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猫
内容简介:
工友们都不知道黄伟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他从来不对外人说他身边有这么一个女孩,以至于他也不知道原来女儿是要用来宠爱呵护的,因为从来没有人和他分享过育儿经。
但是女儿很能干,从来没有抱怨过家庭的不富足,他上班的时候要是周末或是节假日放假,她就在家打扫卫生,做饭等他回家。
在学校里,她不是尖子生,但是按照前几次调研考试的成绩来看,浮动平稳正常,考个不错的二本学校还是很有希望的。可是最近女儿在学校里的学习表现不同于过去,成绩大跳水,连够往年的本科分数线都够呛。
而且……
女儿最近很喜欢和他撒娇,这是过去从不会发生的。
黄伟想,她或许是发现了什么…… 亲父女短篇,背后意淫女儿不敢承认又禁不住诱惑的单亲爸爸v看似小白花极度缺爱但果断心冷的女儿,结局不会好,后期虐爸爸。
很老套的父女梗,狗血的部分也挺多的,第一次写笔力不够大家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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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 大雨把窗户打得噼啪作响,盖住了讲台上数学老师讲题的声音。 袁莱看了一眼正撑着下巴望着窗户外的同桌,小声提醒:老师已经没有在讲话了,正看着她所在的方向。 黄佳琪听着雨声昏昏欲睡,可是意识里让她觉得不安,果然下一秒她的名字从数学老师的嘴里被中气十足地念出来。 好在老师是新来的,没有过分地为难她,只是警告她接下来要认真听。 放学了雨仍然没有要停的趋势,黄佳琪自认倒霉,黄伟昨晚上确实提醒过今天会下雨。 袁莱拿着伞走过来问,要不要送她回家。 “行,但是就别送我到家了,送我去站台那边就行了,你家跟我家反方向,等会送完我你再回去可远着呢。” 袁莱的伞也不大,两个女孩子身形还单薄,勉强能挤下。 直达黄佳琪家门口的那路公交车迟迟不来,她担心耽误袁莱回家,让她先走,袁莱安抚她两句,就先离开了。 这破落县城哪里有严苛的交通制度,平常日子里公交车也常常不准点,更不要说这样恶劣的天气。 众人等待很久的194路公交车姗姗来迟,黄佳琪却被车轮碾过水洼而溅起的脏水泼了个彻底。来不及埋怨,上车的下车的、收伞的打伞的、叫嚷的一股脑撞人的混作一团,天已经黑下来了,这是最后一班会绕过她家的公交车,所以她也不管谁踩着她、谁磕着她,她推到谁、撞到谁,也一头往车里塞。 她把堵在车门前的人墙扒开一个口子,趁此时试图往里钻,一只手却把她从人流里轻巧地扯出来。 她眼看着那条缝又迅速地黏合,绝望地甩开那只手,又恼恨地往前冲。 “别去了……” 身后的人吐出一口叹息,她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仍然用两只细瘦伶仃的手去够车门。 男人轻易地控制住她的肩膀,像是一个要从后面拥抱住她的姿势。 她像是此时才注意到身后有人的样子,被雨淋得苍白又湿润的脸转过来,在看见那个男人时惊喜得眼睛也发亮,水亮水亮的。 “爸!”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是愉悦的,但周围已经没人在意她碰到了什么高兴事,他们或落座或被挤到车窗玻璃上。 公交车从两人身后驶过。 黄伟看着她落汤鸡一样的狼狈模样,扯了下嘴角,把她又拉回到自己的黑色大伞底下。 “回家吧。” “爸,公交车过站了,咱们怎么回去?” “我开车过来了。” “可是还是会被淋湿的,雨这么大。” 大伞就是宽敞,再来一个人也是足够的,父女俩在伞下也隔着一段距离对视。 他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不新不旧的面包车,解释道:“不是摩托车。” 黄佳琪有些意外:“爸,你买车了?” “没有,刚刚帮老板运货,他说下雨了让我开回来。” 黄佳琪点点头,跟着爸爸上车了。 父女俩的关系一直不近不疏,这次爸爸来接她,的确让黄佳琪很疑惑。 她试探着问他怎么想起来接她放学来了? 黄伟开着车,闻言回答道;“知道你不会带伞的,顺路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长记性。” “爸!”她有种被踩到尾巴的窘迫,也有种好像受宠若惊的难言的羞怯,于是这一声叫唤便明显带着撒娇的意味。 她一直是个比较坚强的小孩,有时候黄伟也觉得她有些太沉稳早熟。 所以别说他,就连她自己也有些意外。 在黄佳琪这声类似于娇嗔的“爸”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安静沉默才是父女俩最常见的氛围。 估计是今天难得的爸爸对她表示了关心,所以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哈啾!”打破安静的是黄佳琪感冒的预兆,她迅速掩住口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车窗外。 车子渐渐停了下来,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在视线就被蒙住了——是一块毯子,儿童毛毯。 “淋湿了,擦擦吧。” 她把毯子拽下来不作声,解开皮筋开始擦擦她的头发。 2、坏事 到家之后,黄佳琪钻进浴室里把自己洗干净。 黄伟在阳台做饭,筒子楼的房子又破又小,父女俩在这里住了十七年,厨房和卫生间都在阳台,炒着菜的时候稍一抬头不是黄伟洗了的裤子的裤脚,就是黄佳琪的连衣裙。 今天恰逢暴雨天,阳台一片狼籍——灶台上都是水渍,今早晾的衣服都被大雨漂湿,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黄伟动作快,在黄佳琪洗好澡出来之前已经把阳台处理干净,此时已经切好菜,正准备下锅炒。 黄佳琪套上爸爸的那件洗的发黄的白T恤,正擦着头发从灶台旁边的卫生间里出来。 虽然是夏天,但今天因为暴雨天骤冷,她洗的水很热,出来时带出一阵水雾。 黄伟把肥肉赶进锅里,煸出猪油用铁盘装好,余油里放豆角和蒜末炒香,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事,没有分一丝目光给他旁边的女儿。 他把肥瘦分离后的瘦肉和黄瓜一块下锅做了另外一道菜,正准备把刚切好的辣椒倒下去一块儿炒时,却犹豫着不经意瞄了一眼女儿,终究没有把辣椒放进去。 “吃饭。”仍然不看她,端着两盘菜转身进了客厅。 黄佳琪从筷笼里抽出两双筷子,盛好饭也走了过去。 父女俩无声地吃着饭,黄佳琪没什么胃口,吃了半碗饭就放下筷子离开餐桌。 黄伟默默吃着饭,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女儿的举动。 他今天跑了好几个地方,早上喝了两碗粥就没再吃过任何东西,眼下饿得不行,他从没教育过黄佳琪浪费粮食这样的坏习惯,女儿吃不下的都是他给扫尾,也从不存在饭菜有剩这样的情况。 所以,按照以往一样,他拿过她的碗,也不腾出碗来,直接就着刚刚她用过的那只碗三两下吃完了。 黄佳琪拿出作业在一旁写,同样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他看着背对着他的那抹小小的身影,心里苦涩又欣慰。 作为她的父亲,他太拿不出手,说爱她,他说不出口,说给她更好的家庭环境,他也给不了她,他愧疚但是蠢笨,不知怎么弥补才好。 轻声收拾好碗筷、把地扫了,桌子擦了,他才敢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湿润的长发。 “太暗了,怎么不开台灯?” 说着就要起身去房间里拿台灯。 没等他起身,细白的手指篡住他的食指,她一言不发地抱住他。 感到她细弱的抽泣声和微微耸动的肩膀的弧度,他难免不知所措,任由她抱,可是也没有别的回应了。 脸蛋贴在他的颈侧,他可以感受到她眼睛的湿润,小脸的软嫩,和温热的呼吸。 黄佳琪用嘴唇似有若无地点点他颈上的动脉。 他把在怀里淘气的女儿捧出来,宽厚粗糙的手掌轻抚着女儿的脸蛋。 想起不久前的情事,他控制不住地呼吸粗重起来,目光定定落在女儿微微嘟起的嘴唇上。 黄佳琪没有理由拒绝父亲的亲近,她甚至渴求。 于是她更是泫然泪下的模样,让黄伟早十七年面对女儿时近乎冷漠的淡定出现了皲裂,他终于开始为了她变得不再从容,开始眼里有她,开始重视她,开始心疼她,开始呵护她。 哪怕他好像此刻面对她时所有生动的神情和情绪是给另一个人。 黄佳琪觉得她不会在乎的,她只是想要爸爸能多爱她一点。 可是在看到父亲眼里流出的怜惜和欲望的时候,她仍然不可遏制地心痛,仍然感到心凉。 疼痛过后她又会变得更加决绝,再不会为她这从不会爱她的爸爸留恋。 厚茧刮过还伏着青色细小血管的眼皮,相似的眼眸对上,男人身上的气味醇厚独特,有微微的汗味,但是更多的是衣服上潮湿的雨的气息和身上独有的成熟男人的味道。 女孩被男人的气息和体温裹挟,悄悄伸手攀上对方的脖颈,抚摸他后脑扎手的短茬。 黄伟被摸得舒服,下体却昂扬。 他近乎迷恋地靠近女儿,微张着嘴唇,侧头用高挺的鼻尖亲昵地蹭蹭白皙的脸颊,似要含住让他又爱又疼的人。 散着甜香的嘴角近在咫尺,他已然压抑不住自己,张嘴衔住女孩的下唇。 如饿狼吞食,他控住女儿的后颈,将自己的嘴唇送到她面前,供她叼着玩了没两下便受不了这样小意的调情,急色地闯入女孩的口腔里,翻搅,索取甜津。 3、教育 黄伟吻得投入,黄佳琪轻轻睁开眼睛看他——男人的眼皮阂上,只留出一条象征痴醉的眼白。 女儿身上的味道让他欲火焚身,大手摩挲着纤腰,欲望即刻喷发。 黄佳琪趁他入迷的时候细细咬了一口他的舌尖,黄伟感到尖细的疼痛,却仍然想要继续。 “爸……” 他的神智仍然不清醒,四瓣嘴唇贴在一起,他克制住粗重的鼻息,手掌渐渐上移拖住女儿的脑袋,额头相抵。 “怎么了?”他好像不觉得父女接吻有什么不妥,似乎如果黄佳琪说没事,他便又会继续亲吻。 女孩也在稳住呼吸,长久的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已经等不及,却不敢再触碰唇瓣,只是不停啄吻着小女儿的脸颊。 是黄佳琪调教的结果,这样把父亲变得沉沦于和她亲密的样子是她目前最大的成就。 “我不要了。” 女孩眼里还是水淋淋的,可是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明确的,清晰的,不留余地的拒绝。 她不要了,今天给他的已经超额了,他明明什么都不做何况今天还做了坏事却可以得到她的亲吻,这不等值。 黄佳琪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刚刚的亲吻对他那冷漠的父亲来说,可以是甜蜜,也可以是砒霜。 让他一个人在夜里熬着去吧,这样的事在她小时候他从来没少做过。 黄伟不会再强迫她,他深知和女儿乱伦自己已是禽兽不如,这么多年醒悟过来想要疼她爱她,又怎么还敢违逆她的意愿。 他退离开被她馨香缠绕的、狙击的范围,垂着头道:“你写作业吧,我去给你拿台灯。” 两人分开,黄佳琪迅速进入状态,坐直坐正继续完成作业。 按理说,她高三了,南城多是寄宿制高中,高一高二住了两年后,她高三却不想住校了,于是让黄伟去和班主任提了走读,至于理由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反正黄伟也是乐见其成。 甚至他更需要这样的结果。 男人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她弄乱的短袖衫,回头看了一眼,头疼地揉揉了那根翘起的阴茎,叹出一口气认命地去给她拿台灯。 出来时,黄佳琪把一张二调的成绩单拿给他,让他看看。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她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不拔尖,也不垫底。 只是。 只是自从她好像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对他开始若有似无的亲近了,到后来关系变质了,成绩便开始滑大坡,基本是吊车尾的位置。 他从来没有参与过女儿的知识教育,连成长、生活、人情、社会都基本没有过。 他没有读过什么书,初中学历从农村出来只能干些卖力的活,比如工地。 实在没资格说她什么不好。 他也怀疑过、后悔过是他们这不伦的关系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和阴影,他想她还小,怎么能承受学校、同学、老师和邻居的冷眼和耻笑,活在这个世上,就少不了听世人的话,恶言恶语都朝着她去,万箭齐发时基本上没一处好肉了。 可是面对她因为自己的拒绝时眼里的泪光,他又觉得她要的,是她要的,他给她就好了,都可以给她,没什么不可以的。 吻也好,精液也好,抚摸也好,性交也好,爱也好,作为她的父亲也好,作为她的情人也好,都好,只要她还需要他,只要她还没有对他失望。 都可以,没什么不可以,没什么不能做的。 都是他禽兽,都是他奸淫幼女,不管是做他的女儿,还是做他的女人,只要她在他身边,别说只是和她做爱,就算她现在要他的肉棒,他也能割下来给她。 黄伟沉浸在自己过去对女儿不闻不问的愧疚和如今想弥补她却不得其法的无力感里。 可是他爱怜的女儿呢? 他那娇娇女儿却是在想怎么才能勾得她的爸爸今晚上忍不住要来和她求欢做爱。 “爸,对不起……”她又是那副自责的模样。 黄伟又怎么忍心怪她,其实他根本不会怪她。 在他贫瘠的认知里,黄佳琪这两次的摸底成绩连他都知道已经算非常差了,但他也没有责怪过她。 因为他没有立场再来教她,从前不管,放任她成长,在没有父母教养的情况下她把自己养成如今懂事、沉稳的大姑娘,他还能要求她如何,不反过来怨他就已经很好了。 “怎么会?已经很好了。” 睁眼说瞎话。 黄佳琪在心里想。 现在开始鼓励式教育,是不是太迟了呢? 她面色不显,仍是因为没考好时害怕面对家长责问的慌张脸色。 轻咬了下下唇,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神情——手里拿着成绩单,只略微皱眉,并没有在看她。 于是她才又开口,轻声说:“那……爸爸,我今晚上就不去你那了,我想今晚上多复习一会儿。” 4、房间 房间里没有阳台,黄佳琪希望自己的房间能有一个种花的地方。 她自己把房间的一小截隔断,然后买了塑料的顶棚回来自己做了一个小阳台。 今天的大雨没有把顶棚给冲断,但雨滴重重砸在塑料上的声音仍然让人害怕它太脆弱,不堪其重。 黄佳琪住的房间前身是一间杂物间,空间很小,有了阳台之后更是逼仄,于是她耳边的喘息就显得比雨声更大。 雪白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一朵沉迷欢爱、痴缠迷离的菟丝花,她最会这样装了。 偏偏黄伟最爱她这样。 男人滚烫的唇舌一路游离,眼皮、鼻尖、唇瓣、脖颈和胸乳,堪堪停在那对红彤彤的小果上。 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顶端,女孩难耐地嘤咛两声,似催促,似奖赏。 他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含住艳红的奶头,那两颗早已被她自己抚弄挺立,他用嘴大口包住乳晕和一些乳肉,舌尖勾住其中一颗奶尖尖来回舔弄,高挺的鼻尖陷进浓郁的奶肉里。 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令她离自己更近,隔着他还没脱下来的裤子用鸡巴轻轻蹭她柔嫩的大腿肉。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揉着女儿另一侧的奶肉,粗长的食指似挑逗般点点她的挺立。 黄佳琪的脖颈被他又短又粗又硬的头发扎得痒,娇笑出声。 小手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的脑袋,他腾出一只手捉住捣乱的手腕,抬头看着她。 外边雨声没有要降低的信号,里边的同样打得火热。 黄佳琪不管他眼里明显的欲色和请求,羞红着脸道:“我今晚上还想看会书……” 黄伟不明白,他不懂——无端地感觉今晚上女儿总在拒绝自己,明明从他们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她都是即便害羞但是不会推开他的,有时还会暗示他,然后顺理成章地滚到一起。 怎么会这样? 要是早几年他或许能忍住——自从生下黄佳琪,再到和她开始不伦的这十几年里,他都没有过性生活。 可是现在又不一样了,他像一个刚开荤的、初初被女人采过阳精的毛头小子,如今又体验了一遍食髓知味的滋味。 他还想要。 不想就这样结束。 即便不懂做错了什么,他也知道现在应该要乞求女儿的原谅。 他讨好地望着她,黄佳琪似不经意间叹出一口气,他便了然地把小手举到嘴边,用嘴唇抿住手腕处的细滑皮肉,伸出舌尖来回舔舐那块皮肤。 顺着手腕往上,他启唇把舌头伸出来,裹住她的手指,送到他的口中。 黄佳琪能感觉到他舌头的宽厚和口腔的火热,甚至湿滑。 她不由想:他像条小狗一样在舔她,好可爱。 而且,他舔的时候仍然用那样的眼神在看她,好像在讨一块香喷喷的肉骨头。 黄佳琪用食指压了压他仍在打圈的舌头,不得不说,他的舌头确实灵巧,连指缝都被他照顾到。 但不够,他仍然没有口头上求她给他。 无所谓,反正现在欲壑难填的又不是她咯。 他察觉她的无动于衷,脸色涨红着吐出她的嫩指,指甲和舌尖刚一分离就拉出一条银丝。 他顾不得这么多,下面那根胀得发痛,迫切地要和她贴在一起,要享受肌肤之亲。 抿断那根象征着迷乱的细丝,黄伟拥她更紧。 害怕女儿又拒绝自己的索求,只好不动声色地掌握住她的身体,凑到她的颊边,先嗅,然后用自己的脸来顶,蹭,深深吸住从少女体内散发的香味,一口气到底,他像是有瘾般受不住情欲催使含住女儿脸颊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厮磨着,似要把她吞下。 黄伟的呼吸开始发颤,他的脸和胳膊一样常年暴露在太阳底下,是一种性感的麦色,眼下却在这底色下添了酡红,像是喝醉了上头,又像为这即将到来的性爱而气血上涌、兴奋不已。 他一会用下巴揉她的发顶,一会又密密地用嘴唇感受她面颊的滑腻。 就像…… 就像她刚刚所想的那样:狗狗表达喜爱的方式总是不限于用肢体,它们更喜欢用唇舌来标记,让喜爱的对象不管是玩具还是食物,都有它们自己的味道。 男人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想着趁女儿已经沉浸其中便掩耳盗铃般顺势把她抱上床。 “唔!” 感受到濡湿的腿心被一只大手包住,黄佳琪不禁呼吸加快、惊呼。 黄伟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用被欲火蒸腾得干燥又滚烫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轻碰她的肌肤。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爸爸,衣服虽然还在,但是刚刚被她揪得皱巴巴的,裤子呢,裤子里隆起的那一大团说明她的爸爸硬件确实优越。 心生一计,黄佳琪顺从地配合他的动作。 5、可爱 她的手心里出汗,他身上也出汗,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汗湿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脖、耳垂和下颌。 “呃……”柔嫩又潮湿的触感激起他体内的电流。 抑制不住地吞咽喉咙里早被烧干的唾液,和刚刚抗拒他时的模样不同,少女绯色的面容凑近他,同时勾着他的脑袋往下。 从流着汗珠的脖颈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啄去,黄伟留意着她的动静,女孩闭着眼,沉迷其中的情态,一路往上吻着,下巴、鬓角、唇边、耳垂,甚至耳后都被她的嫩红的小嘴照顾到。 “爸爸,好难受。” 她在他耳边呢喃,唇瓣贴着耳廓,像是往他耳朵里吹气。 他蛰伏在她花穴口的大手就没有离开过,此时收到指令却不想不再果敢,他眼里的试探和询问再明显不过。 黄佳琪讨厌他此刻的犹犹豫豫,佯装面上羞怯却动作直接地在他手上开始取悦自己。 他是个靠做苦力生活的男人,手上都是一层层的厚茧,有一次他害怕刮痛她,还自己磨掉了一些太厚太粗的茧,并且每次去了工地都要把指甲缝里的泥沙给挑出来,再然后就是把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对于黄佳琪来说,他的手指虽然没有性器更粗大更体温感人,但是胜在灵活一些,而且他的指腹有些没有被磨掉的茧用来刮穴道里的嫩肉很爽。 总而言之,她的计划就是:今晚,他,不能,进去。 这比暗示更直接的明示他要是再看不懂,那么就是他实在太蠢了。 于是不等黄佳琪动两下,男人的手便调转了方向,顺着穴缝的方向包住一整个腿心,他垂下头来和女儿接吻,不一会儿生了口津,他上她下,像是鸟类哺食般,男人的舌头被女孩勾来自己嘴里吞着爸爸的津液解渴。 黄伟手下的动作不停,女儿小穴里已经不断的喷薄出淫液,几根长指并拢拍击穴口,就有“啪叽啪叽”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听得黄佳琪自己都羞得不行。 黄伟倒是不意外女儿的鲜嫩多汁,他甚至有几次在她腿间喝饱了,更不必说,每每肉棒置身其中的舒爽。 女孩裹住他的舌头,被他刚刚拍了那几下小穴也不松开,口中却“呜呜”地叫唤了两声。 鼻音浓重,像幼猫饿了的时候会发出的求食的声音。 他知道,这是女儿受不住穴道空虚,想要绞杀万物时的信号,和小穴饿了,要投食差不多。 但是,现在还不行,小穴明显还没有扩张到位,眼下进入肯定要弄伤她。 睁开眼睛看了一会仍在闭眼吮咂他舌尖的女儿,乖巧、娇嫩。 好可爱。 真他妈可爱死了。 好想肏死她。 似有所感,黄佳琪的眼睛也睁开了,眼眶红红的,但是眼神却是懵懂的,无意识地又含住他的舌头吸了一口他渡过来的口津,就像婴儿仍在口欲期吃母乳时的模样。 黄伟心中欢喜却暴虐,好想把女儿吃掉,她本来就来自他身体里,也理应回到他的身体里,甚至他开始庆幸,他们还有父女这层斩不断的关系,别的男人或许还分不到她的一个眼神。 血缘原来这样神奇,道德上,甚至法律上她都不能放弃他。 可悲地,他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要用这些卑鄙的手段来获得安全感,用这些来把她留下。 女儿就像小鸟,长大了会自己觅食的时候就会离开父母远去,那时他已经老去,又如何追赶她? 思及此,男人更加想要伺候好她。 黄佳琪发育比同龄人要好得多,明明吃的穿的其实都比不上其他小孩,但是神奇的是她早两年已经比女同学们出落得更加曼妙了,如今更是摄人心魄。 最优秀的是她的小花穴,不是纯净白嫩的无毛白虎,却是有几缕稀疏细软的小阴毛,穴口是粉色的,似百合花般,花瓣的颜色渐变,越靠近花蕊粉嫩更甚,用手指轻轻分开那条细缝,唇瓣拉开时仍可见粘连的水丝,再往深处,就得以见那榨他阳精的利器,比小阴唇更加鲜艳的颜色,是石榴籽的水红色,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嫩肉颤动着呼吸。 青涩和醇熟的结合是世间绝大多数人难以拒绝的诱惑,她是妖女。 一根食指慢慢地陷入泥泞中,还不过半,水洞就抽搐着收紧,紧接着兜头喷出一股温热的体液。 身体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黄伟稍一碰她就颤抖。 她的手向下轻轻地制止他的手继续前进。 男人了然,其实她不提醒,他也不会让她在高潮的时候这么难受,等会脱水就不好了。 紧实粗壮的手臂垫在黄佳琪颈后,微微把她托起,黄伟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作为抚慰。 缓过这次猝不及防的快感袭击,小朋友又在他怀里不安分起来。 黄佳琪的手抬起来摸他的胸肌,他便主动解开了睡衣的扣子,袒露半边胸乳和腹肌,然后把她扶起来,用胳膊揽住她。 低头和她对视一眼,无奈地笑:“吃吧。” 说完,小姑娘就迫不及待地含住面前的一颗乳头,裹在嘴里,大口吮吸,她也不用牙齿咬和用舌头舔,就只吸,和小宝宝吃妈妈的乳汁时一般,发出咂巴咂巴的声音。 另一只手也慢慢爬上来,抓握住爸爸另一半还被衣服遮挡住的胸。 男人的裸体肤色有多处分层,脸上、脖子和手臂以及大腿以下的皮肤要更黝黑一些,其它穿了衣物的不经常晒太阳的地方就更白一些,并且他即便不去健身房,也有因为常年干活而锻炼出来的好身材。 身高腿长、宽腰窄臀——现在很多坐办公室经常泡健身房的人也很难得的好身材。 可是让黄佳琪觉得他最性感的部位不是腿,也不是腰,而是胸。 黄伟的胸肌匀称,不像网上那些肌肉男的注水肌肉大得夸张,也不是青涩少年的那样的薄肌,刚刚好、刚刚大小的胸肌。 肤色分层明显表现出来的一个特点就是,白的地方会显得更加白,所以在颜色这方面,黄伟的胸肌会更像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妇女的乳房——虽说区别也挺大的。 他发现自从两人开始不伦后,女儿在做爱时或是其它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刻,总是喜欢爬到他身上自动解开他的衣服。 ……吃奶。 刚开始,他不能接受,他不想,这样很容易就勾起他的性欲,但是女儿没有,她经常吃够了就离开。 但是每次听到她吸奶的声音,和小宝宝一样,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是啊,他知道的,她从小就没有妈妈。 后来便认命地任她吃,甚至每次喂完她,自己心里更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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