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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56-160) 作者:裤裆有刀伞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9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56-160)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6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五十六章:足交   妈妈坐在布巾上,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条件反应将一双湿淋淋如玉般晶莹嫩白的玉足一缩,两个玉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56-160)

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6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五十六章:足交

  妈妈坐在布巾上,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条件反应将一双湿淋淋如玉般
晶莹嫩白的玉足一缩,两个玉足上水珠滴在布巾上,水珠如绽放的梅花,美目一
瞪,嗔声道:「坐的地方都弄湿了。」

  我盯着妈妈两个莹白粉嫩的玉足,目光闪过一丝火热,摸了摸鼻子,笑声道
:「妈,背包里有纸巾,我擦你一下。」

  顿时转身,我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简便的小纸巾,又蹲在妈妈面前,只见一只
嫩白的玉足朝我大手踢了一下,又瞬间缩回去。

  这时,外面一阵风雨扫过洞口,不知何时,风大雨也大,如鬼哭狼嚎,天空
乌云黑压压一片,却没有雷鸣闪电,大风夹着湿气吹来,山洞内有几分凉意。

  我拿着纸巾,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脖子缩了缩,望了一眼洞口外,雨水随
风倾盆落下,看不清远处任何景物,豆大的雨滴啪打着地面,嘀嗒作响,我怕妈
妈着凉,急忙坐在洞口的方向,用身子挡着寒风。

  妈妈曲着双腿,白色运动裤勒得两条粉腿的线条完美的凸现出来,膝盖几乎
顶着下巴,看到我的举动,心里泛起一股暖流,目光撇了我身后一眼,玉手晃了
晃,脸上带着笑意,指着我身后的打开的黑色丝雨伞,没好气道:「笨啊,你身
后不是有把雨伞吗,可以用来挡风啊,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赞声道:「聪明。」

  妈妈嗔声道:「是你手忙脚乱罢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做到细心观察以及
多动脑,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我知道妈妈在说教,只好顺着嗯嗯的点头,妈妈见我应付式的表情,有些不
满,伸出青葱莹白的食指弹了我一下我额头,我哇哇故作喊疼,转身拿过身后的
黑色雨伞,快速坐在妈妈身边,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一副相互取暖的情景。

  妈妈瞥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过雨伞撑挡在洞口方向,瞬间感到风力减弱了
,又伸出一只玉手在我面前,开声道:「纸巾给我,我自己来擦。」

  「哎,这些小事情让我来就行,儿子帮妈擦脚是天经地义,何况你还拿着雨
伞挡风呢,又不方便。」我一听,肯定不会让妈妈动手,身子急忙向前靠近,用
手抓着白皙的足裸处,抓着一只嫩白的玉足往拽在腿上。

  妈妈躲闪不及,嗔呼一声,玉足被我抓在手里,倏地瞪了我一眼,似是对我
一如既往脸皮厚的「袭击」行为无可奈可,提醒道:「不准有龌蹉的心思。」

  「妈,你说的什么心思啊?」我故作一脸诧异,一边将妈妈白皙纤细的玉足
放在腿上,方便擦拭水迹。

  妈妈瞪着我,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似乎在寻找趁手的东西,可惜洞内除了
黄叶和杂草,并没有借外物教训人的物体,神色略为失望道:「可惜没有树枝,
否则你屁股必开花。」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又抓着妈妈另一个玉足放在腿上,有水迹的原因,两个
玉足显得如水般清凉,摸着细腻而舒服,我厚着脸皮笑声道:「我倒是很乐意给
你打,不过先等我擦干净水迹再说。」

  妈妈眉头挑扬开来,嘴角动了动,两瓣红唇如柳月润柔,感到两个玉足有些
凉,吸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山洞内变得短暂的沉默和寂静,我也没有浪费时间,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妈妈
足背的水迹,细心的在玉趾缝以及粉润的足底,将水迹一点一点擦干。

  妈妈见我一丝不苟认真的表情,双眸闪过似月色般的柔情,嘴角微抿,唇瓣
弧度似细月,清冷的脸孔抹过几分柔和,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似乎觉察到什
么,脸孔抹上了几许清冷,恬静如风中白荷,可惜我没有看到这难得一见的画面

  我见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没有一点水迹,感觉足背很凉,知道女性怕寒,抬
头开声道:「妈,我按摩一下,免得着寒了。」

  妈妈点了点螓首,玉手顶撑着伞,洞口吹来凉风,雨伞微微摇曳,神色如常
,哼声道:「我就知道不给你按,是过不去了,那你快点按,等会我还要穿袜子
。」

  「遵命。」我一听,喜笑颜开,目光低垂,双手捏着妈妈一只粉莹嫩白的玉
足,掌心揉蹭着足背和足心,让手掌热腾的温度传递在玉足上,抵御寒冷。

  我目不转睛望腿上搭着妈妈的一双嫩白玉足,轮流按着,有种忙不开的感觉
,我干脆将一只玉足轻轻捧起,用十指揉捏着粉润的足心,揉按得的时候不敢用
太大力,毕竟足的穴道分布不同,用力捏反而不舒服。

  一边细心观察着这个玉足,由于揉按产生的摩擦感,足心的肌肤泛着微红诱
人的色泽,似乎按得比较舒服,我听到一声细如蚊若有若无的娇喘,便抬起脑袋
,顿时和妈妈的视线向碰。

  妈妈脸颊微红,不由得笑骂道:「小混蛋,我没想到,你按得还蛮舒服的。

  「肯定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露出一丝笑意,将妈妈的玉足放在腿上,
轻轻捏着十根纤细葱白般嫩的足趾,粉如豆蔻,小腹内冒起一股小火苗。

  妈妈笑意吟吟,又恢复平静,白了我一眼:「看你得意样,夸你一句,鼻子
就翘上天了。」

  我一脸不服气:「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帮你按脚,是出了力气,难道不
该夸啊。」

  妈妈嘴角抿笑,精致白皙的脸颊映着几分悦意,静谧清冷,又无声绽放着柔
和的气质,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道:「那你别按了,又不是我叫你按的。」

  「妈,你这是欺负人啊。」我双手紧紧包裹着妈妈一对嫩白诱人的玉足,生
怕被溜走似的,索性抱在怀里,将两个玉足紧贴在小腹上。

  我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在这一瞬间,这白皙容颜如银辉熠熠,胜如世间万
物,美好让人向往;我心里一荡,内心深处的涟漪逐渐如波浪汹涌,困不住的情
爱欲念冲破囚笼,不禁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也不闲着,在个玉足忘我所以抚摸着
,宛如两个宝贝爱不惜手,掌心磨蹭着粉润的足心和粉嫩的玉趾,柔嫩细腻的足
肌让我大感满足,而小腹的火苗越来越膨胀了,裤子内的肉棒也开始灼热发硬。

  「那你就别得意。」妈妈嗤声一笑,白了我一眼,看到一双玉足被我紧搂在
怀里,像是稀宝一样,双足有种暖暖的感觉,心头不由得被甜蜜灌满,柳眉如月
扬开,不过又意识到什么,开声道:「好了,我穿袜子。」

  「再等一会,还没揉够呢。」我对妈妈这一对嫩白的玉足贪婪和占有欲抹之
不去,当然不肯就这样松开。

  妈妈目光聚在我脸上,见我脸上流露出异样渴望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什么,
脸颊染上一抹晕霞,玉手拍了拍白皙的额头,有些无语,一边将两个玉足奋力挣
脱抽离,一边嗔声道:「又不是什么东西,你还揉上瘾了,我看你是动了歪心思
。」

  我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紧紧抓着两个玉足不放,嘻嘻笑道:「妈,反
正我喜欢你的玉足就是了,就让它们在我怀里多呆一会也没关系。」

  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没来及说话,我心思一转,急忙说道:「我再帮你暖和
一下。」

  我说完这句话时,突然传起一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在小山洞回荡着,我下意识
向妈妈望去,手机铃声是从妈妈白色运动裤袋发出的。

  妈妈拿出手机,撇了我一眼,在手机屏幕上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妈
,是我,我和陈青还在山上躲雨,嗯,雨停了就下山,你和爸别担心,我们会注
意安全的。」

  我听着妈妈的说话,知道是外婆打来的,对妈妈眨了眨眼,突然捉弄心一起
,捧起一个嫩白的玉足。

  妈妈和外婆通话,观察到我调皮的表情,顿时瞪着双眸,眉头紧拧,不知道
我想干什么。

  我将粉嫩的玉足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对着红润白皙的足心舔了起来,不但如
此,嘴巴和舌头双管齐下,在嫩白的玉足又吻又舔,我目光一边静静观察着妈妈
精致白皙的脸孔,一边露出狡黠的神色。

  妈妈和外婆通着电话,想不到我会做出这种举动,足心被我舌头舔着,敏感
样意让身子微微一颤,脸颊倏地羞怒起来,抬起玉手指着我,警告意味十足,表
情又气又怒,但没有过多举动。

  神色极力表现着平静,妈妈感觉我的舌头从足心舔向着足背,接电话仅过去
半分钟,整个嫩白的玉足被我吮吸个遍,妈妈咬牙切齿,深拧着眉头,美眸恼火
,怒瞪着我。

  我捉狭一笑,将妈妈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含在嘴里,用力吮嗦着,舌头在足
趾上划过,舌尖灵活钻向玉趾缝间,嘴巴被五根粉嫩的足趾鼓胀,这时的我,双
手捧起妈妈嗅着散出足香味的玉足像吸猫似的,心跳加速吮含着五根粉嫩纤细的
玉趾,嘴巴嗦嗦发出细响,口沫直吞,顺着喉咙而下。

  不得不说,我对妈妈这一对玉足有种戒不掉的瘾,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等
妈妈接完电话,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我恋恋不舍吐出口里嫩白的玉足,一边撩起
衣服,将两个玉足快速贴着小腹上,脸色讨好望着妈妈。

  我是品尝了妈妈的玉足,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早已炉火
纯青,而且还是在妈妈和外婆通电话的情况下,妈妈肯定会羞耻得怒火交加,所
以我露出乖巧的态度,太得意忘形,反得其所。

  「陈青,你好大胆啊。」妈妈抬手就是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
看到我一脸乖巧,笑骂道:「你给我装。」

  「妈,我见到你粉嫩嫩的美足,就忍不住啊,这不能怪我。」我故作愤愤不
满,感到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玉足贴着小腹,有些微凉,身子颤抖了一下。

  妈妈气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怪我了?」

  「妈,是我色胆包天,给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怪你头上,就这一次,你大人
有大量,宰相肚子里撑船,原谅我好了。」我嘴角微笑,低头看着妈妈两个玉足
在衣服内的小腹上高高隆起,看着有些怪异搞笑,小腹却是亲密接触这对嫩白玉
足带来的享受感。

  「再有下次,定饶不了你。」妈妈感到双脚我小腹肚上产生灼热暖阳的感觉
,娇嗔撇了我一眼,硬是被我这种无赖的性子击败了,也没有将双足抽回,嫩白
的玉足在我衣服内一动不动,双眸平静,只是白皙脸颊隐约溢起几分羞耻。

  我眉开眼笑点头,算是应付式的回答,小腹贴着妈妈一对粉嫩的玉足,火苗
变成旺胜的欲火,双腿间的肉棒火热鼓起,想掩饰也掩饰不了,龟头有力撑着裤
子,似是一个小山丘矗立,毫无遮掩的显眼。

  只是我觉得没有产生什么尬尴和想掩饰这种行为的心理,在床上都操妈妈不
知道多少次,就让肉棒光明正大的鼓起,甚至还故意张开双腿,肉棒对着妈妈,
告诉显得的我憋得难受。

  妈妈和我的剧烈很近,不到一米,两个玉足缩在我小腹上,随着我略微急促
的呼吸,一对嫩白的玉足贴着小腹起伏,妈妈美眸低垂,赫然见到我裤子形成一
个鼓包,悄然间明白了什么,语气警告道:「陈青,在外面,我不准你不分场合
乱来。」

  我摸了摸脑袋的头发,头发上次被小姑剪了一次,还没有长多长,摸着有些
刺手,感到肉棒挤顶着裤子,像被困着一头野兽似的,憋得发慌,想着犹豫不决
办不了事情,干脆落将运动裤一拉,连内裤一并扯到大腿处,露出狰狞的肉棒,
龟头猩红,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感。

  吐了一口气,我闷着脸道:「妈,生理上的问题不解决,万一憋坏身子怎么
办,现在下着暴雨,这小山洞更加没人来。」

  妈妈见到我的举动,脸颊涌起几分慌乱,玉手往身后一摸,抓起一只白色跑
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咬牙道:「就算是方圆十里都没有生物,不准就是不准,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妈,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准的。」我伸手摸了摸小腹上两个温凉
细腻嫩白的玉足,两个故作没好气道:「我是用你的脚弄出来,好了吧。」

  妈妈神情一愣,紧绷的神色逐渐缓松下来,对我说的老夫老妻,脸颊微红,
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反驳,估计也懒得争辩什么;妈妈手中白色跑鞋放在地上
,身子微仰过来,白皙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哼声道:「早知道今天不带你出
来爬山了,还想着这种事情,昨晚做了一次,现在你又来,小心身子垮了。」

  我想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一边将妈妈两个玉足从衣服内捧出,将两个玉足放
在狰狞的肉棒上,一边有意笑声道:「妈,我身子强壮,即便和你一晚上做十次
八次也吃得消啊,倒是你,我怕把你操坏了。」

  妈妈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望着两个嫩白的粉足贴在我坚硬的肉棒,心里倏然
一颤,听到我操坏的说话,美眸猛地一瞪,又怒又笑道:「陈青,谁和你十次八
次,你给我闭嘴,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我哑然一笑,没有说话,低着脑袋,将妈妈两个玉足合在一起,紧紧夹着肉
棒,软糯的足心有些凉意,和我火热的肉棒相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只是足心紧
合,形成柔软的足穴,给我的感觉似是操穴般,两个足心肉透着柔软感,也有尤
为舒服。

  这时,我肉棒撑得妈妈两个粉润的足底如同插在的蜜穴内般,双手忍不住更
加用力挤压一对嫩白的玉足,让肉棒和足心紧密相贴,还露出一大截肉棒以及浑
圆猩红的龟头。

  妈妈两个玉足嫩白的肌肤和我麦黄微妈妈色泽的坚硬肉棒相比,显得有种色
差感,看到这一幕,我身心火热,喘着气息,迫不及待合着两个嫩白的玉足,挺
着坚硬的肉棒在足心插动起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和伊妮娜.艾利的视频通话

  我低着脑袋,目光集中,身子逐渐亢奋起来,只见跨间的肉棒当妈妈一对嫩
白玉足当足穴夯力操插,肉棒挤撑着粉润的足心肌肤,肉眼可见的足纹如同蜜穴
扩张,足心的温凉感夹着一阵阵奇妙的异样从肉棒蔓延着全身,特别是妈妈两条
修长的美腿向外半曲着,眼前卷起的裤脚那两截小腿莹白纤细,如凝脂细腻。

  妈妈见我聚精会神,一脸亢奋用坚硬的肉棒在两个玉足操插着,感到足心肉
棒如火灼热,脸颊也跟着一阵滚烫,红唇紧抿,咬牙切齿盯着我,见我这种无可
救药恋足的嗜好,嘴角抽搐了一下,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双手用力合着妈妈两个柔嫩粉润的足心挤压着肉棒,感觉到两道视线如闪
电袭来,我抬起脑袋,相隔半米,透过洞内微暗的光线,妈妈脸颊晕红如霞,微
风从山洞口呼啸吹来,螓首那一条黑色柔顺的长马尾辫垂发忽扬散开,潮湿的空
气中都扩散着熟悉的荷花发香味。

  看到我的目光,妈妈的目光如燕子惊飞从电线赶逃离,嘴角动了动,掩饰着
某种说不明的羞耻,忍不住嗔骂道:「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久而久之就会了。」我笑了笑,肉棒被两个嫩白的玉足紧紧包裹,足心清
凉柔软,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我开玩笑道:「妈,只要是你的一对美足让我爱
不惜手,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嫌弃啊。」

  妈妈目光无奈,如同教训过多次从不悔改的顽皮小孩一样,黑着脸孔,举起
玉手,居高临下拍向我的脑袋,我肉棒正享受着操插足穴带来的快感,也没有想
着要躲避,头部迎来了一个爆粟,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废话,你快
点。」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哑然一笑:「感觉还没到,估计得等许久才出来。」

  小山洞外面风势和雨水吹丝毫不减,大风吹得挡风的黑雨伞摇曳摆动,妈妈
紧紧抓着雨伞柄,固定在原地,见我一脸享受操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霎时
愤怨。

  我感觉到肉棒被风吹得有些凉,吞了吞口沫,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淡暗的
光线衬着白皙的肌肤,五官聚焦,美眸漆黑透着清澈的光泽,小巧白皙琼鼻无瑕
,呈现着如玉凝脂,两片唇瓣润红微弯出如月牙的弧度,若画中尤物。

  妈妈目光瞪着我,看着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妈妈一边用雨伞防风,还要被
我玩弄玉足,不管不顾,心里肯定不满。

  「妈,你再坚持一下,等会换我撑伞。」我目光歉意,呼吸急喘,低着脑袋
,双手抓着妈妈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纤细的玉趾如同雨后粉嫩的春笋,染着淡
银色的指甲油,根根足趾可爱诱人,胜如万物佳肴,我顽皮心一起,松开两个粉
润的足心,用坚硬的肉棒在一个粉嫩的的玉足五根柔软的足趾缝乱戳着。

  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无奈,在我专心用肉棒插着粉嫩的足趾缝和粉润的足
心,望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操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露出几分「凶相」,掩
饰着羞耻。

  我一声不吭,肉棒在妈妈一个嫩白玉足的趾缝挤开,操插了几分钟,又在雪
白的足背磨蹭,过了两分钟,肉棒移向在粉嫩的足裸乱戳,用各种花式玩弄着两
个诱人的玉足,直到龟头流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感觉差不多要射精了,我双手突然合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再次形成足穴形状
,两个粉润的足心几乎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狠狠快速操插起来,像是操着娇嫩的
蜜穴似的,表现得疯狂和尽情。

  妈妈没有说话,脸颊红晕,感觉两个粉润的足心在我肉棒有力的操插着下,
肉棒伴随着灼热发烫的气息,似乎有滚烫的岩浆笼罩着玉足似的,异样的敏感从
足部蔓延开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在紧抿的红唇边吐出。

  我憋着射精的感觉,最终肉棒在妈妈两个粉嫩诱人的玉足操了十多分钟,脸
上一阵燥热,龟头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喷出浓白的精液,淋在两个嫩白粉润的玉
足上。

  「又弄脏了。」妈妈嗔了我一句,缩回两条修长的美腿,从身边拿着纸巾擦
拭玉足上沾着白稠的精液。

  我的肉棒缓缓软了下来,抬起头,见到一包纸巾落在我腿间,是妈妈丢过来
的,我急忙擦干净肉棒的精液,穿好裤子,望着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精液是擦
干净了,但想到妈妈有洁癖的,开声道:「妈,要洗一下吗?」

  妈妈哼了一声,恼火道:「不用。」

  话落,妈妈松开雨伞,不管寒风吹来,拿过旁边的白色袜子,快速套在两个
粉嫩莹白的玉足上。

  我摸着脑袋一笑,急忙起身拿着雨伞,挡在妈妈面前,望了洞口一眼,风雨
呼啸,势头很猛,不知道要多久才停下,收回目光,转头道:「不知道这雨还要
下多久,要不趁着小睡一下,当是睡午觉。」

  妈妈也知道这场雨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叹了一声,伸了一下两条修长的
美腿,点了点螓首,认同我的观点。

  我身子急忙往布巾外侧,留了空位,躺下来,背后顶着雨伞,拍了拍空余的
位置,笑声道:「你睡里面 ,我身子结实,可以挡风。」

  「算你有良心。」妈妈瞥了我一眼,外面风大,只不过现在是炎热天,刮风
下雨,在山洞内温度也会低不少,睡着了也不至于会染上风寒。

  妈妈在我身边躺下,侧着身,背靠着我,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两条修
长的美腿合拢,两个白色丝足的叠在一起。

  我虽然刚才射精了一次,看到妈妈妙曼的身子,肉棒又有挺硬的趋势,现在
很想操插妈妈的娇嫩的蜜穴。

  不过在外面,定会遭到拒绝,如果强来,甚至会被毒打,只好放弃了,两手
一张,挪动身子,将妈妈香喷的娇躯搂在怀里,手臂揽着纤细的腰肢,胸膛紧贴
着纤背,双腿随之也夹紧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鼻子深深嗅着黑色长发的芬香。

  「嗯,别乱动。」妈妈被我搂着,没有动弹,只是开声警告。

  我跨间贴着妈妈浑圆诱人的臀部,压下欲念,嘴巴埋在黑色清香的发丝里,
打了个哈欠,小声道:「山洞有寒气,抱着睡暖和,免得感冒了。」

  妈妈曲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玉手抓着我的大手,本想拍一下我的手背,随后
打消了念头,五根青葱玉指手改为握着我三根手指不放,似乎感觉寒冷,身躯往
我怀里蜷缩,一动不动。

  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淋漓,山间风雨交织,树梢摇晃,万物皆寂,唯有雨水
的嘀嗒落在洞口外,宛如温馨的乐曲。

  小山洞内,光线微暗,雨伞似墙,犹如避风港,不时传出细微的鼻鼾,我感
觉妈妈睡着了,手指被柔嫩的玉手握着,像是紧紧镶在一起,我心头一阵甜蜜,
紧紧搂着妈妈的娇躯,再次打了个哈欠,耳边不停传来外面的风雨声,怀着惬意
欢跃的心思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被拍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妈妈精致的五官映
入眼内,在我上空不到十公分,等我张开眼后,妈妈螓首从我面前离开,顿时我
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我哎呦一声急忙爬起来。

  妈妈抿着红唇,嘴角噙笑,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睡了,赶紧起来,雨
停了,我们下山。」

  我望了洞口外一眼,雨水停了,洞口上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落下,阳光洒照,
洞内亮了很多,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听到妈妈说现在下山,我觉得没有凳上山顶,有些惋惜,只好嗦嗦穿上鞋,
妈妈笑着解释,下雨后山上路滑,容易摔倒,出现的事故率很多,不必去涉险,
说下次有时间再来爬。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入大厅,就见到外公坐在茶具卓边喝着茶,外
婆则抽着水烟,见到我们后,放下竹烟筒,责备道:「你们也不看看什么天气,
去爬什么山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和陈青才爬到一半,谁知道突然下雨了。」妈妈浅笑,行到茶具桌旁坐
下,笑声道:「妈,那些山路我熟悉得很,那条路安不安全,我又不是不知道。

  外婆见女儿一脸愉快的表情,又望了望我,只好翻了个白眼,嗔笑道:「都
长大了,我这个老太婆管不住喽。」

  说完话后,外婆望向我,笑着和蔼问:「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午饭,我去
热一下。」

  我急忙阻止,说外婆您歇着,我去厨房热就行,等我想行向厨房时,外婆不
高兴了,立刻站起来拉着我,责备说客气什么,然后自顾儿行进厨房。

  外公默然笑了笑,放下瓷白的小茶杯,招呼我过去一起喝茶聊天。

  吃过午饭,我和妈妈上楼换衣服,再次睡了一小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外婆
突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谈女朋友了没有,妈妈抬起螓首,目光不由自
主瞥向我。

  我疑惑望着外婆,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几许变化,想也不想摇头对外婆说没
有谈。

  外婆放下筷子,一脸皱皮乐开了花,开心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子,叫
秦宁宁,今年十八,长得甜美乖巧,在镇上读书,今年读高三,成绩也好,家里
底子不错,有三个养殖水场,等她今晚放学了,我把她喊过来,给你介绍认识认
识。」

  外公目光一亮,拍了拍大腿,高兴道:「秦宁宁这丫头啊,不错,不错,就
是不知道她爸秦谷意下如何?」

  我哑口无言,没想到外婆给我介绍女孩子来了,只是不可能答应的,婉拒道
:「外婆,我现在也还在读书,学业为重,起码等大学毕业了再谈也不迟。」

  妈妈端着碗,蹙着眉头,忍不住开声道:「妈,爸,陈青年龄还小,谈恋爱
影响学习,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外婆有些不高兴了,嗔声道:「不小了,有些地方十几岁订婚多的是,可以
先认识,然后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如果觉得合得来,就从朋友做起,男女之
间就是互相了解才走在一起的。」

  我一听,几乎傻了眼,看到外婆认真的表情,想着快速平息这事情,特别是
妈妈双眸若有若无的凌厉瞪着我,我头皮一阵发麻,故作不好意思道:「其实,
我有女朋友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说罢了。」

  「哈?」外婆和外公一愣,有些不相信,目光齐齐望向妈妈,充满询问的意
思。

  妈妈嘴角一撇,捉狭道:「别看我,你们问陈青。」

  我有些幽怨望了妈妈一眼,居然不和我站在一条线上,好歹说句话帮我附和
应付一下也好,反而在一旁看戏。

  最后,我只好撒谎说在国外读书,交了一个金发女朋友,已经相处大半年了
,外公外婆才放过我,不过,两老十分可惜,叨念着我如果早些回来就好了,错
过了一个好女孩。

  我转头对妈妈翻了个白眼,谁知被妈妈冷瞪着,我摸了摸鼻子,莫名笑了笑
,从外婆外公惋惜的表情观察,那名叫秦宁宁的女孩似乎很不错。

  晚上九点,洗好澡后,我静静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和纳
兰曦通话,记得昨天和她视频通话,只不过妈妈帮我换药,迫不得已终止了。

  我和纳兰曦通话,聊了近乎半个小时,其中很多都是叮嘱我注意身子,我得
了抑郁症的事情,就妈妈,纳兰曦,陈思婷三人知道,那天和纳兰曦确定关系后
,结束通话时,纳兰曦破天荒说了一句:陈青,我爱你,快点回来。

  纳兰曦的语言很直接,像是一柄铿锵坚定利剑,所向披靡,我望着变暗的手
机屏幕,我深深吸了一口,感受到纳兰曦真诚的心意,心中充斥着激动。

  随后,我行出房间,在大厅沙发坐着,刚才洗澡前的时候,妈妈叫我洗完澡
就在大厅等她,似乎有话要说。

  我打开手机,一如既往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我有些骇然,这病毒
出现短短半个月,已经夺走了几千条人命,网络时代,真真假假,说是死了几千
人,真假不得而知。

  继续在外网浏览,我浑身一个激灵,希尔流感病毒开始在周边几个国家蔓延
了,控制不住,陆续出现大量的死亡人数,宛如人间地狱。

  我有些忐忑,立刻给养父养母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得知美国那边真的死
了几千人,我心里惧怕担忧他们的安危,所幸养父养母做足了完全准备,地下室
有枪支弹药,药品,食品以及饮用水,政府每隔几天都有生活所需补给,叫我不
要担心。

  我最后给伊妮娜.艾利姐姐通视频,仅是两秒,视频立马接通了,一个金发
美女躺在床上,穿着露肩的白色吊带衫,露出一片滑腻白嫩的粉肩,睡眼惺忪,
一副慵懒的表情,抱着灰色图案的枕头,白嫩的脸孔对着手机屏幕,特别是一头
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极了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公主。

  没理由的,我嘴角抽搐起来,伊妮娜.艾利姐姐躺的床上,再熟悉不过,她
正是睡我的床上,抱着我的枕头,两眼充满朦胧水意,下一秒,见到是我后,脸
色激动,睡意全无,顿时从床上跳起来。

  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脸惊喜道:「弟,是你啊。」

  我注意到伊妮娜.艾利姐姐白色吊带衫歪斜,刚醒来没有来得及整理,本来
吊带衫是性感的衣裳,凭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模特身材,两个胸部傲然挺立,一
看竟然没有戴乳罩,一个如凝脂象牙白的玉乳露出大半诱人的乳肉,几乎看到粉
红色的乳头。

  「伊妮娜姐,你注意点形象啊,多大的人了,都走光了,你这个形象可别被
狗仔拍到,到时候你可要上头条了。」我拿着手机,没好气提醒。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中,愣了愣,意识到什么,低下脑袋,一头金色长发散
落,目光往下一看,脸色一变,脸颊霎时爬满红晕,发出一声惊呼,急忙丢掉手
机,摄像头对着白色天花板。

  我无奈一笑,知道伊妮娜.艾利在换衣服了,果然听到她在一边解释说睡觉
戴胸罩不舒服,所以就脱了,殊不知被我的视频铃声吵醒。

  其实,我从小和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起长大,熟知她的性子,这次被我看到
胸部,是偶然,还是第一次,做歌手以及在时尚杂志露面,除了给我发性感的全
身照片和玉腿高跟美足照片,从没有发过胸部的特写。

  一分钟后,伊妮娜.艾利姐姐从新出现在视频中,依旧是吊带白衫,只不过
整理好了,胸部前露出一丝黑色乳罩,还给我展现全身视觉,穿着牛仔短裤仅到
粉腿处,展露出两条修长莹白让人移不开眼的玉腿,一对白嫩的玉足踩着被褥。

  我好笑问道:「伊妮娜姐,你怎么睡我的房间啊。」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白了我一眼,抱着灰色枕头,深深嗅了一口气,瞬间黑
着脸孔,似乎很是生气,隔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都去夏国多久了
,到底还回不回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坐飞机去抓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背靠在沙发上,认真道:「现在各个州不是封锁了吗,你
偷走出来,就不怕被抓住啊,可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会损坏形象,不但如此,而
且面临那些广告公司解约合同呢,我不准你冒险。」

  很大机率,伊妮娜.艾利姐姐宠溺我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偷跑出来,坐
飞机来夏国找我,目前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就是死亡,我是不会让她冒这
个险,不在她身边,只能凝重提醒。

  「的确如此,还真被你说中了,知道这种情况,又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我
现在烦得很。」伊妮娜.艾利无奈的脸颊拉垮起来,向我诉苦。

  伊妮娜.艾利不是怕那些公司解约,而是现在希尔流感病毒肆虐扩散,知道
不容易出国,即便出了国,去到别的国家,还得关被起来观察十天半个月,想到
这里,伸起一只玉手,疯狂抓着长发,宛如鸡窝缭乱。

  平时在再舞台上应付自如,时尚杂志宠儿的伊妮娜.艾利,此刻被关在家里
,除了家里院子的活动区域,不能去其他地方,想见弟弟的心思,这下更是差些
被逼疯了,而且希尔流感病毒是致死命,一旦染上,很少有生还机率,政府还在
研发特效药,现在都没有声息。

  我只好安慰道:「等希尔流感病毒控制住了,我就回去。」

  伊妮娜.艾利恢复平静,趴在床上,头上金色长发散满玉背,如一缕缕金灿
云彩,美幻绝伦,两条纤长凝白的玉腿搭在床边,一对好看白嫩均匀的玉足在半
空随意晃着,下巴枕着灰色枕头,一只娇嫩的玉手立着手机,另一玉手伸出白嫩
的食指,嘟嘟响点着屏幕,认真道:「记得,你不许说谎,否则,我不顾一切将
你抓回来。」

  我笑声道:「一言为定。」

  这时,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白色睡裙,腰间系着裙带,胸部丰挺,身材高
挑,穿着白色露足趾脱鞋,见到我拿着手机通视频,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目光疑
惑瞥向我手机的屏幕。

  我望了妈妈一眼,刚想说话,谁知道伊妮娜.艾利突然在视频里说道:「弟
,我这些天在你房间闲着拍不少照片,现在给你传过去,帮我看看,哪一张拍的
好看?」

  一听,我望着手机屏幕里的伊妮娜.艾利,见她抬头玉手撩了撩金色长发,
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却汗毛倒竖起,感觉一道寒冷的视线袭来,缓缓转头,见到
妈妈一张精致的脸孔,充斥着寒冷刺骨的冷冽。

  第一百五十八章:少女的目标

  晨曦露白,淡白的光线渗穿灰色窗帘,充满柔和温馨的色泽,房间外面的窗
檐上,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声响,清脆欢乐,却是一点一点扰碎清梦,我不得已
睁开双眼,静静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我躺在地板铺成的被褥上,昨晚睡得十分香甜,精神饱满,房间内淡淡的清
香让人心静,我不由得侧头,目光望向旁边的大床,一个绝美身影盖着白色被褥
,身影侧着身子,被子映出曲线凹凸的轮毂,显得安然静谧,宛如睡美人。

  从旁边拿过手机一看,刚好早上七点,我想起昨晚的情景,和伊妮娜.艾利
姐姐通完视频电话,在妈妈冷冽的目光注视下,手机滴滴的收到了伊妮娜.艾利
发来照片。

  当时,妈妈抱着玉臂,冷笑着叫我点开照片,我硬着头皮点开,全是伊妮娜
.艾利姐姐的腿照和各种诱人的高跟玉足照片,在妈妈半眯的眼神盯着,差不多
有五十多张。

  「这个伊妮娜.艾利真个变态,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老是一直给你发这些照
片干什么?」

  看到这些照片,妈妈表情如闪电般阴恻起来,不用想,当场黑着脸从我手里
夺过手机,把这些照片删了,还检查手机的同步云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欲哭无泪,怀疑伊妮娜.艾利姐姐故意这般做的,因为通视频的时候,她
也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妈妈,所以敢断定,故意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不过,我想不出伊妮娜.艾利姐姐这行为有什么目的?

  虽然伊妮娜.艾利姐姐没有和妈妈见过面,但早已经知道妈妈的身份。

  说起昨晚,妈妈说有话和我谈,删完照片后,一码归一码,妈妈询问我要不
要吃抗抑药?

  我短暂的沉默,知道这些药有副作用,虽然能消除烦躁低落和不安感,但人
的思维有时候会出现昏沉的迹象,而且很长一段时间要依赖药物的辅和睡眠,对
身子无益,甚至身体有肥胖臃肿的迹象。

  奇怪的是,和妈妈在一起,没有烦躁感,不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想试着脱离
抗抑药,也是考虑很久,才对妈妈说心里的想法,而且我顺带说要一起睡,在晚
上不吃药的情况下,一起睡才能睡得安稳。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答应和我一起睡,没等我来得及高兴,却被
妈妈冷笑告知我今晚睡地板。

  我大失所望,拉垮着脸问为什么是睡地板时,妈妈只回了一句爱睡不睡,直
到我进入房间,妈妈在床边地板上铺好被褥,我还是追着问原因,还发誓只是一
起睡不做任何事情。

  妈妈没有回答,一边从床上丢给我一个枕头,一边冷笑反问我,伊妮娜.艾
利的照片好不好看?

  我顿时哑口无言,知道了妈妈不肯让我上床的原因,大概是吃醋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也是我睡地板的原因。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骨,毕竟睡地板不习惯,目光转向旁边的床上,偷
偷笑了笑,三两下爬上床,撩开被褥,鱼贯钻入被窝,双臂搂着妈妈温热香喷的
娇躯。

  妈妈「嗯」的一声,在被我搂时,估计已经醒了,玉手在被窝拍了拍我手背
:「大清早的,别搂了,给我下床去。」

  虽然搂着妈妈柔软清香的娇躯很舒坦,觉得软糯糯的手感,身子好比水做的
柔软无骨,但我还是被踹下床了。

  我只得下床回房换衣服,刷牙,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然后又无所事事了,回
到乡下,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一时间觉得无聊,拿出手机给韩版美少女发了一条
信息,问她开学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估计在上课,韩版美少女没有回信息,不过看我注意到手机的日期,今天是
周日,她不用上课,猜测在寝室睡懒觉。

  外婆照常抽完一口水烟,问我要不要去村里转转,我觉得村里没有什么地方
好玩,想开口拒绝,外婆说村里一群年青人在祠堂排练敲鼓,舞狮,南英舞等等
,为朝祭节做准备,可以去看看,结识朋友什么的。

  妈妈坐在沙发上,目光望向我,点了点螓首:「觉得在家无聊的话,去看看
也可以。」

  我来了兴趣,开声道:「妈,你去不去?」

  妈妈笑声道:「人太多,我就不去了,你不认识路,叫你外公带你去就行。

  外公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呵呵道:「陈青,走吧,我带你去,今天地里没有
杂草要除,刚好看看那群年青人练得怎么样了?」

  「三公,三婆,您们在家吗?我啊妈叫我送香蕉过来。」

  这时,外门面一道清脆的声音喊着。

  我一听,是女生的呼喊声。

  「是宁宁来了,前些天她家里摘了香蕉,昨晚遇到宁宁她妈,说今天送点给
我们。」外婆笑了笑,想站起来去开门。

  我急忙道:「外婆,你坐着,我去开门。」

  小步跑门口,我来到小院子,从铁门缝看到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女生拎着一
个沉甸甸的红色袋子,俏生生站在铁门边。

  女孩见到我后,明显一愣,等我打开大门,才看清女生的面目,长相青涩,
扎着马尾,眼睛如雨后天空清澈透亮,肌肤白皙,身高约一米六,看上去文静乖
巧,楚楚可人。

  女孩目光微微打量着我,眼神泛着几分诧异,脑袋微低,腼腆小声对我说了
一句谢谢,便拎着红色袋子行进屋里。

  我返回屋里的时候,女孩被外婆握着小手聊天,外婆脸上皱皮绽放,看似很
高兴,我见到女孩目光偷偷看向妈妈,又快速移开,我从女孩目光中捕捉到一丝
惊讶和疑惑。

  妈妈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了女孩一眼,没有过多关注,目光又垂低,
浏览着时时新闻。

  外婆拉着女孩,另一只手指向我,笑呵呵道:「宁宁,我给你介绍一下,他
叫陈青,是我外孙,前天才回来。」

  这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对女孩礼貌笑了笑,算是回应,外婆又给我介绍女孩的姓名,才知道她叫
秦宁宁,正是那天外婆想介绍给我认识的女孩。

  今天这么巧,秦宁宁就到外婆家里来了。

  随后外婆又给秦宁宁介绍妈妈,秦宁宁望了望我和妈妈,目光闪过几分疑惑
和惊愕,看着呆呆的,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一脸腼腆问好。

  我笑了笑,秦宁宁似乎是性格内向那种,不善于交际,她刚才的表情,似乎
惊愕我们母子的身份,毕竟妈妈的容貌远比实际年龄不符合。

  秦宁宁似乎还有事情,转头对外婆说要回去学习了,毕竟读高三,平时丝毫
不敢放松,每时每刻备战高考。

  「宁宁,等会。」外婆急忙拉着秦宁宁的手臂。

  秦宁宁疑惑,开声问:「三婆,还有事吗?」

  外婆松开秦宁宁的手臂,笑声道:「刚好陈青想去祠堂看排练,不认识路,
你带他去吧。」

  秦宁宁望了望我,目光又移开,看着外婆,眼神儿亮泽,没有说话,少女此
刻的模样,娉婷而立,犹如兰花,静谧乖巧。

  我知道外婆有意撮合,暗叹了一口气,那天都说我有女朋友了,外婆还不死
心,急忙拒绝道:「外婆,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好。」

  「村里有狗,只认熟人,会咬陌生人,还是让宁宁带你去吧。」外公一脸恨
铁不成钢,推了我一把,没差些把我推出门口。

  外公又笑声道:「宁宁,反正你回家也顺路,你就带着他,免得被路上的狗
咬了。」

  「嗯。」秦宁宁乖巧点了点脑袋,从我身边经过,行出门口。

  到了这种情况,我想再拒绝已是不可能了,目光望向妈妈,刚好妈妈抬起螓
首,一脸平静,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意思说放心。

  妈妈点了点螓首,没有多说,我转身行出门口,身后传来早些回来的提醒声

  洛茂村很大,住房并排有序,有高有矮,道路也宽敞,我行在秦宁宁左侧,
注意到她一直目望前方,轮毂如含苞欲放。

  一路上,秦宁宁几乎没有说话,我回想起刚才,秦宁宁似乎对外公外婆很尊
敬,也是在两老的掺和下,才带我去村里祠堂。

  外公的话不假,村里的确有狗在路边溜达,其实我不怕狗,知道狗的秉性,
只要它追人,蹲下来捡东西,它就被吓跑了。

  「大概还有多久到?」我打破沉寂,开声问。

  「快了。」秦宁宁侧头,又望向前方,抬起手臂,蓝色校服衣袖下露出纤细
的手腕,黑色带手表和白嫩的肌肤耀眼灼目,声音软柔:「再走三分钟。」

  果然 ,离祠堂不到一百米,就听到阵阵响彻的敲鼓声,我跟随秦宁宁绕进
一条胡同,敲鼓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穿过胡同,霍然开朗,淡墨色砖块切成
的祠堂建立在正中,前面是宽广的空地,聚集了一群年青人,男男女女,有老有
少,围城一个大圈。

  秦宁宁带我到祠堂前,并没有立刻离去,站在人群后面,踮起脚,仰着脑袋
,目光希冀往人群里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可惜被人墙挡住了视线。

  我个子高,倒是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景,望向旁边垫起脚的秦宁宁,觉得有
些好笑,目光游离,寻找高处,正中倒是有个舞台,站了不少人,还有地方站脚
,我提醒秦宁宁可以去舞台上看。

  秦宁宁腼腆看了我一眼,摇着脑袋,下一秒又如小鸡啄米点了点头,似乎考
虑到什么,和我移步去舞台,不过还是站在人们后面,眼睛碌碌望向下发不远处
的空地。

  高处看得清,一群年青人排三排,八字脚大马金刀游走,手舞挥动,像是某
种仪式,说不出的奔放和震撼,另一边有五个青年在练站桩,一个青年在敲鼓,
咚咚锵的鼓声雄亮,节奏分明。

  「气氛真不错。」我感慨起来。

  「他们在排练南英舞和舞狮。」秦宁宁小声解释道:「在上个月中旬就开始
排练了,除了下雨天,几乎每天都来祠堂练习。」

  我心脏随着亢沉的鼓声跳动,有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开声道:「看来你们村
里对朝祭节很重视,可惜,我没有见到过。」

  「是的,一年举办一次,成了惯例。」秦宁宁目光亮闪闪的,指向练站桩其
中一个青年,语气透着几分愉悦:「我哥是狮头,现在他们排练站桩,等朝祭节
那天就要穿上金黄色的狮服舞狮,带领族人在祠堂祭拜神灵。」

  秦宁宁话多起来,一一给我解释着,让我惊愕的是,说到村里的祠堂时,她
目光突然变得坚定执着,我疑惑望着她的侧脸;秦宁宁又腼腆起来,小声说出原
因。

  原来村里的祠堂,关于地方风俗,一般是不能让女性进去的,除非村里女性
有重大的贡献,否则不准踏入祠堂,秦宁宁最大愿望就是考上北大,光宗耀祖,
进入祠堂观看一番。

  我有些好笑,秦宁宁苦心学习,就是为了进入村里的祠堂,我忽然听到有卖
冰棍的声音,目光在人群寻找声音来源,看到一个中年人推着小推车,装着一个
泡沫箱,我叫秦宁宁等一下,在她疑惑的眼神,我跳下舞台,买了两根老冰棍回
来,递给她一根。

  秦宁宁脸上微红,犹豫了几秒,最后在我手里接过冰棍,还拿出手机急着给
我转钱,我当然没有要,花不了几块钱,开玩笑说这是导游费用,但秦宁宁依旧
要给我转钱,性子十分执着,目光坚定如铁。

  接近二十分钟,我想着秦宁宁要学习,免得耽误她考北大,进不了村里祠堂
,浪费她时间就是罪过了,便找借口回家。

  秦宁宁犹豫一下,开声道: 「村里有狗,会吓人,我送你。」

  「原来狗是吓人,不会咬人啊。」我笑声道:「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秦宁宁「啊」的一声,有些迷糊道:「不对,我记得有条大白狗是会咬陌生
人,上次咬死村里一个小母鸡,不知道它有没有被关起来,我送你吧,免得被三
婆唠叨了。」

  最终,我执拗不过秦宁宁,送我到家门口不远处,她才离开。

  第一百五十九章:提前去上都市

  刚进入外婆家门口,陈思婷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外婆外公家好不好玩,我
和陈思婷通话间,妈妈从厨房行出,端着切好的橙子,见我通着电话,自顾儿坐
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外婆外公不在家,估计是出门了。

  我听韩版美少女在电话里埋怨如果放假时间再长些,就可以一起来外婆外公
家,我目光不时瞄向妈妈,免得陈思婷说一些露骨的话题,做好防范,避免被听
见。

  所幸,陈思婷似乎知道妈妈在身边,和我聊了有十多分钟,没有出差池,适
可而止结束了通话。

  妈妈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人多,吵杂,有点不太习惯。」我坐在妈妈身边,随手拿起一块橙子放在
嘴里,酸酸甜甜的。

  我注意到妈妈穿着白色圆领衫和灰色宽松直筒裤,在家里一般的穿着略显得
随意,不会像公司里那般严肃,圆领衫两个白色纽扣紧系,一对丰挺的胸部撑涨
着高鼓,浑圆高耸,即便没有用手去感受这一对美乳,也能感觉出强烈的弹性感
,看得我肉棒忽然一硬。

  「刚才和陈思婷打电话了?说了什么.....」妈妈开口,又俨然停下,
嘴角抽搐起来,忽地挥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问你话呢
。」

  「姐姐就是和我吐学校苦水的事情,后悔没和我们一起来外婆家,现在都还
有怨气。」我吧唧着嘴巴,色狼的目光被妈妈看在眼内,被打了一下,不做点被
白打了,目光赫然碌然转起来,故意半眯着眼睛,如大灰狼打量着妈妈两个被衣
服勒的硕大丰满的胸部。

  「陈青,你不分场合敢毛手毛脚,我不拿水烟筒揍你,我就不姓秦。」

  妈妈语气强硬,对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不远处拖桶的竹子水烟桶,和我相
处久了,对我脸目觉色,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冷笑警告着。

  「妈,你简直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头皮有些发怵,
如果这个时候抱着妈妈揉胸部,被拿胳膊粗的烟筒打,得不偿失,也只好压下燃
烧起的熊熊欲火。

  等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在床上放开手脚操插着妈妈一身如凝脂白皙的玉体,
到时候为所欲为,岂不是更美哉,想到这,我肉棒悄然顶立,盼望着晚上到来。

  妈妈冷笑道:「别忘了,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时间悠悠而过,日子如淡云轻风,过得很平静,很快就到了朝祭节这天,外
婆外公一早杀鸡杀鸭祭神,我难得遇到一次,也拿着小凳子坐下来帮忙拔鸡毛,
妈妈则准备茶水酒与小杯子和香纸炮竹之类的物品,这些东西都是拜土地神用的

  准备就绪后,已经接近中午,外婆外公分别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拜土
地神的东西,我和妈妈不是本村人,按村里的风俗,外嫁女不得参与拜神,我不
是本村人,很自然也被排除了,在外围观看倒是正常。

  妈妈不喜欢热闹,叫我去看看也好,我本来想在家陪妈妈,只是反被瞪了一
眼,提醒我多走动走动,我只好答应和外婆外公一起去。

  我想起这几天都和妈妈一起睡,每晚都做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各种样式
的炖汤也突然多了起来,我性欲异常强烈,好比是新婚的夫妻,每时每刻贪婪着
妈妈的性感玉体,一到床上就欲火高涨,吮吸着妈妈一对丰挺的玉乳,舔吮着柔
软的唇瓣,全身上下每一寸似是牛奶白的肌肤都吻一遍,两手抗着两条修长毫无
暇疵的玉腿,坚硬的肉棒在蜜穴里操插冲刺,龟头抵顶粉嫩的花芯深处,恨不得
将体内的精液全部灌满在妈妈娇嫩诱人的蜜穴里。

  特别是昨天晚上妈妈破天荒被我操了两次,最后还是被警告了,说做多了没
有益处,要不是我死死抱着妈妈两条光滑修长如象牙白的玉腿,说着违背良心以
后做爱只操一次的说话,才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睡。

  我和外公外婆来到祠堂,就听见阵阵亢沉的敲鼓声,参杂着人们声语的嘈杂
响,空气中更是充斥着浓浓不算难闻的香火味,祠堂空地上摆了三排长长的四方
桌,桌子上放着熟透的土鸡和猪肉,还有水果,酒和茶水,人头涌涌,热闹隆重

  看着两老忙活,这种忙我帮不上,便站在人群外不远处观看,让我意外的是
,前方不远处,一个几分熟悉的倩影款步行来。

  秦宁宁这个准考生和她父母也来了,我想着和她交集不多,只是前些天见了
一面带我来祠堂,还不是很熟悉,就没上前打招呼,何况她父母也在,免得见面
了又要寒暄介绍一番。

  我趁着秦宁宁没看见到我之前,向另一侧行去,我刚离开原地,秦宁宁停下
脚步,娉婷而立,侧头望着我的背影,目光有些愣然,被母亲转身喊了一声,秦
宁宁又回过神来,穿过人群,帮父母摆放拜神的祭品。

  村里人祭神的时间很漫长,对于流传下来的风俗非常重视,容不得马虎,各
种繁琐仪式下来,要两个多小时。

  我在人群外等了约一个多时辰,周围人群喧闹声,鞭炮劈拉吧啦震耳欲聋响
,让我脑袋嗡鸣,远处的地面上炮仗红纸碎纷飞四射,灰烟滚滚升起,笼着上空
,视线也在人群中变得模糊,小孩子哇哇叫声突起,炮仗硫磺烟味和纸钱熏香烟
味混合一起,像是毒药似的,十分刺鼻。

  我的意识开始向黑暗的万丈深渊坠落,浑身变得烦躁不安,说不出的压抑感
,脑海出现小姑英姿飒爽的脸孔,又突然变得冷漠如陌生路人,一双眼眸默默注
视着我,没有蕴含一丝感情,似乎对我醉奸龌蹉的手段,如涛涛江河汇聚成无声
的唾弃和怒火。

  「陈青,你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吧。」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胳膊,我呼吸急促,就是这么被人一抓,我
像是水里抽筋不能动弹的空壳,被人一把捞起来,短短一瞬间,仿佛做了一个很
长的噩梦般,我大口如风机般喘着气息,逐渐回过神,远处的炮仗依旧在发出如
野兽的咆哮。

  我转头一看,秦宁宁一脸紧张望着我,心里烦躁感消退了不少,故作镇定道
:「没事。」

  秦宁宁,这个少女目光清澈,虽然看着乖静,却怀有别人想不到的远大目标
,秦宁宁脸上充满疑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意识到抑郁症又发作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吃抗抑药,这段时间都在断药,
虽然有妈妈陪伴,现在一下子断了药,说白了就是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减少吃
药慢慢适应才行。

  「估计你闻不惯炮仗味和纸钱的气味。」

  秦宁宁似乎觉察到什么,小手如小鹿乱撞猛地松开我的胳膊,怕我误会,一
双小手别在背后,目光望着人群,疑惑问:「你妈呢?没一起来吗?」

  我挤出几分笑容:「她不喜欢热闹,清静惯了,所以没来。」

  秦宁宁点了点头,指着前方长长合并的四方桌,放满食欲金黄色的鸡和点心
,水果茶酒,开声道:「我去帮我爸妈忙收拾一下。」

  等秦宁宁行远了,我从她纤细的背影收回目光,炮仗烧完,重归寂静,只是
空气中弥漫的炮仗味太大,我有些不适应,拿出手机给外婆外公各发了一条短信
,说口渴先回家了,我也没等两老回信息,独自离开热闹的祠堂。

  我回到家后,关上铁门,逗了一下小院子内那条毛发黑白的边牧,进入屋,
显得很安静,现在是中午了,估计妈妈上楼睡觉了,我倒了一杯水喝,润了润喉
咙,坐在沙发上,发现回到家,烦躁感也消失了。

  或许是听到楼下的声息,又亦或是妈妈刚好睡醒,穿着拖鞋下楼,我听着哒
哒的拖鞋响声,寻思起来,还是决定吃药。

  妈妈下到一楼,见我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宽松的裤子脚筒下,两截小腿白
如凝脂,胸部挺凸,浑圆诱人,沙发挤着臀部,勾勒出臀肉丰满圆润的轮毂,笑
着问:「祭完土地神了?」

  「差不多了,炮仗的气味太呛,所以我先回来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想
着怎么开口又不让妈妈担忧我吃药的事情。

  「你精神看着有些萎靡。」妈妈心细,知道我摸鼻子意味着什么,沉声问:
「遇到什么事了?」

  「妈,我还是得吃药。」我语气简短,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解释。

  妈妈蹙着眉头,脸色微变,没有说话,观察我的表情几秒,又行上楼,给我
拿抗抑郁药去了,我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吃中午的抗抑药,晚上的忽略。

  上楼脚步声又静止,楼道包括屋内回荡着妈妈声音:「别在下面坐着,跟我
上楼来。」

  我只好拿着水杯,屁颠上楼,抗抑药本来上午和晚上各吃一次,现在错过了
时间,不过没有大碍,妈妈默默分拣好了上午的药。

  等我吃完药后,妈妈才开声说话,叹了一声,柔声道:「记得,有什么事情
要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如果,我和陈思婷那天生日晚上,我没有喝迷糊,小姑也没有喝醉,我房间
门没有被锁,也不会跑错房间操了小姑,也不用挨妈妈打一巴掌,更不会被赶出
门,心如死灰导致抑郁症就复发,那样一切都相安无事。

  我知道妈妈陪伴着我,也无时无刻难受着,妈妈平时表面平静,看不出异样
,从这段时间看得出,无论我做什么,都一直迁就着我,种种迹象表明,难以言
喻的心疼着我。

  这些天,我不敢发信息或打电话给小姑,因为心里有鬼和愧疚,小姑也没有
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小姑定然不会这般,所以我猜测,那
天晚上的事情,定然是败露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直不敢面对小姑,电话也不敢给她打一个,在逃避现实
,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个心结,要解开这个心结,必须要和小姑见面。

  我毅然抬头道:「妈,我们去上都市拜祭父亲吧。」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耳朵,似是耳边掠过温柔清凉的微风,没有多过问
什么,默默点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晚饭很丰富,鸡鸭鱼肉等炖汤应有尽有,吃得肚子发胀,朝祭节还没有结束
,因为晚上还有抬土地神和拿着油烛灯笼游村庄和山脚,村里青年们画油彩妆,
听说是传承几百年了,脸上画的是像神灵之类的妆彩。

  晚上游神听上去很吸引人,但我和妈妈都没有去,外公外婆两人出去了,两
老没有跟随他们游村,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步行,而是在祠堂和村里的老人们
聊天喝茶。

  我和妈妈洗完澡后,我提议上楼顶看星星月亮,然后拿着两个靠椅来到楼顶
吹风,还有二十几天,就是中秋节,但夜里上空,月亮已经是半圆状,特别在农
村,夜空很清晰碧蓝,可以看到星星汇聚成高挂的银河。

  月色皎洁灰蒙,我侧头望着妈妈,只见微风吹着螓首漆黑如瀑布的长发,倾
斜拂摆,宛如无数黑色精灵摇曳,发香调皮的钻入我鼻子,恰好又是枕边人,让
我留恋贪婪。

  我心里立刻升起无数个小九九,叫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我腿上,起初
不肯,但我还是一直不停叨念和恳求,最后妈妈被我磨得不耐烦,嗔声气怒答应
了,甩掉玉足的拖鞋,风风火火将腿放在我腿上。

  妈妈嗔声警告道:「不准摸脚。」

  「妈,你就放心吧,你嫌弃我摸你的脚,我是知道的,一直记在心里,哪敢
造次啊。」我嘻嘻一笑,背依着靠椅,和妈妈坐得很近,索性将一双美腿搁拉到
小腹上,两个白皙玉足在半空中,闪着嫩白的光泽,美奂美轮。

  我自然不会听妈妈的话,大手钻入裤脚口,抚摸搭在小腹上光滑的小腿,一
边享受着徐徐清凉的晚风,惬意得很。

  妈妈闭上双眸,看似假寐,玉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知道我的小动作,没有
开声阻止,只说了一句:「有些凉。」

  我知晓妈妈的意思,顿时撩开上衣,两手捧着白皙的玉足放进衣服内,一手
轻轻捏着五根粉嫩的玉趾,手掌在两个玉足上磨蹭,玩得不亦乐乎。

  「陈青,你这个玩脚的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我都不知道说了多次了。」妈
妈侧头嗔了我一句。

  「改不了,就喜欢这一口。」我毫无在意望了妈妈一眼,乐此不疲玩弄玉足
之余,另一只手拿手机浏览着新闻,我倏然双眼睁大,目光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背脊冒汗,希尔病毒在国内也出现了。

  只是希尔病毒在国内还没有大幅度扩散,仅有三个城市有出现感染者,感染
者人数只有15人,不过,这流感病毒一旦出现了,通过空气等其它媒介传播,
如闪电般迅速扩散,其它地方也避免不了,全国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国内一旦爆发,恐怖程度不亚于国外。

  妈妈感觉我到我的举动,睁开双眸,螓首微侧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妈,这下麻烦了。」我如实说出国内有希尔病毒现了出新闻,顺手将手机
递给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手机,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了,今天全国几个城市就有
感染者,我中午打电话给思婷,叫她先请假,帮她订了晚上的机票,估计还有半
个小时就到安海市。」

  我停止揉捏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白皙玉足,坐直身子,有些担忧道:「那明天
还去上都市吗?」

  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六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是父亲陈哲的
忌日,目前国内也出现希尔病毒,我心有忌惮。

  「行程不变,明天到了上都市,等祭拜你父亲过后,我们就坐飞机回去。」
妈妈脸色平静,感觉我怀里两个玉足被我刚才肆意玩弄,想缩回去,不过却又打
消了念头,把一双被我捂得暖和的玉足静静留在我衣服内。

  夜越来越深,凉意逐渐放大,却没有让身子觉得冷冻感,反而晚风吹着很舒
服,我抱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胸前,双手盖裹在足背,眼皮在打颤,渐渐有了困意

  「陈青,下楼回房睡吧。」

  第一百六十章:拜祭,遇到陈家

  早上七点,我起床一看手机,屏幕显示陈思婷的未接电话有两个,其中包括
纳兰曦的三个,还有她们两人三条短信。

  打开陈思婷的信息,看了一下,大致意思是说她回家了,问我最近这段时间
有没有想她,我由衷笑了笑,看纳兰曦的短信内容,国内出现了希尔病毒流感,
叫我注意安全做好防护措施,纳兰曦的短信内容简短,却字字充满关心,我一一
给她们回信息,说过两天就回去。

  上午九点,机场门口,我和妈妈拎着行李,在外婆外公眼泪婆娑的目送下,
检测体温,然后进入了侯机室。

  妈妈昨天晚上早有准备,就提前订好票了,依旧订的是头等舱,如果不是希
尔病毒突然在国内出现,也不会提前去上都市,计划赶不上变化。

  原定的计划想在外婆家待到九月十三号,十四号去上都市,十五号祭拜父亲
,可惜希尔病毒流感原因,怕流感出现扩散封城,不得不提前行程。

  进入机场前,我和妈妈带了口罩,恐怖致命的流感在国内措不及防的出现,
各大新闻都在通报,在电子信息时代,消息传播如风驰电掣,人们都担忧做好准
备措施,机场内很多乘客都戴了口罩,警惕防备着。

  我和妈妈的口袋有外婆外公在祠堂里求得的黄色护身符,外婆说能保平安,
驱邪祟,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者来说,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不过,外婆的好意,我
也笑着收好。

  平安符,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特别家里有小孩,父母都会求一张平安符
,不管能不能保平安,求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中午一点,飞机到达上都,我和妈妈订了家五星级酒店,只是妈妈订了两间
大房,让我郁闷不已。

  乘电梯的时候,有几个乘客,说话不方便,我郁闷望着身边的妈妈,注意到
我目光,妈妈压根不理会我,戴着口罩,看不到表情,但美眸似是有种痛快的笑
意,见到吃瘪的眼神,别过螓首,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一样。

  我只好收起纳闷的心情,但仍然有些不甘心,脑海灵机一动,我也笑了笑,
出了电梯,我和妈妈各种进入自己的房间,放好行李后,早上吃得饱抱得,中午
就没在飞机上吃饭,现在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妈妈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不过懒得出门,拿着手机给妈妈打电话一起下楼吃
饭,只是电话传出占线在通话的语音。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妈妈和谁通话,但也没往其他处多想,估计妈妈在和公
司的人打电话,和我出来那么多天,公司繁忙的程度,我也是知道的;我坐在椅
子上,拿着手机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的新闻,不出我所然,国内感染希尔流感病
毒人数又增加了,一夜之间上升到一百多个。

  让我吃惊的是,死亡人数也开始出现了,情况严峻,国家上级领导立刻展开
相应工作,开新闻发布会,实施封感染的区域,积极治疗感染人员,我再想迹象
浏览新闻时,妈妈给我打电话了,接通电话,没等我开口,传来阵阵敲门声,打
开门一看,是妈妈。

  妈妈开声道:「去吃饭。」

  上都市作为全国中心枢纽城市,经济发达,高官贵人聚集,拢聚了很多各领
域的精英,物价房价高得都让人咋舌。

  我和妈妈在酒店里吃完中午饭,点了两杯咖啡,其实妈妈不想让我喝咖啡,
因为咖啡提神,不利于睡眠,毕竟等下我还要吃抗抑药,喝咖啡和喝酸碳饮料的
东西,会中和药性,在我无所谓说了一句没事,妈妈嗔怒瞪了我一眼,让我答应
只许这一次,才点了两杯蓝山咖啡。

  坐在28楼的靠窗边的位置,我透过透明的玻璃俯望着这坐繁华的都市,心
绪万千,小姑就住在这座城市,而且酒店距离位置离陈家仅有十多公里远,开车
行程不到半个小时。

  我从窗外收回目光,一副漫不经心开声问:「妈,什么时候去祭拜父亲?」

  妈妈安排今天的行程就是下午祭拜完父亲,然后坐飞机会安海市,希尔流感
病毒在国内扩散,早些回去为好,免得出什么意外。

  再一个就是妈妈离开公司这么多天,靠纳兰曦一个人处理各种重要事情,每
天忙得不可开交,也十分劳神。

  我还有个心思,就是想见小姑陈浅情一面,不管如何,是必须要去面对的。

  妈妈喝了一口蓝山咖啡,抬起螓首,望着窗外,眉毛微微拧紧,若有所思,
眉弯处似乎着隐藏伤感,听到我的声语,转过螓首,眉头舒展开来,神色恢复正
常,疑惑道:「陈青,你刚才说什么?」

  我见妈妈走神了,猜测来到上都市拜祭父亲,触景生情,妈妈难免多少会想
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何况孰能无情?

  「什么时候去拜祭父亲?」我眨了眨眼再次问道。

  妈妈笑声道:「下午四点,买束鲜花,就过去。」

  我点了点头,安慰道:「妈,别难过了,过去就过去了,还有我和姐姐呢。

  妈妈嘴角抿了抿,却只字不语,目光如云海里裹着几分柔和,和我对视了几
秒,似乎想到什么,噗声笑了笑,我感觉莫名其妙,妈妈说吃饱了,便站起来去
买单。

  我也离开座位,急忙跟上去,妈妈刚才的笑容让我好奇,站在前台碰了一下
妈妈的胳膊,小声问:「你刚才笑什么?」

  妈妈买完单后,瞥了我一眼,反问道:「我有笑吗?」

  我没再追问,看时间还早,提出到周围走走,妈妈却提醒我要吃药,我想拉
拢着脸推迟一番,晚点再吃也不迟,但前台有两个漂亮的收银员,我做不出幼稚
的表情,免得招来异样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和妈妈乘电梯上到酒店订的房间
楼层。

  抗抑郁药在妈妈房间,我也随步跟进去,没等妈妈说话,我砰的关上门,房
间很大,看着房间排在正中的大软床也舒适,我像鱼一条纵身一跳,趴在软床上

  妈妈早已分拣好抗抑药放在手里,站在桌子前,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别躺
,过来吃药。」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想起来了,你帮我拿来过。」我故作很疲劳的样
子,翻过身子,一副萎靡的神情。

  「呦,这就做起少爷来了,要我服侍啊。」妈妈笑意吟吟,话虽这么说,但
还是拿药和捧水行过来。

  妈妈行到我身边,脸色忽然一沉,眼眸紧蹙,一看就是在酝酿对我动粗的心
思,果然白皙的玉足从崭新的拖鞋甩出,对我腿部不轻不重踹了起来,颇为像夫
妻之间打闹的场面,嗔声道:「不想挨打就起来。」

  「妈,你属兔啊,停停,别蹬了。」我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接过药和水杯,
仰头张嘴,没有拖泥带水连药和水一口吞下肚子。

  妈妈看我吃药熟悉的动作举止,嘴角紧抿,胸部起伏,双眸色泽暗昏,睫眉
深蹙,如麻绳拧成一团,似乎在心痛,等我吃完药后,脸孔在一刹那恢复正常如
初,柔声道:「你先睡一下,等去拜祭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说完,妈妈转行到桌子前,轻轻的放下杯子,我目光一亮,喜悦万分道:「
在你房间?」

  妈妈浑圆的臀部贴靠桌子,抱着玉臂,捉狭道:「你也可以回你房间。」

  「我一个人睡不着。」我话中有话,啪的甩掉拖鞋,又躺在软床上,张开四
肢,愣愣望着装潢豪华的金色天花吊板。

  躺了约十秒,感觉有些不对头,我望向妈妈,却发现大房间内没有人影了,
我坐起来,目光碌碌四处观望寻找,不一会,厕所响起细微流水的声音,我霎时
口干舌燥,当然不是口渴,而是妈妈在如厕,让我联想翩翩,脑海如影慕泛现出
肉棒食之味髓操着妈妈娇嫩的蜜穴的画面,大手不禁摸向跨部的肉棒。

  厕所「咯吱」一声,妈妈从厕所行出,见到我平躺在床上,很容易看到我双
腿间撑得鼓鼓的肉棒,就知道我想什么,顿时一脸无语,玉手不由得拍了拍白皙
的额头。

  我狡黠一丝笑意,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三两步冲向妈妈。

  妈妈急忙抬起玉手用顶在我胸前,小声愠怒道:「陈青,你不休息,又想干
什么?」

  「睡觉,一起睡。」

  我弯腰抱起妈妈向床上行去,胸膛和小腹传来一阵酸痛,妈妈一双玉手在我
身上乱抓,我不理不睬,将怀里的娇躯扔在床上。

  妈妈刚被我放在床上,又迅速爬起,玉指点着我的额头,嗔声道:「你吃了
药,还有两个小时休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耗费精神。」

  我虽然欲火旺盛,但也知道节制,大手一把抓着额头上的玉手,狡黠道:「
现在不做,那回家再给我?」

  「又不是物品,给什么给,何况这几天做得还少?」妈妈脸瞪了我一眼,从
我手里抽回玉手,担心我做多了这种事情,损耗精气伤身子,没有答应我。

  的确,这几天做了不少次,被妈妈拒绝了,我没有闷闷不乐,只是欲火憋得
慌,精神十足,没有一丝睡意,我只好提出去外面走走,免得只要和妈妈单独一
起,就无时无刻想占有性感白皙的玉体。

  妈妈松了一口气,看到我精神饱满,确定不需要休息,叫我先出去,等她换
身衣服。

  我没有推辞,行出门口等了起来,约十五分钟,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修身
定制的黑色西服,白色圆领衫打底,玉足穿着五公分高黑色发亮的细根高跟,盘
着长发,气质端庄高雅。

  顿时目光一亮,我双眼在妈妈身上打量着,定制的西服将身体线条美显露出
来,一对饱满的美乳呼之欲出,纤腰如细柳妙曼,臀部挺凸,五公分高的细根让
本来高挑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身材的线条的美感充分展现在我眼前。

  我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五官细腻却泛着清冷,由衷赞赏道:「妈,胜
如明星的冷冽美,怎么也看不腻。」

  「油嘴滑舌。」妈妈听到我的赞美,白了我一眼,目光却是如繁星闪着明亮
的光泽,嘴角抿了抿,柔声道:「不逛了,现在去花店买花,去拜祭你父亲。」

  我愣了两秒,似乎听错了,开声问:「现在就过去吗?」

  妈妈现在说去拜祭父亲,不等到四点,突然又改变主意,让我不由得一头雾
水。

  妈妈点了点螓首,若有所思瞥了我一眼:「对,现在就去。」

  下电梯的时候,我望着电梯下降的红色字数,脑海闪过一副短发英姿飒爽和
妈妈相媲美的面孔,寻思了一会,欲言又止望了妈妈一眼,内心在做着思想斗争
,最终暗暗叹了一口气,让纠结去见鬼吧。

  出了酒店,我和妈妈向在马路边行去,准备拦出租车,我一把拉着妈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螓首望着我,疑惑道:「怎么了?」

  我认真问:「妈,能叫小姑出来吗,我想见见她,今晚坐飞机回安海市,就
很少有机会了。」

  妈妈目光若有所思,停顿了两秒,饶有意味道:「你想让我联系小姑?」

  我点头道:「对,你帮我联系她出来。」

  说实话,我心里忐忑,想见小姑肯定多少都有点惶恐,特别是面对面,不是
害怕,而是觉得尴尬,而且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小姑,不知道会不会理我。

  妈妈轻声道:「你自己来联系她,好好和她道歉。」

  我听出妈妈话里有话,叫我好好和小姑道歉,说明小姑知道我对她做的事情
,这是实锤了,再也没有侥幸之心。

  「妈,生日那晚你把我赶出家,后来小姑怎么样了?有说什么吗?」我一脸
忐忑,想知道小姑什么回上都市,有没有和妈妈说了什么话?

  妈妈嘴角抽搐,玉手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我脑袋,又气又笑道:「你现
在知道害怕了啊,想清楚你小姑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自己问她去。」

  我没有吭声,眨眼望着妈妈,迎来一记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的眼眸,我拿
出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思忖着和怎么约小姑出来,默默盯着手机屏幕,下定了
决心,编辑信息给小姑发过去:「小姑,我和妈妈到上都市了,现在去拜祭父亲
,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妈妈柔声道:「不要多想了,走吧。」

  我望了妈妈一眼,将手机放入裤袋里,信息发出去了,心里像石头落地般松
了一口气,想着小姑会不会出来和我见面,又或者不肯出来,我一脸患得患失,
被妈妈看在眼内。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拍我脑袋,似是安抚给勇气,我安心了不少,眼前一晃,
伸来一个玉手,白皙的掌心上放着一个戴口罩,妈妈提醒道:「戴上口罩,预防
病毒流感。」

  我笑了笑,戴上口罩,和妈妈行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台蓝色出租车。

  妈妈向司机指出去最近的花店,等出租车开动,我疑惑问妈妈要不要买其他
拜祭物品,比如纸钱之类的?

  妈妈摇头说不用,就买两束花,让我在父亲墓前叩三个头就好,我诺了诺嘴
,没有说话,就按妈妈吩咐来。

  地点和目的明确,直接去到花店买了玫瑰与百合和天堂鸟,店员分别包扎成
两束花,我抱着两束花,和妈妈又上了出租车,司机也是心细之人,没有多问什
么,妈妈说出流芳墓地,司机好咧回了一句,熟悉地点在哪处,驾驶出租车向流
芳墓地使去。

  出租车约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流芳墓地,下了车后,妈妈带我进入了宽
广的陵园,直面而来,远处由低至高,一排排墓碑竖立有行有序,周围种有柏木
,高达七八米,树冠圆锥,叶似片形,四季常青,冲淡了几分笼罩着墓地哀伤的
气氛。

  「往中间的石路走,你爸的陵墓在最上面。」

  妈妈目光柔,侧头看了我一眼,随之伸手,玉手饶入我臂弯,搂着我的胳膊
,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大步向前行去。

  宽敞干净整洁的墓地中,偶尔见到有人在拜祭过世的亲人或朋友,都是带来
花束,有的带有点心水果。

  我和妈妈顺着石路直上到最顶端,右拐十多米来,妈妈拉着我站住脚步,松
开我手臂,柔声道:「就是这里了。」

  我抱着两束花,心里一颤,双眼微垂,目光落在墓碑上,瞳孔聚集在墓碑深
灰色的照片上,是一个中年人,五官轮毂和我十分相似,我望了望妈妈,怪不得
第一次在柳杨湖遇见,就认出我来。

  妈妈从我手里拿过一朵花束,放在墓碑前左侧,转过螓首,抬起玉手边整了
整我衣领子,边开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和你父亲没见过面
,有什么话想叨念的,开声说吧。」

  我其实对亲生父亲没有感情,即便是站在冷冰冰的墓碑前,也生不出一丝悲
伤感,只是看到照片上那双眼眸,似乎蕴含着一种出说不出的慈祥,从五官轮毂
看,生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或许,他曾经也对妈妈这般吧。

  只是在我和陈思婷诞生下来,父亲陈哲就被陈家人软禁起来,刚好那时候陈
哲22岁,而妈妈17岁。

  妈妈抚养陈思婷这段时间,陈哲被软禁,期间十多年几乎没有见过母女几次
面,都是给妈妈寄钱。

  后来离婚了,而陈哲也在三年前出车了祸,救治不了。

  「爸,不用挂念,我会照顾妈妈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也只说了这么一
句,拿着花束弯腰,轻轻放在墓碑前,双腿跪下,叩了三个头。

  妈妈默默站在墓碑,等我叩完头,和我并排站在一起,没有语言,妈妈一条
玉臂又绕着我手臂,轻轻搂着,向石路微斜的下方行去。

  太阳被云层遮住,光线不强烈,墓碑斜侧阴暗,气氛突兀显得肃穆幽森,妈
妈紧紧搂着我胳膊,身子也更加贴近我。

  我知道妈妈是害怕墓地,虽然埋的是骨灰,但毕竟是死者之地,心里胆怯也
是人之常情,我在墓地中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止和开玩笑的说话,轻轻拍了拍
妈妈的玉手,不快不慢行走着。

  下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妈妈搂着我的手臂忽然一紧,我侧头望了望妈妈,见
到一张精致的脸孔,赫然变得清冷起来,踩着高跟步伐也放得更加缓和,一双美
眸半眯,直视着前方。

  我蹙着眉头,顺着妈妈的视线望去,不远处,约十米远,站着六个人,撑着
三把黑伞,拿着花束和提着篮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七十的妇人,戴着老
花眼镜,穿着长旗袍和短根高跟,左右手带着两个玉镯,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
却看着养尊处优,处处透着荣贵的气质。

  老妇被一个身穿白衫长裙,短发飒爽的美女撑扶而立,身后是一对中年夫妻
,两人相互挽着手臂,旁边跟着两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

  我看着短发飒爽的美女,双眸一亮,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
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美女的绝色容颜,这个女人正是我害怕面对的小姑,陈浅情

  陈浅情也看到了我,却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我心里一紧,挽着妈妈的手臂
有些颤了颤,觉察到我的异样,妈妈侧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螓首,紧蹙着眉头
盯着小姑。

  小姑松开老妇的胳膊,把黑伞递给后面一个长发少女,随后小声对少女说着
什么。

  少女点了点脑袋,上前一步扶着老妇,一双眼眸直勾勾看着我和妈妈,小姑
快步行了过来。

  小姑的步伐越来越近,一脸轻风云淡,只来到妈妈面前,多日不见,小姑依
然美丽诱人,胸部耸挺浑圆,踩着六公分高的黑色一字高跟,两个玉足晶莹如凝
脂散着光泽,缓缓行到我和妈妈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却不在我身上。

  妈妈蹙眉头,不轻不重道:「陈浅情,他们怎么也来了?」

  小姑笑声道:「嫂子,是我带他们来的。」

  停顿了一下,小姑目光淡淡从我脸上掠过,双眸蕴含几分嗔怒和羞耻,似是
流星一闪而逝,叹声道:「他们想见一下陈青,有些事情,总要解决,何况老爷
子住院了,情况堪忧,不乐观,时日无多了。」

  妈妈面无表情,似乎小姑说的和自己毫无相干。

  我却是觉察到什么,眼睛碌碌在妈妈和小姑脸上望着,听两人的对话,好像
妈妈一早通知了小姑来拜祭父亲,话里只是叫她一人过来,但小姑却也带陈家的
人来了,我也给小姑发了信息,可惜她没有回。

  很显然,妈妈早有安排,只是,妈妈和小姑口中的他们,让我猜想到某些事
情,目光不禁望着后方几人,隐隐知道他们是谁了。

  老妇被少女搀扶着行来,原本正常行走的步伐,一时间变得颤颤巍巍,那对
中年夫妇也在后面跟着,距离越来越近,老妇似是很激动,身子如风中枝头枯黄
的残叶摇曳颤抖,老花镜下的双眼不停打量着我,仿佛在肯定某个人似的,脚步
如千斤重般,一步一步慢慢行过来。

  「你是陈青啊,长得真像你父亲。」

  老妇行在我面前,由于激动,声音变得沙哑。

  我蹙着眉头头,没有回答,骨子和细胞对陈家的厌恶根深蒂固,下意识退后
远离老妇两步。

  老妇一脸惊愕,没想到我会后退,老花眼镜下的目光如泥潭般的浑浊,长发
美少女扶着老妇的胳膊,一手撑着黑伞,一双美眸紧蹙又充满好奇望着我。

  小姑一脸平淡,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妈妈拉着我胳膊,上前一步,隔在
我和老妇中间。

  「你认错人了。」

  妈妈语气平淡,目光冷冽,转过螓首,瞪了小姑一眼,拉着我的手腕,绕过
老妇,向前行去。

  小姑叹了一口气,踩着一字高跟,哒哒的快步追来。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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