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吴毅
简介:莫说世人欲苦求,欢愉需往静里求。
寄情不问自心想,何言我等多卑劣?
第一章 夜来幽梦情动处,分析员技定凯西娅 深夜,分析员看着堆积如山的报告,头痛无比。 “老天爷啊……请给我一个助理吧,只要能帮我完成工作,我什么都会做的!” 沉浸在悲愤中的他,全然没发现床头闪过一丝光亮 看来有人需要帮助咯~黑暗深处。有人低声浅笑,随即便隐没在了黑暗中。 甩了甩酸胀的手腕,只觉得浑身燥热,分析员索性脱掉了上衣 一道蓝光便在身后闪过。清脆的高跟鞋声传进他的耳膜,身体本能地旋转躺椅,就要起身对敌。 只听一声轻笑,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便毫不犹豫地将分析员踹回了椅子上,顺带着压了压他的腿。 麻痹感一瞬间就控制了身体,分析员看着凯西娅笑得灿烂,她那闪烁不定的玉足此刻也趋于稳定,只能略带无奈的开口。 “过分了啊,都袭击了,还带用信息态控制身体的?” “长官今天不是说,只要有人能帮助完成工作什么都可以嘛~保证分析员的身体健康也是助理的工作哦~都这样了也不愿麻烦我,可是很让人难过呢~我是要惩罚您的哦~” “惩罚还是不必了,你既然都换上副官服了,那么工作要怎么完成呢?” “这自然是~”凯西娅自然地贴近,双峰便紧紧地压在我的脸上,环绕住脖颈,温柔的抚摸起我的头发。 “很辛苦吧?” “还好……为你们,再辛苦也没关系。” “还是这般嘴硬,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怕不是又要一人孤灯,唉~长夜漫漫,我却只能独守空房,寂寞啊寂寞~” “不是,咱就是说上次还没填饱你?连着榨了三四个小时,你那信息态还全程控我,把我摆布的不成人形,这还玩的不够?” “还是说……你更期望我来主动? “去你的吧!被信息态控制住的人在讲什么呢~你注定是我的小玩具~乖乖被姐姐吃干抹净吧~” 凯西娅笑着推开我,刚弯下腰,准备抽开皮带,进行战前准备的时候,一只手托住她的脸,她下意识地加大信息态的输入,却仍旧被强迫将视线转向我。她的目光惊讶而疑惑,似乎在问,自己的控制为何失效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体里的泰坦物质?吞噬完世界树后,我自身已就是巨城……以你个人的信息态,混入一座城中,再多也是无用。” 我伸出手去,把玩着她的玉峰,我看着保持姿势,想说话而又无法发出声音的凯西娅,笑着回应她的疑惑,顺便捏了捏她的粉红色尖顶。 “巨城还有另一种用法,反向入侵,和你的信息态是一样的基准……只不过,我更强,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这样做。 打了个响指,凯西娅就瞪大了双眼,被压抑了许久的声音立刻释放出来,如同野兽的喘息与痛呼,快感一在瞬间袭击了她的意识,她的脸色立刻变得潮红,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掌控……” “只要你的信息态还存在我的身体里,我就能通过巨城追踪到你,并对你进行身体控制。” “虽说刚才的行为已经把信息态清除的差不多了,不过与你交合的话,信息态会进一步进入我身体里吧?” “毕竟,谁让你兴奋时从来控制不住意识呢。” “你,你不会要——” “安静。” 话语被冷酷的打断,凯西娅的朱唇停留在张开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感受着如高品质红酒般的甜美津汁,舌尖便主动攀附而上,扫掠过那柔软的口腔腹地, 品尝着独特的美味期间少不了些许酥麻的感觉,我知道,凯西娅也已经兴奋了起来。 感受着数据流的传递,应该也足够进行细微的行动,我放开了凯西娅口腔的控制权,立刻便被席卷而来的浪潮反扑回了老家。她的舌尖实在是变化无常,又夹杂着失控后的信息态,缠绕上来后的舒爽感实在让人沉迷,若不是意识到了危险,反应极快地脱身而出,我怕不是会因为缺氧而昏倒。 双唇分离,一道淫靡的银色细线在空气中划过,我喘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大意懊恼无比, 看见凯西娅的双眼中满是嘲弄。她的声音依旧发不出来,唇语倒是缓慢。 “分析员……果然是很弱呢~” 舌尖缓慢地掠过上唇,凯西娅张开口,舌尖勾起,挑逗着我的神经。 它傌の,忍不了了,今天必须得给这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呀,巨城,给我把她的双腿分开! 皮带滑落,砸在散落的衣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凯西娅无法控制地分开了腿,后仰着将绝对领域展现在分析员面前,那漂亮的黑色丝带,此刻已经有些沉暗。果然,她早已忍耐不住。 正可谓:窈窕人儿,恰做附身行堆俏;虽不动,眼里情丝随风摇;如何要?九细腰肢曲弓仰。只愁郎君停猛料,愁煞蹙眉痒难消。 手指刮过下唇,揉搓裂缝,拨弄肉丘,凯西娅可以感受到,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在我的动作下变的粘稠,那种瘙痒的感觉也从内部啃噬着她的内心,可被巨城控制住的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接受不到,就连叫喊都被禁止。这种诡异的反差刺激着她,令她的眼神由轻视转为疑惑,又从疑惑转为渴望,最终变成了哀求。 “控制会在五秒后失效……如果你能忍住尖叫,就有奖励;忍不住的话,今晚就到这里咯。” 开玩笑的,分析员怎么可能给凯西娅五秒的反应时间?话音刚落,他就解开了控制,凯西娅的肌肉早就软了,自然撑不住身子,往后倒去,惊慌失措下,又被快感突袭,哼哈声便随着喷溅而出的春水,一并泄了出来。 啧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光景。解决了凯西娅的夜袭,分析员感叹一声,便准备联系卡罗琳,让她把失神的凯西娅带回自己宿舍,却见凯西娅身上蓝光一闪,黑色衣裳此刻便消散在空中,只留一具傲人胴体,分腿仰户,玉峰轻颤,就算是看了多次,也令人为之发愣。 这淫娃,今天的衣服都是信息态伪装的? 分析员看的口干舌燥,只觉得二弟高高昂起,低头才发现,裤子竟然也消失不见,看来凯西娅那一脚,连同他的裤子也同化成信息态了 “这可是你惹出来的祸,你得自己处理……” 伸手一抓,将张开双足扩大,手如玉麈,轻分两隙,洞口既现,自当挺腰持枪,猛地一刺,只觉长根尽抵,狭缝满盈,不可轻动。 手揽柔腰,左右交承,玉柱随动,忽抵一处,觉有突出,甚柔甚热,轻顶两合,山谷便动,愈紧愈柔,愣是惊得凯西娅一声叮咛,幽然转醒。 “心肝,你这是从哪学的技法,竟这般觅得花心,点得人家似酸未酸,酥痒未痒的。” “宝贝,你以为相公不做准备?晨丫头闺中多的是春宫图画,你今个倒是尝鲜舒爽,也不夸奖两句,令那擎天玉柱再昂扬几分,令你再丢几合?” “好相公,你且绕我一回,地凉,伤体便不美了,到床上去完事罢。” “也好,宝贝,你想来手脚酸软,难以动弹,且看夫君我抱你上去就是。 凯西娅便双手搂抱,双足缠腰,如蝉附主干,口吸晨露,一步一鸣,愈行愈坠,却又被分析员双臂夹住,更觉分身粗大,缝中无漏。 即至床榻,亦不分离,成个卧榻观花引蜂姿,便是口中绛舌生琼浆,眉眼开张唇齿香。蹂胰架起玉舂捣,交相引渡糅阴阳。 先前搬动之时,分析员就有意拖延,直直提了数百抽,现居床榻,更是死命的紧,连抽了百余来下,凯西娅只觉得热气上涌,口中一叫:“夫君!我不好了!当要死咯!”旋即双手用力紧搂分析员,口中哼哼唧唧地,分析员也知晓,她当是潮起阴地生狂澜,便也不做忍耐,龙枪更死命一抵,连着阳关热流一并揉去,陪她共死. 二人只觉浑身皮肉连同骨头也一齐酥麻,神经一松,便昏沉睡去,半刻后方才转醒,不等分析员喘气,凯西娅便轻锤胸口,笑骂到: “你这冤家!既早这般舒畅,何不早日允我?” 分析员大笑道:“这便是夫人的不对了,以往多是你来泄情,可有为夫主动?如今如何?” “既是如此,那从今后,我便要你日日夜夜,皆如今朝。” 二人对视一眼,情欲更盛,又重新干去了。 自有新词以证其乐,是为: 夜来小阁见窈窕,尽堆俏,强凰今遭恶凤咬; 星眸桃花碎玲珑,情多笑,闭心只觉娇啼响。 透汗热流满心房,书有料,歇处何限床榻上。 尝得势来狂态行,火倒浇,枕席之欢今朝和。 第二章 夜芬妮见情寂寞,袭郎君以事平怨 自从凯西娅尝过了全新的交欢之乐,便日日贪恋,不愿放分析员归去,饶是分析员如铁打一般的身子,也如老牛耕田,劳累颇盛,好在工作并未撂下,反倒是愈加完善。陶甚是欣慰,分析员便面见于她,道:“今朝事已了,身骨俱疲,愿请三日外出,全做消遣。”陶见他杯中枸杞,脸上略瘦,又闻得某人身上独有的清冽花香,心中自知,便准了。待到他出门不见人影,便亲自往凯西娅处,正颜厉色地训斥一番,以正视听。凯西娅虽不情愿,但这些日子也的确多收了些账目,也只得依着诺了。 只是苦了某人,朝思暮想,本想借食消愁,奈何海姆达尔也无重油重辣,她更无烟酒之喜,只得困于床榻,常饮咖啡,翻来覆去地念。 此人是谁?金发柳眉显明眸,弯唇独傲笑常开,弓腰轻步舞剑起,巾帼向来不落人,正是芬妮。 话说芬妮深夜难眠,便去大厅接了份咖啡,慢饮片刻,却听得异动连连,刚好是分析员寝屋。她忙不迭地奔去,却越近越慌,越近越慢,原因无他,男女淫靡之声虽刻意掩盖,却总有快活的时候,时候一到,便死命的叫唤起来,羞得她又恼又怒,别看芬妮她往日里嘴上得理不留情,芳心早已暗付,更不喜自个一颗痴心被他人作践,便要推门而入,捉那奸夫淫妇。 不曾想,门有细缝,灯亦未关,芬妮刚近门前,便见分析员被凯西娅缠住腰间,他那擎天玉柱,正死命捣舂那雌蕊,不由得呆了,只想细看两番。 越是细看便越是惊惧,芬妮可未曾料想过,男女交合竟可有如此激烈,她虽与分析员有情,也有经人事,奈何分析员想到自个儿体质特殊,要是过于兴奋,那泰坦物质要是泄露出去,便是祸端,只得久不与她交合,对芬妮亦是极其爱怜。而芬妮何尝不是,往日里她父严母肃,耳不闻艳声,目未读邪色,所做之事不是训练,便是聚会,期间少不得要注重仪态,故于分析员之相处,皆止于礼而合乎情,夜间干事,虽然承当,却也不喜什么标新立异,分析员若是稍有调情的话,芬妮便面红耳赤,挥拳做羞将他打退了去,却又下允了他众多非分之行。 自分析员回来,芬妮不久便献了身子,她觉着自个或可称分析员正妻,却不料今朝亲见他二人偷情淫事。此刻却也双目不离,身子燥热难耐,玉指颤颤巍巍地深入自个儿股间,摸索起来。 手指一触,便阴门大开,潺潺流水顺势而下,激地她一个颤声,娇音半漏。赶忙捂口,暂止淫行。两眼小心翼翼地窥探,不料正与那竖瞳对上,骇的芬妮一个闪身,躲到门框边双腿一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苦也!苦也!怎的就这般疏忽!”芬妮又恼又羞,心里直骂自个儿疏忽大意,此刻只得求凯西娅莫要声张。好在分析员纠缠的紧,凯西娅也耽于享乐,还未反应便又被带进去,此刻除了莺莺燕燕,浪声淫语,那旁支末节,便顾不得讲。听的芬妮愈发芳心难耐,便就着他二人淫声,自顾自安慰起来。 她大抵是极有天分的,一手捂住牝户,指尖一入蜜裂,二夹豆蒂,随着门后交合声抽送起来,只觉得汁水四溢,奇乐无比,泄身连连。下意识地张口要呼,好在口被自个捂住,不然少不得惊天动地,叫人知晓。 连听得数千抽动,女声高声淫叫道:“冤家!不好!又要死咯!”,听的纸裂声,知晓暖流入洞,芬妮也抑制不住,一旺江水倾泻而出,那口中声响匿于喉中,咿咿呀呀,腿亦软了。 片刻喘息,芬妮强忍捺酸胀,慢撑起身,再度窥探,见那玉柱堵那银壶,滴滴汁水往下流,只听得他二人呼吸平缓,不再有些许动作,料想两人尽皆昏睡过去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摸回自个屋子里去。 此后几天夜深人静,芬妮便常去门外旁听,最后竟忍捺不住,偷溜进去拨那玉柱,偷偷吮食,险些惊醒,赶忙匿于床底,分析员被芬妮撩拨的兴起,索性又抱住凯西娅,也不管她睡着,听得他二人床第大欢,便愈发渴求,谁料分析员这时候外出,断了她那偷摸欢喜。 “罢了,这冤家不来寻我,我自去寻他,免得又遭人惦记,失算的紧。” 芬妮念头这一通达,便赶忙起身去找陶董。陶怎不知少女这点小心思,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大手一挥,定位器便落入芬妮手中,外带一台摄影机——陶只有一事要求,行事时需得全程记述,不可有误。 芬妮领了情,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 却说分析员出了院,便自顾自地溜达起来,逛过茶馆躺长椅,饮过杜康尝蜜饯,身旁无人自逍遥,得乐悠哉独睡榻,好一个快活郎君! 可快活郎君此刻便要糟,整整两日没人作陪,他到处溜达了个遍,只觉得甚是无聊,更觉得自个儿生了病似的,懒得动身,又想到明日便要复归,堕了兴致,索性便脱了衣裳,呼呼的睡了,全不知芬妮有了陶董的追踪器,早已赶了过来。 那正是痴情荡女搂步,急踏香风来,不过讨欢心。风流才子多误,引得红颜羞,只道伤心处。朝暮盘窝,相逢自相妒,相思才相愁。 芬妮早已潜匿房中,又等了些许,听他睡声呼呼声的响,赶忙现出,见他睡的深沉,情难自抑,顿时便觉得奇痒难耐,忙不迭地挖那底口,张口直钻进去,却被那软身玉柱一通,直搅的头晕眼花,直愣愣地伸出香舌,乱舔起来。不消片刻,那耷拉活计便树立起来,芬妮只觉得那活计又红又涨,直突突地抽动着,还不待她反应,便自顾自地滑溜出去,些许汁液,零落其身。 “这冤家!”芬妮着实恼火,娇嗔道:“你昔日喜我,悦我,怎地今日之求爱,才以口舌试之,又不愿入我?” 埋怨一番,才想起陶的要求,赶忙架起摄影机,也不顾多虑,随手一按便转身盯着那活计,思索道:“往日于他交合,多有顾虑,我亦不曾献媚于他,才叫那狐媚子抢了先,今朝且看我使那狐媚淫技,惹他兴起,再以狐媚子之身唤他名,他前阵子才被吸了阳气,此刻必然会惊,惊便醒,醒即现我,定有斩获。” 她向来性子果决,既已想好,旋即双手柔伸,一具青涩身躯便如蛇般缠附在分析员身上,只见她将牝户贴那阳物,旋即便挨挨擦擦起来,正如一对玉峰轻压林,巧花慢开热气处。 那阳物之骨,便硬朗朗得直跳起来,拍得芬妮那一条银红软薄亵裤尽数湿透,芬妮只觉得自个儿美的直泄,赶忙又多亲了几口分析员的嘴儿,娇声喊道:“坏人,多日不见,账该收了!” 分析员本就被刺激得爽弄,这一娇羞传情,更是激地他一阵颤抖,阳关一松,便下意识地给那阳精给化作信息态给输了出去,待到看清来人,只觉得一阵后怕,紧忙一掌拍那翘臀之上,荡起一片肉浪。 “胡闹!你怎地这般乱来!”分析员怒喝一声,芬妮一阵愣神,只觉得天昏地暗,她双唇紧闭,哭声丁点不泄,眼泪却是噼里啪啦地往外掉。分析员见她悲戚模样,只觉得自个心里也被刀捅了似的,他晓得芬妮对自个眷恋极深,她纵使外表高傲,本质上也是个娇柔的人儿,往日里少有淫行,今次却和凯西娅一般,可见她早知而不言,委屈全藏在心底。今次话说的重,芬妮当真觉得自个被抛弃,焉能不哭? 赶忙上前,搂娇躯入怀,抚着后背欲安其心,道:“言有误也!我之身,已不复当初之人,情动之时,便难自控,绝未有弃亲如敝屣之念呐!” 芬妮哭声终于吐露,她性情激烈,此刻发作起来,便更狠绝,双手作势便推,口中直叫:“你这寡情的人!我何德何能要你请罪?你自去寻那标致人儿作乐!莫要稀罕我这等丑陋东西!” 分析员赶忙搂抱更紧,顺带着抓起被子,紧紧裹住,任她如何闹腾,也绝不放她离去,口中止不住的道歉,芬妮又带着泪,哭着讲:“你这寡情郎,自家妻子,都如姐妹一般,何来的高低贵贱,先后有别?我怎么好吃醋?只是你不该日日缠她,把我丢在九霄云外。若出了差事,离得远也罢了,只隔着几间屋,却是叫也不叫一声,苦的我只得自己寻欢,你说,你这人坏还要人理?” 分析员赶忙吻掉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道:“娘子这般说,便是怪我不能兼爱,觉得自个吃了亏,因此牢骚不停。今个我便多付些利钱,连带着之前的账,一并算了,你看可好?” 说着,手也不停,解了芬妮亵裤,阳物硬挺着凑阴户处去了,也未遭到些许阻碍,想来是彼此情浓,又早有交相,自然熟络,到此时,她要他入,他要她凑,两件相交,自然倾盖如故。 只听的噗呲一声,那阳物便直抵牝中,芬妮轻呼一声,只觉得有些生疼,料想是自个许久未行房事,缝又紧绷了些,索性张口一咬,正是那乳首之处,香舌挑拨起来。分析员知她余火未消,自是要借着此举,以消阴处之煞痒,便也不再留手,放出本事来和她对垒,那阳物突突的涨起,抽送几十合,便感到一阵濡滞,旋即一股水流潺潺而出,芬妮竟是泄了。 她自是抵挡不住,身子又软,再不得侧身以交,只得开口,糯糯道:“你这坏人,整的我好没力气……还不快放开?” 分析员听了,赶忙一退,将芬妮平放,见她娇羞模样,敞怀以待,便不再客气,伸手抬她双腿,架在肩上,左手揉搓那突出肉豆,不消片刻,淫水便又流了出来,他此刻再入,只觉得一阵柔软滑嫩,不再复之前干涩。 阳物抽动,玉峰捏撺,豆蒂揉搓,三管齐下之数,不消几十合,芬妮便又去了一次,直躺在床上,搂住枕头咿咿呀呀的叫着。分析员也觉得舒畅,便俯下身躯,到她耳旁笑问到:“心肝,我这伙计如今?前言绝非哄骗,你可谅解我个?” “哼,也就这般快活,你若真心待我,何必再问?” 分析员回道:“说的也是。”便吻她唇齿,两舌紧紧缠绵,哑了她那抱怨声响,自个儿倒是趁势猛干。芬妮自觉的那阳物格外胀大,现当下更是如此,一出竟是要将自个五脏六腑全部拖出去似的,又从冷到热,烫的如火石撞碰,星火点点,烫的她晕头晃脑,奈何口中声响被分析员控住,更觉得难以思考,也数不得泄了多少次,心中只想:“这坏人,果真不会哄人!” 分析员这一干,直直的干了一柱香,他也难以忍耐,那仍旧带着些许信息态的阳精便直入肉壶深处,激地芬妮更是一连丢了三次。分析员把手一摸,发觉芬妮手足冰冷,赶忙抽出舌头,不再掏掳,只搂着她闻。 过了好一阵子,芬妮才缓过神来,分析员赶忙赔不是,芬妮却不再气,只是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靠近些,等到他贴的近了,才讲。 “你呀,风流惯了,我也知晓,不求你夜夜过来,只要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寡情就好。” “我老实对你讲,也是时候多看看旁人,妻子愈多,愈不可偏爱,女子多有独占之心,倘若哪天你被人记恨,休要怨我未提醒过你。” 分析员点头称是,道:“是我疏忽,幸有你在,否则定有祸端呐。”芬妮此刻倒也放松,笑骂到:“笨货,这等简单道理也能忘,等你回去,可不要忘记其他姐妹。大家伙一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否则争端一起,不就不美了不是?” 但她语气一转,又道:“我只有一愿,你得了她们之后,万不可改变心肠,要像今夜这等爱我,方才使得。” 分析员听了,喜不自胜,便长吻片刻,再战一段,事既毕,相拥而眠,直至天明,方一并回了海姆达尔。 正是:床笫里,情怨醋事一并消;重修好,亲昵相依恰此时;还望郎君多珍重,莫使坛落空余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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