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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冰的女武神,为了祖国边防,最强女武神成了我的..】(序-1)翻译:JOX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2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银冰的女武神,为了祖国边防,最强女武神成了我的新娘子】作者:わかつき ひかる翻译:JOX/行路人              序章 女武神在初夜就拳打脚踢   新婚初夜的床上,二十岁的新娘

【银冰的女武神,为了祖国边防,最强女武神成了我的新娘子】
作者:わかつき ひかる
翻译:JOX/行路人
 
 
 
 
 
 
  序章 女武神在初夜就拳打脚踢

  新婚初夜的床上,二十岁的新娘在那叫道。

  「赶紧开始吧!」

  布伦希尔德·萨格森王女殿下。女武神,人称银冰的布伦希尔德,萨格森王国的军队司令。

  她正微微地发抖着。

  宛如人偶般精致的脸蛋上布满红潮,声音都变样了。一身睡前的打扮,穿着纯白睡裙的身体,因对初夜的恐怖而瑟瑟发抖着。

  ——萨格森的女狐狸原来是位这么可爱的公主啊。

  身为新郎的齐格鲁德·法兰王子殿下,也忍不住心花怒放。

  决定要和邻国的王女结婚的时候他是充满不安的。毕竟她可是敌军的将领啊。但是,一定得坚持下去。不,必须要和她好好相处。

  「所以啊,都说了、赶紧开始吧。已、已经做好觉悟了」

  「没有那气氛啊。能稍微安静一下吗?」

  「只是个政治婚姻而已,气氛什么的,怎、怎么样都无所谓」

  齐格鲁德坐上床,抱着并亲吻她。

  把嘴唇交织在一起,想把舌头伸进去,但布伦希尔德公主咬紧了牙关。

  只是变成了把嘴唇重叠在一起的轻吻。

  但是,尽管如此,公主身体轻轻的颤抖和传过来的甜美体香让他激动得心跳不已。

  「我、想和妻子好好相处……」

  「没、没错。正是如此。为了我们的国家」

  两个相邻的国家,萨格森王国和法兰王国,由于彼此间的交恶而纷争不断。

  齐格鲁德是法兰王国的第二王子,他担任将军指挥着军队与萨格森作战。

  能与姬骑士布伦希尔德率领的萨格森军的激进战略并驾齐驱的,正是齐格鲁德的战略。因擅长于防守的用兵布阵,人称「无敌之盾」。

  在这时,大陆最尽头所兴起的宗教国家加尔德,发起战争并吞各国,其殖民国数量在不断增加中。

  大有一统大陆的气势。

  在第三国的威胁下,二国的王决定缔结和平条约,并促成第二王子和第一王女的婚姻。

  然后迎接了初夜……。

  握着新娘手腕的新郎的手被猛地扭了过去。

  齐格鲁德手瞬间传来了尖锐的疼痛。

  「呜哇!」

  齐格鲁德发出了惨叫,那如同要杀死自己的气势,让他从床上侧翻着滚了下来。没想到在新婚初夜的床上会被新娘扭过手腕。

  布伦希尔德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她那纤细的身体充满着杀气。紫色的双瞳闪烁着锐利的目光,宛如冰之刃一般。

  「冷静一下!」

  打开双手,表示没有敌意后,想要抱住她而伸过手时,手腕被扭住了。

  「嘿!」

  手臂被直接扭到了身后,下肢也被控制住了。视野整个都翻转了过来。华丽的招式。格斗术也达到极致,不愧是最强之矛。因为要把一个大男人扔飞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总算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时,仰面朝上的脸却迎来了最后一击。

  「呀!」

  「投降!」

  正拳突击,在他鼻尖2英寸处停住了。

  「这是新婚初夜啊。战斗就别了吧」

  布伦希尔德·萨格森王女殿下露出了一副猛然醒悟的表情。握着拳头连忙收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杀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露出一脸的困惑。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呃、一下子的就这样子了。那、那个、很害怕吧……对不起」

  一边仰视着齐格鲁德,一边以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谢罪着的布伦希尔德很可爱。

  那拼命道歉着的样子让人分红心动。

  「求求你,就不能稍微文静一点吗?因为你……」

  ——你是那么的可爱。

  刚想这么说,但新娘却生气了。

  「哼嗯!我可是女武神、姬骑士、最强之矛哦!为击破法兰王国而战斗至今的!可爱什么的做不到啊!」

  布伦希尔德生气地鼓起了脸颊。

  那个表情意外的有些孩子气。一想到这是那位勇猛的敌军将领,他就觉得心动不已。

  ——好可爱……。啊啊,怎么办啊?实在是可爱了。

  她转过身子,带着沉重的脚步声走出了房间。

  「我一个人去睡了!晚安」

  「啊啊,晚安」

  齐格鲁德坐在床上。

  抱头叹气。

  ——真是前途多舛啊……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地不会说话呢?

  第一章 可爱新娘的紧缚初夜

  布伦希尔德·杰克逊王女殿下,正在练兵场以人形桩为对手挥舞着木枪。

  将武器固定在木桩上来模拟敌兵,然后她再向对方的脚腕、躯体、和头侧攻过去。

  每当木枪的穗尖碰到人形的木桩时,就传出来咔哒咔哒的声音。迷你礼服的下摆飘扬着,穿着皮鞋的白皙双脚如同在舞蹈一样踏着步伐。

  这座馆是在国境线附近建造的杰克逊国境警备兵的城堡。虽然用来做新婚夫妇的公馆有失风雅,但有练兵场和跑马场,对锻炼身体是很方便的。

  ——我是女武神。可爱什么的,才不可能会有啊!

  布伦希尔德并没有机会学习如何让自己显得可爱的机会。因为在出生之前她就被人预言会是女武神。

  马术、枪术、剑术、格斗术的修习,还要和士兵们一起接受训练。

  虽然不擅长用兵术和弓术,但剑术和枪术她自负不会输给任何人。她有着一骑当千的自信。那就是她,最强之矛。

  挥舞起枪来的话,就能忘记掉焦躁。

  交替着攻击木桩头上的木枪,然后朝着木桩的侧头部、躯体、脚腕反复刺出。

  「哈、吼、嘿!」

  『姐姐大人的枪就像是舞蹈一样』,弟弟奥斯卡曾说过这样的话。但演武是需要把战斗所必需的全部动作都包含进去的。不是像跳舞一样的可爱东西。

  ——要怎么做,才算是可爱啊?

  ——我才不可爱……在初夜的床上扭着丈夫的手腕,然后再扔出去什么的,简直不可原谅。

  挥着木枪横扫的时候,木枪脱手飞了出去。因为注意力分散了。

  简直像是在投标枪一样。嗖地从空中飞了出去。

  木枪轨道的前方,有一个正在修剪树木的园丁。

  这样下去会击中园丁的。

  「呀啊。危险。快逃啊!!」

  布伦希尔德发出了悲鸣。

  「嘿!」

  正好跑步经过的齐格鲁德·法兰王子殿下,接住了木枪。

  然后拿着木枪走了过来。

  「谢谢」

  「这支矛(枪)真轻啊」

  「和细枪一样重的。真亏你能接住啊。不愧是无敌之盾呢」

  「话说,最强之矛你在干什么?」

  「演武啊。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练习的话,需要个对手比较好吧。这比朝着园丁投标枪更好」

  齐格鲁德把木枪收进了武器库,取出了两把木剑,朝布伦希尔德扔了一把过去。

  布伦希尔德接住了木剑。

  「齐格鲁德真会挖苦人呢。不愧是法兰的妖怪」

  「抱歉。我一直率领着军队在战斗,所以没法像在舞会上和淑女跳舞的那些骑士一样,会说些机灵的话。我原本没打算说些讽刺话的。自己不会说话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会努力改正的,请原谅」

  「我也一样啊。在出生之前就被人预言会是女武神,然后按着军人的方式培养成人。和士兵一起没日没夜的训练」

  「啊哈哈。我们真是非常相似的同类啊」

  ——相似的同伴?明明是敌对国家的将领哦?

  两人相对而立。

  「相互行礼!」

  「准备好了」

  「肩膀!」

  布伦希尔德踏出一步,斜肩砍了下去。

  齐格鲁德以木剑弹开了。

  「身体!」

  齐格鲁德的瞄准着布伦希尔德的腹部刺出。

  布伦希尔德把扭过身体半身闪了过去。

  「哈!」

  咔,咔哒!

  两把木剑的击打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晴朗的天空上回响着。

  「不愧是最强之矛。不仅仅是枪,用剑也很厉害」

  「谢谢夸奖。但是,我不擅长用弓」

  布伦希尔德挥出了剑。

  齐格鲁德用刀身格挡住了。

  「从远处瞄准着敌人的弓,是违反你的美学的吧?」

  「是啊。胜负就应该是堂堂正正的,因为我是女武神。更喜欢一对一呢。但是,我并没有像齐格鲁德那样的雄才大略。不愧是无敌之盾呢」

  「我只是个腹黑卑鄙的小人罢了。因为我可是法兰的妖怪啊」

  新郎从左下斜向上砍了上去。

  新娘后退了一步,身体的半身闪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地,不断交锋着。

  虽然是木剑,但如果命中的地方不对是会受伤的,所以两人都很认真。

  「深谙用兵之道,不杀同伴是齐格鲁德的美学吧?在三月那场纷争中见识过了。你的战术很精彩。不愧是用脑派呢。……突击!」

  「战斗中的你很美丽。紫色的迷你礼服、银之铠甲、以及发上的皇冠头饰。虽然是敌人,却让我不由的惊叹是何等出色的战斗方式」

  布伦希尔德的脸突然发烫起来了。

  「手!」

  齐格鲁德的突击攻过来了,刀尖停在了她手背上。如果认真的话,她是会被打碎手的吧。通过击打手背使对方失去剑,从而让对手无力化的伎俩,确实很有齐格鲁德的风格。

  「甘拜下风」

  布伦希尔德献上了剑。

  明明输了,但心服口服。

  「彼此彼此」

  「非常感谢」

  这个招呼消除了她些许紧张。

  「我输了。但是,太狡猾了。竟然说出让人动摇的话」

  「我是认真的哦。战斗中的你很美丽」

  「我……」

  ——我也很尊敬着、明明是敌人的你。我衷心佩服着齐格鲁德的精明。

  虽然她想要这么说,但齐格鲁德把木剑收进武器库后,就再次开始跑起来了。

  「我还在训练途中。不跑一会是静不下心来的。再见」

  「啊……」

  布伦希尔德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她还想再多聊一下来着。

  和齐格鲁德聊聊各种各样的事情。

  胸口处突然很烫。

  ——为什么,内心深处会如此的难受呢?

  「公主大人,茶已经准备好了。草莓馅饼也烤好了。要不要和殿下两人一起喝杯茶?」

  从馆里出来的女仆如此说道。

  「谢谢。吉尔你泡的茶很好喝呢」

  「因为这是精心培育的香草,然后用苹果薄荷煮出来的香草生茶哦。草莓也是在山里采来的。甜中带酸很好吃的哦。哎呀,殿下不在啊。明明刚才还在这练剑的呢」

  「他跑步去了。听说是在锻炼的途中呢。啊!回来了。齐格鲁德,喝杯茶吧!吉尔烤的馅饼简直是绝品哦」

  「啊啊」

  「哎殿下啊,是不是浑身是汗呢?我去拿块布来擦一下吧」

  「帮大忙了,谢谢」

  齐格鲁德朝着井走去,脱了衬衫,舀了水从头上倒下来。

  那经过细心锻炼的胸口上,水花反射着闪闪银光。

  看起来栩栩如生一般,布伦希尔德低下了头。

  ☆

  ——我居然会做这种事……。

  布伦希尔德轻轻地打开了寝室的门。

  费尽心思的不发出脚步声,悄悄的接近了他的床。

  在月光的照耀下,床上的人形状清晰的显示在眼前。虽然看不见他那焦茶色的头发,但能听到他平静的呼吸声。

  ——怎么办啊。怎么办才好啊。

  「恩」

  齐格鲁德翻了个身。

  布伦希尔德被吓到了,差点跳起来。

  ——果然还是做不到。太羞耻了。还是赶紧跑吧!

  脚后跟转过来的时候,踩到了晚礼服的下摆,差点摔倒。

  「呀啊」

  这件长礼服真是太讨厌了。

  这样子她很讨厌的,所以布伦希尔迪只穿迷你礼服。

  从床上伸出的手,抓住了布伦希尔德的手腕。

  「呀」

  时机正好地倒进了对方的内侧,和他手肘重叠了,她的身体和他的手交叠成了十字地压在半空。

  手臂被压向了反方向的齐格鲁德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注意到他手腕已经到了极限时,她连忙松开了手。

  「好痛……」

  布伦希尔德往身后跳了出去,但踩到了晚礼服的下摆而导致脚扭在了一起,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从床上下来的齐格鲁德朝她伸出了手。

  虽然可以自己站起来,但突然想到这种时候『可爱』的公主应该要借助他的手起来才对,于是她握住了齐格鲁德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温暖。

  一站起来,就和他蓝色的双瞳对上了。

  「如果是在找对手的话,明天我再当你对手吧。能别半夜三更的闯进寝室来吗?」

  「那、那个……。是想要完成新娘的义务、来着,但无论怎么给自己打气,身、身体,动、动不了……。绝对不是讨厌齐格鲁德!!不如说是非常喜欢……但是,太、太害怕了……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那个、请教教我」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突然被紧紧地抱住、让她不知所措。

  「可爱?我、可爱?」

  「啊啊,真是太可爱了。你没有讨厌我吗?太好了……」

  「是、是啊。齐格鲁德,我很喜、喜欢……。虽然是敌人,但我很尊敬你」

  「我也是哦。我曾一度觉得这是位何等凛然而美丽的女性啊。让人觉得如同冰之刃一样。但是,你却是如此温暖而柔软呢。能和你结婚真是太好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齐格鲁德宽大的手掌在她后脑勺处轻轻抚摸着。

  手掌温柔的触感和口中的甜言蜜语,消除了她的警戒和紧张。

  「你不是说自己嘴笨吗?」

  「这是认真的哦。我不是那种会故意说些奉承话的那种油嘴滑舌的人」

  「是呢。齐格鲁德怎么看都是位粗俗的军人呢。我也是军人哦」

  「你是淑女哦。每次接过女仆的茶时都会道谢。有不对就道歉。害怕了的话,就会说出来。明明是位公主,却让人觉得非常平易近人」

  ——啊,是呢。我,说过害怕了。

  身为将军,本不应该在任何人面前说出自己害怕什么的。因为那会给部下带来不安。无论多么害怕,都必须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去战斗。那就是姬骑士的职责。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我、在齐格鲁德面前总是很松懈呢。

  「呜嗯。最喜欢你了」

  布伦希尔德把脸颊埋在他的胸口上,贴得紧紧的。

  「那个……可以做吗?」

  齐格鲁德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不懂气氛的是自己啊。

  「可以哦」

  新娘把脸颊贴在胸口处撒娇道。

  被蹭弄的有点痒。她的脸红通通的。

  「好柔软啊。也很温暖。味道也好闻……我以前一直觉得银冰的布伦希尔德连身体都是冰做成的呢」

  齐格鲁德再一次自掘了坟墓。这绝对是会惹老婆生气的类型。

  「好高兴。这是最棒的赞美的话了」

  「我还以为这算说错话来着……」

  「为了让人见到才不断努力至今的。因为、作为将领是必须得很强才行啊」

  「我也是啊。我和你也变得熟络起来了。思考方式也挺像啊」

  相比那些身穿点缀宝石礼服、沉浸在跳舞、品尝点心和喜欢八卦的淑女们更有魅力。在布伦希尔德身上散发的不是化妆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而是一股清爽的汗味。

  从背后抱住她、紧接着亲吻了起来。

  双唇重叠在一起后,试着把舌头伸了进去,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但二人的舌尖马上缠绕在一起,她那紫色的双瞳泛起了薄雾。

  「嗯……嗯 嗯……啾……啾」

  一边抚摸着后背和屁股、一边更加深入地亲吻、一直被吻着的她也做出了回应。

  「啾、啾……唔……啾啪」

  稍稍碰到舌尖,就从她喉咙处传来声响,分开双唇后,稍稍放松下来。

  说起来就像是缺氧的鱼一样扑哧扑哧的。

  「接吻还真是挺舒服的呢。感觉快透不过气了」

  「还有更加舒服的哦」

  双臂在她背上和双手间来回轮转、在要抱住她的时候、布伦希尔德不安地说道。

  「对不起。我、很胖对吧?」

  确实有点重,但也不是说抱不起来。将她抱起然后轻轻得放在床上。

  「啊啊、好重、就像一匹马一样」

  ——啊啊、刚刚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啊。

  在月光的照射下、透过薄纱看到雪白的肌肤。

  像倒扣着咖啡杯一样的乳房、粉色的乳晕、尖挺的乳头。沿着紧致的腰肢线条、划出完美的曲线。

  布伦希尔德喜笑颜开。作为自己丈夫的男性说了句玩笑话、缓解了气氛。真的十分高兴。

  「真是的、我,我觉得比马还轻啦。我也好想把齐格鲁德抱起来。大概、应该能抱起来呢」

  「行啦行啦」

  布伦希尔德刚要起坐来的时候、被齐格鲁德押着肩膀摁在了床上。

  「没有新娘子会抱着新郎的啦」

  「啊哈哈。也是呢。就是这么一回事」

  齐格鲁德将布伦希尔德压在身下,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布伦希尔德犹豫了一下后,伸出自己的手臂、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感觉好像被齐格鲁德勒紧了脖子一样。……要把我的手腕绑起来吗?」

  「不会做这样的事吧。毕竟是我重要的新娘子啦」

  「我主要是担心等下会下意识的揍你」

  在齐格鲁德浮现出迷惑的表情后,布伦希尔德把手臂举过头顶叠在头上,然后用上衣充当做绳子,将手腕绑在床头的装饰柱上。

  把双手束缚起来。这样的话就不会对丈夫拳打脚踢了。

  「感、感觉、心脏变得小鹿乱撞一样呢……」

  一向冷静的齐格鲁德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再次将布伦希尔德压在身下。一边舔着耳垂、一遍隔着衣服开始揉起她的了乳房。

  耳朵被吐息轻轻吹拂着、身体内部不由自主的快速颤抖起来。

  「嗯……嗯嗯……哈、哈啊……」

  齐格鲁德的手、就好像在触摸着宝石一样细心。让身体感觉逐渐变得松弛的舒适抚摸使她心情舒畅。感觉自己变得被珍视了。

  「哈啊、啊啊、……嗯、嗯、……啊~、啊」

  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感受着她的体温的同时、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脸颊,揉捏着奶子。僵直的身体渐渐放松,甜美而又苦闷的快感开始充斥全身。

  「好舒服……。就像是成为了公主一样……」

  「你本来就是公主吧?」

  「好像也是啦!我本来就是公主殿下呢。总觉得很开心呢」

  布伦希尔德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相较于在公主的身份,人们更愿意提及她战乙女、女武神的名号。现在,第一次有除了亲人以外的人正视她的公主身份,让布伦希尔德的泪腺松垮了。

  眼泪零星落下。想用指尖擦拭,但手动不了。羞得偏过头去。

  齐格鲁德变得不知如何是好。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哭了。

  ——又咋了? 难道我说错话了?

  ——啊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布伦希尔德她,从来都没被当作女性看待啊。

  敌军将领的战女神。最强之矛。

  在早上练兵场进行的用剑比试中获胜,用枪天下无敌的那个她,现在被拘束在床上,只因为被看作公主就喜极而泣。

  这么可爱的新娘子、真想更加好好去品尝一番。

  胸部乳房的触感真是新鲜。揉了一下,紧致的弹力透过手指传了回来。柔软又Q弹的触感,和娼妇的乳房还真是不太一样。

  「 嗯……、哈~、哈啊~……」

  布伦希尔德的表情、一瞬间陶醉在其中。即使胸罩还没脱掉也知道里面的乳头现在已经凸起、硬了起来。

  大概是隔着衣服揉着的原因,心情变得焦躁起来。

  「可以脱掉么?」

  「可以是可以啦,但是有伤痕在,别惊讶了呐」

  解开睡衣的绳子、前面逐渐地松动到袖子的位置上。

  明显能看出,胸罩里包裹着的乳房非常的丰满。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纽扣。强行把胸罩往锁骨的方向上移开。

  「不、不要、好害羞……」

  好大的奶子。看来是穿衣服显瘦的类型。脱下衣服之后布伦希尔德看起来更加丰满。因为害羞以及第一次的恐惧身体在不住的颤抖。从右胸到腹部间,残留着手掌般大小伤痕。那伤痕现在已经变成了白色、完全没有感到丑陋。

  普通的男人都不能与之比肩的勇猛的战乙女。敌方将领的布伦希尔德、隐藏在铠甲之下的、是一副多么具有魅力的胴体啊。

  把她压在身下、不知道亲吻了多少次、单手揉捏着乳房、舔弄着乳头。

  「嗯……哈……哈啊……嗯恩……好舒服……」

  虽然在味觉点上只有微咸的汗味,但只要轻轻一吸乳头,对方就会微微颤抖起来,这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轮流揉搓着两个乳房、舌尖舔弄着乳头、亲吻起打理得漂漂亮亮的腋下凹陷处

  「……不要……那种地方、感觉凉飕飕的……」

  飘来了如同芝士般的香气。那是发情的味道。

  迷蒙的紫色双眸、抬头望向齐格鲁德。锐利的美丽脸颊上晕染着粉红色的样子十分的可爱。

  「啊、啊~、哈、不行、……不、不要……好像要融化一样……」

  布伦希尔德感觉自己要化掉了。齐格鲁德的爱抚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并没有把体重压在自己身上,而是轻轻的包覆上去,就像被他抱着一样。

  「嗯……嗯、哈、哈啊……、啊啊、不行、要变得奇怪了……」

  原以为腋下(被亲时)只会感到非常痒,但是被吻时却有股轻微的刺激感流出,让身体轻颤不已。

  「好可爱……。你实在是太可爱啦……」

  很想抱住齐格鲁德、但手腕动不了搞的自己有点焦躁。这让他的欲火被进一步的点燃。

  胸部和腹部都被玩弄着。锁骨的凹陷处被胡子的末端摩擦的时候,小腹的深处和大腿间突然传出一阵痒痒的感觉。

  「那个、快、快点……」

  邻近但交恶的两国。两边同样是战争统帅、关系变得紧密起来、才能够缔结和平。

  这样的话、有必要把孩子生下来,作为和平的标志。

  不、错了。并不是那样的。和他在一起就会感觉很舒心,好想和他有更深层次的接触。肯定会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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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好么?你可是处女哦?」

  「当然。没有男人能赢过我」

  「我也没想着要赢你……。不是、那个、可能会有点疼。对不起」

  自己国家的皇宫里、从女仆长那里接受过的初夜教育、知道齐格鲁德在想什么。

  「肌肉痛和伤痕很平常的所以放心吧。是觉得我的肉体很恶心么?也是呢,我经常会受伤,而且胸部和腹部间的伤痕也比较大块……」

  「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勋章么。我觉得挺漂亮的」

  「呼呼……。好高兴。赶紧来吧」

  两唇相交。接着齐格鲁德从下巴到脖子,锁骨,以及乳沟之间依次亲吻下来、然后亲到有腹肌存在的腹部。

  ——这么一来……。这么一来……。不就要亲到那里了……。

  突然间就害羞起来、腿下意识的蹬了起来。

  「不、不要」

  齐格鲁德二话不说,立马跳了下床。不管咋说她是最强之矛。就算手被绑着,一不留神胯下也会被她踢到。

  从双脚乱窜的她身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脱掉了内裤后,发现亵裤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看得出来是有感觉了。

  从脚踝上脱下内裤之后,她停下了动作。

  察觉到只要脚稍微动下就能看到小穴。大腿内侧马上僵直起来、颤抖着。

  「不要、好害羞。好害羞啊……不要啊——」

  亲吻着长有银色毛发的耻穴、抚摸着大腿。

  「别别别。好羞耻、不要啊」

  舌头伸得老长,舔舐着细缝,舌尖舔弄着阴核。

  「噫 」

  布伦希尔德摆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那、那种事情、没听过啊!」

  越过侧腹,把手绕到背后的屁股处,缓缓揉搓着她屁股,尝试消除她身体的僵直,但是布伦希尔德依然浑身僵硬。

  「怎么说?」

  「女仆长说,新郎的阴茎插进那里,把精液射进来就会有小孩子出来了。第一次插进那里的时候,会出血很疼,把身体交给新郎的话,就会慢慢变的舒服起来。……为什么、要舔那里呢?很脏的啊」

  初夜教育的话,是摒弃掉了爱抚那一步吧。

  「我觉得你的身体没有不干净的地方啊?」

  布伦希尔德变得没那么抗拒了。

  大腿一下子放开。小穴已经湿呼呼的了。散发着芝士的香味。

  阴唇润滑得如同是椭圆的白面包上开了条缝隙一样。轻轻用指尖将秘唇撑开,内侧积存着的蜜汁立刻滴落了下来,散发着带有明显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啊~! 别看向这边、好害羞!」

  把手指伸进紧缩褶皱的阴道口,被椭圆状的处女膜阻挡了。手指接着向着处女膜的深处进发、褶皱蠕动的阴道壁牢牢的将手指吸住。

  「啊,不,不要」

  阴蒂若隐若现,轻轻用指尖按弄一下就立了起来,外皮也直接剥落了。

  将食指深入小穴内部、用指尖夹住、就像搓丸子一样摆弄着。(男主你确定你不是加藤鹰?)

  「不、不要、噫、噫啊、不、不行……麻麻的……啊~」

  用脸贴近她的小穴,舌尖在阴蒂上跃动,来回舔弄着。

  「啊、啊~……不要……不、不行……啊啊、不要~~~、太舒服了。啊啊、好像快要融掉了」

  沾满唾液的舌尖把敏感的阴核舔了个遍。就连舌头上的舌苔也充分感受到了阴蒂的触感。又热又硬,滑溜溜地很舒服。

  「不、不要、嗯、嗯嗯……。啊~、要变得奇怪了」

  腋下以及乳房被玩弄的期间感觉心情愉悦、亦是自慰和爱抚也不能与之相比。这世间居然还有此等乐事。

  「不、不、等、等一下、等下、停下~」

  舌尖向着小穴移动。就在指尖末端所带来的快感快要消逝身体下意识的放松时、齐格鲁德用他那生硬的手指、轻轻掰开阴道口。

  然后用自己滚烫的舌头对着缝隙舔了下去。

  「啊!」

  齐格鲁德对着阴道口舔来舔去。微髯的下巴轻轻刮蹭到了纤细的粘膜,让她颤抖不已。

  「呼、哼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由于手被绑住所以根本动不了,就连推开齐格鲁德的头这种事都做不到。

  大腿也在快感的影响下使不上力,况且、齐格鲁德的头还埋在她的股间,卡住了她的盆骨。把丈夫的头夹在大腿内侧总觉得不太好,但是张开腿又好像是催促他过来舔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啊啊、怎么办、好、好舒服」

  他的嘴唇再次夹住了阴核。

  嘴唇滑溜溜的、和舌头那种粗糙感不一样。正陶醉于那种恰到好处的快感时,他突然把阴蒂用力吸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布林希尔特那被捆绑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敏感的阴蒂被吸得勃起、那种激烈的快感让人发狂。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但血液实在是不可能从毛孔中喷发出来的,因此身体内部的内压逐渐增高。

  「啊~……」

  还是处女的肉体似乎无法承受那样的快感。布伦希尔德一下子晕了过去。

  「额。等等、喂?」

  齐格鲁德慌了。新娘玩着玩着突然就失神了。

  手腕被拘束在床头、身体躺靠在床上的她呈现出一副十分性感的姿态。没有完全褪下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睁大的瞳孔中完全丧失了焦点,胸口处的伤痕也逐渐染成红色。

  失去意识了吗?有那么刺激么?和娼妇做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齐格鲁德对于银冰的布伦希尔德有着如此敏感的身体而感到震惊。一直觉得她是个高冷的冰山女子。

  用手指擦了擦小穴入口处的蜜汁、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身体穿插进她双腿间的位置,接着压在她的身上。第一次和处女做,有点不安,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手扶着肉棒,将龟头贴近阴道口。沿着秘裂前后摇晃,对着媚肉前端的缝隙慢慢插入。

  「好、紧、阿……库~」

  与其说是狭窄,倒不如说是紧致。那是处女媚肉所独有的青涩触感。

  「什、什么? 齐格鲁德? 在、在干什么?」

  布伦希尔德的双眼恢复了神采。

  紧接着,她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

  「很、很疼……不要、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好痛啊!」

  怕她爬起来逃走那样将她的腰按住,然后将龟头慢慢地插入狭窄的处女穴中。

  「噫、 噫、碎了、坏、坏掉了、不、不行……」

  处女膜那里又硬又窄、慢慢地前后摇晃着身体、向着更深的地方插入。

  「疼、很疼……好痛!!」

  噗。

  处女膜被捅破了。

  抵抗也稍稍缓了下来。

  龟头哧溜一下地插进了腔穴深处。柔软而色气的肉褶立刻对着男根紧紧的吸附上来。热得发烫的肉壶,瞬间被塞的满满当当。

  「呜、呜、好厉害。好、好紧」

  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吸住,这让他的腰根本使不上力气、就好像要被吞进去了一样。在两人生长着银色和栗色耻毛的结合处、血液一点点的渗出。处女破瓜时流出的鲜血,殷红得令人迷醉。

  布伦希尔德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结束了。

  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但是被他有力的双手紧抓着腰肢拉了回来。疼痛感再一次袭来……这让布伦希尔德的怒气一下子就涨了上去。

  「结束了就起来吧」

  布伦希尔德冷冰冰地说道。手要是能自由活动的话,现在肯定一拳打掉他的下巴。

  「还没结束呢」

  「欸!?」

  啊啊、想起来了。只是阴茎插进里面的话,性交还远远没有结束。初夜教育的女仆长说过,最重要的一步是向子宫中注入精液。布伦希尔德皱着眉头转过脸去。

  「很疼吗?」

  破瓜的一瞬间确实是很疼的,但现在已经缓和了不少。而且,也没有了爱抚时候的那种快感。感觉再继续的话,自己会忍受不住。

  「抱歉啊,做了过分的事情。我把手松开,不会再做了」

  但布伦希尔德痛苦地回复着。

  「继续吧」

  「可是很痛吧?」

  「我身为为皇族,有些事必须要做」

  可能是大声尖叫了几下的缘故,感觉小腹上汇聚了些许力量。感受着插进体内的阴茎触感,她的眉头微皱起来。

  虽说齐格鲁德看起来有点犹豫,但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

  他用那宽大的手抓住布伦希尔德的两肋、慢慢地前后冲刺起来。

  「咕、库、库呜唔!! 好痛、啊啊啊、不要……、好痛」

  刚刚失去处女膜的肉穴在齐格鲁德的抽送下,让破瓜的痛楚进一步增强了。

  齐格鲁德瞪大了眼睛。

  在她说到要完成王族的使命时,就已经被她的高贵品格所拜倒。她与在社交界看到的肤浅千金小姐们有着完全不同的觉悟。

  「呜呜……啊、好痛……不要、啊啊、好痛——」

  银冰的布伦希尔德、也会像普通的女人那样感受到疼痛。和战斗时那凛凛的英姿落差了太多。

  在她那纯洁而又开心、被爱抚逐渐融化的表情下,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面孔呢。

  「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好疼……嗯恩」

  尽快结束掉吧,不能让她的痛苦持续太久。但自己还远远没有达到想要射精的程度。大概、是因为新娘的身体过于美妙的关系。

  肉穴深处紧闭着。龟头带着要插入子宫内部的气势撬开紧致的肉褶,向着最深处推进。

  咕哧、呢噗、啾。结合部位传来的响动,床头的摇晃声,还有她的呻吟全都重叠在了一起。

  「嗯、恩……哈啊哈啊……啊~……」

  由于布伦希尔德始终没有放松的缘故,自己也被夹得痛了起来。抓着腰部上下摇晃的时候,具有一定分量的乳房就会跟着一起晃动。她那从胸部延伸到腹部的伤痕,红得令人心痛。

  齐格鲁德松开托住她大腿的双手。接着,他用指尖轻抚过她胸口的伤痕后,一下子抓住了乳房。

  「噫呀!」

  从布伦希尔德的喉咙中突然发出了叫声,她的身体剧烈颤动起来。龟头向子宫推进瞬间、子宫粘液混着蜜汁喷射而出。(潮吹了····)

  「欸、这是?」

  这啥?就好像女人在射精一样。嫖娼的时候、这种情况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这、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啊啊!」

  在齐格鲁德的肉茎触及到子宫口的同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了陶醉的神色。

  「有感觉了吗?」

  「诶? 我、感觉到了!? 啊,真、真的呢,有感觉了!」

  破瓜之痛至今仍未散去。每当硕大的阴茎进出的时候,蜜穴都会被肉茎刮得发疼。

  但是、每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从子宫内传出,子宫粘液也会跟着一下子喷洒出来。在那瞬间、甜蜜又苦闷的快感一下子就将身体填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去——去——去了」

  意识不知飘向远方何处。明明想要抱住他、但是手腕被绑着怎么也动不了。布伦希尔德感到心急如焚,下意识的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部。

  「唔……」

  齐格鲁德就这样保持着阴茎深入肉穴的体位,慢慢的动起腰来。

  虽然小穴还是有些痛,但只要肉茎能够顶到子宫口,那么、所有的痛苦都会瞬间烟消云散,并且从子宫中涌出大量的子宫粘液。

  「好大、啊啊……、里面、里面……子宫缩紧了!」

  完全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快感。可能是快感逐渐上头的缘故,破瓜之痛与手被束缚住的焦躁感全都成为了提升快感的佐料。

  眼里泛着光芒。

  蜜穴被抽送的同时,脑内恍惚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幻觉。不知道怎么回事,意识不受控制地飘向了远方。

  「不行,要、要去了!」

  「诶、欸欸诶?」

  齐格鲁德感到有些吃惊、布伦希尔德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只是普通的性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么?为什么这欢悦会让人如此燥焖难耐呢。

  在阴茎向深处突进的瞬间、发出咕呜的声音。布伦希尔德全身立刻酥软起来,不停地痉挛着。

  象征理智的光芒在眼瞳中不断闪烁。理性像是要被暴风卷走了一样。

  「要射出来了!」

  缠在他腰部的双腿用力收紧的同时、齐格鲁德的腰猛地向前一挺。

  「呜、呜呜、呜—。去、去了!」

  虽然新娘的两条腿仍然缠在齐格鲁德的腰上,但她自己的腰肢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身体呈反弓状向后仰去。

  她身体的应激反应,让阴茎都快要从腔穴中抽出来了。齐格鲁德连忙绷直膝盖,像是把布伦希尔德的腰拽向自己一样,龟头使劲向里面冲刺。她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

  「要去了!」

  阴道皱褶猛地紧缩起来了。

  子宫颈也溢出大量黏液。

  「呜!!」

  哆噗!

  「啊、啊~、精液、要进来了……去了去了去了!」

  咕咕!

  噗噗、噗噗!!

  积攒很久的东西一下子射出去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身体瞬间变得舒爽起来。

  p003

  新娘那柔软的肉体,全盘接下了齐格鲁德的精液。

  一直在痉挛的布伦希尔德,身体保持着反弓的姿势。

  有着看上去不太明显的六块腹肌的小腹、大大的乳房以及将齐格鲁德的阴茎完全吞没的腔穴、浑身是汗的白皙肌肤,从右胸延伸到腹部的伤痕,这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绝伦的魅力。

  「呜……」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布伦希尔德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紧闭着眼睛怎么看都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但阴道褶皱还在紧紧地蠕动着,打算继续榨取肉茎中残存的精液。

  射精的势头渐渐减弱、随后停了下来。

  新娘僵直的身体也跟着逐渐舒展,她的腰一下子放松了。将男根从肉鞘中抽出,因为才刚刚射过精,所以肉茎多少都有些变软。

  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后,布伦希尔德的睁开了眼睛。她带着满脸不悦的表情,揉着自己的手腕。

  「手臂都脱力了」

  「那个……对不起……」

  「呜嗯。可以啦。睡觉吧。好累啊,腰好酸」

  或许是连打理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的缘故,稍稍整理了一下睡衣,她就慵懒地闭上了眼睛。

  「那么晚安。我去别的房间睡」

  把掉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放在她床上后,齐格鲁德转过身去,准备回房间睡觉,但是耳边却传来了乞求的声音。

  「那个、我想,要不一起睡吧。安心吧。不会睡过头的」

  「也是」

  我躺下来抱着疲倦的她,和她一起入眠。

  额头蹭在一起撒起娇来。

  「呼呼。终于抱在一起了。太好了……」

  紧紧地抱住布伦希尔德。用手流利的打理着她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有些杂乱的银发。没一会儿,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抱着她同床共枕感觉既温暖又柔软,闻起香香的。齐格鲁德的心情也慢慢变得平和起来。

  齐格鲁德就这样抱着新娘子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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