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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灰狼】(1-3)(纯爱后宫)作者:察里津同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察里津同志简介:博士与德克萨斯的纯爱日常                      第一章、关于博士复活德克萨斯这件事的始末(Part I)   『汉斯,对不起

作者:察里津同志
简介:博士与德克萨斯的纯爱日常
    
    
  
 
 
 
 
  第一章、关于博士复活德克萨斯这件事的始末(Part I)

  『汉斯,对不起,但…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9:46晴罗德岛本舰——博士×德克萨斯双人舱室汉斯)

  我醒了。

  太阳光线强有力地穿透了属于我们的舱室的窗帘,映衬着那盆她经常打理的绿植,照在了我的脸上。

  所以我醒了。

  差不多快十点了吧,难得的休息日也不能这么睡下去啊。

  [起床了,小德,早餐想要吃些什么?]

  沉默

  [德克萨斯?]

  沉默

  …等一下……那个梦…真实得过分啊。

  …

  不会的,都已经正式交往快一年了,结婚什么的也在眼前,说走就走什么的,至少先打一个招呼吧?

  我赶忙冲出舱房,客厅储物架的旅行箱连同桌上昨晚刚买的两箱pocky一起消失了。我背上单薄的衬衫霎时被冷汗浸透,头脑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

  不要担心我,如果明天还见不到我,就忘了我。

  我迅速套上衣服,走出门外。

  (13:58阴叙拉古——奥古斯塔巷切利尼娜)

  『看来要成了。』

  我深吸一口气,放缓脚步,像真正的狼一样屏住呼吸。左手轻轻地拍了拍目标的肩,右手正握住匕首,迅速出鞘。

  『有一些事情我必需和你清算…』

  就在匕首尖端距离那人脖子不到半英寸的时候,左耳边似乎听到了风声。

  『啊…』

  冲击力把我拍到墙上,头似乎被什么钉住了,我尽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意识,愤恨地向右侧看去,却发现脖子已经被钉死转不动了。拼尽全力地调动最后一丝感官,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样子是死了,尸体需要运回去或者丢到下水道吗。”

  “不了,我需要让全叙拉古的家族都知道,德克萨斯家族已经彻底湮灭了。”

  我两眼一黑,头彻底垂了下去,眼前的只有无边的黑暗。

  对不起,汉斯。

  (14:11小雨叙拉古——奥古斯塔巷汉斯)

  我的无人机把我领到这里的时候,德克萨斯已经死亡超过十分钟了。

  她中了两箭:一箭从右侧太阳穴横贯了她的大脑,还有一箭穿过了她的脖子。

  这两箭死死地把她钉在墙上。

  绵绵的细雨划过她无血色的苍白面孔,替她冲刷掉了鬓角的污血,却戏谑似的染红了洁白的领口。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看向了一边刚刚赶来,仍处于惊惧中的实习警员。

  [你叫什么名字。]

  “恩…恩格尔警员,先生……”

  [好的,恩格尔。]

  我颤抖地拔出了大衣里藏着的那把P08,瞄准了他的头。

  [给你五秒钟。]

  他转眼间便逃走了,我也并没有再过问什么。

  我的导师告诉我,话语的数量和流露的感情是成正比的。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现在这幅样子。

  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现在的她。

  亲爱的,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了。

  我擦干眼泪,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剪断了弩箭的两头,简单地包扎,只是为了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惹人心疼。完毕,便抱着她的尸体向罗德岛的直升机走去。

  小娜。如果成功,我们都是第一个。

  苦笑。

  (15:02小雨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博士研究室实验记录仪)

  [那么,第二次正式实验,就现在吧,事不宜迟。]

  [赫默,取样,同时化验德克萨斯的鲁珀DNAX编码。]

  【和上次一样的部位?】

  [不用,我的理论已经完善,只需要采集心脏,肺部和脑部的样本就可以培植融合了。]

  【是。】

  [梅尔,赫默的化验结果一出来,就赶紧输入到收集编译器。]

  〖没问题,不过博士你确定这种方式行得通吗?〗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相信我的理论足够完善。]

  [上帝保佑切利尼娜。]

  镜头前的男人双手合十,他不信耶稣,事实上他不信任何宗教。但如果这次实验失败,他会连泰拉世界的科学也不会相信。

  她死了,他也会去追随她。

  (??:????——黑暗?)

  我不知道这是哪。

  一片漆黑。

  像是饼干上的巧克力。

  啊,根本不饿。

  我没有身体,看不到头与脖子,我拥有德克萨斯生前全部的记忆。我也能感受到,这个叫切利尼娜·德克萨斯的鲁珀正在虚空中一点点崩坏与坍缩。

  我像是被卷入了碎纸机。

  你在哪里啊,博士。

  (16:25雷阵雨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博士研究室实验记录仪)

  [距离样本采集分析胚胎培养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男人望着培养缸中的婴儿出神。

  婴儿的肚脐上连接着十几根细小的管子,生命活动所需要的最基础的营养物质正通过管子搬运到婴儿的血管。在培养液的加持下,婴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

  〖博士!检索到与德克萨斯的鲁珀DNAX编码相同的意识体!〗

  [立即定位。]

  镜头前,故作镇静男人却比橙色衣服的短发少女抢先拍下定位按钮。

  培养缸旁的巨大机器上,两片叶的天线开始高速旋转。

  实验室钛白色的灯光下,真像是天使在跳舞。

  (??:???意识世界——黑暗切利尼娜)

  我明白了,我就是德克萨斯。

  最后的德克萨斯。

  所以说人死了之后都会到这里吗。

  真是讽刺呢。

  汉斯,你可千万别来这个鬼地方啊。

  ?

  什么?

  光?

  因为黑暗,我无法判断有多远,但我确确实实可以感知到,前方是存在着亮光。

  它像是灯塔,在指引着我。

  切利尼娜,切利尼娜。

  我向光芒靠近,或者说,我被它的引力吸引了过去。

  一定是你。

  汉斯。

  笑。

  (22:00多云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博士研究室汉斯)

  我盯着培养缸看了四个小时。

  赫默和梅尔都受不住,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我用着最后的意志克服着阵阵倦意。

  那是我对小娜的思念。

  [我的理论没有问题。]

  这是我这几个小时第63次重复这句话,冷汗不断从额头滴到了目镜上。

  突然间,绿色的指示灯亮起!天线接收到了德克萨斯的意识,将其转化为电信号,从传输线输送到了培养箱中那个早已生长成少女的德克萨斯婴儿的大脑中。

  少女先是动了动手指,随后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了缸外的我。

  [什么嘛,小德,这种时候不要哭啊。]

  (00:00晴,能见度高罗德岛本舰——博士×德克萨斯双人舱室汉斯)

  [都说了你现在的身体只靠吃营养素是很虚弱的,所以说那种事情就留到之后的几天了吧!]

  『有什么关系吗,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撑几个小时…啊↑汉斯…要去了……』

  [真拿你没办法啊…唔……嗯!]

  高潮过后,她还是倒在我身边。

  [什么嘛,一个小时也没有撑过…]

  哈,不自量力的小德啊(笑)

  她躺在我身旁,呼吸均匀,我也识趣地关了灯,搂住了她的身体。

  [真不让我省心呐]

  就在我合眼前,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件事。

  我打开终端,直接拨给了赫默。

  [啊,那个,实验成功了。]

  【我在休息,博士…等等…你说什么,,,天呐…恭喜。】

  [嗯。我和德克萨斯一个小时前乘直升机回到罗德岛了,所以有件事还要拜托你。]

  【请您吩咐就是。】

  [德克萨斯的尸体记得处理,顺便帮我把她的衣服送到干洗店洗一下,尤其是白衬衫领口上的血迹。明早我会叫能天使把它送过来。]

  聊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拥着切利尼娜,给这个大起大落又大起的一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睡梦中的德克萨斯『嗯』了一声,比起鼾声,我更相信是回应。

  爱的回应。

  第二章、德克萨斯因为□□被屑博士禁用了?!(Part II)

  一觉醒来,罗德岛已经驶出了叙拉古,正行进在乌萨斯一望无际的大地上。明明是快六月的天气,极高的纬度却轻易地撼动了季节在这里的统治地位,皑皑的白雪裹挟着不知多少年的冻土,长久地埋葬着这片大地的昨天。

  我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雪景出神。

  现在的罗德岛正以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向东北部穿越乌萨斯,抵达北境边缘,进行为期一周的科考工作,随后南下途径东国,抵达龙门。想到这里,我不禁心潮澎湃。

  『咕…呜』

  [醒啦,切利尼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疲软地趴在我身上,绒绒的耳朵在我的脖子上蹭了一蹭。大概是舱房里暖气的缘故,她随后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耳朵也随之塌了下来。

  『没做够算不舒服吗。』

  [这不能怪我啊,明明是昨天晚上你自己太虚弱了。我怎么能忍心…]

  『比起这个,汉斯,我更想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我看了眼时间,乌萨斯当地时间十点二十八分,算上时差,这一觉差不多睡了九个多小时。

  [这就说来话长了。]

  我长出一口气,准备好开始长篇大论。

  [简单来说,大概就是你昨天早上趁着本舰途径叙拉古就不辞而别之后,被人在巷子里暗算了,等我到了的时候,心脏都停跳十多分钟了。]

  『然后你又想办法让它跳起来了…?』

  [不是的。记得我每个月都要去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总部出三四天的差吗,那是我对于宏观上治愈矿石病的一项另辟蹊径的研究。三年以前,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久前,我就拥有了发现了这一课题的灵感。在查阅了大量关于灵魂与精神的书籍和关于植物人的临床资料后,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么说的话…啊!』

  德克萨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白皙如初,连一丝划痕都没有。

  [是的,我用两年完善了泰拉人类灵魂与躯壳关系的理论基础,并通过大量的碎片化实验证明了灵魂最终的量子态。简单来说,躯体只是量子态灵魂的容器。泰拉人类死亡后,灵魂会脱离躯体,作为以单独的意识形态存在在空中,失去了躯体的灵魂是无法感知世界的,我推测,那里一定非常黑暗。]

  『是的…最纯粹的黑色,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家也无法画出。』

  德克萨斯的记忆恢复的很快。

  [看来我猜对了。我在那两年间通过在切尔诺伯格战场的观测逐步建立了意识生命的数学模型,得出了一个阶段性的结论:意识生命以一种独特的波的形式存在,并且会在一周左右的时间内完全逸散。]

  『唔…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那时候是真正的死亡。』

  [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保守地说我只需要在六天内救到你就可以了。(笑)…刚刚说到哪了?]

  『建立…模型?』

  [啊对,模型。在那之后,当天晚上我出去庆祝了一番,第一次在我们岛酒吧喝这么多…]

  『然后你把一大瓶黑啤撒在我刚买的卫衣上…』

  [哈哈(笑),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不过之后我们就交往了,这是事实。]

  『呵呵……嘿…』

  德克萨斯陷入了第一次的难忘回忆,脸颊霎时泛起一片嫣红。

  [所以啊,之后算是为了你,我就联系莱茵生命,从鲁珀族的细胞核开始研究,发现了DNAX编码。每个鲁珀的DNAX编码都不一样。在我把编码信息化的理论体系建立的同时,赫默在克隆人的技术上取得重大突破,之后在我的帮助完善下,只需要采集鲁珀的几个特殊器官的少量样本,就可以实现克隆。梅尔利用机器方面的才能设计建造了你昨天躺着的那个克隆胚胎生长舱和一台信号天线。信号天线接收到我从电脑上输入到DNAX编码后,会高速旋转同时在特定频段搜索与之相符的意识体。锁定目标后就会把目标吸入天线,从而数字化地传输到缸中的克隆体大脑内。]

  『你们成功了。』

  [我们当然成功了。否则你此时就不会在这和你的老公探讨这么有悖常理的技术了。(笑)交往后,你时常向我提起:你的过去总有一天会追上你。作为你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我当然会为你做最坏的打算。]

  『是我太自大了,忘了叙拉古平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涌动的泥沼…』

  [总而言之,这事儿结束了。另外,我决定对此事高度保密,停止对这项技术的深入研究并封锁技术。]

  『?』

  …

  『可是,为什么?明明这么努力,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为什么这时候放弃…』

  [我从一开始就忽略了许多问题。此项技术一旦成熟,不光会冲击现有的伦理学和社会价值观,也一定会对现在的政治起到倒推的作用。这个研究还是交给后人吧,我们都无法承担这种责任。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正面攻克矿石病这一难关的。那么,这件事,天知,地知,赫默知,梅尔知,剩下的就是你知和我知。]

  『嗯…谢谢你…Doctor…』

  德克萨斯的双臂缠绕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妙手回春啊。』

  [坏了,我现在真成Doctor(医生)了。(笑)]

  德克萨斯顺势骑到了我身上…

  (这段写不好,下一篇再试)

  与此同时,一架舱门涂喷着企鹅状胶囊样式涂装的直升机以离谱的速度迫降在了罗德岛的甲板上,刚刚降落,一个红头发的天使就急不可待跳了下来,身后紧跟着黄发的偶像,橙发的丰蹄和白发的狼。四人刚下飞机就直奔博士和德克萨斯的双人舱室,两秒钟就戳了门铃11.4514下。

  里面有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过了约莫五分钟,博士才换好大衣来开门。

  “欸(叹气)…企鹅物流,你的快递到了…”

  能天使一开门就把快递箱塞在了我的手里。

  [能天使你怎么垂头丧气的…]

  “博士,节哀…”

  sora在一旁复合到。

  “没想到德克萨斯这个家伙走在我前面…”

  拉普兰德拖着一个花圈,可颂在一边抹眼泪。

  [???]

  “能天使说她去莱茵生命取博士的可疑快递时注意到竟然是德克萨斯的衣服,衬衫的领口上竟然还有血和脑筋一样的东西…”

  “是啊,然后我就溜到研究中心里,发现赫默在睡觉,梅尔在把什么和德克萨斯体型差不多的,盖着白布的东西运到焚毁室…”

  “能天使她把这事从终端告诉我了,我花圈都买好了…你太惨了,德克萨斯…”

  『谁叫我…』

  德克萨斯终于换好衣服从舱中走了出来。

  否则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能天使:“…?”

  空:“…?”

  可颂:“…?”

  拉普兰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德克萨斯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的,哈哈哈哈哈,你只会倒在我的剑下,哈哈哈”

  [那得先过我这关,萨卢佐。]

  我微笑着从大衣内侧的夹层里掏出P08手铳。

  (核癌可氢地寒暄了十分钟)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我昨天去叙拉古复仇,弄脏了衣服,在莱茵生命那边换了衣服忘记带回去,然后时间太晚了没有干洗服务,赫默就让梅尔把它寄了过来,顺便处理了几具尸体。』

  (大家都长出一口气)

  [既然大家都在,我就宣布一件事。]

  “你是源石虫?”

  拉普兰德一脸欠揍地问道。

  [什么啊……咳咳…额:鉴于日前干员德克萨斯无故离岛造成极大的个人安全隐患,我岛决定给予德克萨斯永久禁止外勤以处分,当日立即生效。——博士(划掉)凯尔希]

  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你最好有事』

  [这是本岛的通告,不是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但是呢,咳咳,经过博士仔细揣度,深重考量,最终决定:]

  [小德,能天使,sora,还有可颂,]

  [为了照顾在企鹅物流到处跑的某只小狼,我们以后是同事了。]

  某个干员的脸突然红成了苹果。

  第三章、当德克萨斯喝醉了酒,博士又将何去何从~(Part III)

  我本向来不在意季节更替带来的景色变换,事实上,我以前根本不在意窗外的景色。尤其是我们正在经过的这片被白雪覆盖着的乌萨斯的土地。在那个不可考证的旧人类时代,我作为帝国的战俘,在这同一片土地上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最终被作为人体实验的牺牲品,封存在某个庞大联盟的某个不知名计划的机器里,被历史遗忘。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有机会打开石棺,来到泰拉世界,遇见她。

  此刻,正是舱室落地窗外的,广阔的、皑皑的乌萨斯的土地,让我想起了我和她一起走过的脚步。

  三年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罗德岛也正于初冬经过乌萨斯大陆。

  那天正巧刚下过大雪,绵软蓬松的雪花累积在罗德岛的甲板上,尽管在西伯利亚受了几年难,但每次这种下完雪还是如此寒冷的天气总是让我浑身战栗。此刻的罗德岛正暂时停靠在一座乌萨斯的移动城市上进行生活物资的补给,凯尔希也考虑到没人喜欢慵懒的冬天,我便获批了两天假期。可是岛上的小兔子属实是一个活跃分子,刚放假便要拉着我和凛冬去移动城市上游玩,我便被迫踏上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这座城市的移动系统大概很古老了。我们从对接的衔口下来,和龙门鳞次栉比的楼宇不同,这座城市中突入眼帘的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郊区。不算密集也不算稀疏的单层木屋间种着棵棵白桦或松树,连接成林,一位当地的住户正把厚厚的暖耳夹夹在熊耳上,用粗麻绳给一棵上了防虫漆的白桦树再裹上一层“衣服”。穿过缀着炊烟的林子,我们仍没有看见什么高楼大厦,最多的不过是四五六层的公寓楼被规划好的街道横七竖八地连成一片,这里明显就是市中心了。

  路过红绿色的市政厅,我们一行经过了一处传统的集市,阿米娅立马把我和索尼娅拉了进去。她自己兴奋地观看着大叔往刚出炉的大列巴里塞牛肉,凛冬则跑去和饮料店老板一起吹格瓦斯,我们这群乌合之众转眼的功夫就散伙了。

  我无聊地走上街头,穿过巷子,一家乌萨斯工艺品店门前的巨型套娃吸引了我的目光,就在我打算过去看看的时候这时,一个盆栽从楼顶被推倒,正好击中了我的脑袋,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巷口。

  睁开眼

  密不透风的公寓楼内没有开暖气,四面墙上的窗户被人用旧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犄角旮旯里的混凝土墙皮还塌了一地,漏出了里面红褐色的砖块。

  我双手被多层束缚条绑在椅子靠背后面,我徒劳的挣了几下,可这种束缚条越挣收得越紧,我便放弃了。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动静,房间另一角阴影中的沙发上有一个人起身,待我眼珠聚焦后才发现,此人是一个面容姣好的鲁珀少女,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深灰色的长发内侧被单面染上了红色。身穿一身带着兜帽白色的套装,大概能很好的隐藏在乌萨斯的雪地中。

  『说吧,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

  [?发生什么事了?]

  『汉斯·瑞奇托芬,伊里奇先生雇佣我们企鹅物流来向你翻一笔旧账。』

  [(⊙o⊙)啥?伊里奇是谁?]

  『你觉得呢?』

  [?我不道啊?]

  『……』

  [我是汉斯·瑞奇托芬,但是我根本不认识伊里奇,听都没听说过…]

  『……』

  少女开始有点疑惑,从包里掏出了资料袋,翻看了半天。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此时她的手机:

  【(一条)蕾缪乐:资料里面没有打印图片是吗】

  【(两条)蕾缪乐:sorrysorry我的错!】

  【(三条)蕾缪乐:(发送了一张图片)】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是注意到少女的瞳孔在急速收缩。

  过了许久,她终于蹦出来一句:

  『草。』

  『这照片是你吗。』

  她把手机屏幕伸了过来。

  屏幕中的人我他妈根本不认识。

  [我说这根本就不是我,你们资料可靠吗?]

  『…我现在认为挺可靠的…』

  『嘶…』

  [我想想,你要找的人全名就叫汉斯·瑞奇托芬,但是和我长得完全不一样?]

  『是…』

  [结案了,我叫汉斯·冯·瑞奇托芬,你找的那个家伙怕是没有中间名。]

  『…』

  她在手机上输入了什么,又拍了张我的照片,过了大概两分半中:

  『……』

  『还真是。』

  [……]

  『对不起,瑞奇托芬先生…我们抓错人了…谨…谨代表企鹅物流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少女雪白的面颊浮现出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问题不大…]

  [能先给我松开吗…]

  『好…好…』

  少女走了过来,用弯口剪刀剪短了我腕部勒死的束缚绳。

  [那我先走了…祝你狩猎愉快?]

  『……』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是说…改天请你吃顿饭什么的,以表歉意。』

  她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笑)]

  [那你得尽快喽,我们罗德岛明天晚上就要出发了。]

  说罢,我便踏出那间出租的毛坯房。

  第二天傍晚

  『干员报道:代号德克萨斯,职能是载具驾驶和货物搬运,对于任务的说明,请尽量简单些。』

  望着办公桌前这位刚执行完任务气喘吁吁连脸蛋上的血迹都尚未来得及擦干净就来应聘的新干员,我下巴原地脱臼了二十分钟。

  在此之后,德克萨斯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指百奇,百醇,百力滋)之后,便留在了我们岛成为了一名常驻干员。在她之后,拉普兰德·萨卢佐紧跟着来应聘,我们有着升温迹象的感情还没燃起来就被她这盆水浇灭了。

  一浇就是两年。

  两年后。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芜~湖!好!我中了!]

  经过两年的大量观察和测绘,我终于构建出了意识这一全新生命形态的模型,多余精力无处释放的我,兴奋地跑去本舰的酒吧,整个宿舍走廊里都回响着我疯癫的声音。

  『Dr.汉斯,你中了什么?』

  德克萨斯正穿着她新买的卫衣,从走廊里路过。

  [研究有重大突破了!具体的属于机密不能对你说…对了,今天萨卢佐外勤,我们去酒吧庆祝一番吧!]

  『拉普兰德外勤…有必要去庆祝吗?』

  德克萨斯的脸上写满了红晕,眼神也变的飘忽不定起来。

  [戳啦,研究突破了嘛!快走吧!]

  (二人来到罗德岛吧台,一个菲林种酒保正在做兼职)

  “二位喝点什么?”

  『有威士忌吗。』

  “有的,需要加冰吗?”

  『少加,我喝得很慢,太多的冰块会稀释烈酒。』

  “好的。”

  [来一杯黑啤。]

  “可以,博士,请等我先把这位小姐的威士忌调完。”

  酒吧昏黄的灯光照在酒保晃动的调酒杯上,在其表面反射出德克萨斯红晕的面庞。

  [你呀,还没喝就醉了?]

  我转头看向德克萨斯,她没说什么,只是微笑。

  [你这黑啤有问题啊,味道一点也不纯正。]

  我放下手中的第三个空杯子,如是说。

  『是…吗…』

  德克萨斯喝完了她的第二杯威士忌,正面颊通红地盯着眼前光彩斑斓的玻璃杯。

  『我尝尝…(喝了一口我剩下来的黑啤)…(咂咂嘴)还好吧?挺正常的呀…』

  [不不不,要尝尝我自酿的吗,比这里的正宗多了,绝对的旧时代风味!]

  『好啊…』

  德克萨斯饶有兴致地听着。

  我起身,端着两个空杯子一路小跑到我的私人舱室接了满满当当的两杯自酿的黑啤。我尽量稳住喝醉的大脑,一步一步走回酒吧门口。就在要把酒放到桌子上时,右脚一脚踢到突起的木地板上,右手端着的杯子没有放稳,黑啤一下子倾倒在吧台下方的桌面上,洒了德克萨斯的新卫衣一身。

  『……』

  [……]

  “……”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是…不小心的…]

  『算了,时候不早了,我正好要去把我一身的酒味洗掉了。』

  德克萨斯突然抓起另外一杯我没有撒掉的黑啤,狂干了半杯,面色潮红地说:

  『你…要不要一起…』

  我仿佛也下定了决心,喝干了剩下半杯:

  [乐意奉陪…]

  我紧随着德克萨斯走进了她的舱室,刚锁上门,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把鼻尖贴向了她的脖颈…德克萨斯也没有顾忌什么,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走进了浴室,又锁上了浴室的门。她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热水从水龙头拖着蒸汽汩汩地流淌出来。完成了这一切,她才开始了回应。她忽然转过身拥住我,直接把嘴唇贴了上来,几番轻柔试探后,她的舌尖便开始向我的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自然不甘示弱,二人的舌头就这样缠绕了好几分钟,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捧住德克萨斯富有弹性的脸蛋,充满爱意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愈发潮红的面颊,因为都是初次,二人的心脏都狂跳不已。德克萨斯最先开始,拉下了我大衣的拉链,解开我军礼服的纽扣。同时,我也笨拙地开始帮她脱下浸满了小麦果汁和汗液的卫衣,顺手扔到了一边的洗手池。

  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嘴巴。

  我解下她红黑色的运动内衣,一对傲人的双峰挺立在我的眼前,峰顶那有些充血两点粉红像是下方不断摇动拍打着我的身体的尾巴一样昭示着她坦诚的心意。

  『来吧,汉斯…』

  我轻轻触碰了一下她胸前的雪白,动作轻微得像是怕弄坏一个艺术品。她一阵颤抖,连同内裤一起褪下了下身的连裤袜,又解开了我的腰带…

  [德克萨斯……真的没问题吗…]

  『嗯,今天拉普兰德不会再来阻挠我们了…』

  『还有…』

  『叫我切利尼娜…』

  [嗯,我的切利尼娜。]

  我慢慢地把下身挺了进去,她的尾巴撒欢似的左右摇动,一把抓住我的后背,犬齿在我的右肩和脖子上各咬下了几口。

  这是鲁珀族爱情的象征。

  我不断地往前冲刺,突然,有血丝从她的身下流出…

  [切利尼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你还没有…?]

  『这是刻意为你保留的哦…所以平时无论是训练还是外勤,我都很注意分寸…』

  我感动地含住了她的双唇,双臂紧紧地从身后将她搂住。一次次活塞运动愈演愈烈,她的尾巴摇得越发起劲,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最终,我们的快感和心意在一个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第一次就把小娜射得满满当当。

  『呼…哈~』

  高潮之后坐在地上的我们,才发现浴缸里的水早都已经漫了出来。

  我先坐进浴缸里,怀抱着切利尼娜。她静静地享受着被幸福充盈的感受。过了一会,她翻了个身,正对我着用臂弯环绕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吻,此刻,她的脸也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史无前例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包围了我们,我也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就这样抱着她,看她在蒸汽弥漫的浴室中沉沉的睡去…

  水快要凉了,我把眼神迷离的她抱出来,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吹干了头发,耳朵和尾巴,又换好睡衣,把她送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回到浴室,帮她手洗了那件新买的卫衣,放进了衣物烘干机。

  等我再到床上时,她轻轻地拥住了我:

  『你会负责任吧。』

  [当然,切利尼娜。今后不管拉普兰德怎么阻挠,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娜,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笑)』

  『晚安,汉斯…』

  晚安。

  我在心里默念到。

  在那之后,我们便开始了交往,直到一年后的现在也是如此。

  挂有【博士×德克萨斯】门牌的房间内,我结束了触景生情的回忆,透过落地窗反射的光线,看见刚送走企鹅物流一行人后的德克萨斯正安静地躺在双人床上。

  [算了,既然今天休息,就陪你多睡一会吧…]

  [之后在企鹅物流一定要保护好你啊,绝对不会让你这只小狼单溜了。]

  我拉上窗帘,躺了回去。

  切利尼娜发出了幸福的咕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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