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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飞机杯】(21-25) 作者:zhjjj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一章意义  “小伟...”  有人在耳旁唤他,声线依稀,彷佛隔了重重山峦。  “小伟?”  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声调逐渐上扬,带出更多熟悉的味道,声线的温柔中藏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紧张。小伟觉
  第二十一章 意义
  “小伟...”
  有人在耳旁唤他,声线依稀,彷佛隔了重重山峦。
  “小伟?”
  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声调逐渐上扬,带出更多熟悉的味道,声线的温柔中藏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紧张。小伟觉得自己一定经常听到这个声音,不然没法解释那抹挥之
  不去的熟悉感觉,且肯定近期就听见过,否则为何连这丝紧张也令他觉得似曾相识?
  “王志伟!”
  声音陡然变得粗犷,仿佛有个男人突然叫喊起来,将他的思绪直接打断。
  下一秒,一阵山呼海啸般剧烈的摇动,以双臂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小伟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愣神了几秒,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汽车里。他撇过头瞧了眼窗外,见车已经停在了学校内部,随即拉回视线,从按在右肩的手掌
  一直看去,在班主任貌似关心实则透露阴森的脸上一扫而过,双眼没了焦距,盯着膝盖发呆,他回忆起来早上下楼之后,男人冲他按喇叭然后摇下车窗叫他上车的那一幕。就好似
  对方老早就在等他,就好似. .这家伙在他家里住了一夜,天还没亮便早早出了门,殷勤
  地发动着汽车,等着要和他一起去学校。于是他便上了车。
  为什么不呢?老妈已经付过车费了不是吗?“昨晚没睡好把?也难怪了..我们俩昨晚声音比较大。程勇在奸笑:“后来你妈跑出去,也是憋不住叫了,怕吵着你...我记得把门关
  上了啊?还能听见?”
  小伟低着头,一 言未发。
  “不过你还是头一 一回看见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吧?也算是老师给你发的福利了。程勇回忆往昔: "说真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哪见过真人啊?电视里放个内衣广告都看不全...
  那会儿智能机才刚出来,不像现在方便,流量也贵。你知道那时候的手机..”
  小伟推开车门,冷风裹挟着外面的嘈杂一股脑灌进来,将男人的絮聒拦腰截断。
  不知是不是夜里刮了大风,地面上铺着厚厚一层落叶,像一张渺无边际的明黄色地毯,却又在晨辉的照耀下透出玉髓般的光亮。有一些叶子尚未完全老去, 泛着如墨般深沉的青,斑斑点点像病变了似的凸显在叶片表面。
  小伟紧了紧身上的校服,一只脚跨出车门,看见足底泛青的叶片忽然一愣,嘴唇不住地蠕动。
  “我不跑校了。’
  他闷闷地说了一句,随即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背影孤寂且萧瑟,逐渐融进这油画一般的深秋之中。
  程勇兀自张着嘴,直到男孩的身影缩成一个小点,才皱着脸"啧"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把门关上啊...
  他绕到车身另一边,闭上门锁好车,却没往教学楼的方向走,转而朝着学校大门迈开了腿,脚步轻松,神色惬意,与先前小伟始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截然不同。
  昨晚一切顺利得出奇,那对母子近在咫尺却各自强忍着一声不吭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当妈的被操到浑身抽搐,却只能乖乖趴在儿子头上抖胸;做儿子的眼睁睁看着亲妈被一 一次次送上高潮,又平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一下...
  这种深度参与,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令程勇飘飘然,心理上的刺激比下体的快感更叫人痴迷,他不断回想昨天夜里的画面,不知不觉竟有些沉溺其中。他觉得自己
  已经看透了那个色厉内荏的妇人,对方所有的抗拒皆是虚有其表,像纸糊的窗户一戳就破,而在不久的将来,他势必能如愿以偿收获一只听话的母狗!
  内心的愉悦浮至面上,程勇笑着跟保安点了点头,走出校门,在街上转了几个弯,拐进一条不算阴暗的巷子。
  他将口袋里的钥匙放到一个摊贩面前,掏手机付了款,才好整以暇翻看起早先收到的几条信息。
  大致扫了几眼,程勇脸上闪过一丝戏谑,
  他举起手机贴近嘴边,按着屏幕向对方发去一条语音:“你后来不是进去看了吗?醒没醒你不知道?”
  家中,杨仪敏仰靠在床头,正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听到手机发出的短促铃声,她空洞的瞳仁
  微微一动,才活过来似的在身周摸索起来。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她看见发来信息的头像呆了几秒,接着抿住嘴唇,像是按捺着某种.情绪,指尖在屏幕上沉沉一戳。
  听完语音,杨仪敏深吸一 一口气,打字回道:
  “他早上的状态很不对,说什么都待搭不理,我发的信息也一句都没有回。”
  她不想跟程勇说一句话,可心底的忧虑实在无人分说,想来想去,能对眼前局面有所帮助的竟只剩这个始作俑者。
  “高三了,学习压力很大的!而且刚被老师上门做了家访,他这种表现完全说得过去!”
  程勇很快回复道。这些话无法化解杨仪敏的担忧,反让她想
  起昨夜家访的种种屈辱,男人粗暴地抽弄直到现在感觉也依旧真切,过度摩擦导致她下体此刻肿胀难消,即使坐着不动也不断有刺痛传来。
  “我刚还在学校看见他了...放心, 一切正常,别老自己吓自己。”
  大概是程勇连着发了两条语音,上一条刚听完,另一条紧接着自动播放起来。
  杨仪敏捏着拳头半天没有动弹,沉浸在苦痛中难以自拔,下体的不适随着情绪激荡越来越清晰,仿佛那根狰狞的棒子从未脱离,仍在她体内一下一下地反复拉扯。她回忆着儿子那张似在悲泣的脸,下撇的嘴角像是对她不堪行径的拷问,杨仪敏不由得心脏一紧,整个小腹都开始隐隐抽痛,可偏偏就在这时,一丝无法抑制的酸痒从中诞出, 使她产生一种不顾疼痛想去揉捏阴部的欲望。她瞬间红了眼眶,颤抖的双手不能再胜打字的工作,只得举起手机,回了一句语音:
  “敢让他知道..你休想再碰我一 根指头!”声音冰冷彻骨,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微额的噪音却几乎快要掩藏不住。
  巷子里,程勇放下贴在耳边的手机,跟配
  钥匙的老头道了别,转身含笑打字道:“只要他不知道,就能继续碰呗?”
  “伟哥,昨晚上哪去了?”胖子问小伟。
  胖子并未介怀那天坦白之后反被一把推倒的事情,倒像是为了赎罪似的,这些天一个劲地往小伟身边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二人死党般的密切。是好事,因为在他的斡
  旋下,小伟与其他两名舍友的关系也在逐渐和缓。
  “回了趟家。”小伟淡淡道。
  许是有了昨夜的对比,他下意识觉得胖子早先的过错已不算什么,也就不再那么抗拒与对方说话。
  “这几天回去好多趟了吧?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胖子关心道。
  小伟“嗯”了一 一下,轻声道:“一点小事。”
  他讶异于自己此刻的平静,嘴里说出的话不带有一点情绪波动。这并非是他强装出来,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淡漠。好像大脑自行将记忆中的某个妇人做了打码处理,曾经
  的倩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一 一道模糊的影子,再不能影响他的心绪。
  “哦。胖子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小伟,
  犹豫一阵,他压低声音问道:“那东西.老程偷的不?”
  “算不上偷。”
  小伟沉默了几秒,面无表情地回道:“他是老师,没收违禁物品本就是他的职责。”
  胖子讷讷不敢再言,却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一个难听的叫喊。
  “炮哥.. .炮爹!我求你了!再跟你爸说一说吧!”
  眼镜抱着大炮的胳膊哀告道,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货的手机至今还在政教处没拿回来,原因是他觉得没有人真会无聊到去仔细翻阅那数千字的检讨,于是便在里面反复地堆砌废话,甚至照抄了两篇课文进去,只为凑够
  字数。可现实有时候巧合得像一出荒诞的话剧,偏偏就有老师闲得蛋疼把检讨看了一遍,顺手判了他个藐视校规,并要他重写一份双倍字数的悔过书。
  这对眼镜来说不吝于一场噩梦,尤其每晚熄灯后,他看着舍友们各自被手机照亮的脸,简直痛不欲生。
  “我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了. ..到后来我爸都火了,说这些狗屁倒灶的烂事不要烦他!”大炮也对这个蛮缠的舍友颇感头疼,可他一向自诩义气,又不好真个不管。
  “一个!最后再打一个!"
  眼镜比着一根指头道:“你是他亲儿子,哪可能真生你的气?而且以他跟老程的关系,这就是一句话的事!他接着央求道:“烦请他老人家抽个一分钟,跟老程打声招呼!"
  大炮咬了咬牙,不太情愿地拿起手机,强
  调道:“不是兄弟不肯帮你,实在是我爸他...最近心情不大好!”
  说着,他向父亲拨去电话,为为证明自己已经尽力,还特意按了免提。
  “嗯嗯,理解!”
  眼镜点斗如坞蒜、目眼神却直 勾勾肛住大炮的手机。
  电话嘟了几声被接通,高山特征鲜明的粗豪嗓门自扬声器中透出来:
  “喂。”
  “爸,你不忙吧?”
  “说事。”
  平淡的语气仿佛能映射出男人魁梧的身形,让人莫名感到一一股压力。
  大炮咽了口唾沫,小情道:‘就还是上回的事儿。”
  只有在亲爹面前,他才会表现出几分符这个年龄阶段的样子。
  男人的语气骤显森寒:“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子我除了操女人,饫就是坐在公司无聊地数指头玩呢?”
  “没. .没有。”
  大炮支支吾吾回应着,无怨怪地瞥了下眼镜。
  “不说了,手理还有几笔烂账没要回来.. .妈的敢借完老子的高利贷玩跑路,我上他把骨头都吐一”听到这里,大炮悚然一惊,急忙取消免提将男人的声音切换到听筒,可他藏了许久的父亲的职业,还是被这通电话卖了个精光。小伟扫了眼表情各异的几名舍友,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摞课本,朝胖子招呼道:“该上课了。”
  去往教室的路上,小伟漫不经心地打量路边树上已见稀疏的枝杈,时不时随口应付一句胖子。失去茂密叶片的遮掩,一颗颗大树仿佛小区里坐成一排的老人,在风烛残年的
  状态中显出满是暮气的棕黑,透过凌乱交错的枝节,能看见天空被分割成无数碎块,也染着一层铅色。世界像被加了一层灰色的滤镜,让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助胖子的
  插科打诨听来也只像是没有意义的嗡鸣。上课时也是如此,小伟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讲题,摊开的笔记本上始终空白一片。及.至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轰然乱作一团,他
  杵着下巴往窗外看,同学们笑闹的身影不断
  掠过双眼,却无法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一丝痕迹。忽然,他看见了老妈。
  一身素色的风衣,手理拎着一一个小挎包,甩着披肩的秀发从楼下快步经过,拐了个弯走进密密麻麻的枝杈底下,被层叠的树木掩了身形。
  小伟下意识站起身,打算冲下楼去追她,
  随即恍然。
  那不可能是她。她已在昨夜得到了满足,不会急到连几个
  小时都憋不住,现在就跑来学校寻找刺激。而且老妈从来不挎包,头发... 也没那么短。
  再见到老程时已是傍晚,日轮像一张圆形的切片,均匀地将橙红色的光播撒到校园,
  老程迎着光走进教室,带着一脸的喜气,像个刚娶了媳妇的新郎官。小伟并未给予他什么特殊的待遇,同样浑噩地熬了几十分钟,
  下课后正要去餐厅时,却被他叫住。
  “跟我来。
  程勇吩咐了一句,拽着小伟一顿走,直走到停车场,把他按进早上来时的那辆黑色帕萨特里。
  "干什么?小伟看着坐到主驾的程勇,呆呆问道。
  “聊聊。”程勇言简意赅回道。
  可嘴上这么说着,他又一把扯过安全带系好,接着发动了车。
  发动机的轰鸣中,小伟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还没吃饭。
  “请你吃好的!”
  “晚上还有课。
  “就你这个状态,回宿舍睡觉都比上课强!
  程勇警了眼小伟,打死方向,将车开上宽道。
  小伟默然良久,等汽车载着他驶出学校大门,才喃喃地说道:“我这算不算逃学?
  “哪有班主任带着学生逃学的?”程勇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往小伟胸口重重一拍:“记得收好,可别弄丢了。
  小伟拿起纸张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交易就是交易,虽然你说不跑校了,但老师答应的还是要做到。程勇大声说:“这张长期假条,没标时限的,随便你什么时候想出学校都行!”
  “等你想通了…"他目视前方:"…想回家了也不用再跟那帮保安掰扯!
  小伟看着这张盖了红章的纸,好像在看一份官方认证的小丑身份证书,他轻轻地哦"了一声,表情平淡地将其叠起收好,那模样倒像在装起一份与他毫不相关的文件,直到老程掏了掏口袋,又往他腿上扔了一样东西才在他死寂的眸子里掀起一丝波澜。
  "你怎么一一"小伟蓦地抬起头。
  “钥匙丢了都不知道…”程勇笑道:“掉车上啦!
  “你妈也不容易...”
  帕萨特停在了一个距离学校不算太远的烧烤店旁边,程勇拉着小伟坐到街边的一张桌子旁,熟练地要了几份肉串,又点了几瓶啤酒,等待上餐的过程中,再次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
  丈夫是个不着家的,儿子又常年住校生理和心理上她都寂寞呀!”
  “你不开车了?”小伟问。
  深秋的夜晚已称得上冷,客人们都挤进了店里,外面只有他们这一桌,老板除了上餐时不会出来,也就没人能够打扰这对师生的谈话。
  "等会儿叫个代驾!”程勇摆摆手,接着道:“有些人啊,体质特殊,需求是比一般人要更强烈,这种身体上的特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越是压制,反弹起来就越是猛烈!
  “就拿你妈来说…”
  老板突然掀开门帘,拎着几瓶啤酒走出来将程勇未完的话堵回嗓子眼。他意犹未尽地了咂嘴,从外套内兜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小伟:“试试?”
  小伟没接,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老程,在他的印象里,眼前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抽烟的习惯。
  "不抽算了。程勇将香烟塞到自己嘴里,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喷吐着烟雾继续道:“我也戒了很久了,只偶尔偷摸着抽一根。”
  他“呵呵”地笑着:"你师母不喜欢烟味。
  等老板在桌上摆好两个玻璃杯,返回到店里,程勇接续上先前的话题:“你妈那个性子倔得跟什么似的…嘴巴死硬,从不承认自己的需求,可底下那张小嘴看见男人就开始淌水,心里指不走馋成什么样。
  小伟不理解老程叫他过来聊这些的用意他已经目睹了昨夜的一切,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如今再刺激他有什么意义呢?
  “就我下面这根东西。
  程勇拇指朝下指了指自己:“一般女人都吃不消,只有你妈,孜孜不倦地吞了一个月,到现在已经能整根吃进去了!”
  “刚开始也不行,插个一多半就到底了,再深就要喊疼,也是近些日子才能让我尽兴。他启开一瓶啤酒,倒满两个玻璃杯,挑眉问道:“喝点?"
  小伟看着盛满杯子的液体,浊黄中映出一张爸白的面颊,白色酒沫不断进裂,翻涌着快要溢出杯口。他自认对老程的话没什么感触,他心中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可不知怎么地,他想喝酒,想把这正在翻涌的酒液尽数咽下,让玻璃杯恢复到原先的空荡。
  他端起酒杯,大口吞咽,直到被食管中蓦然喷发的气体呛了一下,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才放下手中液面低了一半的玻璃杯。
  “好!”
  小伟缓了几秒,不服输似的也将啤酒喝光两眼发直地盯着老程。初次摄入酒精似乎对身体影响颇大,他感觉眼前男人的嘴脸正在扭曲,带动其身后的背景也开始慢慢旋转。
  “昨晚是我过激了,你妈虽然爽得直哆嗦可心里是抗拒的。程勇给杯中添满酒:“女人嘛,都要面子。我按着她一顿操,逼她在你面前高潮,损了她的面子。而你肚子里有气,觉得你妈被一个外人操了,感觉憋屈,这很正常。”
  “你们娘俩现在都不高兴。”他将空酒瓶放到桌底,又接着启开一瓶:“你应该怨我,这没得说。她那边呢,我也认打认罚。但现在有一个问题…”
  “她觉得你昨晚醒了。
  我凭什么不能醒?小伟竟感觉有些痛快。
  “你妈很害怕。”
  她应该害怕!小伟鼻息逐渐沉重。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程勇把酒杯举到面前,透过迸裂的白沫盯住小伟:"你觉得,她为什么会怕?”
  没等小伟反应,程勇又问道:“昨天晚上,
  你为什么不敢从床上爬起来?”
  我没有不敢!
  小伟下意识想要反驳,却被程勇盯得莫名
  一阵心虚。他不由得扪心自问,问自己为何
  没从床上爬起,为什么直到最后也只是睁着
  眼睛等待老妈投来视线,而非主动打破那不
  堪的场面?
  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心已死去?
  “真像啊!你们俩。”
  程勇再度开口,没有替小伟作答,而是回
  答起先个问题:“因为她怕失去你。'
  小伟闷了口啤酒,顶着胀红的脸品尝挂满舌面的苦涩,默然良久。
  “每个人的成长,总是伴随着不同程度的妥
  协。程勇起身去上厕所,路过小伟时用力地
  拍拍他的肩:“抽空给她回个信,不要让她担心”
  小伟瞪着双眼,竭力看清男人的背影。酒精让他的大脑开始混沌,平抑了许久的情绪也锺新变得浓郁。他感觉世界再次变得真实,真实中又透着他无法理解的怪诞。眼前堆满
  了扭曲旋转的色块,只盯了一会儿,便令他头晕目眩,直欲作呕。他忽然很想哭,又秉持住最后的清明,努
  力没让自己显露出难堪的模样。
  “程老师。”他大着舌头喊出一句。
  程勇回头:“以后叫勇哥。”
  “你是怎么发现... .飞机杯跟她连着的?”小伟借着酒劲问出积攒在心底多日的问题。
  程勇愣了一下,缓缓勾起嘴角:“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小伟猛地清醒,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是啊..还有意义吗?

  第二十二章 自私

  精疲力竭,抬手都难身体上的疲惫无足轻重,精神上的困顿让我狼狈不堪。
  我的婚姻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潭。好像从我爱上她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充满阴霾。
  我迈步走出电梯,看着面前熟悉的家门,始终提不起进入它的欲望。
  上一次兴高采烈地站在这里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五年前?我的记忆早已模糊。但距离我上次回家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来一趟。
  走进家门换好鞋,脱下外套,将手里的公包一起平放到柜子上,我穿过空无一人的厅,一直走到最里面,果然隔着书房的门框看见了妻子。
  她像往常一样抱着一本书。 纤细的身子藏
  在一件宽松的睡袍中,仅露出两只象牙牙白的小脚,双手捧着的厚重书籍遮住了大半张脸,透过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能看到一双眯的眼睛,睫毛卷翘,眼角细长。她仰靠在
  书桌旁一张藤织的摇椅上,双足踩着踏板,脑后长发披散,像给身下泼了层浓墨,摇椅微微异动.带着些许垂落的发丝地轻轻摇摆。优雅得仿佛电影里的维纳斯女神走进了现实。
  每次看见这样的画面,我总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惊艳。就像是在大学图书馆,我第一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一身白绿色的长裙坐在窗边,手里捧着那本我苦寻多时的《名利场)。
  双腿交叠在一起,脚尖一跷一跷,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 一切都仿佛跌出了世俗的尘埃。
  我不由自主往前迈出一步动静稍有点大, 打破了这份美好的静谧。
  “把爸送回家了?”
  她好像撇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撇。嗯。我应了一声,目光投向被她举在半空的书籍封面。那是本全英文的《汤姆琼斯》,
  是英国小说之父亨利菲尔丁的代表作,我英语不如她,只看过译版,里面的情节已经不记得多少,也没法像她一样,得空就能捡起这些名着反复品读。
  毕竟她有一个曾任教育局局长的父亲,家学渊源,而我只是一个双亲早亡的农村穷苦娃,她能无视学校摊派的各种没有意义的工作,而我需要证明自己。
  “他坚持要自己上楼,我把他送上了电梯。”
  我接着道。
  她似乎正看到书里主人公与某个女人吃饭时吧唧嘴的场景,眼睑弯着一道细微的弧度,却在听见我说的这句话后,眉头突地蹙起。
  “你就应该把他送到家里!"
  她将书猛地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居高临下地批评道:“我爸一喝酒就上头,喝多了连路都走不稳,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去?”“他命令我站在楼道,敢跟上电梯就要发
  火。'
  “就算他扇你几个耳光,你也得笑着陪他走到家门口,这是你身为女婿应尽的义务!”
  我一脸冷漠,一言不发。
  我一脸冷漠,一言不发。
  我当然知道身女婿,不该把醉酒的老丈人独自扔到电梯里,只是这些年挨过的耳光太多太重,今晚的我好累呀。
  “喂妈,我爸回去了吗?已经睡了?"
  妻子打起了电话。
  我最后瞧了她一眼,赶在电话挂断前,直接转身回了客厅。
  我不想再跟她发生争吵。
  从始至终,她对我这个久未归家又忽然回来的丈夫没有展露出一丝喜悦,也不曾表现半点怨愤,好像我并不重要,好像我只是她一个不熟的普通朋友,而非家中的一分子,她的另一半。我心中满是愤懑,又不免产生一种,类似于读完一本结局注定悲惨的小说时的淡淡悲凉。
  她不爱我,我一早就知道。她愿意跟我同塌而眠,只因我是她父亲安排给她的丈夫,而她之所以对父母恭敬孝顺,是因为她清楚父母是她优渥生活的唯一保障,没有父亲的庇护,没有母亲的疼爱,她只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瓷器。她骨子里谁也不爱,只爱她自己。
  赵敏,她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角落脑子放空一阵,等倦乏稍稍缓解,掏出手机,看向屏幕上某个在线状态的联系人界面。
  这是我一名学生的母亲,我整晚都在犹豫否要给她打电话,告知对方她的儿子往宿舍藏了一件绝对不该出现在学校的东西,一件模仿女性私处制造出来的...逼真得仿佛活物一般的淫秽物品。
  老实说,刚看到这东西时,我是极度愤怒的。当时还未下课,我直接揣着那根棒子去了教室,让门口的学生代为传达,叫那个一直以来人无害的男孩放学后立刻来找我。
  我打算把那东西狠狠摔到他面前,臭骂他一顿,再上报学校严肃处理,给他一个沉痛的教训。
  但本来打算好的计划和那难以遏制的情绪都被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争吵打断了。我瞥了眼走出书房的妻子,心想若不是她,我可能会在那种不理智的状态下毁掉一个孩子的未来。这算什么,妻子在无意中与那男生结下了
  善缘?
  “老婆,有件事想咨询你。”我叫住她。
  她从不喊我老公,我却始终叫她老婆,这我在婚姻中为数不多的坚持。
  “什么事?"妻子看向我,神情淡漠。
  “一个学生.. ”我斟酌着说:“... 往学校带了件违禁物品,如果你是他的老师,你会怎么做?”
  “性质恶劣吗?”
  “非常恶劣。”
  “那还说什么,直接上报学校,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但他平日里表现不错,是个听话的孩子...我的意思是,他只是性子软,容易受别人的影响,但他有潜力。我解释说:高三的压励本来就大,又正敏感的青春期,这种事情了全校通报,可能会一一”
  “关你什么事?"妻子不耐烦地打断道。我默默地看着她,闭上嘴不再言语。实上,她能跟我说这么多已是出乎我的预料,
  而我也并非真在问询她的意见。我知道她会给出什么答案,这场咨询的本质是在说服我自己。
  子甩着及腰的长发走进卫生间,我等她关上门,沉凝了几秒,还是决定拨通手机屏幕上那个停滞了很久的号码。
  我不想一个误入歧途的学生,人生最重要的一年因为同学的嘲笑和排挤而荒废掉,但事情必须得到解决,对此,家长也需要出一份力一对方是那个女人, 我相信她能够跟自己的儿子进行有效的沟通。
  那是一个敢于在高山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一个不顾形象也要保护儿子的母亲,她拥有极其强硬的性格,一副娇俏得不像妇女的面容,和隐藏在普通衣衫下、肉眼根本无法看出的、一对尺寸惊人的丰乳...不仅大,还很...
  我猛地从回忆中惊醒,莫名有些心虚,右扯不住地颤抖。
  算了,时间已经不早,明天再打电话也不迟...我深吸一口气,按住脑子里那些不道德的旖思走进书房,准备找本书来转移注意力。书桌上摞着几本大部头,没夹书签,想来妻子整理出来打算近期阅读的着作。旁边放着她的眼镜,镜框细直,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彩。
  妻子有点小近视,是多年看书造成的毛病,但她除了在这间书房,其他时候并不戴眼镜,好像这会影响到她视线顺着鼻梁下滑、俯视他人的姿态。
  我没在这几册连书名都是英文的着作上自讨苦吃,转而从书柜里抽出一本过去常读的《围城》。
  “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
  这句辅文常看常新,我每次读起都有不同的感悟。
  它让我不由得联想到自身:当初我义无反顾地追求赵敏,后来如愿以偿成为她的丈夫,冲进了这座城里,现在又时时感到痛苦..但我并不后悔。她不爱我,我却深爱她,为此宁愿舍却自由,抛弃尊严..我用尽方法讨她的欢心,不惜代价答应入赘...我不择手段,只为能将她绑到身边。
  尼采普说过,爱情是自私的代名词。我想,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子围着浴巾走出来,小脸红扑扑,肌肤受到热气的重蒸,嫩得能掐出水来。她脑袋上裹了一顶纯白的棉质浴帽,被满头乌发得鼓鼓襄襄,显得白嫩的脖颈愈纤长。
  我从不否认妻子的美丽,相反,她这副打扮总令我怦然心动,但今晚心脏跳动得实在剧烈了些。
  我匆匆挪开视线,放下手里的书,弓着身子快步走进卫生间。
  浴室里蒸汽弥漫,换气扇嗡鸣着,热水器上数字只有三十多度,表明水温尚未加热到适宜人体的程度,但我已顾不得那许多。我急需冲个澡来压制体内躁动的欲望,凉水的效里反倒更好些可能与体质有关,我对性的需求异常旺盛,这也是我痛苦的根源之一。
  或许,不是之一。
  我看了看在水流冲刷下仍旧昂首挺立的下体,仰头呼出一口气。
  妻子的身体与我不太匹配,她无法容纳我这根东西,自新婚之夜忍痛尝试过一次却险些挂号急诊之后,她便再不肯跟我同房。可同处一个屋檐下,每日面对心爱之人那张精美的容颜,叫我怎么忍得住?
  于是我借口工作繁忙,逃离了这座房子,也顺带远离了家中时刻令我感到窒息的空气。
  如果我们的性生活能协调一些,也许她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冲完澡,我甩着半干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家中依旧灯光粲然,却不见了妻子的身影。
  我知道她回了卧房,留着灯是因为她懒得关
  只要我在家,这些事都是由我来做的。
  我挨个关掉家里的灯,只照着她的习惯留了一盏廊灯,走进卧室。妻子已经睡熟,正平躺在床止中的位置均匀地呼吸着,长发泼墨般洒在身下。她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高傲,精致的五官在灯光映照下透出一股难得的柔美,我盯着她看了一阵,忽然有些心慌。
  先前被强行压下的欲火再一次翻腾起来,
  烧得我浑身燥热难耐。
  我俯下身,将妻子额前的发丝轻轻拨开,看着她晶莹软嫩的唇瓣,不受控制般越凑越近。冰凉的触感在嘴尖漾开,却仿佛往我心底泼了一瓢热油,子像是感觉到什么,皱了皱眉侧转身子,我抓住机会挤上床边,抬起胳膊将她搂进怀里。
  子个子不高,身材比例却是极好,她也并非丰满,甚至算得上瘦,可她不爱运动,
  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软软的,抱在怀里像一床温软的绸被。
  我小心翼翼搂着她,贪婪地嗅她发间的香味,尽量克制自己不要贴得太紧,不想还是惊醒了她。
  “干什么!”
  她用手肘顶了下我的肋骨。瞬间的疼痛将我从欲望中唤醒,我捂住肋间吸了口气,看着妻子被黑发覆满的后脑沉默几秒,回了一句: "抱歉。'
  我起身离开,顺手帮她关了卧室的灯。顿在客厅驻足良久,鼻尖仍是撩人心弦的饩,我百无聊赖地走了几步,才发现下身胀得厉害,内裤被撑得几乎脱离了小腹。
  这个发现让我愈加烦躁,身体疯狂叫嚷着想要发泄,大脑却死死遏着冲动,叫双脚也难以挪动分毫。
  我想要返回卧室,把妻子按在身下狠狠鞭笞,用行动证明谁才是一家之主, 可过往的经验在不断泼冷水,告诉我这样做只会招至无法承受的后果。
  算了...我苦笑着想:她不配合你,你连往哪插都记不得.. . 毕竟,已经好多年没摸过女人的下面..
  女人的..下面..没来由的,我一阵心悸,忽然想起那个从学生柜子里找到的东西。抽.. .抽支烟吧,她已经睡了,这个时候去阳台抽一支,不会被发现的..
  我这样想着,走到边柜前,手却没往外套.上摸,而是鬼使神差般伸向了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一个被纸巾层层裹住的棒子。
  这棒子又粗又长,尺寸跟我的下体勃起后也不遑多让,底部粗了几圈的位置,纸巾已被糯湿,稀软得一抠就破。我把纸巾一点一点撕开,让那片艳红色嫩肉般的物质一片一片显露出来,气喘如牛,又吭奋到无以复加。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告诫,说我不该这样做,
  我完全同意它的观点,可手指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越撕越快。
  我揭去最后一块碍事的湿纸,盯住这东西的底座使劲打量。
  它整体呈椭圆,两片形似小阴唇的肉瓣颜巍巍挂在两侧,软嫩得叫人想用力捏一把。
  中间是一大片艳红色,仿佛正依着某种韵律微微蠕动,底部正中心的位置,有个被挤成一道缝隙的小口, 仍在丝丝缕缕地分泌十液,将周边染出一轮晶莹的光圈。
  这似乎是一个照着某位女性一比一还原出来的倒模,一个正在发情的骚浪私处!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又不由自主地呵出一气,气体喷吐到倒模底座,那肉洞应激似的往回一缩,洞口的嫩肉突然陷进去一圈,再翻出来时,上面挂了一道泛着 白色的黏糊丝线。
  瞬间,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泵出巨血液直冲头顶。我大脑空白了片刻,等到清醒时,内裤已不知何时褪至腿间,我平握着这根棒子,胀到极限的下身正抵在入口,似乎只需微微用力,便能将其一举贯通。
  清凉软糯的触感自龟头前端渐渐扩散,我追不及待地想将肉棒塞进去,而那小穴仿佛.也感觉到了害怕,再次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点。
  可它毕竟只是一个玩具。
  我手臂发力回曲,它便只能被慢慢挤开,一点一点地吞吃掉我的下体。及至整个龟头都没入其中,我看着这曾令妻子痛到惨呼的巨物消失不见,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感。
  伴随感觉一同涌现的,是龟头被一层软肉紧紧裹住,时时刻刻皆在挤压推搡,又好似按摩的舒爽。我不禁想感受更多,于是再度肋回拉,一口气将肉棒捅入半截,手中倒模猛地一颤,本就紧窄的腔道顿时缩到极致,我吸了口气,不顾棒身尚未充分润滑,顶着这股压力直插到底。
  倒模似乎被整体撑粗了一圈,握在手里触感愈发粗涩,好像有一条条青筋要透过纸巾崩飞出来,我缓了几秒,试着抽动肉棒,登时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蹿上脊背,让我汗毛都直直竖起。
  不同于妻子狭短干涩的阴道,这倒模虽然也不能完全容纳下我的肉棒,可腔道里无时无刻不在渗出汁液,且随着我的进入,分泌的速度也在快速增长。一抽一动间,仿造自女性蜜穴中的肉褶不再使我感到撕扯,反而像一双双小手,温柔地抚摸着每寸棒身。
  我怀揣着惊喜,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用肉棒反复地摩擦腔道里的嫩肉,不断撑开细密的褶皱,一次次贯入蜜穴的深处。
  那些嫩肉仍在抗拒,挤压着排斥着想将我推出肉穴,又在我锲而不舍地捅刺中渐渐松软,变成了间隔数秒的规律的收缩,好像正在轻轻抽搐。
  就这样抽送了几十下,肉穴突然猛地夹紧,仿佛一张小嘴将我的肉棒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当即停下手上的动作。连绵的震颤紧随其后,我却没心思再去品味这极致的酸爽。我瞥了眼被汁液打湿的阴毛,扭头看向卧室的位置,不由得一阵后怕。我竟然就在家门口,这个妻子推门便能看见的地方站了如此之久!
  我下意识想要拽出倒模,又对这温软的腔道由衷感到不舍,犹豫半晌,我虚托住身下的棒子,朝着卫生间走去。
  没走两步,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异样,我低头一看,发现不再颤动的倒模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正在其内部软肉的挤压下一寸吐出肉棒。我看着它像一只蛞蝓似的, 艰难且缓慢地将裹着黏滑液体的阴茎一点点挤出来,最后却被龟头卡住入口动弹不得,忍不住咧嘴乐了一下。
  我捏住倒模的棒身,将其一把塞回去,迫使它再度夹紧,刚要迈步,却见其在微不可见的震颤中,又一次顽强地挪动起来,甚至因为变紧的缘故,速度比之前还快了一些!
  莫名的,我有些生气,把它再次扶正塞回之后,我握着棒身狠狠地拔插了十来下,直到其骤然僵直,一股粘稠的汁水从穴缝中滋出来,才压着它一路走进卫生间。反锁好门,欲望却破笼而出。
  我急不可耐地挥舞起手臂,在这枯燥的机械运动中享受从未有过的快感,也将这多汁的蜜穴窗干到叽叽”乱鸣。穴肉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时不时便有一捧热汁浇到龟头,就像是它在回应我的抽插,让我性致愈发高涨。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渐渐感到不满足。
  肉棒仍有小半裸露在外,只能从飞溅的淫液上感受蜜穴的温度,无法酣畅淋漓地齐根抽送令我不能尽兴。
  但我明明记得,倒模的长度应该刚好足够容纳我的下体。
  我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它的秘密。倒模的前端似乎藏有一个神秘的空间,我所认为的肉穴底部,并非是它真正的极限。那个小嘴一般阻碍我继续前进的肉环, 可能只是一个虚掩的入口,用以欺骗如我这般憨直的男人。
  它真是自私,居然不肯叫我窥探深处的禁地!
  我把它按压在洗漱台上,用双手将其牢牢禁锢,接着缓缓抽出肉棒,在即将脱离穴洞时猛地挺动腰胯,用尽全身力气捅回去。只一下,小嘴便张开大半,仿佛也无法承受我全力的穿剌。倒模忽地一跳,里面层层叠的软肉僵了一瞬,化作一层绵密的布匹将肉棒徒然裹住,想要阻挠我的行动。
  但我绝不妥协。第二下,肉环被撞到无力维持,差点便能贯通,龟头前端好像挤进了一个绵软细密的地方,可惜紧接着被反应剧烈的穴肉生生压了回来。
  肉棒抽出已变得艰难,在棒身上的腔肉宁肯被我拽离小穴也要固执地缠在上面,可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怎会半途放弃?
  果然,撞到第三下,我感觉龟头顶穿了某个环状的阻隔,插进一 一片饱含汁水的软嫩腔体之中。
  下一秒,本已缩紧到极致的肉穴竟再度收缩,死死缠住肉棒的媚肉互相拧到一起,逐渐形成一块板结的硬肉,先时被强行项开的肉环也跟着收紧,似乎想把龟头锁死在这片热度惊人的空间里面。我却没有停。
  四下五下六下...
  我喘着粗气,仍旧专注在捅贪这个简单的动作上,我将眼前的肉穴当作了健身房里的某种器具,在体能达到极限前,没有东西能够阻止我继续抽插。肉棒以均匀的速率一次次狠狠贯入穴中,唯一与先前不同的,晦一次插入时都齐根尽没。倒模发了疯似的剧烈颤抖,内部的肉壁更是猛烈地痉挛起来。龟头不断撞进深处的空间,将整条腔道搅得天翻地覆,又在拔出时挂住肉环的边框,带动整个腔体突地下陷。
  我明显感觉到手心下面的棒子在不停缩短弹回,仿佛那神秘的腔体随时都可能被我扯出肉穴,暴露在卫生间的灯光下。
  腰眼阵阵酥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胯挺动带来的快感已不能满足当下的需求,我一把抓起倒模,侧靠住洗漱台,弓着身子开始急速挥动手臂。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肉棒被倒模形成的残影不断吞吐,胡大片的汁水在抽动间泼洒出来,凉热皆有,插入时渐趋于无,拔离时又骤然汹涌,在我脚下浇出一滩湿滑的水洼。直至下体的酸爽累积到顶点,我沉喝一声,用龟头死死抵住腔体的尽头,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灌进去,持续喷射的淫液蓦地停滞,在片刻后淅淅沥沥地再次浇到我的小腹。这一次,只剩融融暖意。
  我稍稍拔出一截阴茎, 低头朝喷涌热液的地方看去,只见被塞满的肉穴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小孔, 一 股冒着热气的透明液体正从中断断续续地涌出。
  我吃了一惊,猛地将下体扯出肉穴,没想到此举却像是拔开了水瓶的塞子,穴中清凉的淫汁忽然进流,上方小孔中热液的奔涌也猝然激烈,由一道低垂的细线迅速变粗变直,带着激烈的嗤嗤声从胯间一路向上,将我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程勇按亮电梯,芾着一身的酒气。可能是男孩最后问出的那个问题,又或许是酒精作崇,他竟回媳起了初次使用飞机杯的那个晚上。
  那个如今想来令他哭笑不得的晚上。飞机杯...是个好东西.. 不过现在用不着了。他有了更好的。电梯门嗤地敞开,露出熟悉的昏暗楼道,
  程勇哼着小调走出来,看见楼道里一个蹲在防盗门前正在鼓捣门锁的男人,不禁微微一愣。他眯起眼睛,抬头看向立在门口,同样一脸错愕的妇人,缓声问道:
  “这是...干嘛呢?”

  第二十三章

  床面凌乱不堪,床褶纵横交错如一道道山脊峡谷,垃圾桶倾倒着,几件衣物不规则地覆在上面,挡住了翻滚着想要逃出其中的些许杂物,梳妆台上化妆品倒了大半,一支琉璃般精美的乳液摔碎在地面,淌出一小滩颜色发白的浑浊液体。
  卧室里一片狼藉,像是遭了贼,又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世纪大战,到处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一对男女紧贴在一起,男人的手按着女人的小臂,身子压着女人的腰背,将其牢牢禁锢在门边的墙壁上。臀胯快速挺动,身下粗长的巨物在女人丰润的臀瓣间进进出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不知发自谁口,似是给房间装了一台老旧的风箱,规律中透着十足的力量感。
  杨仪敏像只青蛙似的趴在墙上,整个人随着男人的耸动与壁布不断摩擦。脑后发髻早就散开,如瀑的青丝垂落,将她同样紧贴墙壁的俏脸遮去大半,露出的小半张侧脸上满是茫然与无助,鼻尖凝着细汗,眼神濒临破碎。
  “换锁?换锁有什么用!你是在逼我把小伟叫回来,再做一次家访!
  男人用一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防,将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身体已经脏污如今就连她的家,这处心中最后的净土也即将失守了吗?
  然而更令杨仪敏感到悲哀的,是下体撕裂般的痛楚正快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以忍耐的酸畅,随着男人的反复抽插,快感像电流般四处乱窜,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不断深入,炸出一道道让小腹都隐隐抽搐的火花。
  她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叫,即使她是如此的悲伤。
  似乎就连伤感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这个男人向来不做前戏,性方面的技巧更是接近于无,他只会直来直去地抽插,是个彻头彻尾的、只顾自己爽快的混账,可就算是这种情况,在对方日日夜夜的大力套弄下杨仪敏的身体渐渐屈服了。
  她已经不会像起初那样,在那根肉棒刚刚捅入下体时痛到惨叫,现在的不适更多是前一天男人粗暴行为所造成的影响,这意味着她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便也能从中更快地汲取到舒爽。
  于是高潮来得毫无征兆又理所当然。
  杨仪敏忽地皱紧了脸,十指指腹将壁布抠得“呲呲”作响,她下身猛抽几下,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合拢,却受阻于墙面,只将大腿上的软肉碰得一阵乱颤。
  “一天天的装贞洁烈妇,每次脱了裤子都是湿的!”
  程勇“嗤”地笑了一声,说出一个令她无法辩驳的事实。
  而杨仪敏只是抿紧了嘴,将试图冲出喉口的呻吟再一次咽下,并未打算辩解。
  自她凭空感受到那股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痛苦之后,她的身体便格外敏感,小穴也开始止不住地分泌黏液。在她看来这都是拜程勇所赐,对方所有类似的语句皆是恶毒的嘲弄,无论她回什么,只会招来愈加不堪的羞辱,所以她一贯保持沉默。
  沉默是她仅剩的武器。
  果然,她听到了男人不满的冷哼,可紧随其后的,是愈发暴烈地猛干。
  高超的余韵尚未散尽,柔嫩的腔道还在抽搐,便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体内无数肉芽还没缓过劲,被肉棒翻搅挤压着再度蠕动起来,像是猝然尖叫了一声,传出一道道令杨仪敏头皮发麻的刺激,这些刺激在身上游走了一圈又返回到下体,渐渐的越积越多,让她隐约觉见身体深处一股濒临炸裂的快感。
  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顿时再度激动地反抗起来。
  地面的水迹可以拭去,下体的肿胀也能够慢慢消退,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体液喷洒到墙上一一那里有壁布围裹,很可能留下一团擦拭不掉的污痕。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抬起脚一遍一遍踩向程勇的足面,虽然姿势受限,令她使不出太大的力气,虽然脚心绵软,无法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但这彰显了她抵拒的决心。程勇继续前压,迫使她大腿近乎张成一个平角她抬不动脚,便用后脑死死抵住程勇的脸咬着牙使劲后仰,叫对方的抽插也难以顺畅。
  这时,一阵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双方渐趋激烈的对抗,像是被骤然按下了暂停键两人身子同时一僵,猛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房门。
  笃笃笃。
  敲门声再度响起,下一秒,一个吞吞吐吐的声音传了进来:“那个...锁不换了的话,上门费还是要给的。”
  却是被程勇喝退的换锁师傅并未离去,他将拆了一半的门锁重新装好后,站在原地踟蹰半晌,来到了紧闭的卧室门前。
  作为一个锁匠,他经历过各种狗血的场面但这般激烈的还是头一回见。他听着门内不时传出的各种声响,有些犹豫是不是该报个警,可想起先前那对男女的对话,他又觉得两人并非不认识,或许真就如那个男人所说他们是一对闹了矛盾的夫妻,此时也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家庭问题。
  他在纠结中敲响房门,于忐忑中等待回应终于在短暂的煎熬过后,看见门板蓦地向内拉开,与女人的惊呼一同出现的,是男人半张阴沉沉的脸。
  “干什么!”程勇喝问道。
  “上…上门费。锁匠呆呆地回了一句。他发现男人的脸在不停地震颤,仿佛正同时进行着某种规律的体力劳动。
  “多少?”
  “...呃,五十..."男人强大的气场让他下意识报了个优惠价。
  “加我好友,等会儿给你转!”程勇说出一串数字,语气仍旧不善。锁匠"哎”了一声,连忙伸手掏出手机,却在低下头准备记录时,双眼猛地瞪直。
  刚才太过紧张,他竟没有注意到眼皮子底下还横着一条腿,一条...只可能属于女性的光溜溜的大腿!
  浑圆流畅的腿形,光滑白嫩的肌肤,腿肉即使紧绷着,也无法遮掩其柔软的本质,虽仅从门缝中露出一截,却更叫人遐思无限。
  他瞬间便想起女人那张娇美的脸,和其被睡衣裹出的火热曲线,喉咙一阵发紧,裤裆不受控制地顶起一个帐篷。
  他们….在做那种事?
  直到这时,锁匠才听见一声声抑制不住的粗重鼻息自男人的头侧传出,仿佛裹挟着炽热的温度吹拂在耳边,登时便叫他心痒难耐女人的大腿几乎贴住了墙,是不是意味着她两条长腿正大敞着,中间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肉鲍?那两瓣椰子壳一般的阴唇中心,是否裂开了一口艳得像血的鲜嫩小穴?
  她腿上的软肉也在抖颤,跟男人面部的震颤同频,那口小穴里是不是正塞着一根大鸡巴?鸡巴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将肉穴也扯得不断变形,淫水含混着泡沫被刮带出来终于随着男人的抽插一团一团跌落地面.
  他越想越细致,越想越亢奋,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在脑海中交鲁显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濒近沸腾。他不自觉地向门板靠近,想要用力抓一把那抹白嫩的腿肉,他甚至想挤进门缝,看看那娇俏的妇人被操成了什么模样?是否如他所想,正满脸晕红,双眼迷离,又挺着大腿吞吐身下的鸡巴...他越凑越近,直到耳中响起男人冰冷的警告,才从臆想中猛然惊醒。
  “加了没?”程勇嗓子眼里的怒意快要迸溅出来。
  “加….加了。”锁匠急忙循着记忆在手机中存下一串号码。
  “那还不走!?”
  锁匠落荒而逃,程勇盯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墙角,听见防盗门闭合的声音才将注意力转回到宛如浸在一眼热泉中的分身之上,可他刚刚收回侧斜的脑袋,忽然看见一个披满乌发的后脑勺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迅速占满了整个视野。
  嘭!
  鼻骨一阵剧痛,程勇眼前一黑,险些就此退出妇人的身体,但下意识后仰的上半身被他强大的核心力量硬生生止住了。他发出如滚滚雷鸣一般的闷吼,狠狠按住杨仪敏的头发狠似地再次挺动起腰胯。
  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撞见了杨仪敏叫人上门换锁,他突然出离地愤怒,一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火气压都压不住,让他甚至等不及把锁匠轰走便冲上前一把扛起了妇人….这股火气并未随着时间慢慢消退,反而因为妇人的执拗愈发膨胀。
  他曾试着分析自己当下的心境,却仿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根本理不清那团已是一锅乱炖的情绪,只能隐隐觉见其中愤懑居多惶惑偏少,还掺了一些令他无法理解的委屈,滴滴点点像粗硬的石粒,难以消泯又不容忽视。
  就像是儿时商店里某个心仪已久的物品在他终于攒够了钱跑去洽购时,却被老板告知他的钱全是假的。
  于是他愤怒地将纸市摔到地上,哭泣着,大叫着发泄心中的情绪,就如同此时,他像只发狂的野兽似的,浑身肌肉鼓胀到快要崩裂,大手仿佛要把妇人的脑袋按碎在墙上,下身不断撞击杨仪敏的腿心,几乎将那具丰腴的美肉顶飞出去。
  “唔嗯!”
  妇人偶尔的闷哼让他欣喜若狂,可紧随其后的漫长沉默又尖利如针,扎得他怒不可遏程勇手掌愈发用力,下身疯了似地挺动,他要杨仪敏张开嘴大喊大叫,他不管那叫声是浪叫还是痛吟,他早已受够了她的缄默不语!
  可回应他的,是妇人一记狠狠地肘击。
  坚硬的肘关节如同一把锥子,直击他的肋部,带来剧痛的同时又掀开某段不堪的回忆程勇彻底疯了,他不顾对方的手肘一次次落在肋间,只闷吼着加速,再加速。肉体相击的脆响逐渐变作震耳欲聋的嘭嘭声,似乎整面墙壁都被他顶得摇摇欲坠。
  妇人的身子在他疯狂地贪干下越来越僵肘击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一只按在小腹使劲推搡的柔荑,横成一字的两条白嫩大腿开始高频率地颤抖,包裹肉棒的腔肉也再度一拥而上。程勇感觉自己快射了,却依日不肯停下抽送,直到妇人尖鸣了一声,那具白花花的身子自发地前扑,主动贴紧了墙面,剧烈地抽搐中一股激流直冲而下将脚面打湿,按在腹部的小手骤然抠紧,指甲扎进肉里的刺痛让他不得不退了一步,才噗地拔出已经胀到极限的肉棒。
  肉棒忽然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喷射而出,挂满了妇人披散的青丝。
  杨仪敏缓缓滑落地面,坐在自己的体液中低头不语。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也顺带将通红的眼眸藏起,她摸了摸痛到麻木的半边脸颊,接着抱紧双臂,偏头看向墙上被染出一道山峰状湿迹的壁布。
  “滚。”她轻轻道,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
  程勇默默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穿上,最后看了眼正拈起衣襟,尝试将那道湿痕完全盖住的妇人,沉着脸走出房间。
  下电梯,上车打着火,他将油门踩到底在发动机的咆哮中一路超车,把无数刺耳的喇叭声甩到再也听不见,一直开回学校,把车停到宿舍楼底,他无视了几名同事的问候径直回到自己的宿舍。
  肋间的疼痛于此时变得让人无法忍受,他脱掉衬衫走进厕所,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腰侧那一块青紫如胎记的淤痕。
  良久,程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捧着凉水洗了把脸待水珠滚尽却并未起身,而是盯住面前轰鸣着倾泻直下的冰冷水流。
  冷水洗不净倒模里的黏液,正如那无法抹掉已经犯下的罪行。
  肉洞颤抖着将清水一股一股喷吐出来,顺带排出更多的粘腻液体。
  这东西仿佛生来就该是不洁的,即使我把水龙头插进去,借澎湃的水压将它灌满,它也只会在剧烈地鼓缩中吐尽清水,紧接着便像报复似的,愈加快速地分泌淫汁。
  我只洗得掉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这三天来一直如此。
  它让我感到害怕。
  我找不到它储存汁水的容器,也看不透那股偶尔会从另一个孔洞中冒出的、如尿液一般的液体成分,我甚至寻不见它安置电池的地方,可它分明又时刻保持着人体般的温度。
  它也让我无法自拔。
  这三天里的愉悦是我从未感受过的,那条热烘烘的腔道,那种紧窄湿滑的感觉,那些肉褶般的物质一遍又一遍轻轻刮过肉棒的酸爽,我永远也体会体味不够。
  它明明只是一个玩具,却拥有让人沉溺的魔力。
  而痛苦也偏偏来源于此。
  每过去一天,我心中的罪恶感都在成倍增加。不仅是这个本该作为将学生拉回到正确道路上的东西,却被我私自使用着,还有对妻子的愧疚。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偷吃成性的渣男,每天都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精力。
  但它并非真的女人,它只是玩具。
  我抬起头,镜子里是一个满脸病态的男人。
  我拿出新买的毛巾将倒模擦干,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把它包起来,用双手捧着它,将它藏到了衣柜的最深处。
  再留一天吧…最后一天.
  这次是真的!
  我发誓明天就打电话,把它送到它应该呆着的地方!
  程勇坐在床边,盯着手中的飞机杯怔怔出神。他身旁放着一个打开的密码箱,箱子底部是厚实的绒布,上面铺了一层刚刚换好的棉柔纸巾,替换下的纸巾则被团成团扔在脚下,颜色偏深,能看出一些受到液体浸染的痕迹。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去找杨仪敏,也不曾通过飞机杯折磨对方。他一直在思考,思考那个妇人为何没有如他料想一般屈服,他猜到可能是自己的手段太激进,引起了对方的反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要对付那样的女人普通方式根本行不通。他想到或许是自己的性经验过于浅薄,无法让杨仪敏沉沦于肉欲,可妇人的高潮做不了假,那个肉穴一次次颤抖着喷出的热汁也并非虚幻。
  思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答案,他不愿承认是自身的问题,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妇人的性子太过坚韧。
  手机忽然响起,程勇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随后接起电话,
  "小勇?”"听筒里传出高山特有的粗豪嗓音。
  "哦…山哥”,你说。程勇淡淡地回道。他并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发小,他觉得自己跟对方不是一路人,幼时是大家混在一起玩闹才成了朋友,长大后三观的冲突愈发明显,促使他渐渐疏离了对方。
  “不忙吧?"
  “还好,有什么事吗?
  “嗐,不是啥大事!就…我儿子,他们宿舍里是不是有个小子的手机被没收了?”高山的声音里突然透出几分扭捏。
  程勇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事情不由我负责,校风校纪的监督一直是政教处那边在管。他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拨弄飞机杯,手指一遍遍滑过红嫩的软肉,让底部的肉穴也不安地蠕动起来
  “反正都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你帮忙说一给他把手机要回来得了”。
  程勇不太想管,可没等他开口拒绝,又听见高山继续道:"就因为这么个破事,我家小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被我骂了一顿他还不高兴了,几天不搭理我!”
  你知道这孩子没妈,我脾气也不好,他从小跟着我…高山在电话里倒起了苦水,从自己的性格缺陷讲到育儿的种种艰辛。程勇对此没什么感触,他有合法的妻子,却没有孩子,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无法共情高山,倒是嘴上客气地回应着,脑子里却没来由想起了高山的过去。
  这是一个号称在中学时就操服了好几个女老师的男人,程勇虽然当时没亲眼见过但成年之后,无论是朋友间偶尔聊起,还是从两人见过的寥寥数面来看,高山的身边似乎从未缺少过女人,且都对他服服帖帖.
  如果是高山的话。。。
  程勇忽地皱紧眉头,对自己刚才冒出的大胆想法感到不适,那感觉就像是要将心爱的玩具拱手交给别人把玩,只是想想他就浑身难受。手指不由得有些用力,似乎弄疼了那个远在家中的妇人,肉穴突然向内一缩,把他的指头也吞了进去,一股温暖紧致的熟悉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让程勇心脏猛地一页。
  用不着别人…他看着小嘴一般不断含弄指尖的肉穴,心想道: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正好晾了三天,现在的她应该已经认清了现实。
  电话在高山的道谢和“改天一起喝酒”的套话中结束,程勇挂断电话却并未放下手机,略有些喘地给杨仪敏发去一条信息。他觉得提前告知一声,叫对方做好心理准备,或许能使今晚的相处愉快一些。
  程勇收起飞机杯,换了身衣服后拎着密码箱走出宿舍。来到车前,他将箱子放进后备箱中的一个黑色布袋里,随即开车驶出学校。
  一路风驰电掣,不过十几分钟便进了小区下车后他仰头看了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搓着手迈进高楼。
  他曾听朋友说起过钓大鱼的技巧,每一条大鱼都非常警惕,即使打好了窝也需要足够长的时间来消除它的戒心,一旦它咬了钩,就到了比拼耐力的环节,大鱼会拼命得往深处游,而你需要做的,是在保证钓竿不折钓线不断的前提下与它拉扯。程勇觉得杨仪敏就是一条大鱼,他身处的这部电梯就像是连接两人的钓线,电梯上上下下间便是一次次拉扯的过程。
  但除了这部能直达杨仪敏家门口的电梯之外,他们二人之间还有一条隐形的钓线,那条钓线永远不会断裂,而钓竿稳稳地被他握在手里,所以这场拉扯的结局是注定的,
  电梯门从中间敞开,顶部的白光将楼道照亮。程勇愣了一下才走出电梯,心中感慨小区的物业终于想起来要修这一层的灯。
  习惯了楼道的昏暗,眼前纤毫毕现的防盗门竟让他有些陌生,程勇掏出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忽然感到一股淡淡的不安,好在锁芯的转动很顺畅,好在悦耳的咔嚓声很清晰好在.
  门开了,楼道里的白光争先恐后钻进来将漆黑一片的客厅照得影影绰绰,程勇端着手机僵立门口,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粗长的影火
  过了许久,他抬脚迈过门槛,坐到了客厅内的沙发上。防盗门仍敞着,客厅里的灯也没有开,只有男人独自坐在沙发边,静止不动地仿佛也成为了家具中的一员,仅在朦胧的环境中多挡了些光线,添了一道阴影,
  程勇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将手机外壳捏得咔咔作响,屏幕上来自杨仪敏的信,息停滞多时,可每看一眼都让他心态爆炸:“来酒店,我开了房间。”
  外间忽然涌进一阵风,防盗门被吹得嘭”声闭住,手机屏幕也恰好于此时熄灭,客厅刹时不见五指,程勇在黑暗中静坐良久,冷不丁笑了起来,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笑声渐歇,手机再度亮起,照出一张表情瘆人的脸。程勇打开通讯录,选中一个刚刚通过话的号码拨过去,等对方接起后咧了咧嘴。
  “喂,山哥。”
  他脸上挂着笑,眼中却装满了森冷的寒意:“今晚有空吗?”

  第二十四~二十五章

  “这个,还有这个。”
  程勇随意点了两样东西,视线从货架上形状备异的玩具间掠过,最终定格在一个连接着长杆的机器上。
  “真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款!”老板递出打包好的袋子,一边恭维道。
  “ 这是什么?”程勇接过袋子。
  “嘿嘿,炮机!”老板在杆头装上假阳具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长杆在他淫荡的笑容中前后运作起来速度慢得令人发指。“…又能干得她哭爹喊娘!”老板忽然连按三下遥控,机器的嗡鸣刹时暴躁,假阳具化作一支枪头,在长杆的带动下刺出一道道残影。
  程勇目不转睛看了几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淫巧。”
  他扭头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月亮被云遮住,老旧的路灯闪烁不定,街边一片昏暗,身后店门上用铁架焊接着一个广告灯牌,“情趣用品”的字体在他肩头酒下一道涌动的红光。
  程勇钻进车里,循着导航的路线来到酒店在逼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虚掩的房门。他推开门,看向背对着坐在床边的杨仪敏,杨仪敏微微侧头,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他。
  灯光下妇人的轮廓变得朦胧,往日里的棱角在此刻软化成了一个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轮光圈中看清她没有表情的脸,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对他三天来各种意淫的讥讽。他不再犹豫,裹着外界的低温踏进房间,用力关上门。
  “脱吧。”
  他站到杨仪敏身边,俯视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妇人许久,将塑料袋往边上一放:“怎么,要我帮你 ?”
  杨仪敏深呼吸,素手终于抬起,一件件衣物随之褪去,如同过去的数十天那样。程勇等了一阵,在妇人双手背到身后,微颤着去解内衣的钩扣时将其拦腰抱起,径直扔到了床上。
  惊呼还未落地,程勇紧跟着扑了上去,将余音压成一声短促的闷哼。
  他的嘴唇雨点般落下,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双唇伴着“滋滋”的吮吸声自杨仪敏的脖颈一路下移,在两片溢出胸衣的白嫩乳肉上各嘬了一口。他向上掀开碍事的胸罩,没有注意到那两颗蓓蕾被边缘刮过时妇人身体的战票,双手缓缓覆上暴露在眼前的两团柔硕:“怎么长得…怎么能这么大?”
  他用力抓揉两个软嫩的肉团,将整张脸埋入其中,贪婪地吸闻妇人的乳香,可不出意外,他的问题无人应答。
  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脑袋,看向默不作声的杨仪敏。
  杨仪敏将脸撇在一边,对男人阴沉的目光似无所觉。她眉头微,双眸紧闭,嘴巴抿成一条下弯的曲线,表情痛苦中透着倔强。
  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鲁,只求今夜能快些结束。她觉得她花自己的钱来酒店开房已是做出了让步,并未多想对方可能会有的过激报复,于是当程勇从她身上爬下去,身侧专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时她仍旧闭着眼没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强行拽开,紧接着一条丝带般的东西缠上手腕,她才惊觉不对,猛地扭头。
  “你干什么!”
  杨仪敏挣了挣绑住手腕的黑色束带,发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声音。
  束带绑得极紧,全力拉扯也仅能屈起手掌她尝试几次后便不再浪费力气,转而瞪向那个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可面对她的质问,程勇一言不发,就像是在模仿刚才的她。杨仪敏看着他默默站起来,踩着床面跨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再度从口袋中抽出一条束带,眸中终于涌现出慌乱:“你要干什么!?
  程勇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将束带一端固定到床脚,不顾杨仪敏的反抗绑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又从床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个通体黑色的橡胶头套,淡淡回道:“没什么,叫了个朋友过来。”
  杨仪敏愣了一秒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顿时激动地扑腾起来:“不…不行!这跟约定好的不一样!”
  “这个朋友你也认识。”程勇并不理会妇人的叫喊,只拿着头套在她脑袋上来回比划,声音依旧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 慌乱在这一刻彻底化作恐惧杨仪敏奋力挣扎,却只能像一条案板上的活鱼,徒劳地抖颤浑身的软肉。她红着眼睛大喊大叫,仍无法阻止头顶被戴上头套,厚实的边缘带着冰冷的温度,随着脑侧男人双手的拽动一寸一寸逐渐下挪。
  “程勇…你不能这样!”
  话音落下时,眼前也只剩一片黑暗,头套盖过她圆睁的双眼裹到下巴,仅露出嘴巴和两个小巧的鼻孔。
  “乖乖戴着,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着杨仪敏被完全包住的脑门:“…如果被他认出你来,以后的苦头可有的吃了。”
  他翻身压住杨仪敏的双腿,在隐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开她箍在胸前的内衣,接着扯下内裤抛到一边。
  “我听说,他会把玩腻的女人扔给手下,看着对方被一群男人轮流内射,然后打赌她会怀上谁的孩子…”程勇虚拢住面前的硕乳感受着掌心中细嫩乳肉的不断震颤:“我还听说,他跟他的儿子有过共享女人的经历…”
  敲门声突然响起,令身下妇人的挣扎骤然停滞。
  程勇扭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俯身趴到杨仪敏耳侧,轻声问道:“你应该也不想…被小伟的舍友操吧?”
  房间静了几秒,终究在男人擦着床面蹭下床时再度响起说话声。
  “程勇…程勇…”杨仪敏小声哀求着,妄想对方能在最后一刻回心转意,却只听见一串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和门锁被无情地打开的动静。
  “来了?”
  程勇仰头看了看几乎占满整个门框的男人,让出一个身位。
  “操!这鸡巴地方停车位都找不到,不然我早上来了!”
  高山搓着手挤进房间,庞然的身躯将灯光都挡得黯淡了不少。
  “不过说真的,小勇…”他调侃道:“…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私底下也玩挺花,都开始调教女人了!”
  程勇笑了笑没说话,关上房门。
  “要我说,男人就该换着女人玩,像你家里那个小不点,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瘦得跟搓衣板似的…”高山并未注意到程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边往里走边叨叨:“…也就屁股上有二两肉,给了我,最多俩礼拜”声音息然而止,长久的静默之后,高山看着床上正努力蜷缩起身子,却受阻于两条横张的胳膊只摆出一个扭曲姿势的丰腴肉体舔了舔嘴唇,赞叹道:“身材不赖啊!”
  他毫无客人的自觉,抛下程勇走到床边,盯着妇人隐隐颤动的肉警看了几秒,伸出大手用力一拍。
  “啪”一声,髻肉绽开一圈白浪又骤然缩紧,杨仪敏抽泣一般吸了口气,踢蹬着双腿便要远离,被高山单手按住。
  “这屁股!”
  高山赞了一句,使劲扒开妇人的臀瓣,眯起眼睛丛满是细密褶皱的菊穴看到挤在一起的肥厚阴唇,表情煎发满意。他将杨仪敏扳到正面,摸了几把白嫩的大腿,旋即被一对雪山般高耸的肉团吸引了注意力。
  他双手毫不犹豫地探上那对硕乳,将妇人被急促呼吸带动得不停起落的胸脯瞬间压停,十指渐次收紧,从指缝间溢出的乳肉中感受那惊人的肥美,掌丘贴住两颗嫣红的蓓蕾轻轻摩擦,让杨仪敏不自觉地抻了抻脖子香肩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奶子!”
  享受过一阵,高山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手掌贴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按在了妇人的膝盖上,接着用力一撑,迫使她腿心处的要害暴露到灯光之下。
  “呜呜!”
  巨大的羞耻让杨仪敏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即使老公都不曾仔细观摩过的隐私部位就这样坦露在两个男人面前,羞愤欲绝都不足以表述她此刻的心情。可高山的双手宛如铁铸,她鼓足力气也无法与之对抗,甚至她合拢双腿的尝试反倒像惹怒了对方,两只大手继续下压,将她的下身按成了一个不堪入目的M形。
  丧失视觉后煎发敏锐的感知中,杨仪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唇正随着大腿平敞被慢慢扯开,中心的嫩肉触到污浊的空气,一阵直入骨髓的冷。
  “呦呵!都湿了!”
  “她啊…天生就骚。”
  两个男人的对话继续刺激着她的神经,偏偏在如此难堪的处境下,杨仪敏悲哀地发现她的体温正快速升高,一股股燥热自小腹蔓延全身,整条阴道更是不受控制地开始蠕动,仿佛正渴求着什么。
  羞耻与欲望一同涌现,似乎身体已经形成了固定认知,每当她产生类似的情绪,就意味着相应的快感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某个东西的靠近。面积很大,带着淡淡的温度,在快要贴到阴部时停下,猝然喷出一道温热的气流,又忽地变作一个黑洞,将周边的空气连同温度一起吞吸了回去。
  高山闻了闻眼前的私处,伸出舌头用力一舔,从渗着汁液的小穴一直舔到那颗黄豆大小的粉嫩阴蒂,引得妇人“呜呜”乱叫,下身猛地一颤,才砸吧着嘴回头问道:
  “这种极品你从哪搞到手的?”
  程勇看着杨仪敏身下呼吸般鼓缩的小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高山不以为意地直起身,脱下外套随手一扔:“不过算你找对了人,对付少妇,我有经验。”
  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丰腴美肉不可能属于少女,现在只拿不准对方是新婚不久的鲜嫩妇人,还是保养极佳的富家太太。
  程勇依旧没吭声,沉浸在先前高山用舌头将妇人的阴肉舔到变形的一幕,心头淡淡的不爽挥之不去。等他反应过来时,高山已经脱光衣服,露出了交错着疤痕的宽阔背脊,围度同样惊人的腰围下面,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了黑毛。一个乌青色的龟头形如尖锥,仿佛毒蛇的脑袋,隔着一段距离从他腰侧钻出来,令程勇也不禁有些惊骇,暗忖这家伙的肉棒得有多长。
  “正巧兄弟我有段时间没开荤,先上手把一把这骚逼的质量,顺便热个身。”高山挺着肉棒跪上床,将划着弧线躲开、几乎已经转的杨仪敏拖回到身前,大手握住她踢蹬的双脚发力一推,便叫那只长着稀疏软毛的肉鲍再度暴露出来。
  程勇下意识想要阻止,转瞬又按下内心的冲动。他看着高山用膝盖压住杨仪敏的双腿单手持握阴茎对准妇人的腿心,顶着一张臭脸走到旁边。
  “小勇,今天我也当回老师。”高山冲程勇龇了龇牙,肉棒抵住妇人娇嫩的下阴:“对付这种熟透了的姨子,得多磨!”
  乌青色的龟头挤开两瓣肉唇,在满是黏液的小穴口轻轻一点,蹭着艳红色的嫩肉一路直冲阴蒂:“什么时候磨到她受不了,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扭着屁股求你操…”
  毒蛇脑袋一遍遍刮过妇人的阴核,于那片艳色止不住地抖颤中使两人的下体逐渐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程勇没有理会高山的讲解,只皱眉盯着对方那根被大手环握仍露出一半的乌沉肉棒,一颗颗球形凸起宛如恶瘤布满了整个棒身,在男人纹满手臂的青龙映衬下,仿佛一条变异的龙舌,又像是罹患恶疾后青龙的病灶,狰狞中透着恶心。
  察觉到程勇的目光,高山停下授课,狞笑一声:“没见过 ?
  他掰着肉棒在妇人鲜嫩的阴户上拍了几下,头上蜈蚣般歪扭的长疤舒展开来:“这可是能让女人求饶的宝贝!
  说完这话,他为了证明似的,龟头抵到小穴,借着先前的润滑重重一捅。
  狰狞的肉棒瞬间少去一截,一颗颗泛着高光的凸起擦过柔嫩的穴口直入近半。杨仪敏身子猛地僵真,被绑缚在两端的手腕徒然屈起,积蓄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将两侧甏发浸软染湿。一片漆黑的视野中,冰凉的感觉顺着眼泪淌过的痕迹慢慢护散,逐渐蔓延至整个后脑。
  继程勇之后,她的身体被又一个男人进入了。
  可与她悲愤的心情截然相反,下体却似在本能地欢呼。然而又在下一秒,夹道相迎的腔肉尖叫着抖颤起来。
  不同于程勇那根粗横的东西,高山的肉棒稍细一些,长度却更加夸张,抽送三四次顶到头之后还不肯停下,紧随其后的每一次捅插都狠狠撞到她的花芯,龟头仿佛尖锥,深深陷进她的身体,带来钝痛的同时又产生极大的刺激。但最要命的是那根肉棒奇特的形状,棒身上似乎镶嵌着一颗颗钢珠,坚韧得让她害怕,进进出出间好像无数把铁锹同时并举,柔嫩的腔道便如耕地,在无情地摩擦中被撕扯出一道道沟槽。
  她顿时明白了高山所谓的“宝贝”指的是什么,可她不打算“求饶”。
  “骚穴挺深啊…你小子没少怼吧?
  “算不上多,一个月也就弄了几十回。”
  “那还这么瓷实?”
  “…耐操。”
  两个男人又对她的身体点评了起来,杨仪敏咬着牙一声没吭,不光是担心真如程勇所说被高山认出来,还因为她已经习惯了男人言语的侮辱,这几句话还不如她胸口坦露着的、正在被迫抛甩的乳房令她觉得着耻。
  阴道在剧烈的摩擦中不间断地蠕动,种种刺激使她两股战战无法停歇,但她也只是捏紧了拳头,借急促的鼻息舒缓身体。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的阈值在这段时间的粗暴禽弄下着实提升不少,忍受目前程度的疼痛与快感不算艰难。
  偏偏这时,肉棒忽地改变了抽插的节奏。
  “小勇,现在给你上第二堂课。”高山缓缓拔出肉棒,脸上满是挪揄:“操逼,也得讲究个方式方法,不能上来就一个劲猛干。尤其是这种被操惯了的,想叫她求饶,就得先让她难受!”
  他突然挺动腰胯,将肉棒重新捅进身前的嫩穴,又在杨仪敏绷紧神经准备迎接撞击的时候倏然停下,再度缓缓拔出:“不能给她适应的机会,要叫她猜不到你下一秒的动作!”
  “可以慢慢地磨…”肉棒不疾不徐地动起来,每次只进入一半便退出,“…也能快快地蹭!”肉棒忽然拔离大半,只依靠存留的一截棒身在妇人的小穴前端快速摩擦,“等她的难受劲儿憋到不行,再来个狠的!”肉棒猛地齐根贯入,代表下身相击的“啪”声响起时,整个龟头也骤然刺进一团软肉。
  高山用自己的方式教授着程勇,警胯挺动忽快忽慢,下身捅刺时重时轻,每一次重击都伴着一声响亮的“啪!”,让杨仪敏疲于招架,腰身在硬直与柔软之间来回往复,两只小手也不知该捏还是放,到后面几次已经咬不住牙,几乎要张嘴叫出声来。
  “怎么样?是不是爽得穴芯子都在颤?”
  不断变换的节奏中,高山突然卡住妇人的腰肢猛操几下,肉棒跟随势大力沉的撞击反复贯入嫩穴,让密集的“啪啪”声连成一串。他感受到杨仪敏身体的抖动和下体激涌的汁液,看见那张被头套圈出来的小嘴微颤着扯开一道缝,狞笑着问出一句,可直到裹住肉棒的腔肉慢慢散开,妇人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结束之后,也没得到预想的答复。
  看着杨仪敏高潮过后迅速据紧的嘴巴,高山顿觉有些挂不住脸。他“操”了一声,也不再管什么方式方法,径直俯身压了上去,双手反勾住妇人的肩膀,抬动腰胯抽出一大截肉棒,再狠狠往回一插。
  “叫!”
  他恶声恶气地命令着,胸口死死压住妇人的丰乳,把圆润的乳球挤成饼状。下身发狠似地不停撞击,手掌却定牢基锢住对方的身体,不给其留出一些躲闪的空间,迫使妇人将穿刺的痛苦全盘接受。
  黑白分明的两个下体不断交叠又分离,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男人臀胯抬起的高度已堪称夸张,两人的下半身在黝黑的屁股滞空蓄力时近乎完全分开,只剩一根水淋淋的肉棍相连,看起来竟好像男人胯间的东西有无限长,拔出多少也不见尽头,而女人的肉洞也不知其深,次次都能将那根恐怖的东西吞吃进去。
  “给老子叫!”
  粗莽的嗓音与“啪啪”声响成一片,庞巨的身形仿佛一张厚重的肉毯盖在妇人身上,只露出两条横成一字的白生生的胳膊,和一双被挤在半空不住晃动的柔腴下肢。胳膊末端的两只手掌攥着床单,手背上白筋绽露,悬在空中的一对嫩脚也绷得紧紧,足弓深陷形如弯月。
  杨仪敏几乎咬碎了牙。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正随着肉棒穿插支离破碎,尖锐的龟头不停刺进阴道,身体都仿佛被戳出一个窟窿,棒身上无数凸起像一把把锉刀,将整条道刮得滚烫无比,体内的褶皱更是被勾扯到不成形状。
  巨大的痛苦汇集到一起,让此刻的性交更像是上刑,偏就在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中,高潮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比上一次更强更猛,无法抑制的酸畅瞬间盖过所有痛苦,以不可阻挡的姿态席卷全身。
  “哼嗯!”
  杨仪敏脑袋一仰,忍不住哼出一声,两条大腿突地夹紧,小腿不受控制地勾住高山的脊背。仍被塞满的小穴一阵激烈地蠕动,看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下面白嫩的臀瓣猝然收提,似是想要上抬,又在高山的重压下原地抖颤起来,涌动的臀肉勾连大腿,形成层层均匀扩散的肉浪。
  妇人的高潮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证明自己这根宝贝依旧无往不利,但高山对此并不满意。
  用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专业术语讲,这是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
  想叫女人高潮他有的是手段,费这力气是他想看到女人高喊着求饶的画面,可杨仪敏只轻轻哼了一声便将他打发了,若不是身下还在抽抽的骚穴做不了假,他简直要怀疑过去操过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在演戏。
  高山喘着粗气直起身,皱眉盯了杨仪敏几秒,扭头看向一旁的程勇:“妈的…这女的是个哑巴?’
  “不是。”程勇脸上已不知何时由阴转晴“她只是…单纯地不爱叫。”
  “不爱叫 ?
  高山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老子经手的女人,就没有不爱叫的!
  他探出双手,抓住妇人的乳房用力揉了几把,接着缓缓上移,十指顺着饱满的乳肉滑至山巅,在浅浅的乳量上抚弄了两圈,猛地攥住中间两粒硬挺的乳头,狠狠一拧:“敬酒不吃吃罚酒!"
  难得听见高山拽文,程勇有些忍俊不禁。他并不认为高山此举能叫杨仪敏服软,对妇人的胸部施压还不如继续在她的下体型垦,那里才是所有女人的要害。他喊了声“山哥”抬手按住高山的肩膀,刚要开口劝说,却见杨仪敏猝然一个激灵,原本急促的鼻息瞬间屏住,一副紧张到了极点的模样。
  高山回过头,看见程勇脸上的迷惑,大嘴一咧:“小勇,你该不会还没发现…”他两手一提,捏着妇人的乳尖将两团乳肉拽起一截,迫使杨仪敏胸口跟着挺起,才缓缓问道:“…这两个奶尖子有多敏感吧?
  手掌继续上提,逐渐让因为平躺而略显坦缓的山峰重新挺拔,杨仪敏努力地挺胸,可幅度终究有限,随着高山胳膊不断升高,阵阵刺痛不可避免地从乳头传来。
  藏匿许久的弱点被一语道破,随之产生的紧张情绪无疑又加剧了她的敏感,高山的双手像无情的机器,稳定又坚决地缓慢抬升,使得刺痛渐渐变作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下一秒乳头就会被生生扯断。杨仪敏颤动着嘴唇,一声痛吟将呼未呼之际,听见了男人冰冷的命令。
  “张嘴!”
  命令似是刺激到了妇人,让那张颤抖的小嘴再度抿紧,高山却不再急躁,专心提拉指间的嫩蕊,直到将两团乳肉拽成违反重力的尖峰,两粒乳头也被拉长一倍不止,变作又细又长的鲜红肉棍,他忽然抖了抖手腕,浑圆的乳球便以肉棍为支点,左右晃动起来。
  “呃啊!”
  撕裂般的痛楚自乳尖荡开,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叫,如同堤坝溃决的第一块石砖气道一经贯通便无法合拢,即使她立马闭上嘴,用牙齿咬住下唇,阵阵低呜也从缝隙间钻出,连成一串饱含苦意的“呜”声。
  可那十根指头并未随着她的发声而停止作怪,反倒越发兴奋似的,揪着已被拉长到极限的乳头再度向上。
  杨仪敏口中低吟顿时加重,后脑顶住床面整个上身都变得反弓,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汇集到胸口,沿着白嫩的乳房震出无数细密的乳浪。她竭力舒缓来自乳尖的力道,还是在剧痛中败下阵来,“呜呜”地低鸣了一阵,终于哭叫着喊出一声:“别…别拽了!”
  话音刚落,高山仍在上提的双手突然顿住脸上露出一些狐疑:“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
  程勇正看得入神,听闻这话眨了眨眼:“是不是跟之前那个…挠你脸的女人挺像?”
  他上前两步,盯住骤然安静的杨仪敏。妇人的乳头被高山提在手中仿佛两只皮簧,搜扯着下面沉甸甸的乳球,程勇坐到床边,伸出手在杨仪敏被完全包裹的头顶摩挲两下,倏地下滑抠住头套底部,轻轻掀开一丝:
  “不只声音,这身材也差不多吧?“
  妇人的身子因此而僵硬,脑袋也左右摇动起来,幅度微不可见,频率却极高,看着像在瑟瑟发抖。程勇静静欣赏对方惶恐的模样眼中满是报复得逞的快意,隔了许久才松开手:“可惜脸丑了点,露出来有碍观瞻。
  “脸丑是倒胃口。”高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经过这么一打岔,他也没了继续折磨妇人的心思,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被肉穴围裹的下身。黑腚耸动,长满“疙瘩”的肉棒再一次垦型起迮滑的腔道,双臂却仍旧平举,大手攥成锥状,扯着妇人的乳房便如捏住两只灌满水后气球的气嘴,让两个乳球跟随下体的撞击上下抛甩起来。
  细长的“乳棍”稳固了乳房摇晃的幅度却也成为剧痛的根源,杨仪敏坚持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声。
  这些声音仍然饱含痛意,与之前相比却多了几分旖旎,婉转的腔调听得人心里直泛痒受全身紧绷影响,她的小穴也跟着剧烈地收缩,肉棒抽动间大量凸起造成了堪称恐怖的摩擦力,其中痛苦的部分被完全盖过,只剩令整条腔道都隐隐颤票的酸畅。
  胸口是钻心的剧痛,腰线往下便尽是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体仿佛分作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疼痛与快感持续对撞,让二者的边界渐渐模糊。
  杨仪敏龇牙咧嘴,两条胳膊绷直到极限,手腕屈起,十指大张又略微回弯,像两只苍白的瓜子朝向高山,脑袋不断抬起落下,撞得床面“砰砰”作响。
  她逐渐分不清体内乱窜的电流是什么成分,只想通过一切方法将其发泄出去,身体受到禁锢,大脑便自作主张把释放的渠道放至喉口,不觉间吟叫变得尖细,且随着各种感觉的堆积渐渐高亢。
  好在高山忽然松开了双手,让她及时吞下一口唾沫,借机重新闭紧了嘴巴。
  几声低“嗯”由重变浅,最终几不可闻,呻吟宛若昙花一现,再度被沉厚的鼻息取代。
  高山甩了甩酸疼的胳膊,看着杨仪敏据成条线的嘴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再次探出双手,揪住两只还未回缓的乳头使劲拽扯,下身狠命挺动,逼迫妇人重又吟叫出声可只要他一松手,那道嘴缝便瞬间合拢,他费尽力气撬动的声音眨眼便消失不见,
  如此尝试几次,妇人的顽固彻底惹恼了高山。
  “不说别的,就这性子跟那娘们儿也挺像。”他一边评价,一边扭动脖子,锃亮的脑袋反射出一道道森冷的光。
  “小勇,你的女人你说了算…”他转头看向程勇,一字一顿道:“…我现在要给她开宫,你让不让?’
  “开宫?’程勇心中一动。
  这个词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但现在的场景让他不由得联想起另一个类似的词语一一开苞。
  高山“嗯”了一声,解释说:“凡是开了宫的女人,骚穴都会止不住的痒,不用你碰她,屄水也会自己往出冒,高潮更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女的小穴骚劲儿够足,已经跟开过宫的差不多,只要弄一次…”他拍了拍杨仪敏白皙的肚皮,动作轻松惬意,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我保证,她会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骚货!”
  程勇怔了几秒,缓缓扯开两边的嘴角:“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不…不行!”
  这时,旁听了许久的杨仪敏终于出声道。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要决定她的命运使她倍感屈辱,但她更加在意的,是高山对那所谓的开宫之后状态的描述,那些污秽的词句简直跟她现在的状况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对其最后的“保证”感到万分惶恐。
  可她的意见没人在乎。
  高山兴奋地吼了句“好”,一只大手便抚上了她的小腹,摸索一阵后突然向下狠狠一按顿时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置。杨仪敏“呃”地叫出一声,反应过来时,整个下体都像被男人按在了掌心,被压低寸许的阴道内部,原本隐藏在上端的子宫被迫暴露出来,颤颤魏魏的子宫口仿佛跟阴道连成一线被什么东西瞄准了似的,针扎般的刺痛一点一点地逐渐漾开。
  她登时明白了“开宫”的含义,激动地挣扎起来。
  “小勇,按住她的腿!
  高山唤来程勇帮忙,两个男人配合着掐灭了她最后的希望。大腿被压成平角,仅剩红肿的乳头,像两座蠢立雪峰的红色高塔一般,在汹涌的乳肉间激烈震荡。
  “给女人开宫,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技巧…”高山保持单手按压的姿态,将除龟头以外的整根肉棒抽离嫩穴,逐渐弯曲的脊背宛如一把蓄力的弓,张满之后停滞数秒,带着胯间的重矢猛然冲出:“…以及足够的长度和硬度!”
  肉棒轰然砸进柔嫩的腔道,将妇人惊惶的呼喊撞成一声短促的尖叫。
  杨仪敏身子猛地反弓,嘴巴瞬间张成一个“o”型,却在尖叫之后再无声息发出。从程勇的视角看,那根狰狞的肉棒被高山用全力一怼,却只插入大半便无法前进,甚至其根部都略微弯了一瞬,好像直直撞上了一堵墙。高山未觉疼痛似地拔出再怼,肉棒便像一颗被不断轰击的铁钉,慢慢砸进了妇人的穴洞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仿佛逸散的动能,以穴洞为中心层层绽开,诠释着撞击现场的惨烈。
  那一定很疼…
  程勇心想。因为肉棒每撞击一次,妇人便跟着浑身一抖,她的嘴巴明明已经张到能塞进一个鸡蛋的程度,却连呼吸都听不到。只有极致的疼痛才会让人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不禁有些担心高山会把妇人弄坏,可又对其描绘的未来充满期待。
  正纠结间,他忽然听见一声极为虚幻的“噗”,好像什么东西捅穿了一层肉,骤然洞开的软肉和迸溅的汁水挤作一块,形成了一道细微的声响。
  程勇低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妇人腹部不知何时隆起一块,仿佛顽皮的幼儿在母亲腹中挥了一拳,外显为白皙肚皮上一根斜刺的尖锥。
  与此同时,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猝然爆发
  “操!咬得真紧!”
  绵绵不绝的哀号中,高山吃力地拔出阴茎肉棒一寸一寸逐渐退出致密的腔洞,将缠在上面的粉白腔肉跟着拽出一截。妇人的神经中枢好似被一同扯出,全身都因此而剧烈地抽搐,他却缓了口气便不管不顾地挺动起腰身,将肉棒再度捅入已经缩成一个黑点,正挤在一起疯狂蠕动的肉穴中。
  “拔出去!拔出去!”
  杨仪敏的尖叫响彻房间。她的身体在抽搐两条胳膊把跟束带连接的床脚扯得“吱吱响,如果将头套取下来,能看到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可任凭她如何拒绝,肉棒还是径直插入了她的子宫。
  棒身上的凸起如同尖刀,在穴中割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红痕,龟头撞开已经绵软的子宫口,冲进孕育生命的禁地继续深入,将整个子宫顶到变形。如此往来反复,让子宫沦为供其玩乐的处所,曾经坚固如门闩的子宫口,于缓慢地弥合中承受无休无止地顶撞逐渐固化成一圈不能愈合的创口。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痛快”一词仿佛得到了具象,酸、疼、胀麻杂糅一处,化作一股令人发狂的刺激直蹿头顶,让杨仪敏一刹地狱,一刹天堂。
  恍惚间,她觉得正被男人肏干的并非躯体,而是她的灵魂。
  一切幻象在她高亢的叫嚷中结束,杨仪敏徒然全身一僵,规律的抽搐停滞片刻,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高频抖动,浑身的软肉都在此时震颤起来。簌簌抖颤的大腿中心,黏腻的淫汁顺着肉棒与小穴的缝隙滋溅,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在床单上浸出大片水迹。
  高山满脸恣意的笑,等妇人的高潮结束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肉棒,一副生怕惊动了什么的模样。
  他朝一旁已然看呆的程勇招了招手,蹲到妇人水淋淋的阴部跟前,鬼鬼祟祟地凑上去扒开阴唇露出中间一颗肿胀的肉粒
  “看好了!”
  他用口型跟程勇说了句话,接着掘起嘴,调整唇形让中心的孔隙仅剩针眼大小,对准妇人的阴蒂轻轻一吹。
  “嗯”
  妇人刚刚回缓的身躯再度一颤。
  “不…别!别这样!”
  饱含惊慌的轻吟中,鲜嫩的阴部猛地一缩再倏然一鼓,一个黑洞洞的小孔忽然凸显,伴着“嗤嗤”声滋出一道淡黄的水柱。
  水声经久而息,最终只剩男人放肆的大笑,和女人崩溃的哭嚎。
  “以后再来开房,记得带条隔尿的床单。”
  高山冲程勇挤眉弄眼,模样滑稽,身下肉棒却杀气腾腾,裹着浓稠的浆液再次插进妇人的肉穴。
  杨仪敏狠狠打了个哆嗦,哭声顿止。高山没再按压她的小腹,饱经蹂躏的子宫便顺利缩了回去,肉棒插入如先前那般只怼进了花心,可带来的刺激却远胜于往,仿佛一道闪电霎那间流经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坚了起来。
  她下意识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下体的位置,又理所当然只看见一片黑暗。黑暗中肉棒忽然向后急退,数倍于前的快感瞬间炸开,使她再也无暇顾及心头的惊骇。
  “等一下!啊!等…啊啊!”
  刚刚还在悲泣的小嘴,转眼成了淫叫的源头,肉棒像锯子似的在体内来回拉扯,阵阵炸裂的快感便绵绵不绝袭上脑海。
  “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高山放声大笑,脑袋上针脚密集的疤痕如虫般不断蠕动。他的腰背好似蟒蛇,挺动间仿佛涌起层层巨浪,浪潮伴着响亮的“啪啪”声拍到妇人的下体,炸出朵朵乱溅的水花。
  程勇呆呆地看着两人激烈地交合,眼神兴奋中透着迷惘。
  妇人的穴洞里似乎藏了一个精巧的作坊对抽插其中的肉棒不断打磨抛光,每吞吐次,棒身上便多出一层浑浊的汁液,在灯光下熠熠闪亮。凸在表皮的入珠将本该紧密的穴口撑开一道道罅隙,空气顺着隙间钻进腔道,和淫汁混到一起被刮带出来,在穴周形成无数细小的泛白气泡,涌出的淫液一部分被抽动的肉棒甩得四处飞溅,一部分沿会阴淌落,将两瓣臀肉间染得一片水亮。
  肉棒无休无止地捅肏嫩穴,淫液便也没完没了地不停奔涌。妇人的身子不住地震颤,叫声清晰婉转如莺啼,程勇却只觉得刺耳。
  明明是他喊来的高山,明明是应他的要求妇人才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他却感觉非常不爽。
  “山哥…”他颤着手掌扶住高山的肩,恳切地央求说“换我试试”却被对方一把推远反而指着妇人的胳膊命令他解开。他喘着粗气解开束带,再度看向高山,又被推脱说他还穿着衣服。
  等程勇用最快的速度脱光全身,高山已将杨仪敏翻了个面,长满浓密阴毛的裆部不断顶撞妇人的下体,在圆硕的屁股上震出一圈闀幅度夸张的肉浪。
  “叫!”
  高山扬手在妇人臀上抽了一记,臀肉剧颤中,杨仪敏昂首痛叫一声,胸口悬吊的巨乳跟着猛地一甩。
  “大声叫!”
  高山左右开弓,胳膊挥得密不透风,大手持续拍击嫩白的屁股,迫使妇人口中的绵绵淫声变为尖锐的叫喊。
  掌印不断叠加,逐渐将白皙的警肉染上一层粉红,本就丰硕的圆腚再度肿起一圈,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挂在纤细腰肢上,于狂风骤雨般的巴掌中摇摇欲坠。
  “别打了…别打了!”
  杨仪敏哭喊着求饶出声,一只素白小手挡到了捧落的巴掌下面,高山抓起小手一把甩开,不料未及落掌小手再一次伸到了眼前,唯一的区别是手心换做了手背,五根葱白手指深陷进红肿的警肉,一副坚守不退的模样,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扯住妇人的小臂将她拉拽起来,趁其半身腾空时住另一条胳膊,腰背后斜,与近乎跪立的妇人重新构建成一个直角,双手抓着她的臂弯挺动起下身。
  程勇心知高山在彻底操爽前不会让位,本已打算等上一阵,可两人变换姿势之后,杨仪敏嚷得越发厉害了。她面朝天花板,后仰的脑袋随着身后撞击一晃一晃,腿心似是被凿开一个泉眼,淫水不停激涌将床单再度浸湿,肚皮上一道明显的凸起,弯刀般忽前忽后地大幅抽动,胸口的乳团更是跳荡不体,晃得他眼皮直颤。
  他没来由感到愤怒,觉得面前的妇人太过淫荡,大脑忽地充血,回过神已经站上了床,身下是妇人晃动的脑袋,檀口大张,连串的浪叫自其中冒出,一滴口水顺嘴角淌落,已经到了下巴,沿途留下一道骀荡的光。
  “别叫了…”
  程勇于心中喃喃,妇人却听到了似的,像往常一样与他作对,淫声愈发高亢,甚至跟随身后男人的顶撞将脸埋进他的腿间,嘲讽似地一顿乱叫。
  高山诧异地瞥了眼他昂扬的下体,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和淫叫混到一起,令程勇顿觉羞恼。
  他捏住妇人的嘴将肉棒捅进去,被对方激动地摇头“呸”一声吐出来,他又抠住头套底边让其不敢乱动,再次用龟头塞满她的口腔,将满嘴的嚷叫堵住,可仍有丝丝缕缕的轻哼,仿佛从她的喉咙深处钻出。
  别叫了!
  程勇刹时红了眼,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用力往前扳,龟头伴着妇人剧烈的干呕声挤开一个柔韧的门户,插进一条热度惊人的腔道。
  这腔道不及阴道柔软,紧窄却犹有过之他每进一分都异常艰难,可他锲而不舍,肉棒持续深入,直至妇人喉中再无声息传出。
  “对!就该这样!女人都是鸡巴套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对面传来高山赞同的喊声,程勇却倍觉气恼。他的女人正被别人大力肏干,而他自己只能像捡垃圾似的,跑到前面来堵她的嘴。阵阵直抵小腹的震动沿着妇人的躯体传到下身,他便顺着那震动,将妇人的喉咙当作另一条阴道,使劲抽送起来,
  “咕…咕…”
  奇怪的声音自杨仪敏的喉间响起,每一声都代表着肉棒抽离时食道剧烈地痉挛。她的脖子正面凸显出一道巨粗的柱形轮廓,仿佛一条竖直蠕动的肉虫,沿着喉管不断进出,逐渐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抵到了两根锁骨的中间。
  她痛苦地颤着脑袋,暴凸的筋络把脖颈都撑粗了一圈。两根肉棒在她的体表交错进退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程度却大差不差,同样令人几欲发狂。她尝试推操身前的男人,却受限于卡在臂弯的拽扯,双手用力划拉,指尖才堪堪探到程勇的大腿,她向后伸手企图减轻下体的撞击,又只抓到一把潮热的空气。
  她好像一个首尾不能相顾的可怜虫,徒劳地挥舞小臂,却连胸口甩摆的乳房都保护不了。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一齐涌进脑海,将已在接近室息的憋闷中逐渐僵涩的大脑搅得一片混沌,恍惚间杨仪敏仿佛看见了一道白光,里面蕴藏着无限的美好,但不等她看清白光很快被体内不分先后同时胀大的肉棒挤得消失不见了。
  许是情绪作祟,亦或是挛缩的食道太过紧窄,程勇呻吟了一声,后发先至地缴了械,按着妇人的脑袋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胃袋。
  杨仪敏在喉中的肉棒抽离后剧烈地咳了两声,转瞬又被身后趋于暴烈的抽插顶得高声嚷叫。
  “小勇,射进去没事吧!?
  高山的呼喊于此时传来,令两人同时一惊。
  “山哥!”程勇跳下床疾走几步,刚抬起手就见高山“嘭嘭”地撞了两下妇人的屁股,抵住两瓣鲜红的肥腴五官一阵扭曲。
  “不行啊啊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悲吼,余音却似被铡刀整齐裁切,梗着脖子颤抖起来。高山的警部每提缩一次,她便跟着哆嗦一下,及至抓住臂弯的两只大手松开,高山“噗”地拔出肉棒杨仪敏猝然尖叫一声,猛地前扑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便开始抽搐,簌簌的大腿中心,两瓣阴唇好似吊垂的肉片一般肆意甩动,晶亮的淫汁仿佛跑车尾气管中喷出的氮气焰柱从其间激射而出。
  “过瘾!”
  高山抹了把汗,对趴到床上抖动屁股的妇人赞不绝口:“这娘们儿够劲!”
  他并不在意腿上被溅出的大片水迹,任其化作道道流痕滴淌落地,反而警了眼程勇已经半软的下身,似笑非笑地问了句:“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试她的穴?”
  见程勇望着妇人穴中溢出的浓精呆楞不语,他便心领神会,一把扯过杨仪敏将其翻至正面:“你们文化人是麻烦,操个女人都犯洁癖!”
  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妇人的肉穴,抠摸两下让房间再次响起透亮的淫声。
  “不…啊…等…啊啊!”
  渐趋高亢的叫喊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同出现,程勇嘴巴越张越大,惊讶地看着肉穴中骤如潮涌,高山手指不断扣动,淫汁便一刻不停地往外喷射,一道道激流水箭般射出,把他胳膊浇得通透,也顺带将穴中的精液冲得一干二净。
  “这一一”
  程勇张口欲言,又忽见高山抽出指头按住了妇人的阴蒂,倒覆在阴阜上的手掌左右一晃,四根手指便依次刮过粉嫩的肉粒,借着指间的润滑在妇人的阴部快速拨弄起来。
  “呱唧 唧!”
  手指越动越快,一片残影中黏腻的刮擦声随之响起。杨仪敏尖叫着伸手去抓高山的胳膊,却在快要触到时突然落下,转而摸住了床单。她脑袋抵着床面疯狂摇动,下身不受控制地渐渐抬高,整个下阴都被大手拨弄得变形。肥厚的阴唇无助地跟随指头左右扭动,中间阴蒂受到指腹无休止地摩擦,摇摆间颤栗着越发胀大,激烈蠕动的阴肉似在颤声喘息,鼓缩中淫汁与尿液一齐喷射,仿佛激涌的河水狠狠撞到了礁石,在男人的掌间炸裂成无数迸溅的水花。
  与先前相同,高山的手掌一刻不停,妇人的体液便没有止尽般持续喷涌,直到丰腴警胯抬高至足足半米,她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一座斜行的陡坡,两条大腿于抖颤中猛地一合将高山的手掌夹住,才让这幅似乎能延映到天荒地老的画面乍然结束。
  杨仪敏口中尖叫顿止,支在空中的屁股最后抖了两下,无力地摔落床面。已被彻底浸透的床面上聚着水洼,圆硕的肉臀砸入其中溅起一片珠玉,宛若一个半截埋进水面的蜜桃般陷入停滞。在这之后她便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脯、肿胀到花生大小的鲜红阴蒂,和挂满下体一颗颗反射艳光的水珠,证明着刚刚的绝顶并非虚假。
  如此淫靡的一幕让程勇瞬间双眸充血,他喘着粗气,挺着重新硬起的下身朝杨仪敏迈出两步,却被高山再度横手拦住:“小勇,你再等会儿…”
  高山同样喘着气:“哥哥我憋了几天,难得碰见一个好穴…”
  程勇这才看见男人胯下不知何时也再次硬挺的巨物。看来不光他这个观者,高山作为操手一样被刺激得不轻。
  “你都操一个月了,以后也每天都能上,今晚让我多爽一爽。”高山继续叨叨,语气颇为诚恳。
  “山哥,话不能这么说。”
  程勇却并不让步:“你已经爽过一次,轮也该轮到我了!””
  坚决的态度让高山明显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程勇一阵,忽然拍着脑门“哈哈”一笑:“是!该轮你了!”
  他声音豪爽,脸上横肉跟着点头的动作一坠一坠,似是同意了对方的说法,却在程勇越过他走到床边时再度抬手。
  “不如这样…”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们来比个赛!”
  他朝瘫在床上的妇人抬了抬下巴,仍旧含笑的面上狰狞骤显:“就比…看谁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数多!”
  程勇一阵默然。老实说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经没了,现在的他只让人觉得碍眼,但他毕竟是自己喊来的朋友,表面上的和气仍需维持…
  思考间他看见高山站上床,庞然身形仿佛一个遮天蔽日的巨人。高山说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换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认中弯腰,掰住妇人的双腿:“我吃点亏,先操一轮!”
  粗豪的嗓门和女人的惊呼一同响起。
  “别…别再弄了…”
  杨仪敏的嗓子已经喊哑,求饶的声音粗涩如枭鸣,也难掩惶惧的底色。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弯的大手,仍无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来,逐渐被压成一个朝天的角度。阴部的湿泞远未干涸,一绺绺阴毛紧贴私处,像一个刚从子宫里钻出来、沾满羊水的婴孩的小脑袋,淡淡的骚味自咧开的肉唇间升腾,却并不叫人嫌恶,反而莫名的亢奋。
  尖锐的龟头毒蛇一般在肉缝间肆意滑动,寻找着可供钻入的处所,在抵住穴洞后微微一顿,随即“滋”一声,拖着后面奇长的身子没入其中。只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见,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红里透黑的屁股,朝着杨仪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将整块的圆润坐裂成两瓣扁椭的肉球。
  “啊!!”
  杨仪敏顿时惨叫一声。肉棒携带着男人的体重捅进下体,让她瞬间感觉整个下身都被贯穿,龟头似是穿透横膈膜径直插进了她的肚子。她不自觉地摸紧双手,十指指尖深陷进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发了对方的凶性,贴住臀瓣的屁股忽然远离又重重回落,带动肉棒在体内穿插起来。
  竖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钻井的长杆,笔直地捅进嫩穴持续钻探,不多时便让淫汁溢满穴洞,随着拉扯汩汩冒出。高山坐在妇人臀上悠闲地起落,将身下的肥硕当作了肉垫任其忽扁忽圆形态变换,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几秒,杨仪敏口中的惨呼便成了语调细腻的呻吟。她不知道高山并未使力,只觉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着极强的冲击,过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颤动不休,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时时绷紧,没多久便哆嗦着抵达了高潮。
  “开过宫的娘们儿是这样,不经操…”
  高山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让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换位上来。
  “不要…不…”
  杨仪敏声带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颤,忽然感觉脚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紧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未等她作出反应,龟头便挤开层层腔肉,自上而下地砸进了她的身体
  “呃!”
  如果说高山的阴茎是一根粗粝的铁锥,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坚硬的城槌。巨粗的棒子蛮不讲理地贯进小穴,结结实实地撞到花径深处,仿佛一个拳头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让杨仪敏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程勇学着高山的姿势在妇人臀上蹲起,表情却丝毫不见轻松,一脸的苦大仇深。他用力前压妇人的双腿,令其身体几乎对折,臀部也渐渐离开床面,屁股与之不断对撞,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让肉棒直上直下地对嫩穴展开猛烈地轰击。
  “呃!呃!嗯!”
  凶狠地捅贯令杨仪敏难以发声,快感却实打实地自下体不断炸开。久违的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再度出现,摩擦得却是如获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撑开体内的褶皱怼到花芯,都会带来一阵直抵灵魂的悠长战栗。
  高潮便在战栗的堆积中猝然降临,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肉臀颤抖着猛地一抬,被来自上方的轰击徒然砸落,肉棒无视痉挛的小穴再度贯进腔道,强烈的刺激让她抖得更加厉害,臀部也像受到压迫的弹簧一般又一次猛地抬起…
  周而复始地轰击随着肉棒突然脱离而中断,被强行拔高烈度的高潮便于此时集中爆发。杨仪敏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失去限制的臀胯骤然高举喷出一道淫汁,随即抖动着瘫回到床上,两条大腿仍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一只实验台上受到电击的青蛙。
  “这只能算一次啊!”
  高山把程勇扯到身后嚷了一句,面露不愉。似是受到对手影响,他眼中也没了方才的惬意,沉着脸走到妇人跟前,抱住她的双腿将其拽至床边。
  “让我休…”
  带有哭腔的恳求刚说一半,被插进下体的肉棒径直打断,此后直至高潮,杨仪敏再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间点滴逝过,逐渐连高山也不再吭声,房间里只余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杨仪敏间断发出的嘶哑浪叫。男人们交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往往等不及她高潮结束,在她的身体还在抽搐时就直接插入。而她高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到最后只需三五秒,肉棒在体内随意抽动几下便能叫她颤着身子抬高臀胯,这样的动作每次都伴有激射的透明汁水,间或夹杂一簇淡到快要看不出颜色的尿液。
  所谓的高潮比赛渐渐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拼耐力的游戏,而他们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分明只有两根肉棒,杨仪敏却感觉自己在被几十个男人排队轮奸。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全身肌肤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屁股已在无数次的拍击中变得麻木,小穴却依旧保持惊人的感度,下体每一条神经都像是过载的电线,踩着即将燃烧的临界点疯狂传递快感。
  杨仪敏呜咽着抬起圆腚,小穴在急剧地收缩中滋出一道淫汁,她趁机大口喘息,果然没等穴汁落地便又被男人挺腰插入。这根肉捧不如前面那根粗,抽动间却带有直透肺腑的摩擦力,所以它的主人该是高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下意识给出这些信息。杨仪敏横瘫双臂,檀口半张,整个人随着下体的撞击一晃一晃,她默默等待高潮的到来,高潮便也如期而至。
  只是当她扯着嗓子嘶呜一声,下身本能地将要抬高时,男人并未像先前那般抽身退出反而一个猛扑压到了她的身上。双肩被大手扣住,腿心在猛烈地拍击中被迫发出“啪啪”的闷响,高山用初时的姿势贪弄起她的身体,她却不能再保持沉默。
  “我…我…”
  杨仪敏艰难地发声,每说一个字便被来自下体的碰撞无情打断。她双腿自发地夹紧,被拦在腿间的粗壮腰胯挡住,臀部不受控制地反复抬起,又被男人于半空一次次压下看起倒就像是她在迎合高山的禽干。
  “我!我!”
  持续的受挫没有令她放弃,她反而煎发急迫地想要说些什么,低哑的嗓音逐渐高亮,语调却越来越重,浓厚的情欲似在其间来回激荡。
  “我!哇!哇!”
  急切的呼声渐渐被梗缩的气道挤成声声怪异的叫喊,也让杨仪敏的嗓音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趋于高亢的淫声中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两条胳膊不自觉地抱紧压在身上的男人,十指指尖深陷进男人的背。
  “哇!哇啊!哇啊啊!!”
  当呼喊变作彻底的浪叫,僵直也无法掩饰身体的颤票。两个屁股在空中不停撞击,连接其间的肉棒仿佛一根长得吓人的山药,这没有削皮的山药带着身周无数凸起在妇人的穴洞中抽拉,肉穴便像一个洗菜的机器,凭借四溅的水花将山药抹得一片光滑。
  肉棒越操越狠,淫液便也煎发汹涌,抽动间一股股透亮随着棒身拔离而进流。杨仪敏几乎整个人挂在了高山身上,屁股每每刚被压到床面便紧跟着弹射而起。她的叫声已显尖锐,两条大腿似要把对方径直夹断,直到高山一记势大力沉地顶撞,肉棒狠狠扎进她的下体,杨仪敏猛地一抽,全身肌肉都突然痉挛,高山吊在胯下的卵蛋一阵提缩,她身下的肉穴也跟着激烈地蠕动,看着就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
  “噗!”
  高山忽然急退,猝然拔出的肉棒带出一道黏腻的声响,仿佛能看到穴洞深处粘连的白丝。受此刺激,杨仪敏再度一颤,臀肉在收紧中轻轻一跳,一道强劲如高压水枪喷出的激流般的汁水伴着水花猛然射出,却直直打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程勇推开变得虚弱的高山,顶着水压走上前,手扶肉棒宛如把持钢枪,鹅蛋大的龟头抵住仍在滋水的小穴用力一挤,便将正在挛缩的肉洞撑开,再使劲一捅,就让迸射的激流瞬间消失不见。
  杨仪敏触电般骤然一僵,后脑死死顶住床面,喉咙梗住了似的发出几声“咯咯”的气音,又在体内肉棒遽然暴烈地抽动中倏然洞开。
  “啊!别动啊!我正在…啊啊啊!!!
  尖叫险些掀翻房顶。杨仪敏双脚胡乱踢蹬两只手抓了一阵床单突然探上头顶,手掌一松一合间自上而下不断虚握,似乎是想通过拽扯头发来发泄下体令人癫狂的刺激。程勇的肉棒强行撑开搐缩的小穴,将剧烈的高潮生生打断,极致的难过催生极致的期待,极致的胀痛诞生出极致的酸,她发了疯似地手舞足蹈,像在祈求神灵快些降下那前所未有的甘霖,又不受控制想要痛哭流涕,似要提前感恩那必将到来的神迹。
  程勇搂着杨仪敏的腿根,手臂与腰身一起发力,将妇人的下体撞得“嘭嘭”响。他仍旧没有技巧,却比以往都要拼命,仿佛这样就能在杨仪敏的尖声叫喊中占据更大的比例。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娇嫩的腔穴,逐渐让里面的淫液积存不住,抽动间一道道水流滋溅,腰眼突然一阵发麻,他憋着劲猛操两下,又忽觉腹部变得温暖,低头一看才发现艳肉间深邃的小孔正往外喷吐尿液,尿液划着抛物线撞碎在小腹,细簌簌不绝于耳。
  他无视尿液继续狠肏,尿液也无视他自顾自地喷涌,及至腰眼酸麻到极限,他拼命地蹬住地板,将肉棒顶到妇人身体的最深处,大泡浓精射出,尿液忽然被切断了似的消弭无踪,下一秒本就在持续收缩的腔道再度收紧,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要把肉棒整根挤爆掉。
  程勇痛哼一声就要后撤,不料下身却像被锁死了似的寸退不得。紧缩的腔洞像一道肉箍将阴茎牢牢卡住,疯狂痉挛的肉壁不似以往会压迫着肉棒将它挤出来,反而如暗涌的海浪向内层层蠕动,深处随之诞出一股绝强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嘬出来。
  他两条胳膊改搂为推,呻吟着将肉棒一点点拽离,“滋滋”声中穴口处腔肉渐渐堆积如山,妇人的小腹都因此而下陷。直至拔出近半,穴中吸力骤减,他趁机深呼吸,按着妇人的大腿双手发力,把剩下的半截一气搜出。
  “啵”一声,堆悉的腔肉猛地回弹,肉洞展示了一瞬深不见底的幽邃,眨眼间缩成一个密不通风的黑点,又在下一秒突兀鼓起,层叠粉白花朵般绽开,似有某种事物亟待喷薄。
  杨仪敏全身一震,近乎破音的尖啸中肉臀骤然高举,淫汁尿液齐齐井喷,前者宛若一柱匹练直冲屋顶,后者囿于重量低出一半,两道激流构成一座各有千秋的喷泉组合,在房间里酒下一大蓬炫目的光彩。
  细碎的水点渐次滴落,让人如同置身雨幕程勇一时看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初次面对女性的高潮那样手足无措,直到身后有人杵了杵他的背,一只大手从肩头越出才将他惊醒。
  “来一根?”
  高山晃动手里的烟。
  程勇接过,借着对方递来的火点燃,深吸一口:“最近在忙什么?”
  烟雾散开,两人于角落的小几旁相对而坐,胸腹至大腿斑斑点点皆是湿迹,程勇的新些高山的旧些。
  直到这时,他们才像一对久未逢面的老友般闲聊起来,只是结合当下的场景,这闲聊更像是一次大战中作为半场休息的小憩。
  “有个傻逼贷完款跑了,最近一直在找他。”
  高山弹了下烟灰:“这几天…算是有点眉目。”
  “像这种跑路的,找到了怕也还不了钱吧?”
  “没事,能找着人就行。谁都有个亲戚朋友,该借就借,实在还不了…”高山瞥了眼床上的妇人,大嘴一咧:“…他老婆长得还不赖。”
  两个男人吞云吐雾,袅袅青烟浮至屋顶聚成朦胧的雾霭,杨仪敏呈大字形摊开在床上,小腿无力地耷拉床边,下体仍在不时地抽搐中微微抬起,小股小股的体液随之滋射,似欲将雾霭冲散,终究只飞出掌长便砸落地面摔成一簇簇跳荡的水花。
  程勇沉吟了一阵,小心问道:“这种事…不怕他报警吗?’
  高山透过烟雾眯眼看他:“小勇,干我们这行的,哪方面都得有关系,关系连着关系就是一张网。这不是说咱一个放贷的就能在社会上只手遮天,但他要是有那通天的能耐干嘛还来借钱 ?”
  程勇不再说话,直到一支烟抽完,他将烟屁股摁进烟缸才又问:“刚才的开宫…有什么说道?
  他早先就发现,飞机杯内部的构造与杨仪敏的不太一样,前者他只需将肉棒整根塞进去就能插入一个奇妙的空间,而杨仪敏的阴道尽头虽然也有一个酷似小嘴的肉层,但任他大力怼操,也只能将其推得不断后移。
  对此,程勇本以为是飞机杯本身的特殊,却在经过高山的讲解和操作之后,心中有了新的猜测。
  “开宫么,听名字应该猜得出来,就是用鸡巴把女人的子宫撬开。”高山哂道。
  果然…程勇点点头,起身展了展背。
  “干嘛去?’ 高山问。
  “我有点好奇,操子宫是什么感觉。”程勇朝着杨仪敏迈开步子,目的很明确,他要亲身体验一下插入子宫的感觉,用以验证心中的猜想。
  “还是别了。”
  身后传来劝阻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步子一顿,转身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地方不能多操,操多了人就废了,以后孩子都怀不上…只需要隔几个月通一通巩固一下效果。” 高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向程勇不再充血后依旧大如鸡蛋的龟头:“而且你这根东西,带钩子的,小心给她扯出来。”
  程勇皱起眉头,心中浮现禽弄飞机杯时杯身前端随着肉棒抽离不停下陷的画面。
  高山趁他思虑,抢先走到杨仪敏身边,抬起她的下肢将她对折,视线滑过肿胀不堪的小穴,落到了被精液和淫汁染得一片湿泞的菊穴上。
  “小勇,这女的屁眼你还没用过吧?’他霸道惯了,不待对方回答便伸手去摸,食指画着圈点住只有一道罅隙的孔洞,淡褐色的菊花便像感应到危机一般,花瓣般散开的褶皱微颤着往回一缩。
  程勇闻言一愣:“屁眼…也能用?”
  “孤陋寡闻了不是?你但凡平日里看点 A片,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高山调侃了两句,接着道:“女人的屁眼可是个好地方尤其这种屁股大的,操起来那可真是…”
  他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词,说出一个饮料名:“…爽歪歪。”
  指尖撑开狭小的肉孔,顺着润滑逐渐深入,直到这时杨仪敏才反应过来似的,惊叫着扭动起屁股,只是她的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发不出声,倒是探出的小手好像让高山觉得心烦。天旋地转间她又被翻到了背面,被迫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面部着床,臀部高举,
  程勇看着高山再度将指头捅进妇人的穴,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刚要上前阻止,忽然客房电话响了起来,等他接完电话回来,高山已将菊洞中的手指加到两根。
  “咋了?’ 高山问。
  食指中指并成一柱在妇人的菊洞中进出,周边的液体将两根指头染得晶亮,密集的褶皱似被撑得浅了一些,让菊花的颜色都煎加淡薄。
  程勇脸上噙着莫名的笑:“有人投诉说咱们房间太吵了,叫得别人睡不着觉。
  杨仪敏向后伸出的手掌再一次被狠狠甩落,终于无力再抬,转而摸住身侧的床单。她的脸埋在杂乱隆起的床面里,嘶哑的呻吟在程勇说出这句话后断了一瞬,变成无法抑制的“呜呜”哭声。
  高山哈哈一笑,抬手在妇人的臀上扇了一记:“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臀肉巨颤中两根手指出入得越发急促,高举的臀瓣仿佛两道陡峭的崖壁,中间的臀缝便是一条深邃的峡渊,指头在肛洞中不停钻探,进出间扯得肛周不时深陷或凸起,好像要在渊底拽出一座新的山包。
  程勇看了一阵终于按捺不住,上前说了句这次他先来,被高山以他的鸡巴太粗为由拒绝。“你也不想把她搞得屁眼裂开,然后操一个血糊的窟窿吧?’这句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只得再次耐着性子站到一边。
  不觉间,肛洞里的手指已加到三根,妇人的屁股明显震颤起来,臀肉仿佛被风拂过的湖面,细微的肉浪沿臀瓣滚动向上,消失在僵直的腰背边缘。
  高山“噗滋”一声拔出指头,盯着缓慢合拢的菊洞舔了舔嘴,直身将肉棒插进下面的小穴,在妇人的哆嗦中抽出一簇淫汁,接着站上床,龟头抵住已经绵软的肛门,缓缓下坐。
  “唔一一 !”
  龟头挤开肛周的嫩肉没入其中,肉棒便也在妇人绵长的痛吟中逐渐深入,进到一半时妇人全身肉眼可见变得僵硬,两手握拳攥紧脑袋也颤抖着抵床乱蹭,但肉棒没有理会她的痛苦,一寸一寸匀速下行,直至整根插入。
  “操…真他妈爽!”
  高山赞了一句,尝试着抽动起下身,肉棒宛如一根油滑的长棍在妇人的肠道中刮蹭起来,插入时整个菊门都深陷,仿佛一个吞吸万物的无底渊涡,抽出时又带着整圈肛肉隆起,像一座骤然拔起的浅色山峰,曾经细密的褶皱再无一丝踪迹,只剩被撑到光滑的薄薄肉皮,于一起一伏间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被操屁眼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高山喝问道,臀胯越坐越猛,将妇人的屁股撞得“嘭嘭”作响。
  “疼…疼…”
  杨仪敏有气无力地回了两声,逐渐连痛吟也无法发出,埋进床面的嘴巴里只剩跟随肠道中抽插规律响起的、低啜般的抽吸。
  “疼是操得少,操多了你就上瘾了!”
  高山笑着回应,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旁程勇直挺的肉棒,索性伸手将妇人的上身扳直,托着大腿将她一把抱起,走下床道:“来!一块儿操!”
  本不算低矮的妇人被高山抱在怀中,仿佛一个发育得过分饱满的女孩,粉嫩的身体堆折在一起,一层薄薄的油汗让那对胸脯更加显眼。她的双腿被强行打开,腿心是一只湿泞到只剩淫靡色泽的肉鲍,肿胀的小穴里一团白浊溢出,受重力影响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地面,屁股中间直立着半截乌青肉棒,看一眼便让人遐思万千。
  程勇用力咽了口唾沫,提枪上前,扶着肉棒找到滴淌汁液的淫穴,挺身狠狠插入。
  “嗯!别一起!不能…”
  杨仪敏猛地一个哆嗦,两条腿绷得笔直。她惊声呼喊,被腔道中传来的快感径直打断还未出口的话语变作一串语无伦次的嘶叫,又在男人甫一进入便堪称凶狠地抽插中渐渐化为暗哑的畅吟。
  “哦…哦。”
  两根肉棒在体内交错进出上,先前似腰撕裂屁股的胀痛却瞬间被小穴的快感盖过,只余便秘般的奇怪感觉。后庭中肉棒更长,每次插入都像穿过屁股顶到了腰眼,随之窜出道沿脊梁直冲后脑的凉意,前穴里肉棒更粗便在因为塞满肠道而越加紧致的腔穴中逆射出无数摧枯拉朽的刺激。二者皆让她忍不住呻吟,于是吟叫便忽急忽缓,时短时长,变得毫无规律可言。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一根肉棒拔出时必然有另一根同步插入,令她的下身时刻保持被塞满的状态,小穴被儿臂粗的肉棒撑得不见丝缝隙,浮汁随着抽插被刮带出来,大部分被高速抽送的肉棒甩飞成丝丝缕缕的水带,少部分顺着略微倾斜的会阴滑到菊部,被长满疙瘩的肉棒惠挟进渊深的肛洞,
  杨仪敏小嘴圆张,连绵浪吟不断发出。她的胳膊搂着程勇的脖子,脑袋不由自主地贴紧他的头使劲磨蹭,如果不看身后捅肏屁眼的高山和包裹脑袋的头套,两人倒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情侣。
  “我…我要…”
  她忽然低声说话,仿佛在跟情人耳语。程勇侧耳倾听,无法在断断续续的语句中理解她的意愿,只好减轻腰胯挺动的力度,叫她把完整的意思表达出来。
  “我要上厕所。”
  虚弱的祈求终于顺利说出,却跟着传到了高山耳朵里。
  “骚屄要尿了!”高山兴奋地叫:“小勇,接着操!就让她在这儿尿!”
  男人们再度挺动腰身,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前后甩动的卵蛋打得杨仪敏屁股直颤。逐渐高亢的嘶呜中,她的大腿突然哆嗦起来颤动传导到腿心,两道激流难分先后地喷涌而出,一道被肉棒捅禽成藕断丝连的小股晶莹,一道被正对着下阴猛烈拍击的裆部撞碎成四处滋溅的水幕。
  下身的颤抖随着两根肉棒的不停抽插而渐趋剧烈,直至达到某种程度,杨仪敏忽然向后一仰,臀胯不受控制地抬动,腰身在空中反弓。身体反弓的幅度在两个男人的同时发力下得到了遏制,抱住程勇的手臂却顺势后搂,环住了高山的脖子。
  “哦!哦!哦哦!”
  颤抖迅速蔓延至全身,绵绵浮声中,她将脑袋也靠到高山的肩上,上下起伏的身子带动脖颈,她的整个上身都在与高山摩擦。
  程勇骤然瞪大双眼,前一刻还与他厮磨的妇人,下一秒便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先时的屈辱登时重现,甚至与此时的欲火合并一处燃成一团更加炽烈的火焰。
  “骚屄!”
  他大声怒吼,腰胯每一次挺动像要把妇人顶飞:“你这个骚货’!
  “不是…不是…”
  杨仪敏艰难摇头,看着却更似在高山的怀中撒娇。小腹的痉挛几乎让腹肌都显出轮廓身下体液的抛酒也变得间断,在肉棒插入后缩截成涓涓细流,拔离时又倏然变作洪水,漫灌至男人的脚边。
  “是不是!是不是!”
  程勇吼声不断,肉棒捅得一次比一次狠,插得一回比一回深。
  “不…我不…”
  极力的否认艰涩出口,接续在后面的却是连串抑制不住的高亢淫声。杨仪敏身子僵直到筋络暴凸,双手扳得高山都忍不住俯低脑袋,她像做了个引体向上似的,双臂猝然屈起,带动身体忽地往上一蹿,下体两个肉洞同时“噗”的一响,汹涌的潮水刹时激射伴着“嗤嗤”声砸到地面。
  良久,她才虚脱一般瘫软下来,一个似哼似叹的字眼,跟着回落到男人胸膛的身子轻轻吐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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