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善若水
2024年8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837字
作者在这里保证无绿无雷,一般详细描写的qcqs,更新随缘,不会太监的
第一章 灵元大陆的心脏,是一片被神迹笼罩的圣地,这里,山脉一座连着一座,峰顶常年云雾缭绕,仿佛是天地灵气的汇聚之地。在这片神秘的山脉中,坐落着一个古老而强大的宗派——灵霄宗。 灵霄宗,天下第一宗,宗内弟子无数,高手如云,是整个大陆修炼者的向往之地。 宗主秦婉若,一个拥有着绝世容颜和深不可测修为的女子,以其超凡脱俗的气质和强大的实力,被世人尊称为“灵霄仙子”。 “清歌,你说我该这样做吗?”秦婉若轻抬素手,温柔地托起精致的下巴,眼神迷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宗主何必自扰,属下不敢多言,可当下门风不正,外门弟子凭借自身是灵霄宗人便自以为非常人可及,沾着师兄师姐的光贪图享乐,内门弟子不以修炼为重,辜负了宗门对他们的栽培,部分长老更甚过分,舍宗门利益盈自身,歪风一日不除,宗门日渐式微。”沈清歌斩钉截铁地说道。 室内沉寂,良久才传出声响“好啦好啦,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师父她老人家仙逝前把宗门交给我就是信任我能把宗门发展地更好,可我毕竟继任不久,修为虽高,但从未采取强制措施打压宗里的越界行为,又沉心修炼,底下人自然就会对我的印象淡去,是得给他们施加施加压力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在内心深处找到了力量的源泉,所有的迷茫和犹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沈清歌看见了宗主神色发生的变化,自以为她对明天的会议有了决定,可她并不知道自家宗主此时与自己不在一个频道。 在今日萧逸被监察使带回宗门时,秦婉若的挚友周韵诗就得知了消息。她明白此时是秦婉若掌控宗门大权的好时机,便用传音石与秦婉若交谈。 “之前与你说的继承人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虽说你继任不久,可道子总的有个人选,先前不着急这件事是因为你和他们还没有冲突,如今是你的时机也是他们的时机,灵霄宗在黄榜的可有一半都是他们的人,道子之位很悬。” (天榜,地磅,玄榜,黄榜,潜龙榜)传音石边,她轻启朱唇,语速不疾不徐,恰似山间溪水潺潺流淌,清冽而不失温柔。她的声音柔和,宛如春风拂过花瓣,细腻而充满关怀。微微颔首,仿佛在探寻对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道子往往是宗门内定的继承人,拥有极高的地位,仅次于宗主,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道子的实力和天赋通常都非常出众,是宗门中的佼佼者,未来前途无量,被世人称为“天骄”,意为天之骄子。 灵霄宗一向有立道子之举,一为激励弟子们努力修炼,二为为宗门培养顶尖高手。 可秦婉若并不是上一届道子,上一届道子另有其人,在为魔物拼命时而战死。 老宗主年事已高,又无突破契机,秦婉若是长老辈中实力最强,一心为宗的人,宗主之位自然而然就到她手中了。 “我已经有想法了,既然他们想要一个道子,那我就给他们捏造一个出来。”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红唇轻启,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只是没想到这灵胎秘术竟然会用在这时。”她微微叹息,眉头微微蹙起,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额头。 “你想好了吗,只是为了争夺这个位子你便牺牲自己?且动用那个秘法,那会损失你大量寿命的!”周韵诗声音有些焦急。 她并不知道为何秦婉若不在宗门内挑选可塑之才(这里指的心性单纯,天资聪颖,能被秦婉若培养成为宗门分担的人)。 “那有何妨,权力要在自家手里才放心,大乘期寿命无量,况且我觉得这是我突破渡劫的契机。”秦婉若已在大乘期停滞了数年,闭关多次依旧无法突破到渡劫。 当没想到当她动了生子这个心思时,修为的禁锢似乎隐隐约约松动了。大修士的直觉一般很准,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金字塔顶端,一个决定都会牵动世界的变动。 回到现在,秦婉若决定今晚就动用秘法,好在明天的会议上有主导权。沈清歌当然并不能决定什么,秦婉若询问她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增加心理暗示罢了。 她的一生都在追求着最高境界。红尘走了几遭,没遇到话本中让人死心塌地的男子,倒是世间的黑暗在她心中有了更深的印象。 “清歌,让四长老做的准备怎么样了。”声音轻下,她便看向声旁的女子。 “萧逸被押送执法堂后就通知了她,想必已经万无一失了。”沈清歌回复道。 “那便好,我们要做好十足的准备,等会你去炼丹阁一趟,让李长老将疗伤丹药统统拿出来以免意外。”秦婉若轻叹一口气。随后悄然离去“对了,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师姐。” 沈清歌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子离去,然后轻轻摇头,悄悄向着炼丹阁的走去。 石门内,周韵诗已准备好阵法,坐在椅子上的她轻轻放下传音石,有些惊讶的看着身前的女子“你这么着急吗,我才给你传音,一瞬就到了?” “我没用传音石。”女子解释道。“那你怎知……”还没等她说完便轻呵一声,看向秦婉若的眼睛,两女子会心一笑。 “婉若,此阵法我们都不熟悉,难免有些以外发生,运转此法,逆改阴阳,损失你半生寿命,炼化你体内精血,疼痛难忍,此术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而后你再无生育可能,你准备好了吗。”周韵诗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知道秦婉若已经下定决心,所以这段话既是对秦婉若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准备好了。”秦婉若语气温柔的说道,手中握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随即盘腿而坐。 周韵诗点了点头,盘腿坐下,双手合十,开始念动咒语。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充满了神秘的韵律,与周围的自然之力交相辉映。 随着咒语的念动,阵法中的符文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一道道光线从符文中射出,交织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复杂而美丽的法阵。 秦婉若坐在法阵中央,手中的玉佩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心神,将自己的灵力注入玉佩之中。 光芒愈发强烈,玉佩在秦婉若手中缓缓升起,悬浮在她的头顶。法阵的光芒逐渐汇聚到玉佩中,玉佩仿佛活了过来,开始旋转,散发出柔和而神圣的光辉。 秦婉若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在她体内流转,那是生命的气息,是秘法的力量。 周韵诗继续念动咒语,法阵中的光芒逐渐凝聚成一个光球,光球中仿佛孕育着一个新生的生命。 光球缓缓飘向秦婉若,与她的身体融合。秦婉若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一股新的生命在她体内孕育,那是她与天地灵力结合的结晶。 光芒渐渐散去,法阵的光辉也逐渐消失。秦婉若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感受到体内的新生命,那是她的孩子已在她的体内扎根。周韵诗微笑地看着秦婉若,眼中充满了欣慰与祝福。 这一刻,秦婉若明白,她与天地共鸣,以秘法孕育出的生命,将会是天地间的奇迹,光耀未来。 “诗诗,我有儿子了……”秦婉若虽面色苍白,可抬头看向坐在身前的周韵诗,分享的喜悦乐不可支。周韵诗也被其感染了。 “你呀,孩子刚有雏形,你怎么就知道是个男孩啦。”周韵诗扶着她躺上床。 周韵诗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回元丹送入秦婉若唇边,秦婉若微微张开嘴,缓缓将丹药吞了下去,还调皮地舔了舔周韵诗如玉般洁白的手指。 “真恶心。”周韵诗看似嫌弃的将手指在秦婉若的衣袖上擦了擦。 “嘻嘻,这是身为母亲的直觉。”秦婉若初为人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止都大方了一点。 “母亲啊……”周韵诗陷入沉思。她的母亲是个普通人,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诗诗,我死后不要把我困在棺材里,我也不要下葬入土,将我火化,把我骨灰撒在各地,我想走遍这个世界,母亲这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家里,为了你们我也不能不留在这里……”话闭,一口气没顺上来,死在了这个日夜操劳的家中。 懵懂的周韵诗亲眼看到了母亲的离世,这一幕深深刻在了她的心中,此后她逃出了家,浪迹天涯。 途中被一位大能看中天资,但她没忘母亲的话,许下承诺后带着“母亲”走遍各地,最后将骨灰撒入了母亲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海中,然后潜心修炼。 “诗诗……”秦婉若看出了周韵诗此时心情低落,说道“等孩子出生后让他认你为干娘吧。 周韵诗惊讶道:“为何。” “你我一同教他为人,练武,习文,你不认为这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吗?” 周韵诗想到——两女子对茶而饮,一男孩在窗外舞剑;女子研磨,男孩写字,另一女子拿着诗书传道授业。 她不经微笑道“好啊。” 次日,宗门议事堂,除了外出人员,正在闭关的长老弟子,所有长老和真传弟子都聚集在一起,议事堂跟现代大会堂的布局很像,每位长老真传都有自己对应的位置,越靠前地位职能越高。 “极道宗有欲与本宗合作共同开采岱宗的秘境和矿石,本座已经同意此事,后内门弟子挑选一百名,外门弟子挑选三百名前往岱宗,由内门谢长老带队……” 秦婉若坐在高堂静静地看着长老宣布事件。议事堂在早年确实是由各个长老共同议论再处理的。如今变成了有宗主和内门长老们决定好事再宣读,可谓此地只是为了走个过程。 “天下论武即将到来,此届论武由如意宗举办,此刻不容松懈,为宗门争光,是每位灵霄人的职责,还请各位竭尽全力做好准备。” 宣读长老在上面做着令弟子感到多余的演讲,明明只用说天下论武的时间就行了,偏偏还说了一大堆没用的话,大家的时间不是时间啊?各位长老也是这么认为的。 话闭,一位内门长老说道:“萧逸此时正被压在执法堂,人手缺少,不知该如何打算。”如此小事没必要在议事堂说,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个引子而已。 “不知我徒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然让霍长老亲自排人捉拿。”内门长老李松说道。 “令徒出使唐国,竟秘密勾结欺天宗,杀害同僚,自甘堕落,此举背灵霄之宗旨,该当问罪。”霍天行怒道“带萧逸上堂。” 萧逸被拖上高堂时,脚步踉跄,几乎要跌倒在地。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而苍白,几乎无法遮掩内心的恐惧和虚弱。 虽然他试图直视前方,但那沉重的目光却流露出难以忍受的疲惫和无力。头发凌乱,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凝结成珠,微微颤抖着。 “霍天行,你居然对内门弟子私自用刑!”李松突然暴怒,就要出手时被二长老示意停手。 霍天行丝毫不慌,亲自将萧逸压在高堂下,五指抓住萧逸的脑袋:“且让我将萧逸的记忆公众于世!”说着就念动术法。 突然萧逸的身上缓缓升起黑色的雾气,仿佛无尽的深渊在他体内涌动。他的表情狰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逆徒!”李松猛地一起,就向萧逸伸出五爪。 秦婉若挥一挥手,瞬间将李松和萧逸分开了一段距离:“本座还在当下,你瞎急什么!”说着就瞬身到了萧逸身前。刚要用手隔空点萧逸时。 一个黑球从萧逸身体内飞出,刺向秦婉若。她来不及躲避,被其硬生生击中手臂。二长老瞬间出现在萧逸身旁。 “风清天!”秦婉若怒气上涨,对着二长老吼道,然后飞向一边。 “宗门待你不薄,你为何叛宗!”秦婉若生气道。此刻算是她真正与背后的人撕破了脸。 “叛宗?何来叛宗这一说法,欺天宗为我所用,萧逸堕落成魔,被我捡到成为我的人傀,我反而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纵容弟子犯错,与欺天宗合谋宗门权力,长老贪财腐败因你而起,宗门利益因你而去,呵呵。”秦婉若讥讽道。 “我何错之有,我都是为了宗门,你有什么资格当宗主,名不正晚言不顺,不立道子,不就是为了独享大权吗,更何况你从未为我们考虑过!” 说罢手捏法术,就要提剑刺向秦婉若。突然雷云密布,仿佛天幕被撕裂,无数闪电如银蛇狂舞,轰鸣声震耳欲聋。 “九霄神雷阵!”风清天惊道。九霄神雷阵,灵霄宗的伤害极强的阵法之一。 秦婉若早年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特意让四长老来此布置,昨日特地来检查一番,此等大阵用来对付大乘中期都不足为惧,更何况才大乘初期的风清天。 雷电之力汇聚成形,化为一道道粗如龙蛇的雷电巨柱,从天而降,直击地面,激起无数尘土碎石。 风清天挥剑劈斩,每一道剑光都蕴含着无尽的雷霆之威,剑光所到之处,雷电奔腾,轰然爆裂。 风清天抵挡不住,露出破绽,秦婉若闭目凝神,将全身的真气汇聚于丹田,心中默念剑影诀的口诀,体内剑意开始涌动。 秦婉若睁开双眼,目光如电,手中剑影呼啸而出,迎风长鸣。风清天尚未反应过来,便见剑影如龙,直取要害。“秦……你好狠……”还未说完雷光爆裂,巨响震天,在这无尽雷霆之力下灰飞烟灭。 秦婉若尚未松懈,闭眼仔细体会大阵中的灵气,猛地砍向一团若隐若现的白色灵体,那是风清天的元神。 风清天知晓此劫难躲:“秦婉若,我就是死也要带上你,哈哈哈……”随即将身体中的全部灵力集中在一点,霎时间,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好在众长老反应及时,围城一个圈,将所有伤害抵挡住。 秦婉若被大长老沈清歌挡在身后,“噗”的一声咳出一口鲜血。 此番并不是风清天实力偏弱或准备不足,他反而在人群中藏了诸多势力准备逼供,可没想到秦婉若如此果断,后手来不及使出便被斩杀。 雷电逐渐平息,阵法中一不存风清天的痕迹,长老们诧然。秦婉若一眼扫过,众长老们接连后退。 此时一位内门长老向一位实力低微的长老使眼色到,没想到那长老连忙摇摇头。 内门长老放出灵力向储物戒中的人偶一锤。那长老竟控制不住嘴:“宗主,二长老虽犯了错,但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呵……”秦婉若冷笑一声,突然用剑隔空向那长老声旁一劈。那长老豁然开朗,心境突然明朗。 “宗门蒸蒸日上,风清天只顾个人利益,勾搭魔教,背叛了身为长老应有的职责,自私自利,贪婪无度,此人不除,难不成让其去万剑峰禁闭余年。”秦婉若没好气的说。 “另外,今后我不希望看到宗门内还有徇私枉法,制人之灵的人,风清天就是下场。” 此时三长老青阳子沉声到:“风清天死有余辜,但其中有些事并无道理,宗主如今不再闭关,理应为道子考虑。” “我等赞同三长老的看法。”众长老异口同声。底下的真传眼睛一亮,瞬间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秦婉若站在高处,目光如炬,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似乎洞察一切:“本座已有人选,不必各位操心。” 青阳子问到:“宗主看好何人?”秦婉若散发出自身气息,去除对自家儿子的屏蔽:“本座已有身育,道子方可传给怀中孩儿。” 青阳子大惊:“宗主,这不符合道理!” “吾儿身出于吾,资质当与本座相平,更有本座孜孜教导,尔等不服?”说完释放出大乘巅峰的气场。“这女人大乘巅峰了?!”众人从心:“遵循宗主圣旨。” 会议过后,应该说是秦婉若的个人秀。不少宗门内的蛀虫被清理,以警告全宗。此后不管何人遭殃大家心中都只是微起涟漪,因为连二长老都死于宗主剑下。 虽说这次清理了不少人,但并未伤灵霄之根本。毕竟主要清理的是外门,内门死了个风清天大多数人已经会收敛起来了。 灵霄宗之强就在宗主是大乘巅峰,内门长老都是大乘初期、中期,暗地里还有几位实力强劲的师祖。门人十万余人,妥妥的超级大宗。 此世虽是盛世,但渡劫期却无一人,渡劫的瓶颈像是被卡住了似的。 风清天死后,宗门废其长老之位,另立云齐天为新的二长老。 云齐天原来为九长老,为人清廉,德才兼备,这些年一直在闭关,出关就被安排了一堆事务。 (练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第二章 八个月时间一晃而过,灵霄宗云瑞宫内。 在淡金色的朝光中,一位贵妇人静坐于雕花窗台之上,她的身姿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身着一袭绸缎长裙,裙摆细腻如水,色彩洁白如雪。 她的面容细腻,眼神深邃,手中轻拈一本精装书,优雅如同画中人,窗外花香弥漫,她宛若一幅活生生的绝美画卷。 口中吟诵古文,缓声细语,如泉水潺潺:“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为腹中之子而精心挑选的珍珠,期盼其能吸收这些智慧的营养,成长为明理通达的君子。 几个月来秦婉若不复往日,已经开始亲自掌管宗门事务,还特此召开了一次宗门大比。 开幕时,众弟子看着自家这位宗主执掌风云且体会到了一波来自大乘后期的威压。心里不由更加尊敬。秦婉若美其名曰赛前让弟子提前适应。 而另一处,周韵诗在除去修炼期间外就翻阅典籍。查询关于灵胎秘术的点滴,这日她手捧一本书,抵在如玉般细腻的小臂上,芊芊玉手翻着纸业。 霎时,她看到泛黄的纸章上透着一段黑字“灵胎之术,源于玉玄真人,闻言玉玄借此,反复施法,杀子于腹,集天之灵气,惜此法有违天道,玉玄虽入金丹,但苍颜白发,生机断绝,有言者曰‘再见玉玄,形似男相’,此法应绝,列为禁术。” 周韵诗看到“形似男性”时大吃一惊,连忙飞到云瑞宫,正看见秦婉若正一手古书,一手抚摸着圆润而突出的腹部。 见周韵诗的到来,还未将书放下便被一股灵力托起,缓缓上了床,“你这是干嘛”秦婉若笑道。 “我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周韵诗一本正经。(真检查身体,不是百合)说罢一手伸进裙裆下,没等秦婉若反应过来,捏了捏。呼,还好,还是妹妹。 “你这是做甚。”秦婉若一把打开周韵诗的手,惊讶的看着她。 周韵诗呸了一下:“你以为我稀罕你啊,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变性了。”说完便将那页书指给秦婉若看。 秦婉若仔细读了一通,捧腹笑到:“我看你是修炼修傻了,玄玉用尽一生才到金丹,她自然把握不住这等奇术,我谁啊,我可是大乘后期,此等蝼蚁都不够我看。” 周韵诗涨红了脸,细声细气到:“我只是关心则乱嘛。” 她方才领悟过来所谓男相可能是胸脯变小,想到这又看向秦婉若大胸,没有变化。视线在往上一看,秦婉若正戏谑地看着自己。 周韵诗脸上突然燃起火焰般的红晕。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你现在有母乳吗?” “母乳?说来也怪,怀孕至此我从未感觉到乳房有肿胀的感觉。”秦婉若疑惑道。 “我听闻初乳在七月左右就会分泌,你难道没有吗?”周韵诗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对秦婉若的疑惑并不能作出解答。 正所谓武医不分,周韵诗道:“你躺下,我来检查检查。”说罢一手枕这秦婉若向床头躺下,另一只纤巧细腻的手点在圆滑的腹部。 一股灵力从指尖流入到秦婉若体内,灵力如泉水般涌动,沿着经脉缓缓上升,仿佛一股细流在体内缓缓流淌,带来温暖的感觉。 直至遇到一股隔膜,瞬间被隔断,灵气顿时分裂,随即继续沿着体内其他路径流动。 “遭了!”周韵诗赶忙阻止四处流动的灵力,再次集为一体,冲向那隔膜的一点,试图打破它。 屋内,秦婉若面容依旧优雅动人,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她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依旧端庄如昔,优雅的神情未曾改变。 突然,“嘭”的一声,周韵诗被气流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荡飞数尺。 一旁秦婉若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如纸,睫毛微颤如风中细柳,唇瓣紧闭,言辞难以启齿,仿佛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声音。 此刻秦婉若明白了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周韵诗问到:“婉若,这到底……” 秦婉若呼出一口清气,朱唇微张:“记得那日我对峙风清天吗,他事先偷袭,我不幸受伤,后又竭力斩杀他,落下了伤,这些时日事务又多,只好仓促处理,可能这暗疾都落在这了吧。” 说罢取下腰带,褪去外衣,她纤手轻解带结,缓缓脱下中衣,素白的衣物顺着肩头滑落,犹如秋水般流淌而下。 那薄薄的布料轻柔地垂落在身旁,露出如玉般光洁的肌肤,映衬出一份恬静的优雅。 素白的肚兜如初雪般洁净,轻柔的丝绸贴合在她胸前,衬托出盈盈的曲线。 这薄纱肚兜根本无法挡住春光,雪白的乳球还是从边缘露出了头。 粉红的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轻挽秀发,微微低头,纤手缓缓解开背后的丝带,肚兜随之悄然滑落,似白练般的丝绸从肌肤上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 那素白的肚兜柔顺地垂落在手中,如同夜风拂过湖面,平静而优雅,露出如雪般的肌肤,动情的乳头挺立着,好似放出妩媚的光辉。 秦婉若一手点在红润乳头的下方,调整经脉,打算用灵力促使产生母乳。过了好一会,一阵叹息声传出:“诗诗,我,我可能不能产乳了。” 人们常说“为母则刚”,秦婉若从未在哪刻感到过无力,无论是在苦修未果,还是重压担身。 此刻,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失去哺乳的权力,突如其来的恐惧像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胸口压抑得让她难以承受。 人生就是如此大起大落。 秦婉若起了身,拿起床上的诗书,缓缓走到窗前。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受不到痛楚。 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坚毅,但掩盖不住内心深处的无助与绝望。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人,可现在,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 她无力哺育孩子,内心的自责和无奈如同巨大的浪潮,拍打着她那颗本已疲惫的心。 尽管眼泪不断涌出,秦婉若依然挺直了背,肩膀微微颤抖,但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不屈的姿态,仿佛在与命运抗争,即便此刻的她是如此无助。 “婉若……”周韵诗走到秦婉若身边。她不知怎么安慰人才算贴切,可此刻她确信应该说些什么。 她轻轻握住了秦婉若的手:“婉若,天地有常,万象皆变,心境安宁,如修行之道,何惧眼前之困扰。世事如云烟,得失皆浮云,都随缘而去。平心静气,方能见真常。” 秦婉若回眸看向周韵诗,她泪痕未干,眼中仍带微光,却依旧风华绝代,拭泪轻抚,如云卷云舒,风姿绰约,不改清雅。 纵使泪水曾湿罗帕,她的仪态依然如月下莲花,清逸脱俗。 “诗诗,你说,你能产乳吗。”秦婉若不亏是身居高位者。从不忸怩,虽刚经历了泪水的洗礼,但她的思虑却如明镜,清晰而果断。 周韵诗看着她期盼的目光,不容拒绝:“如果你想让我做的话,我应该可以。” 秦婉若脸上绽放出一抹浅笑,反手捏了捏周韵诗微微张开的虎口:“你身为我儿的干娘,这是你的义务,你不许拒绝。”她的眼眸中泛起了几分俏皮,宛如初春花蕾。 周韵诗看她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如春风拂面,温柔而自然。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不过先说好,太调皮我可不理他。”周韵诗放开秦婉若的手,向身旁的椅子一坐,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本古典便入了神。 而秦婉若拿起书,坐向窗台,口中继续吟到:“屏除杂念,洞彻难关,目视前途,心路愈明。” 周韵诗不知——往后当秦婉若提及此话时,她却不动声色地否定掉了。 ——龙潜三十,这日,是对秦婉若极为重要的一天,宽至灵霄宗,远至整个修真界。因为此世还未有大乘之能诞下子嗣。 所谓龙潜于渊,腾必九天。秦婉若腹中之子就在此日临世。 宗门大殿内,弟子们面色凝重,平日里闲谈的欢声笑语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紧迫的脚步声和严肃的命令。 护山大阵的光芒在半空中闪烁,犹如一张巨大的天网将整个宗门笼罩其中。 长老们沉默地站立在大殿前方,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 院落中的兵器架上,剑锋寒光凛凛,仿佛随时准备出鞘。山风呼啸而过,卷起阵阵沙尘,带来远处杀伐的预感。 此刻,整个宗门如同一只沉睡的巨龙,虽未出动,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昭示着其爆发前的可怖威势。战鼓未响,杀气已然弥漫在空气中,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室内,大长老沈清歌静静站在一旁,仿佛一株傲立山巅的雪莲,洁白无瑕。 而周韵诗已将琼手搭在秦婉若小臂之上,缓缓输入灵力滋养其娇体。 宗门之内,众人瞠目。 白昼的阳光洒满大地,原本明亮的光辉中,隐约显现出一层淡淡的霞光,如同细腻的绸缎轻轻披覆于苍穹。 山川草木肉眼可见地在这神秘的光影中愈加鲜明,每一片绿叶、每一寸山峦,都被这抹光辉映衬得如诗如画。 生灵们纷纷仰望这异象,鸟儿在空中翩翩飞舞,羽翼上折射出缤纷的光影。 微风轻拂,草地上的野花摇曳生姿。 秦婉若在生产之际,痛苦难忍,汗水湿透了衣襟,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每一次阵痛如刀割般刺入她的身体,她都紧咬着牙关,努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痛呼。 沈清歌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焦虑与无奈。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急切却无从施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受苦。她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哽咽,试图安慰却显得无比无力。 似乎有阵微风拂过,默默输这灵力的周韵诗突然顿感身体轻松,沈清歌也从紧张的漩涡中脱离。 秦婉若更为惊讶,身体的痛楚烟消云散,身躯变得轻盈,她的肚子在分娩后瞬间缩小。点点金光环绕在秦婉若周围,治愈好了其体内的暗伤。 “哇哇”婴儿出生后的哭声作响,像是清晨的钟声唤醒了沉睡的世界,周韵诗立刻把他抱在怀中,温柔的怀抱如春风拂面,将那急促的哭声渐渐安抚下来。 “让我看看他。”秦婉若向正在裹襁褓的周韵诗伸出双手。 小家伙刚刚降临世间,不似寻常家的婴儿长的那么丑陋,却肌肤如雪,面容清秀。他的双眼紧闭,但已能感受到那份与众不同的气息。 秦婉若捏了捏他柔嫩的脸颊:“真乖啊。” 小家伙缓缓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地盯着母亲。那双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与依恋。 “婉若,名字取好了吗。”周韵诗捏着小家伙的脚,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珍品。 秦婉若俯身轻声说道:“他叫秦朗。”口中喃喃道:“朗者,明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如我儿之纯净无瑕,昭昭若明月,朗朗如旭日。” 托起秦朗与其对视:“愿你胸怀磊落,志存高远,光辉如日月,品德如青松。” 小小的秦朗似乎感受到了母亲深情的语调,突然露出了稚嫩的笑容。 他缓缓伸出稚嫩的双手,轻轻地触碰着母亲的脸颊。每一次小小的抓握都显得格外可爱,仿佛在用最纯真的方式向母亲传递着他的爱意。 秦婉若用额头去抵着秦朗的额头,轻轻在其的面颊上吻了一下。 随后秦婉若隔空取出纸笔,龙飞凤舞地写着,然后扔给沈清歌:“清歌,以此令告天下,证吾儿之道。”“是!”沈清歌语气庄重。 沈清歌迈出门槛:“全宗听令。”她的声音从高空覆盖整个宗门,音色神圣不可侵犯。 “秦婉若主宗特此宣示,今生秦朗,天赐之子,正式定名为秦朗。待其束发之年立为本宗道子。” “恭贺宗主!”众长老齐声道。 远在千里之外的魔域。魔尊顾云珺缓缓睁开双眼:“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会诞子,呵呵,秦朗吗……” 玄清宫,玉秋颖提着徒儿(女)飞向灵霄宗:“走,我们去见你心心念念的灵霄仙子。” …… 月余已逝,秦朗仍还在襁褓中。 “小朗,你看你娘亲都不要你了,出门接近两个时辰了,还不归家。”周韵诗Rua 着秦朗的脸,然后甩着拨浪鼓。 “嘭”一个拳头敲在周韵诗的头上。“你没话说了是吧。”秦婉若抱起秦朗:“朗儿,娘亲回来了。” 她心中一阵酸涩,如同苦药涌上心头,难以言表的痛楚让她的胸口微微发紧,眼眶里霎时泛起一层薄薄的泪光。 “你怎么了?”周韵诗感到诧异,这才两个时辰,这女人这么念儿吗? “我大乘的禁锢松动了。”秦婉若低垂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划过她的脸颊。 “这不是好事吗。”周韵诗取出手帕就要点在秦婉若的脸上。 秦朗依偎在母亲怀中,原本天真的双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但当他感受到母亲胸口传来的颤抖和那一滴滴滑落的泪水时,眼神逐渐变得黯淡。 他小小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母亲的衣襟,仿佛在寻求一种安慰。稚嫩的脸庞也跟着微微抽动,似乎不明白眼前的悲伤,却被这无形的情感所深深感染。 秦朗的嘴角微微下垂,小小的嘴唇轻轻抿紧,眼眶中也渐渐泛起了泪光。 秦婉若看了连忙将周韵诗的手帕抢了过来,擦拭着秦朗的眼睛:“朗儿不哭,朗儿不哭。” 她缓慢地将秦朗的身体轻轻地抖动,然后将秦朗轻轻地摇晃几下,动作有节奏而稳定,轻柔地来回摆。 她低声细语,语气柔和而富有安抚性:“没事的,别担心。” 哄好了后对着周韵诗说:“我这闭关也不知道要多久,朗儿如此年幼,我真不放心他。”然后自嘲道“原本这突破契机就是他带来的,如今我却因为突破而抛弃他。” 周韵诗倒是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嘴上却说着:“哪能是抛弃他呢,你安心突破,这不是还有我这个干娘吗?” “可我不舍得。”秦婉若抚摸着秦朗的脸。 周韵诗有些怒道:“你如此多心,怎么闭关,小朗这里有我,你只用安心去就是了。” “哪有身为母亲抛弃儿子的道理。”秦婉若的目光变得呆滞。 周韵诗看见秦婉若的神情而发怵,神台突然清明:“婉若,抱歉,我不该站在修真的角度来看待。” “没事。”秦婉若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一连几日,秦婉若一直都是心猿意马的状态。 一月,廿七。 秦婉若将秦婉托与周韵诗:“朗儿就拜托你了。”周韵诗笑道:“一定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也不要太胖了,朗儿,为娘走了,不过娘亲就在这宗内,不会离你太远,你要听你干娘的话,潜心修炼,不要学坏,也不要去嚯嚯其他的女孩子……还有还有,娘亲爱你” 秦婉若明白此时不能在待下去,她怕自己真的走不掉,转头离去。一步,两步,三步,本来一瞬就能到秘境处,可她的不舍却拖住了她的脚步“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娘……娘……”秦朗稚嫩的声音传来。抱着的周韵诗已然惊呆,抬头看去,满面泪痕的秦婉若正看着怀中的小儿。 突然,秦婉若冲到面前,双手捧起秦朗的小脸一口吻在其的唇上:“娘亲爱你……”说罢,身影一闪,只留下片片芳香。 周韵诗擦干秦朗的眼泪,手掌温柔地托起,轻轻夹住那柔软的小胳膊,小心翼翼地将他捧起来。那小小的身躯在手掌中显得格外温暖和可爱。 “小朗,今后就由我陪着你了,不要伤心啦,你可得乖乖的。”周韵诗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柔了秦朗幼小的心。 “嗯……嗯……”秦朗的声音充满了生命的律动和温暖的甜蜜,让人忍不住微笑。 “叫声娘来听听。”周韵诗两个大拇指揉着秦朗的脸说道。 “唔……唔……娘……”小秦朗艰难的发声。 这日芳岁渐暖离别情,冰霜满地泪难零——再入龙潜,秦朗已经快一岁了。三十这天,周韵诗应了秦朗的愿望,带着他来到藏经阁挑选书籍。 秦朗自从一个月会说话后,周韵诗便教着他学习其他的字词,不过他的口中只会喊“娘”,周韵诗只能扶头叹息,不过竟意外开发出了其看书的乐趣。 “娘……”周韵诗顺着秦朗的小手看到了一本名为“吐纳导引抓闭呼吸法”的功法,周韵诗取出来,用书拍打着脑袋:“你能看懂吗。” 秦朗伸出双手:“阿……阿……”“行了行了,给你就是了。”周韵诗发现秦朗的脸真的很舒服,夜里睡觉的时候手都会不自觉的Rua 两下。 回到云瑞宫,周韵诗感到一股奇怪的气息,拔出剑道:“谁!哪来的宵小。” 秦朗被周韵诗的气势惊吓住,连忙往其怀里拱。 “被担心。”周韵诗摸了摸秦朗的头。“秦婉若才闭关一年便冒出头来了吗。” 说罢带着秦朗飞出房间,然后催动屋内法阵。 突然一道金光闪现,模糊的金光勾勒出一位女子的形象,她的轮廓在金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优雅,那丰盈的身姿被映衬得更加丰腴圆润,流畅的曲线散发出无尽的高贵气息。 光晕慢慢消失,那被被金光笼罩的优雅身影逐渐展现出她的真实模样。来人竟然是闭关一年的秦婉若! “婉若……你怎么出关了。”周韵诗感到诧异。秦婉若挥手关掉法阵:“这是我的神识。” 怀中的秦朗听到母亲的声音立马抬出头来,目光与秦婉若相接:“娘!”立马跳出周韵诗的怀中,跑向秦婉若张开双臂却扑了个空。 秦婉若惊恐,正要扶起儿子却也穿过其身体,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不由陷入沉思。 可秦朗毫不顾忌,又跑到秦婉若的脚边,张开双臂,虽什么也没抓到,可也用头蹭着,好似蹭着母亲的小腿。 “朗儿……”秦婉若看着儿子的动作声音不由梗塞。 周韵诗看着本应该温馨的场面却变得滑稽无奈,不由心生感慨,心底却默默发酸。 “好了,朗儿,起来吧。”见秦朗还没起来,秦婉若用手示意周韵诗将他扶起。 “婉若,这怎么出来了。”周韵诗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正闭关,可想到朗儿的生辰就在最近,便放出神识来陪朗儿过生了。” 秦婉若回答道。 “这不会影响到你吗?”“我闭关时并没有什么心魔作祟,反而心中更加清明,修为愈加坚实,我觉得不出二十载便能突破到渡劫。”秦婉若眼中闪出自信的光芒。 “所以我一年出来这么一次并无大碍,况且我想朗儿了。”秦婉若看着儿子,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思念,更加深情。 “娘……”秦朗听出母亲话语中的愧疚,心中也变得难受。 “好啦好啦,难得团聚一下,我们带着小朗去凡间城镇玩吧”周韵诗拍手道。 这日,秦朗丢弃了书籍,与娘和干娘游玩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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