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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的教导】(1-3)作者:七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七泠简介:于墨当爹有多称职?于纾朵打架抽烟喝酒玩男人都是他教的,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还教了她更多的事。于纾朵对于墨的评价:于墨这个养父给她带来的就是床上的指导经验。         &

作者:七泠
简介:于墨当爹有多称职?于纾朵打架抽烟喝酒玩男人都是他教的,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还教了她更多的事。
于纾朵对于墨的评价:于墨这个养父给她带来的就是床上的指导经验。
 
 
 
 
 
 
 
  0001那根棒体进入身体的感觉

  初秋的晚风拂过,路灯下于于纾朵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很像一只羽化后的蝶,脆弱至极却引着人去欣赏追逐。

  “朵儿!今天后巷出了点事。”鹏哥喘着粗气,给没眼色的跟班使了眼色,瘦猴一样的跟班才接过于纾朵的书包。

  “有烟吗?被老师收了。”于纾朵长得又嫩又乖,可她的语气却有些痞气,很像混街面的小太妹,又看着很像装大人的小孩。

  鹏哥额前溢着细密的汗珠,撩起衣服下摆擦汗,露出精壮的肌肉,踹了一脚跟班。

  于纾朵接过跟班掏出来的烟盒,敲出一支烟点燃,夜色里蓝色的火焰照亮了她的脸,眼睫如蝴蝶振翅。

  她熟练的吞吐烟圈,像极了一个烟瘾患者。

  鹏哥带的跟班是新来的,陈丞看着年龄不大生的黄瘦,胳膊上纹着青黑色纹身图案看着乱七八糟,很像是街边三毛钱特效。

  他看着于纾朵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明明秋风吹着很凉快,他却还是觉得有些热,从内而外的燥热。

  他没见过长得那么精细的女生,还有几分张狂。

  这里是个四线都算不上的小城市,在这里有钱有权或者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后巷更是鱼龙混杂。

  他的神情被鹏哥看在眼里,陈丞是他从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感觉和于纾朵差不多才收了带着。

  于纾朵路轻就熟的进入一栋居民楼,接了书包上楼连声招呼也没打。

  于纾朵走远鹏哥才一脚踹在陈丞身上,“把口水给我擦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您…闺女?”

  陈丞又被踹了一脚。

  “她是墨爷女儿!”

  于墨,今年37岁。鹏哥从15岁就跟着他混,打过架坐过牢,吃喝嫖赌毒黄,他们什么都碰过。

  鹏哥自知自己没有于墨心狠,也甘愿在他手底下干事。

  “我收你是让你以后接送这祖宗上放学。”

  虽然在这个城市没人敢碰墨爷的东西和人,可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

  “墨爷女儿…那么大了。”陈丞算算也差不多,这个小女生看着十几岁,于墨都37了,自己很小就听过于墨的事。

  “不是亲生的,反正以后你负责接送!如果后巷有人多带一个也行。”

  于纾朵真名是什么、没人记得,她妈妈一直叫她朵朵。

  十几年前于墨刚开一家地下酒吧聘了不少卖酒妹,当时有个女人玩的开就是带着个几岁的女孩,女人那时陪了不少人睡,于墨自然也睡过。

  后来女人欠了巨额高利贷,找上门来被带走,于墨对于睡几次的女人懒得管,后来大概率不是被卖了就是死了。

  小朵朵天天守在酒吧等妈妈,不少男人调戏她、因为她长得好看,有一次小朵朵拿了酒瓶把两个男人脑袋开了瓢。

  于墨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觉得她一副野狐狸样、桀骜不驯的样子好玩,一开始给点吃的后来直接找人照顾,养着养着倒成了亲闺女、大宝贝、亲祖宗。

  这一养就养了十几年,取了名字办了户口。这事不是秘密,跟着于墨久的人都知道。

  后巷是一条酒吧的名字,这一片的酒吧、饭店、酒店、洗浴中心,都是于墨的,部分是合伙干的也是求着于墨罩着。

  鹏哥带着陈丞走近洗浴中心,不少迎宾和领班挺直脊背喊了一声,“鹏哥好。”

  陈丞跟着进了浴池,上了二楼就听见不少愉悦的交合声。

  “墨爷呢?”

  “楼上呢。”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带着两人从旋转楼梯上了三楼,办公室门微微敞着,里面是女人欢愉的叫声。

  陈丞的年纪不大听这声音就硬了,鹏哥微皱眉。

  如果不是上一个接送的人惹了于纾朵,鹏哥也不用这么着急。

  里面的声音停下来,鹏哥带着陈丞进去,女人正取下于墨肉棒上的套子,帮他肉棒舔干净,于墨挥手把她推开,他身上肌肉紧实并不像年近40的人,身上的刀伤深深浅浅。

  于墨批上浴袍,女人扶着墙离开,屋里的气味并不好闻。

  “就他?”于墨显然不满意。

  “墨爷,实在找不到人了,我天天要跑场子下面那么多人想去接,可是朵儿嫌他们碍眼。”

  “不要找她的理由。”

  鹏哥扇了自己一巴掌,“墨爷我秃噜嘴了。”鹏哥赔笑道。

  “嗯,继续去找,送个孩子上学也办不好?”于墨靠着椅子吞吐云雾。

  鹏哥连连点头,送孩子上学不难,可是送于纾朵上学很难啊!

  她又娇气又事情多,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没闹。

  记得有一次要喝牛奶,不要腥的,换了十几种就不喝了。

  养的精细也就算了,打起架来他都不是于纾朵对手,于纾朵的招式都是野路子,全是于墨教的。

  野是真的野,好看也是真的好看,让人不由想起黑色的带刺玫瑰。

  于墨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于纾朵刚洗完澡坐在桌前背单词。

  “今天那小黄毛你见了吗?”于墨压根不记得他叫什么。

  “他看我硬了。”于纾朵不以为然。

  “操!那鸡我明天就废了!”于墨烦躁的呼噜一下脑门,“明天我送你。”

  “随便。”于纾朵翻动着英语书。

  于墨并不是说说而已,陈丞不知发生什么被于墨叫到包厢,他一脚对着自己裆部就踹过来。

  陈丞疼的膝盖脱力跪在地上,捂着裆部直抽凉气,鹏哥知道肯定又是于纾朵说的。

  “拉出去!”于墨接过身边女人递过来的酒。

  于纾朵放学是于墨开车来接的,一辆保时捷停在门口,总是吸引人看过去。

  于纾朵跟着于墨去了后巷的酒吧,进去以后不少女人靠近于墨,于墨手捏着其中一个屁股。

  于墨教了于纾朵不少东西,抽烟、喝酒、玩男人,可是于墨从不让她真的和男人发生什么,最多也就体外玩玩。

  当然,于墨只给她玩干净的,都是酒吧街的男模。

  她随手打开一个空包厢的灯进去,书包丢在沙发上,几本高二的书滑出来,她靠着沙发动作懒散。

  鹏哥带着新来的几个男模去见公关经理,公关经理领着男模随手打开一间包厢就看见于纾朵。

  “朵朵?怎么门口也没人看着。”公关经理穿着包臀裙,走路步伐大一些都露底。

  几个男生看着年纪不大,有的好奇的看着沙发上人,因为于纾朵的气质和这格格不入,也不像是陪酒妹。

  “不知道。”于纾朵换了个姿势,“可能都烦我。”

  “谁敢啊!”公关经理喊了服务员上酒水,找人候在门口。

  “朵朵有喜欢的吗?新来的!”

  “我爸不给我碰,不然你去问他。”

  于纾朵灌了几口水,她对奶气的男生没兴趣,上一个送她上放学的男人很像狼系,可惜她刚准备撩拨被于墨给弄走了。

  于墨扬言她要高考了要收收心,其实她还挺好奇,那根棒子进入身体的感觉。

  0002在废弃活动室看鸡巴

  现在是高峰期,附近包厢都是人,公关经理扭着腰带着男生在这入职培训,于纾朵不是外人,有眼睛都都看出来于墨那是把她看的很重,指不定以后她就是接班人。

  包厢门有一次被推开,于墨身边跟着两个女人走进来,他不由眉毛下压,“你们跑这干什么。”

  公关经理急忙解释是在入职培训。

  “朵儿,跟我走。”

  于墨没理公关经理的献媚,于纾朵勾着书包甩给于墨身边女人,两只手控制着游戏,于墨轻轻勾着她的肩膀防止路上有人撞出来。

  于墨打算带她去楼上办公室,上楼拐角一个生的细嫩的男生迎面往楼下冲,把于纾朵手机撞飞,他吓的直哆嗦,眼睛红红的。

  “于纾朵?你救救我!”

  半趴跪地上的是张子州,和她同班,张子州知道于纾朵不怕事,而且他现在只能找她。

  “认识?”于墨记得这个男孩一直在酒店当服务员,看样子是被谁看上了,这种事很常见,给钱、或者强。

  于纾朵点头不经意扯开裤腿,楼上下来一个矮胖的女人,张子州缩在于纾朵身后拽着她裤腿发抖。

  说实话于纾朵不喜欢那么弱的男生,可是她的口味于墨知道,换个方式说不定不会引起于墨注意,她破天荒拉着张子州衣领把他拽起来。

  女人看见是于墨也不敢多说什么,摆摆手赔个笑脸。

  于墨还有事情要忙,叫了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张子州坐在板凳上看着沙发上歪着的于纾朵。

  “谢谢你…”

  “你没事就走吧。”于纾朵暗骂,留在这能看不能吃有啥用。

  “好。”张子州看房间里人有点发蹙,他认识于墨,于纾朵也姓于…他知道,有了于纾朵他也不怕被欺负了,他需要钱…

  房间里几个人都知道于纾朵性格,看着她就行,最好别说话,她要什么就去弄,弄不到在想办法,千万不能顶,她砸店都是小事。

  不少人在背后说于纾朵是被于墨惯的,没有于墨她什么也不是。

  可是于墨吃她这骄纵这一挂,事实证明活该她被惯。

  陈丞疼了好几天,去医院看倒不至于真废了,求了鹏哥好多天继续去接送于纾朵。

  心里又恨是肯定的,比起饿死这也不算什么。

  跟了于纾朵几天,她除了吃喝挑剔,要提醒她上油画课也没什么事。

  他也不懂于纾朵怎么那么多课,学校上完还有油画课和吉他课,他们糙惯了,大小姐上课他就在外面溜达。

  从后巷人那听说,是以前不少人看于纾朵好看调戏,她虽然好看打架一般人打不过,于墨是怕她伤了手,才让人护着,一个手倒精贵。

  陈丞蹲在油画教室的马路对面已经抽了五根烟,不得不说这比天天混街强,他倒看了不少上油画课的小姑娘,一对比还真没于纾朵好看。

  他看时间差不多站起身活动发麻的脚,就看见一个白净的小男生跑到他身边盯着对面教室看,脸还红红的。

  于纾朵出来的时候他准备过马路,倒看见身边小男生跑的比他快。

  于纾朵天天看陈丞看的反胃,现在对比张子州倒带点笑意,张子州在学校帮着于纾朵整理笔记帮她打饭,在微信上撩了几句,于纾朵并没有反感。

  张子州就知道有戏,趁热打铁他就来找于纾朵了。

  陈丞倒无所谓送一个人到两个人。

  “你回去吧。”

  前面就是小区,陈丞想着也没什么就点点头走了,陈丞刚走张子州就用手指去勾于纾朵的手。

  两人似有所感,一起往学校走,学校的操场有几间废弃的活动室,不少小情侣约会都去那。

  陈丞收到鹏哥消息让他拍一下于纾朵进小区照片,陈丞只能拿着手机往回走,就看见于纾朵和那小男生并没有回家。

  他急忙诡祟的跟着。

  路上张子州像只撩人的小狐狸,轻声细语的凑到于纾朵的颈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耳尖。

  于纾朵猛的哆嗦一下,大概觉得还不错没有躲开。

  陈丞看到这幕就呆了,想到于纾朵和于崇安的告状,他心里一下出现了主意。

  活动室里光线并不好,张子州自己脱了外套铺在木板上,他已经有了反应,他是第一次干这些,可是男人的本能让他自己该干什么。

  他走到于纾朵面前明显裤子鼓起来,于纾朵帮他脱了裤子,鸡巴高昂着头,张子州呼吸又热又急。

  张子州想去吻于纾朵被躲开。

  陈丞看着手机里鹏哥发的消息,发过去一条他有事和墨爷说,急事!

  没一会于墨加了他微信,陈丞把拍摄视频发过去还有定位,询问于墨要不要阻止,还表示自己是觉得不对跟来的,把自己撇个干净。

  0003被爸爸抓包

  活动室的门被一脚踢开,本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残破不堪,于纾朵被惊的一下退后,她手急忙松开,手里的阴茎也被吓软。

  于墨一个人走进来,面色阴沉,他走到于纾朵面前,眉眼冷的如寒潭深渊,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他拉了一把拉近于纾朵,看她只是衣服有些皱没被解开脸色好了一分。

  张子州吓得直发抖,于墨的声音似乎一刀刀扎在他身上,“自己穿,还是就这样走?“

  张子州急忙捞了衣服穿上,鹏哥确认了陈丞没有留备份警告他今天事情不能说出去。于墨只带了他来,隔着墙他都知道发生什么。

  “去医院。”于墨拽着于纾朵,鹏哥眼力极好推搡着张子州上车。

  陈丞开车,张子州缩在副驾。

  于墨很久道,“你和几个人干过?”

  “墨…总,我没病。”

  于纾朵看着车窗外,她其实不怕于墨,别人怕他怵他,她从小就不怕于墨,也笃定了于墨不会抛弃她,才这么肆无忌惮折腾。

  于墨也并不是一直顺风顺水的,她上初中时候于墨被抓进去一年,酒吧被查封,是鹏哥和他小兄弟照顾她。

  她从跟了于墨就没缺过吃喝,别的孩子有没有的她都有,想学什么喜欢什么于墨从来不会说不。

  他说过他基因不好小学都没毕业,也不打算生个文盲,还不如好好培养她。

  于纾朵曾写过一篇作文是“我的爸爸”,于墨当时很多字是翻着字典看的,兴奋的到处和别人说他闺女是大作家。

  其实她一直把于墨放在很重要位置。

  于墨说,他糙,不会教小孩,那就往坏了教,吃喝嫖赌、打架,最少不会在别人那吃亏,他的思想其实很简单,于纾朵不能吃别人的亏。

  “好玩吗?”于墨是压着怒火和于纾朵说的,于纾朵看着他最终没说出口什么话。

  于墨找了相熟的医生化验艾滋病,后巷人杂乱,于墨对于于纾朵这方面很注意,可是于纾朵还是觉得于墨小题大做,还是不敢说出口。

  张子州被鹏哥拽着去抽血完全不把他当人看,走慢点就被踢,张子州委屈地去看于纾朵,她正眼都没分过来。

  张子州这才看透,于纾朵跟本没把他当回事,只是好奇而已,他不过是个“玩具”。

  医生把加急报告递给于墨,“都是阴性。”

  于墨松了一口气,抬了下巴,鹏哥和陈丞把张子州拽进了病房。

  “你给我坐这!”于墨说完才走进病房。

  张子州被吓哭了,捂着头靠着墙蹲下,用力摇头,眼泪不停的掉。

  他其实早有感觉于纾朵在好奇什么,上一个跟着她的人皮相不错,被她占过便宜,不然于墨不会让陈丞跟着她。

  于墨一方面害怕于纾朵受伤害,又害怕于纾朵真的被玷污。

  “回去让你父母给你转学,不许在去找她,听得懂?”

  张子州一直点头,“我错了…错了,放过我。”

  他身体抖成了筛子,但凡于纾朵看他一眼,他都会义无反顾反抗,可是戏子和嫖客哪有感情可言。

  于纾朵坐在医院走廊心很乱,拢着于墨的衣服上面都是他的味道,一股男人溢出的荷尔蒙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这样的味道总让她着迷。

  她并不在乎张子州的结局,从小她看过太多了,倒也不至于不相信爱情,只是她知道划分三六九等。

  双目放空不知道在烦燥什么,直到于墨揉了揉她头发,她抬头看着于墨。

  “走了。”

  于墨拉了她一把回头和鹏哥道,“人送回去。”

  “好的墨哥。”

  于墨手勾着于纾朵的书包袋,他的外套穿在于纾朵的身上很宽松,晚上气温有些凉,于墨里面只有一件灰色短袖,肌肉把T恤撑起。

  “你以后自己夹紧皮吧,惹了于纾朵,你完了。”鹏哥把张子州送走才和陈丞道,“墨哥也保不了你。”

  “鹏哥…我…我这不算立功?”陈丞一脑门汗。

  “墨哥肯定记你一功,可是于纾朵可不好惹,接送她那么简单的事不少人想去,可是好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鹏哥点了支烟,“你忍一阵子,她发完火就没事了。”

  陈丞觉得大不了被打一顿,他大概想的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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