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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修真淫堕路】(135-138)作者:酸甜小豆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女修真淫堕路】(135-138) 作者:酸甜小豆梓2024/12/31 发布于 pixiv字数:25193   第一百三十五章:他的名字...   我缓缓站起身,将发簪取出,任凭三千青丝如瀑般垂落,过了许久才轻闭美
        【仙女修真淫堕路】(135-138)

作者:酸甜小豆梓
2024/12/31 发布于 pixiv
字数:25193

  第一百三十五章:他的名字...

  我缓缓站起身,将发簪取出,任凭三千青丝如瀑般垂落,过了许久才轻闭美眸,摇了摇头,幽幽一叹。

  心下,不禁苦涩一笑。

  天无尽头,修真路远,这一路道阻且长,我身怀媚魂,注定无人与我雪中抱薪,同行至千帆过尽。

  缘至缘散,不过一念之间。

  这世间人人所执着的,无非都是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方玲,你的路不在此,又何必贪图些什么?

  今后且冰心从容,莫要再枉负追随于你的人。

  我将发簪珍重地放好,离去之际又犹豫片刻,还是留下了百两银钱。

  就在这时,我通过神识感应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连爬带跑地向此次奔来。

  噗通!

  刚到此处,他便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

  “小人恳求仙子施恩,前去相救老友!”老人神情诚恳地乞求道。

  我打开屋门,出乎我意料...跪在地上这老人,还是一张熟面孔。

  “你是...老九?”

  当初我首次化凡与丑陋老奴同行,期间他认出一人,并脱口而出老九,那人便是此刻跪在我面前之人。

  老九看到我之后显得更加恭敬了,从未抬起头直视我,只是一味地磕头。

  “没想到仙子竟然记得小人的名字...小人倍感荣幸!”

  我蹙起黛眉,冷漠道:“说正事。”

  得此言,老九浑身一哆嗦,但一想到老友此时正在遭受什么折磨,他就坐立难安,鼓起勇气恭敬道:“小人昨日看到旺祖被赌坊的人给抓走了...”

  旺祖?

  我并不认识什么旺祖,故而淡漠道:“不识。”

  说罢便越过他离去。

  谁却知,那老人又一次赶在我前面拦下了我,并再度跪在我身前。

  “仙...仙子当真不识?小人明明目睹过旺祖就站在您身边,还称呼您为...娘子。”

  轰隆!

  恍若一道雷声劈过,我的思绪空白了一刹那,心湖中掀起千层涟漪。

  我抬起纤手,玉指点出一缕灵力,将他跪在地上的身子扶正。

  “你说...他叫旺祖?”就连我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的语气竟有些许颤抖。

  老九拱手道:“回仙子,旺祖与小人同村长大,旺祖只是他的乳名,小人叫习惯了,他的全名为张有才,本是铁山村的一户村民,此...此人...”

  看着他一脸古怪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索性直接扔给他一袋银子:“但说无妨。”

  老九拿到钱袋后下意识紧紧捂在胸口,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神色如常后这才忐忑道:“铁山村离此地甚远,村中老辈皆称呼他为旺祖,也有人称他为张老汉,此人生性顽劣,善赌好色,是村里头出了名的老流氓,风评甚是不堪...”

  说罢,他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似是在观察我的脸色。

  对于他所说,我心中早有预料,故而淡然道:“继续说。”

  “因其长相奇丑无比,且行事猥琐至极,故而鲜有知友,二十年前在镇上调戏了苗家千金,故而坐了五年牢狱,小人本以为他出来后会有所改好,却没想...还是那般油盐不进,还一头扎进了赌坊里!”

  说道此处,老九露出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想来他那时应是劝了张有才许久,却无功而返。

  “唉...赌坊哪能是我们这些穷人能沾的,张有才欠下了八百两银子,不得不变卖家产,据说那天张家祖坟都冒了黑烟,简直是枉负他那名儿,无需叫什么旺祖,叫败家更合适。”

  老九越说越起劲,甚至一激动还把心中所想真说了出来,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便要向我下跪。

  然而,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纹丝不动,像是不听他使唤一样,怎么都弯不下去了。

  “仙子息怒,是您让小人实话实说的!”老九硬着头皮说道。

  “你还未说完。”

  我悄然收起指尖一缕寒意,就连我自己都难以理解,心中这股微怒是从何而来。

  “后...后来张有才还不起银子,被赌坊中人拖到官道上打了个半死,醒来后似乎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恰巧那年天公作难,灾荒频起,他就稀里糊涂跟着逃荒人群走了,再与他相见便是在水天州里了,正与仙子您一道同行。”

  说道此处,老九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腿能动了,连忙重重跪在了地上,哽咽了起来。

  “那时张老汉给了小人一把银子,小人铭记在心,恰巧小人昨日看到他被赌坊中人认了出来并被带走了,小人不敢耽搁,一路打听到您在桃花村,这才前来禀告。”

  “小人来迟,望仙子责罚!”

  我并没有着急理会他,而是眯起眸子,玉手环胸,沉思了片刻。

  原来...他并非没有名字,而是失去了部分记忆。

  他叫张有才?

  乳名...旺祖。

  “张有才...旺祖...”我不由自主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仙子...赌坊那些家伙不是什么善茬,小人...小人怕他再被打出个什么毛病,我们还是快去吧!”老九焦急道。

  “莫急。”

  我的炉鼎体质为他灌输了数之不尽的灵力,区区凡人伤不到他的筋骨。

  在这之前...

  “你既冒险与我禀告,便算一件功劳,这些钱银你便收下。”

  我瞥了一眼他恭敬中又带着些许期待的表情,那幅贪财的念头于我面前无所遁形,当即便掏出五百两银子丢进他怀里。

  老九脸色惶恐,眼底却尽是笑意,手忙脚乱地接下后又是恭敬地向我磕了一个响头。

  我微微颔首,玉指轻弹,一缕灵力将他连人托起,下一刻,一道灵舟凭空出现,吓了他一大跳。

  “上船。”

  无需他带路,张有才的体内本就有我留下的禁制,此灵舟可日行千里,不过片刻间便已到了老九所说的那家赌坊。

  这家赌坊位于水天州边缘地带,邻街便是一座青楼,不远处更是花天酒地一条街,倒是开了个好地盘。

  老九刚下船就两腿一软,没出息地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地大口喘气,显然方才坐了一番灵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赌仙楼’。

  我将目光从略有些年头的牌匾上收回,赌坊门口便是两个赤膀大汉,凶神恶煞地盯着来往人群。

  并且...我已经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在里边儿大吼大叫着什么。

  此时的赌仙楼内,一窝蜂的壮汉围成了一圈,中间则是被五花大绑的张有才,一幅怒不可遏的神色。

  “呸!老子不认识你们,凭何把我抓来?还不快把我放了!等我家仙子来了,定把你们这群畜生踩在脚下!”

  在他面前,为首之人是一位身穿官袍的肥胖中年男人,显然,他便是这家赌坊的掌柜。

  “少废话,你可知刘掌柜找了你多少年?今天终于逮着你了!”一旁的壮汉狞笑着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踹得张老汉吃痛闷哼,脸色煞白,本以为自己遭受这一击怕是连骨头都要散架了,然而片刻后他却古怪地发现除了刚开始被踹那一下有点疼,之后自己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壮汉亦是脸色一怔,预料中遭受这一脚之后这老赖子定会如杀猪般嚎叫,却没想这人连一声都不吭,跟个没事人一样。

  “嘿,你这年轻人看着膘大力壮的,打人怎么跟女人似的,一点都不疼!”张老汉昂起下巴,得意嘲讽道。

  此言一出,那壮汉脸色阴沉,冷笑一声正欲上前,却被一旁的刘掌柜使了个眼色。

  壮汉顿时意会,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下一刻竟是从一旁的刀架上抽出一把三尺大刀!

  张老汉见状一个激灵,看着壮汉一边擦着大刀一边狞笑着走来,他刚刚升起来的得意转眼就焉下去了。

  “不不不,好汉英雄,是老奴有错在先,各位兄台大人有大量,我这一把老骨头经不起什么折腾,要不大人您先放了我,我先回去取银子过来...”

  倒像是他的作风,没两下便服了软。

  这时,又有另一个嘶哑阴森的声音响了起来。

  “给老子装什么呢?张有才,别以为过去了十五年老子不认得你了,当初欠下了八百两,十五年未还,现在不拿出来一万两你就休想从这里出去!”

  一听到一万两,张有才顿时就尖叫了起来。

  “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刘掌柜冷哼一声,刚一抬手便有人从背后递给他一张债契,走近些特意让张老汉看个清清楚楚,还替他将债契上的字都念了出来。

  “铁山村张有才,天纪二百零八年于赌仙楼欠下八百两银子,需于天纪二百零九年还清,若有违债契则债银每月多一成,当初你按下的血印尚在,还需我多说什么么?”

  “你可别不知好歹,刘掌柜心善,念你生活不易,只叫你还一万两,若是按债契来算,你应还一万四千两!”一旁的杂工见缝插针地劝说道。

  这一句刘掌柜心善,可谓是说到了刘掌柜的心坎里,当时就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慈眉善目’的神色。

  这二人一唱一和,张老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面前的债契上熟悉的血手印,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手印会出现在这张债契上。

  看着一旁步步紧逼的壮汉,张老汉冷汗直流,明晃晃的大刀在他眼里来回闪烁着刀锋,被麻绳束缚着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

  “等等!这位好汉有话好说,先把您的大刀放下...这...这位刘大人,不知能否商量件事?”张老汉硬着头皮乞求道。

  “商量?”

  刘掌柜脸色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番,见他一身穿着倒也称得上干净,但肌肤黝黑,样貌甚丑,尖嘴猴腮的一股子猥琐劲,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人的模样。

  就在这时,旁边有一位打扮艳丽的曼妙女子眸光一闪,看着张老汉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而凑到刘掌柜身边耳语了片刻。

  刘掌柜听着身旁的小妾低语,脸色从鄙夷到惊讶再到狐疑,眯着眼睛打量着张老汉打量了许久许久。

  “听说,你有一位娘子?且还是一位姿色不凡的绝世美人儿?”刘掌柜不确定地问道。

  一提起娘子,张老汉便一脸亢奋,脱口而出道:“没错!俺家娘子美若天仙,还会高深莫测的术法,识相点还不快把俺放了!”

  此话一经问出,整个赌坊里的人都一脸古怪地看着张老汉。

  “就你?”

  刘掌柜不由自主地臆想出了一个画面,一位身姿高挑,容貌甚美,气质不凡的天仙女子,身旁跟着张老汉这么一个又矮又丑瘦得跟一只黑猴似的老头,一口一句娘子叫的欢快...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从脚心蔓延至天灵盖!

  “呵...你以为老子信么?”

  倘若这世间当真存在这等荒谬之事,已经不足以用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来形容了,简直是荒唐至极!

  下一刻,刘掌柜忽然回过头瞪了一眼那小妾,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此事真假。

  那小妾丝毫没有犹豫,认真地点了点头。

  刘掌柜再三确认小妾没有说谎,这才将眼底的狐疑打消了一些,但目光在张老汉身上来回打量,他还是有些怀疑。

  “长得这么寒碜的玩意儿...也有姑娘相中的么?”旁边有人不敢置信地低语道。

  众人都纳闷极了。

  别说是他们不相信了,就算是将此事说出的那名女子,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也定然不会相信。

  见众人一脸震惊且狐疑的表情,张老汉快意极了,想翘起二郎腿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绑得严实,索性整个人往椅子上一靠,用一种任何人听了都想给他一拳的阴腔怪调说道:“肤浅,你们还是太肤浅了,何能以貌取人?既然不信,去水天州的酒楼里打听打听便是。”

  刘掌柜看不得他这般悠然得意的表情,当即脸色铁青地冷哼一声。

  “管你是真是假,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一万两银子你也得乖乖还上。”

  说罢,刘掌柜露出一幅阴险诡异的冷笑。

  “既然你有媳妇儿,那么此事便更好解决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你究竟是谁?

  张老汉猛地坐直了身子。

  “你要作甚?”

  “做甚?呵呵...刘某在此设立赌坊数十年载,碰上的老赖多如牛毛,也有的是手段治你这种老赖,来人!”

  刘掌柜宽袖一甩,当即身后便有数名壮汉拱手上前:“在!”

  “你们几个押着他,叫他带路去寻他娘子,见到人了,连带着把她一块带回来!”

  “是!”

  五个壮汉领命后,当即便狞笑着走向张老汉...

  就在这时,倏然一缕似有似无的寒意涌现在每个人的身体里。

  刘掌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知为何,方才他竟然莫名其妙感受到一股心悸,仿佛...仿佛被一位手段通天的强者给盯上了一样,与死亡擦肩而过。

  忽然,赌坊的大门被人从外推了开来,发出一声悠长而清脆的响动,打断了室内的喧嚣。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循声望去。

  这一眼,惊为天人!

  且见一位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子缓缓步入,仿佛是自画中走出的仙子,不染尘埃,清新脱俗。

  她一袭白衣胜雪,裙摆轻扬,随风轻轻摇曳,这一眼过去,恍若看到了那雪山顶上盛开的最为清冷的一朵冰莲花,圣洁而高雅。

  她迈起莲足,扭动起蜂腰,款步而来,一袭长发随风飘舞。那张脸...更是美得令人窒息,五官精致如画,肌肤赛雪,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清冷孤傲之气,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其眼,唯有心中的那份淡然与超脱。

  她的步伐很慢很轻盈,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绝代,径直地向着众人走来。

  一时间,整个赌坊内的声音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所冻结,所有人的动作都凝固在了那一刻,目光紧紧追随这位不期而遇的绝色美人儿。

  随着她的到来,众人下意识地为她让出了一条可通行的路。

  她无视了众人灼热的目光,与刘掌柜相隔数丈远停下了步伐,星眸淡漠地扫视过众人,最终定格在目光呆滞的刘掌柜身上。

  随后,那张泛着动人光泽的嫣红玉唇轻轻张开,吐出二字。

  “放人。”

  刘掌柜愣神了许久,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谄着一张老脸点头哈腰地来到这位白裙女子身前,先是恭敬地行了一个毫无挑剔的大礼。

  “这位姑娘,不知您要求放人,是指楼上的徐大人,还是昨夜喝高的韩大人?”

  刘掌柜内心狂跳,行礼之际还不忘偷瞄一眼这位绝色美人儿的俏脸,这一眼过去又一次被惊艳到心神震撼,只叫他心痒难耐,平生首次见到气质如此不凡的女子。

  此女气度不凡,断不会与等闲之辈有关系,如此一来,他只能往高了猜,比如昨夜在他这儿喝高索性睡下的韩大人,比如...掌管朝中税收的徐大人。

  这两位大人内宅里据说可是乱得很,各色各样的美人儿为了争夺两位大人的欢心而无所不用其极,如眼前这名绝色美人儿要人都要到赌坊来了,他也丝毫不感到意外。

  这些大人物的内宅之事,他可以猜,但绝不会说出来。

  短短片刻间,他的脑海里思绪疯狂运转,更是想到了许多种可能性。

  唯独没有想过...眼前这名绝色美人儿与被五花大绑的张老汉有关系。

  且见这位宛如天仙般的女子俏脸含霜,并未理会刘掌柜口中的什么徐大人韩大人,而是沐浴着所有人愈发震惊的目光...缓缓步向神色激动的张老汉。

  刘掌柜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仿佛有无数马匹奔腾而过。

  一个近乎于不可能的念头...从他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咳咳,请容刘某再问一次,不知姑娘要我放谁?”

  他压根不相信此时此刻脑海里冒出的荒谬念头,但随着那绝色美人儿与张老汉越来越近,他再也憋不住了...硬着头皮问道。

  这一次,那美人儿没有理会他。

  反倒是张老汉一张老脸红光满面,目视着仙子迈着高雅动人的步伐朝他走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亢奋的情绪,脱口而出...

  “娘子!”

  ...

  叮...噼啪。

  不知是谁的酒碗落在地上破碎了。

  这一声娘子,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叫得尤为大声。

  纵使我已习惯他这身不堪入目的劣性,也难免被这一声高声唤出的娘子而感到脸颊微烫。

  来到他跟前,我只觉有一股异样感滑过心弦,看着他那双期许中带着火热的眼神,还时不时与我挤眉弄眼,像是在暗示什么,我怎会不知他那点小算盘?不过迟疑了一刹那,我便红着俏脸轻轻颔首,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这一声看似轻描淡写的‘嗯’,却是粉碎了在场不知多少男人的美梦,令他们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有人不敢置信,有人目光呆滞,有人脸色发绿,有人瞠目结舌...不论他们反应如何,至少...这一对天上仙女与丑陋老汉的组合彻底震撼到了他们。

  “娘...娘子,您先听老奴解释,这群畜生在诬陷俺!俺压根就不曾来过赌坊...”

  张老汉一心想为自己解释,我只是合上眼帘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解释。”

  在这一刻我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关于他的名字,他的身世...他的债契,不过在回忆起过往与他的经历后,这些问题便被我统统都被抛之脑后。

  他失去的那些记忆,同时也带走了些许劣根,是好是坏,皆是他走过的路,也要由他自己来定夺。

  至少...从他此刻的表情来看,他因与我重逢而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仅此而已,对我来说便足够了。

  与此同时,我轻轻咬了咬下唇,心下亦在犹豫,思绪复杂。

  于桃花村苦等他一夜无果,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将他留在桃花村日后再不相见的准备,然而...在听闻他遇难后却是没有丝毫犹豫就决定要来相救于他。

  不知何时起,我竟变得如此在意他。

  ...

  “咳咳,没想到姑娘有天仙之姿,性情却也这般幽默,呵呵,刘某理解姑娘心善,也理解姑娘想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心意,但恕我直言,张有才并不值得姑娘为之付出,您可知他早些年都做过何种龌龊事么?”

  刘掌柜似乎还不死心,上前两步脸色阴沉地劝说道。

  我回过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我不在乎。”

  说罢,我丢出一枚沉甸甸的锦袋。

  “此袋有银万两,应足够赎回他。”

  “荒唐!”

  刘掌柜脸色铁青,扔来的锦袋连看都不看一眼,任由沉甸甸的袋子掉在了地上,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张有才。

  “既然姑娘执意赎回他...呵呵,若是刘某不答应放人呢?除非姑娘能证明自己是张有才的娘子,不然...债契可不能给你!”

  我微微蹙起黛眉,心下有些不悦,然而刘掌柜似乎胸有成竹,再度拿出债契的同时,又将债契翻了个面...只见债契的反面仍写有几行字。

  “张有才承诺凭自身之力还清银两,不可接收他人任何形式的赎身,若无力偿还则卖命赌坊,期限终身!”

  修士的视线极好,故而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债契上所写的字,且那字迹上也有一处血手印,应是手印的主人于同一刻正反两面印下。

  光是交赎金还不够,我倒是把此事想简单了,若是我没猜错...进赌坊只是一个噱头,那时的张有才兴许是得罪了什么人。

  不过...这家赌坊为了讨好某个人而不分皂白地将一个老人逼上绝境,此番行径属实令人不耻。

  “你们这家赌坊...倒有些特别。”我深深地凝视着刘掌柜,似笑非笑地说道。

  刘掌柜得意地整理着衣装,眯着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从上到下扫视着我的身体,嘴角勾起一缕意味深远的弧度。

  “刘某多谢姑娘谬赞,哈哈!我们赌仙楼向来不重银钱,而是重契约精神,有这张债契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也得乖乖讲理,不是么?”

  只见他大手一挥,身后的那些壮汉便很有默契地围了上来。

  “所以,你不打算放人。”我眯起眸子,玉手环胸,心下...已有些不耐烦了。

  我给了他几分薄面,不曾使用仙家术法,但也不代表我会容忍他蹬鼻子上脸。

  刘掌柜显然不知自己已经死到临头,还以为眼前的女子恼羞成怒了,心下不禁嗤笑一声,暗道这小娘们儿也不过如此。

  表面上他连忙摆了摆手,哑然失笑道:“非也非也,我观姑娘气度不凡,想来姑娘也应是心胸宽广明事理之人,既然姑娘执意行善,那么刘某也并非冷血之辈,只需姑娘证明自己是张有才的娘子,那么这张债契...刘某可以做主,当面作废。”

  说罢,刘掌柜便把债契死死地揣在手里,瞧他那模样,似乎笃定了我无法证明此事,故而胸有成竹,露出掌控一切的笑容。

  周围的那些保镖壮汉也都露出意味深远的笑容,更有甚者明目张胆地用色眯眯的视线盯着我。

  我心下忍不住发笑,对于这些人螳臂当车的行为,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山高路远,来日方长,掌柜就不担心为今日所做之事而后悔么?”

  “姑娘说笑了,刘某在此地开设赌坊数十载,平生最瞧不起的便是张有才这种欠钱不还的老赖,反观姑娘举止高雅,谈吐大方,刘某钦佩不已,然而姑娘却执意要为张有才出头,在刘某看来...当真是污了您的品行,着实叫人深感遗憾。”

  瞧这刘掌柜仍是一幅咄咄逼人的气势,我只得幽幽轻叹,既然如此...只好让这些人先行睡一会儿了。

  然而,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有才,在听到刘掌柜说仙子为他出头而污了品行一番话后...顿时双目圆睁,脸色涨得通红。

  “放你娘的狗屁!”张有才脱口而出怒骂道。

  “俺家仙子品行高贵无瑕,何时轮到你这个狗屎玩意儿嚼口舌了?”

  被张有才一顿臭骂的刘掌柜冷哼一声,不予理会的同时还洋洋得意地向我挑了挑眉头,忽然转过身来面向众人,清了清嗓子。

  “倘若刘某也是女儿身,家中相公在外便是他这幅德行,呵呵...你们猜我会如何?”

  一旁的小厮掐着公鸭嗓就一脸坏笑地喊了出来:“还能怎么着?当然是羞愧到一头撞死在墙上啊,哈哈哈哈!”

  周围之人也随之哄笑起来。

  “就是就是,姑娘您说自己是张有才娘子,这事说出来在座的大伙儿谁信啊?”

  “姑娘人美心善,为了张有才这种人甚至不惜脏了名誉,我们大伙也都钦佩得很,不过也要适可而止,我们刘掌柜也是心怀大义之人,赌坊不是你们女人该来的地方,还是快快离去吧。”

  “嘿嘿,小美人儿识相点和我们掌柜的行礼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免得越陷越深,到最后落个和张有才一样的下场,到时候可不是行礼道歉便能解决的了,保不准...连金贵的身子也弄丢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唉...姑娘意行善举,在下钦佩,只是张有才此人得罪过大人物,只是区区钱财是无法赎回他的,为了姑娘的安危,在下劝姑娘快快离去吧。”有人于心不忍劝说道。

  目视着一张张阴阳怪气的面孔,耳旁吵闹着肆无忌惮的哄笑声,张有才只感勃然大怒,只能红着眼眶用带着期许的目光看向我...

  “仙...仙子,老奴受这些气也就罢了,但老奴看不得这群人污了您的名节,仙子...不如,咱们便证明给他们看!”

  我轻轻摇了摇头,纵使耳旁响彻着众人的调笑声,也依然神色如常,冰雪从容。

  “如何证明?”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令张有才当场语塞,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与仙子之间还未过门,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证明...

  “可是...可是老奴咽不下这口气!”张有才狠狠地啐了一口,暗骂了一声。

  ...

  将他那幅怒不可遏且意难平的神色收入眼中,我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老东西...落入此般境地,还想着守护我的名节,莫非他不知...若是我就此离去,他要受到何种折磨?

  “张有才...是你的名字。”

  我来到他身前,认真地看着他,指尖掐出一道法诀隔绝了后面的声音。

  有些话,我想对他说。

  亦或是...想要对自己说。

  “水月宗后山,你曾趁我潜心修行,施予冒犯,我心生恨极,留你性命本欲让你受尽折磨,却不曾想过...这仅是开始。”

  “会武林晓,临阵悟道。我于梦中遇难,意外传承媚魂,媚魂降体,阳气入魄,若不加以阻止,会形成情欲噬体,那时...是你帮了我。”

  “我修行飞速,心境剧乱,欲生心魔,亦是你同我化凡感红尘,守心持正,稳固心境,自此冰心从容,你...又一次帮了我。”

  “我惨败炎王,弥留之际得林晓相救,传回宗门又被你趁虚而入,巧合之下...错立道誓,是非颠倒,被迫许嫁于你,虽心感荒谬,可...我后来才醒悟,彼时媚魂之力外泄,我伤势未愈无法压制,若道誓完整,必然会将媚魂之力散尽剑宗,届时仙宗联盟介入,天尊出关,于我而言...百死无一生。”

  话至此,我心绪何其复杂,轻咬着下唇,久久无法平静。

  “此番淫劫,你又从中作乱,我百思莫解...天道之下,亦有天命?你一介凡人,又何以做到这些?”

  “与你相见,我始终难持从容,心境有乱,你...究竟是谁?”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我挥出十成威压笼罩张有才全身,死死地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而张有才...似乎沉浸于我所说的这些故事中,表情既忐忑又兴奋,就像...他自己都不曾知晓,自己竟在无意间做过如此多的壮举。

  “嘿嘿,别看了,他就是个普通人。”

  游魂的声音倏然在我耳旁响起。

  想来是先前我的惩罚力度不够,竟然这么快就让他醒过来了。

  这样一来,也就代表着....

  “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毫不犹豫地拿捏住游魂的魂体命脉,媚魂的秘密绝不能被第二个人知晓,必要之时,哪怕是八级炼丹师我也会杀了他。

  而游魂并没有如我预料那般故作不知,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自然是听到了,啧啧,媚魂啊...上一次听到这玩意儿还是几千年之前了,老夫我天资平凡,无望天尊大道,什么媚魂什么天尊劫跟老夫也没什么关系。”

  “怪不得上次喂你驱阳丹会引起那般反应,原来是媚魂在其中作祟,嗯...如此便说得通了。”

  “你不怕么?”我蹙起黛眉,疑惑道。

  与媚魂为伍,便是与整片天地的天尊大能为敌,这个道理他岂会不知?

  “怕?不不不,我反而还兴奋起来了,嘿嘿,老夫这下可是站在所有天尊大能的对立面了,想想都觉得刺激,很有挑战性,老夫甚是满意!”

  ...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放过他一命,并非只是有道誓约束,而是他这幅姿态一旦跑出去也是死路一条,唯有借助我的神识隐藏才有苟活的可能性。

  保险为先,我还是在他的魂体内打上了三层禁制,为的便是以防他有异心,我也能提前知晓做出应对。

  “媚魂且先不说,啧啧,这老头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女娃子,老夫所修妖气乃皇族妖气,具有透析一切事物本源的力量,方才我替你看过了,他就是个走了大运的普通人罢了。”

  “不...不可能。”我紧咬着银牙,倏然抬起纤手欲要对张有才施搜魂之术。

  可指尖还未触碰到他,我只感心下猛地一揪,抬起的纤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好像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一样,胸口堵得甚是难受。

  “你觉得巧?嘿嘿,女娃子,这世上巧的事多了去了,何必在乎这一件?你既然下不去手,老夫替你动手如何?”

  “尔敢!”

  游魂的话令我没由来地心神震怒,星眸猛地睁大,想也没想便厉斥出声。

  而当我回过神来,回荡在心绪间的却是不知所措与难以言喻的茫然。

  只因我自己也说不清,方才自己为何而发怒。

  游魂倒是破天荒地没有选择退缩,而是意味深远地笑了笑。

  他的笑声...令我感到很是不适,像是回到了及笄之时,三哥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台下怪笑一样,心下竟是升起了和那时的我一样的羞意。

  “那还等什么?直接对他搜魂不就得了?这老头儿才刚引气入体,若是被你施了搜魂,怕是连一息都活不成喽。”

  引气...入体?

  经游魂提醒,我这才迟迟察觉...这老东西竟然真的遵守了与我的承诺,开始修行了,他悟性不佳,又无旁人指引,这些天应是吃尽了苦头才堪堪引气入体。

  他习性顽劣,又是怀着何种信念强迫自己打坐入定?

  莫非是为了我...

  “女娃子,你羞于探查,但老夫可是看得清楚,他下边儿那根东西久经灵力滋润,竟是先一步达成了洗精伐髓的效果,他体内淤积的脏污都会从下边儿那根东西上排出,老夫真是长见识了,头一回见到有人引气入体是从下边儿开始的...”

  作为造成这一现象的始作俑者,我倏然俏脸一红:“聒噪!”

  “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你现在这般模样,还需老夫多说什么么?嘿嘿,方仙子品行高贵,修为强横,心境如霜似雪,没想到也会被日久生情...”

  “住嘴!”我忍无可忍,一股羞恼之意涌上心头,直接施加灵力让游魂再度陷入了昏睡。

  这一次,游魂并没有如先前那般惨叫,而是在昏睡之际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笑声,还有一番含糊不清的自语,不过我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待到再度回神,我合上眼帘,便是沉默了许久许久。

  于是,抹去了张老汉方才发生之事的记忆。

  既然已确定他只是个普通人,那么...方才那些话,便无必要让他知道了。

  此事于我而言,确是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言的喜悦涌上心头。

  庆幸他出身平凡,而非...

  第一百三十七章:一个老赖,一个淫妇,当是般配!

  “仙子...这些狗东西当真是瞎了狗眼,竟敢污您名节!”张有才恨恨道。

  亦如往常那般,我仅仅是目视着他这张脸,便难持从容,心境有乱。

  至于证明什么?我并不在乎这些名节,我在乎的...是此时此刻缭绕于心绪间的悸动。

  当初,他于水月宗后山窥我宽衣沐浴,淫性大发强上于我,那时...我恨他入骨,现在...我竟对他难生厌恶,甚至还心生欢喜...呈现于脑海中那些颠龙倒凤的淫艳画面,那些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令我深深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不...其实我早已意识到了,只是羞于承认罢了。

  我...已经无法忽略他的存在,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若非如此,我又岂会在正事罢了想都没想便瞬移到桃花村,哪怕...只是御剑飞行几息的时间,我都难以等待。

  张有才见我始终冷漠不语,脸上的神色忽暗忽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红着眼眶狠狠咬了咬牙。

  “仙子,俺想通了,老奴深知自己卑微如草芥,您如今道心通明,犯不上为了老奴破戒出手对付这些凡人,要不您还是走吧。老奴命大,卖命给这些个畜生又何妨?等俺熬死他们了,再有缘与您相会!”

  此言一出,张有才终是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卸下了一身重担,丑陋的面容也显得愈发苍老了一些。

  “你方才之话,可是肺腑之言?”

  张有才忽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仙子那张国色玉颜略有寒霜,星眸低下浮出一缕不悦之色。

  “仙子,老奴...”他脸色难看地欲言又止,说到底...他还是不甘卖命赌坊的,能跟在仙子身边儿享艳福,谁乐意在这鬼地方做个毫无尊严的杂奴?

  “张有才。”

  将他那幅心虚的模样收入眼底,我心下凭生几分怒意,当下便冷哼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

  “仙子,老奴...老奴是说了违心的话,望仙子责罚!”

  “哼!”

  我不再犹豫,上前两步...并拢玉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指尖绕灵光,轻而易举地将束缚他的麻绳捏碎。

  张有才顿时楞在了原地,哪怕麻绳已然不在,他还木讷维持着被束缚时的姿势,呆呆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以他记忆里仙子的道行,只是震碎几根麻绳不过一念而已,何需跪在地上?

  包括后方的众人,也都露出一幅惊为天人的神色,瞧见这位貌若天仙的女子竟会主动跪在那老赖子的身前,此情此景足以颠覆他们对于地位与美色的认知。

  我并不在意周遭投来的刺目视线,亦无任何羞耻之心涌上心头,此时此刻,我的心境比之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你的命在谁手里,莫非你忘了?”我认真盯着张有才,冷冷地说道。

  说罢,我便不去理会他愈发激动的神色,而是伸出纤手轻柔地将他的裤子脱掉,再勾起他的亵裤...红着俏脸犹豫片刻,还是将他的亵裤给脱了下来。

  霎时间,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龙带着凌厉雄风跳了出来,弹跳的力道之大,竟是在首次倒弹之际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左脸上。

  随着左脸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我的思绪也仿佛空白了一刹那,恰巧此时,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意在股间涌现,这股热意便好似那干草旱林中凭空出现的一把火,瞬间蔓延扩散至整个娇躯,我的身体也因这股热意而不住地颤抖,俏脸之上尤其是左脸...甚感滚烫。

  视线所及之处,一根‘直达云霄’的擎天巨根傲然耸立于我的面前,经由无数次灵力滋润,这根肉棒已然粗壮到近乎于成年人手臂的大小,棒身黝黑中隐隐透着暗红经络,凸立于表面如蛇身般蜿蜒的青筋狰狞可怖,仅仅是那密布的青筋便已让人心惊肉跳。

  游魂所言没错...这老东西引气入体并非是从丹田开始,而是机缘巧合之下由这根巨根完成,故而体内污秽之物皆由此棒排出在外,眼下整个棒身都遍布着浊黄泛绿的不可名状物,粘稠至极,紫黑色硕大的肉菇之下,冠状沟中污秽之物淤积成灾,精斑...污垢...不明粘稠液体...皆汇聚于那沟里,此时此刻,整个肉棒都在散发出稠似浓雾的绿色气体,恶臭至极。

  我于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然而缭绕于心绪间的渴望以及先前被压制下去的媚意反复作祟,迫使我不由自主地悄悄张开丹唇,试探性地深吸了一口气。

  刹那间,一股足以遮天蔽日的刺鼻恶臭极具侵略性地从我的口鼻中钻入,瞬间占领侵染了我的整个口腔,再以迅雷之势扩散至我的全身,我只感灵魂仿佛遭受了重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娇躯上下剧烈颤抖着,只能任凭这股恶臭将我的身心搅拌地天翻地覆。而随着吸入的恶臭越来越多,我跪着的双膝也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心湖中止不住地泛起地动山摇般的剧烈悸动感,瞳孔上翻,星眸渐渐翻白,倏然间一股热流从股间涌现,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刺激,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雪白飘逸的仙裙之下,一道晶莹水柱倏然从玉腿中间喷溅而出...

  “仙...仙子,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按您说的法子修行过后,老夫的这根东西便愈发肿大难闻,俺...俺也不知如何是好。”

  张有才一脸得意又亢奋地说着忐忑的话,可神色中却并不见忐忑之意,只因他知道一个秘密...自家仙子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喜闻男人鸡巴的臭味。

  说罢,他坏笑着握住阳具向下按压,直至那硕大淫靡的紫黑色龟头顶在了仙子的鼻前。

  “仙子快快躲开,您心境冰洁,出淤泥而不染,素来喜干净,岂能让老奴这根脏东西污了您的身体!”

  张有才一边神色焦急地喊道,一边却握紧肉棒,挺着腰杆,龟头死命地往仙子的琼鼻下方戳弄。

  “无...无妨...哈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勉强寻回了一丝神智,轻咬着下唇欲要起身,却忽然双腿一软,扑倒在了张有才的胯间,俏脸紧贴着他的阳具,难以形容的瘙痒与渴望自娇躯全身浮现,我已丧失了所有气力,肉棒坚硬滚烫的表皮抵在娇艳红唇上,我微醺着星眸,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数根气味刺鼻的阳具中间,勃勃热气夹杂着浑厚至极的男人气息将我包裹,快要将我彻底点燃。

  伴随着高耸丰满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嫣红玉唇也随之微微张开,唇瓣之上流光四溢,红得娇艳诱人,阵阵香风自檀口中吐出,与肉棒散发出的刺鼻恶臭混杂搅拌为一体。

  “这次...嗯...本圣女纵你一回,今后且斩断前尘,莫要枉负于我。”

  “仙子...老奴定不负所望!”

  张有才听得眼眶泛红,却并非是因仙子这番心意而心生感动,而是眼下他胯部的美景实在是...刺激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境地,只叫他浑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才眼眶泛红!

  在那里,阵阵雄臭热气弥漫,仙子那张国色玉颜便紧贴着他肮脏恶臭的鸡巴,星眸迷离,闭月美靥醉人心,埋在男人胯间的她显得更为勾人,被这股气味熏到娇靥晕红,眉目含春,高贵的红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清冷绝美的俏脸与通体黝黑恶臭的鸡巴形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

  此时的她与先前清冷寡言的气质截然不同,如那矜持可人儿,遇如意郎君作蒲柳之姿,温婉娇羞,星眸含羞带怯,又夹杂着溢于言表的渴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鸡巴,纵使姿态如此不雅淫靡,却又无法感受到一丝轻浮之意,恰似玫瑰青莲,生于红尘却又蔑于俗世,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却品味着最为下流肮脏的肉棒。

  ...

  我狠狠咬了一番舌尖,借着疼痛强行压下几欲迸发而出的情欲与羞意,既然已决意要纵他一回,我又岂会在此时退缩?

  于是,我颤抖着伸出双手,细腻如白玉的凝脂玉手轻柔地抚上他坚硬似铁的棒身,深嗅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散发出的刺鼻恶臭,微眯着星眸慢慢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张有才舒服地浑身一哆嗦,竟是爽到忍不住昂起头叫了出来。

  “仙子...您的香舌好软...哦嘶...老奴好舒服...您...您竟然真的...”

  我蹙起黛眉,星眸含羞带恼地嗔了他一眼:“勿要聒噪。”

  随后,便轻拧着黛眉,星眸半合,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粉嫩柔软的香舌上,笨拙且生涩地用舌尖舔舐起他的肉棒。

  这一抹香舌在张有才这根雄伟异人的肉棒面前显得如此娇小,舌尖反馈而来的触感显得那般灼热,那般鲜活...似乎我的舌尖每一次接触肉棒表皮,他的身体便会猛地绷紧,肉棒也随之膨胀一圈。

  恍然间,散发着的恶臭也似乎变得不那么刺鼻了,反而有种令我欲罢不能的刺激,悄然在心湖中泛起千层涟漪。

  “嗯...嗯哼...嘶哈...”

  我晕红着脸颊,迷离着星眸,开始愈发大力地呼吸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起他的鸡巴,品味着他的浓郁恶臭玷污我的冰洁玉体的刺激感...

  雪色仙裙之下,丰满紧致的臀股中间,早已淫水泛滥...止不住的爱液宛如潺潺溪流从蓬门大开的屄穴里流下,被爱液浸湿的白丝袜隐隐显露出深肉色,时不时地玉腿猛地一颤,便有一股爱液宛如水柱一般从屄穴里喷出来...

  香舌也由一开始的笨拙,渐渐变得愈发娴熟,不再止于只用舌尖舔弄他肉棒的一小部分,而是大胆地将香舌完全伸出在外,整根香舌紧贴在他的肉棒底部,缓缓地向上方舔去。

  “仙...仙子...俺...嗷嘶——!”

  我通过眼角余光瞥见张有才涨红着脸,止不住地倒吸冷气,浑然一幅爽到魂不守舍的模样,倒是令我心下涌出万般羞意,与此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春意悄然拂过心田,恍若阴寒冬至过后一缕阳春吹出满园皆绿,燕雀回巢新柳抽青,春意仍未停歇,在我的脑海里似拨开了一团迷雾,刹那之际...雨住云开,吹醒了我沉寂无声的女人心。

  他既快意呻吟,我亦心生满足。

  他既渴望侍奉,我亦迎合取悦。

  恍若本能作祟,又似天意难违,令我的身心燃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被他污了心境又如何,道心因他而蒙尘又何妨?我心无杂念,只愿在此刻不断地取悦他,满足他...才能填补身体里瘙痒难耐的空虚,才能...实现自我。

  “仙子,再往上舔...嘶..对没错!就是那儿...那条沟里!”

  意识恍惚之际,我将小舌置于龟头下方脏污淤积的冠状沟里,认真又温柔地舔去沟里积攒已久的精斑污垢,再卷于舌根上抬起螓首大开着红唇,羞红着俏脸沐浴着他灼热的目光将香舌收回檀口,轻合眼帘津津有味地在口中品味咀嚼,吞咽...

  我...怎得如此下贱。

  可偏偏在他面前,我却难以对自己生出厌恶,裙摆之下屄穴开合,纯水涟涟似露了尿,无法对此刻的自己生出一丝违和感。

  像是舍弃了平日中的冰心从容,故作如此不雅淫荡的姿态,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背德感,令我感到如痴如醉,煞是刺激。

  而也正是这一幕,让张有才顿时如遭雷击,脑门上绷起一道青筋,两眼瞪得如牛铃,那眸子里的淫光刹那间变得无比火热!

  我不曾理解,也无从感受...自己的舌头舞动在他的肉棒上...触感究竟为何?是否令他甚感美妙?故而分心用眼角余光认真观察他的反应,这般青楼妓女才会做出的行为却被我无师自通了...

  我伸长了香舌,鼻间深嗅着恶臭气味,舌尖宛如轻蝶一边灵巧地舞动在脏垢密布的冠状沟里,每一次轻柔的舔弄都会刮去一层粘稠浊黄的不明液体,卷到舌根上令他看仔细,再行咀嚼吞下,渐渐地...我竟是难以排斥这种下贱淫荡的行为,莫名的刺激令我欲罢不能。

  “仙子...嗷啊...仙子...老奴...老奴快要爆炸了!”

  倏然间,我瞧见他脸色涨的青紫,恍若在忍受着什么难以形容的痛苦一样,牙齿也咬的嘎嘣作响,见此景,我心下泛起一缕慌乱,不知所措地放开了他的肉棒...

  谁却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强有力地按在了我的后脑,下一刻传来一股大力,强行将我重新按回了他的胯部。

  我猛地睁大了星眸,猝不及防之下,我被这股力道带动着螓首向前,机缘巧合之下...鹅蛋大小的龟头径直顶在了嫣红玉唇之上,且随着张有才的手在后方愈发用力,像是要凭借蛮力撬开我的嘴唇一样,挺着腰身,不管不顾我意愿如何,死命地往我的嘴唇里顶!

  “仙子,嗷啊啊老奴忍不住了...含!快含进去!”

  感受着他这番粗鲁又猴急的行为,我连忙伸出素手把住他乱顶一气的鸡巴,绝美俏脸略带寒霜地瞥了他一眼。

  “你这是在命令本圣女?”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虽心下又羞又怒,可一看到他那双眼里散发出的深深渴望,那种深入骨髓的饥渴显得如此露骨,恨不得将我按在地上狠狠干死我的疯狂...我便方寸大乱,胸口处宛如小鹿乱撞,裙底下白丝玉腿本能地夹在一起绷紧,摩擦搓挲,阴户中愈发瘙痒空虚。

  我故作不悦地冷哼一声,却不待他回应,轻拧着黛眉大大张开红唇,对准了他早已溢出淫汁的肉菇龟头,含了上去。

  入口...先是一股烫意烧得我芳心乱颤,贝齿松开,硕大的龟头硬如钢铁,将狭窄温润的口腔瞬间撑得严丝合缝,一股又咸又腥的味道夹杂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在檀口中扩散开来。我被迫星眸大睁,像是被人握住了喉管一样,呼吸困难的同时喉部也不由自主地用力,绯红玉颊向内凹进,本能地开始吸吮起口中的鸡巴龟头。

  张有才如遭雷击,刹那间的身体猛颤过后,便是一阵酥爽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

  “嗷嘶...爽...仙子...您的小嘴儿...啊!吸得老奴好爽!”

  我已无心理会他,便是仿佛自己被一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夺舍了一样,绣鞋中的玉趾紧紧蜷缩,樱桃小嘴被他的鸡巴撑开到了极限,最终在堪堪吞入三成肉棒后停了下来。

  这一刻,仿佛我的整个身心都被他的鸡巴给塞满了一样,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与恶臭腥咸的味道刺激得我两眼直翻白,娇躯剧烈颤抖,裙底下的屄穴更是淫水如泉涌,噗呲噗呲地喷个不停。

  意识恍惚之际,我在口中感受到的并非是一根男人的粗长肉棒,而是一柄战意高昂的攻城长矛,势要把我的整个身心都给攻陷贯穿!

  胸前饱满玉乳也传来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像是快要把撑得紧绷的衣领给顶破,嫣红蓓蕾隔着衣领挺立了起来,自两颗乳头为中心...衣物上扩散开两片乳汁湿渍。

  我维持着这般姿态,久久难以回神。

  张有才却是爽得直哆嗦,浑身血液好像江河奔腾般往下体涌去,只觉自己的鸡巴被一股温软滑润的美妙触感所包裹,且传出强劲的吸力,牢牢吸附着他的鸡巴,令他忍不住在心里直呼过瘾。

  “呃...哼哧...噗呜...”

  随着一阵喉部干咳,传出去的却是令我羞到无地自容的靡靡之音,无处可去的涎液夹杂着龟头马眼里渗出的汁液从我的嘴角流下。

  回过神来的我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做此等不雅行为,下意识便涌出一股耻辱与恼怒,然而更快抵达脑海里的却是早已沸腾泛滥的情欲。

  倏然间一股强烈的刺激拂过心湖,眼底也渐渐泛起水雾,我晕红着迷离星眸,主动吞吐起他的鸡巴...

  “嗷嗷——!仙子,您的小嘴儿好生销魂!嘶!俺!俺的魂儿都要被您吸走了!”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越是叫的酣畅淋漓,我便吞吐地越是卖力,硕大无比的龟头在檀口中一进一出,两颊也随之凸显出棍状物,香液与淫汁混杂搅拌无处可去,最终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拉伸出淫靡白丝,滴落至衣领敞开中的深邃乳沟里。

  渐渐地...那股又咸又腥的臭味消失无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我着迷的气息,身体也不再抗拒,螓首一上一下吞吐鸡巴,香舌主动抚上龟头,每当我的舌尖舔过龟头上的马眼细缝时,张有才便会随之身体猛震,发出一声闷吼,两手分别从两侧捋起我的发丝,向着两侧狠狠拽去!

  身后的众人表情已然麻木,有些人的脸上尚存着一丝不敢置信,咬牙猛扇自己一巴掌,看着那位方才还高高在上的绝美仙女...转头就跪在地上埋首于那丑老汉的胯部,不知羞耻地侍奉他的鸡巴,还吃得津津有味!

  有人看得两眼渐渐火热,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帐篷。

  唯有刘掌柜脸色铁青,两眼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一个气质脱俗,高贵端雅的绝美女子,一个邋遢丑陋,浑身黝黑脏臭难闻的老汉,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活春宫!

  这一对夫妻...还需要证明么?

  此时此刻,正在赌坊内的大多数人都涌起一个念头,活见鬼了!

  “但不得不说...嘿嘿,真他奶奶的刺激!”先前出声调戏那姑娘的其中一位保镖竟是当众脱下了裤子,伸手握住早已勃起的鸡巴来回耸动着。

  ...

  接连吞吐了上百下之后,我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熟练,在泛滥情欲的刺激下,我眯着星眸每一次将他的鸡巴吞到喉部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哼,玉唇吞吐之际,棒身上越来越多的污垢与精斑被剐蹭进檀口里,随着脸颊微微收缩不加犹豫地吞进肚子里。

  “哼...嗯哼...噗啾...哼哧...”

  随着涎液增多,埋首吞吐的速度加快,发出的淫靡声响也越发密集。

  “哦哦哦——!仙子嗷嗷!仙子!老奴快不行了!”

  听闻此话,我抬起纤手将一缕发丝撩至耳后,心下明明羞得不能自已,白如凝脂的玉颜却泛着一抹红晕。

  与石屠户那时截然不同,那时的我只是临时将就,将那股嫌恶压下心头,并无取悦他的念头,而是忍耐着嫌恶被他亵玩,心下...始终是有些瞧不起他的。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醒悟,首次全身心地去侍奉一个男人,原来...也并非是那么惹人厌恶。

  身居高位,贵为一宫之主,仙宗圣女的我...却在吞吐一个凡人老汉的鸡巴,这种强烈的背德感与淫贱的行为竟会如此刺激,让我难以抗拒,深深着迷其中。

  随着这股刺激发酵地越发强烈,我亦越发快速而用力地吞吐吸吮他的肉棒,与此同时,丁香小舌灵巧地在他的龟头上画着圈,温润柔软的舌尖绕着冠状沟舔动,将冠状沟里围了厚厚一层的恶臭污垢给舔得干干净净,皆被我吞咽了下去。

  经由连番吞吐他的肉棒,张有才似乎也忍耐到了尽头,双手握紧成拳头,脑门上绷起数道青筋。

  “仙子...仙子!啊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声过后,我察觉到他猛地挺起下半身,双手也死死地抱住我的螓首,一边感受着青丝如瀑的丝滑与微凉,一边死命地往下按,而我也没有任何犹豫,识时地顺着他的意,将红唇张开到极限,直到将他的肉棒吞进了五成,龟头都挺进我的喉部,强烈的窒息感与下贱的刺激令我难以抗拒,当下便翻白着星眸,素白仙裙之下玉腿剧烈痉挛,一大股芳香爱液从屄穴中倏然喷溅而出。

  与此同时,他的两颗饱满睾丸骤然收缩,檀口中的肉棒猛烈膨胀,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径直射出在我的喉部食道深处,速度之快,射精量之大令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呛到当场脸颊鼓起,数之不尽的浊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落至早已淤积起一滩粘液池的乳沟里。

  天鹅般性感销魂的玉颈之上鼓起一个又一个大包,随着那鼓起有节奏地鼓胀收缩,每一次便代表着有一股恶臭难闻的浊黄精液被我尽数吞下,响起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咕噜吞咽声。

  我未能料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亦未能料到自己主动贴身侍奉于他...会令他如此狂热,庞大的浓稠精种足足射了十息才有所放缓,而随着我的小腹微微鼓起,辟谷已久的我竟是产生了一股久违的饱腹感。

  如此粘稠...如此腥臭...可我却将这些精液视为琼浆玉液,微眯着晕红迷离的星眸,虔诚而又坚定地吞咽他的精液。

  须臾过后,随着老汉长吐一口浊气,红光满面的他一边高呼不枉此生,一边躺倒在椅子上,怡然享受,畅快至极。

  我羞红着脸从口中拔出他的肉棒,优雅从容地轻抬纤手拂过耳鬓旁的散发,深深地凝视着一脸享受的老汉...片刻后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肉棒,在那棒身上,仍残留有许多厚厚的粘稠污垢,还有许多方才从嘴角溢出的精液,遍布在棒身之上。

  我看得仔细,又凭生一缕难言的刺激与渴望,丹唇张开,吐气如兰,芳心一颤,便又埋首于他的胯部,伸出香舌,红唇贴紧棒身,吸吮地吧唧作响,将残留的浓厚污垢与精斑尽数舔舐干净,卷进舌根在檀口中咀嚼品味一番,再羞红着俏脸吞咽下去。

  棒身,冠状沟,龟头,囊袋...甚至就连他那邋遢杂乱的阴毛我都舔舐地干干净净,油光发亮。

  那些脏东西,都进了我的肚子里,不久后...便会化作这一具金贵身体的一部分血肉,再也无法排出。

  做完这一切,我才盈盈起身,转过身面向众人,特意用玉手将残留在胸前乳沟里的精液乘出,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开红唇,抹到舌根上,特意维持这般姿态叫他们好生看了个清楚,再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此番证明,可满意?”我盯着刘掌柜,冰冷地说道。

  脸色铁青的刘掌柜眼光不善地紧盯着我,咬牙切齿了半天,就是憋不出一句话。

  忽然,他将那张债契当着众人的面撕了个粉碎,丢下一句话后,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愤然甩袖,大步离去。

  “一个龌龊卑贱欠钱不还的老赖,一个自甘堕落不知廉耻的淫妇,哼,当是般配!”

  第一百三十八章:放花灯斩前尘,思淫根盼真情

  我瞥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一个凡人罢了,我并不在乎他说些什么。

  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至少...张有才这下可以彻底斩断前尘,身世也已明了,方才决意为他证明,并非是为了证明给赌坊之人看,而是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态度,仅此而已罢了。

  只是不曾想过...方才发生之事,竟会如此刺激,直至此刻,我仍在回味...檀口吐气之际从肚子里冒出来的腥臭味...

  再回味起方才我那般下贱举止...心绪难免复杂,羞愧到恨不得自缢,又难免心生热意,产生了些许不舍。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这般思绪矛盾,不知所措。

  “嘿嘿,美人儿,着急去哪啊?方才见你吃那老汉的肉棍吃的陶醉,不如也品尝一番我的如何?”

  正当我带着张有才打算离去时,几个壮汉一脸淫笑着挡在了我们面前。

  “对啊,就连张有才这龌龊玩意儿您都能下得去口,没想到姑娘貌若天仙,气度如此高贵,却是个早就被玩烂的破鞋货,哈哈哈,那岂不是谁来都可以?”

  “刘掌柜把债契撕了,如此你们便自由了,既然重获自由,何不与我们共渡一晚狂欢,好生庆祝庆祝啊?”

  轰!

  话音未落,骤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将几个壮汉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见此景,先前通风报信的那名艳丽女子顿时脸色煞白瘫倒在了地上。

  “仙...仙人!”

  不知是她,就连其他人也宛如见鬼一样,离中心那两人远远的,有几人方才出言调戏,更是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口。

  直至目视着那两人离去,赌坊里才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还未等他们松下一口气,转眼一颗心又紧张地提了起来。

  只见张有才不知为何原路返了回来,洋溢着小人得志的神色,趾高气昂地从每一个沉默不语的保镖面前路过。

  “你,就你,咋不敢吭声了?方才你不骂得挺爽的么?再骂一句试试?狗畜生!”

  “你!方才那一脚踹得挺欢实?杀千刀的玩意儿,都给老子跪下!”

  见识到了仙人的神通后,众人哪敢不从?只能咬牙切齿,忍受着这张有才狗仗人势的羞辱,老老实实地排成一排,跪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张有才先把散落一地的债契碎片收了起来,再一脸快意地来到跪在地上的众人面前。

  啪、啪、啪、啪、啪...

  一个人都不曾落下,张有才狠狠地赏给他们每人一记耳光。

  这些保镖平日里不乏刀口子上舔血的狠角色,当即便狞笑着起身,欲要一把捏碎张有才的脖颈。

  然而,在他们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威压也随之降临,将他们报复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当来到最后那名容姿曼妙的小妾身前时,张有才却迟疑了起来。

  见此,那瑟瑟发抖的小妾顿时脸色一喜,想着方才自己并未做过什么出格举措,兴许自己不用受此侮辱...

  然而,张有才却忽然摆出一幅严肃的神色,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那姓刘的掌柜恶事做尽,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你身为他的小妾,品行也应高不到哪里去,私下里肯定做过不少腌臜事,理应受罚!”

  说罢,张有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那小妾身前当面脱下了裤子,握住阳具对准了脸色大变的小妾...尿了出来。

  身为赌坊掌柜的小妾,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当即脸色煞白地尖叫出声,却被张有才有意调整水流的位置,精准地尿在了她的嘴里...她连忙紧闭小嘴,忍无可忍起身躲开,张有才却阴魂不散,追着她撒尿,闹得整个赌坊都鸡飞狗跳...

  而此时的楼上,刘掌柜鬼鬼祟祟地来到一扇暗门前,四处张望了片刻,见四下无人后才谨慎地推开了暗门。

  暗门里灯光昏暗,布置简单,仅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刘掌柜捋了捋宽袍,恭敬地躬身行礼。

  “徐大人,债契共三千零七张,时机已到。”

  说罢,刘掌柜兴奋到脸色潮红,这些债契可是他花费七年时间偷偷收集来的水天州近乎一半平民的手印,只需在合适的时机让一批银子‘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它该出现的位置,债契便成立了,此事一成,他便可以说是手握半个水天州命脉的大人物了!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需要身前这位徐大人点头,有了徐大人在朝廷上的地位支撑,那些贱民便没了伸冤的机会,如此他才可以后顾无忧地放手去做。

  “天公作难,战乱频发,老刘啊,你这是在逼他们去死。”徐大人不曾回头,摇头感叹道。

  刘掌柜颇感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谄媚地笑了笑。

  “徐大人说笑了,这事儿...您不也掺和了很多回了么?银子该给您多少,会一粒不差地送到贵府上。”

  “胡闹!”

  徐姓中年男人忽然抓起面前的茶杯重重摔碎到了地上。

  “最近朝上多了一位鹿姓之人,此人不好对付,切勿让他抓到你我的把柄!”徐大人脸色阴晴不定,两眼泛红死死地盯着刘掌柜,眼底既有当年为了一己私欲点头的悔意,又有埋藏深处的恐惧。

  “不然...你我都得死!”

  刘掌柜脸色微变,连忙应下。

  “这事儿徐大人可放心,之前那些档...都是天衣无缝的。”

  “如此甚好,甚好!”徐大人长舒一口气,身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面如死灰地摊倒在椅子上。

  刘掌柜很是不解。

  “徐大人,那鹿山...究竟有何能耐?”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徐大人却是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终于下定了某个决定,疲惫地睁开眼。

  “念在你多年以来...罢了,本官已为你批好了奏折,虽无圣上准允,但也可令你出关远走高飞。”

  此言一出,刘掌柜脸色大变,当即跪在了地上。

  “徐大人此言为何?”

  徐大人一脸怒意,拍桌冷笑道:“带着你的那些腌臜事,离本官越远越好,水天州...要变天了。”

  ...

  说罢,他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刘掌柜速速离去。

  纸窗外,灯红璀璨,红灯照映在他满是忌惮与恐惧的脸上,一想到这些年和这刘姓掌柜做过的恶事,他便心里不踏实。

  “花灯节...又是一年了。”

  只是不知,他还能不能活到明年了。

  ...

  暮霭沉沉,皓月当空,悬于九天之上。

  今夜,便是水天州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街陌之上,华灯璀璨,恍若繁星点点。

  石板道上,人潮涌动,欢声笑语交织于巷陌之间。稚童持小巧灯笼,穿梭人群笑声如铃,清脆悦耳。沿街摊贩络绎不绝,食肆、热包子、糖葫芦、糯米糕...皆引人驻足,有文人墨客登顶酒楼,一览街景有感,好一幅人间烟火。

  向天湖面之上,波光粼粼,犹似镶嵌明珠万点,众人纷至湖畔,手执精致花灯,或绘吉祥图案,或书美好祈愿,置碧莲之上,推向远方。

  花灯缓沉碧波,随波逐流,渐汇成璀璨星河。

  今夜,无论贵贱,皆忘身份之隔,共同沉浸于欢愉与未来的希冀中。

  “仙子,今日怎得有此雅兴放花灯来了?”

  张有才神采奕奕地提着两盏花灯,现在的他已经置办了一身新衣裳,已不似先前那般邋遢,唯那张奇丑无比的脸看着就透出一股猥琐。

  再加上他淤积已久的欲望都射进了仙子高贵的玉唇里,此时的他可谓是神清气爽,走起路都带着风。

  我瞥了他一眼,顺手接过一盏花灯。

  遥看街道盛景,人们似乎忘记了灾荒,忘记了战争,只望今夜...以花灯洗礼疲惫的心灵。

  “今日之后,兴许不会再来这里了。”

  这股预感尤为强烈,或许...今日与水天州一别,下次再来便是很多年之后了。

  我也该回玄玉宫了。

  “仙子所言,老奴甚为认同,这大街小巷的冷清的很,唯独今晚还算热闹些,也没啥可留恋的。”

  张有才一边东张西望着,一边忍不住偷瞄着我手里的花灯,似乎想看看我会在花灯上书什么字。

  不过,我并未着急书字,而是转过身多看了他几眼。

  “你既已斩断前尘,便无需再叫张有才,你的乳名旺祖...很不错,今后,你便以旺祖为名。”

  “全凭仙子吩咐!”

  旺祖恭敬地应下。

  “你...”

  关于他的身份,我想把心中所念说出,可话到了嘴边却迟疑了起来,缭绕于心绪间的,是一抹难以忽视的羞涩。

  “本圣女嫁于你,只因道誓为契,你道行尚浅,资历不深,过门一事...为时尚早。”我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冷淡地说道。

  简单的一番话,却让旺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仙...仙子,您的意思是,您承认了!?”他神色狂喜,仿佛被泼天的造化砸中了一半,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放在以前,就算有道誓为契,仙子也只会把他晾在一旁,视他为空气,眼下仙子这番话,岂不是代表着她承认了夫妻身份!

  瞧着旺祖喜悦之色溢于言表,我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浇灭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府之后,我会予你立规三则,倘若你一条都做不到,便从哪来回哪去。”

  “啊?仙子...难道又要让老奴修炼了?”旺祖刚刚还兴奋至极的一张老脸,顿时就焉了下来。

  我寒着俏脸冷哼一声,旺祖顿时吓得一激灵,再也不敢抱怨一句。

  其实...我并没有将修炼纳入三规,这三规...我只会严格管束他的品行劣根,修仙...必先修心,修品行,这是原则,倘若品行不正,日后只会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花灯...书什么字为好?

  我沉思片刻,心中已定,执起墨笔,书下了这样一行字。

  ‘如霜似雪,冰心从容。’

  至少此刻的我...不该奢求太多。

  我微微躬下身子,将花灯放在湖面上,却忽然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灼热地盯着我的臀部,此番因躬身导致素裙紧绷,想来...整个臀部的丰腴饱满都被勾勒得一览无遗。

  一只咸猪手忍不住伸了过来,妄图摸上我的臀部,在那丰满挺翘的臀肉上狠抓一把,我心下犹豫片刻,脑海里不禁忆起方才赌坊内淫靡而又刺激的经历,心湖就如面前的湖面一般,泛起无数涟漪,我终是没有阻止他,甚至...为了迎合他,索性直接跪在岸边,上身前倾,作出专注放花灯的姿态,实则...是为了让屁股撅得更高。

  感受着丰臀之上传来的麻痒触感,他那粗糙手掌在我的屁股上来回轻抚,光滑圆润的丰臀本就敏感异人,哪怕隔着素裙被抚摸,那股酥麻的瘙痒也丝毫不减,娇躯也不由得再次燥热了起来...

  忽然,他的手掌改摸为撩,两指并紧,顺着素裙被勒紧勾勒出的臀股中间轻轻一撩...

  “嗯啊~”

  我只觉如遭电击,一抹转瞬即逝的强烈刺激自股间浮现,迫使我下意识地夹紧玉腿,天鹅颈高高扬起,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声如丝竹魔音般吐露而出。

  回过神来的我连忙起身拍掉了他的咸猪手,强压下身体里躁动的情欲,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适可而止。”

  说罢,我便转身离去,待到没人的角落里再捏出法诀,瞬移至客栈里,盘膝于床榻上,调息凝神。

  然而...不论我如何尝试入定,脑海里...皆是赌坊内他那根脏东西抽打在我脸上的情景,与此同时,左侧脸颊也隐隐作痛,像是...有一根阳具的形状印在了那里。

  与他相处,总会这般...

  我不甘心地捏出一粒静心丹吞下,运转功法三个大周天,待到睁开眼帘的那一刻,依然脸色难看地发现,素裙之下股间一片泥泞,身体的燥热丝毫没有减退。

  与此同时,我落在游魂体内的禁制发现了异常,我连忙打开储物袋,这才发现游魂方才竟然趁着我运转功法不知偷跑去了哪里。

  “不识时务的老东西!”

  我心下不悦,一个法诀便瞬移到了游魂所在之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无人的小院子,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墨前辈,您方才说得可是真的?”

  我微微蹙起黛眉,这个声音...是旺祖的声音。

  “呸!老夫骗你作甚,别的不说,嘿嘿,老夫很欣赏你,那女娃子看着冷冰冰的,实则已经快被你征服了,只差临门一脚...便煮成熟饭了!”

  听闻游魂这番话,我不由得涌起一股羞恼之意。

  什么征服...什么临门一脚...这满口胡言的老东西,在与旺祖胡说八道些什么?

  噗通!

  院子里传出旺祖下跪的声音。

  “师傅在上,请受旺祖一拜!”

  “免礼免礼,嘿嘿,待你修炼有成,老夫还可传授你炼丹之道,但现在最为关键的...还是助你拿下那女娃子,老夫这便教你一招,保管叫那女娃子对你死心塌地...”

  “那女娃子浑身都是宝,对你来说那可是大机缘,不...岂止是大机缘,那是你登天的阶梯!没出息的玩意儿...你忐忑个什么劲儿,老夫当年天资比你还差嘞!便是靠着拿捏女人才修炼至此,你去打听打听,北边大陆瑶光仙宗艳名远扬的安宗主,当年视我为蝼蚁的天骄女子,嘿嘿,现在呢?找了我不知多少年,现在怕是还流着骚水儿等老子回去呢!”

  ...

  我听得俏脸之上一阵发烫,拧着黛眉索性重回了客栈,端坐于床榻上回想着方才旺祖下跪游魂,不经我同意竟是拜他为师...

  我越想越是意难平,只觉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然而转念一想...我却觉得这件事兴许对旺祖有益。

  我接下来的日子需全力应对玄玉宫中事宜,较大可能无瑕管束旺祖,倒是可以通过游魂监督改正旺祖的劣根...只要游魂不离我太远,只在玄玉宫境内倒也无需担忧。

  游魂与我共乘一条船,至少在修炼上,他也没那个胆子教旺祖一些歪门邪道,步入正道修炼丹之法,于旺祖而言确是一条可行之路,不过...我需提醒游魂,勿要让旺祖吸收妖气,妖气...太过扎眼,尤其是皇族妖气,不宜修行。

  至于他所说的其他那些话...

  倘若他真的做到了对旺祖有益...

  我可以全当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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