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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番外16-20)作者:魏承泽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魏承泽   番外(十六):哢哢(H)   车外的风景一路都很冷清。   三两束阳光从街边大树的缝隙间透照下来,越过正在马路上飞驰的车顶,光斜照的愈来愈多,一片阴凉过后,又重新破入光明
作者:魏承泽   番外(十六):哢哢(H)

  车外的风景一路都很冷清。

  三两束阳光从街边大树的缝隙间透照下来,越过正在马路上飞驰的车顶,光斜照的愈来愈多,一片阴凉过后,又重新破入光明。

  只有主驾驶的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隙,隆隆灌耳的风声十分响亮。

  高中毕业时候,宓路云学了驾照,但他却没想到,有一天,可以让妈妈坐上他开的车。

  不时的望向副驾驶座里,系着安全带,双眼出神的女人,盯着前面道路,似乎陷入了一片了无尽头的迷茫。

  今早连胤衡离开家时,他将妈妈从楼上抱了下来,放到昨晚已经准备好的这辆车中。

  让他最惊喜不过的,是妈妈并没有反抗,他为她穿上了外套,上车时帮她系上安全带,宛如没有灵魂的空躯,被操控了这么久的傀儡,她终于能得到自由,宓路云觉得自己起码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妈妈,从父亲那个魔鬼的手中解救出来了。

  忍不住的笑出声,开始期盼起了美好的生活。

  “妈妈,你想去哪个城市告诉我,我都可以带你去,我们两个过上新的生活好不好,把以前你从来没给我过我的爱,全部都还给我。”

  他趁机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低下了头,长发从肩膀缓缓地滑落至胸前,依旧没说话,眼皮想要闭合。

  “是困了吗?没关系,睡吧,等到你醒了,就会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了。”

  看着路途越来越偏,街边三两的小店逐渐消失,周围到处都是葱绿的大树,马路笔直成一条,看不到尽头,人烟也开始稀少了。

  “逃不掉的。”

  开车的人手忽然一抖,他差点没打稳方向盘。

  看着她,像是在喃喃自语,低头打恹的眼皮半垂,浓密的睫毛几乎将她的眼神全掩盖住了。

  “逃不掉的。”

  她又说。

  “妈妈,你在说什么?”宓路云抓紧了方向盘:“我们会走的,你是还不愿意离开爸爸吗?他关了你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啊!”

  “逃不掉。”这次,她摇了头,语气平淡却掩盖不住的失望。

  他不明觉厉笑了起来,脚下也不由踩低了油门。

  “别这样,我们已经快跑出这个省区了,你肯定是累了,还在做噩梦,到下一个市区,我就带你去吃点好吃的东西,你还没吃过我爸之外的手艺吧。”

  宓卿闭上眼,歪头睡倒在座椅上。

  他开了五个小时,中途没有休息过,眼睛疲惫的不敢离开路面,从清早开到中午,看着车载地图,他已经跑了几百公里,按他这个不停歇的速度,从高速公路上一直走,就算他爸已经发现想要追过来,肯定还需要点时间。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想带她先去吃点饭。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来到这座城市繁荣的市中心,人多的地方按理说才最不应该被发现。

  宓路云将车停在了露天停车场。

  他刚熄灭,准备解开安全带,却看见车外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大群的警察,带头的警察中手里拿着枪,其余的人握着全是警棍,以弯腰防备的姿态,快速的将整辆车子包围。

  那把带枪的警察,隔着玻璃窗瞄准他的头,手中拿着对讲机,快速的说着什么。

  车窗降下来的缝隙,他听到他的声音:

  “车牌号已经锁定,嫌疑人目前在驾驶座。”

  “把手举起来!”这句是朝他吼着说的。

  宓路云想发动起车的希望也彻底破碎,他缓缓将手举起,斜眼看到右边的那三名警察,从腰裤中抽出短小的铁棍,用力砸向车窗的边角,直接砸碎了玻璃,从里面打开门锁,将车门拉开。

  “你们干什么!”

  他慌了神想要抓住宓卿的衣角,对他们撕心裂肺的大吼:“不准动我妈妈!”

  熟睡的人被这挣扎声唤醒,子弹冲破前面的挡风玻璃,直接打进了他的肩膀中。

  与之而来的爆吼声,宓卿被人抱着从副驾驶下车,她惊慌失措的扭头,看到他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紧皱眉头满腔悲痛倒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鸣笛声,震响在整个停车场。

  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被以拐卖杀人罪而逮捕了。

  他人面兽心的父亲,坐直升飞机赶来,将他的妈妈带走,而把他置之不顾的丢在这座陌生城市,陌生的拘留所里。

  连胤衡在她身上一遍遍的发泄着,憎骂难听的话,从耳廓中灌输给她。

  “妈的,妈的!他以为他会有多大的本事!居然敢拐走你,操!”

  连胤衡控制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然而她根本就不会反抗,无论被他插得再怎么暴力如同强奸干涩,恼火的理智让他失去所有温柔的前戏,重新变成那张恶毒的脸孔,许久没见他以怒火的姿态欺压,眼角突如其来的皱纹挤压的凶狠。

  她要窒息在他可怕的眼神中。

  “你难道不知道他心里那点东西吗!为什么你不反抗,我不是说过有事情就按我给你的按钮吗!为什么没有按,为什么!”

  他甚至揪起了她的头发往上拉,两只眼里充满血,生气的问她:“怎么不说话啊!你永远都是这张木头脸,无论我怎么折腾你,眉头都不皱一下,是不疼吗!”

  “宓卿,宓卿!这是不是也是你设计好的?曾经你自己逃不了,现在我一手养大的儿子,居然帮着你逃!是不是你早就埋下好的陷阱啊!”

  挤压肉穴的肉棒毫无停顿,打桩机的速度疯狂入了她的阴道,褶皱出现偏差,被挤得在里面冒出层出不穷的血丝,庞大性器官撑开阴道,往上顶起肚皮,她终于发出了一丝痛叫的声音。

  而仅仅是插进她的子宫里,有多少次做爱他都心疼的没舍得插进去过了,再次将全根没入,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心情下。

  “我恨啊!我恨,我好恨!”他像怨妇般又做爱又一边抱怨给她听,成为他的心情发泄桶。

  但没过多久,就趴在她的胸前哭了出来。

  “呜,是,是我,呜我失控了,对不起,卿卿,卿卿。”

  “我不该这么对你,我错了。”

  “卿卿,你永远都是我最宝贵的卿卿,别离开我。”

  什么时候,他再也不想看到这张僵尸脸,就算不说话,也能从那双平淡的眼里深深感觉到自己罪恶的存在。

  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来让她重新融入进这个世界,为了能看到她脸上更多的表情,哪怕是以前对他的恨意,生气和难过。

  他想让她再笑,他已经忘了,她的笑容是什么样子。

  “我不操了,你开心点,求你!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你,求求你。”

  拔出东西之后,他一直抱着她哭到没有尽头,宓卿在痛的窒息里,总算得以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任由将她折磨遍体鳞伤。

  “笑一笑,跟我笑笑好吗,卿卿,求求你。”男人卑微的哀求,沧桑的胡渣摩擦过她的下巴。

  屋檐外天又放晴,落窗的雀儿用尖嘴敲打窗户——哢哢,哢哢。

  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自己,什么样的人生,才能过得如此失败。

  “好痛。”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已经流满了泪,弯曲的腰,痛的往上抬起,连胤衡手足无措替她抹着泪,满是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插得那么用力,哪,哪里痛啊卿卿,对不起。”

  “背……”她虚弱吐出,哭声喘息:“背好痛啊。”

  番外(十七)大伯连山城

  连家发生变故那天,所有的产业都在连胤衡的名下了,庄园里面的连家人早已经不奢望待在这里,他们不想活在一个侄子管理之下,更何况也不会给他们一分钱。

  榨干老爷子最后一点财产,儿子一个个接连离开,然而到最后,他寿命到头,也没有一个人陪在他的床前,老爷子死在了连家医院。

  这庞大的庄园里,如今只有他这个长子还住在这里。

  连山城很久之前便开始做起商业投资,还不会那么快到没钱走投无路的地步,他打算跟杨穗一直住在这,厮守到老。

  只是很显然,她并没有这么打算,知道连家人都走了之后,以为她跑走的希望更大了,又重新点燃了以前埋藏心底的希望。

  连山城自以为打算跟她长相厮守的一辈子,也在她的慢慢试探中打碎成了泡沫,他脾气从来不好。

  只是出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开车到别墅楼下时,刚巧见到大门关上。

  在车里的人看得清楚,指尖敲打着方向盘,顿时笑了。

  开门下车,用力关上了车门。

  打开后备箱,从里拖出一根银色的棒球棍,朝着房子里走去。

  杨穗在厨房中切菜,拿着刀子的手攥不稳,颤抖压下去。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她吸着鼻子,颤巍巍回头看去,见到了他手里那根东西。

  这根棒球棍,如同上次她被打断腿时候的棍子,长的很相似。

  可她明明记得那根棍,已经坏掉被扔了。

  “如果我再回来晚一点,是不是就出去了?”他将棒球棍屹立在脚边,浅浅笑意反问嗯了一声。

  杨穗紧抿着唇疯狂摇头。

  “我只是想看看,今天儿子回来了没。”

  他扔下了棍子,却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男人的脚往她布满淤青的小腿上踹去。

  “啊!”杨穗哭着跪倒在地上,裙边落到大腿根,整条腿都是掐痕和捶打印记,蜷缩起那条腿避免再受到伤害。

  “别动那些歪心思。”连山城俯瞰着她,双眼埋藏在阴影之下。

  “呜,嗯呜呜!”

  她一瘸一拐的撑着厨台爬起来,继续做饭。

  连山城在餐桌边看报,手边放着一杯热气飘腾的咖啡,厨房里出来的女人端着菜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

  他斜视了一眼那绿油油的青菜。

  从来没说过让她做饭,而以前都是保姆做好送来,从她可以下楼的那一刻,就每天主动做饭,生怕再将她关到楼上。

  今天的也是两菜一汤,曾经没尝过她的手艺,连山城知道她的家里很贫穷,所以自小也学会做饭,只是被他关起来的这十几年里,也没机会尝到。

  他放下报纸,杨穗拉开凳子,撑着桌边艰难坐下,看着他拿起筷子吃,她自己迟迟没动。

  连山城的筷子抵在盘子边停住,他警惕心一直很强。

  女人低着头,把拳头紧握着,落在瘦肩的发丝往下滑落,语气满是哀求:“我妈妈……送信,说爸爸快不行了,我能回家吗,我想去看看他。”

  说到最后,声音愈来愈小。她家住在贫困的深山,至今还需要写信来保持着跟她的联系。

  他放下了筷子,拿起手边的咖啡。

  “无论你回不回去,他都会死。”

  杨穗难以想象这是他可以说出来的话,泪水脱眶往下掉,哭泣不止发抖缩着肩膀。

  “吃饭。”

  “呜……呜,呜我只是,想,想见他最后一面。”

  “需要我再明确的告诉你一遍不准回去吗?你敢走出这个房子,腿就别想要了。”

  她隐忍已久的情绪唰的一声爆发,起身拿起手边的杯子,将里面的凉水朝着他脸泼了上去!。

  “畜生,畜生!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关了我十五年,我十五年没有回过家,凭什么不让我回去!”

  桌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她再度露出恐惧已经为时已晚,巴掌迅猛的朝她脸上扇来,人倒在地上,痛苦捂住脸,爆发出嘶吼啼哭声。

  她绝望将自己脊背弯曲,用力埋在双臂中,哭声扯着嗓子拉扯出血丝,声音在整栋房子里回响。

  连山城不耐烦的摸着脸上水珠,将头发往后推去,一脚踩上了她小腿!

  “啊……啊啊!啊畜生,畜生啊!”

  “你是不想活了!跟了我这么久,为什么现在又敢惹我了?既然给我忍了,就一辈子忍下去!”

  他弯腰抓住女人一头散落的碎发,残忍的往上拉起,她痛苦的整张脸都在往上提,刚才扇肿的右边脸很快就浮起了肿胀,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字的恶骂:“畜生,你个畜生啊!”

  啪!

  又朝着刚才扇过的右脸轮过去,他指着她的鼻尖,怒目圆睁:“我的脾气你不了解?再说多一句,脸我也能给你毁了!”

  “呜啊,啊啊!”杨穗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恼火过,她尖叫着去抓他的衣领,绝望质问。

  “我有什么错啊!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只是想回家见我爸爸!呜呜我也,我也是我爸妈的女儿啊,你当初骗我,给我贫困金资助我上大学,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她被他关起来,梦寐以求的大学也成了幻想,生孩子时,她才二十一岁。

  “疯了疯了,我看你真是疯了,把你放下来的这几天,得寸进尺了!”

  他又一次将她扔在地上,泄怒踹着她的腿,连山城一直都想把这腿给断了,满腿的淤青,他要看看这两条腿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啊!啊啊痛,痛啊!”

  大门从外面打开了。

  刚上初一的儿子回来,背着蓝色书包,看到趴在地上的妈妈朝他伸出手求救。

  “救救我,救救我——”

  下一秒,她的脑袋被一只大脚给踩住了,砸在地面发出响亮咚的一声。

  男孩儿抬头看了一眼不愉悦的爸爸,低下头,背着书包快速跑上了楼,一边跑,嘴里发出咯咯瘆人的笑声。

  番外(十八)断裂的双腿

  缩在被子中,她抱着怀中的书信一直哭到将整张信纸染湿。

  她的爸爸去世了,而这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信件即便加急赶到,她还是没有来得及看到他最后一眼,整整十六年没有回去过,信纸上有她爸亲手写下的字,歪歪扭扭,却尽力用笔墨划上。

  我很想你,女儿。

  哭声在被子里呜呜哼哼,她要将自己闷死窒息在里面。

  信来之前,已经经过连山城的手里看过了,他任由她在被子里哭,听着哭声从大变小,渐渐沙哑停下,最后喘息的节奏愈发加快,后来到平静,更像是睡着了。

  等到把被子掀开,已经被眼泪泡湿的信纸软塌塌粘在枕头上,眼角泪水粘的都是碎发丝,划过的水珠还未干,被子里的热气来自泪水蒸发。

  将信纸抽走,扔进了一旁垃圾桶,他站在床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肿起来的眼睛,去浴室里用毛巾浸泡着温水,给她擦干。

  下午醒来,她掀开被子趴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白裙,细如竹竿的双腿弯曲跪在地面,淤青爬满小腿的瘦肉,爬到床底下在找着什么。

  “在干什么?”

  见他进来,她像是疯了一样爬过去就抓住他的裤腿质问:“信呢!信,我爸妈给我寄的信呢!”

  一头乱发披散在脸上,他端着手中半温茶水,眼皮也不颤一下。

  “脏,扔了。”

  听到这话,她赶紧爬去垃圾桶里面翻找,可里面是空的!

  “我信……我的信,我信呢,信呢啊啊!”杨穗转过头朝他撕心竭力的哭吼。

  “不是说了吗,扔了。”

  “呜呜,那是,那是我爸爸给我写的,你凭什么啊,我爸去世了,他说想我!因为你我才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都是你啊,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信给扔了!”

  虚弱无力的双腿在用力打颤起身,连山城站在原地,他冷漠看着她,更想瞧瞧接下来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呜呜,呜,呜呜啊。”

  身高的差距,杨穗清楚的知道她打不过面前这个男人,就算她扑上去像条狗一样撕咬,也只是会被他踹的双腿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哭够了吗。”男人毫不关心的询问,正要将手中的温水递上前。

  她刺耳的尖叫,冲上去居然推他肩膀,猝不及防的扑袭,高大的身体倒下,手中的玻璃杯也掉落,撒了一地的水,女人坐在他的身上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一边吼,用她最大的力气往脖子上掐,虎口摁住他的喉结压下去!显然是把他朝着死里弄。

  在第一下窒息时,连山城拽住她的手腕猛地扯开,强大的力道瞬间将她反转,脑袋重重砸落地面,紧接而来的拳头朝她肚子上猛的捶打!

  “呕——”

  女人刹那露出面目狰狞的脸色,双眼瞪大的周围满是红色血丝,眼球中间往外凸起,窒息的腹部像是被紧紧勒上一条绳子,无法喘气。

  紧接着,更多的重拳朝着她大腿上一遍遍砸上来,腹中的窒息令她根本尖叫不出声音,她只能看着他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男人严肃紧绷着脸,不断将拳头朝着哆嗦的腿上砸去!

  每一下,都准确打在淤青上面,本就瘦的不正常双腿,里面骨头被轻而易举摁到致死地步,她的手在他结实手臂上挠出一道道红肿的指印。

  三十多下的殴打,他终于停了,看着大腿上面浮起青色的肿痕,拳头骨印将肉捶出来了血。

  连山城撑着地面屈膝站起来,踩上她左边小腿,十分用力朝下碾压。

  “额……”

  “你是挺不长记性的,做不到跑就想杀死我?”

  他在笑,那张绝色的脸充满阴毒,是她一生都恨之入骨的男人。

  “有本事的话,下次接着来,看看到底谁先死。”

  他松开了脚,踢着地上掉落的玻璃杯离开,水渍溅在她的脸上,裙子下双腿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宛如瘸了一样,肌肉神经被打到没了知觉。

  晚上,连山城照例跟她做爱。

  所以惹他生气,他都朝着死里面将人折腾,把干燥的阴道操出来鲜血,让她痛不欲生的直到她求饶,听她哭着说再也不敢的谎话。

  娇弱的身躯哪哪都瘦,吃不胖的体质,骨头一捏就断,想要把她的双腿给打断也十分的容易,只是他没有做,还等着每次她痛苦的朝他祈求。

  只有那样,连山城才觉得被满足兴奋感。

  杨穗腿能勉强走了之后,她总要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双腿的肌肉一旦哪条腿没有把控到平衡,就会狠狠跪下去,本来脆弱的膝盖也会摔的钻心疼。

  她要下楼去做饭,来到楼梯前,用咯吱窝夹着楼梯栏杆,半蹲着弯腰,这样才能把力气都集中在自己的胳膊上,不会让腿那么疼。

  艰难下楼姿势,她忍痛咬牙,脚下却猛地一滑。

  与之而来的惊恐,让她胳膊也没有夹紧,紧接着整个人哐当当从楼梯中间滚落了下去。

  身体和脑袋都发疼的一同炸裂,双腿骨头听到咯嘣的声响,她疼痛彻底崩溃捂着头失声大哭。

  惊愕的看到那楼梯上,有一滩格外明显的橄榄油渍,从中间的台阶一路流了下来。

  “啊……啊啊呜,啊!”

  她捂着大腿根,胳膊也完全使不上力,悲痛的哭声之中,杨穗看到了站在厨房门口,笑声怪异的儿子。

  而他的手中,正捏着那瓶已经挤完的橄榄油,满脸堆笑,愉悦不已。

  那是她的亲生儿子。理智瞬间溃败,肝胆俱裂的哭声震响耳根发疼。

  “为什么!啊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决裂的哭声,质问着他,也在一同质问着对她不公的老天。

  番外(十九):断了的双腿和互相折磨的人

  杨穗住进了连家医院,她疼昏过去,腿上动了手术,半昏迷的时候插着氧气管,听到惨叫声,睁眼看到病房里被打跪在地上的儿子。

  他的父亲拿起类似门柱的东西,不断往他腿上挥打。

  连山城一句话没说,房间里只有孩子惨叫,一棍又一棍,不间断落下抽的他双腿变形,呜啊啊求饶,说着再也不敢。

  只是睁开眼皮恹恹看了一眼,她便再次昏了过去。

  双腿神经受损,修复起来要很久的时间,每天都要进行痛苦的康复训练,吃药和吊针,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过了一周渐渐接受她双腿暂时不能正常行走的事实。

  而持续半个月的康复训练,她每日在疼痛和绝望里反复的挣扎,痛哭流涕憎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又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她恨透了当年自己单纯,才有现在囚禁这她自由的地狱。

  看见她无能为力的哭嚎,连山城始终都没有安慰过一句话,他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坐在一旁看着她对自己的折磨。

  不会忍耐的下场,除了把自己逼疯以外,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果不其然,三个月就出现了精神问题。

  这在连家的医院里很常见,也有医术顶尖的精神治疗师,只是连山城并不打算给她治疗精神状况,只开一些药物来稳住她的心神。

  往日专门为连家人服务的医院,现在早已成为柳市顶端名院,收管在连胤衡的名下,在这里,也遇见了连戈雅。

  詹朝宗带她来复查,看到正在院外抽烟的他。

  两人见面聊了两句,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起连家里发生的变故,仿佛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现在省长也不做了?”

  “嗯,我已经退出的很干净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连山城夹着烟,另一只手穿插在裤子口袋中。

  “带着戈雅四处走走吧,她以前想好好的去西班牙玩一玩,我还没实现她这个梦想。”

  “嗯,挺好。”

  两人又陷入了一片遥远的沉默,指尖的烟也逐渐燃烧到了尽头,他将烟头弹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烟味吸进大脑中的感觉,只有沉醉和颓废。

  “大哥。”詹朝宗第一次叫他的辈分,男人嗯了一声。

  “疼爱一个女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面前刮过一阵萧条的小型龙卷风,明明是夏季,微风轻拂的却格外凄凉。

  他哼笑,胸腔中发出闷闷响声,样子也根本没在笑。

  “詹先生。”背后传来护士的喊声。

  还没等詹朝宗开口,连山城先转身走了:“去吧。”

  他回头望,一楼诊断室玻璃窗里,连戈雅正朝这边看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的人不是他,而是她的哥哥。

  回到病房,床上的人正一脸痛苦低头撕着自己的头发,手指抓着发丝间的缝隙用力往下拉,在经历着痛苦的折磨,全身悲痛烦躁,就算不发出声音,也能无声的感觉到她现在罪恶般的愤怒,整个人都在发出咆哮。

  连山城过去抓住她的手,在她脸上给了一巴掌。

  “疯了!”他吼着斥责。

  杨穗扇歪脸,别过头,一言不发,一双空洞无神眼,在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下,显得也很衰败。一片纯洁的白桃花之地,变成荒芜人烟的枯草树。

  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动,连山城拉开凳子坐下,交叠起腿,依然是胜利者的坐姿,握住瘦小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手心中,让冰凉的皮肤慢慢变得温暖。

  窗外远处的桃树结出小小果实,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也在桃花树下,仅上高中的她,周末穿着一身不张扬的白裙,在春天结出白色的花下,静静仰头欣赏着。

  只是一抹春风吹过,卷起地上掉落的花瓣,跟着她的裙角一起张扬舞动,让他记了很多年。

  马尾的发丝轻抚过空中一片花瓣,静默落到他的眼前,几乎快要到睫毛,闻到不是桃花香味,而是一片茉莉的香气。

  后来他才知道,那片香气,是来自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她总是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以此来掩盖贫穷自卑的自己,就算穿着最朴素的白裙,她还是没有自信可以挺直腰板,因为没有钱的自卑,深深刻在心脏。

  二十八岁的他,对一个十八岁的高中女孩儿,心动的一塌糊涂。他走的每一步路,都在对涉世未深的少女算计。

  从得到她的那天起,连山城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看到杨穗在自己面前跳楼,砸在四楼下那片桃花树里。

  一切来得都很迅速,哐当落地,桃花树折断了腰肢,他丢了手中的烟,朝着那片树林下疯一般的跑去!

  护士和医生迅速赶来,他焦虑到耳朵开始嗡嗡作响,电线断开了连接发出卡带的声音,蚊子般的低鸣声成一条直线,在耳腔中持续不断。

  “对不起,对不起连先生!我们的疏忽,没听到病房里砸玻璃的声音!”

  整栋病房楼所有窗户都只能打开一条缝隙,监控里她拖着残废的腿从床边下来,拿起凳子哐当当往窗户边角上砸,跳楼之前的她一切表现都很平静,坐在那里静静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可纵身一跃,她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一跳,原本可以复原的双腿,也彻底断裂。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从那之后,连山城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每次当她身体有了什么行动,耳朵里都会发出低赫兹的蚊音,持续传输,他疯狂制止着她的动作,随即又痛不堪忍捂住耳朵。

  甚至在严重的时候会躺在地上打滚,发出像畜生一样的嚎叫声,他满头大汗,怎么也停不下耳朵里这些谜一样的声音。

  医生来诊断过,心理上的疾病,唯一能给他治疗的人,只有杨穗。

  而她明白了他发病的原因,失去双腿的人,在他忍耐极限里挑战着折磨他的神经,每一次都将他折腾得满头大汗,失控捂住耳朵,睁大狰狞双眼,满脸恐惧的跟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穗穗,对不起。”

  杨穗只是一度以为,他自以为是的道歉,是在恳求她别折磨他。

  但后来才明白,他的道歉,只是在为另一件事——

  已经消失已久的儿子。

  番外(二十):男主父母——怎么会有希望的存在

  从连家庄园搬到了不知名小镇的乡下,待在这栋绿植围绕的两层洋楼里,到处都充满花香味道。

  舒旎的生活也有了明显改善,这里没有在连家里压抑的施暴存在,只有房子周围不见平地,到处都是起伏的山坡,他们来到这里时,不知道开了多久的车,一整天时间里能看到全部是山。

  连澹泓甚至没打算关她,这座山是他的,凭她只有两条腿的东西,任凭有硕大的翅膀也休想逃得出这座复杂的山丘之路。

  开始的生活并不无聊,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虽然只能局限于这栋房子里,一楼外面的花坛,是她可以随心所欲栽种花朵的地方,甚至每一朵花她都起了属于它们的名字。

  半年来,她从没见过山外的风景,也知道大概这辈子走不出这四周环绕的大山了,今后的生活,只能格外谨慎的在连澹泓脾气下小心翼翼试探。

  折磨了她大半辈子的男人,以为终于能像一对正常夫妻一样平静的生活下去。

  舒旎提议想养一条狗,什么品种的都可以,只要是一条狗。

  用木板制作的大床,被他一晚塌掉了两根板子,她狼狈趴在床上喘息,双腿流出精液,听他答应了她这个要求。

  第二天,连澹泓回来时,手里篮子提了一只才一个月大的小黄狗,那只狗很小很可爱,是常见的田园犬,耳朵尖尖弯下去,放下来的时候,就朝着舒旎蹦蹦跳跳的跑来,耳朵的尖尖也在随着一晃一晃。

  她被逗乐的蹲下,将小黄狗抱在怀中,湿哒哒的舌头不断往她脸上舔凑,惹得她痒意咯咯欢笑。

  那是连澹泓从没见过的笑容,居然让一只狗给轻易做到了。

  小黄狗被她起名喜旺,因为不喜欢叫,也在变相希望它能叫出声来。

  舒旎将喜旺照护的很好,她耐心的教它很多动作,可以来陪着她玩,房间里除了二楼不允许它上去以外,楼下全都是它的场地,可它从来不跑出别墅范围以外的地方,每天就在楼梯口趴着等待舒旎下楼。

  长长的尾巴总是摇的很欢乐,哈着舌头开心的挤眉眯眼笑起来,见她双腿不方便蹲下来,也小心翼翼扒着她的腿两脚站起,求着她抚摸。

  舒旎很喜欢它,看待的比任何物品都要珍贵,在她种花的时候,也会守在一旁,见多了她每天浇花,每次都会贴心的咬住水壶送上来。

  “好乖好乖,喜旺好乖。”

  它尾巴总是摇的格外快速,像个螺旋桨。

  养了它一年之久,夏天的蚊虫将它背上咬出了一块皮肤病,舒旎拜托连澹泓能带回来点药给它治疗。

  他一周里总会出去两次,通常是去买些家里的必需物品食物,和她想要的东西。

  他也自然知道她多宝贵这条狗,从它只亲近舒旎就能看得出来。

  “伤好了吗?”连澹泓手中握着茶杯,目光看向她棉麻裙下双腿间。

  她知道他问的,大概是前天的操伤,阴道里还在泛着肿痛,坐在凳子上摩擦了腿根,还是很麻。

  “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她声音很小。

  “那不如自己决定一下今晚用的姿势。”男人嘴边勾着的笑,带着讥讽揶揄。

  舒旎点点头,只是红着脸低头说了一句:“都可以。”

  “自己说。”

  她记得他喜欢用的姿势,可还是想选一个不让自己那么疼的:“平躺着……就可以。”

  从她嘴里念出的话,脸已经红到不行了。

  以为不会受那么疼的伤口,但她还是想错了,连澹泓比平时做的,对她还要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性窒息的边缘里挣扎,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无名怒火,巴掌起落挥打在奶子,左右开弓的扇打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肿起来阴道还是被摩擦破了,她扯着声音悲伤的哀叫,她都有清楚的数着,插着三十多下,就疼的呼喊尖叫,握住男人的手指,泪流浸湿枕头。

  “轻点,轻点老公!”

  “不是说伤口好了吗?怎么还是插出来血了?”连澹泓冲着粘带血丝的肉棒,往里用力一插,质问着:“嗯?”

  “呜呜,呜老公,老公我真的好痛啊。”

  “既然选择了跟我做,再痛都给我忍着!”

  她没忍住仰起脖颈嚎啕大哭,听到了楼下喜旺传来响亮的汪汪叫声!

  第一次听到它雄性般吼大的声音,舒旎大概知道它为什么会叫,是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而唯一能心疼她的,居然只会是一条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荷尔蒙味道迸发在身下,戳捣的血肉淋漓,血丝从阴唇缝隙中冒了出来,他一遍遍低喘着在猎物身上啃噬的舒适声,趴在她耳根,吸的口水响亮。

  “再哭!”他一掌掐住奶子吼:“再哭就把你给干死!”

  痛苦的她咬住发白下唇,每一次撞击都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弱小不堪的哼咛。

  连澹泓在第二天下楼时,发现那只狗会对他呲牙了,压低身子的警惕一边往后退,一边对他又发起进攻的状态。

  他手腕搭着黑色长外套,蔑视了它一眼,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下午回来,院子里的舒旎在种花施肥,时不时的扶着花坛边缘支撑着疼痛的双腿,花田包围的洋楼下,她像童话故事中的主角,棉质长裙套着一件蓝色围裙,长发扎成温柔的低马尾,落侧在胸前。

  温柔的一塌糊涂,这是他为她一手打造的生活,也是他后半生想一直欣赏的美景。

  她开心的接过他手里的皮肤药,追到房子一楼里,抱住那只狗在背上的伤口上喷洒。

  连澹泓接了一杯温水,倚靠在橱柜前,那只狗被药物刺激疼痛,喷完药后甩了甩身子,药水直接溅到了他的脚面,男人沉脸拧了一下眉头。

  “不行,别,别在这里甩!”

  舒旎慌张的说,拿起抽纸赶紧跑过来,跪在他的脚边,擦拭脚背上的药水。

  “滚开!”连澹泓厌恶那畜生身体溅出来的粘液,一脚踹在了她的腰上。

  “汪汪!汪汪汪!”

  今早对他呲牙的狗,已经有了攻击的征兆,冲上来对着他的大腿猛咬一口,牙齿深陷进血肉。

  “额啊!”

  舒旎惊慌失措尖叫:“不要!不要!松口啊!”

  连澹泓踹开它,转身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子,带着怒目狰狞怒火,拖着一条冒血的大腿,朝扑来的狗身上用力插了下去!

  刚才还嚣张狂叫的狗,此刻瞬间疼痛哀叫的奄奄一息,舒旎猛地推开他,抱住地上那条狗呜啊开始放声大哭,她责骂着他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啪!

  脸被扇歪的时候,怀中那条狗还在气息奄奄的冲他吼叫。

  “喜欢畜生是吗?”他怒笑拉住她的头发,往自己身旁拽,在她脸上开弓扇打,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嘴巴打出了血,那只狗从她怀中被扔了下去,飙溅出来血,刀子拔出,用力抵在她的脖颈上,怒的面红耳赤。

  “舒旎,你想跟着一条狗死吗!”

  “杀了我,你有本事杀了我啊!”她就要把脖子往刀刃上用力割去。

  千钧一发之际,连澹泓快速拿走,举起刀准备往她手背插下去,她像是感知到了痛苦,撕心裂肺哀吼,往他大腿上的伤口猛地抓了一把,一手的血。

  “妈的老子弄死你!”

  拽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甩,她的身体擦过地上狗的血液,滑落到了桌边,脑袋重重撞上去,目光看着呼吸已经停止的狗狗,躺在不远处血水地面。

  刀子捅到了她身上,狗咬伤他的位置,在她身体也同样留下这片伤口,痛哭的嚎啕,寂静深山里,没有人会听到,无尽回响。

  之后,他拔了她种植的花,搞残了她一条腿根,也杀了她最钟爱的喜旺。

  一手打造梦中余生童话,再度被他亲手搞成炼狱。
贴主:吻眼泪于2024_10_07 10:01:5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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