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被憎恶的骑士
2022年11月19日发表于:Pixiv 咔哒——锁眼发出转动的脆响,红木色的门扉从外拉开,裹挟着寒风卷入几片细碎的雪片。 “冻死了冻死了~快!快进去~!”嘉欣从身后推着我,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轻快。 咔哒!屋门被紧紧关闭,将屋外的风雪隔断,冷白色的灯光于刹那填满整个屋子,令人舒心的气味将我们包裹起来。 “去把萝卜和土豆切了,再把牛肉拿出来,记得过遍水。”孟嘉欣说着用手拂去头上的冰晶,纤白的手掌将短发拢过耳后,身子微倾,脱了高底皮靴就要朝卧室走。 “……哎!干嘛?”嘉欣嗔了一句,对着搂住她小腹的双手轻轻一打,可那手非但没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 “林颖和!”一听她喊我的全名,我身子条件反射似的一僵,可想到今天与以往不同,双手猛地朝怀里一搂! “嗯!”孟嘉欣身子一轻,再一睁眼已经被我面对面抱在怀里。一米七的身高,让她哪怕脱了鞋子也只比我矮了半头多点儿,红色的羽绒服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高领毛衣,摸起来暄软,像块被棉花包裹的软糖。粉团似的脸蛋上有羞愤也有慌乱,让人忍不住想要揉上去。 “今天可是咱领证的日子啊,难道师姐不想叫点儿别的~”我摆出一副西门庆看见潘金莲的表情,若是换作平时,肯定要被她当成智障儿童笑眯眯地拍拍脑袋,然后把我仅有的礼义廉耻损得毛也不剩。 不过今天~“师姐,耳朵红了~”我语气轻快地说,双手却是一刻也不放。 “你……再说我就不叫了!……”嘉欣猛地抬起头,四目相对,挤在我胸前的小拳头用力砸了一下,不过并不疼,反而让那汪清潭泛起波澜,如黄梅遮雨,几家渔火,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胜过大半对白的女子羞容。 我跟嘉欣认识在四年前,当时我研一,她博一,本打算硕博连读的我失败了,不过倒是顺了她的意,能跟她同年毕业工作。她长了一张天生的姐姐脸,而我天生就像弟弟,哪怕我和她只差了一岁。 “老公。” “嗯?”细若蚊吟又一闪而过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没听见可不怨我,松手松手,姐姐要去换衣服。”嘉欣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可随着腰间传来的力道,那笑意再难维持,“唔!”双唇相抵,嘉欣的身子下意识向后弯去,却被我的手稳稳托住脑袋,怀中的挣扎很快便轻得像是颤抖,唯独我腰侧的软肉依旧在她的双指间扭成象征性的弧度。 良久唇分,“唔……哈……哈!要死啊,憋死我了!”嘉欣蹙着眉头,足跟抵在我的鞋面上嗔怒似的用着力道。我憨笑着,单手搂过她的肩膀,一手按在她的头顶胡乱撸着她的短发。 正当她的目光要把我切成三十七份的时候,我停下了撸毛的动作并为了保命默默把她的头发理顺,认真地开口道,“老婆,新婚快乐。”看着我张开的双臂,她先是愣了一下,脸上随即勾起笑意,带着一阵香风扑进我的怀里,“欢迎进坟,老公~”她一定是在报复…… 嚓嚓嚓——黄瓜在刀刃间不断散成条状,一只汤勺在褐黄色的锅里翻搅荡起阵阵水汽,牛肉的味道充满厨房,为遮挡风雪的窗户蒙上一层乳白雾纱。婚礼的日子还没定下来,但双方的父母听说我们今天领证,十分默契地没有提议一起吃饭,只是通过电话聊了聊就没再问什么,似乎是故意给我们留些二人世界的时间。 咕噜咕噜!炖着牛肉的浓汤开始沸腾翻滚,闷在锅里的声音叫人本能地想要咽口水。我看向嘉欣,她正穿着宽松的淡蓝睡裙将螃蟹放入蒸锅,扣上锅盖,咔哒——!灶台燃出蓝色的火焰,待蒸锅腾出热气,她的目光从我身旁掠过看向时钟,复又见我的样子,美眸白了我一眼,又唠叨二三,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和理所应当。仔细想想,我们同居也有一个月了,不过都是喜静的性子,又不急一时三刻,就这么分房睡着,过得像两个合租室友一样。 “几点了?” “七点二十三。” 我接过她洗好的蒜苗,又从冰箱里拿出两颗鸡蛋递给她,筷子与碗壁清脆的击打声很快响起,滑腻的蛋液混成一片金黄。这场景我曾幻想过好久,虽然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但不妨碍我对这份温馨的喜爱与憧憬。 “时间到了。”嘉欣说了一句,见我没应转过身来挥了挥手,“傻笑什么呢?把螃蟹拿出来吧,看着点别烫了。” 我嘿嘿一笑,顺手关了火,锅盖掀开,大团的水汽蒸上半空,赤红色的螃蟹从雾中浮现铺满整片锅屉,我取来一只铁盆,捏着蟹脚将它们挨个捡了出来。很快,一道道家常菜被端上餐桌,啵~我开了瓶白酒,将两只指头高的酒杯斟满。 “辛苦了。” “对,待会儿你洗碗。”砰啷~我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杯子就撞在了一起,“你还真是不客气啊……”我苦笑着喝了一口,微冷的酒水燃着火苗蹿入腹中。一顿饭吃得很快,大部分时间都被工作上的闲谈占满,倒也不觉得无聊,毕竟一天总能发生些能聊的事情,无论好坏。 “我先去洗澡了~”嘉欣的脸上泛着红晕,浮起的微笑与以往的狡黠不太一样。 呼——一对皓臂从我的脖后伸出,她的上半身软绵绵地压在我的肩上,一道带着酒气的香风拂过我的耳朵,只听她用妩媚绵软的声音说道,“帮人家刷碗啦老公~”毫不夸张地说,我的鸡皮疙瘩瞬间爆炸,一半是兴奋的,一半则是吓的…… 虽说嘉欣平时没少故意逗我,但这么媚的声音颇有种大郎喝药了的惊悚感。还未等我回话,肩上沉甸甸的柔软一轻,我回过头去,发现嘉欣飞速将浴室门合上,浴霸的橙光从毛玻璃透出,随即便是哗啦啦的水声,一点儿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要刷的碗没有太多,大部分的剩菜被我放进冰箱,走出厨房时她还没有洗完。扑!我躺在床上,心里却被那声娇音弄得七上八下。咔——我起身将门轻轻关上,无比熟练地打开word软件码起字来。【“葫芦娃,你们兄弟二人可真是本领非凡,来我再敬你们一杯~”蛇精说着,却将酒壶朝身后一藏,扭腰来到水火二娃身边,方才神气活现的葫芦娃,此刻却歪歪斜斜地靠在椅背上,面前桌上的酒杯同他二人一样歪倒,晶莹的酒液顺着木质的缝隙默默流淌。蛇精冷笑一声,哗哗——两个神娃子的衣服被她利索地脱得一干二净!再看那两个娃子早就被灌得晕晕乎乎,甩着软趴趴的小鸡鸡在桌椅间乱扭,蛇精见状脱去上衫,一对丰满的奶桃露了出来,她娇声道,“神通广大的葫芦娃~来喝奶咯~哈哈~”两个娃子一见乳瓜顿时移不开视线,连忙……】 咔哒!我正写得兴起,房门被从外推开,披着白色浴袍的嘉欣赤足看向我,“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干嘛还关门?”白皙的俏脸上晕开一抹疑惑,光洁滑嫩的香肩泛着荧光。她一只手上还拿着条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湿漉漉的短发,似是被热气一蒸,本就粉白的俏脸更红了。 哒——随着嘉欣走向我,我这才从她的身上移开目光,连忙将手机扣了过去,“没,没什么哈哈……”我尽力表现的十分自然,不待她发问便抢过话头道,“正好你来了,呃,我去洗澡,对,我现在去洗。” 怕她发现的我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嘉欣摸不着头脑地叹了口气,美眸一瞥,发现黑色的手机被倒扣在床上,屏幕与床褥的缝隙间隐隐散出光来…… 哗啦——我披着浴袍拉开浴室的门,脑袋倒是晕得更厉害了些,“刚才不该喝这么多的……”我按着太阳穴,脚下有些打漂,晃晃悠悠走到我的卧室门前。 “嗯?”我有些疑惑地看向躺在我床上的嘉欣,她侧卧着一手拄腮,两条光洁的小腿从浴袍里延伸出来错搭在一起,那对明艳的眸子恍如黑暗中的夜来香,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回过神来,尴尬地轻咳一声,“你,不回去睡觉?” 哪怕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可不代表我真面对这一幕时有多少心理准备。 “过来。”她没回答我,反而柔中带媚地唤了一声。扑!我左膝抵在床沿,半个身子探了上去,可没等我躺下,一只纤白柔夷一把攥住了我的衣领,呼!我下意识收住反抗的力道,被她一把压在身下。 “你……准备好了?倒也不用勉强,而且……我想在上边……”嘉欣没有说话,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臀腰一撑,整个人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两只白皙精致的玉足轻轻落在我的胸口,沐浴露的香气混杂着她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 “我记得你文笔不错~”她看着我开口道,那眸子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物件。 我心里没来由咯噔一声,笑道,“偶尔写点儿酸诗而已……” “是么?咯咯,我看你写得不错啊,被憎恶的骑士老~公~”嗡!我瞳孔猛地一缩,看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的手机翻阅着,“葫芦兄弟?哎呀~三娃怎么被蛇精打得喊妈妈了?他不是钢筋铁骨么,老公~怎么连小弟弟都是软的啊~”嘉欣坏笑着看向我,美眸状若无意地扫了下我的身下。 “那个,我是写着玩的……哈哈,咱不闹了,我以后不……”没等我伸手抢过来,她便先一步用腿压住了我的胳膊,好似完全没看见我的反抗般继续道,“这群娃子挺幸福嘛,瞧瞧这水娃都栽进床上被吃奶把尿了。咯咯,师弟~难道你也喜欢这样~”嘉欣的脸泛着红晕,显然是酒劲上头。 我的心越跳越快,本想着过阵子就收笔再也不写,谁知被撞个正着……“抱歉嘉欣,你要是觉得……恶心的话……大不了我……”不等我说完,嘉欣却是将左脚踩在我的胸口,先一步开口了。 “咯咯,什么恶心?今儿个你落在我的手心还想跑么~葫芦娃~” “嗯?!”不等我反应过来,便发现嘉欣灵巧的玉趾开始慢慢扯开我浴袍的腰带。 “小娃子,都到了姑奶奶的床上了,你的那点儿蛮劲儿在这儿可用不出来~”滑嫩的脚掌钻进我敞开的浴袍,丝丝凉意让我身子一颤,连忙抓住她的脚踝道,“师姐……嘉欣,咱们,正常点儿……你到底生没生气,我这心里发毛啊?”嘉欣眉宇间闪过几分纠结,终究没能抵过内心的羞耻将恋足的部分台词说出来。 啪!她伸手打掉了我抓住脚踝的手掌,身子一俯,将整个身子虚压在我的身上。含着羞意的妩媚是如此青涩,看着那圆乎乎的脸蛋儿,不像蛇精倒更像葫芦妹。 “咯咯害怕了?刚刚不是还挺威风的嘛,被姑奶奶的泥潭一泡,是不是很舒服啊~”咕~我的身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上,身体顿时僵住。 “唔……呵,咯咯,小娃子好像很兴奋啊,来叫声妈妈来听听,叫得乖可是有奖励的哦~”她说着,慢慢褪下身上唯一的浴袍,曼妙高挑的酮体如暗夜明珠,将我全部的视线吸引。 啪,她的双腿抵在床上,臀腰微动触着那根挺立的狰狞轻轻摩挲。 “唔……”嘉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潺潺的溪流于谷前慢慢汇聚。 “谢谢……”我感受着她微微发抖的娇躯,心疼地将她抱紧。 “……这就忍不住抱妈妈了?真是个骚娃子~”她不甘示弱地抬起美臀,一手绕去身后扶住微微歪斜的狰狞,“进了妈妈这儿,你以后就再也别想跑了,在妈妈的床上待上一辈子吧~”她悠悠说着,语气中的妩媚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微颤与青涩。 “不说妈妈我爱你,骚娃子可别想……” “我爱你。”两瓣红唇拥吻,荡起的呻吟中绽出朵朵红梅,从这无人醒着的夜里,一路寻到黎明。昏暗的房间被某种物质填满了,一种没有体积,只有性质的东西,它将有变无,无变有,从爱意中萌发,至死凋零。 …… “写得怎么样?” “大量华而不实的词藻堆砌,转折生硬,过渡拉胯,怎么看都像是自嗨的产物。嗯,而且你还把我也写进去了是么?跪好了。” “涩涩部分我都写得像马赛克了!名字也用的假名字,完全没有暴露你的肖像权啊!” “但是个人都知道你在写自己的黄文,啧,变态……” “喂喂喂,看垃圾的眼神过分了啊!而且!我要求跪软垫!” “只有地板,后半段把我写得像痴女一样,我根本不是这种反应好不好?” “那个,那你会有什么反应……” “咯咯,你可以来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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