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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贵剑仙子母亲】(1-2)作者:二次元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古风仙侠母子姐弟情爱文,感情是线,肉戏是珠。  追儿火葬场、修罗场、感情跌宕起伏,有高潮情节。2.剧情与肉结合。  A.母子、姐弟、血亲、小马拉大车、重口味、母女。  B.熟女居多,都和主角有着感情线,
1.古风仙侠母子姐弟情爱文,感情是线,肉戏是珠。
  追儿火葬场、修罗场、感情跌宕起伏,有高潮情节。
2.剧情与肉结合。
  A.母子、姐弟、血亲、小马拉大车、重口味、母女。
  B.熟女居多,都和主角有着感情线,不算太算手枪文。
  C.Xp:
  夫前犯、儿前犯。
  强奸,双飞,调教,恶堕。
  足控,菊控。
  以怨报德,以怨报怨,肉偿。
D.最重要的,就是我喜欢写变态的,调教的,让人一点点心理扭曲的,心里变化路程,每每想起都能感同身受,那种刺激感难以言喻。
  比如泪冠前辈的熟女,当着儿子的面……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喜欢地位高的被地位低的征服、辈分高的被辈分低的干成母狗,由端庄走向淫荡的过程,是我认为最精彩的。
E.我还喜欢古风,读过之后荡气回肠,有回味的,小时候读的很多作品再读都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幻想中人……

  
有些慢热,但剧情推进不算太慢,主要是想营造的真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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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阿姐

  秋日末,夕阳西下,青砖淡瓦围成的小院中,梧桐树上,徐策躺在枝丫上,尚未束起来的头发伴随着青色的薄衫,被风吹的微微飘动。
  “策儿,策儿?”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院落中响了起来,仿佛找不到想见之人,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的焦急。
  将盖在脸上的梧桐叶扔下,徐策吧唧了几下嘴,翻了个身,脸枕在树枝上,学着女人的语气,但似乎是还没睡醒,语气有些慵懒道,“阿姐,阿姐?”
  刚刚走进北斋小院的徐慧,听到这道声音,稍稍有些放下了心。
  不用想,她也知道徐策在哪,果不其然,顺着声音寻去,徐策正双手双脚垂落,趴在梧桐树上,一半脸都被挤成了一团。
  随着心安定下来,徐慧原本那充满担忧的面颊,也平静了下来,转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梧桐树下,随手捡起了一根树枝,抬着黔首,一边用树枝指着徐策,一边怒视着徐策,语气冷冷道,
  “好啊你,徐策,你不是说你在学习吗?”
  “阿姐,唔…柿子,真好吃,唔……啊?”
  咕哝了几下嘴,徐策仿佛在做梦吃柿子一般,傻傻的笑了几声,晶莹的口水都在嘴角流了出来。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戛然而止,身体立马如同离弦之箭,弹射起身。
  “阿姐?”徐策头朝左转,没人,复又朝右转,“阿姐?”还是没人。
  四处张望了一下,他始终没有见到阿姐的身影,心里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做梦,幸好。”
  徐策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有些庆幸说道。要是被阿姐知道他在这睡懒觉,说不定又要挨什么惩罚。
  “做梦还梦到你阿姐,挺孝顺的啊你。”
  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
  徐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有些骄傲道,“那当然,阿姐……嗯?”
  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有些疑惑。
  梦里的人都跑到现实里了?方才见这院里也没人啊。
  就在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底下呢!”
  再次听到这声音,徐策浑身忍不住一哆嗦,本能地朝底下看去。
  却见一个女子,正俏脸含煞地站在那里,女人身材很高,窈窕丰腴,前凸后翘。
  巨大的乳房将白色轻纱袍子撑开,只剩下两颗黑色的纽扣还在苦苦支撑,白色袍子上,绣着一朵盛开的青色莲花。
  莲花荷叶青绿,花朵洁白,仿佛出淤泥而不染,让人望之由然地生出一股敬畏感,让人远观,而不可亵玩,再加上胸口中间系住纽扣的白线,崩的很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更是给这神圣、洁白的莲花,加了一层异样的美感。
  胸前,白袍之下,是紫色的肚兜,上面同样绣着朵莲花。
  不同于袍子上的青莲盛开,肚兜上的这朵莲花呈现火红色,宛如鲜血浇筑,上面筋脉纹络鲜明,更像是一根根血管,花朵含苞待放,莲瓣紧紧地将莲子包裹,通体火红、炽烈,在轻纱袍子之下,紫色的肚兜之上,若隐若现,更是增添了一丝魅惑。
  白色的袍子直到脚踝,徐策知道阿姐的两条腿很直,也特别白,尤其是激怒她时,更像是染上了一层红晕,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可惜,这该死的袍子将其完全遮盖,现在是一点都看不到了。
  阿姐脚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随手捡的树枝子。
  由于刚刚想敲徐策够不到,此刻还在踮着脚尖,背靠着枯纹遍布的老树,胳膊使劲地往上够着,她一往上蹦,胸前的两个白色巨大的乳房,就在紫色肚兜里面上蹿下跳,动如脱兔,大概如此。
  “你下来!”阿姐皱着眉头,用树枝子指着徐策。
  “不下,阿姐打我。”
  眼见睡懒觉被发现个正着,徐策索性不装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挨打一顿是少不了了。
  既然左右都是挨打,那他必须要让这顿打挨得有价值。
  看着徐策担心害怕被打,却又有些泼皮无赖的模样,阿姐布满冰霜的脸蛋渐渐缓和,硬生生将胸口那股火气压了下去。
  她语气温和,对着徐策温柔笑着,道,“乖,阿弟最懂事了,姐不打你,你下来。”说着,徐慧朝着徐策摆了摆手。
  “嗯~”徐策摇了摇头,嘴朝着徐慧手里拿着的枯树枝子努了努,道,“还说不打我,手里还拿着家伙事呢。”
  “你下~来。”徐慧“下”字声音拉长,朝着徐策摆了摆手。
  徐策没有说话,只是又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容看着阿姐,好像是想知道她该怎么把他弄下去。
  爬树?
  阿姐小时候倒是爬过许多次,后面背着个竹筐,还是孩童的他,在竹筐里面坐着。
  阿姐就趴在柿子树上,尚未长开的身体使劲伸展,够到一个红红的柿子,就在衣服上擦几遍,然后放在框里。
  尽管阿姐每次都会摘许久,可很多时候,下来的时候,框里总是白白净净,而徐策的肚子却是鼓鼓囊囊,一手一个大柿子,嘴里还惨存着红色汁液。
  那是小时候的阿姐。
  长大之后,这个女人自诩淑女,在外面更是被冠以百年未遇的才女称号,诗词超绝,才情惊艳,却是再也没有上过树了。
  就连走路也是端着,只有回到家里这一方小世界,看到惹她生气的徐策,才会卸掉伪装,对着徐策磨牙。
  树上,徐策就是不下去,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让徐慧有些忍不住了。
  她本来就是暴脾气,也就是为了骗这家伙下来狠揍一顿,这才强行压下心里的火气,装出来的温柔。
  这下计策不行,她也装不下去了,火冒三丈,面若冰霜,直接翻脸了,用枯树枝子指着徐策道,冷声道,“你下不下来!”
  “不下。”
  徐策摇摇头,甚至眨巴了几下眼睛,朝徐慧咧嘴笑了一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道,“阿姐上来抓我呀,抓到我我就下去。”
  面颊微微抽动,昔日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屁孩,现在竟然敢这么捉弄她了,这让她不由火起。
  徐慧气得牙根痒痒,拿着树枝子又是使劲往上捅了捅,青色碧玉耳环,不断晃动。
  却别说徐策的身体了,就连他垂落的衣服都够不到。
  反而枯树枝子的淅淅索索地掉了不少。
  “好,好!”
  徐慧弯下腰,两手撑着膝盖,微微喘着粗气。
  够不到徐策,反而把她自己累的够呛,她那雪白若芙蓉般的脸蛋上,都带着些许香汗。
  秋末的风,略带着些萧瑟,吹起了徐策的头发和衣服,同样也吹起了阿姐的。
  发丝微微拂动,风似乎是要刻意将阿姐那副美人发怒图,所掩盖。
  徐策坐在树上,两条细白的腿垂落在空中,看着树下的身影。
  夕阳橘红色的光线下,徐策看到那道黑色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到尽头,阿姐的影子逐渐与树上他的黑影,重合在了一起。
  可即便如此,隐隐约约之间,影子的形状还是透露出了其主人的绝代丰姿,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慧,这一刻,徐策看呆了。
  “阿姐,你……你好美啊。”
  看着树下的阿姐,半晌,徐策吞咽了口唾沫,像是个傻子一般痴痴说着。
  阿姐长得很美,绝美。
  柔顺而飘逸的青丝,被根黄木簪子簪着,发髻高盘,两条细细的峨眉,隔着眉心遥遥相望。
  眉心之下,那双凤眼宛若星辰般明亮,瞳孔却又如墨一般漆黑,让人望而生出一股神圣感。鼻梁高挺且立体,除了点点汗珠,没有一丝杂质,粉嫩鲜红的嘴唇,薄厚适中,随着阿姐的喘息,时不时地洁白的贝齿漏出。
  尤其是那两个此刻显得有些红晕的粉耳,耳垂处青色耳坠点饰,让人忍不住有一口包进口中吸舔一番的欲望。
  总的来说,阿姐的整张脸蛋,很是精致绝伦,粉黛不施,却像玉人染碧血,白里透点红,更是凭空增添了一丝熟透了的韵味。
  阿姐的年龄确实已经不小了,二十二三,放在这个时代,已然成了人们口中的未婚老女人。
  可徐策却依旧觉得她美。
  美得不可方物,难以用语言描述,非西方之女神,却是大唐之锦绣,即便是穿越者徐策来评价,也是典型的一副汉唐美人形象。
  端庄,大气,前世那些网络搔首弄姿的网络女神,连阿姐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了。
  “阿姐……咕嘟……”吞咽了口唾沫,从徐策的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还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方才,阿姐背靠着老树,圆月般的两个肉球在紧致的白色袍子里面,随着阿姐不断踮起脚尖,落下脚掌而不断地上下跳动,中间的乳线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望之生晕。
  现在,阿姐半蹲在地上,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胸前的袍子往下微微垂落,紫色的肚兜也受到重力的影响,无法再完全包裹住那沉甸甸的乳房,一抹雪白,自紫色中绽放。
  再看那让他做梦都梦到过好多次的蜜桃臀,肥厚且白皙,阿姐背靠着树,自然而然的,丰硕的臀儿也挤压在老树上。
  这就使得原本两颗皮球一般的屁股,此刻被生生压成了磨盘,而且看阿姐并不察觉疼的样子,估计还能再往下压压。
  那丰腴的肉感,让徐策几乎有种想冲上去,把自己的脸给贴在阿姐的屁股之上,好好舔舐一番阿姐的雪白大臀儿,闻闻那屁眼里散发出的异味了。
  尤物,绝代尤物!
  尤物两个词,以前徐策觉得是贬义词,可看到阿姐这圣洁中又不自觉的魅惑形态,除了尤物,他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形容了。
  树下,听到徐策的话,徐慧微微一愣。
  顺着树上徐策火辣辣的目光,她微微低头,当看到那一抹雪白,乳房半漏,她知道,自己走光了。
  再抬头看向徐策,那双虽说稚嫩,却又充满欲望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夕阳下,一人树上低着头,一人树下抬着首,秋风萧瑟,两人对视,不知为何,这一刻,徐慧的脑袋莫名的陷入了迷惘。
  眨眼之间,他竟然长大了,连男女之事都有些感觉了……
  是啊,寒来暑往,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想起刚遇到他的那个冬天,他真的只有巴掌大小,被冻全身青紫,连哭都没有哭了,不知是哪个狠心的人,把他扔在了雪地里面。
  当时的她,还是南都金陵城徐府的小姐,家世显赫。
  她爹,是大夏当朝鼎鼎有名的徐宰辅,修通史,革变法,更是以家法森严尤为着称,闻名朝野。
  而她,是宰辅大人唯一的千金。
  往上,她有两个兄长,皆是在朝中任重要职位。大兄,在边境开疆拓土,战功赫赫,威震异域。
  二兄虽不及大兄那般武功卓越,却也是文采斐然,经史子集,无一不通,时人称为宰辅第二。
  作为徐府唯一嫡女,她宛若璀璨明珠,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大兄经常为她带来边疆美味,二兄每天给她写诗词夸赞,就连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父亲,见了她,脸上也会露出笑容。
  往下,她被众多才子追捧,几近达到门槛被踏破的地步,许多京城的官宦子弟为了求见她一面,那都要不远万里,从北跑到南,专门千里迢迢赶过来。
  可以说,在金陵城,乃至整个华夏,说她是天之骄女、冉冉明珠也不丝毫为过。
  按照正常的轨迹,原本她的人生该是光环环绕,众星捧月的。
  过了成年礼后,嫁给那位据说英俊非凡、文采出众,出身齐鲁世家名门的娃娃亲,从此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成为世人艳羡的一对神仙眷侣,从此幸福安定的生活一世。
  可自从在大雪地里,遇到了那巴掌大小,被冻僵的婴儿,并选择将其裹在怀里,让乳房的体温去给他热量之后,
  一切都变了。
  一天一夜,她整整为这个小婴儿暖了一天一夜,当听到婴儿发出的啼哭后,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不知为何,心底的某根心弦也仿佛被拨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手里托着一个嗷嗷待哺的新生命,是尚且年幼的她,从未体验过得。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婴儿的哭声。
  为此,她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由于到了出嫁的日子,她坚持要带着徐策,并且当着夫家人,也丝毫不避讳地对着徐策做出亲昵举动,她遭受到了无尽的羞辱。
  整个徐家的门前,由先前才子络绎不绝变得渐渐门可罗雀,金陵城中流传着徐策是她的野种的流言。
  被二兄冷嘲热讽,被夫家退婚,被母亲无休止地劝说,被父亲罚跪祠堂,直至在大雪之夜,被父亲逐出徐家,身上没有一分钱,抱着那个捡来的小婴儿,徒步来到这偏安一隅的小县城。
  一桩桩、一件件悲惨往事,历历在目。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丢下徐策。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仿佛中了魔一样,当上天将这个小生命交到她的手中,当她的身体通过皮肤将这个无比冰冷的小生命暖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并不怨恨任何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有时午夜也会辗转反侧,想的很多,有过许多次放弃、认错、重回家门的想法,但这么多年,一步一步地,她都走了过来。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
  即便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即使她没法证明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她也绝不会认错。
  白驹过隙,一年又一年过去,伴随着她的青葱流逝,当初那个巴掌大小的徐策,也已经长成了半大孩子。
  昔日一幅幅、一幕幕画面,宛如犹在眼前。那种由内而外的欣慰感,她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有时她就想,如果徐策真是她的孩子,那就好了……
  不,她才不会要这个家伙,太过可恶了,除了惹她生气就不会别的!
    夜,明月当空,银色月辉倾洒而下,透过梧桐树的枝叶,宛若一挂银色瀑布,中间留有几片礁石。
  风从半掩的褪了色的红色门扉中穿过,吹动屋里的淡黄色的烛火微微摇曳,墙壁上,一个人影趴在床上,还有一个则微微晃动,垂落而下的发丝飘动着,似是在低头认真的做着什么事情。
  “嘶—阿姐,好爽。”
  “这样呢?嗯?“
  “不敢……不敢了,阿姐松手。”
  床上,徐策趴着,黑色镶着金色纹络的袍子半解开,屁股暴露在外面,似是有些红肿。
  手从阿弟的屁股上松开之后,徐慧看到,刚刚手落的地方,已经有了一丝的微红,却是被她给掐的。
  “谁让你抹个药嘴还不老实,下次敢不敢再爬树了?”
  看着徐策哎呀咧嘴的模样,徐慧没有被他的样子所迷惑,继续低着头,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药膏上点了几下,
  而后复又在徐策屁股红肿的地方,轻轻地点涂,手指所过之处,徐策只感觉一股清凉、柔软的触感传来,原本有些火辣辣疼痛的屁股,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疼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徐策连摇拨浪鼓,心有余悸道,“我记得阿姐以前爬树从没摔过,所以……”
  “所以你就爬树上偷懒?”徐慧眉毛一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徐策,神色有些倨傲道,“再说,你能和我比吗?别说爬树,姑奶奶从小自己上房就能揭瓦,三岁就能骑高头大马,逛遍整个金陵城,你能吗?你还和我比,能的你!”
  听到阿姐的话,徐策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确实是自己上房揭瓦,可上面就那么一块瓦!
  其他都被你爹知道你想上房揭瓦,给下令拆掉了,而且下面那么丫鬟婆子在接着,生怕你摔出个好歹来。
  你也就是仗着有人在下面接着,这才敢爬个梯子上去!
  还有三岁就能骑高头大马,你可别自吹自擂了!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你的糗事,但也听过你小时候骑你大哥最温顺的宝马,还给摔了个狗啃泥!
  而后你爹把你大哥暴打一顿,一边打,你大哥还大声嚷嚷打的好,甚至自己伤好了之后,亲手把马给宰了,给你炖肉吃。
  确实是个好大哥,不过这关你三岁能骑高头大马什么事?
  要是这都能算是“能骑”,那我爬你身上骑你,被你暴打一顿,我也能说是我骑了你呢!
  徐策心中忍不住吐槽。
  “你那是什么眼神。”
  似乎是感受到了徐策的鄙视,阿姐皱着眉,手又放在了刚才掐过徐策的地方,似是想故技重施,再来一次。
  不过这次还没掐,徐策就预判到了她的动作,连忙眉开眼笑,竖出了一个大拇指,阻止道,“阿姐别,我说阿姐从小便是女中豪杰,大丈夫。”
  徐慧又是盯了徐策一会,见他一副神色坚定的样子,这才傲娇地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说罢,扭头,徐慧朝外面看了看,漆黑的夜色,伴随着秋风,天,已经很晚了。
  “唔~”
  仰着头,捂着口,打了个哈哈,徐慧起身,将药瓶往前一递,淡淡道,“自己抹吧,天色不早了,我去睡觉了。”
  “阿姐,你看我这个样子,我能自己抹吗?”徐策可怜兮兮,朝着屁股努了努嘴。
  看着徐策的屁股,一片红肿,再看他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徐慧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忍住困意,复又坐了下来,无奈道,“就你事多。”
  “嘻嘻,阿姐真好。”徐策笑嘻嘻。
  徐慧看都没看他,一边抹药,一边淡淡威胁道,
  “别贫了,今天你从树上掉下来算你走运。我可警告你,今后再敢爬树,再敢没大没小的,对我说出一些不适当的话,我打断你的腿算轻的。”
  “还有,今后没事别胡看八看的,听到了没有?”
  “我也没看啥呀,阿姐,你说我胡看什么了?”徐策故意问道。
  “你!”
  手中动作停止,徐慧眉头又挑起。
  看向徐策,见他笑嘻嘻,一副故意的模样,徐慧知道他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顿时,她感觉自己身为姐姐的尊严,被严重挑衅了,一股火气油然而生,抬手就想要出手教训他一顿。
  奈何,这家伙早就摔的卧床不起。
  这个时候再打他……嗯,有失自己淑女的风度。
  这让徐慧有些牙根痒痒,想打又不能打,只能憋着这口闷气。
  这个小混蛋,她是真想拿竹条子狠抽他两顿啊,打的他三天下不来床!
  不能动手,徐慧感觉浑身不自在,看着这小混蛋还在笑嘻嘻的望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她想起了傍晚被他看到半个乳房的事情。
  脸色微微泛红,徐慧连忙驱散脑中的画面,刻意躲避这方面的事情,“砰!”的一声将药瓶扔在了徐策怀里,冷冷道,“自己抹。”
  说罢,起身就朝外走。
  见状,徐策有些慌了,他现在趴在床上,屁股疼的厉害,这怎么抹?
  “我错了,阿姐,我真的错了,不该胡说。”
  没人理会。
  “阿姐,这我该怎么抹啊,我够不到啊!”徐策急了。
  徐慧依旧没有转头。
  “阿姐!阿姐!”
  听到身后徐策连续两道焦急的“阿姐阿姐”的叫声,徐慧脚步停顿一下,莫名想起了四年前他落水的画面,当时的他也是这样喊的她。
  在琵河水中心,水流将他冲的上下翻滚,焦急、恐惧的声音,那双看向她,带着绝望的眸子,她到死都忘不掉。
  “阿姐……”
  声音再次传来,也惊醒了陷入回忆的徐慧,不知为何,她的心脏微微疼痛。
  这是她抛弃一切,放弃生命救下的孩子,
更是她这十多年唯一的陪伴,虽无血脉关联,却已经成了骨肉至亲。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敢想以后,不敢想他长大成人,娶妻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更不敢想与他分离的场景。
  或许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或许她要强颜欢笑面对宾朋,或许……
  她也多次告诉自己,等他娶了新娘,自己要对着他的新妇微笑,她想这么做,可是她做不到,她就是做不到!
  一想到,要亲自送他与别的女人进洞房,她就心脏抽痛,头皮发麻,宛如万箭穿心!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后果,接受不了他娶女人!
  不知不觉间,她骇然地发现,徐策,这个她从雪地里捡来的孩子,已经成了她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时至今日,她已经割舍不掉……
  深深呼出一口气,将脸上痛苦、落寞的表情掩盖,徐慧复又继续往前,丝毫没有停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同时,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有能耐吗,自己想办法!”
  “别啊姐,我够不到!”见到阿姐真的要走出房门,徐策急了。
  其实,够不到并不是他喊阿姐的真实原因,虽然趴着他确实够不到屁股,但他又不是死的,挪起来蹲在地上,还是可以涂抹药膏的。
  他叫住阿姐,其实是想把她留在这。
  自从他的鸡巴超速增长,变得超过两个手掌的长度之后,阿姐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起睡过了。
  他很想和她一块睡觉。
  握着她那盘子般大小的乳房,脸躺在她那光滑温柔的腹部,时不时地用小手揪几下她的乳头,然后……然后就被她像拎小鸡崽一样,拎到半空中,与她对视。
  这个时候,他是最无辜的。
  面对她那紧皱的眉头,吃人般的眸子瞪着,他孩童特有的“白痴”,便体现了出来。
  每当他眨巴几下眼睛,“咿咿呀呀”两句,双眼清澈地看着她,她都会眉头渐渐舒展,原本的气势汹汹也被叹气所取代。
  再将他放在被窝里面,再被他握住乳房,有时还会看着他的动作,暗骂几句“小淫贼”。
  更多的时候则是,她低头,看着他玩弄她的奶子,发呆,眼神陷入迷惘,
  尽管乳头已经被他揪的通红,玉盘一样的白兔变得有些绯红、坚挺无比,有时候下体还会忍不住流出白色的液体,也是如此……
  可惜,这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鸡巴长得太快,变得太大,虽未表漏出来,但阿姐对自己,确实已经产生了防备之心了……
  “那就一直躺着,明天你二兄要来,正好让你老实老实,免得你又去找事。”
  阿姐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已经出了北苑。
  
  
  第二章 二嫂丰芸

  次日,朝阳初升。
  天刚蒙蒙亮,平安城就迎来了一行尊贵的客人。
  为首的是四名身着黑铁重铠的骑士,分成两列,每列两人。
  四人头戴钢盔面具,只露出眼睛,手里统一背着一柄漆黑如墨的黑铁巨斧,威风凌凌,目露凌冽的凶光,气势骇人无比,让人三里开外,都能感受到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
  在骑士的后面,是一辆通体火红的马车。
  马车的马,是异域的黑血圣马,可日行万里,目前已绝种,只留存四匹。
  就这四匹,还是徐父在修撰典籍时,偶然发现某处地方可能有,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这才弄回来的。
  马匹健壮有力,每次踏蹄,都将地面踩出一个深坑,徐家大公子甚至做过实验,让其在大理石上踩踏。
  结果出人意料,坚硬非常的大理石,在黑血圣马的奋力一击之下,竟然直接碎成了粉末,直接震惊了京城许多人。
  马头上,佩戴着玄铁重盔,同样只有两只眼睛裸露在外,但却不同于骑士们骑的马趾高气昂的感觉,这匹马的眸子沉静无比,气息同样极其内敛,仿佛是懂得人类的守精之道,不肯轻易泄露自身的精气神。
  马匹后面的车身,由金贵的异域神木打造而成,其上雕刻着精美绝伦的繁花图案,花的旁边,则是一首诗,一首由徐家二公子亲自书写的成名之诗,诗曰:“略。”
  马车上的装饰,华美绝伦。
  四个角悬挂着香囊与铃铛,顶盖盖着大夏国师亲手缝制而成的篆花凤凰丝绸,小县城前的道路并不平坦,随着马车颠簸,香囊中的名贵药材不断散发出香味,路过行人闻到这香味无不陶醉迷恋。
  寻常剑戟难入分毫,水火不侵,即便是这些路人有些目露凶光,不算前面的骑士,只要将车门一关,任他千般计策,万种谋划,没有开天之力,也万万难以打开。
  “没想到,妹妹竟在这个小城,着实有些太寒酸了。”
  望着街道上为数不多,粗布麻衣的行人,一手拉缰绳,一手摇扇的车夫,忍不住摇了摇头。
  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想当年,她是多么的傲气,和他顶嘴说什么即便离家出走,也比在徐府强。
  如今怎么样?
  不过,她现在过得如此凄惨,倒是他没想到的。
  唉,想必也该知错了。
  到底是自家妹妹,待会要是给自己磕个头认个错,自己倒是可以回去给父亲求求情,让她回来。
  不过她都这么大了,徐府肯定是进不了了。
  自作孽啊,啧啧啧……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就在车夫脑海浮想联翩,想着一会徐慧跪下磕头道歉的场景时,马车内,一道女子声音传出,“你可收起你那副轻贱模样吧,要不是当年你添油加醋,慧妹妹会负气出走到这么?你们兄妹这许多年没见,一会好好说话,莫要再置那些没必要的气。”
  听到这番话,陷入意淫的车夫,顿时有些炸毛,不乐意了。
  扭头,他用扇子挑开车帘,皱眉问道,“娘子,那是我添油加醋吗?
  当年要不是她不知从哪捡来个野孩子当成宝,我们徐家也不至于沦为京都笑谈,丢尽了脸面,直到现在也还是一些人的饭后谈资,我出于为家族考虑,难道也有错了?”
  与车夫对视的人尚未说话,马车内又传出一道稚嫩的声音,略带一些疑惑,说道,“可丫儿在京城,天天听人说起小姑姑,她们却都说小姑姑是才华盖世的大美人,爷爷是大坏蛋,爹爹是小坏蛋,是爷爷和爹爹联手把小姑姑逼到离家出走的。”
  “呵,听到了丫儿说的没有。”车中,妇人看着车夫,冷笑一声道,“当年我可劝过你,让你别掺和这事,怎么着,应验了吧。”
  车夫面颊抽搐了几下,刚想说话,却被妇人打断道,“别说当年,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即便慧妹妹犯的错再大,也始终不过是收养了一个孩子,当年和山东那边的人联姻,她因为徐策做的确实有些过火,可事实是她只是捡了个孩子。”
  “当年大家群情激愤,那是因为她是京中才女,那些个她的追随者知道她要成婚,幻想破灭,这才故意造她的谣言。”
  “现在过去这么多年,过去造她谣言的人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已然都放下了。而今慧妹妹在这小城里面窝着,回想起过往,那些人对她不是仇恨,而是愧疚,你懂吗?”
  “我当初就告诉过你,不要掺和不要掺和,你非不听。你是她的兄长,就算慧妹妹犯了天大的错,别人怎么说都行,你这当二兄的只能护着,现在好了,你是里外不是人,你还自鸣得意。”
  听着妇人连续不断地话语,车夫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脸色憋的通红,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来。
  这些年京中的传闻他岂能不知,风向变得太快,早些年那些人还对徐慧口诛笔伐,各种谣言。
  如今一眨眼过去,那些人造她谣言的人,突然就都失踪了,转而又突然冒出来了一批人,开始对徐慧各种同情。
  什么徐慧捡的孩子,心地原本极其善良,都是被他们父子二人逼得离家出走。
  还有像什么,徐慧在平安城一个小城里面,还不忘惦记父母,经常对着北方,遥望京城,给父母磕头,孝心感天动地。
  他就好奇了,平安城距离京中十万八千里!那些人是长了千里眼,还是脑袋后面有顺风耳,离这么远都知道徐慧朝京中遥拜父母?
  更有甚者,还说当初徐慧捡的那个孩子,就是徐慧的死对头给设计陷害的,故意让徐慧捡到,然后命人在背后偷偷散播徐慧的谣言,从而让她与齐鲁才子的婚事被废,进而自己上位。
  事到如今,被那个阴谋者给得逞了,当年其被徐慧稳稳压一头,号称京城才女第二,如今却是成功嫁给齐鲁之地的小公爷,成为其正妻。
  呵……也不知道是哪个闲着没事干的穷酸秀才,才能编得出这种蛋疼的谣言,亏的还有大把的人相信,为徐慧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不过也的确,当初的天才少女,京城名人,如今沦为丧家之犬,窝身于一个小城,惶惶不可终日。而心思深沉,歹毒心肠的小人,如今却飞黄腾达,攀上枝头做凤凰。
  故事曲折,情节离奇,确实更加能够引人关注,吸引人的眼球,让人更加让人心疼徐慧的遭遇。
  这么想着,车夫冷笑一声,也就那一帮贱民相信了,好打发他们那枯燥而有贫乏的生活。
  可怜又可悲。
  转头,车夫又想起了那个始作俑者,被他二妹捡回来的小畜生!
  没有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今却是已难以改变了。
  “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来,车夫悻悻叹了口气,有些酸溜溜道,“慧儿是我的亲妹妹,我又何尝不疼爱她,可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小畜生!一个在雪地里快要冻死的贱民,他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徐家的小少爷?”
  想起当初徐慧抱着徐策,百般疼爱,终日不撒手的模样,车夫脸色胸口尤其堵得慌,变得更加讥讽,冷声道,
  “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和爹都管不了她,我也懒得去管,不是喜欢那个小畜生吗,就让她一直在这自生自灭!待会我倒要看看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你听听你说的这混账话。”贵妇人微微皱眉,教训道,“亏你还是才子,这话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吗?”
  感受到贵妇人有些生气,车夫看向贵妇人,见她不像开玩笑,是真的有些生气,心脏便加速跳动,没有敢再顶嘴,只是心有不甘,冷哼一声,道,“知道了。”
  贵妇人也没有再搭理他。
  “包子,热腾腾的包子!”
  平安城,破旧的小城中,乞丐、说书人、学子、叫卖包子的商贩偶尔路过。
  这些人虽然衣衫大多是粗布麻衣,但鲜少有脏的,大多都是洗了多次,很是洁净。
  就连讨饭的乞人,也是如此。
  这倒是让马车里,掀开帘子透气的贵妇人有些惊讶,自言自语道,
  “这小城看着不大,倒是五脏俱全。
  而且这路面,挺干净的。
  料想县令,应该是个人才。”
  锦衣华服的贵妇人,坐在马车里,一边给身旁的女儿剥莲子吃,一边自言自语。
  听到她这话,车夫倒是没有反驳。
  他虽然自命清高,但也并非蠢货,相反,作为同样闻名京城的才子,看着这道路的景象,他也是能看出这县令是有些本事的。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这个时代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可任你本事再大,没有平台让你施展。
  顶多也就做到县令这个职务了,更何况他家是宰辅之家,有必要去关注一个小小县城的县令吗?
  看了一会,贵妇人也放下了帘子,转而对着车夫道,“我们此次去金陵参加诗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车夫笑了笑,回过头,面带得意之色地看了贵妇人一眼,道,“你丈夫你还不信?”
  对视一眼,贵妇人同样笑了笑。
  身为妻子,她最是知道自己的丈夫。
  她的这个当家人呀,下体很小,只有小拇指长,所以床上功夫是很软弱,
  因此,他也非常怕她。
  只要她稍微露出一点生气的模样,他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什么都依着她。
  其实这方面她并不在乎,男女之事,在她看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鸡巴小点也没有所谓,最重要的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丈夫争气就行。
  可许多次吵架,看着他红着脸,低头,像个小孩子一样给她认错,她都想笑。
  同时她又在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他,这么有本事,又听话的乖宝宝,属实难找了。
  同样,贵妇人也晓得,自己的丈夫在诗词领域,那可是与他的床上功夫是截然相反的。
  一骑绝尘,盖世奇才,绝不为过!
  可以说,儒院之人不出,当世她的丈夫几乎可以称为第一!
  当然,第一也并非绝对。
  因为还有一个人,与他旗鼓相当,甚至有超越他的势头!
  那就是,李墨白!写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李墨白!
  嘶……
  现在想起这两句诗,贵妇人都觉得头皮发麻。
  好,真的是太好了!
  即便彼此阵营不同,互为敌人,贵妇人依旧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可以这么说,半首,仅凭李墨白只写的这么半首诗,他的大名,也绝对可以名垂青史,在诗词一道名列前十了!
  “李墨白……”贵妇人微吟李墨白三个字,眸子逐渐变冷。
  金陵城中的李墨白,年龄比她丈夫小,还写出这两句,确实,才华可以说极其横溢,这种人,属实太过恐怖了,就连当今的两宫太后都有所耳闻!
  他们此次前往金陵,便是她丈夫应约,前往与其挑战。
  赢了,她的丈夫便坐稳了天下第一才子的美称!
  而如果输了……
  想到这,贵妇人柳眉微微皱起,旋即,微微开合的眸子散发出一道寒芒。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她的丈夫输!
  大夏以文治天下,诗词一道乃是大道!
  成为天下第一才子,便有可能进儒院修习!
  光宗耀祖,祖坟冒青烟,就连徐府主人,当今朝廷的宰辅,她的公公都没有能够达到!从而抱憾终身。
  如果她的丈夫做到了,那便是天大的荣幸!
  不同于大嫂的出身低微,她的娘家可是晋中地区的豪门望族,近些年来,由于徽商的崛起,两宫太后也有意偏袒徽商,娘家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
  而如果她的丈夫,在她的辅佐下,能成功入儒院……一想到这,贵妇人便身体忍不住的发颤,到时候别说一个小小的徽商,就连顶在头上的两个太后,见了她一个小小的官妇都得礼让三分,不得不考虑拉拢!
  到时候,不仅她在夫家的背景更加硬气,在京城贵妇圈里,她也能一扫商贾出身的身份差距、慧妹妹被丈夫赶出家门的坏名声,真正地扬眉吐气,就连娘家人,在整个大夏,也能彻底立住脚跟。
  至少萌荫三代!
  至于说,这个软男入儒院之后,会不会背叛她……呵,她倒是从来不担心。
  就他三寸丁,床上的那点东西,除了她真心对他,也没有人会搭理他。
  很快,骑士开道,马车便停在了徐院门口。
  “二兄,嫂子!”
  人还没进门,一道惊喜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朝阳之下,日光微醺,平安城内,徐院门口,高贵的马车停下,旁边立着四个重装黑骑士,马蹄偶尔跺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踏地之声。
   徐策站在阿姐的身旁,看着马车上的车夫徐从云,面无表情。
  这是阿姐的二兄,也是最看不起他的徐家之人,几次三番劝说阿姐要把他给扔了,对他很是不友好。
  不过这家伙长的倒是不赖,身着一袭华丽的玄色锦袍,锦袍的料子乃是上乘的丝绸,触手柔软顺滑,光泽流转。
  袍上以金线绣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有翱翔九天的凤凰,有盛开不败的牡丹,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非凡的工艺与尊贵。
  料想是宫廷制品。
  徐从云的腰间,则束着一条镶满宝石的玉带,那些宝石色彩斑斓,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熠熠生辉,更显其腰杆挺直,气度不凡。
  头发乌黑浓密,用一顶精致的玉冠束起,几缕发丝散落下来,拂过宽阔的额头。
  看上去确实像个世家子弟的高贵书生。
  徐从云的目光,先是在阿姐脸上停留半分,见到阿姐穿着的衣服并不太好,又透过门口,看了看小院,木桌、木椅、秋叶随地可见。
  不由得,他的心里也有一些心疼,再怎么说,徐慧也是他的亲妹妹,如今过成这么个寒酸样子,确实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不过想起当初她不惜与家族翻脸,不惜拒绝他的同窗好友,也要坚持与那个小畜生在一起的样子,他的心里又是涌现一丝报复的爽感。
  看向徐慧,他的脸色带着嘲弄。
  当初你那么风光,拒绝与小公爷同婚,让我在同学里面丢尽颜面,甚至被父亲逐出家族,你也是毫不在意,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好生活呢,怎么着原来就这?
  自作自受!
  冷哼一声,随后,徐从云又瞅向徐策。
  当二者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徐从云脸上忍不住地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就是这个该死的小畜生,没有他,就没有那许多事!
  为什么这个小畜生还么有死!还长这么大了?
  玛德!
  看着徐策宛如玉石雕刻的面颊,英俊而帅气,徐从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腹内一阵恶心,忍不住想呕吐。
  不止徐从云想呕吐,徐策此刻更想呕吐!
  这个狗币玩意,当初可没少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要不是阿姐心志坚定,换作旁人,他早就被丢出门,或者被他暗害得手了!
  这回来到他的地盘,不把这狗逼扒层皮,绝对说不过去!
  马车的帘子掀开,旋即,徐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被吸了进去。
  但见马车里面,探出来一个妇人,她身着一袭绛紫色的锦缎华服,华服的料子上乘,触手丝滑,流光溢彩。
  青丝梳成端庄的发髻,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脑后。
  发髻上,插着一支素雅的玉簪,簪头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几缕碎发随意散落,当她弯腰下马车的时候,在微风中轻轻拂动,更添几分慵懒之态。
  隐藏在发丝之后的是一对白皙嫩耳,耳垂上戴着一对碧绿的翡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摇曳生姿。
  尤其是与她白皙的耳朵相互映衬,更是显得格外动人。
  “妹妹。”
  妇人笑着走了下来,没有理会丈夫与身后的女儿,迈着珠圆玉润的大腿,踩着白鹿皮编制而成的特制靴子,率先朝着徐慧走去。
  “哒,哒,哒!”
  一步一步,很是端庄且有韵律,仿佛是刚从宫中出来的天潢贵妇,一股尊贵的气息扑面而来。
  离得近了,徐策的目光更加挪不动了。
  妇人有着一对弯弯的柳眉,如同新月般柔美,却又在不自觉微微蹙起时,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眉梢眼角虽有了些许细纹,似岁月留下的浅浅印记,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眼,依旧透着不可靠近的端庄与严肃。
  尤其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洞悉一切,当徐策偶尔与其对视时,心里都会忍不住一紧,仿佛心里的全部心思都已经被她洞穿一般。
  鼻梁挺直,若一座秀美的山峰,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唇形优美,当她笑起来喊那声“妹妹”时,那掩藏在嘴角的细纹,便涟漪般轻轻散开。
  虽然是细纹,却无损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历经沧桑后的从容与淡定。
  美,确实是美!
  整张面容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虽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保留着昔日的精致轮廓。
  徐策的目光下挪。
  但见二嫂的胸口与袖口处,紫色的锦衣华服之上,绣着精致云纹,仿佛是天边缥缈的云雾,栩栩如生。
  璀璨的珠翠,在发间与领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却也只是她高贵气质的点缀。
  尤其是云纹之处,那紫色华服掩盖下的乳房,或许因为刚刚生了儿子的原因,尚在哺乳期,乳房超绝且庞大无比,随着每一步的落下,那硕大的乳瓜都会上下摆动,一晃一晃的,更是增加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刚刚徐策在她下马车的时候,眼神无比集中,有幸看到,那紫色华服之下,巨大奶子的一点点风光。
  一闪而逝,但仅是这么一点点,徐策的鸡巴就直接立了起来,脑袋里幻想把自己巨大的肉棒塞到这乳房里面使劲摩擦的场景。
  走到近前,二嫂丰芸与阿姐拉上了手。
  徐策急忙踮起脚尖去看。
但见丰芸双手纤细修长,手指如葱根般洁白娇嫩,指关节处不见丝毫的粗糙,显然,这么多年来,始终没有干过什么体力活。腕间,戴着一只通透的翡翠手镯,更衬得她那皓月般手腕,雍容华美。
  “二嫂。”阿姐笑着道。
  丰芸也笑着对视。
  可笑着笑着,她脸色又转而变得有些哀伤,她看到了院中的狭小空间,以及黄叶遍地的凄惨景象。
  来前,她想过徐慧过的不好,可没想到,她竟然就住在这种地方。
  又是上下打量一下徐慧,丰芸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徐慧的手,“妹妹,好久不见了,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妹妹,你……”
  说着,丰芸面带哀凄。
  泪珠充盈,仿佛掩面就要哭泣一般,她是个性格强硬的女人,但并不是说她没有人情味。
  再怎么有矛盾,徐慧依旧是当初极力主张让她二兄迎娶她的,可以说,没有徐慧,也就没有现在幸福快乐的她。
  现在看到她过的如此不如意,她的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徐慧的眼中,同样也有着泪花。
  看了看马车上的二兄,又看向面色哀苦的二嫂,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都是她的亲人。
  十多年来,除了早些年大兄来过一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亲人。
  没有人知道背井离乡,从高高云端、被人追捧的天之骄女,沦落到这小城一个普通女子的感受。
  更没有晓得,这么多年来远离亲人,夜晚遇到风吹草动,她都害怕地惊醒的滋味。
  这一刻,小时候的记忆汹涌而来。
  无忧无虑,调皮捣蛋,什么都不用担心……
  秋风吹过,院内黄叶翻飞,黄色木门嘎吱作响,
  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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