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淫女外传:写给播种者的寓言】 (1) 作者:淋浴堂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女外传:写给播种者的寓言】 作者:淋浴堂2025-1-14首发:第一会所 「愚人们啊,愚人们啊,我是爱你们的你,你们要担心!」——摘自着名科幻作家Octavia E. Butler未完成的禁书《淫女革命》 (1) 加州的大火在
【淫女外传:写给播种者的寓言】

作者:淋浴堂
2025-1-14首发:第一会所

「愚人们啊,愚人们啊,我是爱你们的你,你们要担心!」
——摘自着名科幻作家Octavia E. Butler未完成的禁书《淫女革命》

(1)

加州的大火在继续燃烧……棕榈树,一排排往日规规矩矩守在富豪归家路旁的无害绿植——低眉顺眼、长发飘飘,就像来自异国的怯懦女仆,她们总是微微弯着脖子,纤纤细腰韵味十足又至于风骚——此刻化身一群疯魔,全身燃成一只一只火把,末世恶鬼吐着长舌,挥舞尖锐的长爪,放声嘶嚎!

风卷着火炬,魔女们乱发披洒,火星甩向四外,刹那间点燃更多的屋舍,吞没生灵。哪里还有往日守礼女仆的模范样子,虚伪的外衣都剥掉了,尽是一条条裸体赤红。魔女们狂舞者,膜拜着火——播种者。

播种者啊!所有你触碰到的,你改变。

所有你改变的,也改变着你。

这世上唯一永恒不变的真理就是——改变了。

神,就是改变。

神……在改变。

===

2025年的这天,我做了一个梦。我又变成了那个希望成为爸爸的骄傲的女孩子。

「然后呢?你就……学会西班牙语了吗?」

心中的小淫娃向我发问。

我沉默不语,只朝窗外望。

高高的高墙上……我侧头刚刚好能望见那里一排狰狞的铁丝网。也许是幻觉,仿佛有一只近乎透明的白鸽轻盈地落在尖刺上。纯真的鸟儿,被扎伤了,她一双脚渐渐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被伤害的她依旧饱含无辜的眼神,依然维持着优雅的姿势。多么圣洁的天使啊,让我不禁想要拥她入怀,渴望依偎着她的温度,在她的温存里就这么一起睡去。

然而小淫娃抬起手,「啪!」白鸽被打中的瞬间化作一滩血红,然后嗖地烧得一干二净。

我爬起来,小心翻身,踩着杆子慢慢爬下去,借了一脚珍妮的下铺,踩到木板的冷让我脚趾不禁抽搐了一下。我摸索着戴上耳环,梳好头发,便出门,从车库里推出自己的自行车。伙伴们已经在院子里等我了,老爹单膝跪在地上,在最后一次检查自行车的链条。高墙外的世界很危险,你最不愿意发生的事,便是在逃避歹徒追逐的时候自行车链子断开了。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车,这是最后一批从中国进口的自行车了,自从台湾冲突后……那是哪一年的事?我都快忘记了。我轻手抚摸着干燥空气里干裂了的皮革车座,有点担心它会磨疼我的屁股。

「也许你应该舔一下,用你湿润的舌头,让皮子变得柔滑。」会突然说出这么奇怪的话的,不用猜了,又是小淫娃。

「真的呢,女孩子的汁液从下面的小孔里流出来就是淫水,小孔被堵上后,淫水装满了,从上面的嘴里咕噜咕噜涌出来,也是一样丝滑的。你知道吗?就是要带着那一点点属于青春的口臭,要让口腔滋养一些顽皮的细菌,那才是润物细无声啊。舌头粘满淫汁,一遍一遍刷过皮革,死气沉沉的皮子就会渐渐恢复生命。黑色郁金香一般的花瓣,一片一片,就在施肥灌溉中慢慢张开了。原来啊,它是她,她是一个女子。或许她曾是一只小猪,一条小狗,一头小驴,还未发育便干涸做了一张皮。但是你的亲吻让她开花了,就像处子滋养出了丰乳,这小牲畜是懂感恩的,即然你亲吻了她,她也要回吻你!」

我骑上车座,胯部接触到那硬硬的座垫前端,那一坨圆滚滚形状让我一滑。

「是了!她可贪心了,她是骚皮子,坏女人。她贪图你双唇的湿润,想要得到你更多的淫水。」

我开始脚踩踏板,自行车开始晃晃悠悠地前进。胯部被一次一次摩擦,明明隔着牛仔裤,也仿佛被粗暴地揉着——不争气的,那里仿佛真的流出来了一点点淫水。

「哈哈!你真得以为听信男人的话就可以摆脱我吗!你以为教堂里的圣水可以洗走不干净的我?」

那……倒不是。

「还是说你因为装作听不懂日语,我就不知道沉默的你其实在心里偷偷回答我了。」

……哎~~~

2025年的冬天,我受了洗,我信了老爹信的上帝,也放弃了生或不生孩子的决定权。

作为回报,我拥有了院子里所有的孩子们;拥有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和一张老爹可以随时跟我共享的床。

也是那天,小淫娃出发前的冷嘲热讽让我乱了心,一路骑行甚至无心欣赏风景——如果遍地垃圾与流浪汉残骸的洛杉矶市区也叫风景的话。汽油太贵了,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开汽车,火星计划毁了地球。我们一路骑,几个人聚在一起,首尾的人挂着枪负责护卫,我跟老爹骑在中间。进入了2025年,人类依然念旧,也许是越茫然越想要找到根,也许是生活需要仪式来提醒自己还有牵挂,我的成人洗礼被安排在洛杉矶最古老的西班牙定居区——废弃的高楼林立;昔日柏林墙的一段残垣断壁陈列在这里的公园中,被继续恶意涂鸦;白天行尸走肉纷纷躲进臭水沟一般的旧巷,鬼鬼祟祟的眼光却依然刺痛着我的灵魂——这一切都是火星的错吗?

当世界首富伊龙•马斯克的返程火箭推进器损坏,当他知道自己不能返回地球的时候,他躲回着陆舱里,签了一份新的遗嘱,不惜动用剩下的所有个人资金,将自己的遗体带回地球。这遗嘱推翻了之前他一再公开的声明:「如果发生意外的话,就让我永远埋葬在火星」。这份新遗嘱导致了数年的法律纠纷,也加剧了原本就越发激烈的动荡。

航天局是隶属于国家的,川普下野后,新的总统立刻签了命令,终止了和马斯克公司的载人合作。理由是很充分的:如果要将一个人的遗体从火星带回,那么加上另一名宇航员的重量,负载太重了,需要的火箭要么燃料要加倍,要么推力要指数增长,根本不是当前可以想象的。

当然这种反对也有马斯克生前裁撤政府职位树敌太多的原因。

总之现在川普又上台了,火星计划毫无征兆地突然就重启!新任黑人航天局长在电视讲话里潸然泪下,他说川普是神赐给这个国家的领袖,将马斯克的遗体带回地球是神的旨意,也是人类共同的使命,那将会给我们带回来「火星精神」。

「就不怕带回来火星病毒吗?」又一次被出尔反尔的政客欺骗的老爹愤怒地讥讽,「我选川普可不是为了出钱去火星收尸!」

我想反驳。

人类向往自由、探索宇宙,本来没有错。世界在混乱中也呼唤新的英雄。一家以将人类送上火星为目标的追梦企业,老板本人甚至亲自担当第一任宇航员去冒险……仅仅因为信仰不同,仅仅是担忧科技对传统文明的摧毁,便对这样的结局冷嘲热讽,就像是把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爆炸说成空气污染一般冷漠。

但是我又无力反驳。

普通劳动者创造了财富,而创造的一切被富人收割了。收割后又不是如政客所讲的刺激消费,自上而下创造现金流。不!所有的钱,那么多的钱,就被集中起来灌到巨大的火箭肚子里,一次性「嘣~~~」烧干净了。

这盛世烟花,可曾给仰望观礼的凡夫俗子带去暖意?半尺厚的雪灾里、肆虐的山火下、颠倒黑白的战场中,多少生命又能因为这一场烟花表演而获得救赎?

我觉得,火星计划是一场骗局。

政客们一再说谎,忽悠人们重返上世纪的辉煌。火星计划就是这样的产品罢了——我们的国家早就不算一个国家了,只有火星计划这样的大旗可以重新欺骗人们凝聚起来。自己骗自己罢了。其实人们都知道,这个地球千疮百孔了,甚至都想不起黑白电影版本中优美的田园诗是何样子,于是人们只能把希望放在那颗小小的红色星球上,哪怕它是冰冷的荒漠,至少也是一个可以看见的希望,不是么?

都是梦,梦困住了制造梦的人。

是梦……呢。那天疼得我从梦里恍惚苏醒,都分不清现实了。老爹在我的身上骑着,奋力地突刺,哪怕他……已经不能再成为我的播种者了。

他的胡须花白,他的脸颊流汗,漆黑的皮肤在灯下化作影,死气沉沉地笼罩下来。我哭了两声,因为实在太疼。但是又急忙咬住唇,不敢让他感到挫败,看他这样的努力,一旦挫败,恐怕再也难以重新站起来了。

于是我伸长了手去抓,去习惯性握床的边缘,就像以前每一次偷偷自慰的时候那样。然后我反应过来,这已经不再是我和珍妮共享的上下床了,这是老爹的前妻——辛迪的房间。

我不排斥他的肤色,但是我犹豫了,不懂该不该反抗,还是该回应,都是因为自己的软懦。辛迪是墨西哥人,老爹因为娶她一度受到这片街区各种人的冷眼,教堂也表达了对他选择的不友好,可是他勇敢地一次一次继续在人前布道,宣扬他所信的上帝。我可以有他那样的勇敢吗?我又配被这样勇敢的他所选择吗?

终于,在我又一次仰首忍住哭的时候,小淫娃说话了:「换成我,你滚进去!」

(2)

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过水潭,想跟我最近皈依的上帝祈求宽恕:原谅我的脆弱,原谅我的无知。

原谅我的好奇,原谅我的心底深处藏着一个这么淫荡的女人。

我穿着漫画书上才有的超短裙,一晃一晃的裙摆扇起凉飕飕的风,提醒自己——阴毛都暴露在湿漉漉的空气中了。咕咚咕咚,一脚深一脚浅,是因为我的鞋子有五寸的高跟——这是一双高跟的筒靴,虽然靴管长,但是水也深,每一步都触目惊心,一旦踩歪了,水就会灌到靴子里,让我的脚丫变得黏糊糊的。

空气里有一点点的腥,让我瞬间呼吸停滞,心跳慢一拍的那种淡淡骚臭。这都是脚下的水散发的——小淫娃这个混蛋,又一次我把扔到了自己的子宫里了。

上帝啊,你可以原谅我的无知吗?在此之前,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是有两个子宫的,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我小心地撩起超短裙的裙摆,让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有这样才不会粘湿了衣服。我就像一个半夜偷偷裸奔的小姑娘,趟过淫水,往子宫深处走,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上次来的那一处。咕嘟咕嘟,水波荡漾起来,看来现实里的一男一女正在激战,这么复杂的剧情,不适合刚刚成年的我。我还是躲到洞里吧。

这里很温暖,钻过洞,豁然开朗,是我的秘密书房。字都是刻在肉壁上的,是我无聊的时候写的日记。因为,这里是子宫,我习惯四脚朝天躺着,两只脚翘起来,皮靴的靴根就踢在有弹性的壁上。我就这么慢慢挪动着脚,一点点地划,靴根就刻下来一个一个的字,每写下一个字,心中就荡漾起一种无法名状的爽快。

「和老爹不一样,我觉得,我的上帝并不爱我,他也不恨我,他甚至不会管我。」

这就是我写下来的,第一句,亵渎神明的话。

但是这样的秘密是我的真实体会。

当我光着屁股,用看着就风骚的白色皮靴尖轻轻抠着自己身体里这个私密部位,写下这样的字时,我第一次被光芒笼罩起来。

我仔细辨认着肉壁,想看看有没有小淫娃留下的字迹。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我想看到她用那种我根本看不懂的东方文字,涂抹下「我爱你」?

「上帝就是改变,可是谁知道这为什么是真相吗?是热力学第二定律吗?是每个女孩都会慢慢长出毛毛并且最终分泌出乳汁?还是说《传道书》第三章那样说的,万事皆有定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

第一次手淫,是在艾米死后。

那个傻孩子,自从在车库里偷偷拜神点着了火……就成了父母眼里的累赘。她只有三岁,明明应该被更多的人接受,却被父母当成中了邪。他们说不守规矩的孩子,最终也只会成为荡妇,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可是她明明就是个正常的孩子,她搂着我,摸我的腿,就像是抚摸她无法触碰的母亲。

老爹曾经看着我,看着艾米搂着我的腿,我伸出手去摘树上垂下的沙果。我偷偷瞥见他的眼神,不知道他欲言又止是在忍住了什么。艾米是因为兴奋,想要,她伸手高高,顺着我的大腿根,手掌摸到了我的裆,无意识的。我急忙把沙果塞给她,然后慌乱地去看老爹,他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线。

非礼。

他的眼神传达着这个词。不知道是针对艾米,还是我。

后来我回想,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艾米只有三岁,她吃得很开心,沙果树上曾经开满花,曾经落满黑鸦雀,后来鸟都不见了,人们开枪驱逐鸟,因为它们争抢了我们赖以生存的果子。

艾米的错,只是她的自由散漫,在这个不安稳的年代变成了不必要的奢侈。

就像这个时候的教堂,不仅不需要乌鸦造访,也不需要白鸽来点缀了。

艾米死了。

她头上中了一枪,他们说是从高墙的门缝里射进来的,艾米太调皮了,她听到铁门外有响动,好奇地去接近,贴到门缝去看。

「砰!~~」

我从梦里惊醒。

梦里,杀掉艾米的,不是来自墙外恶意的流弹,是……

我流着热泪,忍不住,把手慢慢伸到被子里,朝下深,两根手指一根一根地移动,就像是两条腿在朝神秘的地带一步一步地走。

这样做,是非礼的。

女人的身体应该属于她未来的丈夫。如果我的身体在呼唤什么,那就是我中了邪了,是我不虔诚。

虽然当时的我还没打算虔诚。神是什么?信神又是为了什么?我住进这个院子,其实根本就跟神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几乎所有人都把我看做了神赐给这个院子的——

非礼么?我不敢继续往下走了。

我不希望老爹漏出对我失望的眼神。

可是那双脚,自己在往深处走了起来。

「啊!你给我穿了很漂亮的靴子呢?」小淫娃忽然就开始说话了。

你在说什么呀。

「呵呵呵,咯咯咯」是一个很爽朗的女孩子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艾米活过来了。

我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我戴着的医用手套吧。

出于某种作祟的心理,我还是害怕了,我觉得自己永远都会是一个怯懦的孩子,所以即使是亵渎神的自慰,我也戴上了薄薄的医用手套,这样就……当作是自己还隔着一层安全的保护膜吧。

穿着薄薄胶皮靴子的双脚,就这么一步一步,一脚深一脚浅,走过了荒丘,踩进了黑草丛……

等一下!等一下!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因为那是我睡觉的地方啊,你不想进去看看吗?」

淫水忽然就冒了,咕噜一下,唰~~

我偷偷地觉得刺激。这个孩子说话的方式,太勾引人了。

呢,那……嗯,好?

胶皮靴踩进了水里。

水压被挤向两侧,就像是整个人躺进了温暖的浴缸。

「啊,kimoji」

???

我努力猜测她发出的音,发现居然不需要理解,已经感受到了。她在说:好舒服啊。

第二只脚也要往水里迈了,我兴奋起来,会发生什么呢?

「噗通~」小淫娃整个人就钻进了水里。原来,两只脚一起踩进水里……水是支撑不了体重的,整个人深深陷,温暖的水却又有一点点的抵抗,想要把她推出去,最终妥协了,皮肤和水和睦相亲,将她托了起来。

我赶紧开始背经书。

汝不可……杀戮,汝不可杀戮,汝不可杀戮……

眼泪也瞬间涌了出来。

我明明想要背诵的,是——汝不可淫。

对啊,更大的罪,难道不是杀戮吗?

艾米犯了什么罪?我又犯了什么错呢?

眼泪流出,鼻涕也喷出来,我是这么的邋遢。

「开心吗?」那个钻进了我心里的鬼家伙,居然不识时务地问道。

我忽然,打算不再搭理她了。这是个魔鬼,她在勾引我走出错的路。

我……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会再走老爹期待我的,对的路了。我知道自己会继续错下去……

但至少,我要自己走,哪怕错,也要是自己走的错。

两根手指在慢慢撑开,这是我自己的动作,是我自己的意识。我在好奇,我在探索。

我知道,处女膜隔开了我和她,小淫娃一定在里面,趴在小口上,偷偷看我。

===

小淫娃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她知道自己必须克制,因为呢……她的英语不好,西班牙语更是一窍不通,叫床的时候发出奇怪的「移库~移库~」的话,会被正在身上耕耘的黑人大爷当作妖孽一枪打死的吧。

她偷偷望了一眼,脸红红的,是真的害羞。多少年啊,一直梦想被黑人耕耘,在这里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实现了。

嘴皮快要破了,她很努力,不发出外国的声音,那就只好。

「啊啊啊~嗷嗷嗷~」

「呦呦呦~」冷汗快冒出来了。差点就喊呦西。

要不然,还是把身体里的废物劳拉换出来?

不行不行,这个身体真的很爽,要体验,要体验。

于是,小淫娃就习惯性地把大腿掰开了,请君入瓮。

现在,全身冒冷汗的变成了老爹,他无法相信,这初经人事的女孩子,怎么可以瞬间嘬出这么强的吸引力。明明刚刚还在娇羞地乱喊疼,阴道还在自己的搓动下扭着躲闪,怎么就一下子,把龟头咬住了。

不贞!他心里忽然冒出来这个词。你一定偷偷学了床技!

老爹是一名牧师,他从不敢接触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神把女人赐给人世间,男人就要呵护女人,男人就应该如神教授的,用礼仪一般的方式来性交。

上了年纪的老爹,腰间剧痛,他被女孩子咬住了,而且还在继续嘬着,就像是樱桃小口含了个满嘴,那么厚的……肉壁,就像是暖暖的唇。

劳拉本来就是个大胆的女孩子吧,在昏迷的边缘,老爹忽然明白了。

(3)

「你是认真的吗?」男人的心脏砰地一跳。他睁大眼,盯着面前的女孩子。

加州的空气在这个冬天依然是暖的,而这一刻,让他居然感到热了。仿佛一颗火星掉进了深深的洞里,把那里藏着的污浊气「腾!」地点燃了。

我说错话了。男人后悔,他明明应该第一时间就果断地拒绝,然后板起脸,对着她一通日常说教。我明明是你的父亲一样的角色。

后悔了,说错了。

但……如果那样说了,我可能……更加后悔吧。

噗通,噗通,他听到了自己年迈的心脏在加速,想要跳回上个世纪那样的速度。

女孩点头。

现在,我该说什么?男人的眼睛急忙移开。他在纠结着,明明这是一条一直都存在的路,但是那么长时间,他装作那里是有一面墙的。现在,墙消失了,假象被风吹破,只是一张一捅就破的墙纸——灼热的风吹到了脸上,他呆住了。原来一直以来,他其实都是不设防的。就像是忽然发现,自己每天晚上在洗澡的时候哼着歌,搓着小鸡鸡,自以为没有人发现,现在忽然明白,女儿就在透明的浴帘外,蹲在马桶上,看着自己。

不对,她并不是女儿,提「女儿」这个词,哪怕是提出来,都是虚伪。

「可是……辛迪一直都……想要你做她的女儿……」

哎,他还是提出来这个词了。死于事故的前妻,墨西哥人,一直想要回到家乡去,她有两个儿子在那边的战乱中失散了,不知下落。

辛迪把劳拉接到院子里来,就是想她成为女儿的,从十二岁到十五岁。

老爹想,劳拉一定是上帝送给这个院子的,所以她一定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只是没有想过,真的一次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角色。

「孩子们……需要一个母亲。」

老爹沉默了。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以至于他来不及整理思绪。空气里开始散布着暧昧了,他其实已经答应了。可是女孩不应该脸红么?还是说,我的眼花了,看什么都变成了一片模糊。

「我已经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十五,不是三十五。」

劳拉感到了男人无谓的抵抗,她只是说:「而我,下周就成年了,老爹, 以后我就不能再乱喊你老爹了。」

那两片红唇一张一合,吐着芬芳,男人醉在暖暖的空气中。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是从艾米的死,说到……结婚的。

===

「如果,艾米是我的女儿的话。」

我盯着天花板,忽然想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十二岁到十五岁,我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呢?大概是圣母的女儿吧,也就是圣女。

我的眼里不带一点污浊,我的行为充满鼓舞人心的精气。

可是,那只是辛迪这么想的而已。老爹对我,一直是有些失望的,我知道。

从哪里说起好呢?从我和珍妮的关系说吧。我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直到……

后来,我明白,当你只是另一个女孩子的同辈人的时候,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对方永远都只会把你当作另一个自己。所以她只会把你的不同见解,当作是青春期叛逆。

「劳拉,你为什么要玷污另一个人的纯真,我很失望!」老爹瞪大眼,这么看着我。他关上了门跟我讲这些话,为的是不让辛迪听到,圣母不可以知道圣女的瑕疵。

「我没有!」梳着马尾辫的我奋力反驳。「我只是……」

我只是提醒我的好友,高墙外的世界很危险,而高墙未必可以保护我们一辈子,或许作为女孩子,我们需要学会一些生存的技能,比如学会开枪,比如学会辨认路边的野菜、草药和可食用蘑菇。

「珍妮的父母很惊讶,他们说自己的女儿居然相信末世就要到来了。他们问是什么样的魔鬼不放过未成年人。」

我不懂。

「珍妮她,不贞了。她自己……她说末世要到来了,自己不能还是……所以她……自己……」

我瞪大了眼。他在说什么!

坦坦荡荡把珍妮自慰这件事像第三人称叙述一样讲出来的老爹,竟然真的是坦坦荡荡。

「上帝当然会宽恕她的无知。」

我感到后背一阵凉,他是不是在指责我勾引处女?

他继续看着我,发觉到了我的坦坦荡荡,与他自己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跟她是怎么说的,一字不差,告诉我。」最后他叹口气,让了一步。

漫长的叙述后,老爹只说:「这不是你作为朋友能说的。」

对了,这就是我的错。我是圣女,不是圣母。

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如果,我是艾米的母亲,那么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她,包括她的父母。

她搂着我,抚摸我的裆部,也只是在怀念自己住过的地方。她倒头睡在我的乳沟里,也只是因为沉浸在母爱的味道。她会长大,变成十二岁,变成十五岁,变成另一个我。而我会在她未成年时,脱光她,陪着她洗澡,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人指责。

只因为,我不是母亲,她的一个动作,便是错了,她的一个表情,便是罪了。

同样的,因为我不是母亲,无法呵护珍妮,无法纠正她的愚蠢。

「你可以让我成为院子里的母亲吗?」

腾!他的脸红了,直勾勾地盯着我。

===

3P万岁!

小淫娃嘻嘻哈哈,泡在浴缸里。这个宇宙中最没心没肺的人,丝毫不关心外面的世界要变成什么样子。

此刻,距离老爹的死,已经不剩下一个月了。嗯,这种小事情,小淫娃觉得,没必要知道。

成为一个人的妻子,合法地做爱,原来是这么幸福的感觉。哪怕对方是个肤色不同的老头子,精液都挤不出来半管牙膏的量了,也没关系啊。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不想继续装作圣女的样子,她一鼓作气,掰开了大腿。

小淫娃一直都是所有男人的身体导师。她那对儿肥屁股顶着床,那么一拱,亲眼看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就像是蜘蛛一样,夹住了猎物。

蜘蛛、章鱼、蝙蝠……这些世人眼中最恶心的东西,被当作恶魔避之不及的……竟然是小淫娃的真身。

捕猎的乐趣,在于设下所有的陷阱。

谁杀了艾米?

警察收了佣金,答应找出凶手。可是他们会做的,不过就是四处敲门,讹诈其他人的钱,最后不了了之。

谁杀了艾米不重要,重要的是,艾米的复仇是什么?

「我想你猜到了,对不对?」小淫娃又在自言自语了。

最终,洛杉矶发生暴乱,大批的人冲击这片高墙保护的院子,很多人就是因为艾米案中掏不出钱,被警察殴打,才对高墙内的所有人起了杀心……

只有劳拉和那些去参加老爹葬礼的人会幸免,然后他们逃离燃烧的城市,一起骑着自行车,开始漫长的逃亡。在废土风的剧情中,一次一次学会自救。会有一半的人丧生,会有一半的人觉醒,女人拾起武器,以母亲的身份,而不是妻子的角色来保护最后的男人们。

因为,男人的精液才是种群传播的宝藏。

播种有时,采摘有时。——《传道书》第三章,是这样说的。

同样被泡在暖暖的水中的劳拉,迷迷糊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小淫娃这个渣女,居然把温水一点点舀进了阴道,把劳拉困在水中央。

真的是那对父母动的手吗?为什么?多大的仇怨要杀掉自己的女儿?

「你还记得上一次你们去山里射击的事吗?」小淫娃往浴缸里又躺了一截,只让脖子露在水面上。透明的水,可以看到她的胴体折射成一片晃动的影像,就像是一幅画。

老爹布道中渐渐加入了自我保护的内容,他在悄悄转变,或许这是劳拉与他坦承的影响。终于,院子里的几家人一起决定,让女孩子一起练习射击。

在山中,她们用酒瓶子做靶子。但是,没有人敢向动物,哪怕是一只小松鼠射击。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如果是一条带病的野狗朝我们扑来,我会瞄准后扣下扳机的!」劳拉不服输地说道。

她无法原谅,小淫娃自作主张举枪就打。在那个距离,她眼睁睁看着那条野狗直挺挺地倒下了。

淫荡、残暴,我心底的女孩居然是这样的恶魔。

小淫娃继续往下沉,她的鼻孔在水面上,「咕噜咕噜」她开始吐一串泡泡。

「什么叫你帮了我,我该感谢你?」劳拉从水里钻出来,她无法忍受这个人了。

「因为那条狗跑的方向,是……石堆后面一家人的尸体。」老爹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毛巾。

死气沉沉的男人,此刻说着日语——小淫娃居然换了一具身体操控。

劳拉急忙再次坐回水里,现在好了,哗啦,溅出来一大片。

她红着脸,明明自己和面前身体的主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

男人走近,劳拉慌乱蜷缩在浴缸的一角,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把膝盖头和乳峰都暴露在空气中了。湿漉漉的,一道一道水水往下淌,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男人笑了笑,她喜欢看到这个女孩的扭捏。她曾经那么多次看着她暗自倔强。

「你的肩头好瘦啊,怎么可能扛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她蹲下,近看女孩的细细胳膊。

「啊!你好猥琐!」劳拉涨红了脸。老爹的角色也就罢了,为什么变成了这么唧唧歪歪的痴汉了。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小淫娃嘿嘿一乐,居然干出更加痴汉的事,她跪下了,亲吻了劳拉的膝盖头。

男人的身体,就是比女人要强一点,就这么亲吻了一下,劳拉就哆嗦起来,她恨不得一脚踢开对方。

「是水,对不对!是水!」喃喃地,劳拉的泪一点点淌。

「嗯,你发现了。」

洛杉矶,是一个缺水的城市了。大火蔓延呢,水泵都没法保证普通人的街区。这么大大的满满的一缸水,根本就……不会出现在现实中。

我是在你的操控里吧,我还是躲在子宫里?被自己的淫水包围着吧。

所以,现实里,现在究竟在发生什么?

有多少我所记得的,看到的……是真的发生了。

又有多少,是……还没有发生的。

高墙外……高墙外……

小淫娃只是一笑,她继续用男人的声音说:「你好奇的,应该是谁精神受了刺激,开枪误伤了艾米吧。」

劳拉忽然哽咽了一下,她猜到了。

但是,她又不想知道了。

「在车库里发生的事,就让它烂在车库里吧。」

小淫娃眼前闪过那张慌张的脸。躲在车库里自慰,然后一不小心看到了门缝里闪亮的眼睛,忽然害怕,因为在射击的那天,她一不小心,看到了那条狼——狼的嘴里叼的是人的眼珠。

因为听到呻吟,好奇地爬到车库门往里望的艾米。

因为看到闪光的眼珠,联想到可怕的事情,瞬间举起枪朝门外扣动扳机的——

珍妮。

暴乱发生时,以赎罪的心态,独自持枪想要保护院子,最后被火烧死的珍妮。

乱世,让人心只能看到恐怖,但是这样看到真相人,才是想努力活下去的,也才是甘愿为他人牺牲,让文明有机会延续的播种者。

习惯混在当下的愚人,反而都会被时代浪潮撕碎成渣。

无知又好奇的艾米,偷偷自慰的珍妮……让她们无法生存下去的,恰恰是我希望保护的东西。

劳拉想,那我的角色又是什么?

她抱着膝头的手松开了,小淫娃把她的脚轻轻拉起来,露出水面,摆在浴缸边上。脚底是一块一块的茧子。这位未来人类的母亲,还要带着她的儿女,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

轻轻伸手抚摸着脚面,按过一段一段鼓起的血管,然后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忍住没有再亲一口。

劳拉白了这样的男人一眼,「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是神是魔。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个,恋脚癖!」

服了你了,都是些什么恶心的场景啊。

不回答,男人张开嘴,含住了那只脚趾头。

劳拉紧紧抿嘴,她忽然有了所有的体验和记忆。忽然就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张开大腿,让初经人事的阴道瞬间充血,紧紧含住男人的龟头的。

就是这样的姿势,一抿,一嘬,一换气,再一吸。

性交让人们角色互换,奇怪的性癖让世界充满了精彩,而颠倒交错,最终让她可以拥有不同人格的体验,才可以与所有的人共享情感。于是原本作为女儿的劳拉,成为了母亲,脚趾上传来了男人探索女人身体才会获得的美妙,她的手指变成一双脚,开始配合着走向自己神秘的阴道。

对了,在这里,有两个出口,向左是神秘的子宫,向右……是另一只神秘的子宫。

向左还是向右?劳拉踯躅了半天,忽然醒悟了。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你给我的提示吧。

神的启示,哪怕是一次一次用淫荡的方式,也是启示。

两根手指,犹豫了一下,奋力张开,一根朝左,一根朝右。

两根手指变成了两只脚,分别朝两边伸开,就像是试探着,缓缓踩进两只皮靴子。

这两只脚,会一插到底吧,脚尖会被靴子挤得疼,疼到兴奋,脚趾会在兴奋中再次变化成龟头,被靴子摩擦,一双靴子变成了两张小嘴奋力嘬吸,一下又一下,龟头被拉扯成了触手,触手挣扎着充血如火红的长舌,直到在肉壁蠕动中爆发喷射——给自己播种。

变化吧!变化吧!这世上唯一不变的,是变化!

口水鼻涕顿时崩流,两只子宫口被同时捅破的瞬间,劳拉看到了,整个世界睁开眼,

就像是刚刚降世的婴儿。

然后对着她,灿烂一笑。

(未完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