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复仇媚妇】(8-12)作者:俄狄浦斯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2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8章束蝶   齐家二楼,齐珺房间,书桌前。  齐珺一只手握住签字笔,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侧向的窗户玻璃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汪春水在他好看的眼眸中浮动。  他胡乱划着笔,面前的草稿纸上涂满
  第8章束蝶

  齐家二楼,齐珺房间,书桌前。
  齐珺一只手握住签字笔,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侧向的窗户玻璃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汪春水在他好看的眼眸中浮动。
  他胡乱划着笔,面前的草稿纸上涂满杂乱的演算,显然此刻的他心事重重,焦躁无比。
  简单的等比数列证明题,此时看起来却无比恼人,齐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他的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雪湄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齐珺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苏雪湄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女人的气味,就会发情发烫,令下面的小家伙胀痛难受。
  好在苏雪湄不像某些小说中的那种会对男人的菊穴展开攻势的女人那般变态,他的菊花始终未经开发,保持着自始至终的纯洁,唯一一次被盯上,也是他不听从苏雪湄的命令,惹得生气的苏雪湄作势要侵犯那里,齐珺立马认怂,这才作罢。
  越回想,齐珺越发觉,自己“中计”了。
  苏雪湄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齐珺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发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射精管理的苦闷。
  但是说到底,要乖也要怪他自己,谁让他偷用别人的衣物自慰,而且还马马虎虎地被抓住了呢?
  用去以往两倍的时间,试卷才书写完毕,齐珺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间,齐珺觉得密密麻麻的雨点打落在心房上,又湿又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躁动的欲望。
  痒!
  好痒!
  无法忍耐的瘙痒!
  …………
  苏雪湄眯着眼审视着身前被绑成大字型的齐珺,目光中夹杂着贪婪的欲念,如同发现甘甜美味的猎物。
  窗外夕阳西下,渲染着整个房间都被披上了一层昏黄温暖的光辉,所剩无几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看似漫不经心毫无规律,却如老练主厨的点睛之笔,寥寥几手,食物在配料的装点下令人食指大动。
  想起十几分钟前少年还用她的手机打电话,向母亲撒谎要跟同学一起复习备考,今晚要晚点回去,女人就愉悦的不得了。少年愿意为她,或者说因为她,去向自己的亲生母亲撒谎,向一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撒谎,她顿时感觉自己离计划成功又近了一步。
  女人继续心情愉悦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少年。
  少年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紧实,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腹肌。虽然仅有一米七二的个头,但是少年胜在比例傲人,脱光衣服看,并不显得有多矮,长手长脚的四肢更显身材修长。
  初次见面时,少年就给人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温柔感觉,白皙光滑的脸庞上,是一双明亮的眼眸,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环绕在少年周身,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的念头,抑或是,侵犯的念头。
  但此时的少年,四肢被布条死死绑在床上,头上则是围了一条苏雪湄刚脱下来还带有体温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双眼与鼻子,让少年丧失视觉的同时,时刻面临着催情味道的侵袭。少年的嘴巴里则是被绑上了一个中号口球,唾液在不停地分泌着,随后沿着嘴角缓缓流下,在床面上留上小摊的水印。腰腹处被女人踩射拨弄的精液早已干涸,显然少年已经射过了一次精,大片奇怪的印记表明少年第一次的射精量多得惊人,往日印象中阳光男孩的模样不复存在,却更添几分特殊的吸引力。
  是啊,让这么优秀的男孩子一点点地沉醉堕落,最终变成自己身下俯首帖耳的小公狗,光想想都让人激动、充斥着征服的满足感。
  苏雪湄妖媚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
  瞧着少年微微发颤的身子,苏雪湄大感满足,当下按照计划,将入耳式耳机塞入少年的耳道中,并在外侧套上大大的隔音耳罩,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同时为了避免一会儿调教过程中,少年因为高潮抖动发生意外脱落的情况,耳罩内已经填满了塑形用的黏土,让脑袋不管如何摇晃甩动,耳机都没有任何活动空间,外侧的隔音耳罩则用胶带绕着头一圈一圈地牢牢固定。
  这下可苦了齐珺,胶带绕过遮光眼罩的那几圈,将原先松垮的丝袜绑的更紧了,鼻梁处一丝丝微弱的红色光芒逐渐消失,少年彻底陷入无声无光的牢笼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雪湄饶有兴致地拉下少年的口球,少年的嘴仍保持着微张的状态,过长时间的塞嘴导致下颚酸疼难受,需要花时间慢慢闭合。
  “阿……阿姨,你……你要干什么?”
  长时间的水分流失,使得齐珺的嗓音略显沙哑,正开口询问对方,话未说到一半,嘴里就被一个环状硬质物顶住牙齿,凭感觉像是塑料水瓶的瓶口,随之而来的是大量倒灌而下的液体,味道略微有种苦涩感,但齐珺不敢确定苦味的来源,可液体应该是水无疑。
  除去一开始被呛到的几口,后续的饮用过程很顺利,如同婴儿被母亲喂奶般,少年的头被美妇人用手温柔捧起,后脑勺枕在胸前的饱满双峰上。或许是感觉到了脑后的柔软吧,少年的抗拒力度明显变小,开始温顺地喝起水来。美妇有节奏地控制着饮水的速度频率,直到饮下小半升的量,齐珺感觉身体喝饱了,才用舌头顶住瓶口表示抗拒。
  苏雪湄眼见少年拒绝,乐意至极地撤走水瓶,给他戴上了镂空式的球形口枷,催眠调教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水里掺杂着催眠类的精神药物,可以使得服用者短时间内思考迟滞,陷入镇静、感知敏锐的状态。
  当然,这些药物能起到的都是辅助作用,效果有限,不存在服用之后喊个“1、2、3”,就能让人性情大变,产生乖乖听话、听之任之的效果。
  齐珺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稳,少年明显适应了封闭的空间,药效也随着身体吸收渐渐起效,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感觉的剥夺可以有效地加强催眠的植入性,先前的放置play是为了让齐珺的大脑充分活跃起来,思维敏捷的人往往更容易受到暗示性的影响。
  苏雪湄按部就班地启动耳机,循环的低频音乐在耳机内悄然响起,悠扬的旋律如同螺旋下沉的旋涡,牵动着少年的思绪下坠,他只是静静听着……像是被更深更沉处吸引进去。
  看着齐珺陷入迷茫的面孔,苏雪湄开始用温热的毛巾缓缓擦拭着少年的身躯,初一触碰,少年敏感的身躯就如同触电般一缩,呼吸因未知的恐惧加速,但随着微暖的触感一点点扫过皮肤,身体的反应渐渐平复。
  不得不说,少年的肤质极佳,让身为女人的苏雪湄都暗自羡慕,白皙的肌肤几乎寻不见一处瑕疵雀斑,水珠弥留在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肌肉美感。
  遗憾的是,苏雪湄还不能品尝少年,她要有耐心,即将入袋的猎物最容易挣扎反噬,相信迟早有一天,齐珺会变成自己身下求欢的公狗。
  而杨柔那个软弱无知的蠢女人,恐怕只要略施小计,自己就能凑齐一対发浪的母子犬,看着他们乱伦交配,或者是一同卧在自己脚边乞求性欲的释放,这种画面光是想着,就令苏雪湄兴奋无比,私处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蜜液。
  此时,苏雪湄的每一次擦拭,都遵循着固定的节奏和顺序,由上至下,由左及右,目的是让少年更加放松,只有更好的放松才能接受催眠暗示。
  少年绷紧的身躯逐步放开,握拳的双手徐徐松开,分开的脚掌自然垂下,整个人如释重负般,陷入脱力放松的状态,当身体及意识处于催眠状态,潜意识便更容易受到影响。
  女人今天的调教目标是熟悉少年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并通过耳机,来人为的为少年创造敏感词,进而控制掌握少年的勃起,甚至是高潮射精。毕竟,调教的核心理念是在心理上让人臣服,认同你作为他的主人;而在生理上,则是把他改造成只有你才能满足他的性欲,如此,才是调教的成功。
  耳机内的旋律仍在继续,只是苏雪湄的声音渐渐响起,循环的声音慢慢盖过旋律的音量。
  “阿姨是爱你的,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阿姨的话都是对的,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
  “阿姨是值得信赖的,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慢慢地,闻着阿姨的味道,看着阿姨,想起阿姨的样子!”
  “阿姨陪伴着你,陪着你一起做快乐的事情,看着阿姨,想起阿姨的样子!”
  可是慢慢的,耳机里的内容却陡然发生变化!内容也变得淫秽不堪起来!
  “阿姨是妈妈,妈妈是阿姨,到阿姨这里后,要把阿姨当成妈妈一样爱戴。”
  “妈妈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坐在你身旁,要记住妈妈的样子哦。”
  “妈妈在舔弄着你的大鸡巴,哧溜,哧溜,儿子的大鸡巴好好吃,妈妈好爱儿子的大鸡巴。”
  “乖孩子,妈妈正握住你的鸡巴,向妈妈的小穴里塞去,唔……儿子的鸡巴好大。”
  “阿……昂!妈妈好舒服,儿子用力……使劲儿!妈妈坐在你的身上操你,舒服吗,妈妈的好孩子?”
  “阿,阿,阿,妈妈要高潮了啊啊啊!”
  前面的内容旨在初步迷惑齐珺,令其信任苏雪湄,潜意识里降低对她的防备,而后面,则是图穷匕见!为的是逐步蚕食杨柔的形象,然后在齐珺脑中构建出一个新的母亲的形象,一个令他舒服到发狂,把他征服在胯下的母亲形象!
  齐珺嘴里被口球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丫丫的声音,表达着舒服与快感,下体像是被轻柔的绸缎扫过抚摸,不断有暖流传入腰骨,痒痒的,滑滑的,让人忍不住呻吟。
  苏雪湄细柔的指腹覆盖在少年的阴囊处,轻轻地按压着,揉捏着,如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下的抚弄都撩拨着少年潜藏在血液内的欲火,阴茎不住地抽动点头,马眼处隐隐渗出晶莹的液体,身体表现得极为满意。
  配合着熟妇高超的手技,悠悠的声音随着少年窜动的欲望再次变化。
  “听妈妈的话就会变得舒服起来……变得舒服……”
  “嗯,听话……”
  “听妈妈苏雪湄的话,就会舒服起来……”
  “听话……”
  ……………
  耳机内,不再是苏雪湄温柔的独角戏,变成与齐珺的一问一答,声音如同真正亲密的母子,母亲教导着,宠爱着孩子,没有一丝隔阂。
  这样的对话,当然是手下专业人员的杰作,她要引导着,让少年脑海中的母亲,从样貌、声音、到味道一点一滴的被苏雪湄替代。
  齐珺出于天性般的抗拒,脑袋拨浪鼓似的摇晃起来,像是要将什么奇怪的念头抛出脑海,可惜,无用的抵抗随着快感的腐蚀,逐渐逐渐放缓,逐渐逐渐消弭。
  苏雪湄的抚弄已经持续十来分钟了,蜻蜓点水般的快感也已让少年彻底勃起,先走汁沿着阴茎前端拉丝般的垂下,在小腹处形成一滩肮脏的水渍。
  欣赏着齐珺情动的模样,丝袜下的俊脸布满了红晕,好似随时待摘的成熟蜜桃,在淫靡红光的映衬下,肌肤渗透出粒粒可见的汗珠,淡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勾引着他人的揉捏触碰。
  该死的!
  苏雪湄暗骂一声,这少年果然是个迷人心魄的宝藏,不知不觉间,自己这个欢场老手都为之失神陷落。
  美味的东西不应该一次品尝完。
  美妇人自我安慰着,少年反抗的情绪彻底消失,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最重要的步骤了。
  这么想着,苏雪湄将少年鼻梁处的丝袜拨开,换成事先脱下的的蕾丝内裤,让他每一次的呼吸,都要嗅到苏雪湄私处的成熟媚香,感受着苏雪湄的气味,时刻保持着兴奋!
  当然,为了更好的达到催情效果,那条蕾丝内裤又喷洒了一遍吸入式的烈性春药,她要让少年认为,自己就是因气味不断兴奋燥热的变态。
  齐珺似乎真习惯了内裤的味道,鼻息的频率反倒有些兴奋加快。
  少年如果被她手把手培养成了M,那么接下去的事情将更加顺利。
  苏雪湄缓缓俯身,一双玉手渐渐攀上了少年不算坦阔的胸膛,去挑逗捉弄依然兴奋膨大的两颗乳头,伴随着美妇的力度或轻或重,手法由捻变掐,少年本就混乱不堪的呼吸又是加重了几分,刚平复没多久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
  “呃……啊……”
  少年低声呻吟了几声,苏雪湄暗笑,看来乳头是少年的致命敏感点呢。
  探查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苏雪湄心情大好,随即,一身丰腴性感的熟肉便缓缓压到齐珺身上,那对巨大的乳房顶在了齐珺胸前,就算是隔着衣物以及胸罩的束缚,齐珺也能轻易感受它的柔软与波涛汹涌。此外,在女人的刻意布置下,那只熟美肥嫩的玉蛤正对着少年早已充血肿胀的小家伙,哦,不对,准确的来说,此时是大家伙:原本粉红白嫩的柔弱肉棒,此时竟肿大的一柱擎天,那粗壮的棒身上布满了青筋,点点滴滴的先走汁从龟头顶端大开的马眼中缓缓流淌,为肉棒周身披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泽。肉棒的长度不算很长,此时尽全力也只有14厘米,但不要忘了齐珺才多少岁,他的性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蓬勃生长,再看看那粗如鸡蛋的尺寸,不难想象,未来少年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将会藏着一根多么恐怖的肉棒啊!那巨大的反差感,啧啧。
  少年的肉棒敏锐的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的那处肉片的的柔软,联想到此时女人的乳房正对着自己的胸膛,不用想,少年便知道此时与自己短兵相接的软肉是女人最为撩人诱惑的淫穴。对此,他一阵兴奋,阳具也感同身受,快活地向上一阵挺动,急不可耐地就要去追寻生命起源的乐章。
  “哦……坏孩子,那么想要妈妈呀?”
  女人眼里的春情已经浓烈如水,她也感受到了胯下大家伙的不安分。
  但是女人并没有迁就少年,反而继续用阴户挑逗撩拨少年早已急不可耐的阳物,那柔软滑溜的淫肉紧紧地刮蹭着肉棒上身,有时竟将龟头也吞进几分,但也仅仅如此,女人始终没让少年品尝自己身上最美味诱人的地方,她始终在引诱着少年,将他的性欲拔高至一个又一个新的高度。
  女人不是无欲无求的石女,她也早已动情,胯下不断吞吐的蜜液的淫穴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她脸蛋酡红如似醉酒,可她没有动摇,熬鹰不单是对鹰的考验,也是对人的,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没有动摇。
  女人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其中路程就算是再艰险,她也只会咬牙坚持,正是这种坚韧的品质,支撑她度过了那段最不堪最难熬的岁月……那本应该是女孩子最美好艳丽的岁月,她的青春岁月……
  女人弓身俯嘴,一双娇艳如火的嘴唇不轻不重地贴在了少年的脖颈上,她紧紧盯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结,突然,一只娇嫩滑溜的玉舌伸出,带着一丝唾液,舔在了少年的喉结上。
  “唔……”少年的肉棒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了一声细不可知的呻吟。
  经验老道的苏雪湄敏锐地觉察到了少年周身的变化,她脸色一喜:又找到少年身上的一个敏感点了呢。随后,那只玉舌开始着重进攻喉结,喉结避无可避,只能徒劳的上下滑动着,最终,少年的整个脖子都变得滑溜溜的,淫靡无比。
  女人变舔为啃,仿佛一只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看见一只肥美无比的羔羊一般,那双嘴唇疯狂的索取着少年脖颈上的一切,仅是短短十数秒,少年的心跳就变得猛烈无比,许是动情到了极点。
  苏雪湄暗中窃喜,顺手拆开一包全新的黑色丝袜套在双手上,将丝袜脚底的位置套在手掌处,那是和先前苏雪湄踩射少年的同款丝袜,同样的质感,够让对方加深高潮的记忆。
  随着丝袜严丝合缝地套紧双手,苏雪湄挤出一滩粘乎乎的润滑液,在玉指间来回搓动,直至液体冰凉的触感消失,与体温相当后,才沿着齐珺的大腿内测、鼠蹊部一路向上涂抹,抚摸着少年下体每一寸的肌肤。
  伴随着耳机内的洗脑音效,苏雪湄在新音效开始的一瞬间,伸手握住少年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做着活塞式运动,每一下的节拍都与洗脑音效的内容完美结合,套弄的深浅程度暗合着语句的长短。
  每当苏雪湄的长句出现,阴茎就受到更慢更用力的套弄,丝袜的摩擦触感唤醒着少年体内被踩射的屈辱回忆,但不知怎么得,就是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苏雪湄的技巧远胜于齐珺自己自慰时干巴巴的手法,每一下触碰都能让少年能产生意犹未尽的快感,失去视觉的未知感让少年更加兴奋,更加敏锐,更好地感受着每下的套弄。
  黑暗环境中,不知道苏雪湄会做什么的想法,让齐珺把思考寄托在她的声音上,随着声音频率,快感曼妙起舞,肉棒粗大坚硬起来,欲望在升腾。
  看着齐珺勃起到极致的阴茎,来回套弄的速度竟需要默默加快,两只玉手都握不住少年的阳具,苏雪湄压下心中想品尝一口的念头,将少年的包皮褪至根部,露出满溢先走汁的红肿龟头。
  苏雪湄恶作剧似地用裹着丝袜的指尖戳了戳马眼,拉出一条黏连的体液银丝,吓得少年阴茎紧缩一颤,马眼是少年最脆弱的位置。
  下一刻,齐珺感觉到肉棒根部被铁钳般牢牢握住,一柱擎天的挺翘直立,更可怕的是,敏感的龟头被丝质物体全方位无死角的包裹着,即使有着先走汁和润滑液的缓冲,仅仅是碰上去的那一下,刺激的快感让少年倒吸一口凉气,透过镂空式的口球,发出一种奇怪的口哨声。
  不敢想象对方接下去要做什么,或者说光是想着,少年的龟头仿佛又涨大了一点。
  “珺珺……妈妈的好孩子……珺珺……妈妈的乖儿子……”
  耳机内的靡靡之音变成苏雪湄对齐珺的爱称,以往平常无比的称呼,此刻却让齐珺感到刺激害怕,全身如触电般扭动抽搐,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口球,脑袋尽全力甩动抗拒,抵抗着这股蚀骨噬心、令人发狂的快感。
  伴随着苏雪湄每一次宠溺的爱称,苏雪湄贴合着黑丝的玉手将敏感的龟头用力包裹捏紧,运动着手腕顺时针的打圈抚弄,一遍又一遍的高速扫过冠状沟、龟鳞和马眼处,不会遗漏龟头的任何角落,让少年加速崩塌入快感的地狱。
  看着少年因黑丝摩擦而疯狂扭动的身躯,苏雪湄流露出魔女般的咧嘴笑容,股间感受到湿湿的触感,身体快感似乎与少年同步一致,她仿佛能透过丝袜和胶带看到少年的表情,那张分不清快感,还是疼感的扭曲面容,欢愉的唾液呛动到喉头的软肉,口水沿着鼻孔和口球喷溅而出,好不狼狈。
  催眠洗脑是使用各种的暗示方法,包括言语的暗示、环境的暗示,对受试者进行潜意识的影响和催化,但在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是在受试者的意识中种下一个锚点标记,像许多电影里出现的弹手指声,那就是催眠锚点的一种,通过声音给予他人一种特殊的提醒与暗示。
  苏雪湄选择“珺珺”这个称呼,是因为自己和杨柔都称呼这个名字,这样,齐珺就会在潜意识里将两者的形象搞混,从而为她创造出趁虚而入的机会。
  龟头折磨,如此不讲道理的夸张快感,让少年腰部痉挛似的起伏,不断试图挣扎着,脱离黑色丝袜所形成的的手球牢笼,脑中的思考早已陷入停滞,一片空白中只能听到苏雪湄的循循呼唤。
  明明只是过去一分钟,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蔓延至齐珺全身,如同满溢的水缸,达到了注入液面的顶点,下一秒,水缸被一股激流冲撞破碎,液体奔流而出,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撞击在苏雪湄的掌心指腹,带着灼热烫手的温度。
  射精高潮是保护少年身体的泄压阀,但耳机内苏雪湄甜腻的呼唤声仍在继续着,那就意味……意味着疯狂的榨取不会停止!混合着精液的丝袜牢笼更加放肆地压榨着,让少年射精后敏感的龟头疼苦不堪,丝滑的触感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让人痴迷崩溃。
  “啊哈?冠状沟和马眼也是敏感点吗?”
  苏雪湄的目标也变得明确起来,柔嫩的手掌专盯着马眼与冠状沟来回搓弄,眼前赤裸的少年,双拳死死地握紧,双腿不住地收缩并拢,乃至于带动拉紧了束缚的绳条。
  但不论再怎么躲闪抵抗,都是无用之功,她要不断地榨取少年,直至一滴不剩,这样,空了的容器才有机会去容纳新的东西。
  赤裸的少年是如此的迷人,比少年曼妙酮体更加迷人的,是不断下坠浸染,由白变黑的堕落过程。
  本应冷静的肉棒被强制勃起,痛苦的快感不受控地冲击着大脑皮层,齐珺只有一个念头——让对方赶紧住手,但耳机内呼唤的频率越来越快,带动着少年娇嫩的尿道口来回开闭,体内如同被狂躁的火星点燃,每一节骨头,每一处肌肉都在劈啪作响,直到浑然炸开,体内一股焦躁的暖流再也无法抑制。
  “呲……”的一声。
  只见俊美少年腰肢乱颤,一道晶莹的液体从他的马眼处飚射而出,如同环形的喷水池洒上半空,随后淅淅沥沥的浇淋在少年羊乳色的肌肤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年骚臭的味道。
  苏雪湄没想到少年会男潮吹,还那么快,失禁的高潮快感让齐珺的身体鲤鱼打挺般的来回起伏,肌肤好似披上一道红衫,滚烫异常,整个人像是雨淋过似的,汗液在床单上上印出一道人形水渍,他烂泥一样地瘫软在上面。
  耳机内的声音再次循环回母子间的亲密问答,苏雪湄没有再去压榨那根萎靡的阴茎,裹着黑丝的玉手挑逗似地揉搓起睾丸。
  离齐珺承诺回家的时间还早,房间内充满淫靡混乱的味道。
  少年的榨精之旅才刚刚开始,苏雪湄要让他用身体……牢牢记住她这个母亲对他的爱称,对他的调教!
  ……
  房间外,夕阳缓沉,微风吹起,扰动着庭院内锦簇的花丛,相互推攘,随着最艳丽的花朵迎风坠地,经历漫长等待的蝴蝶破茧而出,紧紧抓住蛹壳,舒展张开着翅膀,竟是一只金斑喙凤蝶!它沐浴着所剩无几的阳光的洗礼,努力摆脱初生时的虚弱,渴望在世界上留下它浓墨重彩的一笔。
  金斑喙凤蝶是大自然中最为美丽的蝴蝶,但依然难逃自然规律的束缚,此刻,是它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翅膀是湿的,柔软的,无法躲避任何天敌,纵使它日后必定会璀璨无比。
  一个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见到这柔美的蝴蝶,立马兴奋地将其捧了起来,圈在手中,她将它带回了家中,迎接它的,恐怕是贯穿它一生的囚笼。

  第9章履上足如霜

  齐珺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疯的彻底。
  他彻底迷失在了苏雪湄所为他布下的迷宫中,迷失的无法自拔,尽管他知道这无异于饮鸠止渴。
  那天,是他第一次欺骗母亲要在外面多呆一会儿,他不敢相信他也有骗妈妈的一天,他努力说服自己这种事还是不让妈妈知道的好,这是善意的谎言。那天,苏雪湄同他淫乱了许久,直到他有些站不起身来,才放他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那晚到底射了几次,四次?五次?抑或是更多?他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那天可以说是放荡无比。是的,一个通常用来形容女性的词被他拿来形容自己,可见那天他有多疯狂。苏雪湄涨了他的见识,他第一次知道,单是用手,就有那么多花样,就可以那么舒服。并不只有简单的上下撸动,他想起了自己在课本上所学到的《琵琶行》中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只觉相似无比,齐珺又一次被那个女人所折服。
  遗憾的是,齐珺那天也就享受了一番苏雪湄的手上花样,其他地方,他是一律没享受到,这并不能怪苏雪湄对这个少年吝啬,要怪只能怪齐珺,怪他没能坚持更久,小兄弟失去了活力,无福去享受下一波肉欲。
  苏雪湄那天教会了齐珺很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射多了后,此后射精都是愉悦交织着痛苦的,但是这种矛盾却在苏雪湄高超的技艺下,令人欲罢不能,且又无法忍受。他也第一次理解了古人所说的“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正含义,尽管是悲催地通过自身理解的。他清晰的记得自己那晚仿佛被抽干,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走路时还要扶着墙才能前进,身后的女人仿佛没事人一般娇笑着,说要不要给他喊一辆救护车啊,他落荒而逃,半路一个老奶奶见他这副模样,轻叹道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却年纪轻轻得了病,连路都不能走,哎。齐珺欲哭无泪。
  但不得不说,齐珺自那天之后还是获得了一些好处的,由于性欲被彻底释放甚至透支,他终于可以让精力重新回归日常的学习生活中,睡眠质量也大大提升,他对电脑里的黄色小说与电影也提不起兴趣来了,这让齐珺觉得,苏雪湄或许是对的。
  生活就这样规规律律却又不失激情地进行着,自那天起,苏雪湄就将原本的三天改成了一周两次,分别是星期五的晚上以及周日的上午,原因是苏雪湄通过长时间的打探得知,齐父齐道荣经常在星期五晚上参加应酬,并且很晚才能回来,而齐母则是因为有语文教课组的职位,要在小休之前开一个会,对本周的教学工作做一个总结以及规划好下一个周的教学进度,所以苏雪湄在那天晚上可以心无旁骛地为齐珺释放积攒了许久的性欲。至于周日白天,则是因为少年在周五的食髓知味后,必然不会满足于此,她利用周六这一整天将少年吊起来持续积累渴望,从而在周日来一此彻底地释放,在少年心头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不选周日下午以及晚上,是因为齐父无论多忙,都会将这段时间留给家人,来弥补自己在日常上的缺席,这是他作为一位丈夫的承诺,也是一位父亲的承诺。
  …………
  “张厅,明天下午有一场我们同山松区的贸易对接会谈,我把要用到的文件发到您电脑上了,请您过目一下。”
  “好,小张,记得催一下中标公司的项目进度,领导要求这个月出效果。”
  “你呀,吃个饭也不安定,就那么忙吗?”杨柔对丈夫娇嗔道,一脸小女人模样,说着,又是夹了一筷子松鼠鱼到儿子碗中。
  “哎呀,没办法啊,但你看我刚开完会,还不是马不停蹄地带你娘俩出来吃顿饭嘛。”齐道荣放下刚挂断的电话,一脸无奈的说道。
  “妈妈,爸爸,你们尝尝那盘刚端上来的蟹粉狮子头,好香啊。”齐珺见老爹被母亲刁难,连忙放下手中碗筷给他打起了掩护。
  杨柔闻言,也是没再说什么,只是不满地瞪了丈夫一眼,随后起身,先为丈夫挖下了一块狮子头,连带着些许高汤一同盛入他的碗中,再以此法为自己盛了一碗,最后才将剩下的大半个狮子头推到齐珺面前。
  嚼着口中松软但不松散的嫩肉,杨柔心中的不满大大消散,狮子头口感肥而不腻,牙齿一合一开间,满嘴的肉香便在齿间绽放,五花肉入口即化,蟹粉更是将它的鲜,又拔高了一个层次,她在第一次吃这道菜时,便彻底的爱上了它,丈夫齐道荣也是默记在心中,每次一家人来私房菜馆吃饭都会点上一道,就凭这点,她就不可能对丈夫生气。
  “对了,老齐,我听同事说这菜馆可不便宜,今天怎么有钱请我们娘俩吃这顿好饭了呀?你不会贪污了吧?”杨柔边为父子两人剥着黑虎虾,边打趣道。
  齐道荣面露苦笑,嘴里啃着娘俩二人刚吃完的参鸡汤留下来的鸡爪,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我这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都盼着我跌下去好自己爬上来,我哪敢干那种事呢,去年过年我老同学送了瓶百加得,我都没敢要,今天是正好在珺珺学校周围有个视察工作,想着好久没带你们出来吃趟饭了,正好上半年的补贴下来了,所以顺便带你们来这尝尝。我一个大男人,还能穷的没钱带我老婆孩子出来吃次饭吗?哈哈”。齐父开始还有些苦涩,但说着说着,却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模样,惹得杨柔只捂娇唇,努力憋笑。
  齐道荣在外虽是一个职位显着的政府官员,面对家人时却没有半点架子,他努力扮演好一个父亲、丈夫的角色,努力让工作较少地影响自己与家人。
  “对了,爸爸,你今天晚上还要开会吗?”齐珺突然抬起头,问道。
  “对不起啊,珺珺,你爸爸晚上还有个洽谈,妈妈也有个课题组的任务,要晚点才能回来给你做饭,等会妈妈给你钱,你晚上实在饿了可以出去解决一顿,但是记住别去吃那些快餐哦,去买一些营养的家常菜吃。”杨柔面带愧疚,将剥好的虾仁放入父子两人的盘中,替丈夫回答道。
  齐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盘中的虾仁倒入儿子盘中。
  “没事的,妈妈,你们两忙,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齐珺看着父母,露出一抹阳光温暖的微笑。
  “哎,好孩子,委屈你了”。杨柔脱下手套,一双纤手饱含怜惜地摸了摸儿子俊俏的脸旁。
  …………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给魔都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披上了一抹瑰丽的面纱,通天高楼如金边神塔,此时壮丽,光芒四射,刺眼膜如梦似幻,又扑朔迷离。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齐珺轻声呢喃,目光从远处的红木落地窗移开,随即连忙将视线落到眼前造工精致的酒杯上,杯中荡漾着晶莹剔透的暗红色酒液。
  绸布餐桌的另一旁端坐着一位身段妖娆的女人。女人绛唇莞尔,细看她荷腮粉润,眉眼鲜亮,身上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紫底暗花连衣裙,将一身柔媚的美肉紧紧包裹住,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魔鬼曲线。脑后披着柔顺及腰的浓密长发,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她高挑性感的身材自不必再赘述,玉臀健美丰硕,一对冰腿笔直如柱,胸围虽接近38D,但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球依旧如茶碗倒扣般坚挺,从下往上看,在一米七净身高的加持下,拥有了极完美的九头身比例。
  女人垂在身前的双手优雅地拎着一只象牙白色、鱼子酱皮的小号“PRADA”包包,身形袅娜窈窕,气质成熟冷艳,虽看着才三十出头的少妇样子,但已是一个四十一岁的诱人熟妇。
  她注视着自己在面前银盘所反射出的面容,不由一阵恍惚,她并不是自恋的女人,很少像这样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宛如粉莲般端庄优雅的脸型,事实也不可否认,上天似乎在补偿她前半生所承受的苦难吧,她的身上少有岁月所留下的痕迹,明眸皓齿,秀发如云,皓如凝脂的肌肤依旧光彩照人,不见一点暗沉。
  她微微地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情绪甩出脑海,随即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浅笑,对餐桌对面局促不安的少年说道:“珺珺,是阿姨点的菜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吃呀?”嗓音清澈如银铃。
  齐珺摇了摇头,缓缓拿刀切下一块眼前盘中的红屋牛排,随后叉起递入口中,品尝起来。牛排肉质鲜嫩,自身的脂肪在厨师的精心烹调下,已全然化作流质,在牛排表间流淌,赋予风味的同时,又让食物看起来光泽无比,红酒酱汁伴随着肉块的碎裂在口腔中蔓延,夹杂着一丝血腥与百里香的清甜,在不掩盖牛排本身味道的同时,让其口感更具有层次。
  托父亲的福,齐珺也是去过几次高档西餐厅的,通过候菜时侍者的介绍,齐珺对西餐的常规菜品也是有了初步的了解,自然能判断出自己现在所品尝的是红屋牛排。红屋牛排所采用的部位肌肉纤维大,故适合三分熟或五分熟,这样才能保证肉质不会僵硬难嚼,而他口中所尝分明是七分熟,这种牛排熟度在保留牛排的鲜嫩的同时,又能尽可能地让其烹饪完全,多半是苏雪湄特意叮嘱所致,想来是怕他年龄尚小难以消化半生不熟的血食,齐珺不免有些动容。
  说起来齐珺到现在还是有些茫然的,他下午放学后便去找苏雪湄了,可开门迎接他的并不是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而是一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冷厉男人,男人没向齐珺过多解释,只是说苏姐让他过来接齐珺,说罢,没等齐珺思考,便强行将他拉到楼下停着的车内,齐珺不懂车,但是看着车内豪华奢侈的内饰,他也知道到这辆车绝不低于三百万,他知道一个普通的魔都白领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车,于是,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苏雪湄的身份。
  男人开车将他带到一个外表富丽堂皇的酒店,他刚下车,便有一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侍者小跑过来接引他,带他坐电梯前往酒店最高层的豪华套房。
  似乎是算好了他到来的时间,侍者刚为他打开套房的房门,便看见几位大厨在往餐桌上摆放菜品,餐桌上的女人朝他盈盈一笑,挥挥手示意他落座,他刚坐下,侍者与大厨便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可谓分毫不差将时间把握得刚刚好,随后安安静静地离去,将这间奢华的房间留给二人。
  思绪回到现在,美食下肚,从腹部传来的回暖让齐珺渐渐不那么局促不安了,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几眼女人,不料女人确实注意到了他的偷看,随后抿嘴一笑,一只白如嫩葱的素手举起酒杯,说道:“珺珺,不尝尝阿姨特意准备的红酒吗?阿姨可是从半月前就开始预定的呢。”
  齐珺连忙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我爸爸妈妈不让我在十八岁之前喝酒,对不起”。
  听到齐珺提起他的父母,苏雪湄脸色一沉,但随即又很好的掩盖了下去,她略带娇嗔不满地说道:“珺珺,陪阿姨喝几杯嘛,他们又不知道,不会怪你的”。
  齐珺摇头不言,见状,苏雪湄的语气一变,严肃的问道:“珺珺,连阿姨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要惹阿姨生气吗?”
  齐珺本就对苏雪湄的话没什么抵抗力,刚才的拒绝他自已也没下什么决心,见苏雪湄有些生气,连忙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只觉酒液醇香,清冽中带有一丝甘甜,令人回味无穷。
  苏雪湄满意的笑了笑,不经意间,齐珺瞥见了女人深V连衣裙所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于是脸色一红,连带着裤裆间的阳物都变得生机勃勃,努力去挣脱身上内裤的束缚,齐珺连忙夹了夹腿,以掩盖身下的不堪。
  餐桌的高度大约在80厘米,苏雪湄轻易观察到齐珺的小动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并拢,裤裆内的异样感迫使少年频繁扭动身子,试图寻找较为舒适的坐姿。
  “哐当……”
  苏雪湄手中汤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气氛。出于绅士本能,少年缓缓俯下身子,由于餐桌过长,齐珺即便俯下身子,也难以够得着汤匙,于是只能掀起餐布,钻入餐桌下,爬行至苏雪湄身下,为她去捡汤匙。
  只见餐桌下的一双的黑丝美足裸露在外,丝带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踪,小腿的曲线优雅而完美,五根细长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轻轻踮踩在羊毛地毯上。
  更令齐珺离不开眼的,是女人脚踝处一根银白的挂饰脚环,随着美足轻点,挂在脚环上的细小铃铛随之起舞,发出轻微的细响。
  似是有意一般,苏雪湄的裸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汤匙上,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着少年去触碰。
  “珺珺,能够得着吗?下面是不是太黑了呀?如果够不着的话,就算了哦。”上面响起苏雪湄温柔的话语。
  “没事的阿姨,能够得着”。齐珺闻言说道,他努力说服自己是为了帮苏雪湄捡东西,而不是贪恋其玉足的美色。
  越是靠近汤匙,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似麝如兰,惹得齐珺不由猛地大吸了几口气。
  “阿姨,汤匙掉在你脚边了,你把脚挪一下”,齐珺说道。
  “哎,是吗,好的。”苏雪湄也没有故意刁难齐珺,闻言立马乖乖地把脚抬起。
  齐珺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显然他因为这句话错失了与美足一亲芳泽的机会,内敛羞涩的他又不可能开口让苏雪湄把脚重新放回来,他不如刚刚直接就用手将苏雪湄的脚抬起呢。
  齐珺抓起汤匙,就当他回身之际,一只黑丝美足突然冷不丁地轻轻踩在了他的手上,随后,他听到桌上的女人媚声说:“珺珺,阿姨的脚美吗?”
  那声音魅惑无比,仿佛上千年前蛊惑君王的狐妖。
  “美……”齐珺的魂似乎也被眼前的精致玉足所勾去,足足怔了一秒,才小声说道。
  “那……珺珺想尝尝吗?可是很香的哦,咯咯。”说罢,女人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随即屈着膝盖,露出大腿间白皙的肌肤,试探着少年的底线。
  齐珺闻言,先是看了看手上的玉足,感受着高档丝袜的细微触感,他咽了咽口水,仿佛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艰难的说道:“阿姨,我……我不太想,你开玩笑的吧”。
  女人闻言,也没有不高兴,说道:“哈哈,阿姨开玩笑的咯,珺珺别生阿姨的气嘛,咯咯,不过珺珺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哦,嘻嘻,起来吧,菜都快凉了,辛苦珺珺了”
  齐珺在一头雾水中站起身来,又坐回桌椅上,餐桌上苏雪湄对他嘘寒问暖,就仿佛一个亲切的长辈,齐珺渐渐对她打开心房,倾吐着学业的繁忙以及父母的忙碌。
  “对了,我家珺珺那么帅气,在学校里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嘻嘻,珺珺有没有谈恋爱呀?”突然,苏雪湄话锋一转,打趣道。
  齐珺大囧,以往过年走亲戚时,他也遇到过多次这个问题,但大都以专心学业来搪塞过去,但今天,他却出奇地想对女人说实话,他想起了前几天还惹得他不高兴的吴诗蕾。
  “额,还好吧,就是有个女生总是对我不依不饶的,我都婉拒她好多次了,还这样。”齐珺挠了挠头,叉起一块鹅肝,送入口中,熟不知自己的坦诚助他逃过一劫。
  “哈哈,我就说嘛,珺珺,要不给人家小姑娘一个机会?现在这个世道啊,那么有耐心的小姑娘可不多见咯”。苏学妹饶有兴致地说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很满意,齐珺不知道的是,他在学校中的一举一动,苏雪湄基本上都已经知晓。
  “啊?阿姨……可是……我对她没什么感觉的呀,而且,而且我妈妈也不让我在高中期间谈恋爱。”齐珺闻言,惊讶地说道。
  听到齐珺提及他的母亲,苏雪湄的眼眸深处闪过几分不悦,她慵懒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之前古灵精怪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的是一股威严如女王般的气场,她冷哼一声,说道:“那么,珺珺,阿姨要求你跟她谈恋爱,怎么样,有异议吗?”
  不容置疑的口吻。
  齐珺听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他抬头重新看向女人,女人淡雅的凤眸之中,涌现出一股不可违逆的意味,似乎自己的生死,都在她的掌握之间。齐珺感觉自己内心深处一股不可言状的古怪东西,或者是情绪、意识?被激发了出来,随即控制着他点了点头,将脸重新埋进餐盘之中,以细如蚊呐地声音说道:“好的……阿姨。”
  饭罢,苏雪湄移步至客厅的沙发上,随后打开投影仪,边找电影,边说:“珺珺,来,陪阿姨看会电影”。
  耳边响彻着甜美的女声,齐珺亦步亦趋地走到沙发右侧,苏雪湄卧坐于沙发上,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瀑布般垂挂于外扶手,身着红色绣花的修身连衣裙,包裹着她窈窕紧致的身材曲线,连衣裙下缘高高开衩到大腿根部,裙下双腿穿着及膝的黑色油光丝袜,修长的玉足交叠在沙发座位上,没有余下少年落座的空间。
  苏雪湄说完一句后后,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大银幕,摆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态度,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齐珺如男仆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赏着美妇人舒展的黑丝美足。
  三四分钟后,苏雪湄恍如回过神:“珺珺,你怎么还站着,快坐啊……你瞧我这记性,阿姨这两天脚扭伤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阿姨把脚搁你腿上吧。”
  人的底线会随着欲望沉浮而波动,所有的沉沦堕落都始于不经意的屈服。
  齐珺几乎没有犹豫,径直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屁股半占着座位,显得十分拘谨,可见内心暗涛汹涌。
  丝袜沙沙的磨砂丝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里更痒痒的。
  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足底熟悉的味道,即使房间充斥着典雅的黑鸦片香水味,也掩盖不住丝袜美足上勾人的媚香,这股味道已经深深刻印在少年脑海,无法消弭。
  “太靠外了,脚都不好搁。”苏雪湄边说边用右足轻触少年的胸口,明明是脚侧轻轻一点,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迫着少年紧贴着沙发的背靠,一股兴奋的热流由胸口延烧。
  苏雪湄的美足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少年,时而用脚根轻点,时而用小腿侧面来回刮擦,搅得少年坐立不安,内裤包裹下的跳腾东西跃跃欲试。
  可不管女人在做什么,她的眼睛从未瞧向过齐珺,偏侧着头,意兴阑珊的模样。
  “珺珺帮阿姨捏捏脚吧……怎么?不愿意吗?要听话喔!”
  少年会的东西很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逢年过节便是亲戚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迟疑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并非不情愿,在苏雪湄的佯怒责问下,双手鬼使神差地按在女人的小腿肚上,油光黑丝与指腹接触,掌心净是沙
  “重一些,下去一点,不要盯着一个地方。”苏雪湄指挥着少年,变换着按压的部位,少年的双手一直停留在小腿处,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为,机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节奏,再下去点,算了……还是帮我揉揉脚踝。”苏雪湄故意将右足抬起,悬空摆停在齐珺的前胸,再上去一丁点,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气味愈发浓烈,不免让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时间举足无措。
  “快按呀,阿姨的脚摆着可累呢!”女人带着几分娇羞,撒娇似的要求,遵照指示,齐珺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贴合着敏感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处,轻柔地捏动着。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女人裙下的美景一览无遗,一条性感的蓝色内裤呈现在少年面前,双眼似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挪开视线看向银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这样,一圈……一圈滴揉!”苏雪湄有意撩拨,搁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经意的触碰裤裆处,隔着裤子晃动着下处正跃跃欲试的肉棒。
  这种诱人的撩拨方式,放在以往,齐珺早就拂袖而去,可经过多天的禁欲,在房间内熏香和催眠诱导词的相互作用下,内心厌恶感几近于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种释放的期待。
  如果……如果自己控制住女人,在隔音的房间内强暴女人,凭着……
  齐珺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迸发出如此邪恶的念头,他吓得赶紧使劲儿摇了摇头。
  脑中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体传来阵阵压力,提醒着齐珺现在尴尬的处境,可未等少年多想,苏雪湄的下一个要求如洪钟般震得少年嗡嗡发蒙。
  “珺珺,把衣服脱光吧,要乖喔!”
  先前的行为算作撩拨,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尽管已经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很多次衣服,尽管此时并无第三人,尽管……少年依旧羞得满脸通红。
  复杂的情绪在房间内交织掺杂,苏雪湄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却能看到对方递出的满意答卷,齐珺面色潮红,褪尽身上的衣衫,肿胀通红的下体显得尤为醒目可笑,透过银幕的光亮,隐约间能看到排尿口晶莹的水渍,毫无疑问,少年沦为情欲的奴隶。
  接下去,要让他变作自己的奴隶。
  二人彻底捅破了最后的遮羞布,苏雪湄的黑丝玉足颠来颠去,突然调皮的用脚勾了一下肉棒,出乎少妇的意料,少年竟然没有躲闪后退的动作。
  落地窗外,黑幕渐渐落下,笼罩着这座纸醉金迷的魔都,似乎能遮盖住黑暗中的无数不堪,霓虹灯下行人纷纷,照射在墙壁上的影子,竟是有些千奇百怪,仿佛《西游记》中吃人的妖怪……

  第10章足跌如春妍

  “唐老师,下个周到您讲公开课了,您安排一下课程,到时候在群里通知一声就行”。
  “好的,李老师,下周随堂练习您帮我挑一篇散文吧,您是老教师,有经验,我让学生们练一下”。
  贤奉一中的语文老师们刚刚结束了对本周教学任务的总结,此时正在规划着下周的教学目标。
  刚入职没多久的年轻教师小郑走向坐在主位的组长杨柔,杨柔是老教师,平时对她多有照顾,此刻她有问题,自然是先去询问跟她关系最好的杨柔。
  “杨姐,根据这个周平时作业的反馈,我发现学生们对特殊句式的掌握还不到位,您看下个周需要开设专项练习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后者并没有回复她,她又叫了几声,杨姐才仿佛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看向她,精巧的鼻尖上挂满细汗。
  杨柔愣了愣神,才说道:“小郑,这个先不急,快期末考试时再来一次专项突破就可以了,要不现在学了,学生很快就会忘记,期末复习时还要搭上时间。”
  小郑点了点头,她看着杨柔略带苍白的面孔,一脸担忧地说道:“杨姐,我看您气色不是太好啊,要不您今天早点走吧,也没什么事了,您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杨柔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去忙吧”。
  杨柔这么说,小郑也只好作罢。看着桌上的教案,杨柔举起水杯,抿了抿杯中的枸杞红枣水,许是水凉的缘故,她在回味时品出了一丝苦涩,刚刚小郑叫她时她并没有走神,她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她感觉心脏时不时在传来一阵绞痛,每当她即将失去重要之物时,这份疼痛便会提前到来,为她敲响警钟。当年她上小学时,便发生过同样的绞痛,放学回家后她才被告知家里的狸花猫被大货车撞死了,那是她最喜欢的小猫,她为此大哭一场,于是她知道这是身体给她的一个警示,让她对未来即将到来的某种失去做好准备。
  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又要失去哪个重要的东西,她失神地望向办公室的窗外,只见一大团漆黑的乌云在向这缓缓移动,虽缓慢,但又带着命运般的不可抗拒,里面包裹着什么呢?电闪雷鸣?抑或是倾盆暴雨?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预知未来。
  她忽然感觉一阵无力。
  …………
  女人有些不乐意了,没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样,令她心生不满。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苏雪湄缓缓将手划入裙内,拨开蓝色蕾丝内裤,左手按住充血发情的阴蒂揉捏掐弄起来,另一只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内,拨弄抠挖着阴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钟下来,在少年视奸的辅助下,她体会到比以往自渎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啊……昂,昂,哈……”女人娇声呻吟着,那是一股难以抵挡的媚意。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与女人的状况截然相反,此刻,齐珺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兴奋勃起的肉棒被贞操锁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缝滴滴哒哒拉丝落地,狭小空间带来的痛觉与快感交织融合,不由无法忍受地求饶。
  “阿姨……那个……能帮一下我吗?”
  “珺珺,你在说话吗?声音太轻了,完全听不清!”
  “阿姨,能不能帮我释放一下!”
  这次,少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客厅产生了回声共鸣,轮到苏雪湄纠结了,按照调教计划,今天应该是钓着少年,通过肌肤的接触增加少年的情欲,再把他憋一天,星期天那天再把他彻底榨干。
  其实,她今天根本没想让少年射精。
  思索之际,看着少年因酒水中春药发效而不断涨红的皮肤,透明贞操锁下膨胀变形的阴茎,苏雪湄心软了。
  “珺珺,去将我的高跟鞋拿过来……不对,叼过来!”
  刚说完话,苏雪湄就是一愣,她怎么会心软?她都多少年没有心软过了?更何况,还是对那两人的孩子心软。
  被欲望支配头脑的齐珺,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遵照着女人的要求,用远过于走的爬行速度冲到矮脚餐桌边,不带犹豫地衔起高跟鞋——那双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过的丝带高跟鞋。
  “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苏雪湄命令着
  颇有些多此一举,回忆着前辈所教授的技巧,驯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们的欲望,严禁少年的自慰行为,增强他对于命令的服从度,是调教成功的关键。要让佩戴者的潜意识认为,释放自己的欲望是主人才能做的事情,强调自己的一切是属于主人。
  消逝的每一秒对少年来说都是无比煎熬,听到女人起身的动静,让齐珺的心骚动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下一秒,头顶传来奇怪的压力,像是被弹簧绳扼住的感觉,随着弹簧绳不断下移,撕拉断线声不绝于耳,面部传来熟悉的丝质感,以及美足的味道,苏雪湄将整只黑丝袜套在少年脑袋上。
  “把腰直起来,可以睁开眼睛了。”由于丝袜绷的太紧,少年明显感觉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强睁开,透过丝袜的缝隙,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阿姨正坐在身前,对着自己下体部位摆弄着什么。
  下身的肉棒猛地弹开,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苏雪湄鼻尖,属于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四溢开来,热腾腾的腥臭味竟让苏雪湄异常渴求,压下心中畸念,苏雪湄娇声说道“把手背在身后,一点点跪着过来!”
  齐珺用膝盖慢慢向前挪动,当肉棒碰触到沙发时,娇柔的玉手攀上阴茎,引导着龟头挺进皮质与丝袜叠加的洞穴。
  苏雪湄恢复躺卧的姿势,右足微微弓起,与沙发形成一个环形,漏出容纳龟头的小缺口。
  “自己动吧,只能前后挺动,手在背后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阿姨许可的齐珺,拼尽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黑丝足底下高速进出,皮质沙发和丝袜带来的奇妙摩擦感,让少年沉醉其中,苏雪湄故意在肉棒穿过玉足时,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下抽插都经过足底的按压。
  屈辱羞耻的场面在密闭空间内上演着,来来去去几十下的抽插,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达到临界阈值,再难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间,苏雪湄感到足底一股热流掠过,大团大团的白色液体从脚穴中喷溅而出,射在皮质沙发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精渍,即便如此,齐珺的肉棒仍不见软下去的势头,仅仅一次的射精满足不了饥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畅想之际,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丝袜摩擦感,继母戏弄式地用脚趾前后揉弄龟头,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异常,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齐珺大脑,强烈的酥麻刺激直击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无法维持,身子压着膝盖向后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强保持住平衡。
  “爽吗?珺珺。”苏雪湄笑问道,一双狭长的凤目眯成了一条线,紧紧盯着正跪在自己足下的少年,仿佛一头饥饿的雌豹。
  齐珺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刚刚呻吟出声已经让他无比汗颜,现在自然是无颜说话。
  见少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沙发上的美妇有些不满,略带严厉地说道:“珺珺,哪里爽?说出来,不说的话,阿姨就不给你爽了喔。”
  “爽……肉棒爽”。齐珺羞涩地低下头,嗫喏道。
  “再具体一点!阿姨用什么让你爽,怎么爽的,都说清楚,还有,说话的时候看着阿姨的脸!”苏雪湄严厉地命令道。
  “阿姨……阿姨用脚,让……让我的肉棒抽插,好舒服”。齐珺断断续续说完,随后深吸了一大口气,仿佛刚跑完一场竞速长跑。
  看着眼前美少年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苏雪湄淫心大动,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美味的儿郎骑在胯下,狠狠品尝,但一想到现在操之过急,可谓是得不偿失,这才勉强压下身体的悸动。
  “嗯,这才是阿姨的乖孩子嘛”。苏雪湄说着,随即将齐珺搂入怀中,少年只觉女人那身连衣裙仿佛无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被一对丰满柔软的乳肉在挤压着,带给他异样但强烈的快感,短短十几秒,少年的肉棒便恢复了射精前的硬度,直挺挺的顶向所正对着的蜜穴。
  “珺珺还想更舒服吗?”女人继续诱惑着。
  “想。珺珺想,求求阿姨再让珺珺舒服一次嘛。”连齐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向女人撒娇,那语气就像孩童在向母亲渴求糖果一般。
  “乖,阿姨会让你舒服的,来,珺珺,还是跪在地上,然后直起身来,对,就这样,正对着凳子”。苏雪湄说话间,将一个高约60厘米的矮凳放到齐珺面前,随后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踏到上面,足与高跟鞋间空出了一个小洞。
  无需苏雪湄多言,齐珺便已会意,他慢慢地将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探入洞中,或许是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肉棒表面上还有大量精液残留的缘故,齐珺并不觉得插入有多么困难,相反,高跟鞋比沙发更大的摩擦力,使得他在抽插时能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此外,或许是苏雪湄有了经验的缘故,这次形成的洞的尺寸比先前与沙发形成的还要小一些,每一次插入,齐珺的肉棒都能深切感受到足底的柔软与鞋面的坚硬,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肉棒上,带给其刻骨铭心的快感体验,舒服的齐珺忍不住轻声呻吟道:“呼……嘶,好爽”。
  齐珺有预感,虽然自己的鸡巴已经射过了一次精,有了射精阈值,但在苏雪湄的美足榨精地狱下,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两人间的情欲也在缓缓攀升。
  “身子不准动,手放到一边去,不能挡着……腰不要再扭了,这点刺激都忍不住嘛!”
  女人恶狠狠地呵斥着,她缓缓弯下腰,玉手灵活的攀附上通红敏感的龟头,混杂着前内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围绕着马眼转圈打磨,三两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波涛。
  由于是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的缘故,苏雪湄的胯间大大张开,正处于跪立状态的齐珺的脑袋,与苏雪湄的下身刚好处在一个高度,二人离得极近,齐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肥美的蜜穴在薄如蝉翼的内裤下的轮廓。蚌口缓缓吐着蜜液,渐渐浸湿了外面的衣料,齐珺的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微腥,带着几丝香甜。
  苏雪湄也注意到了少年那渴望的目光,她娇笑一声,姿态撩人地褪下早已湿成一片的内裤,扔到齐珺脸上,随后揶揄道:“喜欢看吗?珺珺,那再闻闻香不香吧,嘻嘻”。
  少年双手捧着刚脱下来的内裤,如瞻仰圣物般痴迷地狂吸这里面的气味,他目光通红,紧紧盯着女人那裸露出来的肥美阴穴,阴穴缓缓地吐出的淫液,滴落在红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小湖,在头顶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终于,汹涌的快感冲垮了身体防线,少年小腹内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顺着女人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与女人的蜜液汇成一体,属于少年的浓烈骚臭味扩散开来,谱写出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
  “啊……唔……”
  齐珺再一次被强制潮吹了!
  放映厅内,随着银幕片尾落幕声响起,令人目眩的白色灯光盈盈闪动,如同聚光灯般笼罩着二人,堕落淫靡的气息不断升腾着。
  精液,汗水,尿液夹杂着欲望混合在一起,流淌在齐珺颤颤巍巍的胴体上,连续的射精高潮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脸庞弥漫着一层霞红,紧实的小腹不断上下起伏,快速吞吐着空气缓解着高潮余韵,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维持不住,整个身子瘫软在冷硬的木板地上,映出一道舞动的人形水渍。
  至于他的肉棒,在阿姨的美足榨精下,显得无力疲软,拜高跟鞋皮革和油光丝袜的功劳,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通红肿胀,不时抽搐跳动一下,瞧上去依旧色心不死。
  “珺珺还行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你不是也快到回家的时间了吗?”苏雪湄的脚从矮凳上抬了下来,她弯下腰,,凑到躺在地板上的齐珺的头上,露出胸前傲人的雪白沟壑,满怀关心的问道。
  “我还可以的!阿姨!”齐珺咬了咬牙,尽管两次射精依然抽干了他本周的大半存货,但关乎于男人尊严的问题,他可不想说自己不行。
  而且,也已经跟母亲打过电话说了,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嘻嘻嘻,那就来吧,珺珺不是一直想试试阿姨用两只脚帮你足交吗?看在珺珺今天那么勇敢的份上,阿姨就奖励你一次,来,跟着阿姨去卧室,咯咯”。边说着,苏雪湄边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过离得有些远,齐珺听不清苏雪湄在说些什么。
  齐珺站起身来,跟在苏雪湄身后走进卧室,随后乖乖地正面朝上躺在床上,苏雪湄也爬了上来,一双玉腿缓缓伸出,将齐珺的肉棒完全反踩到了肚子上,那踮起的玉足轻柔的摩擦着,与少年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亲密接触着,玉足慢慢的用力踩踏间,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齐珺嘴里更加舒爽地呻吟着。
  “这一次,珺珺可不要射的太快哦,否则会被阿姨笑话的,嘻嘻。”
  …………
  “珺珺,妈妈回来晚了,你吃晚饭了吗?”杨柔刚打开家门,便朝楼上儿子的房间问道。
  “吃了,妈妈。”齐珺见母亲回来,连忙下楼,回答道。
  杨柔闻言,愧疚的心情略有削减,今天的她到家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原因是在路上被一个年轻的女孩追尾,女孩见出车祸,急急忙忙从车上下来,那慌张打着电话的样子,杨柔立马认识到了她新司机的身份。本来见两车都没什么破损,杨柔寻思互留个电话号码明天去保险报备一下就算了,她还赶着回家给儿子做饭呢,不料那女生一个劲要按流程走,先是拨打了110,又是叫来了两人各自的保险公司,忙活了好一阵,杨柔才得以脱身,但是她也无话可说,毕竟对方也是按着流程走。
  “珺珺,你的脸怎么那么白呀,是不舒服吗?”杨柔突然发现儿子的脸有些病态的苍白,不由有些疑惑,随后一双素手探出,摸了摸齐珺光滑的额头。
  “额,没事的,妈妈,真没什么事”。齐珺心虚地回答道,眼睛看向别处,神色有些不自然。
  关心儿子地杨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猜测是自己没及时回家做饭,孩子饿极了却又为了她着想,没说出来,于是满脸心疼地说道:“珺珺等一会儿嗷,妈妈立马去给你做饭,都是妈妈不好”。
 
  第11章心惊肉跳

  “呼……”齐珺听到隔间上厕所的人开门离去的声音,这才放下悬着的那颗心,长呼了一口气。
  是的,他现在在厕所,不过是在女厕所!
  不用想,又是苏雪湄那个坏女人出的好主意来捉弄他。
  毕竟像齐珺这样在路边都不会乱踩花花草草的好孩子,怎么会道德败坏到去女厕所呢?
  刚听到苏雪湄的命令时,齐珺也是吓了一大跳,立马摇头拒绝,并苦苦哀求苏雪湄,苏雪湄也是料到了这一点,于是用如果不这么做,以后两人就没必要见面了来威胁齐珺,齐珺中毒已深,早已离不开这个妖媚的女人,只得勉强答应。不过苏雪湄也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随即又告诉齐珺完成后会有一个奖励,齐珺这才好受一些,心里也多了些许对未来的憧憬。
  但是齐珺回家时脸依旧是通红的,仿佛已经预想到了那天闯女厕所时的羞耻模样。
  时间回到现在,齐珺又是仔细地聆听了一会儿四处的声音,确定周围安全后,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最新的苹果14,随后小心翼翼地用随身携带地胶带粘到了厕所门上,前置摄像头正对着自己,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屏幕前那惊慌失措的无助模样。
  手机是上个周周末苏雪湄给齐珺的,崭新无比,女人说以后会有很多事情用到手机,齐珺也没多想,满心欢喜的接过手机,随后捣弄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部手机是这么来的,从小接受的教育令齐珺具有朴素的观念,他不挑手机牌子,对他来说多少钱的手机都一样,够用就行,他始终不理解网上的某些女生,明明每月到手只有两三千块钱,却还用着一万多的手机,虚荣心那么重吗?话说回来,多亏了苏雪湄的手机,他终于可以摆脱天天拿纸币硬币坐地铁的窘迫了,母亲怕她有手机贪玩导致影响学习,他也理解,不过没有手机的日常生活,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但是,他也没想到苏雪湄说的事情是做这种事——偷偷到女厕所自慰射精,然后拍视频发给她!
  是的,区区去个女厕所,怎么能得到高贵如女王的苏雪湄的赏赐呢?自然还有其他的附加条件的。
  齐珺清楚自己射精要多长时间,于是特意选二十分钟的大课间来供自己完成任务,地点嘛,则是行政楼的最高层。这是校长及校董们的办公层,正副校长以及校董加起来也不过七人,而且只有一人是女性,校董们也经常不在学校,老师们也不经常来这一层,他不信自己能倒霉到被碰到!
  额……刚才刚偷偷摸进女厕所,才打量了几秒,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幸亏他机警及时打开厕所门钻了进去,要不他就危险了,所以还是收回那句话吧……他相信了,还望老天不要继续搞他了。
  做好准备工作后,齐珺褪下校裤,露出肉棒,说实话他的内心深处也是有一丝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刺激的环境下自慰,而且距离上一次同苏雪湄见面,已经过了五天,他也是有些饥渴难耐了,所以仅是缓缓撸动十余下,肉棒便从沉睡状态中苏醒,变得活跃起来。
  “嘶……哈”,齐珺缓缓摩擦着龟头,感觉着上面传来的快感,快感有,但不多,毕竟他已经被苏雪湄欺负过那么多次了,肉棒也随主人,早已不满足于自己用手滋味的那一丢丢快感,所以撸动了好几次,齐珺也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齐珺面露难色,大课间就二十分钟,而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算上回去的时间,掐着点来看他也只剩下不到十三分钟了,照这个进度,他必然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射精。
  如此想着,齐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点开了手机内的一部视频,视频是今天早上苏雪湄刚给齐珺发的,她也没要求齐珺必须看,齐珺好奇,当时就点进去看了几眼,随后立马满脸通红地退了出来。
  但话说回来,齐珺今天若是想完成任务,还是要靠那部视频,想到这里,齐珺叹了口气,点了下播放按键。
  只见视频是以一个仰视位拍摄的,拍摄者将手机放在地上,这给齐珺一种被人居高临下看着的感觉,过了几秒,一只黑丝美足钻进了视角,只见美足上没有一丝瑕疵和褶皱,整个脚面亮晶晶的,带有一股被打湿的粘稠,就仿佛刚被人舔过,唾液还未干似的,闪烁着一股淫靡的光泽。
  齐珺咽了咽口水,跨下的鸡巴很快起了反应,龟头处的马眼缓缓张开,吐露出几滴黏液,对动人的玉足也展现出了垂涎欲滴的贪婪模样。
  美足渐渐完全占据屏幕,五只精致玲珑的脚趾调皮地扭动着,狠狠拨动齐珺的心弦。
  “珺珺,阿姨的脚美吗?”似乎是料到少年肯定会打开这个视频,女人柔声问道。
  齐珺没说话,不过他胯下那狠狠被撸动的鸡巴,已经给出了答案。
  “咯咯”。
  女人似乎也是知道了少年的答案,轻笑一声后,便不再说话,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只见玉足又是被套上了一对肉色浅口鱼嘴高跟鞋,随后落地,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紧接着,摄像头被换了一个角度,开始正视着前方女人的下半身,却是看到女人将一个青筋纵横的粗大假阴茎放到了地面,许是像素高的缘故,齐珺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那假阳物很大,约有二十厘米长,直径也达到了夸张的五厘米粗,齐珺已经开始期待随后的女人自慰。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女人并没有如他所愿,只是将那粉色阳具放到地上后,便不了了之了。正当齐珺疑惑之际,却见女人将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到了那阳物上,缓缓搓动,尖细的鞋跟、鞋尖,开始在那根已经暴出青筋的鸡巴上碾踏搅动。
  “贪心的小家伙,妈妈的高跟鞋舒服吗?呜呜,又变大了呢”。
  齐珺已经被视频中的画面刺激到有些疯狂了,他虽是注意到了女人话中称呼的变化,但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快速的撸动自己的肉棒,幻想被女人踩着的是自己,他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每一个美丽的瞬间。
  女人挑逗着,脚上的高跟鞋不断的加速。
  “唔,射给妈妈吧,乖孩子”,女人淫荡的诱惑着。
  或是听到了女人的命令,或是本身也到了射精的极限,齐珺瞬间血液倒流一般,身子一抖,一滩浓精从肉棒中喷涌而出,许是憋了好几天的缘故,精液射地极远,大部分都落到了厕所门上,在上面缓缓流淌,划出淫靡的轨迹。齐珺脸色一红,女人肯定会在录下的视频中看到自己射精时的难堪,但他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还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了,他连忙收拾好作案现场,随后检查了一遍,这才逃一般冲出了厕所。
  …………
  “哈哈哈,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呢。”苏雪湄看完齐珺发来的视频,娇笑一声,少年那无所适从的可爱模样,真是让她忍不住起了怜爱之心,尤其是最后喷涌的射精,她忍不住大笑了几声。
  但苏雪湄还没忘今天的要紧事,她看了看手表,快到齐珺过来的时间了,她整了整衣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踱步到门前等候着少年,耐心地像一位等候猎物的老猎人。
  “哐,哐。”齐珺还没敲几下门,门就被里面的女人打开了,还在犯傻的时候,一阵香喷喷的气味便混合着体温扑鼻而下,女人拥抱了上来,齐珺猝不及防,一脸就埋进女人的胸前。齐珺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满鼻子的喷香,消瘦的脸颊子触碰上面前的柔软,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压降下来,后背被女人的胳膊环住,脑子抽了一般,身体一阵僵硬,听到头顶上女人的声音。
  “珺珺的视频,阿姨很喜欢,所以待会要给珺珺奖励哦”。
  齐珺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让人心肝乱颤的美艳妇人,但又不敢多看,生怕看过去就又要丢了魂,每一次见到苏雪湄,齐珺都会想起小时候乡下的爷爷奶奶睡前给他讲述的奇闻怪谈里的狐媚子。
  女人双手捧起齐珺的脸,又是一阵打量,撅着嘴小声道:“珺珺怎么瘦了呀,是没好好吃饭吗?”
  齐珺瘪了瘪嘴,脸上表情似乎在说我怎么瘦的你心里没数吗?
  “小东西,以后,只要听阿姨的话,阿姨会好好待你的。”
  女人又温柔起来了,也许是那语气实在让人舒服,齐珺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那是一张精致到有点过分的脸,这怕就是最标准的祸国倾城了吧?无可挑剔的雪嫩肌肤,高鼻梁,尤其是一口鲜红的嘴唇,这张脸,汇聚了所有美艳女人的长相特征,四目相对的时候,那饱满乌黑,眼角开的极长的大眼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阵阵光泽看得齐珺下意识的浑身一哆嗦,他自然不知道这双眼尾细而修长还微微上翘的眸子可就是百里挑一的桃花眼,带着柔情的时候如何能不让人心神荡漾。
  “今天你爸爸妈妈又不能给你回来做饭吗?要不珺珺就在阿姨家吃吧”。女人关心道。
  “我爸爸妈妈也不是经常不在家的,他们只是有时忙……”齐珺急欲为父母辩解,但说着说着,自己也没声了,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倒是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莫名其妙的憋红了。
  “嘻嘻。”
  女人也不懊恼,又轻轻爱抚了几下齐珺乱糟糟的脑袋瓜子,吩咐着:“快去洗个澡,今天好好给你接风洗尘。”说完就朝身后的楼梯口上走过去了,临行前,不忘轻轻在齐珺僵硬到有点抽筋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齐珺面色一变,连忙捂住嘴,差点就叫出声来。再看那女人,踩着那雪细雪细的红色高跟鞋,扭动着腰身娇笑着上楼去了,他也不知道那腿上穿着的叫包臀裙,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总给人一种浑身发热的感觉,一走路的时候,修长纤细的黑丝腿,还有那翘挺挺圆滚滚的屁股都左右摇晃,忽然就回头了,朝着自己粲然一笑。唇红齿白,浑身上下都是柔美却又鲜明的身体线条,那张绝美的侧脸,在光鲜有点弱下去的楼道上倒是依旧光芒万丈,高挺挺的鼻梁轮廓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
  齐珺深深呼气,都见了好多次了,怎么自己还会出丑呢?完了,这女人是个妖精吧。
  …………
  齐珺怀抱着双臂,全身脱光仅余一件内裤,他站在雪白的瓷砖上,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倒不是他冷,只是面前站着的女人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侵略霸道,那火辣辣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被猛兽盯上了。
  苏雪湄看着眼前近乎赤裸的少年胴体,她一件衣服都没脱,还是刚才的那副打扮,少年却脱得只剩一件内裤,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这种对比是她刻意营造出来的,好让齐珺时刻处于心理上的劣势。
  爱怜的视线显得异常妩媚,氲氲香息自丘黛般的性感柔唇中涌出,持续铺洒在内裤青色的布料上,没有经过太久的思索,苏雪湄蹲下身来,小半截晶莹红润的香舌缓缓探出了檀口。软薄嫩红的舌尖犹如一名小姑娘漂亮小脸,羞羞涩涩、害羞拘谨地探出身子,舌尖慢慢轻触在少年内裤正对着肉棒的布料上,轻挑两下,布料被香津润湿,精液淡淡的咸味在味蕾上融化,味道虽不如少年的口水那般清甜,却是另一份截然不同的醇香。再细细品味下,舌尖上的触感犹如舔在新鲜的海蛎子肉上边那般柔滑,明眸轻颤着,她慢慢收回软薄的香舌,抿着婀娜的美唇,脸上的神色似在回味。
  “珺珺,这是一道开胃菜,别急哦,嘻嘻”。
  齐珺惊讶愣神之际,女人又是缓缓抬起一张温润的玉手,轻贴住他的脸颊,下一刻,苏雪湄将飘散着幽香的俏容微微往右偏着,同时将带着宜人微笑的香唇向前支去,轻吻住了面前紧张闭合的小嘴唇。
  “簌……簌,滋。”
  她将另一只玉臂柔缓地摸到少年身下,握住那根燥热的小钢棒,轻轻拨弄揉捏,就像是在爱抚刚刚出生的、嗷嗷待哺的雏鸟。
  齐珺没有在意那是刚吻过自己内裤的嘴唇,而是闭上双眸,缓缓而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献出自己的初吻。
  小鸟在温柔的吻声中轻轻跳动,齐珺紧张的心情随之软化了半点。四唇分开,迷人的微笑透过灵动上翘的嘴角挂上香腮,苏雪湄再伸出小半截软嫩红润的舌片,在齐珺的薄唇上诱惑地一舔,眼神轻颤,舌尖慢悠悠地收回口中,似乎很舍不得那里柔软的质感,没办法,少年甘甜的唾液宛如山泉般清冽动人。
  快感再次袭来,齐珺嘴里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呻吟声来…但是,当齐珺浑身开始微微颤栗的时候,苏雪湄故计重施,白嫩如细葱般的手指离开了齐珺的马眼,手指上沾染着的透明先走汁黏而不断,在空中拉出一道略显淫靡的丝线。
  眼睁睁得看着浴缸被冒着热气的水缓缓得注满,齐珺便被苏雪湄温柔地拔下内裤,推入其中,转头看见那女人便挽起袖子正在扎起那一头酒红柔亮的长发,边说道:“珺珺,今天阿姨给你洗澡喔”。
  听到这话,齐珺不由一颤,心中荡漾着一股莫名的感觉,自他刚上小学时为了彰显自己的小男子汉气概,便和父母分开睡觉后,他就没有再让母亲帮他洗过澡了,算下来,到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吧。给他做晚饭吃,帮他洗澡,虽然不想承认,齐珺在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母亲的温情。
  本就呆滞的齐珺在彻底裸体后更窘迫了,他蔫吧着就缩进了水底,相反苏雪湄就有些肆无忌惮了。宽衣解扣,那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皮草被轻轻堆放到远处,只留下一套简直可以称之为情趣内衣的暴露的黑色内衣。
  女人朝着浴缸缓缓走来,露出来的肌肤更光亮了,齐珺满眼白花花的一片,那表情像是见了洪水猛兽,等苏雪湄走近,那单薄窄小的文胸外,露出的一对呼之欲出的柔软,深邃无比的乳沟也伴随着乍隐乍现了。
  齐珺吓坏了,去年参加市高中生数学竞赛和无数天之骄子们一起比试时也没有现在那么慌张,虽然心中存有些许期待,但受教良好的他依旧说道:“阿……阿姨,别过来,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自然想不到苏雪湄的这般待遇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寐以求。
  齐珺就是这么一个复杂的人,明明先前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今天的奖励,但事到临头,礼教道德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而苏雪湄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娇媚的眸子里神采奕奕,上下打量着少年扒光后就显得更加单薄的身体,揶揄一声:“怎么,阿姨都看光你多少次了,珺珺见了阿姨还害臊呀?”
  齐珺捂着档不说话,更让他尴尬的是,进入浴池后,肉棒在热水以及苏雪湄那妖娆的娇躯的双重刺激下,开始飞速胀大,这还没洗就已经这般了,齐珺生怕苏雪湄看见他出丑的样子,虽然依旧已经被看过很多次了,可他就是没办法放开。
  苏雪湄见他不说话,索性就蹲了下来,仿佛是知道这少年到了年纪了到底还是害羞,就推搡着齐珺背对着自己,撩着热水浇他的背,嘴里喃喃自语说道:“小东西,这些年你爸爸妈妈没时间照顾你,没少遭罪吧,看你瘦的。”
  也许是话语里的疼惜多少触动了齐珺的心,他那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热水的浇灌,女人的细语,其实内心已经期盼了很久了吧?身体被热水泡的暖乎乎的,女人细腻柔嫩的手指抚摸上后背的时候,齐珺冷不丁的嗫嚅了一句:“阿姨……”
  “咯咯。”
  女人娇笑一声,继而整个人就拥抱了上来,齐珺一怔,被女人从后面环抱住,那澎湃的胸脯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襟,瞬间就把齐珺那单薄的后背撩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闻嗅到那股好闻而浓郁的香水味道了,女人的脸贴了上来,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轻轻抵触着少年已经发烫变红的清秀耳垂,小声道:“珺珺,让阿姨好好疼疼你。”
  这话一撂下,齐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支支吾吾着想要从那片温柔里逃出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就跟着伸进水里面去了,脑袋瓜子“嗡”得一下,感觉胯间那根肉棒被握住了,不是碰,是握,是用掌心握住一整根,然后紧紧的握紧的那种握。
  耳畔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小东西长大了,呵呵。”齐珺差点就成了炸毛的小狼狗,少年如遭雷击,惊叫一声,身体扑腾着就朝水里钻,想要逃开那让他尴尬的抚摸,着急忙慌下又是呛了一大口水,没想到女人看着娇柔,力气却不小,紧紧抱住自己,贴在后面上的柔软乳肉一阵摇晃:“怕什么呀,珺珺,怎么又害羞了呢?”
  “珺珺的妈妈不在身边,就让阿姨来当珺珺的妈妈,来照顾珺珺好咯,妈妈都是这样给儿子洗澡的。”女人柔声说道
  齐珺一阵恍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胯下的鸡巴被女人玩弄地太过舒服,舒服到他嗓子眼里的话也被他生生咽下,生怕打扰到女人。
  “尤其是小鸡鸡,要洗干净了,不然不卫生,也会不健康的。”
  “小东西,你妈妈好久没给你洗过澡了吧?老实点呆好了,让阿姨妈妈好好帮你洗洗,这么多年了,没被人碰过这里吧,阿姨妈妈可以碰,你浑身上下都是妈妈的,知道不。”
  真的是这样吗?齐珺没有那么好骗,他可不是傻瓜,不然也不能在没有名师指导下,在高一时就打败无数人,取得市数学竞赛的三等奖,可是女人的话有魔力一般,而且,一股从未有过的独特体验正在火速的从胯间升起,并漫延向全身。
  那是一阵难以描述的感觉,很舒服,女人抚摸得恰到好处,在齐珺停止挣扎后,开始沿着大腿一寸一寸的揉捏,然后是那根东西下面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褶皱,哦,叫做阴囊,女人是教过的。苏雪湄的手指在皮层上小力得搓揉,一点一点的揉,一点一点的捏,有点脏东西都被搓下去了,手指去而复返,抓到褶皱里的球一样的东西的,一阵小力的揉捏,忽然手指圈起,用手指头向里轻轻一抵。
  “嘶!”齐珺的脸色早已憋的通红,说不上为什么,这种感觉比沐浴在热水里还要舒爽,女人的手还在继续,一种充斥着肿胀的感觉出现了,像内火,从小腹一路燃烧到女人的手指上,齐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集,似乎灵魂也浓缩在了那个地方,而此时,那手指已经在那根上面轻轻的握住撸动起来。
  “变大了,嘻嘻。”女人仿佛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俏脸上满是喜悦。而齐珺则是哭丧着脸,所以没有看到已经缠绕到身上的女人那张兴奋贪婪起来的脸,女人雪嫩的肌肤里渗出点点绯红,宛如在凛冬悄然绽放的蝴蝶兰,几抹娇艳点缀在苍茫的雪天之间。
  苏雪湄的手指开始大力的抚摸撸动起来,齐珺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叫做马眼,苏雪湄也教过他。他对当下发生的一切都有点模糊,但刚刚呛了水的嗓子里居然开始发干了,是想要喊出来的那种。他看到,一块通红的肉球从那顶端被撸动冒了出来,女人的手指也巧妙的一路拿捏着,慢慢的靠上了那顶端,用手指在上轻轻的撕磨了几下,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清晰的传递过来,慕得一抖,齐珺身体有点打滑,差点又一头栽下去。
  “阿……阿姨,好像要射了……呜呜,好舒服”,齐珺此时的话语已经带上了哭腔。
  “呵呵。”脖子忽然被搂紧了,女人的脸完全的贴了上来,仔细的看着少年在自己手心里变大直到彻底变硬的器具,娇声道:“儿子,你长得瘦,可这东西却不小,是女人眼里的宝贝呢。”齐珺的呼吸开始加重,下意识的想要拒绝这种陌生又让他心跳加速的爱抚,因为女人说想当自己的妈妈,所以作为一个母亲这么揉捏自己尿尿的地方,有些不妥吧。
  但是,齐珺也感受到一股禁忌的快感在心中荡漾,缓缓却又坚定地冲击着内心中对人伦道德的坚持。
  不知不觉间,齐珺开始不再反感苏雪湄的自称妈妈,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行为上,这点他也没意识到。
  少年皱着脸一扭头,却是看见女人早已媚眼如丝,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那一层袅袅升起的水雾,好似太虚仙境一般,惹的齐珺心弦咯嘣一声,浑身一抽。似是感觉到了齐珺的变化一般,那手撸动的就更厉害了,变本加厉的是,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抚摸了上来,扣进那鼓鼓囊囊已经发硬的褶皱里,爱抚挑逗。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那一整根肉棒都好像从里面燃烧起来一样,让齐珺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扑腾起来的水花带起阵阵的白气,余光里贴在自己耳垂边上的那张脸,满是让人心动的妩媚神情,女人忽然娇笑一声,手指对准了那冒出来的洞眼的位置,轻轻一扣,无限柔媚道:“乖儿子!”
  “呃!”一声闷哼,一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一般的酥麻快感陡然就从那尿尿的洞口处飙升出来,齐珺身体一阵哆嗦,一股浑浊的液体从洞口里喷涌而出!惹得少年惊叫一声:“唔……啊……”
  “嗯!呵呵。”女人嘤咛一声,手上却是加大了力道,握住整根上已经黏腻滑动的皮层向下一捋,那股酥麻快感陡然加倍,未经人事的齐珺又是一阵扑腾,脑袋里轰隆隆的,脸色一阵恍惚,仿佛要失聪了,又听到那女人的呢喃细语。
  “真是不经弄呢,嘻嘻。”
  “儿子,舒服吗?这是妈给你的补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齐珺大口喘息着瘫软下去,看着一滩乳白色的东西,缓缓的漂浮了上来。女人的手从浴池里收了回来,开始在浑身上下揉捏,捏的真舒服啊,一个洗澡马马虎虎的男孩子,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齐珺开始理解为什么一些男人热衷于足疗按摩了。
  直到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随着快感的消失而渐渐的发软搭拢下去,齐珺还一脸的恍惚,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而身后的女人,依旧在细心地为他全身涂抹着沐浴露,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在呵护着自己的孩子。
  鹅黄色的灯光均匀地洒在浴室的白雾上,映衬着女人温柔体贴的动作,一时间,竟有些温情暖暖的感觉。齐珺恍惚着,不由回想起每次自己放学回家,家中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生气,迎接自己的往往是空荡荡的房屋,他也学着火影忍者里的主角鸣人,自己跟自己说一声“我回来了”,但每次喊完之后,只觉落寞更深。于是,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踏进家门,然后打开客厅的灯,让父母在楼下便能看到家里的灯火。
  那灯光就像海中矗立的灯塔,沉默而又执拗地为远洋的水手指引回家的方向,齐珺就是这样一个惹人疼爱的孩子,默默承受着失落,却又尽最大可能为他人分担。
  齐珺叹了口气,以往他被苏雪湄逗弄完,都是火急火燎地赶回家,对这里好似唯恐避之不及,而今天,他却是有些贪恋这里的温暖。浴缸里面的热水被女人的一双玉手扬起,泼洒在少年身上,水面上的泡沫也随之消散,模模糊糊地倒映出少年的脸庞,那双好看的眼睛,在水中也透露着一股迷茫。

  第12章躁待人来

  “各位老师,各位同仁,大家上午好!今天是我们贤奉一中建校八十周年,为此,我特意邀请了一众校友,以及社会各界人士、市领导,前来一同观礼……”
  齐珺面露苦色地扇了扇挡在头顶作遮阳作用的书本,给自己带来一丝凉风的慰藉,广播大喇叭里同时响彻着校长的讲话与校歌,据说这首校歌是某位当红歌手以校友的身份于七十周年校庆之际特意为母校唱的,校内高层也乐得替换下之前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于是,这首歌便一直用了下来。歌手继续在饱含深情,校长继续在热情洋溢,看来,还要再熬一阵子。
  “对于本次校庆,我校准备了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活动,目的是弘扬我校自建校以来便秉持的……”
  校长满面慈爱笑容,头顶光秃的部分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台下记者摄像机的镜头。
  逢年过节便要讲一通话,是我国上下各个机关的优良传统,这位讲完,换下一位,已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齐珺感觉口腔内有些干渴,于是扭开脚边的矿泉水,为自己的喉咙送去一股清凉,凉水入口,他感觉好多了,转而看向四周的同学们,女生们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遮阳帽墨镜冰袖遮阳伞,一副沙漠悍匪的模样逗的齐珺想笑,忍受能力强的男生们还好一些,三三两两地躲在树荫处拿出手机开黑打游戏,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对象是游戏呢,还是令人惹火的学校呢?
  家庭条件优渥些的魔都青少年们,其实已经很少玩游戏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对学习多么多么热爱,而是游戏所能提供的那一份单薄卑微的乐趣,与他们丰富的现实世界相比,相差的实在是太大了。
  男孩子们呢,或是骑着良种温顺骏马纵情驰骋于郊外郁郁葱葱的马场之上,感受扑打在脸面上的微风;或是一边和同伴们优雅慵懒地打着唐球,一边轻佻地看着女球童那被牛仔裤所紧紧包裹的圆润翘臀,戏谑地笑着说这妞的屁股不错;又或者是带着墨镜渔夫帽翘着二郎腿,坐着邮轮在魔都沿海垂钓,晒着太阳吹着海风,郁闷地喝了一口刚从冰桶里拿出来的奥纳亚干红,心想我的钓钩怎么还没动静呀。胆子大些的,甚至还会瞒着父母去跳伞飙车,自不必多说。
  女孩子们呢,除了少数疯疯癫癫的在节假日时头脑一热,当天晚上便订好机票,拖拉着行李箱孤身一人飞往东南亚或菲律宾马来西亚疯玩,大多数还是文静一些的,平常多是穿梭于各大奢侈品专卖店中,悠闲地品着下午茶,听着店员们眉飞色舞口沫纷飞地宣讲着店里的产品,随后眼光挑剔地对每一件奢侈品地风格做工评头论足,或是谈论着圣罗兰香奈儿最近展出又出了什么新品,自是轻松写意。
  好吧,这些少年之中并不包括我们的齐珺小同学,虽然齐家还是有些花天酒地的实力的,魔都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也不乏官宦子弟,但令人敬爱的齐道荣夫妇俩生怕自家的小白纸沾上那股奢靡颓废的风气,毕竟身居稍微靠上些的社交圈子,身边自是不会少那种新闻,故严令禁止他在大学毕业之前参加这种活动。于是小齐珺在空闲时间除了学习看书,也就会去体育馆打打羽毛球,如果不是生活中突然闯进了一个叫苏雪湄的女人,他的生活不知会多么枯燥无味呢。
  但游戏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比如说现在,在这个现场的大多数人都恨不得那位仍在滔滔不绝讲话的秃头校长可以喝口水,消停一会儿的时刻,游戏还是极为有用的。
  齐珺无聊地刷着苏雪湄送给他的苹果手机里的他感兴趣的内容,自他认识苏雪湄之后,他便自然而然地抛弃了游戏带给他的低端多巴胺满足,转而去追求性爱这股更为猛烈的器官享受。
  今天的校庆,虽然学生老师们可以不用上课地放假一天,但学校还是给他们留有其他任务在身的。学生们在这一天里,要担任学校的讲解员,带来宾们参观各个建筑,以及讲解校史、优秀校友事迹等校文化,结束后,每位学生还要收集至少三份来宾亲手写的的寄言信件,这无疑是一件不轻松的任务。在大人物们讲完话后,学生们便要为这件事情在广阔的校园内四处奔波了。
  齐珺抹了抹额头的细汗,看向主席台上端坐着的母亲,母亲杨柔待会儿还要作为优秀教师领头人讲话,这一天里,她还要负责招待市里的领导,看来这件事,是不能指望她了,齐珺心想。
  “齐珺,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收集信件吧,今天我妈妈带着学生过来,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任务。”愣神恍惚之际,少年的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
  齐珺抬头,望向眼前将一头细软笔直的长发扎成马尾辫的女孩。
  女孩戴着一顶NewYork扬基棒球帽,长发上坠着一只HelloKitty的发卡,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之下,是一套同色的棉布百褶裙,和一双蕾丝花边的白短袜。
  她轻轻弯腰凑向男孩,裙底下两根纤细的小腿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如玉的光芒。
  诗人们总是不吝用文字赞叹少女的美,尤其当少女穿着白棉布的裙子,裙子上透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时。
  那味道清新,干净,又好闻,亦如此时女孩身上的穿着,不同于周围其他女孩那争奇斗艳般的穿着。
  这女孩自然是吴诗蕾。
  齐珺突然想起,刚分班时,女孩便是这身差不多的穿搭,女生们聚在一起讨论着某个明星的八卦,约好放学后去哪里哪里玩,男生们则自来熟的开始称兄道弟起来,只有女孩,报完到后便捧着一本杜拉斯的《情人》,在走廊的长椅上安安静静地读着,仿佛一朵雅静的小苍兰,那天的阳光没有今天这般刺眼,照在女孩的长裙和肌肤之上,仿佛一切都是透明的。
  那本书齐珺有幸读过,讲述的是一个无望的故事。
  男孩们瞬间被这幅震撼人心的画面所吸引,他们放弃了刚刚还围着的一位富家女,转而凑到女孩跟前。富家女很骄傲,这份骄傲不但源于她来时乘坐的宝马750i,还源于她那张精致美丽的面容。
  当时的男孩们,其中就有齐珺,只不过当时的他没凑过去而已。当时的他没被狠狠吸引,如今的他依旧不会,女孩很美,但那道美丽的身影并没有深扎在他的心中。
  齐珺不知是被耀眼的太阳,还是被纯净的女孩恍惚了双眼,他下意识地拿手揉了揉眼睛,望着女孩那充满期盼的洁净眸子,他却依旧想煞风景的出言拒绝。
  但正当他要开口之际,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女人的一句话,随即,酝酿在口中的婉拒被他强行咽下,转而变成一阵干巴巴的话语:
  “嗯……好吧。”
  一股名为高兴的情感简直要从女孩的眼角中迸发,女孩耳垂上的红宝石挂坠也随着主人一起欢呼雀跃起来,在风中摇摇晃晃,阳光轻轻洒在她的脸上,仿佛与她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温暖气息。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宛若春风拂面,让人心神荡漾。
  “那么,等会儿我们就走吧,我妈妈她们应该来了。”女孩开口说道。
  吴诗蕾的妈妈是魔都戏剧学院的民间舞副教授,看女孩的意思,今日,她应该会带着学生们前来为女儿助威,跟着女孩,想必任务会很快完成。
  想到这里,齐珺也被女孩欢快的气息所感染,他也不想将大半天花费在在校园内的四处奔波,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着女孩期盼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动,随即便要向女孩走去。
  突然,手中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显示,微信发来消息。
  齐珺点进微信里仅是看了一眼,一张秀脸便烧地通红了起来,他连忙捂好手机屏幕,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女孩,确保刚才对方没看见微信上的内容后,向女孩温声道了个歉,这才走向旁边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重新看起微信来。
  主人:“下午六点,校体育馆三楼二号器材室,自己照着图片绑好了,等着我。”
  又看了一眼那个被女人特意改过并且时常检查的昵称,齐珺在羞耻之余,还感到了几分兴奋。
  女人今天也会过来吗?齐珺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社会人员专席,搜寻着女人那道妩媚的丽影。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这种活动中感受到兴奋与期待的呢?是继那次女厕所之后,还是之后的餐厅桌布之后?齐珺自己也不知道。
  他勉强收拾好心情,将手机收起,与吴诗蕾结伴而行。
  一旁的女孩没注意到少年显然不在她身上的心思,仍为达成目标而沾沾自喜着。
  …………
  “苏经理,需要我陪您一同看看吗?”张主任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女人着一身黑色职业正装,修长的西裤与禁欲的金丝眼镜,也遮掩不住她那内里美艳的风情。女人是最近有意向向学校投资入股的瑞福特基金会的投资经理,校董们千叮嘱玩叮嘱他要讨好女人,势必要为学校拉来投资。
  魔都无愧于走在我国改革前端的经济中心城市,像贤奉一中这种区第一高校,若是放在其他城市,当地政府一般都是完全掌控的,绝对不允许企业公司插手。而魔都各区的高校们,却是基本上都有着多个集团机构的投资入股,这显然同我国的其他高校有着明显的不同。
  “不用了,张主任,我自己上去看看吧,你们跟着上来,学生见了,反而不会表现出真正的自己,呵呵,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女人笑了笑,婉拒道。
  “那行,苏经理,您要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们就好,我们在体育馆门口等着您”。张主任看了看身后随行众人,谄媚地说道。
  “不用了,张主任,你们先忙去吧,我自己看一下就好,过会儿如果还有别的问题,我再打电话去找你们。”
  尽管脸上挂着礼貌疏远的微笑,但女人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张主任费力地将目光从女人那魔鬼般妖娆的娇躯上移开,他拉了拉仍有些呆滞的办公室秘书,女人都将话说到这般地步上了,他们也只有顺水推舟地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杨柔有些疑惑地看了正背向着他们欣赏学生打篮球的女人一眼,本来她是被安排接待政府领导们的,不料正在商谈的大金主基金会突然来电说要派人前来考察,校董们慌乱之际,也只能临时抽调她来前来应对,也是希望能借杨老师的美色来让考察者多留下几分学校好的印象,但谁曾想前来考察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色不输于她、甚至还有过之的女人。
  刚见面时,前来迎接的队伍中的男人们便纷纷为女人的美色所吸引,他们心中都冒出了一个女人是依靠肉体上位的阴暗想法,直到与女人交谈之后,他们纷纷再次为女人那不凡的谈吐与高强的人格魅力所征服,要知道,接待队伍之中,C9直博与各国的海归博士,可占了大半。
  杨柔也被女人吸引了注意力,但不知怎么的,每次望向女人,或是被女人注视着,她的内心都会产生一股不安的情绪,她试图安慰自己这是女人潜意识中爱攀比的结果,但又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告诉她:不是这个原因。
  她开始同女人攀谈,在讲述学校文化的时候,穿插着套着女人的底,但是,女人总能回答地滴水不漏,反而,她自己却是不知不觉间被套出了许多话。
  杨柔不再细想,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把心思砸在这种小事上,别的事还做不做了?她也只有跟随着接待队伍离开。
  听着背后接待队伍那渐行渐远的谈话声,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聚焦在某个人的背影之上,随后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的微笑。女人自然是苏雪湄,她今天突然突发奇想地想去学校见见自己的小公狗,于是便和自己参股的瑞福特基金会演了这一出好戏,这个基金会是她年轻时在美国进修时创办的,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这么一个用场,呵呵。
  苏雪湄没想到与杨柔的相见会在这么一个猝不及防的时机,快三十年了啊,她不由感叹了一声,杨柔认不出她来,也是应该的,毕竟她跟当年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少女相比,简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苏雪湄深吸了一口暮夏尚带有灼热的气浪,平复好心情,她向体育馆的三楼迈步走去,边走边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她是一个大忙人,每次调教齐珺,都是忙里偷闲的,今天仅仅是离开了半天,手头上便堆积起了好几件急需她批阅定夺的重要事情。
  “主人,您问我这些,是要亲自到学校来调教贱狗吗?”
  “好久没被主人调教了,呜呜呜,贱狗好想主人。”
  “主人,要不我先去那个地方等着您吧?”
  “呜呜呜,主人,贱狗鸡巴好痒,想被主人狠狠地玩弄。”
  几条信息从微信中跳了出来,都是源自一个用户,时间却是间隔着的。
  苏雪湄皱了皱眉头,这条贱狗,说实话,她早就生出了抛弃的念头,毕竟只是一个棋子,用完了就扔,哪可能善始善终?只不过最近她一直很忙,这才没有亲口说出。
  “自己等着主人的命令,你知道,主人不喜欢有自己想法的小狗的,你应该知道违逆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吧。”
  凝神想了几秒,苏雪湄还是敲了几行字过去,她本来是可以不必理会的,但她念及这只贱狗还有利用空间,于是还是发出了信息。
  “好的,主人,贱狗都听您的,主人要是想要,贱狗的命都可以给主人。”
  没有理会手机那旁立刻回复的献媚讨宠,苏雪湄迈步走向了自己的目的地。
  越往上走,周围嘈杂的声音便越少,她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图的就是一个安静,不被他人打扰。
  苏雪湄推开了二号器材室的房门,并随手锁好了门,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不远阴暗拐角处匿伏着的一个身影。
  身影在女人进屋之后,也是赶忙凑了上去,他趴在房门之上,想要透过缝隙查看内里的情景,然而却是无功而返,只得贪婪地呼吸着女人留在空气中的香气。
  苏雪湄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便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
  狭窄逼仄的房间内,穿着白色T桖衫的清秀男高中生,正跪坐着,环绕在他周围是一众体育器材。
  苏雪湄没想到少年能做的那么好,她的本意只是想寻一个惩罚玩弄少年的借口,却没想到,少年竟是仅凭一己之力做到了。苏雪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手脚都被尼龙绳绑住,下身的外裤,这时却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条四角内裤,两条光溜溜的无毛长腿暴露在苏雪湄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少年手腕处的多处勒痕,女人明白了一切。
  器材室就是个储存器材的地方,很多设施都是用了许多年的,财大气粗的贤奉一中亦不能免俗,头顶的灯泡大约是个旧东西,通电极不稳定,正慢悠悠地闪烁着。
  苏雪湄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背负着双手的少年,扑朔迷离的光线照射在少年的脸上,苏雪湄看见了他湿漉漉的双眼。
  齐珺跪在地上,他在五点钟的时候就借机摆脱了吴诗蕾,前来器材室准备,女人没有钥匙,所以在他绑好自己等待的时间里,器材室的房门都是没锁上的,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第一眼看到羞耻的让人不忍直视的少年。
  说不害怕不惊慌,那肯定是假的,在等待时间的每一刻里,每当门外响彻起脚步声,齐珺都有种马上要被推门发现的恐慌感,那心跳声大的怕是要充满整个房间。
  但好在,女人最终还是如约前来了,要是她今天没来,齐珺甚至都很难自己解开束缚。他齐珺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他都没去想女人会爽约,或者说是,他觉得女人肯定会过来。
  在屋内听到门外响起清脆的高跟鞋踏地声时,蜷缩着身子的齐珺全身一颤,没来由地有个预感,是女人来了,他的预感是对的。
  齐珺看着在灯光下显得高贵而又圣洁的女人,努力把身子向着女人小腿的方向蠕动着,长时间处于羞耻窘迫与恐惧的环境之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就像是初生的幼婴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妈妈一般。仰头看向女人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堆积许久的情绪陡然爆发,他将脸贴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之上,小声呜咽起来。
  男人们很少哭泣,就算是哭,也不会像女人们那般声泪俱下梨花带雨,只会无声地流泪,真到了出声的时候,多半是委屈到了极点。
  少年漆黑的眼眸睁大着,露出一幅惹人疼爱的无辜的神情,轻声带着哭腔哼唧道:
  “阿姨,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