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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沉沦】(12-18)作者:有风归来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二章:绝不卖给你谢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且还开着上次来接姜岁的宾利。学校的学生都是识货的,知道那车什么价格。所以姜岁跟谢流一番交流下来,班上人看她的眼神更为奇怪了。姜岁回过神,便直接将手机放进裤
第十二章:绝不卖给你

谢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且还开着上次来接姜岁的宾利。
学校的学生都是识货的,知道那车什么价格。
所以姜岁跟谢流一番交流下来,班上人看她的眼神更为奇怪了。
姜岁回过神,便直接将手机放进裤兜,面无表情地往教室走。
穿过走廊上的人群,像是溪流穿过结冰的山河。
走廊上窃窃私语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甚至有男生被推搡着挤到她面前,嬉皮笑脸地问:“姜岁,一部手机就可以把你睡了,你真的有这么便宜吗?”
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怀好意的,其他人也堵在走廊上附和:“就是就是,真不要脸,公交车!”
姜岁向来没有和这些人废话的习惯,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了那名嘲笑她的男同学一会儿,又挪开,继续平静地往教室走。
那男同学看姜岁不说话,更来劲了,声音更大说话更污言秽语:“嘿,你们瞧见她刚刚那个眼神了吗?装什么清高装什么清纯玉女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怕是不知道你出去卖的事已经在学校传遍了,不过是个被万人上的婊子而已!”
姜岁终于停下脚步。
她本不屑搭理,奈何对方咄咄逼人。
于是姜岁再度转身,平静地盯着那个男生。
姜岁平常很少说话,她在学校独自学习,独自拿第一,独自把所有人甩在身后。
她太习惯了低头,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原来姜岁抬头看人时,那双瞳仁漆黑,如同一汪清泉,却深得能看进人心底。
姜岁说:“自己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今天,领教了。”
人群陡然随着她的话寂静了一瞬,而后,又立刻沸腾。有人起哄,对那挑衅的男同学大喊:“喂!秦询生,她骂你脏!你什么感受啊!哈哈哈哈哈……”
这么多人围观,秦询生面子上挂不住,当即就要恼羞成怒:“你个臭婊子你说什么……”
正准备冲上来,人群之外突然传来老师的声音:“都在闹什么?还不赶紧回教室!马上考试!”
是语文老师的声音。
语文老师是个女教师,姓余,平日很照顾姜岁。
在她看来,姜岁是真的很争气。高一的时候,姜岁的成绩其实并没有那么出挑,能进年级前一百,但A中这样成绩的人太多了,她身上实在没有优势。
他们整个学校几乎都知道姜岁的家境,有的人同情,有的人则高高挂起。
但毫无例外,都一致认为,按照这种趋势,姜岁以后上大学都成问题。
可是高二之后,姜岁高中三年的学费突然全都被结清,姜岁终于得以从沉重的打工生活中喘息,竟然一步一步,将成绩提了上来。到了高三,她就已经打败所有资本和金钱堆砌出来的学子,稳居第一。
高中提成绩本来就难,她也没钱上补习班,不知道她究竟在背后付出了多少汗水。
但无论如何,老师们都是欣赏努力又有天赋的学生的。
虽然学校都知道,赞助了学校两栋楼的苏家长孙苏鸣因为对她求而不得一直在针对她,但也不影响余老师依旧喜欢姜岁。
她做不了什么,只能这种时候尽力帮她一番。然后再对她点一点头,聊表安慰。
这已经足够让姜岁满足。
但是今天的羞辱并没有结束。
午休时,苏鸣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今天有个男人来找姜岁的事。大庭广众之下,便直接不顾姜岁反抗,拖着她进了男厕所。
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困在自己身下,眼神阴狠地盯着她:“姜岁,我说过可以跟我在一起的吧?你为什么不接受,要选择去买?你怎么那么贱啊?缺钱缺到当婊子?”
姜岁被她跟宋思凡孙杳然找麻烦找习惯了,根本也不打算搭理,只别过头,一言不发。等他自己发泄。
可她的沉默却更急激起了苏鸣的怒火,他一把掐住姜岁的脖子,逼着她看着自己。眼神瞬间布满血丝,恶狠狠地说:“回答我!贱货!是不是要去当婊子!是不是要去卖!”
姜岁却还是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即使脖子被他掐着,也完全不怵。
她真的,向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她的眼里,甚至连轻蔑都没有,只有不在意。
意识到自己这一点,苏鸣居然红了眼眶。
她怎么可以不在乎!怎么可以不在意!
高一第一眼见到姜岁,苏鸣就喜欢上她了。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是这样沉默,她虽然还是性格软糯腼腆,但生了一双灵动的眼,就像初生的明月,皎洁生辉。即使不说话,也能用那双眼睛勾住人的视线。
再加上她的脸也干净清澈,漂亮得不像真人。
苏鸣一下就被吸引。
所以大胆告白,但,姜岁拒绝了。
苏家跟随寰宇多年,在京市也有一席之地,苏鸣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人敢忤逆他,所以他接受不了姜岁的拒绝。
这个女生,连学费都交不起,居然敢看不上自己,凭什么?
他想要让她吃点苦头,然后回来找自己。所以当高一下学期孙杳然转学过来,带着宋思凡开始欺负她的时候,苏鸣并没有管,他甚至乐见其成。
只是那双眼睛的光从此黯淡下去了,姜岁也一日比一日沉默,活得像班级里的影子。可他,还是没能等到姜岁的求饶。
她甚至,出去卖了……
苏鸣痛苦地闭上眼,居然真的有眼泪掉下来。他慢慢贴近姜岁这双越来越沉默无波的眼,轻声呢喃,如同对情人的低语:“姜岁,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缺钱,跟我说一声啊,我来找我,我肯定给你,你为什么……要去卖啊……”
他的眼泪那么真实,姜岁却完完全全毫无感觉。她甚至觉得好笑,所以也学着雁争那样,嘲讽地笑了声:“苏鸣,你知道吗?我就算出去卖,也绝不卖给你。”

第十三章:那么那么美

那天姜岁说完那句话,苏鸣看了姜岁很久,仿佛要把她这张脸永远记下来。
然后,松开她,陡然笑得发狂。姜岁靠在男厕所的墙壁上,眸色却始终没有变化。
苏鸣突然意识到,其实姜岁始终没变,她始终穿着自己的旧校服,浑身气质沉静得仿佛长白山上常年不语地雪。
任你踩踏或脏污,她自无喜无悲。
苏鸣好恨她这副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模样,恨得恨不能立马撕碎她。
所以他说:“姜岁,你装太久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下贱的。”
苏鸣丢下她走了。
离开很久之后,午休都快过去,姜岁才缓过神来。
她刚准备走出男厕所,突然有两个男生浑笑着走了进来。
看到姜岁,双双愣住。
其中一个惊呼:“啊这……这不是男厕所吗?”
另一个却认识姜岁,上下将她打量一番,不怀好意地笑了:“嗤,她你不认识?高三那个鼎鼎有名的姜岁啊,公交车,一点朱唇万人尝,跑男厕所不奇怪。”
听了这话的那个男生眼神瞬间也变得鄙夷。
姜岁本来是打算跟两人说完抱歉之后就不予理会的,毕竟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出现在男厕所吓到人是有些不好,听到这话却停住了脚步。
手指触碰到校裤口袋里沉甸甸的重量,攥紧,连心脏都好像蓄满力量。
她背对着两人,略微朝他们偏了偏头,露出好看的侧脸,语气却嘲弄:“怎么,我们学校那么多草履虫的么?”
单细胞生物,一点脑子都没有。
-
姜岁回家的时候,爷爷买了满满一袋子的娃娃菜。这是姜岁最喜欢蔬菜,便宜又好吃。她跟爷爷说,每次吃到娃娃菜都觉得很满足。
没想到回来这几天,爷爷天天清炒娃娃菜给她吃。
爷爷毕竟也不是傻子,明明被生母接回去的人,却自己灰溜溜地跑回来了,可想而知受了什么委屈。
爷爷这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呢。
姜岁忍不住笑了,一把拿过爷爷正在洗娃娃菜的盆:“爷爷,怎么还能让您亲自洗,不是说了我回来之后帮你吗?”
爷爷却乐呵呵的,又把盆儿夺回来,赶她:“那咋能让我家囡囡动手,我家囡囡的手是握笔杆子的。自己回房间写作业,做完饭我叫你。”
姜岁不干:“那可不行,劳动最光荣,我最爱劳动了,爷爷可不准剥夺我劳动的权利,不然,就罚爷爷不准劳动!”
姜岁面对爷爷的时候,最灵动,说话都带着几分调皮的意味。爷爷说不过姜岁,便只好赶她下楼:“那你去楼下吴婶儿的摊位上看看,她说今天有卖剩下的莴笋送给我们,你去取一下。”
“遵命,爷爷!”
然后噔噔噔跑下楼。楼梯拐角扫过她的剪影,明亮的颜色,好像晃开了深秋阴霾的天。
这是苏鸣最喜欢姜岁的样子。
这种时候的姜岁,眼睛里好像能装下整片荧光海,海浪推开一层又一层,每一层都泛着笑意春风的水光。
这个模样,雁争……也是喜欢的。
谢流查到了姜岁爷爷家住在哪里,雁争自己都还没想明白,身体就已经先思想一步开着车来到了她们家楼下。
老旧的小区处处散发着衰败孤清的味道,很难想象,京市如此繁华,居然会有这样简陋的地方。砖漆的楼房,混凝土赤裸裸地暴露其上,楼房与楼房之间是泥泞的小巷。城市的霓虹已经渐次点燃半壁天空,这里却找寻不见一点亮光,小区乌沉沉黑漆漆地坐落在京市的最角落,如同被抛弃的垃圾一样早已被人遗忘。
可是这么简陋的环境里,姜岁蹲在一位女人面前,简单仰起头,只是眼睛里带了一点笑意,就好像足以让四周都变亮。
眼睛略微弯起一点儿,脸上的神情都是鲜活的,在这沉默的夜色里,如同一捧跳跃的火。
是雁争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雁争看着她的脸上的笑,却突然想起当初躺在自己身下的她,也是和现在一样,皮肤白得反光,细腻又柔软,底下的小逼死死含着他的大肉棒,腰肢被自己弯折出漂亮的弧度,那双眼睛,盛着水光,迷离地看着自己,被自己肏到双目无神。
一股热流顿时顺着他的头皮飞速窜进下腹。
紧绷,再紧绷。
雁争无言凝视姜岁,突然双手狠狠拍在方向盘上。
他硬了。
看着眼前这个是自己亲妹妹的小姑娘笑一笑,他就硬了。
“艹。”
真他妈是个疯子。
疯子拉开车门,一脸郁色,大步流星走向少女,一刻不停。
姜岁家条件不好,整个小区都知道。都是街坊邻居,大家都愿意帮衬一点儿。吴婶家在乡下种了点地,时不时会捡一些卖相好的拿到城里卖,只要一卖菜,就会给姜岁家留一点儿。不消什么东西,都愿意想着他们。
姜岁对吴婶儿心里是很感激的。
刚对吴婶儿道完谢,准备拿着吴婶儿送的莴笋站起来,就看见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双干净的白球鞋。
表面上还是一尘不染,鞋底却沾了一点污泥。
姜岁一愣,抬头往上,映入眼帘的是裹住长腿的白裤子,白卫衣,然后,雁争的脸。
雁争披着晚光,平日好看的脸一脸沉郁。却还是盖不住一身气质斐然。
再玩世不恭,再吊儿郎当,穿着简单的卫衣白裤,却还是满身矜贵,如月上霜。
姜岁看见他,想到他对自己说的话,下意识就站起来想往家里跑。
被雁争看出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脸色更臭了:“你躲我。”
是陈述句。
毫无疑问。
因为他看得分明。

第十四章:你的胸好软

“跟我走。”
雁争拽住姜岁的手腕,不顾吴婶儿异样的眼神,拉着她就走。
姜岁害怕吴婶儿误会雁争,连忙手忙脚乱地解释:“那个……吴婶儿,别误会,这位,这位是我那边的、哥哥……呃、亲的。”
哥哥。
叫得还挺好听。
雁争挑了下眉,心情瞬间好了一点儿。
不急着拉姜岁走了,握着姜岁的手腕,任凭姜岁解释,末了还要补充一句:“是啊,亲哥哥,但是托您的福,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我哥哥。”
语气颇有点哀怨。
姜岁:“……?”
没有长辈不喜欢听这种类似恭维的话,吴婶儿那点疑惑也瞬间解开了,乐呵呵地点头,边善解人意地给两人腾地方,还要点评雁争的长相:“小伙子是真俊啊!跟岁岁长得像,一家子基因啊,都好!”
姜岁:“……”她是知道雁争的脾气的,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吴婶儿摁在这不让她走,连忙解释:“雁争,吴婶儿不是故意的,她就是……长辈就是习惯,没别的意思……”
吴婶儿已经拾掇着自己的小摊子跑远了,雁争可没兴趣为难一个明显善意的大婶。
但姜岁也没接触过自己几次,未免也太了解自己的脾性。
他看着她望着自己不住解释的神情,像只柔软的猫咪。
“敢评价小爷的长相,小爷绝对缝上他的嘴。所以,”弯腰凑近她的脸,唇和唇几乎贴在一起,呼吸相闻。
雁争比姜岁高了接近二十公分,站在她面前,可以把她挡得严严实实,若是抱着,则可以将她完全搂进怀里。
“姜岁,不想我追究,就跟我上车。”
一般雁争走哪谢流跟哪,今天难得他纡尊降贵地亲自开车过来,倒方便了他接下来想做的事。
扯着姜岁塞进了后座,雁争同她一起坐进去。车里没开灯,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雁争在浓重的黑暗里问姜岁:“沈南这样对你,恨不恨?需不需要我帮你报仇?”
姜岁原本低着头,听到他的话,猛地抬头看向他。
黑暗里,他的脸都被夜色笼罩了一层薄雾,眼底深邃如渊,雾里看花,看不分明。
“雁争。”还是那种糯糯的声音,听得雁争本来已经平静的阴茎又瞬间弹起,撑开了他的裤子。
“为什么这么对我?”
姜岁她,真的不懂啊。不是讨厌自己吗?不是说过,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吗?为什么,要给自己买手机,还要主动出现。
雁争,你知不知道,她的防线如此松溃,只要你轻轻触碰,就能立刻粉碎。
所以,为什么这么对她?
如果讨厌她,就别,让她这么期待。雁争,她真的,很容易对你动心。
雁争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手,将她拽进自己胸口,手指,轻车熟路握住了她的娇乳。
“因为,你的胸好软。”
手从衣尾滑进去,摸到她温热的皮肤。掀开她的校服外套,剥开她的内衣,两枚白皙浑圆的乳房便弹跳着,蹦入眼帘。
像两只调皮的白兔。
姜岁骨架小,又瘦,可是两个大奶子却出乎意料的坚挺而饱满,又大又圆,水蜜桃似的。奶头粉粉嫩嫩,瑟缩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雁争看得眼睛发红,低头,就咬上一只。
同时一只手握住另一个。
搓捏揉抓,乳肉从他的指尖不断溢出。
舌头也不放过奶头,含进口腔轻轻撕咬,又用舌尖抵着玩弄、转圈、吮吸。
车厢内响起轻微“啧啧”声,色情又淫靡。
“怎么奶子都这么骚,果然是小骚货。”
“唔……”姜岁的奶子被他含住捏住,腰便往后弯。乳头被轻捻慢挑,一阵阵酥麻不住地袭击她的神经。
她忍不住别过脸,轻喘着:“雁争……我们不能这样。”
雁争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口,专心致志地吃她的奶子,闻言满不在乎地问:“为什么。”
姜岁的鼻子立刻就酸了,她咬了咬唇:“我们,是亲兄妹。”
“哦。”雁争反应冷淡,但终于舍得从她的胸前抬头了。
姜岁的奶子已经被他吸得湿答答,即使这么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出来。
“现在又知道是兄妹了,平常也没见过你叫声哥哥。”
这下姜岁更委屈了:“是你说不让我出现的……”小声控诉的声音显得更软糯了,听得雁争血脉偾张。
雁争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胀破了,直直地叫嚣着要捅进它熟悉的骚逼里去。
雁争伸手,直接将姜岁搂进了自己怀里。让她背对自己打开双腿,骑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张开腿,姜岁就感受到一根热火朝天的棍子硬邦邦地抵在自己腿心。隔着布料一顶,她立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腿心涌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
“不让你出现,没有不让你叫哥哥。”
偏偏雁争还要恶劣地颠倒是非,完全将她搂进怀里,胸口贴住她的后背,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一手从背后伸过来揉抓她的奶子,将奶子抓得变了形,一手从她的裤腰探进去,挨到她嫩花苞似的小逼,摸到一手的水:“小骚逼湿了,来,叫一声哥哥,哥哥给骚妹妹吃大鸡巴。”

第十五章:在手心绽放

姜岁的腿被雁争强硬地打开,臀部被抬高,雁争修长的手指便顺着白皙滑腻的大腿滑进去,将她的长裤褪到脚踝,露出她白色的蕾丝边内裤。
臀部饱满又圆润,内裤实际上根本包不住,边缘露出一点儿软肉,然后顺着阴影一路延伸到绵密的花丛里。
雁争几乎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她的奶,指尖时不时点着奶头转圈,姜岁被揉得受不住,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嘤咛声。
雁争被她叫得受不了,贴着她的背,掰过她的身体,低头一口咬在她的奶头上。
手则灵活地钻进内裤,微凉的手指碰到阴阜疯时候,姜岁被刺激地“嗯”了一声。
雁争便愈加兴奋,手指直接贴上她的阴蒂。
小逼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淋湿了她的内裤。雁争的手指摸上去,立刻有一大片水意流到他的手心。
小嘴还未被开拓,还只是一条细缝,翕张着,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渴望。
雁争大力吮吸着姜岁一边的奶子,空下来的一只手又掐着另一边奶子使劲揉,姜岁下面的水便流得更欢了,一汩一汩,全流进了雁争的手心。
“下面都快流成河了,还说不要,小妹妹还是没被干够。”雁争松开她的奶,贴着她的耳廓哼笑。
一边笑,一边用中指撬开她闭合着,又不断吐出骚水的小嘴。
一进去,便感觉无数肉峦层迭而来,裹紧了他的手指,不断挤压,像是推拒他的进入,紧到雁争的手指几乎错觉疼痛。
雁争毫不犹豫地破开小逼里的嫩肉,又抽出来,搅碎她粘腻的水液。
雁争喟叹:“真他妈紧,这么紧的逼,当初怎么吃下我的鸡巴的?”
两人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暧昧的低语姜岁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她却无暇回答,因为身体里异物侵入的感觉那么明显,姜岁能明显感觉雁争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内进出,摩擦着她的软壁,勾起她的层层欲火。
姜岁只觉得下腹燃起一阵怎么都灭不下去的邪火,整个精神都随着那根手指的起伏荡漾。她想要那根手指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想到下体无意识地贴紧雁争的手,想到忍不住轻哼:“雁争……”
好舒服……
姜岁太敏感了,明明也才只有两次性经历,身体却好似被调教熟了似的,他还只是插进了一根手指,她就爽成这样。
整个身体都热起来,在他的身上轻轻磨蹭。
雁争被她的骚样勾得嗓子哑渴,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却硬生生忍着。一根手指插在她的小洞里,拇指和手指则掐住她的小珍珠揉搓。
小珍珠似乎是姜岁的敏感点,雁争刚掐住揉了一下,姜岁就不可自制地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再度涌上雁争的手指。
雁争的掌心装不下,那些水液便一滴一滴滴到车座的地毯上。
姜岁死死夹住了雁争作乱的手,闭着眼睫毛上都含了些水珠,摇着头小声道:“雁争……不要了……好难受……”
雁争才不管,我行我素,再度掰开她的腿,几乎带着命令的口吻:“腿打开,哥哥要玩妹妹的小骚屄。”
说着,中指快速在她的小洞里抽插,插得她在自己的腿上都坐不住,双手只得紧紧抓住前座的后背平衡身体,下身一阵一阵快感不断冒出头顶,姜岁忍不住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咬着唇,不住地哼叫:“雁争……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不知道雁争的手指触碰到哪个点,姜岁的惊叫声瞬间高了一个度,身体极度紧绷,小逼也收缩得越来越快,然后,跟着雁争的频率,她的小逼里涌出一股水流。
姜岁在雁争的手里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疲乏,姜岁喘着气,靠在椅背上休息。
雁争便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搂进怀里,舌尖舔她的耳廓,闷笑着夸奖她:“好乖的母狗宝宝,被哥哥插高潮了。”
又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手指再度掐住她的阴蒂,微微用力,揉捏。
“可是哥哥还没玩够妹妹的骚逼,怎么办?”
他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姜岁大开的腿心。
“要不,录下来慢慢玩儿?”

第十六章:要叫我哥哥

“妹妹的小逼好漂亮,录下来让哥哥慢慢欣赏,好不好?”
落在姜岁耳朵里的,就是雁争似真似假的玩笑。
这怎么可以?姜岁立刻就摇头:“不要……雁争,不要……”
姜岁已经叫了他很多声“雁争”了,其实他很不满意。
便用手指撑开她湿软泥泞的小口,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在姜岁受不了呻吟的时候,又插入,再撤离,如此反复。
姜岁被磨得受不了,又软着声音叫他:“雁争……”
被雁争打断:“喊哥哥。”
姜岁迷离着眼想要回头看他:“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雁争看着她潮红的脸,嘴唇已经被咬出牙印,嫣红水润。雁争忍不住,低头采撷。
舌头不由分说顶开她的唇瓣,搅弄她的口腔,大力吸吮她的舌头,甚至在纠缠间,将自己的口水喂给了她。
“叫我哥哥。”他松开她,又重复了一遍。
姜岁这下反应过来了,却闭口不言。
沉默意味着拒绝。雁争本身脾气就不好,此刻便皱了眉,手指一把掐住她的尿孔。
“不愿意?”
“呃……”
尿孔被掐住的瞬间姜岁立刻叫出声,一股酸软战栗着从下体涌上头皮。
那一瞬间恐惧袭来,因为姜岁发觉自己有点想尿。
她惊惧地开口:“雁争……不要碰了,我、我想上厕所……”
雁争听了,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尿孔。姜岁身上特别嫩,下面更是,小逼就已经嫩得像是一口薄皮,尿孔也嫩的像是一掐就出水。
小小的一个口子,比小肉穴还叫人爱怜。雁争却好似毫无同理心,硬是掐住她的尿孔,指尖在上面打转,揉得姜岁下体直发酸。
“叫哥哥。”
姜岁却还是沉默。她不想叫他哥哥,不叫就可以自欺欺人,不叫两人就还是只有肉体关系,不是这样肮脏的背德。
可雁争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今天就是铁了心要让她叫。
于是他真的将摄像头打开,对准她的小穴,屏幕上她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粉粉的一张小嘴,此时却被掐得鲜红。
屏幕上秒数跳转,雁争一边玩弄她的尿孔一边低哄她:“叫我哥哥,我就放过你。”
姜岁还是摇头。
雁争便又往小穴里送入一根手指,双管齐下,直搅得姜岁下体发软,尿意越发汹涌,几乎喷薄而出,雁争的手却还在加速,在小逼内越插越快,搅得水汁四溅。
这感觉太强烈,姜岁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握着雁争的手臂,哀求着叫他:“雁争……哥哥,求你,放过我……”
可是晚了。话音刚落,她的眼前便闪过一阵白光,脑子全是白花花的白点,神经都被侵袭。
她尖叫着,被高潮淹没。而下身痉挛着,不受控制地,一股透明的水液喷射出来,瞬间打湿了雁争的裤子和脚下的地毯。甚至连雁争得手机屏幕上都是刚刚她汹涌而出的水液。
姜岁浑身脱力,靠在雁争的怀里,张着口喘着气,双眼迷离,盯着虚空的某处,胸膛起伏。
雁争则收了手机,有些怔地盯着被她喷湿的地毯,上面留下了深色痕迹。新款库里南,对雁争来说也不算什么很贵的车,被姜岁弄湿他也没有很在意,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真他妈牛逼。
仅仅用手玩一下,就能潮吹。
简直天赋异禀。
所以他低头亲吻她靠近自己的脖子,双手又托起她的两只雪白奶子玩弄,低叹:“乖宝宝居然会喷水,好骚好欠干。”
他好喜欢-
脱掉姜岁裤子的时候有些不顺畅,姜岁腿也很长,即使是库里南的车厢,也很难完全伸展。
裤子一直卡在脚踝脱不掉,雁争便直接将姜岁的一条腿从裤子里拽出来,大力扯开,嫣红淫靡的小骚逼便暴露出来。
“裤子真麻烦,明天哥哥给你买裙子。”
裙子就方便多了,甚至不用脱,直接扒开内裤就能毫无顾忌地玩到小穴,而且随时随地,想怎么玩怎么玩。
雁争越想心里越躁,鸡巴硬得发疼,被释放出来后,直直弹打到姜岁的后背。
完全勃起的肉棍长度惊人,龟头卵蛋大小,肉身也粗若婴儿手臂,青筋虬结,顶端裂开一个口子,流着透明液体,看着就骇人,可姜岁曾经用下面那张小嘴全根吞吃过,吃得这肉柱水光淋漓,欲火难消。
姜岁早已经感觉到他如火的肉刃就贴在她的脊柱,回忆起他的大小,心头一阵紧张,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前方的椅背。
雁争抱着姜岁的双腿抬起她的臀,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滴水的小逼正对着他挺起的肉棒。
龟头硕大、坚硬,接触到那口柔软的泉,迫不及待地往里钻。撑开她柔嫩的小嘴往里挤,然后紧致便绞杀一般地咬紧他。柔软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仿佛每一个沟壑、每一条纹路都被软肉吸附,爽得雁争头皮发麻,额上青筋毕现。
粘稠的水液包裹住雁争,顺着他挤开的缝隙流出来,打湿布料。
可是湿润如此,还是进得艰难。
雁争托着她的藕臀,几乎一度进不去。他掐住她的臀肉,将那白嫩嫩的屁股都掐出红印。硬着头皮往里挤,姜岁外面那一圈小嘴都被撑成薄薄一片,惨白惨白的。
她实在太紧了,雁争爽,可是怕直接干进去弄伤她,却也一时半会儿进不到底。雁争脾气差,对她却有耐心。眼看她还是浑身紧绷,雁争一只手又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绽放的蓓蕾用力揉搓。
“逼松一点,小骚货,让我进去。”
姜岁下体都快被撑破了,又疼又麻,哪里还能想着怎么放松,只能摇头,眼里噙满了泪。
雁争又哄她:“乖,小宝宝听话,让哥哥操。”
扭过她的头和自己接吻,吻法霸道,舌头互相交缠。
然后腰腹猛一用力,肉棒便一插到底,没入她的身体。
“嗯……”姜岁整个下体都彻底麻了。大腿颤抖,坐在雁争的腿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整个肉棒被温暖包裹,雁争第一感觉就是爽,好爽。
爽到他恨不得立刻摁着姜岁操。但姜岁的眼泪不住掉,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雁争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有点心疼。
怕她下体撕裂,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了摸,确认没事之后,又低头和她接长久的吻。
等姜岁的身体完全放松过来,雁争才抱着她的腰,缓慢地挺动腰身。
雁争没有脱裤子,只解开了皮带和裤子拉链,姜岁被雁争托着腿上下耸动,每一次落下都会坐到雁争的皮带上,冰凉的触感。
小穴里却被雁争操得火热,冰与火之间,姜岁居然也在痛和胀的间隙里感觉到爽意,大概还是因为,和自己做爱的人,是雁争。
姜岁觉得自己很没有原则,明明已经说服自己了,躲着他就好了,可是还是落入这样的境地。
但这次,是雁争主动来勾引她的……
姜岁脑子一团乱麻。
雁争在她身体里越操越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整个车身都晃动起来。
幸好雁争早就决定要拐带姜岁来车上操她,故而将车停在了隐蔽的地方。
黑色的车身隐没在夜色温柔里,晃动的频率任谁看了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雁争却不管不顾,姜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进的深,但动起来不方便,雁争这样操弄了一会儿,便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后座上。
姜岁双手撑在车玻璃上,腰肢下陷,凹出一个精美的弧度,屁股被雁争握在手里揉捏,那张已经被磨蹭得艳红的小嘴含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进入又抽离间,翻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一滴一滴全滴在车座上。
姜岁还是受不了雁争的巨大,仿佛要将她撑爆一样,可是又因为他的顶弄,脑子里翻涌出无限渴望与爽意。
她小声呻吟:“雁争……好胀……”
雁争俯下身来拥着她,手指掌着她的腰,在她的后背吮下一个个吻痕。
猛得一个顶弄,雁争的硕长好像顶开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小嘴,那小小的凹陷一接触到龟头立刻拼命地咬住它,雁争爽得差点精关失守。
姜岁也因为他差点顶进宫口而失了声,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她整个小腹都蜷缩起来。反手抓住雁争的大腿,想要推开他:“不要……雁争,哪里不可以。”
雁争却发了狠,每一次顶弄都要找到那块凸起的地方,然后将它操得凹陷进去,打开一个小口。
几番下来,姜岁彻底忍不住,一片迷蒙中,她抖着身体泄了出来,汁水争先恐后喷洒,甚至淋湿了雁争的小腹。
雁争被她高潮后疯狂的抽缩咬紧,大力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爽得闭了眼,射在了她弯折的腰上。
“说了小妹妹要叫哥哥哦~”
竟然还记得提醒她。

第十七章:不准再躲我

姜岁已经完全失了神,喘息着靠在车玻璃上,任由雁争帮自己收拾。
雁争先是帮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液体,接着打开她的腿想替她清理一下腿心的泥泞,但是姜岁太敏感,雁争才刚触碰到她的小穴,她就瑟缩着闭拢腿想躲。
被雁争挡了。雁争闷笑着拿出清理湿巾,替她擦干净。
小嘴之前被过度使用,现在还没完全闭合,一个小小的肉洞,在雁争的触碰下翕张着。
雁争感觉到自己的底下又有抬头的趋势,赶紧低头咳嗽一声。
一边帮她清理一边说:“以后不准再躲我。”
姜岁一愣,一时间竟不清楚他的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低头的样子,也顾不上他打开自己腿的羞耻了。
雁争半天没等到她的回复,抬头看她,挑眉:“听到了么?小家伙儿。”
姜岁这下反应过来了,却还是想不明白,只瞪着一双大眼睛,傻傻地看着他:“可是……不是你说,让我……”别再出现么?
姜岁甚至无法说完这句话,因为当初听到的时候真的锥心蚀骨。像是在心口剜肉一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雁争却明白她想说什么。叹了口气,低声回她:“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
当初那种情形,他实在没办法不揣测她的用意,可是时间这么久了,他该说服自己的已经说服完了,想到她之前抱着自己的样子,还有刚刚顺从的模样。雁争再怎么不愿意,心里也已经软成一片。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而姜岁已经完完全全怔在了原地。
“为什么……”喃喃自语着,好似并不相信。
雁争却捡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帮她穿上,回答:“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乐意。”
我乐意……
很雁争的回答。
姜岁被说服了,因而低下了头,抿唇,压制快要藏不住的笑意。
但这笑意还是被雁争看见。他好笑地看她悄摸开心,就因为自己收回不让她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话。
小家伙儿,当真知道怎么戳人心。
雁争的心里像被小爪子挠了一下,酥痒难耐。
于是凑上去,含住她的嘴唇。舌头再一次搅住她的,和她追逐嬉戏。雁争贴近她,揽住她的身体,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完全霸占她的呼吸。
他的吻太突然,姜岁一声“雁争”还没能喊完整,就被他吞咽。
末了,又提醒她:“小家伙儿,不要叫雁争,叫哥哥。”
雁争今天实在是温柔,温柔得完全不像印象中的他,所以姜岁受宠若惊的同时,心情又很好。
可是听到他的提醒,又很低落,低着头,轻声问:“可以不叫吗?”
雁争惊讶于自己居然明白她怎么想,更被她话语里明晃晃的“不叫哥哥就可以和你继续下去”的意思所熨帖。
因而笑了一声。
姜岁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抬头看他。
车里这会儿是开了灯的,只是还是很暗。可即使这么暗,雁争还是很好看,眉眼如温,镌刻着桀骜,此刻却柔和如水。
他说:“别傻了小宝宝,难道不叫哥哥,我们两个就不是兄妹关系了吗?”
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姜岁自然知道,她只是自欺欺人。
所以她的情绪依旧低落。
雁争看她那样,知道她还没想通。实在不想她难过,便抱住她。一边嘲弄自己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有耐心了,要是别人在他面前这样,他估计看一眼都欠奉,但这个小东西,他是真不想让她难过。
一边搂紧她:“我想听你叫哥哥,嗯?”
他嗓音低沉地响在耳边,热气在颈后蒸腾,搔得人心痒难耐。
简直是明目张胆的蛊惑,姜岁瞬间被他富含磁性的声音迷惑,咬着唇,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雁争颇有些得意她对自己的迷恋——姜岁对他的迷恋实在太明显了,雁争再傻也能看出来。
松开她,揉了一把姜岁的短发:“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第十八章:宴会进行时

送她上楼的时候,雁争将一张邀请函递到了她手里。
邀请函上烫金的大字,写着:寰宇盛宴,遍请名流。
是寰宇一年一度的宴会。
按道理说,姜岁现在怎么样也算是寰宇的二小姐,但是估计除了雁争,没一个人还记得她的存在。
所以姜岁问雁争:“我可以不去么?”
雁争却走上前抱了她一下:“当天我也会在。”
这就是在让她别怕了。
姜岁点了点头:“好。”
“好乖。”雁争又低头含了含她的唇,“宴会的衣服我给你买,和裙子一起。”
是刚刚在车上操她的时候说的给她买裙子。姜岁想到两个人在车上的荒唐,一张白皙的脸爆红。赶忙推开他,噔噔噔地跑上楼,翩飞的蝴蝶一样,只留下一句:“拜拜。”
雁争心情极好,大笑出声。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滑腻的触感。掏出手机给谢流打电话。
“谢流,把新买的那辆库里南的地毯和座椅垫换了。”
本来这辆库里南是雁争闲着没事买的,也没有很喜欢,现在……他觉得,喜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姜岁回家的时候,爷爷已经做好饭在等她了,见她回来,连忙乐呵呵地招呼她:“囡囡回来了?快快快,过来吃饭。”
见爷爷要站起来盛饭,姜岁连忙扶住他:“爷爷我来盛饭。”
然后拿着碗跑到厨房。
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明心亮,又养个小姑娘这么多年,心思早细腻敏感。
看着姜岁明显雀跃的步伐,他笑着问:“咱们岁岁是去见了谁啊,回来心情这么好?”
刚刚久等姜岁不回,他去问了吴婶,得知事姜岁的哥哥把她带走了,本来还有点担心姜岁会受委屈,毕竟他们那边的人看着不怎么待见姜岁。
但此刻看她心情很好的样子,爷爷放心了,他从小看着姜岁长大,姜岁不爱讲话,但是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都记在心里。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至少这个哥哥,应该对她不错。
“岁岁啊,有人对你好,爷爷高兴。”
姜岁端着两碗饭到桌子旁,听到爷爷的感慨,鼻子不知怎么就酸了一下。放下碗,抱了爷爷一下-
时间过得很快,寰宇的宴会,在小年当天准时到来。
A中高叁上课要一直上到农历二十八,但小年这天还是会放半天假。
姜岁一出校门就看到等在一旁的谢流。往常谢流都开着一辆宾利来接她,但这次,换成了一辆SUV。
姜岁本来还没认出这辆车,谢流为她打开后座,那天的淫乱才直直冲入脑海。
姜岁立刻明白了雁争的用意,咬着唇,脸全红完了,坐在这辆车里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谢流不知道姜岁在想什么,看她的神色不自然,还以为是姜岁不开心雁争没能来接她。
便解释着:“小姐,老板今天临时有事,所以让我来接您。我先带您去会场,老板等会儿就到。”
姜岁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满脑子还是那天的淫靡。
实际上,她刚下课,雁争的电话就掐着点打进来了。电话里,雁争给她详细解释了一番自己今天为什么没法去接她,还交代:“礼服让谢流给你带过来了,等会儿穿上,我过来等着看。”
事实上,姜岁不知道自己和雁争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因为他们好像也没怎么样,平常见面的时间并不多,雁争也很少联系她,她也不会主动打扰他。
只是现在的雁争实在太温柔了,每次给她打电话,语气都软得能融化她。
那个说着“别再让我看到你”的雁争仿佛只是她的一场梦。
姜岁坐在车里,眼前车水马龙变换,幢幢楼影如同虚幻。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觉得……十分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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