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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煌风云录】(4-5) 作者:季芷寒#暂停接稿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大煌风云录】(4-5)作者:季芷寒#暂停接稿2024年7月3日发表于pixiv   (4)大煌风云录——伊始  大煌,大一统的汉人国家,在这场前朝覆灭的乱世之中,胜局已成定势,精锐的“鹰羽铁骑”如势不可挡一般横扫
【大煌风云录】(4-5)

作者:季芷寒#暂停接稿
2024年7月3日发表于pixiv

  (4)大煌风云录——伊始
  大煌,大一统的汉人国家,在这场前朝覆灭的乱世之中,胜局已成定势,精锐的“鹰羽铁骑”如势不可挡一般横扫中原。放眼望去,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武宗门派。尽管这些门派控制的辖区很小,但奈何落地生根,不管是与平民还是商人的关系都堪称根深蒂固,要想彻底根除,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精力,于是在朝廷首辅 杨明涧 的意见之下,大煌皇帝宣布将采取绥靖的态度,给予大量通商特权和行政特权,积极吸收零散宗门,巩固统治以应对北方日渐壮大的蒙古人。
  武侠,一种或许是从黄帝时期就已经存在的职业,他们凭借“内气”来修炼外功,从而达到强化筋骨,突破常人上限的能力。在各个朝代的军队之中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由于女性的天性和子宫集气的特点,因此女侠的数量要多余于男性。
  但本身武侠就是一种社会的不安定因素,研习武艺之人有不少都乐于打家劫舍,更有甚者欺民霸市,为害一方,也正是因此,各朝各代都设有对于这类人群的缉捕部门,在长期已久的发展之中已经拥有独特的手段和制度,以及完整的产业链,而在大煌时期,此朝廷特设部门名为“天囚院”,拥有完备的追捕和调教机构。其隶属于刑部,主事为正二品大员,有抽调其余府衙囚犯的职能,分为内外两部,在内阁首辅杨明涧时期,天囚院逐渐演变成了朝廷对民间的暴力组织,各种受贿越权行为层出不穷……而故事,就要从某个天囚院外特使来说起……要不是给那吏部的老家伙塞了二百两银子,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边疆平战乱呢。孙景臣这样想着,虽然危险性很高,确切的说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毕竟一天到晚都去追捕那群习武之人了,娘亲,他第一次干这活儿的时候就被一招辫后刃差点把脖子扎穿!好在他来来回回干了三年多,也算是熟练了些,毕竟自己也曾经是剑宗的大徒弟。一想起剑宗他就来气,那老女人非得要遵循她那已死丈夫的妇道,这下好,现在估计在天囚院的某个栏位里边,屁股撅起来插满铁棒子!
  孙景臣翻身下马,眼前竹林里豁然有一家客栈,此物俗名为“落脚茅堂”,是由前朝官家设置的驿站改造而来,目的是为来往的过客提供住处和饮食,现在全都外包给了生意人。
  按照那姓张的情报,应该会有个外号“风萧”的女子经过这边,那婆娘曾经四处劫天囚院的运输车子,甚至还真的让她得手了几个。那一手横笛据说能把人吹得耳膜破裂眼睛喷血。
  随便找了个茅堂外面的竹桌坐下,吆喝一声店家,点了壶清茶就装作歇脚的商客,一边用眼睛来回打量这门可罗雀的店铺,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家伙,看上去自己来的还算早。
  虽说是日间有所行动,可许是因为不久前才淋过雨的缘故,孙景臣下马时竟让自己的马靴沾染上单薄一层湿泥,空落地棚地仅支着一张廉价白布遮挡日辉,然而即便如此却还是会有丁点星斑照在木桌上,略显破旧的木桌椅都让店家擦拭得十分干净,想必是经常招待像是孙景臣这般领着朝廷俸禄的官爷,店小二更是满脸谄媚地端起茶壶快步小跑过来,主动为他摆上茶杯添上一杯凉茶,而后客气热情地谨慎开口:
  “爷,来点什么?小的去给您准备便是”
  “一盏茶,就要这些。”
  从怀里掏出十文钱摆在桌上,孙景臣闲适地靠在那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拾掇自己马靴上的尘土,表面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暗自闭气凝神,感受周围的一切异响。
  来来回回扫了几遍也没感受到什么内气强者,这群行走江湖的贼人最喜欢锋芒毕露,既然如此那就多呆一会,天色尚早。
  “好嘞,您有需要随时招呼。”
  店小二眼见孙景臣并无多点酒水吃食的意思,仍旧让热情的模样挂在脸上,娴熟地弯腰扫走桌上的十文钱进了掌心,将茶壶摆在木桌靠近中心的位置上,免得它遭逢意外跌落地上碎到不成样子后,还得苛罚自己微薄地薪水,临走前又给孙景臣面前的木桌仔细擦了一遍后弯着腰后退几步,随后转身离去。
  可接下来还未等他品几口杯里的凉茶,就听见一伙吆五喝六的动静,侧眸望去可以瞧见是些光着膀子脸上刺有刺青的汉子们,粗壮的身上绣满了青龙白虎与英武俊杰的画像,但从他们下着来看,应该是当地的毫无军纪可言的贼配军,这类人并非良善之辈,多少是些为了赎身给当地属军当杂役的下贱家伙,可……怎么这样刚好?
  那对剑眉慢慢地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没什么结果,抬头望日也感觉差不多到了时间,这么巧的话,一定有些什么线索。常年做捕快的经验让孙景臣迅速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只用了一个眼神,那店小二便麻利地小跑了过来。
  “大爷,您这边还有什么需要?”
  “要两壶烧酒,送到他们那桌,就说是我请的客。”对于这些糙人来说,最好的办法莫不过就是用酒来拉近距离。孙景臣看着那店小二如一阵风一般走了过来,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离他们近了一些。
  “好嘞,您稍等!”
  店小二见钱眼开,有了多赚两文钱的活计自然也乐见其成,更是没有过多打探内幕的生涩反应,他什么都不问,只要给钱就依照吩咐老老实实地去办事,得了两壶酒水的那伙贼配军理所当然地也将视线转到了孙景臣的身上,别瞧他们是重刑犯,可江湖规矩仍然烂熟于心,几番眼神交互后,站起一人朝向孙景臣这边走来。
  这人鬓发散乱前额稍突,眼眸细长却鼻梁肥圆,隐约可见些微青筋,令人初看下便能识出他是个好色之徒。
  “吃瓢子没大褂,汤铱里面找姜片,兄弟哪条线?”“鹰犬。”
  孙景臣想了想,从怀里亮出了自己天囚院的牌子。不出所料,对方一下便尊敬了起来,对着那桌子稍微一指,那大汉便稳稳地落座了。
  “打听个人,有没有见过一个黑发吹笛子,看上去挺有功夫的女的?”“原来是官爷,失礼失礼!您打听的人……可是凤萧鸿清婉?”这汉子仅仅是余光扫过孙景臣两处的身份铭牌立即恭敬行礼,谄媚地模样直到得到了允许后才谢恩后再落座,其余的几名贼配军脸上不由露出嫉妒的情绪,足可见给朝廷的人当狗这种江湖人所不齿的事情,在这些人眼里是何等的香饽饽,然后孙景臣眼前的这名贼汉子往左右看了下,似乎是未发现什么可疑的来客,才继续开口补充:
  “见过,而且这一带都是她常走动的,而且听说她截了……天囚院的囚犯导致现在上了通缉榜,没什么店家敢收她……所以偶尔会在茶铺摊子前遇到。”“官爷……有什么小的能搭把手的吗?”
  孙景臣的脸上浮现起一个笑容,果然在公家办事就是好,虽然得看上面人脸色办事,但自己也同样享有这样的权力,看着对方殷切的脸庞,只略一思索便抛出一个问题来:
  “不错,正是那个人,既然没有什么客栈愿意收,那有没有什么地方她可能去的~?”似乎是为了刺激对方想起来,孙景臣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块大钱,放在桌子上推过去,似笑非笑地酌一口茶。
  “有、有!这我真知道,在城西胡同最里面有家小客栈,做的就是这生意,那店主两不帮,您别说是找人,就算是问那鸿清婉一天洗几次澡都会如实作答的。”汉子脸上的笑容更甚,眼眸几次三番地从孙景臣的脸上,无意识地瞄向被拍在桌上的银钱,粗糙污秽地双掌刚想搓下就如同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挂着些许尴尬地讪笑把手放到身侧尽可能远离的位置上,搓揉了下掌心。
  “官爷,您看……虽然受了您银子,可朝廷那边……不求您给美言几句,跟县太爷耳边提两句我们可否……?”“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你走吧,别和别人说你见过我。”孙景臣波澜不惊地把茶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紧接着丢下那枚大钱,转身只三个步伐便翻身上马,在那大汉回坐时,那捕快只剩下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城西……胡同,那就要更快一点了,驾!”
  孙景臣一甩马鞭,从未挨过鞭子的良种马放开蹄子飞奔起来,直朝着那芦苇坡城奔去。
  “小的明白!规矩嘛!”
  瞧见孙景臣起身欲离去,所有光着膀子的贼配军都站起身行礼相送,弯折脊背向着朝中人阿谀奉承低头屈膝的模样,哪里还能瞧出半点行走江湖的那股气势,有的不过是在见识到何为人命贱如草的道理后,只想自己能够顺利活下去的恶徒们罢了。
  而孙景臣这边,所谓马作的卢飞快,马鞭抽下令这头配给给他的畜生倒是识趣,要它快它便听话地飞奔袭去,短短几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抵达了城西胡同的入口处,周遭摆摊叫卖的小贩或多或少瞧了过来,却无人妄图站点便宜过来搭腔,任谁都看得出来能在城里纵马飞驰的哪里是寻常人,多是官府的关系户罢了。
  这正值晌午,正是人多之际,四处打量一番意识到自己绝对没办法就这样找到那女侠之后,只能选择相信那汉子的话语,推门从那客栈走进去,倒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在那长凳上坐下,没等店家开口就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反正回去这些都报销,能省点事就省点事。
  “我要问你个人,就是那名为鸿清婉的女性,她在哪里,我要确切的信息,至于你要是骗我……”不必客气,这种谋私的家伙最怕的就是官家人,恐怕这一下子连他底裤那点事情都能招呼出来。
  “您也知道小店能开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方便说的东西,所以小店只管提供住所,其他一概不过问,您问什么我答什么便是了”店家究极不是方才与孙景臣接触的贼配军,眼前有锭银子拍在桌上也谦逊有礼,俨然一副娴熟老练地态度,可以轻易判断出像是直接到他这里提人去处的活计绝没少干,甚至就连孙景臣原本准备多磨的两句话都省去了,店家从转身去柜台后面翻出来一本厚实的纸册子,从上面翻阅查找起来,而后捧着它重新回到孙景臣的面前将其毕恭毕敬地摊在桌上,那双饱经风霜地枯瘦手指点在其中一个名字处,只见赫然写着的是鸿清婉三字,一侧甚至详细写了她几时住在客栈、几时买入吃食。几时沐浴更衣……事无巨细地记录在这卷纸上,算算时间她现在应该刚好是沐浴到一半左右。
  “行,收下吧,剩下的事情就别过问了。”
  孙景臣懒得再和那店家废话,看着那约莫在沐浴之中的时辰……毕竟是二十多岁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但他自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又有什么道德底线了?
  悄咪咪地摸开门,把那门上的铃铛用剑尖一抹……这小妮子还真挺谨慎的,就能看到对方放在浴室外的换洗衣物和木桶,孙景臣先是将那换下来的亵裤揣进自己兜内,然后点一柱“迷情欲”,从那门缝塞进去后边靠在墙上等了起来。
  浴室里的水雾足以掩盖这无味的迷香,接下来只要坐等收成就好。
  马靴踩在地上的动静被孙景臣刻意隐去,手中抓着的女子内衬上还残存有少许芳香,似是沾有屑胭脂水粉的味道,而迷情欲借着屋内蒸腾盘旋,染出层层云雾仙境的水汽所遮掩慢慢飘荡了进去。
  而鸿清婉哪里知晓房门之外的店家早就将自己出卖给了孙景臣,此时思索接下来去向的时候,呼吸却逐渐开始朝往紊乱地方向延展过去,沾有晶莹水露的白皙玉臂膀慢慢腾挪,纤纤白指抚在半漂水面的丰乳处,顺着肌肤往复抚弄,一对修长裸腿也忍不住从温水中闭合起来相互厮磨,一股油然而生地情绪正缓缓侵蚀着她的脑髓意识。
  愈发加剧力道的动作,从原本的抚弄再到盈握抓搓,时而紧握时而轻松,另只手无意识地垂落女子耻间地阴阜处,用以指尖将其朝向外侧轻柔拨开,一点点探入进去边撩戳未有异物侵入的阴道膣肉,边稍作用力夹弄有些挺立起来的阴蒂,自口中溢出的呻吟更是旁若无人地经由清浅渐渐朝向粗重转变着。
  听见浴室内那女侠娇柔的呻吟,哪怕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脱了裤子直冲进去,那孙景臣虽然不是处男,倒也就是成年的时候被领着去了一次妓院,平时兢兢业业捉拿女侠……听闻此声自然下面把持不住,那布料只感觉勒的肉枪憋屈的很。
  暗自感叹那药物强劲的同时,孙景臣也丝毫不敢怠慢,毕竟有很多次对方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迷药,拔剑冲出来又免不了是一场恶战。但现在那屋内的声音逐渐迟缓了起来,那浪叫倒是一声媚过一声,直惹得孙景臣原地背诵天囚院风云榜,理智才算勉强招架过去。
  声声娇腻淫润地嗓音萦绕在鸿清婉的屋内,若是换做平常,迷情欲可没法这般迅猛有力地将药效彻底激发出来,要怪只能怪鸿清婉自己不好,偏要跟寻常女子同样白日沐浴,洗去身上的风尘晦土,以至于迷情欲顺着她赤裸在外地性感酮体被尽数吸收了进去,引得这位擅使凤萧的女侠恨不得将乐器当做男子阳具,在肉穴内中狠狠纵情享受一番。
  抓捏胸乳的力道已然不见方才的轻柔,而是尤为粗暴的捏弄,让孙景臣隔着门缝都能轻易瞧见被抓揉出来的枫红印子,紧接着她稍作起身令双腿屈在木桶内侧,将周身的大半都浸入温水地下,不住挺弄自己的腰肢仿佛是在遭逢臆想中的某人骑乘,从背后抓着她的墨色长发春情留种,宣泄出樱粉色泽的淫靡欲渴。
  估摸着迷药逐渐起效,对方也逐渐迷了心智,孙景臣也不再等待,哗啦一声推开那雕花木门,眼前女体极为香艳的一幕就展现在了他眼前,瞬间便觉得自己下体坚如磐石,渴求着插入那微微开合的小嫩屄里。
  “有意思,那就让我看看你这身子到底是因为迷药的劲还是天性就这样骚浪!”孙景臣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那湿淋淋的漆黑长发就将那女的脑袋狠狠掰过来,趁着对方情迷意乱之际,那舌头早就已经贴上了微张的粉嫩嘴唇,同时一只手戳入水中,将那抠挖嫩鲍的手指强硬拨开,动用内功将中指和食指一起戳进那淫乱肉缝之中!
  本是明眸流盼却因迷情欲的这淫药地催弄下,显得甚为朦胧,乌发沾染上温热水渍将其捋合起来,紧贴在她雪肌细腰处,朱唇皓齿更是在水汽的烘托下着实魅人心魄,足可见鸿清婉因何截取了天囚院的囚犯后,还是被录入了要求擒获她的通缉名单,娇嫩软糯地粉舌此时哪里还是孙景臣的对手,略显迟疑之间便彻底失守阵地,由着他肆意吮吸逗玩起来,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恰到好处地交融做一团黏腻难以区别拆离。
  女子独有的莹润触感从孙景臣的指腹处清晰地传导上来,尤其是被驱使着内功刺激丘阜的刹那间,便瞧见这名凤萧女郎春潮泉涌,玉指素臀随之花枝招展地乱颤起来,涌溢出的淫靡爱液更是不住地喷涌而出,任由身前的男人肆意亵玩。
  孙景臣见这淫女连反抗的心思都不复存在了,立刻大喜过望地收缩双腮,将那对方檀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入自己口中,直吸得那双眼翻白。
  紧接着孙景臣只双臂稍一用力,就将那欲求不满的红颜拦腰抱起,丢到那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掰开那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手指深入淫茓,看着那鸿清婉欲求不满的娇婉柔弱样子,狠狠地将中指和食指插入那一线天之中,顿时一阵酥媚的淫叫充满了整间卧室。
  那另一只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湿漉漉的身体正好是自己抚摸乳房的极好条件,握成爪抓住那白皙丰腴的果冻状乳房,感受那发硬的乳首在自己指缝见肆意欺辱的感觉,那裤裆中间的肉龙就饥渴难耐地发硬发胀了起来。
  鸿清婉轻盈裸露地酮体跌落床榻之上,尚未褪去地细微水渍粘腻她不傅脂粉,却可见色若朝霞映雪的魅人冰肌,许是沐浴时的芳香,竟令孙景臣在极尽的距离下嗅到她肢体透香,配合迷情欲的药效将俏脸染得醉颜微酡,樱唇微启呼出地轻盈喘息昭示出她的内心绝不平静,甚至在被掰开丰腴裸腿时很是配合,虚实交错混淆了她对外界真实情况的感知,居然真将女子只能展露给夫婿观摩地私密芳园袒露在孙景臣的眼前。
  仰面轻颤,湿润萤热的美穴里的皱褶相互挤压,摩挲着孙景臣侵入其中的两根手指,越是遭逢他这占尽风流的撩拨,越是使得情欲昌盛起来,玉体横陈的模样已然沉沦进了情欲地无尽汪洋当中。
  雪腻肥硕的双乳更是人间美味,指腹仅仅是稍作触碰便能轻松陷入进肉中,连同充血勃起的乳首都下意识地随着撩玩抚弄左右摆动,愈发深邃地乳晕色泽无声叙说着在孙景臣胯间的这名女郎春情躁动,已是时候了。
  见眼前这美人儿已经卸下了自己的矜持,将最淫乱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眼前之后,孙景臣也不再刺激雪膏柔滑身躯,转而一拉裤腰带,裤子随即滑落。
  阳具在许久的委屈之中,龟首已经沾满了粘稠湿滑的先走汁,随着孙景臣那急躁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毕露的棒身更是足有20CM长,光一露出来就让淫妇鸿清婉欲罢不能,喘息自慰的同时,手指做出筒状捉住阳物,粉唇微张一口吞下敏感龟首,感受到了梦寐以求的前列腺液味道,欲望更上一层。
  这小婊子吸得真是够劲!要是自己没练过护阳功,怕是连三回合都撑不下去就缴枪投降了,但孙景臣毕竟没受淫药影响,在鸿清婉还在磨磨蹭蹭地舔舐冠状沟的时候,他直接按住后脑狠狠地将那巨枪一捅到底!
  “唔嗯……~”
  媚眸当中映出孙景臣胯间地雄浑硕实,都说男子黝黑至极地巨阳能勾的妙龄少女们春心荡漾,饶是对比起这根肉菇棱角分明、粗硬有致,从杵身可见青筋暴起地煽情纹路,叫鸿清婉无意识地深处纤白玉指将其盈握,却无从将它一握到底,掌心感受着阵阵泛起地炽热,只是稍作抬头仰视便觉得眼前的孙景臣何其高大魁梧,引得耻间又是温热。
  才被吞含进了樱唇内侧几息的功夫,就叫孙景臣字面意思地体会到了何为艳美绝伦,软糯地樱舌生涩地缠绕舔舐,不见过去风尘女子们的娴熟技艺,可垂眸望向鸿清婉多年行走江湖,铸就得英姿飒爽的玉体香肌此刻竟如同一头温润家畜般地,仔细侍奉舔弄自己的股间阳具,阴毛几次三番地戳弄在她面颊上时,也会令这份瘙痒转过头来撩拨孙景臣的思绪。
  而骤然用劲地粗暴更是将肉杵笔直贯入她的纤嫩咽喉内中,不似性器却胜似性器的肉壁此时将它包裹在内,伴随着一阵恶心反胃的本能蠕动,将嫩舌被压抑肉杵系带下的摩挲触感清晰地传出,愈发泌出的莹润唾液也因此给牵出唇外,洒落到他的股间丛密初,变作一枚枚细小地水珠。
  “嗯哼……!”
  闷哼一声,孙景臣被这口茓吮得几近把守不住精关,不得不运气来护住阳具前段,本就滚烫的阳物便又膨大了几分,逐渐感觉来了兴致的他只感觉自己阳物一阵剧烈颤抖,索性不再忍耐,抱着那美人娇首便狠狠下压,让那喉管与食道平齐,紧接着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挺入,如此猛烈抽插几十下后,浓稠的阳精从马眼之中猛地溢出,泼洒在那喉咙深处,一滴不落地被吞了下去。
  “哈……哪怕是我也险些顶不住呀,那么,就这样进入状态吧!”孙景臣这般射精竟没有让阳具干瘪疲软下去,反而看着那臻首吐出淫乱话语的样子又重振雄风,好似比刚刚还大了一些,将两条玉腿拨弄开,鸿清婉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和粉嫩的,从未有人触及过的一线天肉茓就展现出来,由于刚刚的口交和自慰,此时那花瓣已经膨大三分,肉屄内部更是泥泞不堪。
  孙景臣刻意用他的阳具前段的凸起顶在怯生生露出的阴蒂之下,只一顶就把鸿清婉顶的花枝乱颤,花蕊蕊口被猛烈叩击着,一阵阵销魂的媚叫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在二人亲密的结合下渐入佳境……“……呜咕……!”
  单从鸿清婉的生涩舌技来看其实不难知晓她仍是处子,略微昂首给肉杵完全没入樱唇深处,硬实地肉菇抵戳在咽喉处时竟然压得与它紧密贴合,乍看之下尤为令人簇生异想,两枚圆润柔软的胸乳也适时地挤着孙景臣的大腿肌肉,光是乳首擦拭而过的那份触感都格外叫他贪鄙起来。
  浓郁腥臭的精液犹如山洪倾泻,从她的食管内径直喷薄爆发出来,大股黏腻而白浊的精液夹带挥之不去的情欲,不仅从她的味蕾上撰写上自己的名号,也激得她泪眼婆娑,从眼角因痛苦眨出一行清泪,顺延红白相间的椭圆嫩脸往下滑落,直至抵到乳上溅起一朵无人问津地淫靡水花。
  紧接着便给推搡在床榻上面,浑身乏力消缺了她本能庇护贞洁的本能,随着呼吸一涨一落地圆白肥乳略显塌陷,左右分张的裸腿随意轻摆,瞧不出半点想要拒绝的抵触意思。
  因急促而笔直没入蝶唇内中的粗硬肉杵,肏弄得鸿清婉玉软花柔地耻间嫩肉将其包裹起来,即便是遭逢迷奸的同时也令唇内音似莺啼的呻吟浪叫,顺着交媾的粗暴溢在孙景臣的耳边,为他已然高盛的火热情欲再添一把干柴。
  “哈……这屄……当真是名器也……!”
  孙景臣喘息着沉腰下探,那私处软肉吸吮得他几乎不用挺腰就不由自主地往里突进,但越是这样,自己的兴致就越是高亢,猛地抽出阳具,在鸿清婉亢奋的酥吟之中,仿佛是要将那褶皱抚平一般狠狠突入那狭长细直的甬道,一直将那小腹顶出一个小小凸起,伸出魔爪按住那不断上下纷飞双乳,来回揉捏成各种形状。
  “真是个骚婊子,看我给你五脏六腑都给插出来……嘿!”如此下狠地羞辱着身下的美艳女侠,龟首如重炮一般轰击在那逐渐缴械投降的宫颈上,每一下顶入都让女侠发出一阵酥媚呻吟,几乎要欲仙欲死一般的鸿清婉双手紧握床单,二人交合处的身下已经被蜜浆淋湿出大片大片的湿痕,而逐渐抽插出白浆的牝户和不由自主地夹紧孙景臣腰肢的双腿也表明了身下的女侠也开始渐入佳境……终于突破了宫颈,那门户大开的花心被粗长的巨龙一顶到底,将那女侠顶的眼眸上翻,身体后仰,俨然一副极为受用的样子,而孙景臣则展现出沉稳的态度,三浅一深地来回抽插着,能感受到那一股一股的爱液浇灌在龟首之上,很是受用。
  随着那牝穴逐渐收缩,自知这淫乱女侠即将潮吹的孙景臣也不再忍耐,又是狠狠地肏干百十来下,在那淫女的亢奋呻吟之下,滚烫的肉杵狠狠地轰入花心之中,巨量的粘稠精液刺激着敏感子宫壁,将那小小的孕儿袋完全充满,那肉茓更是亢奋地收缩榨精,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孙景臣默默地数着自己阳具抖动的次数,看着那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而脱力的美娇娘,慢慢地拔出了疲软的阳具。一声“啵”的脆响,从那合不拢的牝穴之中流出了大量的粘稠果冻状混合物,松开手就让鸿清婉如脱水的鱼一般颤抖起来。
  孙景臣气息略微有些紊乱地站了起来,即便是修炼过护阳神功的他面对这般娇羞妩媚的美人也多少有点招架不住,将自己背着的布袋撂到一边,一大捆浸过油混着银丝的绳索就被拽了出来。
  作为天囚院的捕快,绳缚术可谓是必修课之一了,毕竟谁都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制服的女侠没过多久又悠悠转醒,然后便又是一场恶战。孙景臣先是把鸿清婉的双臂扭到身后,女侠自幼习武,柔韧性自然是极好,没费多大力气就摆出了后手观音的标准缚形,绳索在孙景臣灵巧的双手之下画出一个又一个的菱形,构成一张绳网将鸿清婉的身子牢牢捆住。不光是手腕,就连十指并拢的双手都被缠上了混入铁丝的牛筋绳,两道绳子一上一下地缠上了那对挺翘的圆滑美乳,只稍微一用力,鸿清婉就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不得不把腰挺起来以应对绳子的压迫,可是这样一来,那胸前鼓胀的两个乳袋就显得更大了几分。
  绑完了上身,下半身的拘束无非便是中间穿插绳索的一个个绳套,从大腿到膝盖,再从膝盖到脚踝,甚至连两个小巧玲珑的大拇指都被一对铁镣束缚在了一起,随即猛地扎紧绳索,那丰腴却饱含肌肉线条的大腿就被绳索勒成了一节一节的藕段,接下来是那依然在流淌着子孙液的一线天肉缝,孙景臣左右看了看,又拿起一条绳索给鸿清婉的胯间熟练地绕上几圈,一条绳裤便被刁钻地卡在了那流着水的蜜屄之间,甚至还带着几颗绳结以加大刺激。而在这之后,孙景臣又从腰间的小袋里摸出一个木质肛塞,在那流着淫汁的嫩鲍里划拉几下充分润滑之后,掰开那刚刚给他的老二夹得欲仙欲死的臀瓣,从粉嫩的菊蕾塞了进去。
  再便是嘴巴的限制,鸿清婉要是真的大喊大叫起来,吸引不必要的目光也是天囚院捕快们的大忌,而这个时候先前揣在兜里的亵裤就派上了用场,孙景臣把那雕红花的亵裤在床上的粘稠液体上擦了几下,紧接着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开鸿清婉的小嘴,那蜜桃般的嘴唇就在一声呢喃之后张开,紧接着便是多日旅途导致的骚臭布料便被塞进了主人的口中。左右打量一下,这妮子还穿的是长筒袜——这就给了孙景臣更多的操作空间,将一只袜子跟着亵裤一起进嘴,那小香舌便被压的一动都动不了了,紧接着调整布料位置,让那位于鞋底里,味道最浓重的布料缠在小翘鼻之上,鸿清婉就要嗅着自己的体位走上一路了。
  床上被捆扎成粽子的鸿清婉还没有醒来,等了一会的孙景臣耐心逐渐消退,撩起绳裤之下的茂密森林,手指一用力便揪下一把。
  “醒醒,旅店打烊了!”
  虽是受于迷情欲这等催淫猛药侵染思绪,可当耻间骤然席卷而来的痛楚顺势奔袭全身时,顿感一缕强烈日光透着纸窗洒在风娇水媚地面颊上,昏沉裹挟意识仍在持续着的绮梦,悠悠转醒地意如薄雾初散,弱柳抚风般地娇躯稍作活动便察觉到自己已然遭逢束缚,而来自耻间的绳结却在这番动作下撩拨挑逗,引得她轻启朱唇,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
  鸿清婉眼眸轻颤,形似蝴蝶展翅那样缓慢睁开,紧接着映入眼帘地却是尤为情乱的一幕,霎时间思绪如乱麻似的,仅有破碎不堪地记忆从脑髓内互相交织,拼凑出自己迷情乱性的浪荡惊变。
  “……!怎……呜……来人是谁……为何……为何这般折辱于我……!”本想撤步闪躲与孙景臣拉开些微距离,可由于双手皆被反折脊背处由那紧实地绳子所缚,一时竟如蚕茧自缚,完全动弹不得,尽管尝试拉拽扯动手腕从中脱逃而出,可绳结尤为紧固,使得鸿清婉的所作所为不过徒劳罢了。
  她嗔怒至极地望向身侧的登徒子,柳眉微蹙,却难以遮掩般地显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
  紧接着跟随愈发清晰的意识,鸿清婉也渐渐察觉到了此时酮体上萦绕不散地异样,沦陷天囚院为了擒抓江湖女郎所钻研出来的捆绳技巧,唯有玉颈轻转试图缓解那被压迫的痛楚,可腰肢微曲让她无论怎样调整姿势没办法减轻束缚带来的痛楚,这套绳索始终如影随形,让同折翼鸟雀般地任人宰割。
  孙景臣低头在那不甘受辱的小脸上轻捏两下,紧接着抽出一条棉布,在杏眼圆睁的双眼之上缠绕几圈,将鸿清婉恼羞的眼神遮住,再在脑后打个结实的结,这拘束就算大功告成了。
  “好了,乖乖跟我回天囚院,有些人你肯定很熟悉……他们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呀。”
肩膀上的女体在听到“天囚院”之后便亢奋地挣扎了起来,只可惜对于孙景臣的拘束来说挣脱是不可能的,反倒被绳结惹得喘息连连。最后拍了拍鸿清婉那流着精水的肥美香臀,孙景臣下楼对着那一脸谄媚的店老板微微点头,便将绑成粽子一般的女侠用皮带拴在马屁股上,在周围人惊讶的神情下一骑绝尘。

  (5)大煌风云录【2】拷问
  暖意自天幕洒落地表,负责领路的侍从带领着孙景臣缓步踏入天囚院的正门,虽是同行往返的常客,但内中圈绕还是有些麻烦,许是因为瞧出了面前男人的身份,目光中便对其流露出些许好奇,可念于自己并非经由上官侍郎的提携入职,也没能屡次摘得优异成果,遂选择了暂避言辞省得坏了孙景臣的心情,惹上一身祸端。
  “大人,这边请。”
  偌大的正门高耸雄伟,即便京城附近寸土寸金,却仍旧巍然屹立着这般建筑,步入正门后,可以瞧见负责羁押抓捕江湖女囚的捕风司组员三三两两成群而出,捉影司的人则是捧着一摞厚实地文卷从一个房间再到另一个房间,审雨司的人则是面露严肃朝往特立公堂的方向五尺快步,生怕耽搁了司长下派的任务,唯有弄汞司的人最为清闲,尚且能够忙里偷闲抓两杯清茶,欣赏其余三司的忙碌模样。
  捕风、捉影、审雨、弄汞,这四司构成了天囚院能够畅通无阻地运行下去的重要组成部分,且都身着乌黑金边云帆衣,足踏官靴腰悬佩刀,大步流星好不威风。
  看似平平无奇与寻常官差差异甚小,可内中暗藏着的玄机倒是尤为巧妙,先说这乌黑金边云帆衣就脱胎自前朝的天蚕丝衣,煌朝建立后同样沿用了前朝的这一造物,并加以推进改造能够扩大生产,尽管无从让每一件衣服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缠绕兵刃使其偏离分寸也绰绰有余了。
  然后是腰悬佩刀是以百余名刀匠倾尽毕生心血构思图纸,仿照古时传闻的蚩尤之刃的外形加以锤炼,除去保留原本易于斩砍的特性之外,还从精钢刀背上涂有一层化消不去的特殊油脂,因其仅天囚院能够配齐调制内剂,故而无论是朝纲之上或者是江湖深处,都流传有需要女子精血的诡异传闻。
  刀鞘也是奇异,铁环栓连腰间配扣使得寻常奔袭时免受难以留神,使其有遗落丢失的风险,并且铁链配扣处还有额外机关,能够在任何姿势下快速弹刀出鞘,斩杀来犯之敌,也难免常听闻天囚院选吧入围的条件极为苛刻,不仅需要研习四年之久,掌握审查拷问、熟背煌朝律令、学习了解江湖规矩、知晓各个门派的社会关系以及相应历史,还需要每年通过功绩积累和武艺考核获得晋升转正的机会,可依旧有大把的人打破头都要入职进来。
  打破孙景臣思绪的则是提携着的那名女囚,凤萧鸿清婉,赤裸娇躯任着提拉了一路,不仅四肢捆绑处都红里透紫,更是从外露的耻间都能瞧见溢出的黏腻阴精,干渴的性爱痕迹在她的酮体上挥之不去,连番折腾下现今已然有些精疲力竭,若非方才途遇颠簸踉跄半步,换来她一声嘤咛,怕是都快忘记还有任务需要了解,尽管任谁看了她这份模样,都能发觉先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然而这里是天囚院,没有人会就此追究。
  “哟,醒了?感觉哪不舒服?没关系,我们天囚院最擅长让女囚舒服起来。”对着那张不甘受辱却又无比懊恼的精致脸庞打趣一番,孙景臣就仿佛成为了江边垂钓的老翁一般炫耀着自己的猎物,他如今在院里可谓是好不得意,凭借一手“嵯峨剑峰”不知斩落多少女侠下马,自己的名号也在江湖贼寇的口中愈发凶狠起来。
  “呋,呋嗯嗯嗯嗯!”耳边传来一阵愤怒的呜咽,孙景臣只一扭头就看到鸿清婉噙满泪珠的眼眸,先前的愤怒和爱欲,此时都转化成了恐惧和无助,毕竟这天囚院,就没有进去了还能出来的女囚!孙景臣只略一思索,便拉扯了一下鸿清婉胯间的绳裤,让其再度沉浸在酥麻却始终无法戳到重点的快感之中,而自己则是晃晃悠悠地来回转着,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来总司,不长点面子回去以后怎么在这干活呢?
  就在孙景臣四处游逛之时,眼前却是一位身穿乌金色旗袍,洁白藕臂抱在胸前的酥乳上,头顶金钗靓丽晃眼,一对媚眼几乎要拉出丝儿来,嘴唇饱满殷红如血,长腿更是被包裹在丝绸织物组成的漆黑长袜之下,哪怕是放在游离四方的孙景臣眼前,此女也堪称最上乘的那一批了,看到自己前来,那女性似乎是终于等到了来着,鞋跟“嗒”地点了一下地面,冰冷却带有一丝令人捉摸不透媚意的嗓音响起:
  “这不是院里炙手可热的大捕快孙景臣么?在这里游游逛逛的做什么,把你身上的货卸了吧,再转几圈怕是那满人都要入关了。”“呜呜呜……!”
  无需言辞,甚至仅凭借鸿清婉此时粗重急促地吐气节奏来判断,就能知晓这名凤萧女侠心头满是不甘跟嗔怒,受于羞愤将面颊染得脸红筋涨,全然不见与孙景臣如野兽般交媾时,那充斥纯情地怜惜模样,失去发簪扎起的乌鬓飘逸散漫,迫于溢出肌肤的几滴香汗粘粘在身上,更为彰显出她沦为败者的窘迫跟凄惨。
  盈泪尚眼眸里盘旋打转,这搭话的主儿很是直观地吐着纤细信舌,抛出几句尖酸刻薄话,相比较起遭逢嵌固的鸿清婉而言身材要略寻许多,最是引人注意的便是已经等不耐烦的态度下,还手里抓着件褪去的殷红官袍,放眼整个天囚院也唯惟独一人能这般目无遵纪,藐视朝廷颁下的法典制度了。
  轻盈猫步,点戳在石砖地面,不待孙景臣回复便绕到他身后,抬起手朝向脊背处推搡几下,要着再往里走几步,直到瞧见整整一路都是哨戒岗位,多座精妙地建筑映入眼帘,经由工匠们尽心竭力地红砖砌墙,上雕龙凤雄狮,乍一看庄严华丽又借着日光熠熠生辉。
  下意识地侧目窥视便令孙景臣赶紧撤回目光,冷彻地寒意霎时蔓延缠绕上他的脊椎,似在这日暖人乏的太阳底下如坠冰窟,天囚院向来防守极为森严,据说更有不堪受刑地女囚甘卖肉躯,换来一缕脱逃人间炼狱的纤细蛛丝,显然就方才自己随意的一瞥已经引来了不必要的凝视。
  领路侍从早就屏气静息,刚得到上官曦允许后便立即止步屈身行礼后掉头就走。
  “两位大人,小的告退。”
  自踏入附近伊始,就全然未见领路侍从再将头抬起,随后跟戏弄邻家幼子那边半推半就,让孙景臣踏过行廊终于是抵达了该复命的大殿前,许是天囚院的侍郎站在身后的缘故,左右卫士立正朝他这位侍郎心腹行军礼,而内部兼顾宽敞与气派,四周悬挂着华艳绣屏跟珍贵字画,石地板上铺设有厚重的羊毛地毯,象征天囚院在朝廷里独一无二的的权威。
  宽敞、宏伟就是现在给予孙景臣脑海当中挥之不去的印象,甚至无需多言就让负责哨站的卫士从上官曦眼神中领略了意思,他们深呼吸口气稍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曲折五指蜷作叩状轻敲了下门框,随即声音如同秋水轻荡恭敬地道:
  “上官大人,孙景臣前来复命。”
  朝向本就无人的书斋恭敬问话……这是何意?
  “让他进来。”
  语方落,侧站孙景臣身旁的上官曦就抬手搭上他肩头,很是随意地拂去压根不存在的尘灰,叫持刀卫士便帮着推开了通往了上官曦平日里,自己专用的办公书斋大门,木门发出沉闷而悠长的声响,仿佛在对内中的人宣告又来一位访客。
  “还等什么?得我亲下拜帖登门造访后,才肯挪步吗~?”有那一刹,孙景臣脑海中涌出了逃走的意愿,来自生物的本能告诉他,眼前的这位女性自然不是善茬——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正二品刑部侍郎,天囚院的主人,朝廷内阁次辅,整个大煌仅次于首辅和皇帝的人,更可怕的莫过于她年纪刚过三十就已经夺得了这个职位,在一个专门抓捕女囚的地方却如此如鱼得水,任谁看了都要胆颤心惊一番吧。
  既然对方这么请自己,他孙景臣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也并非等闲之辈。
  毕恭毕敬地拱手,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书斋行了个大礼,随即便谨言甚微地快步走进去,直到自己身后狡黠如银狐般的女性不紧不慢地绕过书桌,酥软的臀瓣落座在天囚院权力的象征时,这场试探才算正式开始。
  正中央摆设了张沉香木制地书桌,上面数量繁多的文书案卷俨然都已经挤压成了一座小山,无声叙说天囚院尤其浓郁地繁忙氛围,上官曦随手将自己的官袍挂在门口的横架上,抬双手而单侵转肘,似是拉伸筋骨,仅凭一席乌底金边地天丝蚕衣编制地护衫阻隔着内中莹润玉肌,看似随意地抄起桌上的一纸文书,眼眸略微垂下扫在上面,余光中扫过孙景臣时不露痕迹地闪过浅短地欣慰。
  而后上官曦抬手示意卫士们关好房门后,才目光如炬地重新瞅向了自己手中捻握着的纸张,形似能够洞察秋毫的眼眸透过文书跟现实之间那倒不可横越的鸿沟,让孙景臣走至书桌前来找位置自己坐下。
  “景臣,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耽搁上数日,我都不知道寻谁合适了。”屋内三人,有些话却似乎不该仍未挣脱绳缚捆绑,费心竭力地意图挣脱它与在场两人拼一死战的女郎所知晓,而上官曦旁若无人的态度,怕是接下来这登了通缉榜的鸿清婉难逃升天。
  脚边那女囚似乎知道了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负隅顽抗得更加激烈了,要是她全身上下没被绳索缠绕,恐怕现在立刻就面向墙壁蹲好,双手死死捂住耳朵那般不接受任何事物,但是现在,她接收的信息越多,最后的下场就越是凄惨。孙景臣如此想着,把注意力从脚边的鸿清婉转移到刑部侍郎小姐的身上。
  她这副亲昵的模样,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可就大跌眼镜了,这位名为上官曦的女性是朝廷里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和那恐怖的杨明涧一起,在官场之中构建了不可僭越的庞大帝国,而如今皇帝未满十龄,整个大煌说是姓杨也不为过。
  “如此紧迫之事,臣若可堪一用,必肝胆涂地!”早在孙景臣成名之前,他就被这位侍郎盯上了,不但自己的手段和才华颇受对方赏识,干活卖力也是优点之一,在入院之前的分院工作,就有不少上官曦让他在地方行职位之便的命令。现如今紧急调他回本部,怕是事情出了岔子。
  娘的,这银子不会买了我孙景臣的命吧……
  不敢再吊儿郎当,立刻搬出一副严肃的态度看向眼前的美人。
  “安排你抓捕的贼寇能顺利了结,说明你对朝廷,对天囚院的忠心值得称赞,有些人枉费一腔热血祸乱世道秩序,却还自拟登高望远者,不免可悲了些。”上官曦对其仔细翻阅,随即着另只手搧打在纸上,并非询问任务过程,但如若是抓捕天囚院指派下去的任务失败了,届时想必就轮到孙景臣仔细体悟一遍天囚院三字的分量,到底能够将人压到何种穿不过来气的地步。
  “景臣,这次你做的很好,赏银和功绩会切实落在你的身上。”上官曦自从进了这书斋后反倒端起了官架子,踏出四方步走至窗前,望向远处的景色。
  “凤萧虽然身手了得但对你来说绝非难事,况且我知你心思缜密,必定能不负我对你的重视,虽是刚回来,可天囚院压着的案子着实还残留得多了些,为了杜绝变数从中作梗,故而还得劳你行走一趟。”她转过身来,逐一细数了她的顾虑:“首先,崇州县的分所传来加急快报,所内遗失了一份江湖贼寇的个人履历,可犯案卷宗并未失窃,其次,根据捉影司的人的口述内容,当地向来制度严密无人胆敢擅越雷池半步。”“你知我性子,此去崇州系重大,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上官曦听后重新坐回书桌前,提笔撰书从文卷上写下标注,挥手示意孙景臣可以将人放下后,就此退下了,临行前她又再度开口:
  “切记,便宜行事。”
  至少在这事之前,自己的脑袋还能保住——
  这大概是孙景臣听这一顿奉承的官话和话里话外敲打自己的唯一反应。虽然这母狐狸一直给自己画饼,但领导的面子不能不给……“属下明白,七日之内,必把事情办妥了奉上。”孙景臣识趣地没再多说什么,这也是他讨这上官曦欢心的一点——废话不多,办事利落自然要比瞻前顾后拍马屁要强。把那鸿清婉撂到地上,微微惋惜一下这女侠大好青春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便像模像样地作揖退了出去。
  “去崇州要两天,回来要两天,那就只剩三天了。”兀自后悔自己夸大海口说的话,孙景臣不敢怠慢,立刻朝驿站飞奔而去。
  策马扬鞭,手掌拉拽着新调遣过来的军马,略微轻起身子方便胯下这头马畜快步奔袭,七日之约若是放在平日里到显得绰绰有余,可这次无论是站哨卫士们朝向空屋子叩门,还是天囚院的内部都显得有些不太平静,甚至难说老天爷有没有从中作梗的意思,当孙景臣愈发抵进崇州边境的同时,头顶的殃云也几乎是踩着步子紧随其后。
  “娘的,这群狐狸斗来斗去的,屁股都没坐热就给赶出来了!”许是重云压抑了心情,叫孙景臣自口中吐出一句难听的叫骂,这话可不能让天囚院的人听去了,否则单凭辱没朝廷二品大员这项罪名,就足够将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千刀万剐,挂头悬于城墙枭首示众了。
  诡异地天象更是双手为孙景臣的到来奉上彼此见面的一份厚礼,沉郁地殃云转眼间低垂天际将其重新绘染,呈出一副仿佛被名为不详的画家所二次创作出的危险山河绘卷。
  然而它似乎并未满足仅仅是盘踞、笼罩在崇州县城的上空,便是还未踏进成立就几乎是耳捕到了来自天际的电闪雷鸣,现在还有点距离,不再快点届非要淋成落汤鸡不可,思绪念及,孙景臣只得抬手挥舞马鞭,狠狠抽在这头马畜的屁股上,刮出一道红色印子,痛的它跑的愈发快速。
  “天囚院捕头办案!都给我闪开!”
  靠近崇州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压抑的气氛,城门站岗的卫兵刚想阻拦,就瞧见了孙景臣亮出的牌令,没有见识的卫兵刚想说些什么,就给一旁的几名卫兵当场拉拽到一旁硬生生捂住他的嘴边,讪笑地放任孙景臣纵马奔驰在县城主道上,而街头巷尾仿佛有百姓在低声议论,他们的眼神中无不充满了忧虑,却只能被迫坐在特等席享受即袭来的暴雨,还不得不排队等候卫兵们检阅自己身上有无通关文牒,有无违禁物品,着实憋屈。
  孙景臣道明来历,几位组员顿时面露了然之色,可一股忧虑跟畏惧仍旧是从他们眼底流露了出来,是啊,遗失了档案文件,极有可能先前几年寒窗苦练就此打了水漂,换谁都忧愁。
  几人辗转腾挪抵达了羁押那名失窃通缉犯档案的关押地点,负责折磨她的几位审雨司组员饶是对其严刑拷打,百般折磨也难以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除了不知道就是真不知道,失去衣着遮掩的瘦弱躯体此刻赤身裸体遭逢捆绑,脚腕处的镣铐让两条裸腿的大幅度劈着叉,将耻毛密布的少女芳园,略显暗黄地肌肤都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眼见总部来人视察,审雨司的人赶忙抓起水桶朝向她头顶浇淋过去,强行弄醒这名不知道承受了多少酷刑的女性文人。
  双腕的镣铐,与自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紧密相连,强迫她只能高抬手臂将其举过头顶,彻底阻断了让她重获自由的可能性。
  “呃啊!咳!咳咳咳……”
  女囚哪怕是不想醒来也只能屈服在冷水泼面的刺激下,一对浑浊漆黑,没有神采的双眼眼巴巴地看着来人,饶是如此狼狈,她还想着扭动胯间遮住自己的耻部,一看便是遭了严刑拷打还缺乏食物……“妾身都说过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含沙射影,怎么就怪罪于妾身……啊啊啊啊啊!!!”低沉,惹人怜惜的嗓音被官吏们愤怒的鞭打声盖过,所谓英明神武,明辨是非,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和饭碗能不能保住面前都是狗屁,他们要的是一个明确的目标,而不是看这女囚在这喊冤……又是一阵痛苦地扭曲,手脚腕上被镣铐锁住的肢体已经因为激烈的摩擦而发红流血,这般脆弱的身体,恐怕再来几次拷问就要受不了了。
  “大人……!”
  见求饶无望,瘫坐在地上的女囚将那双噙着泪珠的双眼望向了生面孔。
  孙景臣眼尖,瞅出来了扣死这女作家手脚的镣铐是何许器物,虽是隶属专跑外勤羁押要犯的捕风司组员,可天囚院内诸多惨无人道的把戏莫说内部人士,就连寻常百姓都能说一道二,单论镣铐就是暗藏玄机,平时空置时压根看不出什么特殊能为,可如若有人将手伸向环内,却本领不到家,未能及时抽身而退,到时可免不了好一顿皮肉之苦了。
  链铐唤做鸳鸯扣,别看名字起的文雅浪漫,但一旦扭转开关便会从内中旋出斜走勾刀,倒刺模样刮进了肉里哪里还能轻易挣脱,甚至还会跟着挣扎的气力慢慢缩紧,曾经就有位女侠不堪凌辱妄图强行挣脱,结果让这鸳鸯扣生生削去三两皮肉。
  孙景臣耳闻女郎口中的急促申辩,他非是审雨司之人不便过多干预,可视线还是扫过其他组员,从他们的面颊上已然找寻不到定点愧疚神色,显得会心有余悸的孙景臣跟个异类似得。
  “案犯何人,所犯何事,报上名来。”
  同衙门类似的言辞从孙景臣的口中吐露流出,看着面前这名满身鞭打痕迹的女郎,自己一时半刻倒或许真就是她的救星了?
  “禀告大人,妾身名……盈,是常氏一个写闲书的文人……”弯弯月牙般的眼睛滴落下几颗泪珠,与身上的血污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扎眼。更何况常盈眉目端正,脸颊细腻,若是不遭受此般蹂躏,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只可惜犯了这般重罪,哪怕是皇帝的妃子也不能幸免。
  “妾身……前一个月写了本闲书,名为大夏风云录,却不知怎地被说成是含沙射影,污蔑当朝高官,就被大人们抓到这里严刑拷打……”垂落的发丝下眼泪如雨点般掉在地上,苦楚和委屈让常盈奋力将自己所受的不公无力地阐述着……“她写的话本里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当朝丞相,也就是首辅杨明涧的污蔑,说首辅大人断龙脉,失气节,这不就是在诋毁当朝官员嘛。”一旁的官吏小声对孙景臣说着,却不知怎地被常盈听到,在有气无力的争辩之中又挨了十几下鞭子,彻底失了获救的希望。
  “枉议朝纲,抨击当朝要员!现如今为了苟活竟还敢欺瞒天囚院捕头大人!你若无辜,怎偏就你的档案文书没了!毁去身份文牒隐瞒出身履历,你肯定藏了同党的下落!我问你,招是不招!”审雨司组员听后更是勃然大怒,一番作势欲打的模样格外真切,也可想而知,毕竟自己都要因此受到牵连,往轻了说都可能要被扒去这身官衣,重了讲说不准就当做党羽给总部来的捕头大人就地正法了,致使怒上心头,攥着的皮鞭都捏出丝丝磨音,泛白的指腹足可见若非孙景臣身处此地,这位叫做常盈的女郎怕不是得被屈打到死。
  孙景臣耳边都是两伙人的各说各话,常盈想给自己申辩,审雨司的人想快点结案,冲突的立场跟目的把双方硬是拆得互相抵触,然后他朝向还要打鞭打过去的审雨司组员摆了摆手,示意先停手。
  “人打死了还能问出什么了。”
  “可大人……”
  “要我重复给你听?”
  “小的不敢……!”
  捕风司捕头的头衔本是根本没办法拿捏住审雨司的人,可现今情况不一样,单凭他拿着侍郎直接派发下来的任务,这张无形的律令金牌,包括左右郎中在内的所有人就都得给孙景臣面子,而且还必须非常配合。
  “你们先出去,这里我来问,不得旁听。”
  “……是。”
  还想说点什么的审雨司组员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弯曲脊背双手作揖,几人全部离去让屋内仅剩下了孙景臣跟常盈两人独自相处,然而墙面桌上摆有的诸多刑具却恰到好处地展露凶芒,简直就像是在诉说这位名家千金的苦难尚未就此告一段落似得。
  “接下来我所有问题一概要如实作答,不得有误,否则这皮肉苦难可会要了你的小命,可明白?”“妾身……定不负大人之言,若敢隐瞒,就请大人将小女在此就地正法……”几乎要昏过去的常盈还是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希望这官人事成了能念起她这个死囚,即便是疼的几近昏厥也要打起精神。
  她还不想死。
  “你说你写的书,叫做大夏风云录,那里面的内容是如何想到,如何写录?”孙景臣有点无奈地抬手捏了下鼻梁骨,足可见长时间奔袭劳顿这种事情终究还是没办法视若无物,顺便从桌上摸了个器具在手上,本打算当个把玩,可等察觉到这东西的分量时下意识垂眸一撇,他自己都跟着脖颈一凉。
  这也是天囚院拷问女囚案犯时常用的刑具,审雨司的人管它叫做阎王勾指,不过掌指细长的萧管却奇重无比,同锁死在常盈手腕、脚裸处将其刮入肉中的鸳鸯扣皆为一人所创,只是它却显得格外凶狠辣毒,表面铭刻的粗糙纹路非是欠缺包养维护,而是铸造成型后,还要刻意砸改成这样。
  将它伸进女子体内时,那粗糙的纹路会顷刻间与唾液相互感应,溢流出非常粘稠的油脂粘液将所以缝隙填的满满当当,越是淋浴体液就越是蓬发涨大,不及时将其费力挖出可会将人活活压破器脏,实为阴戾。
  孙景臣看着手上的这玩意,也不好意思再放回去,打了自己脸没准连能问的都问不出来了,是故硬着头皮咬牙继续开口询问: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知予我。”
  在感受到对方的踱步之后,常盈立刻睁大眼睛,仔细观察起一举一动,而孙景臣的动作果真不出自己所料,光是碰到那“阎王勾指”,一股极强的恶心和反胃让女囚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干呕起来,接连地咳嗽着,看上去在这里是没少受此物的糟践。
  “妾,妾身真的只是写份闲书!并无任何忤逆朝廷的念头,大人,大人……!小女可以发誓,若是妾身说的话有半个字是假的,那您现在杀了我都可以啊……!!”自知没答到对方点子上的常盈惊恐地抬起脑袋,但无论怎么搜肠刮肚,甚至连写那话本时的每一笔每一墨都想了出来,就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任何他心……至于同党,自己乃秀才文人,写本闲书还需要什么同伙?
  孙景臣毕竟是江湖人出身,虽然不拟天囚院四司中人那般样样精通,可察言观色这等基础常识可根本难不倒他,眼瞧常盈褪去朱色的口唇微微哆嗦,以及愈发急促地胸前喘息,还有逐渐渗流出体表的冷汗都无一不在诉说对这器物的畏惧,能令她这般惊恐的理由也可以轻易联想的到。
  可箭在弦上就不得不发了,只是恐吓便能起到作用,审雨司的人在自己领取任务到来崇州前,想必早都彻底把她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逐一笔录了,但现如今除去常盈口中的一无所知,仅仅是突发奇想的闲书构思,就能令其所有身份如人间蒸发般彻底隐去,说背后无人致使恐怕就连三岁孩童都绝不会轻易相信。
  孙景臣突然有些念想自己尚且还在剑宗时,遇到这类事报官就行,哪里由得到他搁这前后为难,况且这女子虽然身型单薄可唯独臀肉丰腴饱满,一眼就能瞧出是个性爱好物。
  想什么呢,孙景臣晃晃头把邪念甩出头外,现在不把事情办妥了,届时非但分所的人全员受罚,就连办案不力的自己也难逃其咎,所以现在只能暂时压下心头寥寥无几的良心与愧疚,踩着马靴快步上去单手抓扣她的下颌,强迫白唇张开缝隙后,将阎王勾指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口中沾染唾液,使其粗糙地金属纹路迅速开始增生黏腻油脂。
  是了,这东西遇到唾液会这样,可却并非仅有唾液才能让他勃发增生,女子身上还有两处足以蒙受性虐的地方,他想着便将视线下挪到了常盈肥软可观的臀瓣处。
  “你不老实,我可就不跟你讲客气了!”
  “大人……小女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唔咕呜呜呜呜呜!!!”那东西又来了,自己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被它折磨得几近发疯,光是胀痛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宛如裂开一般的痛苦,更别提那群官吏还用这东西对她自己强行破瓜,二十几岁尚未嫁人的常盈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处女。
  “呜呜呜呜呜!!!!”
  全然不顾自己四肢乃至脖颈上的倒刺和疼痛,光是那粗长的异物贯入喉咙,窒息感就在脑海之中炸开,令她不得不张大嘴巴被迫喘息着,但随着自己口中唾液的分泌,那油脂以势不可挡的速度朝着喉咙里流去,将那能通过空气的缝隙彻底侵占。
  “齁,齁呕呕呕……饶命……咕,呼嗯嗯嗯!呼……!”因刑罚而苍白的脸颊先是涨成红色,然后逐渐泛起紫青色,缺乏空气的身体遵循着本能抽搐着,而镣铐里的痛苦更让那惨叫多了几分凄厉,随着胯间一紧,骚臭的黄汤从伤痕累累的肉屄之间缓慢扩散成一滩,这位文人已然在绝对的窒息之下昏死了过去。
  吃食时总有因为快嚼的缘故,导致没有完全咬碎的食物碎屑伴着唾液卡在嗓子中间,压迫臌胀塞满食管的同时,可能还会引起干呕等一系列症状反应,换做寻常家庭的百姓,这时候已经寻水吞咽将其化解了,但孙景臣是江湖人,即便是手边没有水,也有千百种办法要这玩意从口中吐出。
  现在他就是用着最为直接的办法,松开握着阎王勾指的手指,然后迅速攥握铁拳,屈肘后摆,脚足稳踩地面令力从下起,辗转扭摆的腰肢把全身的分量都加注在这枚裹挟振风的拳骨处。
  咚!着实不像是肉体被殴打时的动静,反倒是接近什么硬铁器砸打在死猪肉上一样,叫常盈的的腹部顿时遭逢重创,强迫她的本能反应借着反涌的劲头把阎王勾指连同部分黏腻油脂吐出唇外。
  孙景臣眼疾手快一把将黏糊糊的阎王勾指抓住,即便是还在昏迷这一下子挨着也得醒过来了,不管她有些七荤八素的脑髓思绪一拽吊在天花板上的绳索将她强行拉高了些,顿时连同她自己的份量都因为开始身体悬空,尽数转移到肩膀关节处,颇具折磨的意图昭示着接下来的苦难还得延续。
  随即孙景臣又是一巴掌扇打在丰腴臀瓣处,大有看她醒了没有的意思。
  “呃……!”
  这一拳,孙景臣本就是习武之人,尽管对眼前的妇人有所收力,却还是一拳打的常盈眼前一黑,巨大的疼痛甚至盖过了窒息的痛处,阎王勾指被“呃”的一声呕了出来,带着几块血淋淋的血块,应该是先前拷打留下的伤。
  “咳……咳咳咳!求求……求求……”
  常盈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而是还在乞求孙景臣饶恕,或许现在的她活着当真不如死了吧。
  扇打在臀瓣上的一击虽然力度也不小,但对于腹部的剧痛和肺部的刺痛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女文人又是呕出了些许荤油,直等到半个时辰之后才恢复清醒。
  “嘴够硬的,这都不招,难怪审雨司的人都撬不开你的嘴!但你记牢实点,我可不会他们那样重视成效的拷问,所以接下来不想给折磨得太难看,趁早把同党是如何销毁你的身份文牒这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再耽搁时辰的话……”再耽搁时辰的话会怎么样,孙景臣想即便是自己现在不说出来,眼前的女郎也应该心知肚明了,可绕是如此也三缄其口软硬不吃,着实令他也大感意外,何况从常盈的反应来看也受了阎王勾指不少蹂躏,别说她看着娇贵,一定是富贵人家出身,换做寻常吃尽苦头的百姓家的女子也早就招供了。
  疑问从孙景臣的脑髓里逐渐成型,虽然感触得到仿佛哪里有很强的违和感,可模糊向来不能成为他行动的方针跟核心,所以当务之急是再给常盈的心点把火,敲出点东西出来。
  他学着跟其他审雨司的人那边看来的话,陆续应声喝道:
  “你既然宁死不屈,那家庭情况总还记得!也一并如实招来!”虽然遗失了身份文牒和个人履历,但终究案卷尚在,内中记载的诸多信息情报虽然亢长,可孙景臣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将其背熟,至于后面是否还会遗忘暂时按下不表,可当前来说却依旧能够倒背如流,只要常盈有一句话、有一个字对不上就表面了她确实藏了东西,还有慢慢跟她磨下去的价值。
  但如果没有……
  孙景臣扯着手指的阎王勾指将其戳弄在臀缝内的蕾菊肉褶附近,还在流淌滑腻触感的它也是个管状物,想要捅进女子的穴肉里面简直不要太过轻易,也摘走过其他女侠贞洁的孙景臣自然心头毫无芥蒂。
  将其压着肉褶硬是给按的走了些形状,浪荡淫靡地模样也勾的常盈无法彻底平静对待,可越是喘息的厉害,越是摆弄四肢越是会让鸳鸯扣的勾刀削进肉里,痛苦异常的现在还得忍受欺辱自己的亵玩,如果不是真的怕死,还不如真的咬舌自尽算了。
  “妾身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同党,也不知道什么身份,妾身真的就只是写了篇话本……咳咳咳咳咳……”扣在镣铐之中的手腕痛苦地颤抖,眼眸里满是泪花的常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听孙景臣提到自己家里人,那绝望眼眸里的泪水如洪水般涌出。
  “大人……妾身家里有父母二人,哥哥嫂嫂各一,还有妾身的侄子……他们都是踏实平稳的普通人,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被戳中下身的恐惧让常盈扭动着残破的身子来回避让着,终究是本能驱使,毕竟那身子已经不再可能有什么力气了,那后庭的洞微张深邃,甚至还带着些许血迹。显然在孙景臣之前就已经被人轮番凌辱过了,眼泪逐渐流干,常盈就只能半睁着绝望的双眼,乞求一样地看着眼前这个本以为是自己救星的男人。
  收起喉间呼之欲出的驳斥言论,口中深呼吸一口气让他胸腹稍作起伏,紧接着攥握着阎王勾指的指腹骤然发力,一寸紧接着一寸底挺入进去,又是接触到体液的机会,阎王勾指才不管真相如何,它就像是一头无尽贪婪的野兽,只是自顾自地吞咽常盈蕾菊内泌流出来的肠液,一点点把油脂吐露出去,开始硬立起来的油脂更是在顷刻间就将肉褶上涂了一场白蜡似得,但孙景臣却并未就此罢休,他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可。
  又是一阵用力,饶是常盈怎样求饶均未有罢手的迹象,甚至一度开始将它推送的更加靠里,粗糙地金属纹路跟膣肉腔壁互相磨蹭,几近要将它常盈的肛门内磨出血茧子一样。
  一手抓住常盈的丰臀,用力抓握深陷其中,肥腻地手感尤为魅人心绪,对孙景臣来说面前算个舒缓紧迫的好泄压玩具,可在常盈眼里就跟将她二十年来恪守的一切自尊摔碎砸烂,并且脚踩上面彻底毁坏。
  清泪已然不足以代表她此时的内心,尤其是仅剩下不足小指节长度就要完全没入的时候,孙景臣竟然狠狠一张将它彻底打入蕾菊内侧,这下想要扣拿出去也得费劲一番心思了,况且这一巴掌他也用了点气力,打的常盈雪臀泛起层层肉浪,仅是瞧着便感一股浪荡之意萦绕眼帘。
  “大人,求求您……咿……唔嗯……!啊……!”菊穴传来的恐怖感受,只一下就让常盈不管手腕上的疼痛,挺起腰腹想要阻挠插入一般地抬起臀瓣,嘶哑地求饶着,却最终似乎是知道了对方根本没有饶过自己的意思,便绝望地低下脑袋,任由对方用阎王勾指来回剐蹭伤痕累累的菊蕾,偶尔发出一声闷哼。
  “呃……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未经任何润滑的后庭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力,又何况是那么粗一根棍状物呢,只是在吸收了肠液之后,那油脂便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逐渐向着内部探去,直到顶到后庭内的回弯处,仿佛断了气一般的常盈整个人“挂”在阎王勾指之上,任由孙景臣如何摆弄揉捏自己女孩子家最重要的部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木然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前方,但噩梦显然还没有结束,巨大的力道将那勾指贯入菊穴,在脆弱的肠壁上肏弄着,几天没有进食的空瘪小腹出现一个骇人的凸起,常盈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双腿伸展到了极限的位置,目眦欲裂的双眼散发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小穴却流出了些许爱液——并非她生性淫荡,而是天囚院的秘药能把疼痛连同快感串联起来,无论遭受哪一样都会“享受”到两种感受。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说的就是常盈此时的窘迫处境,其实如果她一开始就没有去写什么名为大夏风云录的闲书,此刻或许还能跟兄嫂团聚,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桌前共享晚宴,可她偏偏就是没能管住自己的手,撰写下的东西本就能被列为禁书一列,若是她机敏些就此作罢不再沁淫题材内容,兴许…………兴许就该轮到另一个无辜人蒙受冤屈了,常盈的冤与愤恨几乎要将她软糯羸弱的赤裸酮体所彻底填满,如若真有来世,她怕是穷其一生都不会再碰笔杆了。
  现实尤为残酷,孙景臣思忖这都只是嘶哑求饶,别说有用的东西,连闷哼都快从她的唇中流干净了,一时之间令孙景臣都有点怀疑她真有同党?
  是怎样的同党即便是遭逢这般蹂躏跟折磨还能咬紧牙关的,自觉有些荒诞,不过他还要继续下去,于是再度绕回了常盈的身前去从桌上取过她尚未体验过的另一件刑具。
  它跟前两种的风格大相径庭,光是摸在掌心就已经让孙景臣的内心十分不悦,除非是弄汞司那群良心跟道德全部败坏到一穷二白的家伙,还真没几个人会上来就摸它。
  替黑冠,讲究将伤痛与折磨融混做一团的残虐玩物,形似剪刀的同时却仅有一半的刀刃,另一边则跟铡刀槽位那样容纳刀锋的侵入,手掌大的筒体将横在二者之间,然而用‘切去’来概述它的用处可就有所偏颇,它真正可怕的地方则在于切去后,扣死的环形转轮,会将内中事先放置的黑铁钻钉径直打入被切出来的伤口里面,只要让它远离,钻钉后面就会要它旋转推进,故意钝化的钻钉锋刃带来的,只有迫切地想要自尽的念头孙景臣自己都没有想过,居然真的有用它的一天。
  别说疼痛,孙景臣惊奇地发现常盈的右手——也就是写字的手指,食指和中指痛苦地搅在一起,那食指俨然已经脱臼。或许正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但当那眼眸看到孙景臣捏起又一件刑具的时候,那气若游丝的脸庞再次惊恐地扭曲起来。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天囚院的刑罚和拷问,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比如鞭子一定会排在板子前面,穿孔一定会排在接链之后,意图就是逐渐加码的拷问让犯人彻底地失去挣扎和缄口不言的心态。而常盈来来回回遭了这么多拷问,基本上已经尝遍了这分院的所有物件,可眼前的这件东西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足以说明这东西的残忍程度。
  “大人……”
  常盈的嗓子已经不容许她说出更多的话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是真!”
  前所未有地急躁浮现在孙景臣的内心当中,手里把握着的替黑冠分量不轻,仅仅是拿捏手里就得仔细抓握才能把它攥得稳妥,即便是面见常盈自废惯用手的食指,也改不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眼底闪烁出的凶光更是江湖上,将头系在裤腰带上的家伙们所独有。
  面露狰狞,恐怖渗人,大概孙景臣自己很难想象到现在的表情,究竟是何其令人畏惧,光凭常盈眼眸里洒落淋出的懊悔、痛苦、恐惧……这十之八九跟厉鬼见了损将军如出一辙了吧。
  随后孙景臣伸出手一把抓握在常盈贫瘠的乳肉上面,捻着娇嫩地乳首将它朝向自己身边拉拽过来,这样的动作更加使得鸳鸯扣搅弄得厉害,甚至就连腿足也在这样的残虐下无法踢摆,以此做点微不足道的抵抗。
  握有替黑冠的那只手把它的‘铡刀’掰开,随即靠近自己攥握着的这枚乳首,让刀锋紧紧贴着乳肉的轮廓将粉嫩纳入接下来的切除范围之内,初次使用它,孙景臣竟然跟个雏似的,心头七上八下,思绪浑浊扭曲难以从中找寻到最初的本心,捏着乳首的指腹也愈发用力攥紧,力道之大,几乎让常盈沙哑的咽喉再度迸发出了第二春。
  彼此起伏的腹部,流淌在外的黏腻冷汗,颤抖着的四肢……深感常盈已经心生绝对无法驱散的惧怕心后,孙景臣一咬牙,心一横,让‘铡刀’顷刻间落下,然而闪出的良心却在最后一刻给他的行为做了点手脚,锋利地刀刃几乎是擦着常盈的粉糯径直斩落。
  刹那间的举动恐怕连常盈本人都没有发现,其实乳首并未给孙景臣用‘铡刀’给斩‘首’,而是千钧一发之际蹭着皮肉落了空,令常盈怕的以为它被彻底从自己的酮体上刨除,耳边蜂鸣之下还隐约听见了肉块落地的幻听,紧接着转轮机关瞬间启动,一枚黑色钻钉不待她吐露悲鸣,就一口气从乳首的尖端钻扎了进去。
  “……没,没一个假字……大人……”
  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光是看到孙景臣那狰狞的眼神就会让常盈不寒而栗,更何况手里提着的为制造痛苦而生的凶器,更显得来人凶恶无比。
  乳首被毫无预兆地被抓住,刚刚被抓进这牢里就惨遭凌虐的常盈早就适应了这种动作,也不过是发出些许喘息罢了。
  只是,她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手中的“替黑冠”,乳首的疼痛一下便让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笨拙地扭动着臀瓣想要远离,也还是被轻松如捉鸡一般拉过来,那物件就已经套上了自己的胸乳。
  已经无法再挣扎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已经处于极限,若是再动弹的话恐怕就要剜掉一块肉。越是不想注意却越是显得乳首敏感无比,万念俱灰之下她甚至想要咬舌自尽,但那牙齿踌躇了半天,最终只是磨了磨舌头而已——万一自己没死呢?
  “啊……!”
  疼痛要比预料中的轻松很多,但那声音还是让常盈发出了又一声尖锐爆鸣,虽然没切下去,但那钻钉还是实打实地扎进了女性的脆弱之点,在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之下,就只能看到常盈的脚趾张开又合上,第二股尿液已经被恐惧从膀胱里榨了出来,而那女文人已经无法忍受心理压力,再一次头歪到一边昏了过去。
  注意到这点之后的孙景臣面露苦涩,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显然他还是没能走到最后一步,名为底线的约束从悬崖口硬生生地拽住他的后衣襟强行拉扯回来,要他摔坐地上,看起来格外地狼狈不堪。
  然而替黑冠毕竟是死物,无论是孙景臣也好、或者常盈也好,哪里知晓这两人心底里各自潜伏着什么样的思绪,它只管按照设计去书写残虐二字即可。
  随着孙景臣逐渐拉开替黑冠跟乳首的距离,扭转得当支点也顶在黑色钻钉的后面,令它凭借着旋转时夹带着的劲头厮磨钻入常盈的粉樱当中,层层转刃一点点削进她的嫩肉深处,给予乳腺前所未有的痛楚跟伤害,显然即便是没有给就此铡断,后续的迫害却半点都没可能给轻减。
  尤其是孙景臣的高度紧张下不自然的抓捏乳肉,到更为紧捏许多,然而两人都为发觉这点。
  渗流出来的殷红染在黑色钻钉上面,顺着贫瘠的胸乳轮廓一点点滑流滴落下去,乍看之下直叫人觉得它跟所谓的血泪也别无二致了。
  扭曲地纹路一圈接着一圈,常盈痛苦难耐地模样确实不似作假,孙景臣现如今已经有七八分她并未扯谎的把握。
  随即叹了口气将手里拿着的替黑冠丢回到桌上,有些无处发泄地情感霎时间一应涌上脑髓,他不住地双手覆面然后急促吸气、吐气直至往返数次后才逐渐平息下了情绪,天下间阴狠毒辣的家伙多如牛毛,如若仅仅是这样便能收到天囚院侍郎的重视,那也未免太廉价了。
  迅速调节回弹的思绪,仿佛是将所有负面情绪都洗涤干净了一样,让他回到了那个冷静的孙景臣。
  折磨常盈不是目的,是手段,但是她是真真切切的对档案失窃的情况一无所知,也看起来没有任何关系。
  孙景臣随便把桌上的刑具们归扫到一边去,自己一个瞪跳就轻易地坐了上去,目光扫过饱经蹂躏的常盈,试图从她身上找寻点蛛丝马迹,然而凭借他的脑子最终除了让疑问更多之后,唯一取得的成果,就是非常顺利地虚度了自己的时间。
  念及于此索性不想了,孙景臣打算跨步离开这间刑室,可才走两步就停了下来扭过头去望向依旧因为疲惫不堪,又身心严重受创的常盈,略一沉吟还是折返回去。
  绕到常盈的背后掰开肥腻肉臀将藏匿在缝隙中的蕾菊褶皱翻露出来,早前插入其中的阎王勾指已然乘借泌出的淫液陆续增生黏脂,彻底堵死了她的排泄肉腔。
  孙景臣不做他想,指尖掰开白蜡版快要彻底固化的黏脂,或许是混有淫靡爱液的缘故,使得它的手感偏向粘稠,甚至还残存了点温热在上面。
  将体块较大的尽数掰断随手散丢身后,指尖抠挖已经不好拔出的蕾菊肉褶附近,非但没有把它完整弄出甚至还感觉向着里侧推进去了不少,略显急躁,孙景臣索性也不管什么污秽与否,左右手掰开常盈的肉臀吐露舌肉,舔舐在阎王勾指的外沿一侧,吐露出去的唾液使得粘液继续溢出,也在起着润滑的作用。
  反复几次之后才总算是让手指扣入蕾菊内侧,勾到了刑具,一点点地朝外拨弄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是负责将外露出来的硬脂挨个掰碎撇开,要是常盈现在还有哪怕那么万分之一的气力,恐怕都会觉得羞耻难耐,未出阁的女性让非是夫婿的男人如此亵玩,已经无法出嫁了。
  然而别说是昏迷中给孙景臣扩张蕾菊这种事情,即便是再狠狠扇打她几巴掌都没办法回复意识,但意识的漂离绝不代表身体会全无反应,微微颤抖的蝶唇似乎渐渐顺从情欲地萌发,渗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她久疏打理的穴瓣,莹润剔透的模样看起来尤其淫荡。
  缓缓抽出了一段后,孙景臣总算是舒缓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抚着自己的后腰四周转动一下,让长时间蹲坐带来的酸痛化消地快写,紧接着一把捻住才露出少许尖头的阎王勾指,深呼吸一口气猛地发力捻紧拉扯,硬生生地让硬脂把常盈的肠道扩得有些病态了一样。
  没出来一寸,便能看到蕾菊涨大了一圈。
  随着可以抓握的范围越来越广,给孙景臣带来的麻烦跟急躁也开始消散在脑后,随着最后一段,他奋然用力生拉硬拽地将它扒了出来,引得常盈丰满圆润地肉臀一阵颤栗,蝶穴仿佛痉挛那般跟着‘波’地一声,顿时春潮泉涌,磅礴爱液顺着腿间席卷泄流。
  扩张后的蕾菊则难以回收,只能看起来跟张嘴呼吸一样,从里面缓缓流泻出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肉褶的边缘流泻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湖。
  “呼……”
  孙景臣看着手上还挂着不少白脂的阎王勾指,又是忍不住地一阵叹息,至于常盈胸前的那颗黑钉……他不通医术,还是交予分所的其他人医治下吧。
  接下来……
  孙景臣想着自己的任务,既然从当事人这里搞不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看来唯有另辟蹊径了,于是他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刑具堆里面,也不管会不会就此磕碰损坏,再一次离开刑室的步伐没有了任何停歇,因为他接下来还有不少地方得去。
  但还有件事需要做,他孙景臣毕竟是人,虽然不得不做坏事,但情分之内的善事得做。
  “这女人兴许和案情没什么关系,给她伤口上上药,然后让她歇一会……她要是死了,就等着侍郎找你们吧。”恐吓了几句,那群人顿时怕的脸色苍白起来,本就丢了卷宗,这要是被这捕快回头再告上一状,恐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接替那女囚的位置了!一行人不敢怠慢,连走带跑地进了审讯室内。
  应该不会再受更多的委屈了吧,常盈小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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