星辰与月光。她的眼角,又一次浮现出了泪珠。我拔出了下半身,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泪光,握着她小小的手,一同躺了下来。呼吸还有些慌乱,身体也显现出了疲乏,但心中感受到了愉悦,为这个星辰下的夜。

  “博士……博士……请起床吧……”

  “唔。”我感受到了摇晃的世界,伴随着摇晃的还有十分好听的,催促一般的声音。

  “啊……”

  迅速恢复过来的迟钝大脑,很快理解了状况。昨夜之后,我们就这么睡着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来临的时候。在初升日光的薄纱下,在星辰已经被隐没的早晨,我们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昨天,那个,非常的舒服呢,嘻嘻……”

  被喜悦与害羞同时填满了内心的安洁,低着头羞红着脸,偷偷瞄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我。

  “那个约定,请不要再忘记了呢。”

  我的心里一阵疼痛。那是对曾经一度忘却了那个星辰下的约定的自己,所感到的忏悔。新的约定,我将记得,并且永远铭记在心中。

  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将安洁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将永远遵守那个约定。”

  “我也是呢……迪蒙,博士。”

  是的。

  以星辰起誓——只要自己的生命之火还没有熄灭。

  那个约定,我就将铭记到永远。

  第18章锁匙守卫者与黑暗之火【莫斯提马】

  时间倒回到许久之前,那是我记忆中的遥远彼之地。

  地点是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60号郊区的荒僻处。经过内部纷乱洗礼的野地一片狼藉。焦黄色的土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坑以及法术残留下的伤口,散落一地的破碎兵器与当地民居的废墟随处可见。尽管看上去已经过去许久,但内部冲突的阴霾依旧残留在这个踉踉跄跄的古老帝国心中。那萦绕不散的乌云恰如眼前弥补乌云的黑色天空,一次又一次从黑云中喷吐着愤怒的枝状闪电。

  与卡西米尔的战争,与阿塔图尔克帝国的冲突,与莱塔尼亚帝国的纠缠,与罗契亚的纷争,感染者的骚动,贵族之间为了权利头破血流的争执,撕裂着这个曾经古老而骄傲的庞然大物。帝国内部,从皇帝到贵族再到政客,无不将平民视作私有财产一般地肆意压榨,源源不断的资金和奢侈品流入宫廷和贵族大宅中,买不起面包的饥民们却只能终日饮用廉价酒精度日。与此同时,维多利亚、哥伦比亚等国不断有资本家与所谓文化大使涌入帝国,在乌萨斯全国各地建立起来听命于外部势力的工厂、地产与民间组织;冒险者与赏金猎人视边界若无物地进入帝国,在帝国境内肆无忌惮地攫取自然资源、猎杀被悬赏者的人头。混乱的政局之下,无数的人逃离家园。不少城区,包括眼前的60号郊区,也因此被彻底掩埋在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60区弥漫着雾气。在寂寥中经过无数时光的洗礼,不知多久的光阴催生了茂密的杂草与藤蔓,一点点地侵蚀着民居与建筑的表面。残垣断壁上留下的刀伤与弹痕,随处可见的施法痕迹以及遍地的尸骨,这里俨然已经是各种非法势力乱战的竞技场。

  突然,废墟中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脚步声。两人从阴影中现身,一人身着白衬衫黑外套与短裤,头顶悬浮着暗淡的光环,深蓝色的发丝处有着一堆黑色的角,身旁两侧悬浮着破碎的羽翼,像极了拉特兰的萨科塔女性;另外一人一裘灰黑色的衣袍,手中一把玄色剑柄的长剑,黑发因混战而凌乱。

  那人便是我。以“黑火”为代号的佣兵,被放逐的罗德岛前最高领袖,客串出演的天灾信使;而另一人则是在大陆各处遍历各国的堕天使,莫斯提马。她蓝色的眼瞳犹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湖泊,倒映着敌手的身影——

  那人身材魁梧高大得不似普通人,浑身都是沉重的护具,手中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好似一头咆哮的巨兽。胸前喷着深红色的字母“C”,动作举止均显示他是经受过训练和无数战斗的武装人员。

  “可恶的赏金猎人,给我滚!”

  那巨兽汹汹怒吼着。下一刻,他踩着让大地颤抖的步伐,以难以想象的高速度,直接向我们冲了过来。

  “‘大卡特’,不愧是这帮家伙的头子,有些棘手呢。”

  就在我沉吟着思考应对措施的那一瞬间,大卡特手中的电锯轰鸣着从天而降,杀戮已近在眼前。

  “滋——”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块地面被电锯直接砸下,废墟之中顿时飞砂走石,尘土飞扬。

  “解决了么。”

  大卡特这么想着,然而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在那个瞬间,毫无预兆的危机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我早就在电锯落下的那个瞬间闪身躲过,借着掀起烟尘的掩护一个飞跃,出现在大卡特的上方。利剑一扫,他头盔上的那一层橘色的防护面罩被打破,露出了面罩后一张满是横肉、五官堆砌在一起的脸。稍微甩了甩手,将面罩的碎片洒落一地。

  眼睛被破碎的碎片所划伤的大卡特愤怒地吼叫着,难以忍耐的疼痛感让他浑身就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已经骑到他肩膀上的我甩落下来。巨大的身躯在废墟之中掀起一阵阵的气流,搅得整片场地颤动起来。

  “莫斯提马,交给你了。”

  “是是。”

  烟尘之中,在我们数米之外的莫斯提马从怀中掏出了那两根法杖,随后将其于空中交织,轻轻一擦,空气中便散开了淡蓝色的能量波:

  “序时之锁——!”

  彷如行走的时钟突然慢了下来一般,大卡特挣扎的动作也渐渐迟滞了下来。他的表情中弥漫着不可思议,而我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将右手的长剑交给左手,然后空出的右手熟练地从腰部取出一柄短匕,对准大卡特那已经满是惊恐的眼睛,狠狠地刺了进去,直接如一道闪电般贯穿了他的大脑。不久,他的挣扎完全停止,那被如泉涌般的鲜血填满的头盔,与那具浑身重甲的巨大身躯一同向后沉重地倒地。

  “做的不错,跟你合作很愉快。”

  我拍了拍满是血污的手,用衣袍的边角擦拭着沾满了血红色粘稠的匕首,称赞着那蓝发的堕天使。

  “彼此彼此啦。比起这个,差不多也是要吃饭的时间了吧?吃点什么呢?”

  “荒郊野外的还想吃什么。”我干笑了两声,望了一眼周围倒毙的几十个人——毫无疑问,那是我和莫斯提马的作品。望了一眼天空,再瞧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前半夜已经过去,原本还在阴云中发着暗淡光芒的月亮也下去了,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天穹中的雷暴轰鸣着。

  “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去结算要赏金。”

  “是是。”

  莫斯提马依旧微笑着,仿佛刚才那场血战与她无关一般。

  60区被遗弃的一栋房屋内,我和莫斯提马熟络地在清出了一片空场的客厅内搭好了供两人休憩的帐篷。难得的是,在残垣断壁中这栋房屋竟没什么大的破损,除去门锁坏掉,一片凌乱的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之外,完全是可供居住的处所。

  狂风呼啸着,闪电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树枝,雨点箭似地洒落在大地上。在帐篷里点上了附带供暖功能的照明灯,我和莫斯提马背对背地坐在灯光旁,简单地擦拭了脸和手脚上的脏污后,开始享用迟来的晚餐。

  说是晚餐,其实也不过是速热食品罢了。不过在才结束一场杀戮后的雨夜中,有这么一碗用热水烫过便能温暖身心的面食绝对是人生里的一大享受,而今日成功剿灭一伙非法武装人员从危机合约组织那里所能拿到的酬金数量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趁着吃饭,想听听我旅途中发生的故事吗?权当是前几天让你开口讲自己故事的报偿——而且,这面的味道比起城里的美食来说稍微有些寡淡呢,还是要加点佐料才好吃吧?”

  在我身后,莫斯提马轻快地说道。

  “故事……啊。这个破败的世界,有什么好说的呢。”

  “龙门的市井,乌萨斯的郊区,维多利亚的古废墟……‘黑火’,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美景,只不过,很少有人去发现。”

  “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么。”说到这句话,我顿时感到头脑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习以为常的我迅速地调整着呼吸,让那疼痛缓解下来,“那么,我洗耳恭听。”

  “那么,先说说拉特兰,那里……”

  出乎我想象的是,莫斯提马是十分出众的叙述者。骤雨拍打着房屋已经濒临破裂的窗户,无法没合拢的门被烈风拍打着,轰雷如巨汉敲打着鼓点,全部成为了她所叙述的故事中绝妙的伴奏。在两个人都吃完速热面之后,我忍不住正襟危坐起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所叙述的故事或许平平无奇,但却有几分神奇的感染力,像黑洞一样将人牢牢吸引住。不知不觉间,我的双腿感到了一阵发麻。

  “真是……精彩绝伦。出一本泰拉世界的游记也足够了。”

  在故事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终于活动起双腿,赞叹着。

  “过奖过奖,以前都是单独行动,所以没什么人听我这样啰嗦,不知不觉就讲的太久了。”

  “发自内心的赞扬而已。”我给她递过温水杯中冲泡好的茶水和几块威化饼,“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和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就永远不会完蛋。我想……我喜欢听故事。”

  “那么先多谢咯,有人愿意倾听的感觉真好。”莫斯提马的微笑似乎让人舒服了很多,一边喝着茶咀嚼着饼干,一边慢慢将身体靠到了我的身边,“饼干真好吃,还有别的吗?”

  “这几天都被你吃完了啊。”我摊了摊手,“虽然我确实有带些零食缓解紧张的习惯,但也不是零食机。而且话说回来……你是有多能吃啊。”

  “美食是所有的人都无法抗拒的,现在不吃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啊。”

  说完,她还十分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那副样子,竟然让我感到了几分可爱。

  或许,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吧,我暗自笑着。

  “那么,给零食被吃干净的你一点补偿吧?”莫斯提马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虽然一起工作只有几日,不过我觉得很开心呢。”

  我有几分狐疑地盯着她,然后便突然意识到,或许反而是自己过于一本正经了。这数日里都是和这名堕天使同吃同住,加上好几日在尸山血河中一同的战斗经过,很难想象不会产生那么几分感觉。

  雨点依旧哗哗地敲打着大地,孤男寡女共处的雨夜里,或许不发生些什么才让人感到奇怪吧。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莫斯提马伸出手,轻轻地刮了刮我的脸。那所谓的补偿是什么意思,在这个时候已经昭然若揭了。

  “难道说,你那个方面不行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解开了盘着的头发。深蓝的头发瞬间倾斜而下,因为刚刚用过晚餐而发热微微泛红的脸颊,一瞬间里竟有着堕落天使引人犯罪的那摄魂夺魄的魅力。而莫斯提马慢慢地凑到我身边,隔着衣服伸手抚摸起我的胸口时,我才从那份魅力中稍微反应过来。

  “不行?唯独不愿意在这一点上被你小看啊。”

  我脱下了衣袍,只剩下一层单衣。随后扯开了裤子的纽扣,半脱着从布料的缝隙间,露出了那已经开始充血挺立的硬物。

  “很好嘛……不过我那个方面有所不精,具体怎么做还是请你多多指教吧?”

  似乎是感到了几分意外,莫斯提马面色微微一怔,随后脱去那一身黑色的外套和白衬衫,袒露着上半身。那洁净颜色的肌肤和暴露在空气中,仿若散发着香酥气息的胸部,让我的肉杆起了反应,微微一跳。

  “我看看,是要这么舔吗?”

  莫斯提马凑了上来,有些畏畏缩缩地伸出了舌头,开始如小猫一般,慢慢从杆部舔舐着肉杆。同时,好似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散发着热量的生殖器,又时不时用小巧的鼻子嗅一嗅那完全不算好闻的腥臭味——毕竟我们为了作战已经几日都没有洗澡了。

  “最开始这么刺激或许还不错,但应该要更刺激一点才对吧?”

  对我的这番提醒,莫斯提马似乎心领神会。她探出尖若笋的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刮了刮带着黑红的尖端,随后用温暖的手慢慢地抚摸起杆部。在感受着脉动的同时,将脑袋凑到了上方,开始用舌头吸吮着龟头,还时不时俏皮地抬眼望着我。

  “嗯……这个样子……满意吗……?”

  “很舒服。”

  口中似乎还残留着速热面和茶水的温热,让我在雨夜的寒凉中感到异常撩拨人的暖意。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起莫斯提马细腻的脸颊;她就像害羞了一般地微微笑了起来,随后用出神一般的表情,一边陶醉地望着我的下体,一边认真地开始吮吸起来。在那份吸力让我感觉如被扔进深渊一般,不断地下落、坠落的时候,她开始卖力地旋转其舌头,将唾液涂抹到敏感的前端处,接着好像吸起珍珠奶茶中的珍珠一般,卖力地吸吮着。在我沉浸于那份快感中的时候,莫斯提马的气息一点点点地变得喘息起来——那是因为兴奋而气息不均,也因为缺氧而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就带着写绯色的脸现在完全变得通红,如沙场上滚热的鲜血。

  “兴奋起来了呢,一边呼吸一边舔就是了……然后慢慢放进嘴里。”

  我左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用食指轻柔着她的嘴角。在兴奋中同时忍不住地伸下了右手,触碰了一下莫斯提马那蛋糕一般柔软的乳房,触碰起有些沉甸甸的质感,浑圆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已经凸起的鲜粉色的乳头,被刺激到的莫斯提马如全身受惊一般颤抖着。用稍显嗔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按照我手指的动作,十分顺从地将整根肉棒慢慢地含入了口中。

  “哦唔——就这样上下动起来吧,越刺激越好。”

  潮湿而温暖的质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莫斯提马慢慢开始熟练地在口腔里扭动着舌头,若风扇又如搅拌机一般着刺激着我的前端。在慢慢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后,同时活动起了脖子,按照我的指导,让自己的头前后动了起来。而无师自通一般,莫斯提马本能地将不断分泌出的唾液积存在了口腔中,若润滑剂一般,充分地利用着舌头的旋转将唾液涂抹到了肉棒被含如口腔中的部分。不知道是更加习惯这样的动作了,亦或者是更加深层地失陷于这份情欲中,她频率越来越快地前后蠕动起脑袋,同时更加卖力地快速激烈的吮吸着,脸不停地前后扭摆着,抽送着,反反复复刺激着我的肉棒。

  想要索求更多——被这样一份简单的欲念驱使的我,伸出双臂开始揉动起莫斯提马的双乳,用手掌磨蹭着柔软的凸起。

  “唔,唔唔……!布……阔已……”

  “就算不可以,不继续做下去我可射不出来哟?”

  被暗示到自己的的抗议让动作慢了下来,莫斯提马连忙继续用嘴开始吮吸起来。我用双手同时慢捻着她敏感的凸起,享受着那已经接近本能动作一般的口活,欣赏着她口中因为插入异物而含糊的喘息声和身体因为刺激而震动的样子。

  “唔,嗯唔唔……!”

  已经不想再忍耐欲望的我主动挺起了腰部,用直到喉咙的深度将整根肉杆刺入了莫斯提马的口中,那份含糊的声音让我感到了性侵一般的背德快感。小巧的口中紧致而狭窄,紧密地裹着肉杆激烈而持续地刺激着,下唇部柔软的质感不断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尿道,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我抱起莫斯提马的脑袋,将肉棒刺入到了最深处。

  “要射了,接好吧——!”

  “嗯……唔喔喔我……!”

  在她的口腔内,一股又一股浑白色的体液被强硬地发射了进去,在口腔中积攒了起来。随后,我慢慢地从口腔中将阴茎退了出来,而莫斯提马则微微仰起头,慢慢地将已经把她面颊撑得有些鼓起来的粘稠,一点点地吞了下去。不断鼓动起来的喉咙和下流的水声,让本应该疲软下来的肉棒完全没有倦怠的意思。

  我抚摸着有些呆呆地软了下来的莫斯提马的头。窗外电闪雷鸣,如刀剑般的雨点演奏着深夜的奏鸣曲,而她轻轻地咳嗽着作为伴奏。用温水杯中的茶水清洁着口腔后,她轻轻地微笑了起来。

  “呵呵……真是温暖的身体啊,稍微再帮我暖暖身子吧,这个夜晚有些寒冷呢。”

  “那就来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再将莫斯提马拉到身边。两个人利索地把衣物脱得一干二净,她扑到我的怀中,语气稍微黏软地向我撒娇:

  “抱紧我吧……让我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

  我附和了一声,将她抱进怀里对坐着,将已经再次充能完毕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入口,紧致而有些僵硬。我抱着她,慢慢地进入着。莫斯提马口中发出了小小的悲叫声,却依旧紧紧地抱着我的背脊,虽然没有话语,那副渴求的表情就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停下来。被这份感情传达到的我保持着对坐的姿势,腰部继续缓缓向前。

  “咕……唔唔……稍微有些,不习惯呢……”

  “很痛么?放轻松下来,我会慢慢来的。”

  抚摸着因为疼痛和紧张的莫斯提马,表情有些花容失色的她硬挺着轻轻点了点头。尽管看起来是在忍受着疼痛,不过她依旧似乎试图用均匀的呼吸,慢慢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伴随着她的家走,我也慢慢地前后抽插了起来。因为那嘴边发出的,甘甜却又痛苦的忍耐声音,我进一步放缓了我抽送的动作,以缓慢而小心翼翼,如按摩一般地慢慢摇动起来。

  莫斯提马的内壁犹若泥潭,已经湿透的阴道散发着黏糊的质感,进入的时候如溜冰一般顺畅,内膛紧密贴合地蠕动人人窒息;而抽出的时候却紧咬不放地缩小勒紧起来,赋予的快感更为强烈。尽管这个时候已经进入许多,那具美丽的身体却依旧僵硬着,湿润的内壁包裹起来也毫不留情地带着疼痛。为了更进一步地插入,我将抽动的速度略微变快,同时稍微挺起腰腹,变换着插入时摩擦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给予莫斯提马快感。

  “嗯啊……唔哈,哈啊啊……!”

  在某一处柔软磨蹭的时候,莫斯提马的声音变得动听起来。于是我便直接将腰部停在了这个位置,开始左右晃动起肉杆。她呼唤着我,表情也由忍耐着疼痛变为了露出快意的笑脸。回应着她对我的那份期待,我腾出手来,抚摸起那颤抖着的散发着香艳气息的双乳,用手包裹起如软玉娇香一般的胸部,配合着抽送有节奏地揉捏着,时而向内挤压时而向外拨弄,又时不时交替着上下揉搓着,让如坚挺的粉色花蕾一般的乳头在掌心旋转着。手心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阵阵激动的噗通声,那是激烈的心跳。

  “啊……喔嗯,好舒服,就是这里……”

  一边享受着胸部的触觉快感,感受着她传递给我的灼热气息,我一边开始用舌头舔舐起莫斯提马嫩滑的手臂,从葱根一般的手指,到小臂,到颇富有肉杆的大臂,最后是顺势向上的腋窝。带着稀疏草丛的腋窝被我如猫一般呲溜地上下涂上唾液,那咸咸的汗味从味蕾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向着更深处抽插起来。

  “唔,啊啊……居然在那里……”

  “你的反应很可爱啊,莫斯提马。”

  我按着莫斯提马的肩膀,顺势将她推倒在帐篷的地面处,然后力度更大地开始晃动起腰。抓住因为性快感战栗不安的莫斯提马的脚踝让下半身处更加地敞开,看着她因为门户大开发出羞耻的叫声,将肉杆借助重力,如打桩机一般自上而下插入到最深处。原本她尚因为如此猛烈的冲击而哆嗦,身体剧烈地抖动,但当我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向着最深处不停地挺入时,莫斯提马已经深陷在性交快感的海潮中,配合着我的猛烈的抽动,扭动起起腰部来,主动追求着快感。

  “啊,啊啊……这种感觉……!”

  那已经黯淡的光环和破碎的羽翼依旧能让人联想到拉特兰那些看起来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天使们;而侵犯这种神圣感的背德给予着我心理上的快意。望着眼睛湿润而深情望着我的莫斯提马,我将嘴唇凑到她粉色而小巧的唇边亲吻着,用舌头爱抚着她潮湿的口腔,吮吸着她如水果软糖一般的嘴唇,而莫斯提马也迎合着,用小巧的舌头伴随着我起舞。一面激吻着,我一面继续将炽热而坚硬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内搅动着。伴随着一声声娇媚的喘息,似乎是习惯了我的侵入一般,或许是插入过深的缘故,湿润而热乎乎的蜜水开始如甘泉一般从洞穴中泉涌,被抽出时的肉棒带出来,让内壁和入口均变得润滑无比,引诱着我开始集中力度猛烈地抽动起腰部。

  “嗯唔唔……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啦……!”

  抱着发出舒服鼻哼声音的莫斯提马,在她处着粗气娇喘的同时,我回应着她的娇声,如火车即将到站一般,猛烈地在那紧致的身体中冲刺着,摇晃着腰部,在蜜穴内不断地搅拌着。在快感即将崩溃的那一刻,我纵身一刺,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

  “唔——!”

  出乎想象的,没有到达高潮时在同一时间的叫喊,只有沉醉于其中的两人近乎无声的相互对视。在我猛烈地将浑浊的欲望注进莫斯提马的蜜洞伸出的同时,她不由得跟着抖动了几下,让我陶醉地抱着她,将剩余的残液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体内。

  “呵呵……真厉害啊……”感到我射进她体内的温暖,望着从自己洞口慢慢流出混液的莫斯提马轻声地呼吸着,“让我感受到,作为女性的快乐和温暖了呢……”

  两人一边呼吸着彼此炽热的喘息,在照明灯柔和的光芒下,一边互相品尝着对方皮肤残留的温热。

  帐篷和屋子外,雷雨依旧在下着。

  “……呵呵,祝你好梦,‘黑火’。”

  几日后,切尔诺伯格郊外。

  “要分别了吗?”

  望着已经整装待发的我,莫斯提马忍不住低声道。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就在昨天,我们拿到了发布剿灭非法武装集团的酬金。随后两个人在切城郊区的饭店里享受了一顿美食,同时再一次于迷醉中度过了一个如梦幻般的,激情的夜——

  而现在差不多就是分别的时候了。分好了酬金,又稍微天南海北地聊了聊,就是该话别的时候了。

  “准备去哪里?”

  “莱塔尼亚吧,跟故人的女儿有约……不,虽然是我也不太确定哦?”我忍俊不禁,然后反问道,“你呢?”

  “哪里都好,呵呵……我只是享受旅游的过程而已,具体去那里并不重要。”

  “可以的话,我还是想你去罗德岛看啊。”我忍不住回复道。

  “你待过的制药公司吗……有机会我会去看看的。听你说的话,是一个有趣的组织呢,究竟是时代将为你们倾倒,还是你们终被时代吞没……我很好奇。”

  “可以的话,我希望是前者。”

  两人对视着,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终于,我微微颔首表示道别,侧过身去离开。

  “请稍等一下。”

  莫斯提马突然叫出了声,喊住了我。我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表情变得很复杂,那一直以来的微笑,似乎也多了几分意思。

  良久,她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仰起头来。

  “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

  她挂上了如升日一般的笑脸,将两把法杖放到身后,伸出两只手,轻柔地为我抚平衣袍上的褶皱。过了许久,她才像满意了一般,噗嗤地笑出了声。

  “希望以后,能再见面。”

  “啊啊,希望如此。”

  虽然,等到我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切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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