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1） 作者：123syg

【妖皇】（1）

作者：123syg
2023年12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前言：换个简单的写，前面写的那个算是废了，这篇感觉也是废了，想写清新一点的，没想到写着写着就有点偏离了，但想着还是发了出来。

　　第一章

　　太虚世界，紫云观，初雪。

　　铛！铛！铛！

　　伴随着钟声敲响，有位清瘦的玄衣少年，此时他正按照惯例，盘膝坐在大殿中，手边放着刚打开的《太上老君说常清经咒》，开始早课。

　　少年姓商，单名一个「明」字，乃穿越而来的太虚皇朝十六太子，是皇帝无意间宠幸宫女而来，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无缘皇位，幼年时就如履薄冰存活着，辛苦熬到成年，刚刚准备当一个闲散王爷，结果事世无常，五年前，皇帝巡游天下时，遭遇刺杀而亡，随行的人员无一幸免，且大多数为紫云观中的真人，紫云观道法精深，本朝开国以来，就担任国教的重任，观中弟子也都在朝廷中有着官职，拿着俸禄，吃喝不愁。本以为此次巡游是宣扬道法，顺便保护皇帝，却没想到一去不复返。

　　刺杀事件后，当朝宰相联合佛门发动宫变，将最年幼的十九皇子捧上皇位，而其余的皇子都被杀的杀，囚禁的囚禁，少年也被按了个与妖女通奸的罪名，软禁在紫云观，日夜诵经，算是思过。

　　紫云观中其余弟子，也因护驾不利而全部杀净，只留少年一人，不得下山，国教也变由佛门担任。

　　商明拿起手中的经书，吹灭蜡烛，走出大殿后，坐在清心亭中，抬头望去山川，心中默念经书。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渐渐少年不止沉溺其中，心中的背诵也越顺畅。

　　一阵山风袭来，清凉之意，如醍醐灌顶。恍惚间，商明似是窥见这山峦起伏，云雾缭绕之外的另一番景象。

　　商明感觉自己的悟性开了窍，多年未有一丝内力的体内，也逐渐产生了带着浓郁道家气息的太极真气，真气在体内溢出，又自然的拐了个弯回来，然后朝着一种更自然，饱满的姿态转变。

　　这样的转变，未必是天下第一的真气，却一定是最适合商明的。毕竟天下从来就没有无敌的功法，只有无敌的人。

　　他感受着体内大周天与小周天的贯通，真正的化作一个桥梁，这才知道自己唯一的穿越金手指也许是悟性，但心中却已毫无波澜，幼年时渴望得到到，现如今长大了，早已没有了曾经的期盼，无非不过是一件工具摆了。

　　一只鸟儿飞来，落在商明肩膀上。

　　「你好！你好！」商明似乎听到鸟儿这么说，他转过头，看着鸟儿回应道：

　　「你好！我叫商明。」

　　「你好！你好！」鸟儿似乎只会说这么一句话，或许它简单的思维，赋予不了它太复杂的内容。

　　而商明却是与这鸟儿不断交流着，反反复复的向它介绍自己，直到鸟儿渐渐有了灵气，开始说第二句话：「你叫商明！你叫商明！」鸟儿飞走了。

　　没过多久，紫云山上的鸟儿，都知道山上有个人叫「商明」。然后鸟儿觅食完毕后，就会来找商明聊天，起初只有几只，后来越来越多的鸟儿闻讯而来，在之后，不只鸟儿，许多小动物也都找到商明，和他对话。

　　……

　　深夜相府。

　　「呵，你说十六王爷疯了？」宰相杨峰盯着跪在脚下的男人，讥笑一声，咧着嘴，毫不掩饰他的鄙夷神色。

　　男人迟疑了一会，开口道：「小人曾多次看到十六王爷与山中野兽对话，看神情，似乎……他能听懂。」「哈哈哈哈……」

　　十六王爷是什么人，杨峰清楚，先帝在时，自己曾见过他几次，唯唯诺诺，担心如鼠，但这些都是他的伪装，自己无意间与他对过视，里面充斥着决心和坚韧，那是一头狼崽子。

　　笑摆，杨峰摆摆手，示意男人退下，接着唤出下一个人。

　　「报相府大人，今日里宫中传出瘟疫，鬼怪，宫中人心惶惶，都在说当今陛下上位……民间也有魔教中人造谣。」「下去，下一个。」

　　「相府大人，李忌围将军传来边境蛮族有大幅度动作，已经在朝国境靠拢。」「下一个」「相府大人，越州大旱，齐州洪灾，已有反贼称王，占据城池，齐州节度使已经组织搅贼，但被反贼打退。」「下去。」

　　「相府……」「下去！！谁也别进来。」

　　半晌，杨峰对着黑暗中的一处角落淡淡道！「安排白太嫔上山去见一面十六王爷，看看他是真疯还是假疯，若是真疯……算了，下去吧。」「喏。」黑暗中传出一声回答，接着就是稀稀疏疏的声响，没过多久，屋内逐渐平静，独留杨峰的半边身子独留在黑暗中，重重叹息一声。

　　……

　　紫云山。

　　太嫔白雨墨拎着红木饭盒，垂首匆匆走在紫云观中。

　　屋内正传来少年的诵经声。

　　白雨墨就站在屋外，静静的听着诵经，那张时刻拘束，害怕到皱紧的脸这才稍微放松下来，只因诵经的人是她的儿子。

　　原本只是被软禁，好歹保住了命，整座皇宫虽大，但也只有商明这一个亲人了，不求其他，白雨墨只要商明能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她就很满足了，但没想到突然传出自家儿子疯了，白雨墨担心害怕一夜，不得已，只能悄悄的跑来山上。

　　白雨墨低头小心地揭开盒盖看了看，羊肉汤还冒着热气，她满意的笑了笑。

　　大殿，声渐消。

　　白雨墨这才敲了敲门，推开了阁门。

　　大殿里，玄衣的少年正盘膝坐在蒲团上，他手边放着刚合上的《太上经》。

　　少年双瞳淡然，根本不似疯了的样子，白雨墨见样，这才露出了微笑。

　　白雨墨快步走去，坐在他身侧，把羊肉汤从饭盒里取出来，「明儿，你快趁热吃，为娘自己做的。」商明看向来人，低下头道：「娘，其实你不必亲自前来，只需要要宫女送餐就可以了，别人看到对你影响不好。」白雨墨听到他的话不理不睬，只是从饭盒里取去热气腾腾的饭菜，柔声道：

　　「没事，娘不怕，娘就想多见见你，娘快老了，又在皇宫里，不知道还能见你几次。」说着她声音就有些低沉起来，不时的还抽泣一下，但手上的动作没停，捧着汤，轻轻舀起一勺，又吹了吹热气，这才送到商明面前。

　　白雨墨的相貌可谓倾城，姿仪可说妩媚，皓腕凝雪，肌肤似奶脂般白皙，气质有着大世家出身的高高在上，亦有着曾经太虚仙宗弟子的缥缈出尘。

　　商明不敢直接看她，只是道：「娘，我自己来。」「你是不是不亲近为娘了？」白雨墨有些幽怨道。

　　商明一愣，忙着解释道：「我从小就和娘长大，除了娘，我也没有亲人了，这世上也只有娘一个人对我我，我怎么会不亲近娘呢，只是……」「娘都不怕，你怕什么，他们还都是你疯了，娘能什么办，娘想你啊！」白雨墨只觉痛彻心扉，难以想象儿子这么年轻，就一辈子囚禁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连见母亲一面都要小心翼翼，想到这，就不由的落泪，她多希望自己不是在帝王家。

　　「好了娘，没事了，我这不还好好的吗？」白雨墨将母亲拥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白雨墨轻轻擦拭眼泪，靠在商明的怀里，看着他：「儿啊！娘没事，就是苦了你了，娘没有啊，什么都做不了，你会不会怪娘。」「娘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怪你呢。再说这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也清净。」商明伸手揉了揉母亲的头发，指了指着窗外：「你看。」白雨墨顺着手指看去。

　　窗外的天空，飞雪随风，商明偷偷运动真气，带动着飞雪，让其时而变换成灵动的兔子，时而变幻成一条摇尾巴的小狗，在南北之间肆意跑来跑去。

　　这么一闹，白雨墨心情好了不少，眼泪也不再流了。

　　商明喝着暖洋洋的羊肉汤，还是自家娘亲知道自己口味的喜好，一口下去，软嫩的羊肉，羊杂，雪白的浓汤，五脏六腑都跟着暖起来。

　　而白雨墨就趴在他怀里说着宫里的趣事。呼气如兰，让商明的胸口直叫痒痒。

　　他放下洋汤碗，不动声色的撑着手，往后挪了挪，以此来拉开距离，却没想到白雨墨是整个身子都靠他支撑，他这一退，白雨墨也跟着向下趴了趴，脑袋也抵住了他的下巴。

　　商明一股香甜的白梅香从母亲身上传来，他忽然惊讶的发现，以前从未察觉到，娘亲竟是如此的美丽诱人，身上的花香也变得妩媚起来，昏暗的烛光下，有种朦胧、神秘、不可接触的玄妙感觉。

　　他默念着太上心静经，压制起身体的反应，还不时的附和娘亲的话，陪她吐槽，陪她笑。

　　入夜。

　　紫云观于这黑暗世界只如一粒河畔细沙，渺小无比，商明没有打灯走在青石板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他仰头看去，这遮天蔽日的黑暗中，有一道明明是黑色，却给你以纯白之感的巨影高耸入云，长眠在那，不知多少岁月。

　　他摊开五指，掌心落入一片新开的雪花，但雪花是半点不化，随手一挥，那雪花又飘远了。

　　「深冬岁月，风云正幻变，时事皆命数。」

　　商明闭了闭双眼，脑海中演算着未来，半晌，他睁开眼睛，对着黑暗做了个揖礼道：「紫云观道士商明，拜见道友。」肃杀的狂风胡呼啸起来，吹动着满山的雪花。

　　一名身穿黑衣，颇有媚态的女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小女子夏雨拜见十六王爷。」

　　没等商明欣赏完女子，却有一群身穿飞鱼服的，拿着绣春刀的武夫，往处合围过来，不管其他，刀口先对准了商明，封锁所有的方向。

　　「手令在此。」

　　一位领头武夫拿出手令，奇怪的看了一眼庭院里的王爷，今天的十六王爷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太在意，只是加重一些语气说道：「十六王爷，相府大人有令，让我们务必请你前去相府一聚。」商明转过身，轻笑一声，平静的看着他，淡淡的道：「不去。」武夫见他这态度，没有了什么顾虑，也没多说，冷哼一声就要动手，却被夏雨阻拦：「慢着。」夏雨媚态躬身道：「十六王爷，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相府大人只是请你前去一聚，不会做什么，若是王爷执意不去，我们只能用强了，万一……伤到王爷多不好。」「抬头。」

　　平淡的声音响起。

　　夏雨酝酿了会情绪，双目噙着的泪水于一抬头之间而落下，宛似春杏沾露、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看向商明。

　　但她忽地察觉有些古怪，因为没听到商明有好色的花边消息啊！

　　但她还是挺了挺胸口，妩媚的看着商明

　　然而……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嘛。」商明就看了一眼，鄙视的目光扫了扫，笑笑着道，「太小了。」他这话一出，夏雨就知道没得谈了。

　　夏雨装作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只不过商明背后的武夫已经悄然出手。

　　一道猛烈的刀光，好像是出笼的猛虎，在商明看不到地方，飞快地劈出，刀是硬刀，真气却顺着经脉破出灌入刀身，划破空气，旋即裂帛之声骤然响起。

　　这是朝廷锦衣都要练习的《狂刀》。

　　刀走猛力，令人防也防不住。

　　轨迹直来直去，不觉就已经到了人的面颊前。

　　而商明左手却是往后随意一抓，握住了刀身。

　　轻轻一捏，刀身寸寸裂开，商明随手抽出，看也不看，手里的刀片就飞出去，只是那么手腕一抖，一晃。

　　扑到身后的武夫就已经停下了，连一声惨痛的哀嚎都没传出。

　　「嘭。」

　　躯体落地的声音在这庭院环境响起。

　　那武夫脖子多了一道半指长的伤口，气管已经断了，正捂着脖子，在地上抽搐。

　　夏雨目光怔怔地看着这少年，瞳孔里露出无比的恐惧，不是说他多强大，让她感到害怕。而是这少年，用的竟然也是《狂刀》。

　　而且……

　　似乎比自己师傅用的都熟练，那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迅捷如雷的轨迹，让人好像真的直面在猛虎，刀片划过空气，发出阵阵虎啸，不觉的颤抖害怕。

　　就在夏雨以为今天难逃一死的时候，商明竟解释道：「是他出手的。」好似他很无辜。

　　夏雨：「……」

　　她有些结巴，变成了大舌头：「你……你，怎么会……这刀法，你不是……」商明随意道：「他刚才不是出刀了吗，那么简单，看一眼就会了。」不知道自己的悟性是多少，但商明知道绝对不低，狂刀虽不是什么高深刀法，但也不至于一眼就能看破，并且达到了最高层。

　　夏雨大脑一片混乱，明明人畜无害的十六王爷怎么突然变成了吃人的恶狼，等她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庭中还站着的，只有自己和商明了。

　　她看着商明手中沾着血迹的雪花，只觉得浑身都湿透了，僵硬着身子，任由雪花一点点覆盖在身上，融化，在覆盖。

　　「守宫砂还在吗？」商明笑着将带血的雪花放进夏雨那小巧的酥胸里。

　　「啊……」夏雨冻得嗯哼了一声，颤抖着牙齿，眼中恐惧，看起来凄美无比，「在。」「那脱掉衣服吧。」商明淡漠的说着，好似一件很平常的事，很不感兴趣。

　　夏雨没想到商明会这么直接了当，她虽然知道商明会要了自己，但在庭院，满天大雪中，就这么交出自己的一血，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夏雨欲言又止，想要拒绝，但又不敢，只能颤颤巍巍的脱着衣服，眼中含着热泪，好似被富家公子调戏的良子。

　　「真是无趣。」

　　商明抚摸着那完美无瑕的面容，阻止了她的动作，这种不能反抗的，他不是很能提起兴趣。

　　没管夏雨的态度，商明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夏雨也没有反抗，顺着商明的力气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见夏雨没跪下后没有任何动作，商明看着她冷冷的道：「把它拿出来。」夏雨脸上一片挣扎，虽然自己表面上比较妩媚，但实际上还未经历过这种事，只是听过的比较多，她伸出玉手慢慢的摸了上去，抬头看着秦天，好似再问接下来呢！

　　商明一言不发看着夏雨得眼睛。不相信她什么都不懂，夏雨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认命似的无力伸出舌头，舔动了一下肉棒。棒上上晶莹的粘液被她卷入口中，带着一股腥臭味，咸咸的，接着就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动着。

　　商明摸着她的秀发命令道「含进去。」

　　「不要，王爷～这么大一根，我……我嘴不够大，放不进去的。」夏雨抬头咬着嘴唇，双眼恐惧得看着商明。眼里透出一丝哀求，虽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但还做着最后的挣扎。

　　「吃进去！」商明冷酷的盯着夏雨得眼睛，无视她眼中的哀求，平淡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

　　看到商明眼里得坚定，他像是一座隐藏在冰川下的火山，平静的外表下酝酿着不为人知的危险，他的身躯是如此清瘦，但瘦弱的身体下，却像是藏着一只气势磅礴，压人心魄的凶兽，让夏雨不敢反抗！

　　不敢和不想是两回事，夏雨虽有反抗之心，但提不起勇气，只能尽量张大嘴唇，轻轻的吻住大头一半，有些心虚的看着商明，问道：「是这样吗？」商明没有说话，只是感受七情六欲中的色欲，他试着催动真气，耳边突然多出很多声音，但却不嘈杂。

　　随即周围的风开始围绕两人旋转，好像还在商明耳边低语，而雪花也在空中排列出各种神奇文字，花草树木也在表达这他们的快乐与苦闷，而脚下的这座大山，这样沉稳，源源不断的送着一股真气到商明体内，与太极真气混在一起。

　　「是这样吗？」夏雨在嘴里咕嘟了几下，使劲的啄了一口肉棒，看向商明，却发现他没有丝毫变化，心中不由得有些苦闷，她心道，自己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夏雨不服气，又一口吞了进去，这次没有只在前段挑动，而是缓慢的往里吞，直到吞到一半，再也进不去后，才退去，又接着吞，动作慢慢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投入。

　　随着夏雨的动作，商明感觉体内的真气也快速转动起来，夏雨动作慢，真气也慢，她动作快，真气也转动的快，大地输送的真气也在加速和太极真气融合。

　　周围的文也越转越快，联动这真气也是，商明感觉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不由的想要按住，真气确实被按住了，不过没多久，那股感觉又上来，商明接着按下去，来来回回数十次，商明已经开始按不住真气了。

　　就在他思考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不留神，真气直接爆发，从身体的毛孔直接溢出。身下的夏雨也才刚感觉到肉棒的颤抖，心中一阵高兴，终于有反应了，老娘嘴都快麻了，心中鼓劲，狠狠地吸着，就被肉棒中就喷涌而出液体呛了一口，她刚想吐出，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液体，口腔装不下，开始从嘴角溢出，但溢出的速度赶不上喷出的速度，夏雨开始吐下。

　　夏雨想到吐出肉棒，却发现怎么也吐不出，反而自己一点一点的把肉棒吞进，原来是跑出的真气在外界转了一圈后，又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到商明体内，而夏雨又和商明负距离亲密接触着，也被真气推动着要进去商明体内。

　　夏雨眼泪都飙了出来，却毫无办法，直到脸压在根部，在被推动着，俏脸都被压红了。

　　三分钟后，周围逐渐恢复平静，夏雨也得以吞出肉棒，刚吞出，她就剧烈的咳嗽着。

　　等夏雨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商明已经消失，夏雨只觉得委屈，喉咙火辣辣的疼，肚子也有点胀，但她不敢多说什么，连其他人的尸体也不敢收，就脚步腾挪，飞快的朝下山的道路疾驰而去。

　　她觉得一切都像是噩梦。

　　月明星稀。

　　雨幕渐起。

　　冷杀萧索，无边的雪花落下，又在半空中化为雨水。

　　夏雨的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终于放了放，因为前面不远处就是管官道，她看到了自己的人。

　　「大人……」

　　夏雨一抬手：「别说了，先回去。」

　　「额，大人你的嘴角……」

　　夏雨疑惑的擦了擦，见手上乳白色的液体，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喊道：「快走，连夜赶回相府，我有要事禀告，耽误了相府的大事，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喏。」

　　马车上了管道，夏雨舒了一口气，忽然，她沉默下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一股诡谲与恐惧的情绪涌了起来。

　　她若有所思的看向后方的官道，只见少年像是化作一个噬人的恶鬼一样，站在路口，看着她。

　　「你是……」

　　她心跳骤然加快，一股悚然的情绪生出，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少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

　　「轰！」

　　冬雷，电闪。

　　照耀的天地皆白，少年的脸色瞬间明了，随着雷声落下，他身影也消失不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