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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发的爱】(56-60)(逆ntr红帽)作者:爱吃火锅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爱吃火锅  0056房东:躺椅性爱(惠,严)   严景明站起身,他从鞋柜出拿出惠涵雁留在这里的高跟鞋,羊皮,从不下到地毯以外的地方,脆弱矜贵的要命,最适合用来穿着做爱。   接着是桌上醒好的红酒。  
作者:爱吃火锅





  0056房东:躺椅性爱(惠,严)

  严景明站起身,他从鞋柜出拿出惠涵雁留在这里的高跟鞋,羊皮,从不下到地毯以外的地方,脆弱矜贵的要命,最适合用来穿着做爱。

  接着是桌上醒好的红酒。

  先给对方倒了一杯,随后又泼到自己的身上,白衬衫被红色打湿,酒液流淌身子上的肌肉若隐若现。

  严景明把细跟含在嘴里,在地上爬着往惠涵雁那边去,还要解开身上的衣服,将青春的肉体展示给女人看,脱了一地,到她脚边时已经赤裸了。

  他将高跟鞋给惠涵雁穿好,呼唤道“姐姐。”

  惠涵雁兴致缺缺看着,年轻人的身体的确有意思,但是总看这个也会腻,现在她想看点不同的东西。

  老公……

  她想着那个画面,鞋底摩擦着男人已经翘起的肉屌,用细跟蹂躏,让他爽的蜷缩成一团,抱住女人的脚流口水。

  “唔,姐姐,姐姐……”

  “骚狗,鞋子都给你弄脏了!”惠涵雁骂他,引起一阵喘息,身下的柱身更硬,她一个用力双乳颤颤的晃,让人目眩神迷。

  惠涵雁将裙子脱了,布料从细腻的肌肤上滑下,一身白肉莹莹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被富贵养出来的肉感显不出肥,正正好好。

  乳峰被包着,两根细带挂在凸出的盆骨间,提拉吊起露出除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肥馒头一样饱满,被红色的蕾丝遮住关键部位,剩下在穴口聚拢汇聚成一根红线陷进肉屁股里,消失不见。

  “好不好看啊,小严?”惠涵雁问,鞋尖踩住他翘起的大肉头,来回蹭着。

  严景明点头,咽下口水。

  惠涵雁一笑,让他跪在地上仰着头把嘴张开了,一杯红酒淋进嘴里,“来,漱一漱口。”多出来的液体则顺着身体肌肉曲线流下,滴落在女人白皙的脚上。

  严景明大口把红酒咽下,就由惠涵雁的一根手指搭在下巴上,随着她的力气缓缓起身,支撑着身体,矮她一头,用变扭的姿势接吻。

  两根舌头伸出来,舌面相互舔舐刮蹭,之后惠涵雁的舌伸入他的口中,两者交缠口中充满着女人渡过来的口水。

  越吻就越弯下腰,直到身体颤抖严景明支撑不住了,倒在地上,惠涵雁被他带着往下,两人交叠在一起口唇分开,女人撑在年轻男性的胸膛上嫌弃道。

  “没用的东西!”

  惠涵雁说这个也只是情趣,不需要他回答,自己挤着肥奶挤压着严景明的面部,让他含进嘴里,问“小骚狗舒不舒服啊?”

  严景明点头,把乳肉吸入口中。

  他呜咽着把头埋在惠涵雁的颈间,手在充满诱惑感的女体上移动,下腹乱挺,在她的蜜穴中蹭弄。没有了毛发的敏感嫩肉受不得这个,一下子就汁水淋漓了。

  “姐姐,姐姐,我,我……要!”

  惠涵雁抵着他的鼻尖,手指伸进年轻男人的嘴巴里让他吮吸,长指甲肆意划过薄薄的口腔黏膜,刺激的严景明颤抖,鸡巴硬得发疼。

  她抬起手将头上发饰随手一卸,卷曲的长发就如同波浪般披散下来,一晃一晃的挠着严景明的性欲。

  “骚狗,这么馋!”

  惠涵雁起身重新回到躺椅上,她两腿翘上扶手,一抽系带将那块布料扔在地上,带着晶莹口水的手指扒开淫穴,吐出里面一直包着淫水。

  “来吧。”

  严景明就踩过蕾丝内裤,一下子扑倒惠涵雁身上,他饿久了,凶猛的很,扑得躺椅嘎吱作响仿佛要散架。

  挺着硬的吐着前精的鸡巴,也不带套,就这样赤裸裸和不是妻子的女人肉贴着肉,开始操穴。

  他用力出入着,相互嵌入的性器已经非常熟悉了,熟透了的艳红逼肉对这样粗鲁的举止,不仅没有不适还汩汩流出水液润滑。

  年轻人的鸡巴进入充满风情的女体里,已经生产过的子宫轻而易举容纳着异物,就像一个湿热会自己吮吸的套子,将肉屌紧紧裹住。

  严景明舒服的低喘,额头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不停流汗,下半身更在淌着黏糊糊的液体。

  他不断撞击着那个曾被舌头刺激到兴奋的敏感点,硕大圆润蘑菇样的龟头,更能将那一块软肉无微不至顶弄到。

  一下又一下,撞得惠涵雁不复贵妇的端庄样子,高声尖叫,卷曲的长发从狭小躺椅上垂落,如缠游人溺水的海藻一样摇曳着。

  严景明感受着因高潮带来的极致吮吸,人向后仰,狠狠一撞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而垂在外的囊袋则剧烈收缩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倒下来,倒在惠涵雁肥腻的奶子上,两人侧过来贴在一起,他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揉着奶,舒服的叹气。

  0057房东:妻子打电话时过来射精(惠、严)

  “怎么射那么多?”惠涵雁与他一边亲嘴一边说话。

  “好久没做了。”的确,最近严景明和夏青为了金钱的事发愁,两个人哪里有心思做爱?

  惠涵雁也是出门玩了一个月,这一个就正好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这些都不提,只说精液是真正存了好久的。

  她往严景明的下体伸,去摸他那两个虽然已经射过精,但还是鼓鼓的肉球。两根手指挤压玩弄,鸡巴在体内就又硬的不像样了。

  “姐姐,我还要……”

  惠涵雁使劲一捏男人的囊袋,“馋死你了,去把那个捡回来。”

  严景明就依依不舍从舒服的逼里退出来,翘着鸡巴将扔在地上的情趣内裤捡起来,他直挺挺站着来到惠涵雁身旁。

  这女人就把薄布接过,本来就是细细的一根布条,将他的性器拉过来摸一摸,慢条斯理在肉球的位置一套,又收紧,打上蝴蝶结。

  严景明被她摸得受不了了,那根细线猝不及防收紧,让他就想射精,但是由于蝴蝶结的存在让他无法实现这一畅快的想法。

  惠涵雁见他这样,看着又涨大几分的鸡巴,扶着年轻有力的肩膀将穴口往上套,不等她自己动,那根被折磨的肉屌已经自发撞进了骚浪的逼肉里。

  她被手托着,两人在房间里走动,淫汁撒了一路。

  男女的浪叫一波高过一波,肆无忌惮碰撞发泄着欲望,严景明得不到射精的鸡巴重重挤出淫水,滴滴答答往囊袋上流,他因为欲望肌肉都鼓出青筋,色情的很。

  两人不断交合着,淫乱的不行了,却突然听到手机的铃声。

  严景明抱着惠涵雁往床头柜那边走,让她的屁股沾在上面,腿架在肩膀上不管不顾继续操她。

  “是青青哦。”

  他愣住,惠涵雁却不放过他扭着腰套弄勾引,“嗯嗯,骚狗快操姐姐,操死姐姐,鸡巴怎么不动啊,啊啊啊啊啊好想要被操穿,哦!”

  这样严景明怎么忍得了?他咬着牙往里进,克制住不发出声音,只剩下惠涵雁讲电话的声音,她开了免提,老婆略带沙哑和疲惫的声音传来,背德感涌上更让鸡巴兴奋。

  “怎么了,青青?”

  “雁姐会不会打扰你?”夏青可以听到女人那边的喘气声,还有一点点粘稠的水声,“没关系哦,嗯,姐姐在,嗯,做按摩呢。”

  可不是做按摩么?由夏青的男朋友挺着鸡巴,把骚逼里里外外褶皱都操透了,再用精液灌进去继续插,滋润濡养。

  “哦哦,雁姐,那个我想,我,我,我要做的。”

  “嗯……”严景明听到老婆的话,不由得快速抽插起来,让惠涵雁也失了分寸,没能第一时间回复。

  夏青还以为惠涵雁不愿意了,或者没听清楚,她重复一遍“我愿意和您先生上床的。”

  在抽插中,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惠涵雁在夏青最后一句话落下时一下子抽掉了绳结上的系带,不被束缚的精液瞬间喷涌出来,滚滚的疾射进女人的子宫。

  “啊,射了,射了,射死我好了!”

  两人紧紧拥抱着,舌头纠缠,直到夏青再次开口才分开,这样明显她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于是贴心的等待。

  却不知道那头惠涵雁吃的是属于她的精液,属于她的鸡巴,她还在纠结出轨的事,丈夫早已和别的女人偷情无数次。

  “雁姐……”

  “啊,好哦青青,到时候给你安排哦。”

  电话挂断了,严景明沉默着从惠涵雁体内出来,包不住的精液溢出顺着桌边往下流。

  “雁姐,多玩玩我吧,能不能不要让青青做这样的事?”

  惠涵雁笑了笑,挪到床上舒舒服服躺好,单手撑着头由上到下打量着旁边的肉体。

  “不行呀,小笨蛋,这么多钱,小严你现在可不值哦,东西就是这样嘛,越珍惜越贵。”

  0058房东:骚狗还要那层没用的脸皮?(惠,严)

  焦绍辉今天加班,回家时候惠涵雁已经在床上入睡了。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到闭着眼睛的妻子。

  白皙的颈上留着一点红痕,很淡并不明显,显然是不小心留下的,甚至不如口红印子艳。

  好像轻轻一擦就能干净,但是真把手指放上去磨,即使喊痛了,这个痕迹也不会消失不见。

  焦绍辉收回手,不语,面色沉沉的。

  惠涵雁感觉到视线,眉头皱着鼻子里发出哼声,慢慢醒了。

  “老公……”

  她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焦绍辉点头躲开了妻子的拥抱,对她解释“身上有点脏,还没洗澡。”

  “好嘛……”惠涵雁不太高兴靠着枕头,她在丈夫面前还有一点小于年纪的任性。

  焦绍辉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时妻子竟然不继续睡觉,反而用手撑着头在等他,“怎么了?”

  “老公,我不是资助了两个年轻人嘛,人家现在好可怜,家庭出了变故,我又很喜欢他们两个,我想可不可以把人接到家里来呢?”

  “家里?”焦绍辉不太赞同,他拒绝让不三不四的人进到私人领域里,但是惠涵雁却态度坚决“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小孩子又真的好可怜。”

  “哪一个,是城北那套房子?”他脑子里闪过一张年轻男孩的脸,本来是不同意的,但看着太太泫然欲泣恳求他的样子,拗不过还是点头了。

  夫妻两个没有亲昵,躺在床上盖两条被子,却要拉着手睡,满满都是温情,有了孩子,这个年纪的夫妻就是如此。

  焦绍辉在惠涵雁将要睡着时嘱咐她“老婆,不要玩太过火好么?”

  “嗯嗯。”

  过了几天惠涵雁就通知了,让夏青夫妇搬过来。

  虽然他们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在沉重的债务面前能够省点水电,甚至是三餐,真的让人忍不住庆幸。

  正好焦绍辉出差了,不用面对羞耻的场景,做抛弃尊严的事,夏青在愧疚的同时,反而因为她带来的便利越发感谢惠涵雁。

  “青青,我老公昨天凌晨回来的,今天还在睡,你去好不好?”

  “穿这个。”

  夏青红着脸点头,慢慢往楼上挪过去,沉浸在情绪里,她没看到身后的女房东已经摸上了丈夫。

  等她的身影从旋转楼梯上消失,惠涵雁已经和严景明贴在一起了,她咬着年轻男人的喉结,手在他的胸膛移动。

  “怎么办,小严,青青要去了啊。”

  严景明沉着脸色,不语,他被惠涵雁推倒在沙发上,头向上仰与这个家的女主人亲吻。

  “我老公虽然比我年纪大,但是很厉害哦。”

  惠涵雁在他耳边吹气,手指摸着他的脸,状似怜悯垂着眼,睫毛蝴蝶一样扑闪,“操起来比小骚狗还厉害,也不知道青青受不受得了呢。”

  “像你一样把青青的子宫都能灌满。”

  “别说,姐姐,求你!”

  严景明紧紧将她抱住,舌头伸进去意图阻止她继续,他实在不敢想这种事,惠涵雁则嘴唇一抿,反手一甩给了他一个耳光,结婚戒指擦过留下红痕。

  “有什么听不得的,你不也是出轨,还是主动自愿的,贱的不行了,听不得你老婆的事?”

  她冷冷一笑,虽然是为了兴趣找乐子让这对小夫妻来玩,但是没想过让夏青因此不好过,所以斥责他“你自己想想,不是因为你被诈骗,青青需要这样做?”

  “骚狗还要那层没用的脸皮!”

  严景明呜咽一声,他胸口沉甸甸的心事被惠涵雁抖出来,偏偏又说的很有道理,被惠涵雁调料惯了,因此扭过头不愿和他说话。

  惠涵雁不放过他,两手捧住他的脸,丰满的唇贴上来,“你乖乖做姐姐玩具,今年的好处还不够么?要不是你这只骚狗犯笨……”

  “知道了,姐姐。”他自己也是女人的玩具,怎么能对牺牲自己的妻子有什么想法呢?

  0059房东:恩爱小夫妻,丈夫在楼下和女主人偷情(惠、严)

  惠涵雁见他神情没那么紧绷了,又开始与他接吻,摸上裤子那里揉捏肉屌。

  “骚狗,原来硬了,怎么想着老婆被操很兴奋!”她重重一按,严景明发出闷喘“姐姐,别,他们在上面会发现。”

  惠涵雁被他叫的更受不了了,鸡巴掏出来就把裙子掀起来,内裤往下一拉就往肉头上套,骚穴吮着肉屌汁液往下淌。

  他说不要,但是操惯了美穴的身体,怎么可能忍得住?情不自禁挺着鸡巴一点点往里进,亮堂堂的吊灯下,逼肉被顶开的粘稠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啊,老公,你说我老公会不会就这样,嗯嗯,被青青勾引的往女人的穴里塞,啊,青青我也要吃你老公的鸡巴喽。”

  她叫起来,淫话往外冒,严景明吓到了鸡巴更硬,用嘴把惠涵雁的唇堵住,一股劲直接入了进去,两人坐在沙发上合二为一,挤出的液体形成一滩水渍。

  “别怕,听不到的哦,我家的隔音很好。”

  惠涵雁扭着腰,她要先润一润穴,自己把握着节奏慢慢起伏,让肉屌磨过她整个甬道。

  在家里,老公和情夫妻子都在的情况下,真的让她爽的要死,逼水汩汩往下流。

  “嗯嗯,还没给你介绍过呢,做房东真的失职,给小骚狗补上。”

  “这套沙发,啊啊啊,是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很舒服哦。”

  严景明点头,他和夏青两个人都是小地方出身,从没用过这个牌子,自然也不懂,只能迎合她,挺着鸡巴往里操。

  他还要用,惠涵雁却立起身“啵”一声,不顾严景明的挽留,让肉穴离开鸡巴。她趴在他旁边,双腿弯曲翘起屁股,裙子重新掀起露出无毛流水的私处,咬着拇指和他说。

  “当时的售货员和我说,这个沙发不仅坐着舒服,在上面做爱也很棒哦。”

  严景明盯着湿漉漉的逼,在他的视线下一开一合,红艳艳的晃眼,他下了沙发,一只腿弯曲搭在上面,另一个跪在地上,仰着头托住肥屁股就开始吃穴。

  的确适合做爱,吃个逼这沙发都一晃一晃的,他把舌头塞进去不用怎么动,靠着外部弹跳都能舔遍整个阴户。

  “嗯嗯,啊,骚狗,老婆还在呢,就舔姐姐,嗯嗯爽死了,青青我帮你安慰老公哦。”

  严景明吃了一通就被惠涵雁制止了,时间还是不太够不能好好玩,但是偷情的刺激感已经很够了让她获得快乐,来日方长,今天还是要把最心爱的肉屌操进穴里才行。

  于是她单手拍了屁股,“来,操姐姐,都是姐姐让你老婆去勾引人的,操死姐姐,啊!啊!”

  果然如她所愿年轻炽热的鸡巴一下子就入了进来,硬的吓人,毫不停留噗嗤一下就撞进了子宫里,两人的大腿相碰,美丽的女体上泛起肉浪。

  “嗯嗯,好棒!”

  “姐姐,穴好紧,操死你!”

  “啊啊,骚狗操姐姐,在这个适合做爱的沙发上操姐姐,啊,爽死了,青青你老公怎么这么会操女人呀!”

  楼上的夏青还在踌躇,楼下她的丈夫已经与女房东交缠在一起了。

  她没看到,这两个狗男女趴在昂贵沙发上,女人的身体探出去,靠背量身定做的高度,能够撑着她的腰,一对丰乳荡在半空,她的丈夫则身体覆盖上去,把手伸到衣服里掏出肥嘟嘟的奶,指尖在圆润的乳头上摩擦。

  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做的那样激烈,严景明还没有射,在柱身根部已经积了一层白沫,囊袋打到穴肉上,带着淫水往外甩,把两人的大腿间弄的都是粘液。

  女房东一手垂下,指甲陷进身后男人的大腿肉里,在他撞击时就像是不舍得鸡巴离开,严景明抽出去她就往里推。

  爽的舌头都伸出来,几乎是肆无忌惮在偷吃人家老公,丝毫不怕夏青杀个回马枪下楼的。

  这荡妇,要是严景明的老婆真看到了,恐怕还会更兴奋,把穴夹得更紧,在她的注视下喷别人的老公一身骚水吧。

  严景明也是想到了夏青,他平时和惠涵雁偷情不是在酒店里,就是找老婆不在的时候,这一次对他也是太刺激了。

  “射进来,射进来,啊!精液射进子宫里!”等惠涵雁尖叫着喷水了,他就也跟着往那个熟透的骚穴里灌精。

  满满的,溢出来,严景明从快感里回神,看着脏乱的沙发有些手足无措。

  惠涵雁却不在意,她拉着年轻男人倒下,趴在他有力的身体上,手指在胸膛上画圈,“也不知道青青怎么样了,我老公有一点点难搞哦。”

  “青青……”

  “不要担心啦,没事的,我都知道,啊,骚狗又硬了。”

  他们亲吻起来,严景明心不在焉的回应,想着夏青会不会被刁难,在他心里焦绍辉这种会上当地财经杂志的人,完全跟他们是两个世界。

  现在妻子却要去勾引他……

  被他担忧的夏青自然也是紧张的要命,如惠涵雁所说,进展完全不顺利。

  0060房东:恩爱夫妻,妻子楼上勾引男主人(焦,夏)

  夏青没见过焦绍辉,但是知道他。

  学校的杰出校友之一,甚至附有本人照片,而夏青呢,虽然考上杰出学府但还在为工作的事发愁。

  如果她和同学说,喂知道么,我现在和焦绍辉躺在一张床上,也许还要和他上床。这一定会被大多数人嘲笑,说她是不是想发财想疯了。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夏青轻手轻脚进门,没敢发出动静,屋里面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甚至让她背上出的汗都快速干了,留下一点冷。

  她这次要勾引的男人就躺在那边,呼吸沉沉的盖着被子,正在睡觉,仰躺着姿势板正的不得了,让人心生退缩。

  爬上床,专为人体线条设计的床垫凹陷一块。和夏青家里睡的那种,用弹簧支撑的床板不同,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就这样还是让她停住了。

  慢慢动,身体关节可以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

  夏青钻进薄被里把身体遮起来,趴在睡着的焦绍辉胯下隔着内裤张开了口,用小舌一点点吮着鸡巴,让它变硬起立。

  她和严景明也没有这样玩过,只有纸面经验,很少实践,做的烂极了。

  即使这样想对不起雁姐,她也希望这男人最好是个不行的早泄,或者色中饿鬼,就能轻松完成任务,但口中变硬的粗大肉屌让这一想法落空了。

  她二十多岁,还结婚了。已经不是不经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样的长度和硬度很不多见,这让夏青有一点绝望。

  嘴巴张开含住,男性的气味在闷闷的被子里蔓延,全部扑到夏青的面孔上,羞耻感让她身体颤抖,勉强才能伸出手稍稍摸一摸粗壮的性器。

  焦绍辉就是在这样生涩的抚摸中醒来的,他其实睡的并不沉,夏青上床时就已经有一点清醒,但以为是惠涵雁,没有管。

  误会老婆要玩什么花样。

  直到这张嫩口吃上来,牙齿不小心磕到他才觉得不太对劲,惠涵雁在情欲一道早就熟的不行了,哪里可能犯这样的错?

  他眯着眼,把被子一掀就看到趴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影,焦绍辉随便一扫就知道,这样纤细的少女身段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太太。

  她扎的头发已经让被子蹭松了,挽住一点点半披着,遮住巴掌大的脸,看不出长什么样,穿着学生制服,配上颤颤的身体嫩的要死。

  即使透着青春气息,手却准备脱他的内裤,指头勾着已经扯下来一半。突然有了光,压在身上的被子不见了,整个人就愣住了,也不敢抬头就僵在那里,定格了一样。

  夏青的鼻尖分泌出细细的汗珠,一紧张手指拽紧了黑色布料进退两难。

  “怎么不继续?”

  她听到焦绍辉的声音传过来,吓得人一抖连忙把松手人却还趴在男人的那腿上,因为害怕快速呼出的热气喷在鸡巴上。

  夏青就看这东西又大了些与她面对面。

  “不继续,就起来。”冷冰冰的声音命令她,夏青立刻就爬起来和焦绍辉拉开距离。

  她低着头,余光中看到男人起身走到一边倒水喝,这样平淡的反应让夏青无所适从,她当然预想过被发现的场景,操不是自己老婆的穴还有谁能不知道么?

  为此还特地上小网站看了观摩了一下,她能考上高等学府自然脑子不错,总结出不过是半推半就了,或者直接推开呵斥两种。

  焦绍辉这样不冷不热,把她当作透明人的态度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她听到水吞咽的声音,抓着床单,头又低下来一点。

  夏青听到玻璃杯放下的磕碰台面的声音,焦绍辉还是没有理她,这种感受比她小时候考的分数差了,接受父母审判的过程还要难受一百倍。

  她到底是刚进社会的小姑娘,在这种高压下,还是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夏青揉着眼睛,余光看到了两条大腿站在了自己的旁边,她来不及反应就被手掌箍住脸,被迫抬起头。

  眼中余留的泪水滴落砸在男人的虎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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