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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管教】(1-5)作者:aa3883017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25 08:2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前男友的管教  作者:aa3883017   (一)   第一次写文。  那一年,我十六岁,初三。班里组织优生带差生一对一补习,全班成绩倒数第二的我,和正数第二的枫配成一对,成了同桌。  枫是根正苗红的校草
  前男友的管教
  作者:aa3883017

  (一)

  第一次写文。
  那一年,我十六岁,初三。班里组织优生带差生一对一补习,全班成绩倒数第二的我,和正数第二的枫配成一对,成了同桌。
  枫是根正苗红的校草,长得帅,球技好,成绩优异,最要命的是性格还酷。我对他早有好感,这一同桌更静不下心读书了,鬼使神差地不断偷看他线条完美的侧脸。枫突然转过来和我四目相对,说了句让我心乱如麻的话“放学一起走。”
  放学后我收拾了东西默默跟在枫背后走,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枫停下,转身问我“你真的想跟我学习么?”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跟我学,就得无条件服从我的管束,你愿意么?”枫定定地直视我。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
  “包括惩罚,也必须绝对服从,你愿意?”
  “我愿意。”
  我当时万万想不到,梦中情人就此变成了修罗神。
  “necessary” “啊!啊!啊…”
  “少了个s,重写十遍”
  记得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得去枫家读书。
  枫的父母出国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
  枫制定的计划是每天六到七点背英语单词和课文。七点枫来检查。检查的时候我是得趴在桌子上,上身衣服撩至露出整个后腰,下身裤裙褪至膝盖以下,只剩一件薄薄小内裤。双腿张开站在地上,双手垫着下巴趴在歺桌上。而枫则是一手执书,一手执戒尺站在我身后。背错一个单词抽十下。戒尺半米长,两指宽,一公分厚。只要不是第一时间背出,戒尺便带着呼啸的风声毫不留情地抽在我可怜的小pp上,每一下都会红肿。再疼我都不敢动,更不敢躲。一开始时我疼得跳起来过,被枫绑结实了一顿痛揍,而且连内裤都扒了抽,还往我青涩的后穴里塞姜,我哭得歇斯底里死去活来也没见枫丝毫手软,从此受罚时再疼我都不敢躲了,哪怕疼得呲牙咧嘴,大汗淋漓,两股战战,也一定要保持标准的挨打姿势,分开双腿,撅高放松臀部直到惩罚完成。我整整被抽了三个月,而成绩的提高也是显着的,直接由垫底挤进班级前十。
  枫不只会打我,也很会教,他把老师布置的功课精简得只剩三分之一给我做,学业上任何的不理解,到枫那儿都能完美解惑。有时候听枫讲解时会忍不住被他有着长长睫毛的修长凤眼电到走神,然后尴尬听不懂了。每每如此,枫都以为他自己表述得不够清楚,努力讲解地更详细些,一点没想到这是他容貌的问题很多人觉得我和枫是一对,尽管他的卖相比我好太多,可毕竟天天粘在一起。有个姐妹问我是不是在和他交往,晚上都在干嘛。我脑中立刻冒出自己光屁股挨揍的画面,一阵冷战,连忙摇头说没有。当然挨打的事是不会告诉她的。我不禁想,真交往他还会那么狠心收拾我么?会不会打轻一点,或者在打完后抱抱我,哄我一下?
  可姐们儿直接塞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枫,顺便帮她说媒。我呆呆地看着姐们儿,她很漂亮,明眸皓齿,肤白赛雪还前凸后翘。和枫站在一起确实男才女貌。我自惭形秽地给枫送了信,还跟枫说,女孩说出喜欢一个人是要好大勇气的。我没说,比如我就没这勇气。
  枫直勾勾地盯着我,触及他眼里的怒意,我胆怯地低下头,心中却暗喜,看样子枫不会答应了。也许是我嘴角的弧度最终点燃了导火线,枫一把抓起我像拎小狗一样丢进浴室。相处了三个月,我自然清楚这是什么意思,默默解下衣裤,一丝不挂跪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静静等待承受枫的怒气。和往常的平静不一样,枫的手甚至有点抖,掰开我臀瓣的动作也不像往常那么细腻小心了,一声训戒都不说,就一次次将汲满水的针管粗鲁地塞进我的后庭,疯狂地注入我的身体。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到第四支针管注入时肚子就开始饱涨了,隐隐一阵阵的绞疼。第五支,第六支,我按在地上的手已经不自觉握成了拳头,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呼吸已经断了节奏,我咬着嘴唇倔强地望着那一支支注满水的针管撬开我的后穴,噩梦般源源不绝地注入我已经饱涨的身体。浴室很宽畅洁净,四面的镜子又大又亮,我可以看清枫的每一个动作,包括他纤长白晳的手指操纵着温水从水盆到针筒,然后左手食指和中指插入我臂峰下的深沟,用力撑开,我瑟瑟发抖的小菊花不但暴露无遗,还被撑开一个小孔,然后针管坚挺地刺入,注水。
  好撑,好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汇成小溪顺着我的脸庞,前胸往下流,在睫毛,鼻尖,下巴,乳尖结成一粒粒豆大的晶莹滴落,我本来平坦纤细的小腹因为充满水而隆起,沉甸甸往下坠,在我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下晃动,肚子里翻江倒海让我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可枫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次次掰开我颤巍巍的后穴,捅入,加水。
  “不要!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终于肯服软了?” “嗯” “你说我为什么罚你?” “因为我多管闲事,不专心读书。” “还有呢?” “还有…还有 …” “憋满一个小时再出来。”
  我心底一阵惨叫,这种炼狱中的状态我要再忍受一个小时!!涨痛感疯狂地肆虐,心里有百万只野兽在咆哮,全身毛孔怒张,忽而燥热难耐,忽而寒彻入骨。汗水恣流,引得奇痒阵阵,乳尖上滴落的触感越来越密集,痒得难受很想被抓一把。虽然我拼命用力缩紧了后穴,可前穴早已淫水热涌,顺着大腿内侧湿粘流下,奇痒难耐,可我不敢动呀,乱动被发现是要加时的,枫的状态分明不会有半分留情的。
  时间仿佛陷入在浓稠的泥泞中,无比缓慢地一秒一秒龟速爬着,剩下的数字沉重得像一个肥婆坐在我胸口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渴望手心的疼能缓解一点点后庭强烈喷薄而出的欲望,脑海中无数次地哀嚎乞求,求时间过快一点点,求枫仁慈一点点,哪怕狠狠揍我,抽我,罚我跪,把我五花大绑吊起来打都好,只要让我脱离这该死的感觉,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所有祈祷都没有用,后庭的绷涨和全身的冷热交替依旧绵绵不绝地袭来,所有的祈祷在开口时都变成了艰涩的呻吟。崩溃的情绪一浪比一浪凶狠地拍来,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咬紧牙关~奋力撅紧后穴,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想个办法转移注意力,想开心的事,对,想印象深刻的事…一幕幕画面顿时在脑海涌现……画面1
  "这次考的不错。"
  “成绩还没公布,你怎么知道?”
  “我刚挤进办公室看了”
  “那你考的怎么样?”
  “不知道,懒得再去挤了”
  “有奖励么?”
  “什么奖励?”
  “做不好被你罚了,有成绩了没奖励么?不是应该赏罚分明么?”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做饭给我吃”
  “好”
  画面2
  “枫~”
  “咦?”
  “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带过几个回家?”
  “没带过”
  “骗人!那我呢?”
  “你是女的么?”
  “你!!”
  “这道题你都看十五分钟了,是不是不会做啊?”
  “嗯”
  “这题是这样的,这个点代表人,这个点代表船…”
  “都是点,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这个是一个人,这样画像不像?这个是一艘船,这样像了吧?”
  “恩”
  “枫,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围殴你会帮我么?”
  “不会帮你打人的,但我会帮你逃跑。“
  “你长那么多肌肉怎么那么逊啊”
  “长肌肉是锻炼身体,打人是不好的”
  “那你还打我呢”
  “那不一样,那是为了你好,谁叫你老不听话”
  “枫,活动的座位是你安排的么?”
  “恩”
  “为什么给我这么后排的票?她们都在前排。”
  “你不是说不喜欢和陌生人在一起么?所以我就挑了个后排的连座和你一起啊”
  想着想着,居然真的奇迹般缓和了很多,连嘴角都不经意微微上扬起来。
  “你洗干净了出来吧”厅里传来枫的声音。终于良心发现肯给我条活路了,我激动得几乎热泪盈眶,赶忙往马桶的方向爬去,但动作也只能慢吞吞小心翼翼,不是我不急,动的时候比趴的时候更难忍,万一守不住就糟了…终于一泻千里,真是酣畅漓淋欲仙欲死,大有大难不死的快感,可是后福嘛…貌似我还有劫要渡…算了,遇山开路,遇水架桥,该来的躲不掉,反正枫总不会真把整死。迅速地冲完澡,犹豫着要不要把衣服穿回去。
  望着镜子里自己十七岁充满青春活力凹凸有致的身段,我不禁邪恶地想,我就算不是大美女,身材也是杠杠的,隔三差五脱都得在枫面前脱光,从不见他脸红心跳血脉喷张过,举板子就揍,一点没怜香惜玉,是不是正常男人啊,还十七岁的春春少男呢.我猜他还是处男,嘻嘻。
  其实枫一开始管教我并没有让我脱裤子,发现我动不动就走神才开始打我屁股警醒我。一开始效果挺好,我想到被同龄异性打屁股的窘境就不敢走神了。可过段时间吧,就麻木了,反正都被打那么多次了,打得又不是很痛,枫也不会告诉别人,翘个屁股给他揍会完事,挨打时还偷偷笑。
  枫发现后,挥板子的力道立马加大了十倍,每一板子都要命了,三板子打在同一地方那滋味~想想都发抖,我于是又老实了一阵子。怪我自作聪明,偷偷往两边臀瓣上各贴一块卫生间垫着,反正枫不会脱我裤子,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枫才一板子下去就发觉不对了,居然二话不说直接要扒我裤子。我一黄花大姑娘本能就反抗了,可在枫魁梧强健的体魄下那就是蚂蚱斗鸡的笑话,直接被按在柱子上捆了个结实,然后扒开裤子看到臀瓣上贴的两片卫生间,枫的脸都绿了~那是我第一次光着屁股挨鞭子,也是枫第一次那么狠地收拾我,手起鞭落每一鞭都结结实实鞭在我臀枫下方原先贴着卫生间的嫩肉上,一鞭就起了棱子,几十鞭下去,那个酸爽,也是枫提前往我嘴里塞了东西叫不出声,不然我的凄厉的惨叫一定能把楼下路过的保安叔叔吸引上来救我。
  那一次打得我三天不能坐。打完枫也觉得打重了,夜里专程跑出去给我买药敷上,冰冰凉的药敷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有种地狱突然升上天堂的美妙感觉。被打完的我什么也不说只哭,一直哭,枫也有点自责吧,所以才像大哥哥一样把我揉在怀里安慰我,说以后会注意分寸,不会这么重打我了。我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醒来时我躺在枫的床上,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也睡着了。
  也是从那以后,我就必须剥了裤子受罚了。连小内裤都不让留,须得赤裸裸暴露出完整的屁股,连大腿都得裸露出来,因为裤子必须拔至膝盖以下,裙子得撂到腰部以上,总之得保证刑具直接招呼在皮肉上,不得有任何遮挡。
  我这正发着呆呢,客厅里突然传出钢琴声,曲风婉转悠扬,如泣如诉。这个时候放音乐?枫是想搞啥事情,我好奇地跑出来看。映入眼帘的画面甚是诡异:枫白衣素袍,笔直地坐在钢琴前,修长的青葱十指在琴键上轻灵舞动,白皙颀长的脖颈勾勒出动人的线条,如雕塑般精致的五官,幽长的睫毛静静闭着,王子一样高贵,天使一样圣洁。可钢琴旁边摆的那些都是啥呀 …皮拍,戒尺,鞭子,藤条,木板,皮带,数据线,热熔胶,绳索,口球,颈套,跳蛋,后庭珠,肛栓,乳夹,吸乳枪,生姜,还有一些我认不出来的小东西,甚至还有吊架和束缚支架…简直直击满清十大酷刑现场,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视觉的刺激就让我深深打了个冷战,恐惧,激动却隐隐期待的情绪瞬间形成一股炙热的气流像一只大手紧紧揪住我的私处最敏感的神经揉捏拉扯,然后穿过小腹抓上我的乳头轻轻地揉捏,我清晰地感觉自已的双峰突然坚挺了许多,全身血脉膨胀,毛孔怒张,乳尖和私处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有没有人在看?留个言告诉我呗?
  “ 这些东西,你认识么?” 枫没有转身,指间的旋律依旧。 我没吭声,这些东西我当然都是认识的,虽然大多数没有亲身尝试过,可我这被虐久了心理上早就皮糙肉厚,不但越来越耐收拾,而且还有一点享受那身不由己又欲罢不能的疼痛。网上查了查,发现了好多让我心惊胆颤却又心驰神往的刑具。可我又不敢买,怕被人发现了笑话我,只能看着图片自己意淫,而幻想中操纵这些刑具蹂躏我的主人,正是眼前王子一般俊朗高贵的枫啊“想从哪里开始?” 枫不咸不淡地问。 “你哪弄来这么多家伙的?” “买的~上次姜罚你叫得太吵了,就去网上买了个口塞,店家99块才包邮啊,所以多看了些其它的,觉得都挺有意思的,就全买回来了。” 我的嘴角一阵抽搐,这批触目惊心足以让我生不如死的刑具,居然是包邮引发心惨案。 “我出邮费,除了口塞都退回去好不好?” “那现在全部试一遍,不好用的再退吧。”枫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渐渐有些迷离。我顺着他的眼神往下望去,是我自己一丝不挂的侗体,白皙莹润的长腿,圆润挺翘的丰臀,纤纤一握的腰身,雨后新笋般坚挺的双峰和峰顶娇嫩的粉色蜜豆,顿时窘得面红耳赤,一手捂住双腿根部的荫阴,一手挡住胸前的蜜豆,却不小心刺激到本就极度兴奋敏感的神经突触,一声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溢出,身子一软差点都站不稳,大窘。 枫哈哈一笑走到我面前,两指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明亮的双瞬深深盯着我,长长的睫毛弯成新月,满满的笑意。“你是想勾引我么?”
  “不,才不是,给你写情书的又不是我,我只是送信的。送个信还挨顿揍,脾气这么差的人我才看不上呢。” 我慌张地狡辩,嘴反应得比脑子快,等脑子转过来,枫的脸色已经阴沉如水,我张着嘴想说点什么补救,可嘴和脑袋一起卡壳了,暗叹:完了 …枫直接就把我的双手铐上,手铐是粉红色皮制,内侧垫了舒服的棉料,绑得再紧实也不会磨伤。穿过手铐的绳索穿过秋千架上的拉环用力一扯,我就双手高举,双脚离地,被笔直地吊起。枫调整好高度固定,让我的双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然后用另条绳索在我两乳中间打了个交叉,在我纤弱而挺直后背勒紧,打结。又绕回前胸,在乳房上下各缠绕一周,狠狠勒紧,我不禁呻吟出声,两只乳房都被整个从根部勒住了,胸脯不由自主地前挺,滚烫,肿胀,麻痒,乳尖的敏感再次升级,强烈的欲望一波波袭来,惹得我娇喘连连,口干舍燥。
  “这就受不了啦?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么?在我为你准备的大餐里,这只是一道开胃菜哦。” 枫坏坏地看着我。 “能,能不能松一点啊~“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相比平时的清翠的嗓音,此刻沙哑哀求更加磁性诱惑。 “惩罚是不能讨价还价的,你忘了么?要加罚哦。” ,“我错了,我不敢了“ “那我再绑紧些好了,轮到下半身喽。” 三圈绳索扎紧我的左边大腿,绳索再次穿过吊环,用力一拨,我的左腿便高高抬起,而右腿还是垂直向下,脚尖点地,努力地保持平衡。双腿一垂一抬,双腿间的隐密自然暴露无疑。
  我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我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呢,枫以前罚我都是直接抽屁股,就是让我疼,疼了才会听话。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玩着花样羞辱我。我偷偷意淫过很多枫羞辱玩弄我的画面,可当真实地体验到这一切,我还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枫端详了下,又拿了根绳子把我的左边小腿紧密捆绑在大腿上,调整好角度使其既不挡住屁股,又不挡阴部,牢牢地挂高。 枫似乎很满意我被扒光后五花大绑的样子,把一面长长的全身镜搬到我面前,让我清晰地看到自己受虐的过程。镜中的我双手被捆缚吊高,上身前倾,傲挺的双峰非常抢眼,白皙,莹润,饱满,峰顶蜜豆鲜艳欲滴,像一对沾着露水小樱桃,惹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乳房根部交缠的绳索,则诱发着人体原始狂野的征服欲。比例优异的双腿一只笔直垂下足尖点地,腿径浑圆,肤质晶莹滑润,线条纤长流畅。浑然天成。另一只大腿和小腿折叠,被一圈圈勒紧捆实了,向左侧腰间折叠,被吊得高高抬起。两腿间的私处门户大开,细细的绒毛迎风飘动,无所遁形的菊花不安地收缩着,阴唇轻启,含蓄的阴道口和刺激下坚挺起来的阴蒂都清晰地在镜中展现,我能看见的,枫自然更能看得一清二楚。
  枫选出几样东西摆在一旁的茶几上,一支笔,一块方形的橡皮擦,一个锃亮的金属肛栓和一根比肛栓略长一些的棒子。先拿起肛栓,指尖摸了摸栓身光滑的外壁,玩味地瞥了我一眼,便走到我跟着,单膝跪地,拿肛栓对准我身下小菊花的花芯,稳稳地插了进去。 刚刚灌的肠,后穴自然不会太干涩,插入时不但不痛,还有被填满充实的快感,尤其是插入后枫还搅动了几下,说不出的舒服,好想叫枫不要停,再多搅一会。
  枫似乎很满意,已经开始下一个步骤,一手拿橡皮,一手拿笔,又一次仔细端详我的身体。“咱们玩个游戏吧,半个小时内,我每十秒电你一下,十秒内你喊哪里我就电你哪里,如果超过十秒你都不喊,我就掷骰子决定电你哪里。骰子上写什么呢?挑几个神经密集的地方吧,嗯,阴蒂,左乳头,右乳头,菊花。” “咦?这个部位叫什么?”枫用笔帽捅了捅我大腿根部连接耻骨下端的软肉。自言自语道:“先叫耻骨左和耻骨右吧。这个电击棒有三档,我打算都给你试试,前十分钟低档,中间十分钟中档,最后十分钟开高档~开始喽~”说罢叭一声按下了秒表“屁股!” “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啪” 咦,麻麻的不是很难受耶。 “右边屁股” “啪” 真的不痛耶了。 我干脆不喊了,等枫摇着骰子电我。麻麻的电流依次经过了我的左右乳头,感觉仿佛有人在轻轻啃噬我的双乳,爽得我都舍不得电击棒挪开。
  接下来摇了几十次,哪儿都电过了就是没电过阴蒂,左右耻骨被电了好几次,酸痒酥麻,把阴蒂的敏感度激发到了空前的高度,在最后几十秒,终于如愿以偿摇到了阴蒂,我喜形于色,眼里亮晶晶的满是期待,枫干脆不摇了,把电击棒紧紧压在我的阴蒂上足足电了一分神钟。绵绵的酥麻感如小舌般亲吻逗弄着我娇嫩敏感的阴蒂,小腹暖隆隆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突然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从私处爆发蔓延至全身,一波又一波美妙绝伦的刺激让我不能自已地轻轻抽搐,不经意地酥骨的娇喘~ 枫并没有打断,只是认真看着我我的反应,控制着电击棒,无论我怎么抽搐,电击棒都紧紧贴合在我的阴蒂上。
  一分钟后,枫收了手,我恋恋不舍地看着电击棒离开我的身体,抬头看望向枫的眼神充满了哀怨和渴求,小嘴不满地撅起,两颊滚烫的粉红诉说着旺盛的情欲。 枫看着我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修长的凤眼又弯成了美丽的月牙,笑骂:“居然这么饥渴,我手都举酸了,颤抖得那么厉害,保持紧贴不滑脱很难耶!” 下一秒电击棒又一次顶上我的阴蒂,欲仙欲死的快感再次释放,以私处为中心顺着神经向全身括散,滋润抚慰着我全身饥渴的神经突触,子宫不停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舒爽兴奋得难以言喻,每一个细胞都争先恐后地表达着愉悦。正当我得偿所愿飘飘欲仙之时,枫不动声色地把电压调到了中档。
  狂猛的电流刺激着我全身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条肌肉都绷得笔直,除了电流的酥麻疼痛其它感官全部失灵,不能视物,不能思考,剧痛却又无比奇妙的快感霸道而地撞击着我浓烈的欲望,强眼球直往上翻,嘴巴疯狂张大,发出恐惧而兴奋的嘶吼,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惧怕却渴望,刺痛难忍却又舒爽到极致,想喊停却又舍不得停,羞怯的前穴汩汩涌出暧昧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因欲念而更加白嫩透粉的肌肤滑落。
  题外话~ 如果我说我是主,有没有小贝愿意让我调教?
  “超过十秒喽,看看下一次电你哪吧。” 我还没从阴蒂被暴电的状态中缓过来,枫已经掷起了骰子,落定后赫然写着:耻骨左。 “啪!” “啊啊啊啊啊啊~耻,耻骨右” “啪!” “啊啊啊啊~左,再来耻骨左!” “啪!” “啊啊啊啊啊~阴,阴蒂!” “啪!” “啊啊啊啊啊啊~乳,左乳头!“ ”啪!“ ”啊~右边也要!“ ”菊花“ ”再来一次菊花!啊啊啊啊……我每喊一个部位,下一秒电击棒都能精准地到达,伴随“啪!”一声动人心魄的巨响,带着强烈酥麻感和尖锐刺痛钻入我的身体,激烈地刺激着我羞与人道的欲望。中档的电流刺激阴蒂还是太疼了,毕竟阴蒂是全身最敏感的核心。但刺激耻骨却非常合适,适度的疼痛反而增强了快感。菊花也是,透过肛栓电到的是直肠,又麻又痛的感觉爽到爆了。电阴道也很不错,我还是个处,枫很小心地塞入项着我的处女膜放电,阴道内壁被电得非常舒服,一波波痉挛不止,高潮迭起,心跳加速,全身肌肤充血潮红,颤抖不止。
  最后十分钟,也是电流最强的时候。枫帮我擦拭脸上的汗水,温柔地说:“宝贝,手举累了么?要不要我帮你解下来?” “要。” 我点头。 枫枫拿来两只乳夹一边一只夹住我的左右乳头,乳夹连着的绳索拉紧,绑在了刑架的吊环上,然后伸手去解我的手铐。 “不,不要,还是吊我的手吧。” “刚才说要的,不能反悔。”枫的手没有停,把我我双手解下来,拉到身后绑好。 我只有一只脚尖可以点地,水灵雪白的乳房被向上拉升变形,乳头被拉得老长,身体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不断拉扯刺激着敏感的乳头。雪上加霜的是,枫举着电击棒宣布,十秒时间已到,掷骰子,阴道。粗大的电击棒插入我早已湿润的阴道,不深,刚好顶到处女膜,放电。“啪!”比先前大了数倍的电流声惊心动魄地在我阴道里炸响,不再是刺痛,而里猛烈的重击和火辣辣灼烧感,我瞬间腿软,乳夹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狠狠扯着我的乳头滑脱,我软软地瘫倒在地。 枫扶住我,跪坐着让我舒服地靠在他怀里,伸出汉白玉般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揉捏我的乳头,帮我缓解疼痛。
  “还能继续么?” “可不可以换下一个。” “可是我的安排还没有完成,我说过,没有绝对服从的心,你就不用来了。” “我错了,请用最严厉的方式惩罚我,先帮我把乳头夹回去,我一定坚持不让乳夹再脱落!“ 我一激灵定刻爬起来,踮起脚尖,扬起乳房挺得高高地迎接乳夹.
  枫夹好乳夹,我便一口咬在吊着乳头的绳索上,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被电击时乳夹不掉,可同时,我也没办法再开口选择被电的部位,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啪!” “唔!唔!唔!呜~“菊花先被电了 …“啪!” “唔!唔!唔!唔!呜~” 阴道又被电了… “啪!” “唔!唔!唔!呜~”我的阴蒂啊 … 我的耻骨… 我的乳房… 电击棒猛烈地袭击着我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乳头被电了八次,阴蒂被电了十二次,阴道十次,菊花六次,耻骨二十四次 疼啊,直逼灵魂的疼痛, 剧烈抽搐,眼泪直掉,恨不得把这些地方都割掉不要,但始终死死咬住绳索,倔强地挺立着。多疼多难我都能忍,只要枫不赶我走。
  一直到枫把我放下来,我都还在不住地颤抖。我靠在枫怀里,任他把我抱进浴室,放进注满温水的浴缸里,轻柔地帮我按摩被电得生疼的地方,好舒服呀,我顺从裸露出疼痛的部位配合枫的动作,大眼睛里写满了感激和享受枫笑了,笑得很好看:“你不害臊了呀?” “你欺负人~” 我委屈地撅起小嘴,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枫捧起我通红的小脸,在我的眉心轻落下一吻。 我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望着枫,半晌冒出一句:“老师说不能早恋恋。” 枫的脸,又绿了。站起身走出浴室,抛下一句“马上擦干了出来,不用穿了。”

  (二)

  这是纯sm吧,本打算写Sp来着,写着写着就变成了sm…我试试看能不能再写回来 …

  我跳起来摘了浴巾盖脑袋猛搓,肠子都悔青了,本来美美一个花好月圆夜,曲风陡变成了十面埋伏。对,是十面埋伏不是二泉映月,因为苦情戏前还有一段武打戏… 我一出浴室就跪在地上,直挺挺地用膝盖挪到枫身前。犯了错最重要是认错的态度,态度不好让枫气上加气我说不定就要被扫地出门了~虽然我也没过门,只是借住… 枫的脸色还是不好看,示意我趴到他膝盖上。这是OTK啊,标准的拷问姿势,看来枫是打算先端正我的思想。我顺从地趴到枫大腿上,双脚离地。枫的左腿支撑着我的前胸,右腿支撑着我的阴户,左手按在我的后腰上。属于枫的温度和触感透过枫薄薄的白色长裤传入我的胸部,后腰和耻骨。稍一晃动乳头和耻骨都会磨擦到裤面,脱光了就是敏感,没办法。
  “啪!啪!啪! …” 左右屁股轮流挨巴掌,枫的手劲真大,二十下,每一下都准确打在屁股下半部分,屁股上重叠着又红又肿的掌印。“你该不该打?” “该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重重十下打在同一个位置,我嘶嘶地吸了口气~ “为什么该打?” “因为我乱说话。” “不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三十下打在同一边屁股,一下比一下疼,越打越肿,越肿打下去越疼,我疼得忍不住咬住一点枫的裤子。 “为什么该打?”枫又问。 “因为我让你伤心了。” 枫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对我那么好,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教我读书,我还老偷懒,气得你不得不打我逼我听话。爸爸妈妈把我丢到学校寄宿,从来不去管教我。有你陪着我觉得好幸福,我从没像依恋你一样依恋过其他人。可我不知道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也不敢问,怕你拒绝我甚至因此疏远我。”
  “我帮别人送情书让你伤心了,对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无论你怎么罚我,把这些全都招呼在我身上,打得我死去活来,我都是开心的。” “傻瓜。”枫直接把我翻过来,让我舒服地坐在他腿上,把我揉进他宽阔的胸膛。 “你以前都正儿八经地揍我,罚我,我也不敢想多。可你今天做得不一样。”我想到自己被捆绑电击的样子就羞红了脸钻进枫怀里。 “那你喜欢么?” “当然喜欢。”我钻出来在枫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迅速钻回去。
  今天枫去打篮球了,走前还交代我先回去把数学作业写了。机会难得,我一到家立刻就开了电脑看最新的电视剧,刚看得入神呢,门“嘎吧”一声开了。 “数学作业写完了吗?”枫边换鞋边问。“没,没有,马上写。”我慌张地想关机来不及了,就先关了显示器。 “你不会又偷玩电脑了吧?” “没,没有。” 枫走过来看了一眼,键盘指示灯闪烁,又伸手打开显示器开关 …完蛋了… “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已脱吧。” 我知道免不了一顿揍了,墨迹只会被收拾得更惨,立马把裤子和内裤拉到脚踝,光着屁股想往枫腿上趴,枫拦了我一下,说: “脱光” 我老老实实把上衣脱了,胸罩解下,赤裸裸地趴上枫的大腿,四肢离地,屁屁翘起认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各十巴掌开场 “该不该打?” “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巴掌同一个位置,痛感升级。 “为什么该打?” “不听话,偷懒玩电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十掌同位,狠狠抽在另一边屁股上,这下好了,两边屁股的疼痛对称了。 “还有呢?” “我还说慌骗你” “啪啪啪啪啪啪……”这回是整整三十下,打在已经通红的PP上,连续十下我就已经受不了了,屁股不自觉的想抽动,被枫生生按住,抽得更狠了。 “让你回来到现在四十分钟,皮鞭藤条各抽四十下,说谎加罚戴肛栓抽,抽完姜罚。” “可是我只玩了十几分钟,其它时间在路上 …” “狡辩双倍,各抽八十下。” “啊?!” “还有意见?” “没有了” “自己去把里外都清理干净,十分钟内没回来,超过几秒电你几秒,开最大电流电阴蒂,听清没有?” “听清楚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往浴室跑,高压电阴蒂的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了。
  枫在浴室新装了个喷头是专门给我灌肠用的,不锈钢制,球形的喷头后面连根手柄。我把球塞进后庭,跪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然后打开水阀。水流极其效率地灌进我的身体,小腹一下就开始胀痛了,我撅高屁股强忍了两分钟,等水源充分滋润了我体内的干涩,再排出来。重新灌水,重复一次,再冲进淋浴间麻利地冲洗揉搓,包上浴巾就直接冲回枫面前。 枫看了看时间,没超,示意我趴到刑架上去。型架呈A字型,屁股在A字的顶上,双手双脚着地。型架顶端顶着耻骨的地方是有皮垫的,下方则是空的,张大双腿后我可以从自己跨下看见我屁股后面的全身镜,和镜子里我的臀部,胸部和自己的表情。枫认为,观看自己受罚有助于长记性,所以经常搬来镜子。
  ~~~~~~~~题外话~~~~~~ 昨晚睡前吃了点宵夜,然后就悲剧地失眠了,爬起来又加了两更~~~~~~二十四小时都在更有木有?
  “要不要绑?”枫问,我连忙回答:“要!” “这么自觉?” “单是姜罚我就一定忍不住,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吧。” 我扭了会屁股,调 整出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重量靠耻骨和小腹支撑,双手双腿离地,张开,微曲,从上往下看像只游泳的青蛙,只是屁股撅得特别高。 枫先固定好我腰部的宽皮带,让我的小腰紧紧贴合在皮垫上, 然后固定好我的大腿,脚踝,手臂和手腕,于是我想动也动不了了。风吹屁屁凉,等揍的人,心惶惶。 枫先拿出一条二十多公分长的后庭珠串,一点点插进我的后穴,整根没入,再缓缓拔出来,动作很小心,我知道枫是怕把我弄伤。这个动作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彻底把肠子洗理干净,以保证稍后的姜罚足够刺激。 有一次我只是抹了点润滑油被发现,不但被重新灌肠,还在肠子灌满时挨了三十鞭子,那滋味真是不堪回首。所以枫让我自己灌肠时,我至少会灌两遍,而且只用清水。
  枫又把珠串反复插拔了几次,才用一个肛栓塞住我的菊花,直肠被撑得鼓起来,菊花勒得紧紧的。 然后皮带就来了…“啪” 第一下抽在右边臀峰下和大腿接壤的地方,和皮带同宽的粉红便在我白皙滑腻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浮现,我一吃痛本能夹紧了菊花,直肠的饱涨感瞬间放大数倍,肛栓仿佛不满空间的拥挤而变得异常硕大而坚硬。 “啪”第二下抽在左臀同一部位,两边非常对称,枫抽打的位置一向精准,从不会波及不适合挨打的部位。“啪!”第三下抽在右臀中央的臀峰上,浮现的粉色的红肿和第一道完美平行。 “啪”左边对称。 “啪啪”两条粉痕之间的一抹白暂也消失了。“啪啪啪啪”,从大腿根部往下多了两排粉痕。 我的屁股中下部连着大腿根部往下两寸就均匀地铺上一层暧昧的粉红,映衬上下雪白的肌肤,甚是美观。
  “啪啪啪啪 …”几十皮带下去,伤痕的范围不变,色调却已由粉转红,PP肿大了一圈。我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咬着嘴唇不吭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全身随着皮带的抽打一次次战栗。但每挨完一下都会努力消化后撅起屁股,放松肌肉迎接下一波疼痛。放松会让痛感更清晰,但不容易受伤,我这么做会让枫的心情好一些,可以放开手脚放心抽。如果让枫提醒我放松,后果就不是放开抽这么简单了。 “啪啪啪啪啪” “啊~”接连五下抽在同一处地方,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大幅度地喘气。 “多少下了?” “四十四,还有三十六下。”我老老实实回答,要是没去争辩,皮带的额度都已经打完了,真是祸从口出。 “你为什么挨打?” “因为偷懒,还撒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两边各八下同位叠加技… 臀瓣上一道红痕异军突起,肿得特别明显,疼,铭心刻骨的疼。 “最后二十下一下下报数,每一下都要加一句反省,反省得不够深刻,重打,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
  “啪!” “一, 学习为了未来能够立足,我不该偷懒。” “啪!” “二,枫这么用心教导我,我让枫失望了。” “啪!” “三,我对枫撒谎,害枫伤心,我应该被狠狠地揍。” “啪!“ “四,我,我,我想不出来了。“ “那就抽到你想出来为止。” “啪!” “四,四…啊,疼…啊! …四,枫决定的惩罚我不该有任何意见,犯错了还争辩,该打” “啪!” “五,我屡教不改,应该狠狠地收拾才会长点记性。”
  “啪!” “六,我对不起枫,还让枫浪费宝贵的时间揍我。” “啪!” “七,我对不起老师,老师把枫这么好的同桌给我,用心良苦,我却还偷懒。” “ 啪!” “ 八,我对不起父母的养育,没有认真对待生活” “ 啪!” “ 九,我对不起党和人民对我的期望” “ 这句太假,不算 ” “ 啪! ” “九,我对不起朋友,以后他们需要时我可能没有能力帮助 ” “ 啪!” “ 十,十,十,啊! ” “ 啪! ” “ 啪! ” “十,十,我不该去关显示器,应该第一时间下跪认错。”
  “十一,十一,啊,啊,十一,啊,啊,啊,啊,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呜~ 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偷懒了,我一定会乖…” “真的会乖?” “ 会,会,下次还犯你就狠狠电我阴蒂,你知道我最怕那个的…” “ 那现在先电一次加深记忆好了。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棒压上阴蒂,没有过渡直接开到最高电压,在我凄厉的惨叫中足足狠虐了我二十秒,我的体力在二十秒的尖叫,剧痛,抽搐和痉挛中迅速消耗殆尽,虚脱地搭拉在刑架上,喘气的劲儿都快没了。 枫上次电我是为了对我表明心迹,说罚我,其实大都顺着我的欲望让我极大地满是,太疼的地方都点到即止,痛一下是为了一会揉的时候更舒服。而这次是纯粹对我的惩罚,自然不会让我享受,酷刑电爆阴蒂给我的心理阴影又扩散了数倍,闻名丧胆。
  “ 现在还没到歇的时候,这么没精打采的,先给你提个神吧。 ” 说罢我感觉后庭突然一松,肛栓被取了下来,危险的预感在心底蔓延,果然,一根黄色黄瓜粗细的棒状物吻上了我的菊花… “你不是说打完才姜罚的么?还有八十下藤条呢!” “给你先提提神。” “ 不用提不用提,我很精神了!” 我拼命的扭动屁股,但所有抗拒都是徒劳,早被牢牢绑在刑架上了,再怎么使劲扭也阻止不了枫把姜块插入我瑟瑟发抖的的小穴,那可是根削了皮的超大生姜啊! 刚进入直肠还没什么感觉,但很快屁眼内就跟起火了似的剧烈灼烧起来,像被刚烧开的水直接浇淋,而且是从内而外的,那是震颤灵魂的痛楚啊。“ 啊~啊~啊~”除了疯狂地嚎叫和徒劳的挣扎我什么也做不了,丝毫无法减轻后穴远远超越我忍耐极限的剧痛,疼痛压得我得无法呼吸,五官畸形地扭曲,全身肌肉充满了暴躁的力量,却依旧挣不开身上的束缚。
  枫给我戴上口塞,把生姜又往里深处推了推,我欲哭无泪。
  然后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掐了掐我被抽得又红又肿,刚被火烧过一样敏感脆弱小屁屁,帮我放松。
  然后一藤条抽了上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紧紧夹住了塞着生姜的菊花。。。。。
  下一刻我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驴肉火烧。。。人还没死,直肠已经被烤熟。。。
  每一下藤条都结结实实深深嵌进皮肉,我都用已经疼得摸都摸不得的屁股一下下地领。
  整整八十下
  每一下都疼得全身剧颤菊花收紧,插在菊花里的生姜犹如烧沸的油锅一遍遍浇在我柔嫩的直肠中。。。。
  内忧外患,痛不欲生,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枫把我放下来时,我已经几近昏厥。
  枫帮我仔细地清洁好,上了药,冰冰凉的很舒服,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午夜梦到枫还在恶狠狠地抽我,哇啦哇啦大哭,风搂着我不停哄,在他怀里感觉很安心,抽泣一会又睡着了。 枫守了我一整夜,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其他什么。
  我早上一醒来想起昨晚挨的揍,嘴巴一扁又开始哭。
  枫闻声忙放下给我准备到一半的早餐,又跑进来哄了我好一会,一副予给予求的样子,我便顺势尽情地作。
  “呜呜呜~”
  “乖,抱抱”
  “我疼”
  "乖,我给你揉揉"
  “我渴~”
  “等一下,我给你倒水”
  “我饿~”
  “早饭快做好了,你等我五分钟”
  “我不想下楼”
  “没事,我给你端上来”
  我吃着吃着突然嘴巴一扁,眼泪又哗啦啦落下来。
  枫把我搂在怀里,眉间因为内疚而深深皱起。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对我说:“你哭的时候,我感觉这里在疼。”
  其实我只是被吓怕了,后来照了照镜子,发现皮都没破,楞子和红肿也早消了。
  枫还是舍不得打伤我,才选择姜罚这种疼死人却一点伤不留的方式罚我。却没想到把我吓成这个样子,心疼则乱,他也慌了神。
  我猜那个夜晚他的记忆比我都深,不过我记的是前半夜,他记的是后半夜。
  “枫~”
  “嗯?”
  “为什么你只打我的屁股却要我全部脱光呢?”
  “那下次连乳房一起打。”
  “呜~“
  ”不打不打,昨天打的还疼么?“
  ”前面疼还是后面疼?“
  ”都疼“
  ”那我都给你揉揉“
  “舒服吗?”
  “嗯”
  我趁枫不注意偷偷拉开他的裤裆的拉链,想证实一件事情我时常碰触到他的腰间有金属材质的东西,果然!他戴着一个贞!操!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立刻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我说他怎么能这么从容地面对我什么都不干,还以为不是正常男人呢,原来把自己关起来了,乐死我了。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害的。你还小,我不能做伤害你的事情啊。可我是个正常男人,何况那个人还是你。”
  日子平静无波地过去了十多天,枫再没打过我。连例行的背英语检查,都不用光屁股趴桌子上检了,只让我抄几遍记住便是。 可我这心里嘛~却越来越堵得慌。 原先摆在厅里的刑具已经被枫收起来了,看着空空的客厅心里也空落落的。 上次挨打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想起来好像也没多可怕,想到我屁眼里夹着生姜,在枫的藤条下一鞭一抽的画面,私处就一片湿濡。 咬咬牙决定了,我要给枫一点暗示。
  放学我缠着枫去给我买樱桃吃,自己先一步到家,进门后故意不拔钥就把门关上。跑上楼蹲窗户等枫回来。 很快,枫的身影出现,慢慢靠近中。不愧是校草呀,这气质就是高贵儒雅清尘脱俗,在人群中也那么耀眼. 枫进门了,我赶忙下楼。 “ 你的钥匙呢? ” 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瞪大眼睛摸了摸口袋,露出迷茫的表情~戏要演全套。 “ 不用找了,插在门上没拔” 枫坐在沙发上把钥匙重重拍在茶几上。 我顺势就跪在枫面前,低头说:“我错了,我该打,请您狠狠责罚我吧。” 然后双手垫在额头前一磕到地不起来,故意把PP撅得特别高。
  “皮痒了?想挨揍?”枫俯下身,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和他零距离四目相对。 我的脸刷地红了,诚实地点了点头。 枫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起身从书包里取出一册小本子递给我。 我呆呆地翻开本子,上面是枫清秀却不失劲道的笔迹:x月x日,课文背错三处,单词背错两个。 x月x日,课文背错两处,单词背错一个… 从上次打完到昨天,一天不少… “ 打算一次还完,还是分期? ”枫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往后一躺,舒展地陷进沙发,活生生一副财主上门要债的样子。
  “你不说不打我了么?” 我目瞪口呆 “你迟早会来讨打的~ 你看你不是来了吗?还编排好了剧本~ ”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肩关节和手腕,一副舒活筋骨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还愣在这干嘛?老规矩,十分钟清理好回来,迟了小心你的阴蒂. 我爬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脱,到浴室趴地上撅起屁股,反手把喷头塞入后穴,打开水阀.熟悉而久违的饱胀感渐渐袭来 …“阴蒂拿过来~” 光着身子刚从浴室走出来,枫就握着电击棒对我晃了晃。
  “我没有迟到我 ” 我呆滞地看了看计时器。明明还有三十秒啊。
  “早到也要电”
  “…” 我一脸的无语
  “不听话了?”
  “我听!我听!我给你还不行么…”
  我硬着头皮走到枫近前,闭起双眼不忍直视。
  “把阴蒂露出来”
  我只好半蹲,张开大腿,双手按住阴蒂上方的皮肉,用力网上掰,一团粉红色的小鲜肉就探了出来。
  枫拿着电击棒无情地靠近我身体最要命的部位,我还得努力地抓着它不让它躲,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啪!”
  咦?不疼…好舒服…是低档的电流!枫只开了低档!
  我惊喜地睁开眼睛。枫笑了笑:“早到用小电流电阴蒂,这是奖赏”
  "你打算怎么罚我呀?" " 这就是你受罚的态度么?跪下!" 我心里一沉,退后两步跪下,低着头。 "没有一天全对,你真的用心了么?我用心教你却不用心学,你对得起我么?" "对不起,我错了."我惭愧得眼圈发红,这回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我确实该打。" "手扶墙,屁股撅高,腿张开."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没有任何花哨的,五板子五板子重拍下,疼得不轻,我咬牙忍着一言不发,这个姿势挨打很累也很屈辱,但我并不希望枫留手。因为我是真心想惩罚自己,疼痛和屈辱增强一分,我心里的愧疚感就能少一分.
  五十下很快打完,快打比慢打疼得多,因为没有时间消化的疼痛叠加在同一时间承受了.我强忍着任何躲避板子的动作,硬是始终高高撅着屁股,枫,对不起,这疼我该受,绝不能躲.
  可过了五十下我实在忍不住了,屁股已经无处不红,无处不肿,每组都五板子落在同块红肿上,快,准,狠~抽打的频率高如暴风骤雨,那可是一声不少全拍在我身上不大的那么一小块地方啊!呼吸越来越粗重,我拼尽全力地不敢走神,怕一走神自己就忍不住要躲,最后干脆把坚持的信念大喊出声给自已打气 ."枫对不起!" "啪啪啪啪啪" "枫对不起!" "啪啪啪啪啪啪" … 最后,还是实在忍不住弓起了后背,枫等我缓了一下重新撅起屁股才继续拍下去,但力道不减,没有心软.
  “一共欠了四百零八板子,今天先还一百五,还有五十下.屁股撅好,放松。” “你绑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动。”我知道疼痛感已经强烈到随时会击跨我的意志,乞求捆住是我最后的坚持意志。 “不,今天我要你自己忍住,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挨打?” “因为我辜负你的教导,连你用心教我的时候都不用心学” “你知道这样不对却忍不住是吗?” “是的。” 那你现在愿不愿学着怎么忍耐,战胜内心的欲望?” “我懂了,我愿意学,开始吧” 我崩溃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清明,高高撅起了屁股….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呜~”满满正能量挺起的屁股,刚几秒又被带着惊心动魄么破空之声呼啸而来的拍子打得缩了回去,鼓鼓的信心像破洞的足球,一下瘪了。 “大声回答我,你可以么?” 枫提高了音量,声线宏亮淳厚充满力感却不失磁性。我知道枫是在鼓舞我,我不能让他失望。破溃的信念重新聚合,屁股骄傲地撅起:“我可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嗯~吁~吁~” “啪啪啪啪啪… ” 在我一次次地被打趴又一次次地反弹中,汗水已经浸淫了我全身每一个角落,流淌,汇聚,在乳尖不断凝出透明的珠子,珠串般密集地滴落. 心跳,像重锤一般猛烈撞击着我的血脉. 钻心的疼痛,一下一下震颤着我的灵魂,铭心刻骨. 意识,忽而癫狂暴躁,忽而怯懦凄苦,周而复始 . 唯有人间地狱,方能淬炼人的意志。
  行刑结束,我软倒在枫宽敞的怀抱里,泪奔。 枫把我的脑袋轻轻摁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宝贝,你做得很棒。” 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我静静地趴在边沿,下巴枕着双臂,胸部以下泡在暖融融的水里,顺从地享受着高枫帮我清理按摩,挺翘的小屁股红扑扑的,像刚烤熟的面包,又胀又烫。枫玲珑美致的手指突然钻进我的菊花,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我全身一激灵~ “别动,放松!” 我脸一红,还是顺从地做了。枫灵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后穴按,搅,摸,捅 …酣畅淋漓的快感从后穴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全身,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按摩后穴这么舒服啊~ 突然一个不一样的点位被触及,我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枫不依不饶地围绕着这点指尖旋转轻点,我情不自禁地大呻吟出声 “啊~哎~嗯~~噢呦…” “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喜欢么?” “喜欢~呦,咿呀……”
  行刑结束,我软倒在枫宽敞的怀抱里,泪奔。 枫把我的脑袋轻轻摁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宝贝,你做得很棒。” 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我静静地趴在边沿,下巴枕着双臂,胸部以下泡在暖融融的水里,顺从地享受着高枫帮我清理按摩,挺翘的小屁股红扑扑的,像刚烤熟的面包,又胀又烫。枫玲珑美致的手指突然钻进我的菊花,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我全身一激灵~ “别动,放松!” 我脸一红,还是顺从地做了。枫灵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后穴按,搅,摸,捅 …酣畅淋漓的快感从后穴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全身,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按摩后穴这么舒服啊~ 突然一个不一样的点位被触及,我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枫不依不饶地围绕着这点指尖旋转轻点,我情不自禁地大呻吟出声 “啊~哎~嗯~~噢呦…” “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喜欢么?” “喜欢~呦,咿呀……”
  “枫,除了我你还会管教别人么?” “现在不会。” “那以后呢?” “应该会吧。”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嘎巴嘎巴地掉。 “傻瓜,你连儿子都不让我管啦?”
  “枫,万一有一天我做了什么让你失去理智,你会不会把我往死里打?”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抑郁到非要打人才足以发泄,那我会打我自己,打到脱力为止,绝不会让我的疯狂伤害到你。
  "枫,这几天我先回学校住。"
  “怎么了?”
  “我爸打电话来说,有个亲戚要结婚,我爸会出来县城几天。”
  “怕你爸爸见到我?我很拿不出手么?”枫秀出一道很明亮养眼的笑容,让午后的阳光都为之暗淡。
  “你帅,你万人迷,可要让我爸知道你经常揍他女儿,哼哼,我爸爸手臂有这么粗,胸肌超级大的,你肯定打不过。”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打不打得过有差么?他打我我敢还手?”枫很无奈。
  “你怕啦?”我狐假虎威地双手叉腰。
  “我当然不怕挨打,我是怕他不肯把你嫁给我。”枫宠溺地捏着我的两颊,上下揉搓。
  “那你应该先问问我才对啊,我都没同意呢” 我有意见“你不同意?”枫淡淡地说,眼神有杀气。
  “我同意。”
  我老爸是半个猎户,没事就往山上遛遛狗就能拎只野兔回来,眼睛犀利得跟猫头鹰似的。和老爸碰头,只要找个突兀的地方露脸出来就行。这还是因为没带上狗,我小时候玩HIGH了到点没到家,老爸牵着狗跟有卫星定位似的,躲哪都能把我搜出来。
  “老爸,给我带吃的了么?”
  “你这娃子,这么久没见老爸,第一句就是吃”老爸憋着笑,装作很有意见的样子,眼里满满的宠溺。可我分明发现他眼角的纹路,比上次见面时又深了一些。

  (三)

  “咦?杏干!哇!肉干!有这么多好吃的~”我无耻地当面在老爸行李里淘宝,我想让他看到我无忧无虑永远长不大的样子,不管我还剩多少好奇,都永远会稀罕爸爸带来的东西。
  “你妈妈特地做了叫我带出来,说你爱吃。最近怎么样?学习有进步一些么?”
  “那还用说,你女儿我谁啊?随便一发功,给你看看”我得瑟地递上去几张接近满分的卷子。
  在枫的悉心教导下,我早不吊车尾了。以前考试时我都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现在换前后左右的人伸长脖子往我这望。那我是一个在差生里体验过民间疾苦的人,从来不吝啬分享,慈善地挽救他们于水火。
  老爸的话不多,只是听我讲了许久,憨厚地咧着嘴笑,我知道不管我的是什么,他只要看着我就开心,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最后老爸塞给我些钱,叮嘱我要吃好的,不用太节省,便离开了。
  我望着爸爸远去的背影,默默地红了眼圈。离家求学以来,每半年才回一次家,眼睁睁看着岁月在父母身上的痕迹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小时候觉得爸爸跟超人一样无所不能,强壮熊健的胸肌非常威武霸气,而此时爸爸的脊背,竟然有些许驼了…我用力擦掉眼泪,告诉自己要努力读书,尽早独立,把父母接到身边多陪陪他们。
  早读时间,班主任把我单独叫出教室
  “有件事情我跟你先说一下“班主任正儿八经地说,”你和子枫同桌以来,取得了非常显着的进步,恭喜你已经跻身优等生的行列了!”
  “噢。”我脑补出一个画面,我高举奖杯~谢谢CCTV,谢谢MTV,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希望,你们可以把这样互帮互助的精神发扬传承下去,你懂我的意思么?”
  “嗯,我会继续努力,好好学习”
  “嗯,这样很好,同时我也希望有更多的同学能得到帮助,你懂我的意思么?”
  “嗯,有人需要我就帮助。”
  “好,那我就帮你换一下座位,离中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相信你们会再次给老师带来惊喜!”
  然后,枫就收拾书包离开了有我的课桌…
  枫搬得不远,就在我前排,处于我严密的监视下。
  我这人很讲道理,不会随便发脾气踹人家屁股,除非男朋友和别的女人有肢体上的直接接触。
  比如,他和他的新同桌碰了一下。当然,衣服鞋子碰到都算。
  枫是个聪明人,屁股上印了七八个脚印以后,就自觉地做到桌子边上。把一叠厚厚的书放在两人中间隔着,完美。
  琪,枫的新同桌。
  我总觉得这小娘们儿看枫的眼神居心不轨。
  虽然我经常觉得满大街的人看枫的眼神都居心不轨,但我觉得她不轨得比较深入。因为她不但占了我应该在的座位,而且还张得比我好看,太无耻了。
  我不能踹她屁股,但他每看枫一眼,我就挑衅地踹枫一次屁股,这叫基本的领土意识,我怎么能让枫随便给她看,那简直丧权辱国。
  至于…会不会挨揍? 哈哈哈哈,我这几天住宿舍不是?等他想我了,求我我再回去,至少我先这么计划着。
  老爸已经回去三四天了,这几天天天暴雨~好像就没一刻停过,昨晚宿舍就开始停电,手机没电关机了都没地方充。反正今天周六不用上课,我寻思着是不是可以搬回枫家住了。踹屁股的事又不是大错,归根结底我是回为在乎枫是吧,怎么着都情有可原。大不了撅屁股让他都踹回来就是了,反正一共也没多少下,没什么可怕的,嗯,就是这样的。 我借舍友的电话给枫发了条信息,说我拾掇拾掇东西回去,大概一小时后到.
  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很久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他太虚弱了。从昨天入夜开始,他就不停上吐下泻,一开始还在房间和浴室间来回跑,又吐又拉。后来走不动了,索性直接在浴室靠墙瘫着。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每隔五分钟就吐一次,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我病了,好难受,你快回来”编了条短信发给女友后,他就耐心等着。可是怎么等都没有回音,电话也打不通. 倒是新的女同桌打来了电话 “喂?子枫么?我想问你道题目,化学的。” “小祺,我现在不太舒服,能不能…” “你在哪?家么?住址哪里?” ……小琪的姐姐是位漂亮的女护士,小琪央姐姐开车找到枫家,给枫扎了点滴开了药,枫便沉沉睡下了。小琪留下来照顾,姐姐说下班会来接小琪回家,走前还嘀咕了句,这小男孩长得真好看,难怪琪琪这么上心,女大不中留啊… 姐姐走后,琪琪开始观察枫的家,很快发现了琳琅满目的刑具和刑架,指尖轻轻划过一件件刑具,眼底弥漫着浓浓的渴望, “你要能成为我的主,那该多好~” 电话声响了,那么大声子枫都没一点反应。拿起子枫的手机,刚好弹出一条信息 “枫,我是均均,我收拾下东西一会去找你,一小时后到。” 鬼使神差的,琪就把短信删了,美丽的大眼睛随妒忌的侵入而变得阴沉。
  拉上窗帘,琪仔细端详起枫的绝美的脸
  柔顺的短发,泛着黑玉一般淡淡的光泽。斜飞的英挺剑眉,棱角分明的五官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精致如雕刻。美瓷般细腻完美的肌肤从脖颈向下延伸。琪伸手解开阻挡视线的衣扣,揭开。发达的胸肌饱满地鼓起而显得肌肤熠熠发亮,健硕的八块腹肌…琪渐渐看痴了,一咬嘴唇,落下了自己胸前的拉链…“这该死的大雨到底什么时候停。” 从宿舍到枫家才二十分钟的路,我浑身上下只剩脑袋顶上的一撮毛还是干的,这还是撑了伞的缘故。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戴顶帽子得了,省得抓个雨伞给枫吹得飘来飘去。
  “梁子枫,出来接驾!”我在楼下提着大包小包吆喝没反应?不在家?我放下行李走进枫房间瞅了瞅,突然僵在原地。
  白花花的一片肉赤裸交缠,那张熟睡的绝美面容好生刺眼,刺得我要瞎了…呵呵,我本来就是瞎子,傻子,白痴,弱智,别人说什么就信,还真以为人家看得上你,还对你死心塌地?
  脑海中浮现一幕幕,我被赤裸捆绑,三点尽露,还挂高一只大腿给人玩弄…掰开自己的私处露出阴蒂,巴巴送上去给人家电… 撅起菊花,在人家的手指下娇喘呻吟…耻辱得直想一头撞死,愚蠢得简直可笑,我颠悖地仰天大笑,冲入暴风雨中疯狂地跑,心脏被生生挖出一块狠狠摔在地上,愤怒地跺上几脚,鄙夷地用鞋底碾碎成沫…不知道在雨里躺了多久,迷糊中传来广播的声音“受台风影响,本市连日大范围降雨,导致市水库堤坝破溃,M镇遭遇百年一遇重大洪水灾害,停水停电网络全无,目前已有多名人员伤亡,失踪人数还在统计中,四千多根电线杆倒塌…”我触电般弹起,惊恐地望去,广场的LED大屏上,街道变成了激流澎湃的黄色河床,那是…我的家拦到第九辆车,我几乎是跪在地上哭着求司机才答应送我到M镇附近路还通的地方。
  “姑娘啊,那地方现在真的去不得,听人说大坝爆掉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两米多高的水直接从街道上冲过去,什么东西都冲走了,房子也塌了,电线杆都断了四千多根,那人能活么? 我听说满大街都是尸体,都臭啦”
  我望着车窗外一声不吭,眼底恐惧充斥,在手背咬出一道道深深的齿印"姑娘啊,我就只能开到这了,再往前我车底就进水了,顺着这条路进去还有十来公里,你别在路上走,危险,在旁边的山上走可能会好些,哎~你怎么还往水里走呢?跟你说危险~哎呀这姑娘…”
  爸,妈,等我…
  你们不能有事,绝不能有事!
  就算房子塌了,一无所有都无所谓,我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
  我可以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来陪你们
  求你们了, 千万不要有事~我马上就回来了,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桀是俱乐部的首席调教师,首席的意思,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叫他出来,得约,而且还得看他愿不愿意跟你约。
  现在这个赤着身子跪着的女人,就是在三个月前预定的,到今天才排上。
  “躺上去。”桀指了指铺着干净白色毛绒的刑床。
  “是,主人”
  “这是阴唇夹,知道用么?”
  “不知道,我没用过”
  “啪”桀抬手重重巴掌摔在女人脸上“自称什么?”
  “贱奴知错了,主人”
  “把这个塞进阴道。”桀递出一个正在剧烈抖动的跳弹。
  女人的手有点颤抖,三个小时前她就来了,枫的助理让她喝下2L的水,然后把她的手铐在座位上排队,此刻膀胱正酸胀难忍,再把这个不断震动的家伙再塞进去闹,实在有些…“快点”桀不耐烦地又一巴掌
  “是,主人”女人一咬牙,吃力地塞了进去,小腹底部难言的酸胀麻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顿时让女人一阵阵抽搐,眼睑上翻。
  桀麻利地把女人的双脚脚踝和棒在三角形吊架的两个角上,控制着电动滑轮把女人的腿和屁股吊起,后背还留在刑台上。女人的双手被铐在刑床两边,嫌女人吵,桀堵上了她的嘴。
  桀拿起火光摇曳的蜡烛,女人的眼睛瞬间瞪大,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喉音。桀嫌她眼睛大,把眼罩也戴上了。
  滚烫的蜡油在女人的颤抖中一滴滴随着桀的意愿准确地打中女人的阴蒂,阴道道口,和阴唇内外,紧贴着皮肉释放出所有炙热,然后凝固硬化。
  桀很细致地把女人的阴户和阴道用蜡油封紧。憋尿能让稍后的刺激强度成倍上涨,但他可不想打到一半看见尿喷出来,万一被溅到怎么办?一定要封得严严实实的。
  乳房也给盖上好了~哎呦,现在吸乳器怎么做得这么邪恶,吸盘里边还这么多突触,得吸紧点,不然容易掉吧…桀把遥控器上电源推到了最强档,无视女人又一次的巨颤。
  准备就绪,桀挑了根又细又长的藤条,挥了挥调整手感,然后径直抽了上去。
  敢来俱乐部玩的贝承受力都差不到哪儿去,一开始打都还受得住,桀熟练地打底,女人屁股上快速爬满一条条平行的红楞子,根根平行,密集却不交叉重叠,六十下藤条从臀峰正中抽到大腿根部往下两寸,均匀膨起绵密的一层肿,粉粉的如同水密桃般,煞是好看。
  每一行有一行的技术,没有精湛的技术人家干嘛花钱还排队?
  抽完屁股抽乳房~ 噢,吸乳器还盖在上边呢,桀右臂使力,把吸乳器向上直接拔起,女呗整个上身都跟着被提起来。靠,吸这么紧,上下抖了好几下,响亮的“啪”一声,乳房才从罩子脱里出来,这质量可以啊~ 桀如法炮制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把另一只吸乳器也拔了出来。
  伸手捏了捏乳头,手感比刚才饱满坚挺多了,这是女人乳房变得敏感的标志。
  拿两个呆锯齿的乳夹夹上,女人被蒙住的眼睛和嘴巴是看不到表情的。
  桀戴上一次性手套,拿针筒汲取了一些风油精,注入女贝的后穴,顺便在菊花外边也涂抹一下。
  然后拿多股鞭噼里啪啦一顿抽把乳房打也成粉红色。
  最后很邪恶地在女贝膀胱上按了几下,才解开绳子,示意女贝可以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卫生间刑讯室里就有,还是全透明的,专人随时打扫,很干净。
  桀将女贝的双手张开打横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将女贝的左脚向后抬起吊高,右脚脚尖点地。
  “报数,1~20 你报一声我打一下”
  “是,主人,1” “啪!” “啊!”
  第一鞭左肩到右臀
  “2” “啪!” “啊!”
  第二鞭右肩到左臀
  接着平行向下,均匀交叉
  最后两鞭在大腿内侧。
  女贝早痛得得涕泪俱下,声嘶力竭,而鞭痕只是红色起楞子,根根均匀不见血。
  打到大叫痛苦流涕,不破皮流血,还要有情趣,这名顾客的要求是这么写的,看样子可以了。
  解索,收工~好累啊~这应该是今天最后一个了吧~ 桀伸了伸懒腰,显露出全身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
  小熊应该饿了吧?
  雨一直在下,水越来越深
  厚重的雨幕让眼前的能见度只有一米
  湍急的水流打得我不断踉跄
  双腿越来越疲软,虚弱晕眩感绝望地袭来
  磅礴的大雨不断冲刷着我艰难抬起的脸,我已经没有力气抬手去抹掉侵入眼眶的雨水我想爸爸,我想妈妈,我还想枫,然后脚背一绊,扑倒在水里我挣扎着爬起来,按着胸口吃力地咳着呛进气管的水,肺部一阵阵窒息和刺痛我会不会死在这里?爸爸妈妈你们在哪?
  前面有块大石头,我很想爬去歇一会,哪怕就一小会。 可淌到石头前双手按到石块上,石块居然是软的,仔细一看,立马连滚带爬地躲开老远,脸色惨白地不停干呕。我看到了那张沉在水底的头颅…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一具尸体,猪的尸体。 我的心脏猛地一揪紧,强烈的不安感让我的脉搏瞬间变得强烈,眼睛刷地通红,发狠地在水里大步地淌,东张西望大声叫喊着 :“爸~ 妈~ 爸~ 妈~爸爸…” 我多渴望爸爸能像往常那样一眼找到我,我竖起耳朵不停祈祷能听到爸妈的回答, 可是声音淹没在漫天的雨水里显得那么虚弱秒小 … 然后,我看到了尸横遍野……密密麻麻的尸体,牛的,羊的,猪的,还有人的,惊悚漂浮着,空气中弥漫着另人作呕的尸臭。
  我不停地作呕,生不如死地呕着。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把我拉上了岸。我抹了抹眼睛努力地分辨,终于认出这是邻居家的阿泽哥哥,我哇一声扑上去抱住他大哭,遇到活人,而且还是熟人的感觉太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 阿泽大声吼 “你知道我爸妈在哪儿么?” 雨太大风太急,交谈全靠吼,我不想说那些没用的。 阿泽拉着我的手臂示意我跟着他走,我心里顿时暖阳高照,爸妈还活着?他要带我去见爸妈?
  阿泽带我到镇政府的楼房里,这里有不少人,三五一群密集地坐在地上,有人在哭,有人在睡,也有人在攀谈,只是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笑容。我努力地搜寻着,越来越慌,最后边找边喊,突然一道矮小的身影向我急速奔来,最后扑到我身上使劲地摇着尾巴,伸舌头舔我的脸,那是我家的狗,白龙。 我抱了抱它,摸摸它的头,“说带我去找爸爸” 白龙会意地摇着尾巴转身跑了,我立马跟上,穿过拥挤的人群,到了一个哭声特别大的地方。浓重的恐惧感再次压得我不能呼吸,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下一幕让我心脏都忘记了跳动,白龙赫然停在一个躺着被白布盖住的身前…“老爸,这雨是不是会把咱果园的果子打掉呀?” “会掉一些吧。” “会掉多少, 值多少钱呀?” “傻瓜,你不用担心这些,把书读好就行了,有老爸呢。实在不行,咱把房子卖了也可以供你完读书。”
  “老爸,我要吃米烧野兔。” “好,老爸一会去打一只回来。” “老爸,我要去游泳。” “好,老爸带你去。” “老妈,我要新衣服穿。” “好,待会带你去买。” “老妈我要吃花生糖。” “行,不过一会记得刷牙。” “老妈这巧克力好好吃,你尝尝。” “你吃就好了,好东西留给你吃爸妈就开心”
  每一次惊醒,我都祈祷这是个梦,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还睡在枫家里,爸爸妈妈在乡下都好好的。可每次次都绝望地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已经没爸爸妈妈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想他们,看到什么都想,想他们宠溺的眼神,想他们身上我以为会一直一直存在的安全感。我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全是爸妈的笑脸,然后意识残忍地告诉我,他们已经不在了,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次都不会了…我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晴的,阿泽每天都会来看我,分给我一点点水和食物,然后很抱歉地告诉我,镇上的食物很紧缺,大家都饿着肚子。路已经通了,但送来的救济品杯水车薪,有人在骂贪官发难民财,有人在骂政府不敢把真实的死亡人数报上去,听说新闻报道才死十个人,呵呵,可笑,那我看到的那成百上千具尸体是什么?房子塌了,车翻了,几千根电线杆倒了,到处是残垣断壁,人的生命在灾难面前卑微脆弱得与蝼蚁无异。
  政府的人来收尸体去火葬,我哭着抱着不让,直到阿泽问我是不是想看到父母的尸体腐烂长虫。我抱着父母的骨在盒带着白龙想回宿舍,学校的门卫不让我进,或者说,不让爸妈的骨灰和白龙进。那我进去做什么? 我抱着骨在和白龙在街上游荡,白龙饿了,去抢别人家狗狗的东西吃,打不过反被扑到地上咬,我不顾一切地就扑上去把白龙抱住护在身下… “小熊!回来!”
  咬了我的狗叫小熊,它主人出现拦住它时,我已经被血淋淋地咬了一口。它主人带我去医院打狂厌疫苗,给我和白龙买吃的,还把我们捡回了家。
  他叫桀,是个调教师。 桀打人是要收钱的,我没钱,所以他懒得打我。 中考前几天,我还是去了趟班主任宿舍,要了准考证去参加中考。爸妈生前那么关心我的学业,我不能放弃让他们失望。 中考考完的时候我看到枫出现在我考场外的学校门口,我躲了半个小时才见他离开。 然后我就去打工了赚钱攒学费,工作是桀介绍的,工作内容是桀安排的,我是他的助理,兼徒弟。
  至于我们家白龙,那混得比我都好。
  那简直就是条狗精
  我本以为白龙是性情很高冷的狗,
  以前别人喂它,它看人不顺眼就不吃,顺眼的也挑挑拣拣。
  偏偏桀来喂它,它连青菜叶儿都肯咽下去,对我都没这么谄媚。
  虽然身为血脉低级的中华田园犬,简称土狗。但它一进桀家就变得特别讲究。
  桀给它洗一次澡后,它每次出门回来就自己去浴室蹲着大小便更不用说了,桀指哪儿拉哪,不带出去憋死都不拉。
  桀让找谁就找谁,小熊跑出去玩迷路了,把白龙放出去,一会它就能把小熊领回来。
  亲眼看到白龙把他家防盗门打开的时候桀都傻眼了:“这智商也太高了吧”
  “白龙它老妈的老妈的老妈全是猎犬,白龙又是我爸精挑细选唯一留下来的一只。你看到这些其实不算什么,白龙甚至救过我爸的命。”
  一提到爸爸,我就红了眼睛,但还是决定满足桀的好奇心。
  “有一次我爸去打猎不小心踩到马烽窝,是剧毒的品种。蜂群倾巢而出追着我爸叮,猎友都束手无策的时候,白龙毅然扑进了密密麻麻的蜂群,把全部马蜂都引走了,他们才七手八脚地把我爸抬上车送医院,急救的医生说,要是再叮上两三口,我爸就没命了。”
  我抹了抹眼泪。“我爸住了院,打了点滴,第二天恢复了才去山上找白龙,白龙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插了很多马蜂的毒针。”
  然后桀震惊了,决定要对白龙更好一些,于是就把小熊从狗舍赶了出去,给白龙腾地方。
  一开始吧,小熊还老不待见白龙,阿拉斯加的个头可比中华田园犬大多了。
  可桀各种偏心袒护白龙,白龙又特别精于狗仗人势。久而久之,憨厚的小熊反而转变为唯白龙犬首是瞻。
  白龙咬谁家狗,小熊就咬谁家狗,白龙咬小熊,小熊就趴地上呜咽不反口,白长那么大个儿。
  当然,白龙是以恐吓为主,体罚为辅,一直很有分寸。
  桀对此乐见其成,还说白龙是犬族调教师。
  也是,小熊不肯进家门,不肯进浴室之类的时候,白龙上去就是一嘴巴,小熊立马就老实了。
  “均均”
  “咦?”我抬头看向桀。
  “我是不是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救了你?”
  “是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以身相许?”
  “啊?”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不然你就把白龙让给我,嫁人都不许带走。或者干脆嫁给我,你选一样。”
  “…”
  “选啊!”
  “万一你以后的女朋友不喜欢狗怎么办?”
  “白龙这么聪明,不喜欢它的女人一定不是好女人。你快点选!”
  “白龙给你。”
  “成交!”
  在桀的安排下,我的生活重新变得忙碌起来。
  每天早起跟着桀去晨跑,然后去健身房锻炼肌肉。
  桀午睡我就去洗衣拖地做家务,桀睡醒我就跟他去练跆拳道。
  晚上桀打人,我就一旁打下手,边学习理论知识一边练习基本功打打木桩。
  桀还专门找人教我化妆,下班后一起去遛遛狗。
  见习一个月后就开始实习接一些简单便宜的单子。因为价钱不贵,顾客也一般不太苛刻。遇到实在难缠的桀会出来帮我擦屁股,他处理这些事情总是很有手段。
  于是我如愿以偿地有了一点收入。
  中考放榜的时候,我去看了,然后告诉桀,我考上了。
  桀说,那很好,去念吧
  我说那我晚上还是要去俱乐部兼职。
  毕竟,我不想老跟桀要钱花。
  桀没问题,俱乐部营业是6点到12点,他上班时可以顺道来学校接我一起去。
  军训我没有去,桀的老顾客有的是医生,让开个不宜剧烈运动的证明那都不是事。
  可开学第一天我就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哇,那男生好帅哦” “是噢,真的很帅耶,他不是我们班的吧?”
  “哎~他好像在看你耶。”同桌拿笔捅了捅我,然后比了比走廊上站着的一道,正透过窗户往里看的身影。
  这么翩翩惊世的容颜还能有谁?
  我低头,我无视,我装不认识。
  枫直接走进来,旁若无人地就把我抱住。全班肃静,落针可闻。
  “你到哪儿去了?找得我好苦。”
  “同学,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尊重点。”我冷冷地推开他。
  枫愣在原地,美眸里尽是不可思议。
  然后,老师来了:“同学们请回到自己的座位,装备上课。”
  “我放学再来找你” 枫抛下这句话,走了。
  “啊呀~啧啧啧啧~强悍啊,这么极品的帅哥你都能淡定成这个样子,他是你男朋友?”
  “不,他是个神经病,你不觉得他的台词就很神经病?。”
  同桌刚塞进嘴巴的糖直接滑脱出来掉到地上打滚。
  “是哦,这简直暴殄天物!”同桌悲愤地感叹,当然她指的不是那颗糖。
  然后我就开始规划逃跑线路。
  我所在的教师在二楼,出门往左穿过一间教师就是一处楼梯,这也是下楼的最短路径。当然跳楼除外,不过我暂时不打算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我就第一时间从这个楼梯冲下去?
  不行,枫来找我肯定会在这个楼梯口堵我,即使我比他先到楼梯口,只要还没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都会被他活捉。而从这楼梯口跑出视线至少有一百多米,风险太大。
  有了,一年级教室都在一楼和二楼。那我一下课就秒冲到楼梯上三楼,然后从走廊另一端的楼梯下去.
  睿智!完美!
  然后?
  我就在校门口被活捉了。
  我很想骂枫是不是蠢,地理条件那么好的楼梯口为什么不堵,偏堵在人这么多又宽的校门口?不怕被我混出去么!
  可事实就是我被活捉了,在我以为奸计得逞得意洋洋放松警惕的时候。
  枫抓着我的双肩,红着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是不是不要他了。
  我心里一酸,头撇向一边,说,要不起。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心里很塞,我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样子。
  “我知道你家乡发了水灾,可我到处找你怎么都找不到,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不是活着么,你也好好的。”
  “没有你我怎么会好?”枫凄然。
  我告诉自己他是个骗子,花心大萝卜,都是花言巧语在骗我。可心里还是被他绝美容颜上凄楚腐蚀得酸疼难耐。
  “你在躲我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躲我啊?!”枫使劲地要着我的肩膀,声音里居然带了哭腔。
  “你在躲我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躲我啊?!”枫使劲地要着我的肩膀,声音里居然带了哭腔。
  “咳咳~ 额~ 我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呀”桀尴尬地出场我趁机挣脱出来,小鸡一样躲到桀母鸡身后,不安抱着桀的一只手臂。桀更尴尬了。
  “咳咳,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桀,是来接均均上班的,这是我的名片。”
  枫接过名片一看,眼睛更红了,凶厉地去抓桀的衣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桀崇尚以和为贵,但不代表他身手不好。
  桀不收钱不打人,但前提是别人不主动打他。
  打篮球的学生和练跆拳道的首席调教师打架,结果可想而知。
  一个回合枫就被反手擒拿趴在地上,桀老不客气地在枫很挺翘的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对长辈要礼貌,你老师没有教么?”
  这是在校门口,放学的时间…
  “哇靠,好帅。”
  “你说打人的那个还是被打的那个?”
  “当然是打人那个,哎不过被打那个也很帅,啧啧啧,太狠了,当这么多人面打他屁股。”
  我的身材本就性感,换上职业装,化上成熟的妆容,完具备高冷女主的气场。
  “均均,今晚完成两个单子OK么?”
  “好。”我接过单子,仔细地翻看资料。
  “脱光。”这是二十来岁一个细皮嫩肉,但身材还算匀称的男贝。
  “是,主人”衣裤一脱,男贝的脸就红了,很羞辱的样子。
  “趴到我腿上,屁股撅起来。”我已经亲车熟路。
  “是,主人”
  “啪啪啪”男贝很不耐疼,刚打三下就伸手去摸。

  (四)

  我抓住他的手腕推到他的后背按住,加大了力道,以示惩罚。
  “啪啪啪” “啊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
  三十巴掌打完,我的手也很痛,但我已经麻木了。
  男贝的屁股已经带了一层浅浅的粉红,但比他脸上的红的颜色要深一些。
  我把男绑到柱子上,让他站着,双手居高,鼓起来的炮筒顶在柱子上。
  然后十鞭,抽在他的屁股。
  第一鞭下去他就哭着我别打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第二鞭加重,准确地抽了上去他哀嚎,痛哭,不停地求我
  我仍是淡淡地等他消化了一鞭的疼痛,就迅速地加一鞭上去。
  把他解下来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哭,但看我的眼神并没有丝毫恨意。
  有很多人沉积着自责和压力无从发泄,一次一次地灌醉自己也没能哭出来能发泄出来就是幸运的。
  然后是一个年轻女孩。很羞涩,问我能不能留上衣和内裤。
  我说可以。
  然后她小心地趴到我腿上。
  跟我倾诉着她犯错后不敢面对的内疚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我将会为这次错误狠狠地责打她,作为此次犯错付出的代价,只要承受完这些,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然后我隔着内裤用木刷狠拍她的屁股。
  打完四十拍后又让她趴到椅背上用藤条抽
  刚开始她还不吭声忍着揍
  后来就拿手去挡了,我把她摁好,继续抽
  然后她发出嘤嘤的呻吟和抽泣,开始加紧双腿扭动臀部。
  我又力道均匀地抽了二十藤条。
  最后十下我告诉她我会加重,一下一下抽,让她自己报数。
  她每报一个数哭腔就加重一分,五下后哭着求我别打了我抽了她一下说不报就一直打下去
  她只能哭嚎着报完
  打完后
  我看见她的眼神,我知道她很想从我身上汲取安慰。
  我抱着她,像枫抱着我那样,对她说“都过去了,宝贝,你做得很好”
  然后我拿出书本准备写会作业,等桀一起下班有车回去。
  但是领班进来递给我一份资料说,又来了一位客人,指明要我调教,长得很帅,但是口味很重。
  我隐约猜到是谁了,但我不敢拒绝,毕竟我只是个实习。
  然后枫就进来了。
  他比放学时的反应淡定了很多,只是走到我面前,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都不说话。
  我装不认识,我看资料,然后我明白领班为什么说他重口味了。
  脱光,手打,鞭子,藤条,灌肠,肛塞…所有能打钩的选项全打钩了,所有数目的栏位填的都是1000,所有程度的选项都是重。
  我一阵的无语,这单子我到天亮都打不完啊,真不知道领班是怎么想的。
  “你干嘛来捣乱?”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没有捣乱,现在我是你的客户,付了钱的。”枫风轻云淡地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这么坑爹的单子为什么她们会接,这根本不现实。”
  “因为是按打击的数目收的钱,今天打不完明天打,明天打不完后天,打完了我再买。”
  枫已经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散发着汉白玉的流光质感。
  “…你,你这是要干嘛。”
  “从你眼里,我看到了恨意。我想一定是我做错过什么,我想让你发泄出来。”
  “我,我没什么好发泄的。”
  “那好,你不是调教师么?我就是你的客户,动手吧。”枫一步步欺近,我一步步后退。
  “那,那你先趴好啊。”我都被顶到墙上了。
  枫转身看了看,然后走到桌前弯腰趴下。
  我这才松口气,咳了咳给自己壮胆,然后趾高气昂地走到枫身后。
  枫这身段真美啊,啧啧,这皮肤,这屁股,这腿,每一道线条都极致绝美,还带着玉质的淡淡柔光,指尖一捅,还很有弹性。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猥琐,我应该打他才对。 可我拿什么打呢?
  手么? 不行,太暧昧
  藤条? 不行,那个会起楞子,还容易破皮。
  鞭子? 滚,那疼死人,还一下就起好长的伤口。
  板子? 板子好!就用板子!力度好控制,打下去至多泛点红。
  然后我就举起了板子
  然后又愣住了
  打哪儿呢?这么好看的玉质会不会打碎?真的不怪我,你看见这么好看的东西你也下不去手。
  于是我一板子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拍在枫臀部下方。轻到甚至没有声音。
  我又重新蓄力,居高拍子落下去,可是打到前都会自动刹车轻轻拍上去。
  “你在挠痒痒么?”枫恼怒了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个力道确实跟挠痒痒的感觉差不多。
  于是我就伸出一只手指,指甲轻轻在枫屁股下方挠了挠。
  枫一下子跳起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怕痒。
  我很得意,如果选择这么发泄,那我愿意。
  可是枫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误会了,突然就把我摁进他怀里强吻。
  我很生气,我觉得恶心,我觉得他嘴里有别的女人的口水。所以我狠狠得推他开,厌恶地擦着被他嘴唇碰过的地方。
  枫看着我的反应,眼里依次先是空洞,然后悲拗,最后绝望,然后抓过架子上的鞭子全力抽自己背上。
  那一声鞭响是那么恐怖,我感觉灵魂都离体了
  枫跟没感觉似的又是一鞭
  我扑上去抢他鞭子,可是抢不过,他抽空又是一鞭我看到他背上血淋淋触目惊心的鞭痕,心都碎了我抱住他,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有本事你再打啊”为什么讨厌我?“枫果然不敢打了。
  我继续当肉盾不说话
  枫把鞭子放下
  然后把树袋熊附体的我从后背抓下来,绑在刑架上又一鞭,像一道闪电在我耳边炸响
  ”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眼泪都出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讨厌我!“又一道闪电
  ”我说,我说,你住手“
  ”你快说啊!“枫猩红着眼睛又是一鞭
  ”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又一鞭。
  靠,这么没信用,说了还打。
  ”我回家那天,是个周末,那天学校停电我手机没电,但我前一天我说得非常利索,尽可能详尽,免得枫多问一句又加一鞭。
  “然后你去了哪里?”
  “我回家了,我看到有洪水的新闻,我担心爸爸妈妈。。。”然后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枫又是一鞭,简直把我往死里逼
  “我爸妈都死了,呜呜呜呜~“我心里好痛,好痛,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来?
  枫终于放下鞭子,把我解了下来。
  没有再抱我,而是小心地把我扶到墙边坐下,然后趴在我跟前抬着头从低处小心地看着我。
  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背上的伤痕,血淋淋的纵横交错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那一天我病了,急性肠胃炎闹了一夜,后来就不醒人事了。
  后来我发现你没来上学,就去你们宿舍找,然后去了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于是我就报了警。
  警察查了监控说,你去了灾区。我就去灾区找你。
  可是那里又大又乱,我来回走了好几圈,也问了很多人,可始终没有你的消息。
  然后我想,你迟早会回来找我的,我应该在家等你回来。”
  “可我怎么等都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急,怕你出事,可又不知道上哪找你后来班主任告诉我,你去拿了准考证
  知道你没事我很开心,但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于是我查了你的考场,最后一科提前一个小时交卷,打车赶过去找你可我等到一个人都没有了,依然没有你的身影
  中考放榜时我看见你考上了,我欣喜若狂,只要你来上高中,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你。”
  “均均”枫深深地看着我
  “我梁子枫今生到死都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照顾你呵护你一辈子。至于证据,我不知道这些够不够。“枫转过身,给我看他鞭痕满布的后背。
  ”如果还是不安心,等明年咱成年了就去领证,我早已决定娶你,你愿意嫁给我么?“枫向我张开了双手。
  我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哭得很凶很凶,想把离开他以来受到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想看看强势回归的枫,感觉爱情出现了
  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更喜欢看纯言情的段子
  哭完,冷静了。我和枫就开始讨论怎么面对现实。
  现实就是,枫伤得很重,我觉得应该叫救护车。
  但枫宁死不从。
  他的观点认为,好男人应该守夫道,所以他的裸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被医生看了会掉贞操。
  我觉得他说的在理。
  于是我收拾些药品,很艰难地给枫套上衣服。
  时间已晚,还是回去再处理伤口。
  桀和前台一起等在门外,打烊时间早过了,就等我们出来。
  桀问我今晚跟他走, 还是跟枫走。
  枫立马给桀折腰鞠了个90度标准躬,说,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女朋友的照顾,对您的鲁莽,我很抱歉。
  桀很满意,说孺子可教,可以开车送我们回去。
  到家枫门口,枫摸了摸裤兜,一愣,然后转头问我“你带钥匙了么?”
  然后我也楞住了。
  于是我们讨论决定,先去宾馆将就一晚。
  然后我们就开房了。
  枫的血迹从后背白色的衬衫上渗出来,宾馆的前台吓了一跳。
  房间有单独的浴室,很干净的样子
  我拉上窗帘,让枫脱光了趴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鞭伤很深,道道见血。越仔细看,越觉得疼,而且到处都是伤口,整个后背都是血。
  沾着酒精的棉花还没点下去,我就哭了。
  “乖,宝贝,我不疼~”
  “干嘛那么使劲嘛!”我哭得更凶了
  “看着你当时看我的那种眼神,我的心比现在的伤疼一百倍。你肯回来,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说好的不疼,可酒精点下去,枫还是疼得颤抖冒冷汗,我看到他握紧的拳头和紧抿的嘴唇。我知道他在压抑着呻吟不想让我听到。
  清掉血迹以后,枫的后背像透了红沁的血玉,依然很美。
  我把一地带血的棉花收拾进垃圾桶,带枫去清洁鞭伤未曾波及的部位。
  我小心地用水温水沾湿,拿毛巾擦拭,然后我发现枫前面翘得老高的欲望。
  我噗呲一声笑了,枫窘红了脸。
  其实回想起来,那次不算的话,今天以前,枫还真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过。
  我毫不避讳地抓住枫的命根子,用湿毛巾里里外外仔细清洁。
  枫的脸成一个番茄,甚是可爱。
  “你干嘛擦这么久啊?”枫很郁闷
  “受不了么?”我仰头冲他一笑
  突然跪在他身前,抓着他的香蕉轻轻舔舐,舌尖侵入花瓣内打着旋,温热的手掌暖着枫两腿间的软柔我听到枫的闷哼和颤抖,觉得相当的得意。
  什么叫乐极生悲?
  就是这个时候响起了厚重的敲门声:“警察!马上开门!不开我们自己进来了!”
  我们都慌了,不知道为什么慌,反正就是慌
  看着我惊恐的眼神,枫强装镇定地跟我说:“不要怕,你等着,我去开门。”
  然后转身走出去,过三秒又转回来说:“还是你去开门吧,我没穿衣服。”
  然后枫趴床上扯被子盖上。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门就自己开了,两个威风凛凛,目光如炬的警员杀了进来。
  “警察,请出示身份证” 警员把证件印在我额头,姿势很像在给僵尸贴符咒“您等等,我去拿。”我忙去翻枫的钱包
  警员走到床边,发现垃圾桶里满满一桶沾满血迹的棉花,然后是枫沾满血迹的衬衫,眼神一狞,刷地掀开枫身上的被子…枫的贞操,又掉了…
  在警员的不耐烦枫催促下,枫龇牙咧嘴,慢吞吞地穿上衣裤。
  然后我们就被装进了警车。
  那么惊悚的伤口,很难让人相信我们是良民。
  我们在警局蹲了一夜…
  我跟枫说都是因为你像变态咱才被抓的
  枫很郁闷,自己打自己跟社会治安有什么事
  天亮以后我找了桀
  毕竟我们还是学生,没有几个成年人朋友,更不敢叫老师桀找了个律师朋友把我们保了出来
  枫更郁闷了,因为桀不停在笑。
  枫把一张银行卡和密码交给我,说再去俱乐部就揍我。
  我很直接地去查了余额,数目不小,足够我们的吃穿用度和学费。
  于是我去找了桀。
  “去吧,挺好。”
  桀笑着摸我头,和枫的文质彬彬不同,桀的气质比较慵懒不羁,他也比枫更魁梧健硕一些。
  “不用纠结什么,就把这里当娘家好了。如果他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收拾他。”
  白龙在旁边深以为然地“汪”了两声,小熊也跟着“汪”两声。
  “对,你们也一起去,咱都是娘家人”桀会意地点点头我两眼红红,忽然很想抱抱桀,桀微微一笑 ,很自然地张开双手接住我。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我曾经有个妹妹,从小相依为命。六年前,她出车祸过世了。她走的时候,和你一样大。”
  桀淡淡地说:“我们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各自婚嫁,不愿再照看我和妹妹。所以妹妹,是我一手带大。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她。”
  相比于初中,现在的高中离枫家要远一些,枫决定去买单车。
  偶尔我们还是要分开行动的,所以买了两辆,但枫的单车是有后座的,方便我随时偷懒。
  然而,有车的地方,就有车祸。
  “砰!”一辆单车横冲出来和枫的单车撞在一起。
  或者说,是那辆车自己撞上枫的车,然后自己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女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在树干上。另一边跳出来个女人,指着枫的鼻子就骂“你丫怎么看路的,好好的人都给你撞飞出去了,你说你打算怎么负责?”
  我就不乐意了,车一停胯一甩,昂首挺胸,据理力争,积极维权:“明明是那女的自己不长眼撞过来的。你自己撞墙,撞飞了还叫墙赔啊?”
  那女的给我说的气不打一处,改指我的鼻子,半天只重复一个字:“你…你…你。”
  我正打算再说点啥磕馋她,突然呆若木鸡。
  枫把那女飞贼拦腰抱了起来“她腿好像断了,我送她去医院,你先走。”
  然后枫就抱着女飞贼丢下我跑了…
  赤裸裸的敌袭!
  我这人一向领土意识很强,枫的怀里都被人占了,这就不是边境被骚扰了,而是老婆都给人家抓了,刺刀都抵到屁股了。
  于是我开始研究敌我双方的战场形势
  腿断了能干什么?让枫照顾她,日久生情?
  我会让她得逞么?
  于是我去买了一大束花,笑盈盈地献给女飞贼。
  女飞贼也笑盈盈地接
  我说:“真对不起我们家枫粗鲁地伤害到你。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无论吃喝拉撒,出门回家,我随传随到,听凭差遣。”
  女飞贼说:“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只是腿脚暂时可能不太方便,可能有个男生会比较方便一些。”
  靠,司马昭之心
  我说:“我力气特别大,练过跆拳道的,特别好用,大家都是女人才比较方便是不是?”
  女飞贼说:“女生再怎么样力气都是小一些,一不小心扶得不好再摔了,二次伤害会很严重的。”
  我决定弃车保帅把桀给卖了:“我跟你说,梁子枫这个人脾气不好又爱打人还打不过别人,坏毛病特别多,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好的你留着自个用,子枫这样的给我正合用。” 女飞贼针锋相对。 “梁子枫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一根毛都不给你用!”我炸毛了。
  “这屋子是我的,一块砖都不给你踩,你要飞还是滚?”
  我气极败坏地边走边嘟喃:“我踩,我踩,我全踩碎一块不给你留!”
  我走后, 吕菲叹了口气,默默取出一块布条。布条很长,边缘粗糙,像是从哪硬扯下来的。色泽晦暗,似已经存放了好些年月,却很干净。 眼眸渐渐痴离,突然一声信息提示让她的灵魂为之一颤。
  信息只有四个字:今晚九点
  七夕节都不出去约会么?

  浓稠得化不开的惨白月光下,突兀矗立的的漆黑建犹如的恐怖阴森的黑色古堡。光秃枯瘦的树干狰狞地延伸,雨后湿闷窒息的氤氲隐隐缭绕,恍若空洞残缺的怨灵,排列着古老而晦涩的图案。
  吕菲顺着潮湿而残破,爬满青苔的石阶一步步走着。
  没有恐惧,没有伤感,憔悴而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一年了,已经麻木,习惯。
  顺从,是因为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
  “你来了?”声音喑哑难闻,像被割断喉管的公鸡。
  “是的,主人。”
  黑影阴仄仄地笑着,似乎心情还不错。
  吕菲面无表情地一件件褪下身上本就不多的遮裹,露出千疮百孔的单薄身体。平静地跪倒在男人面前。
  那人把冰冷,坚硬的刑具套上她的脖颈,四肢。锋锐的针尖扎进乳头再刺穿出来,喷溅着看不清颜色的猩热液体。
  吕菲平淡地看着,就像看着母亲给自己缝补衣服上的破口一样稀疏平常。
  男人挥舞着皮鞭,猥琐地笑着,指挥着吕菲跪爬,趴伏,或者各种扭曲畸形的姿势。
  粗糙的长鞭,带着锋锐的尖啸,残忍地抽打着着吕菲裸露的身躯。鲜活的伤口,像一只只可怖的巨大爬虫,密密麻麻地蠕动堆叠,越爬越多。。。
  ”你都不爱我~别的女人对你图谋不轨狼子野心,你都不跟我统一战线。”我不依不饶地追在枫屁股后面发牢骚。
  “车祸我们总归是有责任的,完全不管不问是说不过去的。我对你有多忠贞你不知道呀?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万一她当着你的面突然就脱光光呢?”
  “那我马上转身就走不多看一眼。”枫很无奈。
  “万一她下药,迷奸你呢?”
  “那我不吃她的,不喝她的,小心戒备,办完事就走一刻不留。”枫有点无语。
  “那她万一拿针头注射,或者拿倒了乙醚的毛巾捂你嘴巴,或者迷香啥的呢?”
  枫一时没答上来。。。
  “那你就会被她迷奸,怀孕了,生孩子~ ”我铮铮有词。
  “那我就算不去她那,在街上随便被人袭击也完蛋啊。你不说街上好多人都对我不轨么?”
  “对哦~ 我怎么这么命苦,你说你长这么好看干啥,也没啥实用价值,还老招蜂引蝶。”
  “那我长丑了你还看得上我么?”
  "看得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帅的。“”那你把我毁容了吧。“枫把水果刀递给我。
  我撅着嘴不接
  ”好了不闹了,我去去就回来。“
  ”我不!“我作门闩状堵门。
  ”还真是不教育不行了,你给我跪下!“枫把脸一板我怔了一下
  ”不听话了?“
  我老实跪下。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我老实招办。
  “咻~啪! 咻~啪! 咻~啪!”
  枫挥起藤条对着我裸露的小屁屁就是三下
  “说,我爱不爱你?”
  “爱”
  “咻~啪! 咻~啪! 咻~啪!”
  “我对你忠不忠心?”
  “咻~啪! 咻~啪! 咻~啪!”
  “忠心”
  “我会不会出轨跟别人的女人生孩子?”
  “不会”
  “咻~啪! 咻~啪! 咻~啪!”
  我顿时有一种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马上去写作业,等我回来发现你偷懒,还会揍你,明白了?”
  “明白。”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上门吵架被人赶出门,回来耍赖被揍一顿。结果人家还是约会去了,我还得老老实实写作业。
  “帮我个忙,很重要。明早八点半你来我家一趟,一定要准时不要早到,大门钥匙在门边的玫瑰花盆底下,你自己开门进来,别回信息,更不要打电话,切记。-------吕菲”
  枫又掏出手机看了一遍昨晚8点吕菲发来的信息,虽然觉得奇怪,但好像并不难办。
  拿了钥匙,打开门,枫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吕菲全身赤裸被绑在刑架上,全身粘满干涸的污血,狰狞的伤痕爬满全身。有暗沉虬集的旧疤,亦有皮肉翻卷的新伤,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你,你怎么。。。”
  “帮帮我,子枫哥哥。”
  “我先放你下来?” “嗯,衣服在右边的房间的衣柜里。”吕菲吃力地抬手指了指。 “怎么这么臭,这人,啊!已经死了!” “快,衣服给我,穿上咱们就走!衣柜里有个黄色手提包,帮我带出来。” “能不能帮我下,赶时间。”吕菲问向背过身去的子枫。 子枫咬咬牙,转身利落地帮吕菲戴好,还把自已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连衣帽扣上她血迹斑斑的脸颊,模抱起吕菲走出了套房。 “去哪?” “机场。” 子枫拦了辆车,和吕菲一同坐上,一路无话。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机场候机厅,子枫买了包湿纸巾给吕菲清理血迹,不然恐怕很难过机场的安检。 “你很虚弱,无论是谁这么对你,我都愿意帮你逃离。” “一年前,我妈确症尿毒症晚期,然后我父亲就失踪了。我去K下V当服务生,却险些被一个男人强奸。我拿酒瓶子砸他头,砸破了就用捅的,然后跑回家。 第二天有一个男人带了一大帮人找到我家,打我,打我妈,还把我绑起来,一个一个轮奸我。”吕菲的手攥得骨骼突出发白,剧烈颤抖。对于一个少女,恐怕没什么能比这个词更羞辱。 “我隐约听懂,那天那个男人是他弟弟,死了。” “他没有直接把我弄死,而是给我钱买衣服,上学,还给妈妈做透析。他说他喜欢把我养得光鲜亮丽,再把狠狠摔下来当最下贱的奴隶污辱折磨。所以每个月来折磨我三四次,平时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你没报警?” 枫忍不住问。 “ 警察? “吕菲的嘴角扬起浓浓的讥讽:“他们说,我收了他的钱,关系复杂,让我自行协商解决。后来我才知道,这男人的后台不是一般的硬。他还当着我的面打我妈,说再不老实就把我妈打死。 可我妈,三天前,已经死了,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尸体。” “我要逃,逃到他抓不到的地方,我要出国!可笑的是他正打算带我出国去性虐俱乐部,刚给我办了护照。这是我惟一的机会。” “你怎么这么笃定我会帮你?” “因为你帮过我。帮过自己的人,远比自己帮过的人,可靠得多。” “你指的是?”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背过一个被毒蛇咬伤的女孩下山么?”品菲从包里拿出一块陈旧但干净的白色布条。“这是你从衬衫上撕下,扎在我腿上的。”
  “你是那个…”枫颀秀的食指揉着太阳穴,努力串联着残缺的记忆。” “是的,子枫哥哥比三年前更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那场车祸,我是故意的,腿伤也是本来就有的。你会怪我骗你么?” “当然不会,逃出去了就好好活着~你不早说,我也没带什么钱。要不你留个卡号?” “不,子枫哥哥,我可以独立的。” 吕菲笑着摇摇头,这个女孩很坚强,确实让人有信心。进入检票口前,吕菲突然扑到子枫胸口促不及防地亲了他一下“子枫哥哥,你要保重!”然后转身头也不回。 子枫呆呆站了一会,摸了摸并没有留下明显痕迹的俊秀脸颊,自言自语:“还好那傻瓜没有来。”
  对于重点高中的学生,学习是生活的绝对主题,虽然我总是跑题,但枫几下藤条就把我拉了回来做题,然后我发现,全都不会做!” 这空白的作业本枫回来看见,吊打?藤条?姜罚?还是电击? 还是都有?想得我一阵哆嗦~ 怎么办?自己洗白白趴着等揍?还是干脆自己先把屁股拍红了以示诚意? 不行,我应该转移注意力~ 难得下厨的女朋友主动做一桌子菜娇滴滴地等等男人回来,枫还下得了手打我? 睿智!完美! 于是我又跑题买菜去~鲜少下厨不代表厨艺不好,尤其对于一个吃货。做法百度一搜,频频试吃微调。浓香四溢,色彩斑斓的四菜一汤上桌。 枫回来赞不绝口,吃干抹净后主动收拾洗碗,然后手一伸“作业拿来~” 我胸中顿时涌起一股我命由天不由我的悲怆。下一秒被枫倾在怀里,清丽无双的容颜悄然欺近,深情地含住我微湿的双唇,像万花盛开春临大地霜雪消融般温暖的幸福感包容我的全身,让我连呼吸都随之忘却。 “宝贝不要怕,今天我只想好好宠你。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你静不下心学习也是情有可原,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把功课拿出来吧,我教你。

  (五)

  桀最近心情很好,因为白龙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小熊的。 桀就算再通狗性也无法从白龙那儿得知孩子它爸是谁,何况可能白龙自已都不知道。 不过没有关系,不管孩子它爸是准,桀都会对孩子和孩子它妈负责。看着白龙一天天隆起来的肚子,桀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期待。这可是第一次,小熊可是公狗,从来没给它生过一个崽。
  “桀,上次你打的那个高官又来了,还带了小秘要一起,点明要你,价格三倍,你接不?” “还带小秘?”桀的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孤度。
  “接啊~赚钱为什么不接。”
  一名衣着讲究,肥头大耳的男人牵着一名小巧玲珑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眼波流转,颇有几分姿色。
  这高官的正室桀刚巧也认识,倒是有几分夫妻相,巧的是那位也拉着小白脸来的,还真是绝配了。
  不知道这公婆俩互相了不了解情况,反正俱乐部是有保密操守的。
  “脱了。”
  “是,主人。”
  男人恭顺地照做,而女人涨红了脸,左右绞着手指,看来是第一次体验,还羞着。
  “你帮她脱。”
  “是,主人。”
  男人伸手去解女人的衣扣。”女人微微发抖,但并没阻止。
  最后的遮挡滑落,女人再也站不住,双腿交叉着蹲下,双手捂着乳房,羞急地望着桀。
  很明显女人只是防着桀,对男人倒是已经习惯。
  桀不介意地削着生姜皮,示意男人带女人去灌肠,还把一盒没拆包的贞操裤丢给男人“你洗完穿上。”
  不知道男人在洗手间和女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女人不停在摇头。桀将姜块削好投入榨汁机的时候,男人已经拉着女人出来了。
  男人身上已经多了一条丁字裤,黑色皮质,前面凸出个姆指粗细的金属笼子,装得满满的。屁股后面则是细细一条,只能遮住双臀中间的缝隙.菊花的位置凸出一个小手柄,手柄上套着一圈胀大绷紧的菊花,很明显已有一截没入了男人的身体。
  女人不太听话的样子,所以绑起来会省去不少麻烦。
  桀熟练地把女人的双手在背后绑实,乳房上下勒紧凸出,双腿折叠捆在身体两侧。这样从正面看,女人双腿和臀部就呈一个M形,菊花在中间的最低点。
  桀将女人在秋千架上头朝下倒挂起来。这样,女人就只能被动地展露最想遮掩的部位,强烈的羞辱感涌出,私处不争气地润湿。
  桀选一根细长的藤条精准地抽打女人臂部下方和大腿内侧。连阴部,菊花和股沟都没有放过。 女人痛苦地惨叫哭嚎,像屠宰场上被绑着抬上案台的肥猪。
  女人臀部和大腿内侧渐渐由白转粉,由粉转浅红。
  桀顿了顿。
  “这是你本来会承受的额度,接下来份额,是教你学会服从。”
  藤条划破空气重重抽了上去,浅红的臀色开始加深。
  “我错了啊啊啊啊,我听话,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啊…”
  女人又开始惨叫,哭嚎,不停哀求保证着,可桀还是生生把臂色打成均匀的深红才停手。
  然后指了指女人已经淫水横流的私处
  “舔。”
  “是,主人。”
  男人顺从地上前低头,伸舌轻舔女人的淫水。
  桀的长鞭“bia”一声抽在男人裸露的背部,男人吃痛一震,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深入女人私处含舔,疯狂的舌头粗暴地在女人阴唇中间扫荡,女人的呻吟声顿时转调拉长。
  鞭苔不停,男人的舌头也不停,一边撅起臀动迎鞭,一边将疼痛带来的刺激发泄在女人的下体。当男人的后背布满浅红色鞭痕的时候,男人已经疼得站不稳身形,只能张大嘴像个吸盘似地紧紧吸在女人私处,才能不从那里脱落。
  “可以了。”男子闻言才松紧抓着女人纤长大腿的滚烫大手,乖巧地重新跪在地上。
  桀拿黑皮制镶着金属突刺的项圈给男人套上。
  项圈连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条,半米长,链条另一端,连在小熊尾巴根部的小环上。
  小熊一动,男人就跟着凑上。凑晚了,链条拉紧就会拉响链条中间的响哨,下一秒桀的鞭子就会精准地抽中男人的屁股。
  男人战战兢兢地跟在小熊屁股后面爬,任小熊毛绒绒的尾巴不停横扫在他脸上,像不停被抽着巴掌。
  小熊随意跑了会,任性地钻过刑架上铁栅栏间窄窄的缝隙。男人过不去,哨子被扯待不停嚣叫,鞭子也不停抽下,男人的屁股迅速红肿,奋力扭动着却根本无从躲避鞭刑的审判,终于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咆哮。
  脖颈卡在栅栏上,双手死死抓着栅栏,跪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已经肿成紫色的臀部。汗水早已浸透全身,男人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不断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
  枫觉得再打下去会留疤,坏招牌,便收了鞭子。
  桀拿来一层透明的胶膜套到肛栓上,肛栓表面便多了许多颗粒,看起来向长了很多触手。
  然后桀把女人解下来,把肛栓递给女人。
  女人再不敢忤逆,赶忙接过自己塞进后穴。
  带颗粒的肛栓和光滑肛栓插入时的刺激层度完全是两码事,强烈的异物感让女人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桀示意女人坐到翘翘板的一端,依旧把女人的双手手腕合绑在身后,系于在翘翘板尾端的铁环上。
  双脚分开绑在地上铁环上,这样女人无论怎么动,板面都紧贴女人臀部下方。
  板面在女人的私处正下方,镂空了一个大洞。从下往上看,女人的私处,菊花,连同大腿根部以及臀部下方都能尽收眼底。
  而翘翘板的另一端,桀以同样的方式把男人也固定好。
  电闸一开,两片电暖器缓缓点亮,位置赫然就在二人臀部正下方。
  低处的男人受烫噌一下站起来,另一端的女人便深深被压低蹲着,炙热的气流让女人一声尖叫,奋力跺脚站起。
  另一端的男人则又沉了下去一声惨叫……翘翘板的力矩是根据二人的体重调的,摇起来刚好势均力敌,于是惨嚎声此起彼伏,倒也节奏稳定…桀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这么玩半个小时他们应该够他们死去活来了,会不会太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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